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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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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闹了,多大点事就吵,都是一起长大的,以和为贵,以礼相待不好吗?文钦你也是,大家都是朋友,你怎么能取笑陆绩呢?”陆逊不咸不淡地说。

    “你们姓陆的当然帮着姓陆的说话,八岁大的娃娃都能当你叔叔,陆家有你俩这对活宝也是绝了,大家说是不是?”文钦嘲讽道。

    “是你姥姥!”陆绩大怒,抓起桌上的花生便往文钦头上丢。

    “你敢打我,我爹都没打过我!”文钦脑袋被砸,顿时失去理智,在桌上一顿乱抓,朝陆绩扔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圆形物体。

    见那物体从空中袭来,陆绩下意识一蹲,竟然幸运的闪避过去。

    那是一枚鸡蛋,看呈色还是生鸡蛋。

    “啪!”的一声脆响,鸡蛋应声而碎,砸中一人。

    有时候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噎着,此刻陆儁就是这种感受,脑袋被砸了一下光疼不说,那粘稠的液体混杂的蛋黄,令他感到一阵恶心。

    “谁干的?”陆康很是生气。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陆逊那一桌。

    “是他,陆绩干的!”文钦恶人先告状。

    被人冤枉,陆绩一阵气极,连忙否认。

    “鸡蛋是文钦扔的,不是我。”陆绩红着小脸辩解。

    “他胡说,我没扔过鸡蛋,是陆绩想用鸡蛋砸我,结果被我躲过去了。”文钦大声喊道。

    “都给我闭嘴。”陆康眉头皱成一团,指着陆逊:“逊儿,你来说。”

    陆逊这才站出来,拱手施礼:“回禀外祖父,方才陆绩与文钦发生了一些争执,二人互扔食物,混乱之下砸中二叔,也怪我没有及时劝阻,这才导致闹剧发生,还请外祖父念在二人年幼不知礼数的份上,饶他们一次。”

    “真是胡闹!”文稷勃然大怒,抓过文钦到陆儁面前,呵斥道:“犬子无礼,但凭子明处置,绝无半句怨言。”

    “小畜生,还不给你陆叔赔罪!”文稷一巴掌拍在文钦脑袋上。

    “陆叔,我错了。”文钦低头服软。

    “无妨,只是脏了衣服,没什么事,子安兄也别为难孩子。”陆儁摆摆手,一脸大度。

    “这小畜生,我一定回去好好教训,还请子明勿要记在心上。”文稷说凶相毕露地盯着文钦,冷冷道:“还不谢谢你陆叔,若不是你陆叔大人有大量,今次我定然饶不了你!”

    “谢过陆叔,小侄真心知错了,可这也不是小侄一个人的错,陆绩也有错,为什么不罚他?”文钦委屈道。

    “还嘴硬。”文稷一巴掌打在文钦屁股上。

    “陆绩,你也过来。”陆儁将弟弟招到身边,晓之以理:“汝与文钦皆是宾客,怎能在宴会上胡闹,夫子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乃我陆氏为人处事最基本的道理,这些,你都忘了吗?”

    “弟知错,谨遵兄长教诲。”陆绩低头认错,态度良好。

    “陆子明不愧为陆公长子,教养气度皆是不凡,我等拜服。”

    “有子明在,陆公后继有人了。”

    “为子明之风度,当浮一大白!”

    ……

    一时间,陆儁成为所有人谈论的对象,直到人群中有人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言语。

    “听闻陆儁与桥公大女儿有过婚约,还是指腹为婚。”

    “桥公大女儿?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吗?”

    “陆儁跟刘敢还曾打过一架,难道就是为了桥公大女儿?”

    “竟有此事!最后谁赢了?”

    “不分胜负!”

    ……

    婚宴和和美美的气氛骤然突变。

 第十二章 命数还是变数

    “咳咳……”

    所有的揣测与传言,在陆康一声咳嗽中安静下来。

    在庐江,陆康的威望是巨大的,陆康年轻时就有义烈之名,不论是做县令还是武陵太守,所到之处都得到万民称赞。

    汉灵帝在位时,为了要铸造铜人,大幅加征赋税,百姓苦不堪言。陆康敢于直言上表劝谏,却被宦官奸臣诽谤遭以暗算,汉灵帝一时不察将陆康罢官返乡。

    不久后庐江郡发动黄穰起义,连结江夏等地势力,多达十余万乱民,攻陷城池不计其数。是陆康赏罚分明,严明军纪,这才击破了不可一世的黄穰,大振了汉朝国威。

    至此,陆康在庐江郡的地位,无可撼动。

    碍于陆康的威望,没有人再大声讨论陆儁与大乔之事,即便个别抓心挠肝口头发痒的人,也只是跟好友细声细语说道。

    刘敢将大乔背入洞房,出来之时已然换上另一套华服。

    此时的刘敢一袭红黑长袍束身,容光焕发的面颊之上,始终保持着礼貌却又不失疏远的微笑,九尺身高高人一等,光鲜亮丽地站在宾客之中,举手投足间显尽风流气派。

    “陆公,小侄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刘敢第一时间来到首席,一手举起酒杯,一手还提着一壶美酒。

    陆康哈哈大笑:“无双不必多礼,今日你与陵容才是主角,我等只是陪衬,老夫来此除了为你们贺喜外,最看中的还是你那自酿美酒,自从喝了你的鹿龟酒后,其他酒水再也喝不下去,别提有多难受。”

    刘敢笑道:“陆公喜欢,我便差人多送几坛过去,只是陆公身体微恙,还请不要贪杯才好。”

    陆康自是满口答应,不知怎的,只觉刘敢让他越看越顺眼。

    李术指着刘敢带来的酒壶,问道:“无双这次又带来什么好酒?上次的女儿红简直令人沉醉,若不是你今日大婚,定要上门多多讨要几坛。”

    桥渊快人快语:“此乃无双新酿美酒,此酒芳香长久,入口清凉,盛夏饮之,消暑爽胃。此酒尚未命名,不如请陆公尝尝滋味,再取一合适名字,岂不成为一方美谈。”

    陆儁赞道:“无双真乃天纵奇才,以弱冠之龄酿出两种脍炙人口的美酒已是不俗,如今不过短短月余,便又有一道佳作出炉,在下佩服!”

    刘敢淡淡道:“子明兄过誉了,酿酒一途实乃兴趣所致,此乃小道,终是难登大雅之堂。子明兄便不一样了,不但风度翩翩,一身文采武功更是出类拔萃,子明兄当为我辈楷模啊!”

    陆儁谦逊道:“无双这话真乃折煞我也。”

    陆康笑道:“你二人皆是才气出众之人,不必过谦,快让我尝尝这新酒,单闻酒香,便知其不俗。”

    刘敢替陆康倒上一杯,笑道:“陆公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陆康小饮一口,只觉口感生涩之中不失甘甜,香醇之中蕴育清凉,不知不觉便将整杯美酒倒入喉中。

    一杯饮罢,怎一个爽字了得?

    “陆公,怎么样?”李术是半个酒痴,若不是陆康在此,他早就端起酒壶大口豪饮了,只是他不知道,此酒只能细细品尝才能喝出其中精华。

    “这口感,可是放了葡萄?”陆康细细回味,轻声问道。

    “陆公好厉害的舌头啊!的确是放了葡萄,是否别有一番滋味?”刘敢朝陆康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关于酿不酿葡萄酒,刘敢之前还真有过动摇,毕竟葡萄酒不是正宗的酒,而是一种甜甜的饮料酒,不过一想到这个时代的人喝“马尿酒”都能喝个酩酊大醉,刘敢便毅然决然下定决心开发一款色香味俱全的葡萄美酒。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好喝的葡萄酒好酿,好的夜光杯却难寻。

    洞房。

    大乔独自坐在铜镜前,试图梳理早已精雕细琢的妆容。

    有时候,新娘子会被铜镜里的花容月貌迷住,瞧着瞧着,便不由失语:“铜镜啊铜镜,你能不能告诉我,刘大哥喜欢我的外貌,还是喜欢我的内涵?”

    半晌,新娘子才道:“我真傻,铜镜又不会说话,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么蠢的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

    “姐姐,你在吗?我要进来喽。”是小乔的声音。

    “吱呀!”门被推开,小乔进来的一瞬间,新娘子自我调整,从失神中恢复正常。

    只见小乔一袭浅红长袍裹身,曼妙的身躯纤细如玉,迈着轻快的步子,嫣然一笑便已来到大乔身后。

    “姐姐,你怎么不盖盖头呀,我还想趁着姐夫不在先他一步掀开你的盖头呢,这样你的第一次就是我的了。”小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新娘子绝美的容颜,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天呐,我的姐姐,你今天好美啊!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美,老天爷好不公平,什么好事都让你抢先了,我就只能跟在你后面,不公平,不公平啦!”

    “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话这么不注意分寸。”大乔娇嗔地说,随后轻轻拉起小乔的小手,语重心长:“你呀,也别抱怨了,你也很美啊,以后你长大成亲的时候,一定比姐姐还要美丽。”

    “什么叫以后长大,我已经长大了好不好,我已经十四岁半了,再过半年我就可以嫁人啦!”小乔大为不满,撇嘴说道。

    “哎呀,姐姐错了,姐姐差点忘记,我们家的小姑娘已经变成大姑娘了。来,让姐姐看看大姑娘的花容月貌,嗯,真美,瞧这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真好看。”大乔柔声赞道。

    “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好舍不得你,呜呜……”小乔忽然哭了起来。

    “傻丫头,姐姐也舍不得你。”大乔情不自禁地抱起小乔,朱唇轻吐:“姐姐答应你,就算嫁人了也会对你好,好到很老很老,好不好?”

    “嗯!”小乔泪流不止,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大乔怀里钻出来,慌张道:“姐姐,对不起,我把你的新衣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姐夫看到一定骂死我。”

    “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大乔总是温柔似水,令妹妹感觉特别温馨,也特别想依赖着她。

    “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哦。”小乔又熊抱上了大乔身上,画面美不胜收。

    两姐妹说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闺房话,直到丫鬟小绿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说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小姐,大小姐,大事不好了!”小绿一路跑过来,气都喘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点说,不要着急。”大乔柔声关怀道。

    “大小姐,姑爷……”

    “姑爷怎么了?”

    “姑爷杀了陆太守,他们都要抓姑爷走!”

    大乔一脸不信,她不相信刘敢会杀陆康,她甚至怀疑小绿是不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说胡话。

    “大小姐,我说得都是真的,陆家的人已经去叫官兵了!”小绿说。

    “姐姐,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姐夫怎么样了吧。”小乔心里也微微发慌。

    “好。”大乔忽然冲了出去,连鞋子都没穿。

    夫君,你千万不能有事。

 第十三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

    桥封原名叫狗蛋,这个名字土到掉渣,自打他懂事起就恨这个名字。

    恨这天,恨这地,恨父母,也恨自己。

    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公平,恨为什么人一出生就被分为三六九等?

    其实,桥封真正恨的,只是恨自己没有一个好出生,身为贱民,一辈子只能苟延残喘。

    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他生命的人。

    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桥陵容。

    她有一副所有人羡慕的花容月貌,她还有令人嫉妒的上等人身份,她还缺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缺,因为她是完美的,至少在桥封的心中,她是完美的。

    他从未奢望过得到她,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不配。

    试问狗蛋怎么配得上女神?

    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看着她,保护她,也许一直这样一辈子就够了,足够了……

    这一切仿佛就是他的一个梦,梦里的她仿佛就是属于他的,但是忽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男人闯进了梦里。

    于是,梦醒,心碎。

    他终于明白,他是喜欢她的,他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哪怕自己去占有她,因为任何人都配不上她!

    桥封远远地注视着谈笑风生的刘敢,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讨厌,因为刘敢永远保持着礼貌性的笑容,这种笑容令他感到虚伪,恶心。

    桥封忽然笑了,因为陆康倒在了酒桌上,李术倒在了酒桌上,桥渊也倒在了酒桌上,很多人都倒在了酒桌上。

    刘敢终于笑不出来了,他慌张,他惊讶,他害怕……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桥封冷冰冰地盯着刘敢,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桥三发了疯地跑过来,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好的放点巴豆让他们闹肚子吗?为什么他们会吐血?”

    桥封面露狰狞地盯着桥三,冷笑道:“你以为那是巴豆?实话告诉你,那是砒霜!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杀了他们,我会得到一切。”

    桥三摇头不已:“不,你疯了,你肯定是疯了,我要去告发你!”

    桥封哈哈大笑,冷冰冰道:“告发我?你还是太年轻了!”

    冰冷的匕首突然刺入桥三的心脏,在桥三痛呼之前,桥封的手掌已经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

    “大哥……”

    很快,桥三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呼吸。

    杀一个人,尤其是杀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熟人,实在太过容易。

    此时此刻,桥府所有人都被陆康那一桌发生的悲剧吸引着,没有人会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以后也不会有人过问。

    因为一个卑贱奴隶的死,远远比不上一个太守的死来的重要!

    “刘敢,他们都是喝了你的酒才倒地吐血的,你还有何话说?”

    文稷的质问犹如雷霆一击,将刘敢置于无可挽回的死地,更可怕的是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盯着他。

    那些目光虽然各不相同,却都有着同一个含义,怀疑。

    在文稷的指证下,刘敢已然成为千夫所指的首要罪犯。

    但是,刘敢还是说:“我没有杀人,也没有下毒,我是冤枉的。”

    文稷哈哈大笑,拔剑而出:“所有杀人凶手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你以为狡辩几句就可以脱罪?本官亲眼看你给他们倒酒,亲眼看他们喝了你的酒后倒地,亲眼看你杀死了他们的性命!”

    刘敢沉声道:“你别想冤枉我,我没有杀人,他们也并没有死,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大夫马上就到。”

    文稷冷笑道:“人都吐血了你居然说他们没死,不论你今天说什么花言巧语,本官今天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话音一落,文稷根本不给刘敢辩驳的机会,抄起武器便是一剑劈来。

    刘敢左闪右避,苦于空手迎敌,两三下就被文稷刺破了好几处衣角。

    这是羞辱!

    紧要关头,周泰站了出来,一个键步冲至文稷面前,一双铁拳虎虎生风,狠狠砸向文稷周身要害之处。

    “该死!”

    文稷低吼一声,不得已之下放过刘敢,跟周泰拼了十余个回合,便隐隐感到吃力不讨好,暗暗惊心刘敢手下竟然有如此人物。

    文稷退开战圈,冷冷道:“汝是何人?”

    周泰不动如山,拦在刘敢身前,朝文稷朗声道:“吾乃周泰是也!今天谁也不准动他,想动他必须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蒋钦也是站了出来,沉声道:“吾乃蒋钦,汝可敢一战?”

    文稷当即大怒:“大胆,尔等是想造反不成?”

    余下神机营的兄弟尽数来到刘敢前面,加上周泰、蒋钦一共十二人拦在刘敢身前,不言不语,却半步不退,足以表明一切。

    “反了天了,来人呐,听我调令,派三千人把这里围住,没有我的命令,一个人都不准放出去。”文稷发号施令后,与刘敢等人针锋相对,气氛渐渐开始变得诡秘。

    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陆儁终于开口:“无双,你当真要反抗到底?你明不明白,一旦反抗王法,便是与整个大汉为敌!”

    闻言,刘敢冷冷地看着陆儁,不答反问道:“你爹中毒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陆儁脸色一僵,突然难过道:“我当然会担心,我也担心害我爹之人不能被法律制裁!你若是想逃,我会亲手抓住你,或者,杀了你!即便陵容以后会怪我……”

    “如果你敢杀他,我不会怪你,我会与他一起死去!”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不是大乔又会是谁!

    “陵容……”陆儁看见大乔的一瞬间,便被对方所展现的绝世容颜惊艳到了。

    原来,穿上新娘装的桥陵容可以美得这么惊心动魄,这么清丽绝伦美艳不可方物。

    “真美。”

    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有种发自内心的共鸣。

    然而,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已经穿上了婚服,不顾一切的来到新郎官身边。

    “你没事吧?”简简单单四个字,令人心酸。

    刘敢微微一笑,轻轻捏着大乔的玉手,他明显感受到少女的手在颤抖,可她居然还能笑的如此灿烂,仔细一看,这傻丫头居然连鞋子都没穿就跑来了。

    她是真的很担心他。

    “我爹爹怎么会这样?”大乔看见了桥渊倒在桌上,顿时泪如雨下。

    “这是个阴谋,我被人陷害了,你别害怕,我不会有事的。”刘敢轻声安慰。

    “无双,你不要一错再错,你知道执迷不悟的代价是什么吗?你难道想拉着他们陪你一起死不成!陵容,你过来,不要陪他一起范糊涂!”陆儁大声吼道。

    大乔没有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刘敢的手。

    忽然。

    一阵哈哈大笑传来,现场紧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那大笑之人,便是刘敢。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刘敢忽然朝大乔温柔地说道。

    “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虽然还没有拜堂,但是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我桥陵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生今世断无悔意……”大乔秋水般的眸子已经满布晶莹。

    “真好。”刘敢忽然感到一阵轻松自在,他紧紧抱住了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的,娘子……”

    “我跟你们走。”刘敢面无表情地朝陆儁说。

    “夫君!”

    “主公!”

    “姐夫!”

    ……

    大婚之日,在所有贺喜人面前,以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刘敢被捕入狱。

    经过大夫的诊治,因为及时施救,桥渊、李术等人侥幸捡回性命。

    陆康,昏迷不醒。

    在那之后,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刘敢,因为所有中毒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喝了刘敢酿制的葡萄酒。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刘敢毒杀陆康的传闻被捏造成各种版本,在庐江以野火燎原之势广泛扩散。

    到后来,已经没有百姓愿意相信刘敢,因为陆康在庐江的声望无人能比,而这位百姓心目中的好官却被刘敢投毒至此。

    不论真相是什么,刘敢已经千夫所指。

    处决刘敢的声音,一天比一天高,这是来自庐江百姓的愤怒,他们要为陆康讨一个天道昭昭的公道!

    最终,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给大汉律法一个交代,刘敢被判死刑。

    秋后问斩。

 第十四章 捡回来的孩子

    桥府。

    经过大夫的调养,桥渊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脸色上仍然有些苍白。

    刘敢被判秋后处决的噩耗,令桥渊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显得毫无血色,桥渊很清楚事情的发展已经越来越无可挽回。

    桥渊不禁看了大女儿一眼,此时的大乔不哭也不闹,安静的令人害怕。

    “陵容……”桥渊试图安慰女儿。

    “爹,我没事的,你不用这样。”大乔心思细腻,尽管桥渊什么都没说,但是她似乎什么都明白。

    “姐姐,现在该何如是好?姐夫人这么好,为什么还有坏蛋要陷害他,致他于死地!”小乔怅然若失。

    “听琴,你还是太年轻了。”桥渊看着小乔摇头一叹,他并不想解释什么,天真有时候并非坏事,至少天真能令人快乐的活着,哪怕这份快乐很短暂。

    “爹爹……”小乔欲言又止。

    大乔忽然大呼了一口气,莲步轻移,来到桥渊面前。

    “爹,我想去见夫君一面。”大乔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想见无双,真是千难万难……”桥渊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负责看押无双的是文稷心腹,叫做文洪,此人是文稷义子,钱财美色俱是不能令其动心。”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难道我们要这样眼睁睁看着姐夫去死吗?”小乔忍不住说道。

    “也不是。”桥渊显得犹豫不决。

    “爹爹,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出来呀,再不想办法,姐夫就……”小乔追问道。

    大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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