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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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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跑进去之前,一件小东西从身上掉落下来。

    鲍凯跨步上前,一把捡起那件小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香囊包。

    “这孩子,怎么逃出来的?”

    鲍凯又好气又好笑,手中抓着香囊包,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迈步走进北园。

    北园内。

    一群人围追刘敢和张玉兰两人,打斗声从这头传到那头,再从那头传到另外一头。

    期间,诸多护卫被打倒在地,惨叫连天,哀嚎不断。

    刘敢一心找生路逃走,倒是没有怎么动手。

    张玉兰却出手极重,凡是被她所伤的护卫,基本上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站起来。

    “你下手太狠了吧,无冤无仇的,至于吗?”

    刘敢在落跑中,看见张玉兰狠辣地挥剑砍翻两名护卫,忍不住出言说道。

    张玉兰冷哼道:“怎么,心疼了?干脆留下来当姑爷不是更好!”

    刘敢一阵语塞,左右看了看,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门被堵,天色又这么黑,没有三娘的帮助,我们逃出去的希望渺茫!”

    “那你说怎么办,实在没办法就把你留下来当姑爷!”张玉兰道。

    “别开玩笑了,你就不能想点其他办法吗?”刘敢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原来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并非冷漠如冰山般不可靠近,有时候也会有一点幽默感。

    虽然幽默感来的不是时候,不过聊胜于无嘛,至少从侧面证明张玉兰不是一个闷葫芦。

    此时,又有人追了上来,两人对望一眼之后,只能继续往前跑,在没有应对之策以前,跑到哪里算哪里。

    只是,这一次他们跑不掉了,因为鲍凯亲自带着人围了上来。

    四面受敌,无处可逃!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鲍凯冷笑着走出人群,目光落在刘敢身上,朗声道:“好你个甘牛,枉我为了招你为婿,不惜得罪吕布,你居然在大婚当日还想着跑!若是让你们跑了,这天一亮,我怎么面对众多宾客,我鲍凯的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刘敢苦笑道:“鲍庄主,一切皆是情非得已之举,我已有家室妻儿,我和内子感情和睦,思前想后,只能辜负鲍庄主一番美意!”

    “有妻儿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妻妾成群,这样吧,只要你娶我女儿为妻,我也可以让一步。”鲍凯的目光望向张玉兰,说道:“给她一个平妻的名分,如何?”

    平妻说的好听是妻,其实说穿了还是妾,因为平妻在律法之下是不予承认的。

    平妻最大的好处便是,见到正妻的时候,可以不用行妾礼。

    古人有三妻四妾之说,其实就是一妻多妾,所谓三妻,是指春秋时期一位齐国君主的一段佳话。

    相传当年齐国君主立后之心不决,乃至全国上下议论纷纷,后来君主心生一念,要一次立后三人。

    可惜,此事并未成功君主便早早死去。

    虽然立三后之事未成,却传为一时美谈,到后来,演变为只有极贵之人有三妻之说。

    这三妻是指:正宫、东宫、西宫。

    四妾则指的是家中父母所赐和三妻贴身随侍婢女各一人。

    三妻四妾的倚红偎翠场面,通常也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享受,寻常男子只可仰望而不可实现。

    “鲍庄主美意心领了,可惜我与三娘有缘无分!”

    刘敢一再拒绝,一语道出,终于引起了鲍凯的愤怒。

    只见鲍凯扔了灯笼,拔剑而立,冷冷道:“甘牛,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日便成全你,待我一剑杀了这个女人,你可不要后悔!”

    张玉兰冷声道:“就凭你也想杀我!”

    “哼,我承认你剑术高超,不过很可惜,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来人,布阵!”鲍凯一言落地,顿时便有七八个人站了出来。

    只见这些人人手一张渔网握在手中,目光锐利地盯向张玉兰。

    见了这架势,刘敢和张玉兰脸色同时剧变,这一张张渔网罩下来,身手再好的人,怕是也要独木难支陷入苦战。

    “动手!”

    “慢着!”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传来,前者是鲍凯的下令声,后者是女子的阻挠声。

    只见鲍三娘穿着一身护卫服饰,快步走出人群,来到刘敢面前的同时,竟是与鲍凯面对面的对峙。

    “爹,罢手吧,别伤害他们!”鲍三娘说话时,声音带着颤音,眼中也隐隐含着泪光。

 第二百三十五章 有缘再见

    鲍凯膝下原本有二子一女,儿女双全,逍遥自在。

    可是,两子外出之际死于异乡,鲍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因为身体原因,鲍凯已经不能再生育。

    如此一来,鲍家的香火问题,只能依靠鲍三娘。

    鲍凯一门心思想着为鲍三娘招一个好的上门女婿,奈何这个女儿从小宠溺惯了,一定要找情投意合之人。

    并且,这个人的武艺不能低于鲍三娘,如果能文武双全自是更好。

    恰恰在这个时候,刘敢出现了。

    刘敢不但轻松制住了鲍三娘,还好巧不巧的破解了北园的迷阵,这里头虽然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鲍三娘的心中突然就住进了一个影子。

    鲍三娘把这个影子称作——爱情。

    爱情,它总是悄无声息的来临。

    之后,鲍三娘越看刘敢越是顺眼,少女怀春的绵绵情意,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情窦初开的少女懵懵懂懂,不知情为何物,不知为何而起,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心上人为难。

    刘敢想救张玉兰,她便帮他救!

    刘敢想要离开山庄,她便帮他离开!

    似乎,刘敢的所思所想,便是她的所思所想……

    不,也不完全是,她也自私的为自己想过。

    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向往和他的长相厮守,细水长流。

    可惜可叹的是,她所憧憬的那些美好,仅仅是她一个人的愿景。

    他,并不知情,也不在意。

    可那又怎样?

    她知道自己喜欢他,便是好的。

    她愿意为喜欢的人做任何事,只要他好好的,便是好的。

    谁说爱情必须是两个人?

    一个人的爱情同样可以轰轰烈烈精彩纷呈,哪怕最后的结果仅仅是感动了自己。

    “三娘,你清醒一点,我才是你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跟爹做对?”

    鲍凯试图把女儿劝过来,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鲍三娘铁了心要站在刘敢这一边,寸步不动。

    鲍三娘含泪说道:“爹,放他们走吧,我不想成亲了!”

    鲍凯眉头皱成一团,沉声道:“你这是何苦来哉,三娘,你相信爹,你先过来,爹一定帮你把婚事完成!爹一定让这小子娶你为妻!爹说到做到!”

    知女莫若父。

    鲍凯看得出来,鲍三娘不是不想成亲,而是不想伤害心上人。

    甚至还想傻傻的放他们离去,这人一放,怎么可能找得回来?

    “爹,女儿不想嫁人,女儿还小,还想多陪陪爹,你就答应女儿,放了他们吧!”

    鲍三娘微微摇头,一脸正色地说道。

    鲍凯深深地看了鲍三娘一眼,说道:“傻女儿,爹什么事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能答应你,爹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小子,今日我就是用绑的,我也要把他绑起来跟你拜堂成婚!”

    “爹……”鲍三娘微微动容,欲言又止。

    “来人,动手!”鲍凯朗声大喊。

    “谁都不准动!”鲍三娘突然拔剑,以自刎的姿势横剑而立,锐利的剑锋直抵脖颈动脉所在。

    “三娘!”

    “不要!”

    鲍凯和刘敢一前一后喊道,谁都没想到鲍三娘会来这一手,一时间,所有人都露出吃惊之色。

    鲍三娘大声道:“爹,你让他们都退后!”

    鲍凯连忙道:“好好好,我让他们退后,你千万别冲动!”

    随后,周围的护卫被鲍凯撤走。

    “三娘,人都退走了,你快把剑放下,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鲍凯焦急道。

    “爹,你也退出去,不准让他们拦着我们!”鲍三娘道。

    “傻女儿,你真是我的傻女儿!”鲍凯长长一叹,摇着头退了下去。

    见鲍凯离开,鲍三娘这才放下剑,对着刘敢道:“甘大哥,我们走吧,我带你们离开山庄!”

    刘敢神色复杂地看了鲍三娘一眼,轻叹道:“三娘,你刚刚太胡来了,万一不小心划伤了怎么办?那可是脖子啊!”

    “你是在关心我吗?”鲍三娘开心地笑出来。

    刘敢看着少女如花的笑靥,一时无语。

    张玉兰出声道:“这里还有别的出路吗?”

    张玉兰粗通一点奇门遁甲之道,见识过此间的精妙迷阵后,隐隐有些佩服鲍三娘。

    扪心自问,若是张玉兰一人困于此阵,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走出去。

    鲍三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妙的阵法造诣,也不知师从何人。

    张玉兰倒是有心一问,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熟络,问多了反而不美。

    “最北边有一个暗道,通过暗道可以出庄!”

    鲍三娘娓娓道来,随后主动在前方带路,刘敢和张玉兰紧随其后。

    三人一路前进,很快便抵达目的地。

    只见鲍三娘三步并作两步走,轻车熟路地来到一棵桂花树下,用剑挖开了桂花树旁的泥土。

    大红灯笼的照耀下,一块圆形石头从土壤里冒出来。

    “行了,一脚踩下去,暗道就能打开。”

    鲍三娘说着,抬起脚便用力地踩了上去。

    只见那圆形石头没入土壤消失不见,紧接着,墙角边的一块石板缓缓挪动,原地出现了一个坑洞。

    月光下,那坑洞里头波光粼粼,似乎聚满了清水。

    “怎么全是水?路呢?”

    张玉兰一脸的问号,脱口问道。

    鲍三娘解释道:“这就是路,水路,鲍家庄三面环湖,从这里出去就能到湖中心,你们可以游出去!”

    此言一出,张玉兰顿时一脸为难之色。

    “还有什么问题吗?”鲍三娘察觉到不对劲,问道。

    “她不会水。”刘敢笑着替张玉兰回答道。

    张玉兰问道:“没有其他出路吗?”

    “没有,这是唯一的出路。”鲍三娘无奈道。

    “那我还是杀出去吧!”张玉兰扭头就走。

    刘敢连忙拉住她,打趣说道:“张天师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水这事传出去,会不会引为一方美谈?”

    张玉兰碧眼一瞪,生气也是妖娆迷人。

    鲍三娘喃喃问道:“你叫她张天师?”

    刘敢暗道不好,说漏嘴了,轻叹道:“实不相瞒,我们并非夫妻,只是事急从权,不得已撒了个小谎,还请三娘勿怪!”

    鲍三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幽幽道:“既然你们不是夫妻,你为何不愿与我成亲?”

    “这……”刘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张玉兰突然出言道:“三娘,你若真心喜欢他,可去庐江王府寻他。”

    “张玉兰,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敢急了,一边连忙推搡着张玉兰,一边说道:“三娘,你千万别听她胡说,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就这样,我们走了,有缘再见!”

    “我不想遇到什么更好的人……”鲍三娘细声细语的开口,那头刘敢已经挥挥手告别,拉着张玉兰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对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人。”可惜这句话没人听得见。

 第二百三十六章 终别离

    张玉兰不习水性,闭气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

    再加上有刘敢在一旁带动,张玉兰入水后倒是很快适应过来,两人没费多大力气便游出了湖面。

    接着,刘敢拽着张玉兰,缓缓游向岸边。

    上岸后,张玉兰明显有点腹胀,显然是吃了不少水下喉。

    “如何,要不要给你来两拳?”

    刘敢甩了甩湿哒哒的脑袋,莞尔一笑道。

    张玉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姑爷没当成,你还笑得出来?”

    “还能开玩笑,看样子你是没事了。”刘敢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张玉兰,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小乔带去汉中?你们的目标不是刘协吗?”

    张玉兰神色一紧,半晌才道:“你若想知道,去汉中一瞧便知。”

    刘敢顿时苦笑,他倒是想去汉中,可是汉中远在西川,如今徐州战事激烈,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分身乏术!

    刘敢还想追问一些小乔的事情,可惜张玉兰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只听张玉兰突然说道:“我们就此别过吧,就像你跟三娘说的,有缘再见,这话挺好。”

    “你不跟着我了?不想杀我了?”刘敢有点惊讶。

    张玉兰默不作声,突然站起来转身便走,甚至都不曾再看刘敢一眼。

    月色下,刘敢目送张玉兰的身影离去,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佳人远去,身边空落落的没有一人可以倾诉衷肠,刘敢突然之间有些惆怅。

    时至今日,他和张玉兰的关系亦敌亦友,有仇怨也有恩情,有误会也有理解,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他从内心里不想与张玉兰为敌,他相信张玉兰也一样,所以她才会选择故作潇洒的离开。

    因为只有离开,才能了无牵挂。

    张玉兰走后,刘敢也连夜赶路而行,他不敢在此地久留,他怕鲍家庄的人追过来。

    他一路快步小跑,没力了就停下来歇息片刻,然后再接着跑。

    这样的赶路之法,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该死的祝公道,怎么还没找到我。”

    刘敢累的满头大汗,抬眼一望,见远方的道路曲折,仍然不见半点房屋人影,忍不住犯起嘀咕。

    在这一路上,刘敢不时留有记号,按理说根据这些记号,无双近卫应该早就能找到鲍家庄才对。

    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些天,连一个无双近卫的影子都没看到。

    刘敢有些气恼,同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河水冲得太远,以致于脱离了搜寻的范围。

    而且,他清醒后远离了河道,这在无意中也加大了找寻他的难度。

    “终于看见屋子了!”

    刘敢走到脚麻腿酸,眼前终于看见了一座村庄,忍不住喜上眉梢。

    刘敢快步来到村庄,由于时间尚早,此时村庄之内万籁俱寂,并无人迹走动。

    刘敢有心敲开一间房门,借点食物饮水之类的东西,却又担心打扰百姓休息。

    犹豫了一会儿,刘敢选择先找一块空地休息片刻,等有人起来之后,再去“化斋”不迟。

    刘敢等待了良久,却不见周围屋子有任何动静,渐渐的觉得有些奇怪。

    仔细一观察,他发现周围的坏境,安静的有些可怕,不但没有半点人声,甚至连一只鸡犬家畜都没有。

    就好像,这是一座没有任何生物的空村!

    刘敢咽了口唾沫,直起身子,往最近的一间茅屋走去。

    “吱呀!”房门很轻易被推开,没有上锁。

    刘敢一眼扫过屋内,看到了各种家具摆件,却唯独不见一个人影。

    “有人吗?”

    刘敢大喊一声,屋内没有丝毫回应。

    刘敢实在是饿极了,迈步走入屋内,翻箱倒柜地开始找寻食物的下落。

    一番苦找之下,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出了两个红薯,其中有一个已经发霉。

    红薯是生的,刘敢想吃还得自己烤。

    于是,刘敢搬动屋内的柴火,点火生灶,火烤红薯。

    不多时,一阵滚滚炊烟飘荡而出,炊烟引来了一位中年男子大驾光临。

    这位中年男子到来之时,刘敢正准备拨开烤红薯的焦皮,空气中,淡淡红薯香味勾引着人们的鼻腔,恨不得把它一口吞掉。

    “不能吃!”

    中年男子一声喊出,顿时吓了刘敢一跳,他手上一哆嗦,那个刚出炉的烤红薯就这么掉在地上,裹满了尘土。

    刘敢气急,怒瞪着来人道:“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

    说完,刘敢蹲下来,一脸心疼地看着地上“英勇就义”的烤红薯。

    虽然烤红薯已经脏了,但是饿极了的刘敢还是想吃掉它,因为他真的太饿了。

    中年男子明显看出了刘敢的想法,一个快步上前,生猛地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烤红薯。

    “我的红薯……”

    刘敢先是苦着脸,然后黑脸对着中年男子,怒道:“你有病吗?为什么动我的红薯?你知道不知道,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中年男子道:“我没病,不过我敢保证,你如果吃了那个红薯,你十有八九会有病!”

    “这就是你不让我吃红薯的理由?”刘敢一脸气愤,冷冷道:“你最好赔我一个红薯,否则我跟你没完!”

    “你跟我来。”中年男子淡淡道,说完,迈步出了屋子。

    刘敢冷哼一声,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

    刘敢一路走马观花地前行,在这偌大的村庄里,除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再也没有看见第二个人出现。

    期间,刘敢甚至好奇心大盛,想要打开所有房屋的大门,看一看里面究竟有没有人。

    “别看了,这里的屋子都是空屋,没有人住。”

    中年男子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刘敢闻言,忍不住眉头一皱,问道:“这些屋子明明好好的,为什么没人住?”

    中年男子道:“答案就在前面,你走过去看一眼便知。”

    刘敢带着浓浓的好奇,跟着对方七拐八拐,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

    只见眼前一片人山人海倒下一片,仔细一瞧,竟然全是一些一动不动的死尸!

    一眼望去,刘敢只觉得喉头一紧,当场便要反胃作呕!

 第二百三十七章 樊阿

    刘敢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尸山尸海都见过一两面。

    可是,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惨不忍睹,所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没有一个是皮肤完整的。

    每一具尸体几乎都是千疮百孔,身布恶疮,潺潺流脓。

    刘敢差点吐了,若非他此时胃中空空如也,肯定能吐出点东西来助助兴。

    “他们,怎么死的?”

    刘敢平静下来后,朝中年男子问道。

    刘敢自认为心态足够强大,但是乍然见了这种场面,依然有点接受不了。

    反观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脸淡定从容,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自始至终面不改色。

    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缓缓道来:“此村名叫太平村,全村男女老少尽数染上了同一种恶疾,他们皆是死于此种恶疾之下!”

    “恶疾!什么恶疾?全村的人都死了?”刘敢大吃一惊道。

    “是疫毒。”

    刘敢道:“中毒了?谁这么狠,毒死了一个村子的人?”

    “不是中毒,疫毒是比一般的六淫之邪更强的秽浊之气,此恶疾发病急促,来势凶猛,染疾者死亡率极高,且此恶疾具有传染性,可谓是一人染病,全村遭殃!”中年男子娓娓道来。

    刘敢似懂非懂,听到传染性的时候,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莫不是瘟疫?”

    刘敢道听途说过很多瘟疫的传闻,他知道古时的瘟疫来势凶猛,绝非人力可以抵抗。

    相传赤壁之战,周瑜之所以能够击败强大的曹操,依靠的便是曹军内部突然爆发的瘟疫。

    疫情传染了大半个曹营,超过半数的曹军将士都染上了瘟疫,致使周瑜一战而威震天下。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传言,至于事实真相如何,已经无证可考。

    刘敢还听过一种关于瘟疫的传言,那便是建安七子之死,相传建安七子之中,有五人是死于瘟疫。

    建安七子是什么人?

    那都是大文人,大儒士,别的不说,生活起居肯定有所保障,至少是生活在卫生情况良好的环境里。

    然而,这样过着优质生活的人,都在瘟疫之下死了一大半,那么普通的老百姓和贫穷的乞讨者,会被瘟疫迫害成什么样子?

    刘敢想都不敢想。

    他想到最多的是,古代的医疗技术落后,一场瘟疫足以毁灭一座城池,摧毁一支军队!

    瘟疫之祸,更胜于兵戈战乱!

    “你说所有人都中了疫毒,那你怎么没事?”

    刘敢突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中年男子,说话时,心里暗暗猜测是不是此**害了整个村子。

    不然,为什么好好的一座村庄,说死光人就死光了?

    中年男子平静道:“在下粗通医理,这些年对于疫毒之症多有心得,虽然还未找到症结根治之法,却也足以防患于未然。”

    “你是大夫?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刘敢深表怀疑,仔细盯着对方打量了一番,突然吓了一跳。

    只见刘敢猛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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