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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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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失了,或者装备遗失的时候,你就跟敌人投降了?一把匕首,一条绳子也能做出业绩的。再不行,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也是我们光荣传统。
难得有一个休息的时间,根据以前的经验,这一次休息后,估计接下来就真的是地狱的时间了,所以,兵们都个个像乖宝宝一样躺在床上,能躺着就绝不坐着,有的甚至一上床就睡着了,没办法,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睡眠不好,太累了。
“13号,你怎么来这里了?”陆立丰坐在行军床上向我问道。
“我也没有想到会来这里,本来打算去侦察连的,结果人家不要了,就来这里了。”我笑道。
“不会吧,你不是去了军医院么?那里多好啊,又不用搞训练,还有许多小护士呢。我们营的几个家伙天天都想着去医院。”江新说道。
“你生病了吧?”我正经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江新说道。
“我说有就有,你是不是有时觉得身体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火想发泄出来,同时晚上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以前的女同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连班上最丑的女生都觉得还是漂亮的,这让你一度很困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或者审美出现问题了,同时晚上在被窝里很难受,有时还会做梦,梦到女人和你亲热,第二天,你又后悔不已。这些症状,是不是现在有了?”我定定地说道。
“啊?对啊,你怎么知道?这真的是病么?哇,那该怎么办?要吃药么?倒底是什么病?”江新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病的名字叫……唉……唉,怎么说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在一边的兵们听到后,都围了过来,还有两个说他也有这样的症状,我一副医者痛心的表情时,只有陆立丰那家伙在一边偷偷直乐,用一种很鄙视的眼光看着大伙儿。
“说嘛,说说啊。”兵一说道。
“天啊,不会以后身体会落下病根吧?”兵二说道。
“你说说,没事,我能承受得住,在这鸟地狱训练营里,有几个是怕死的?”江新有些悲壮地说道。
“其实啊,这也不是大问题,你们这样说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不说啦,这病的名字叫……思春。”我慢慢地说道。
“哦,原来我是思春了……嗯?”江新念道,马上反应过来:“a!你阴我?”
说着,他就向我动手。
“你别乱来哟,你知道的,你跑不过我的,万一我这一跑一叫,你说,鬼见愁会怎么整治我们呢?大家想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说道:“你还要多读点书,你这q当了特种兵,这反而会害了国家的。”
“丫你个13号,以后我再收拾你。”江新说道。
“不可能,因为医务兵是一支队伍最重要的兵种,如果你中弹了,自己拔弹的话,我不介意你收拾我。”我笑道。
“哇哇,医务兵就不了起了。”江新讪讪地说道,不知道是医务兵头衔吓唬了他还是鬼见愁吓唬住了他。
其实,在部队出现梦遗的事件很正常,也不少,你想想个个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期后,不仅不会感到累,还会觉得精神抖擞了起来,精力旺盛,加上处于青春期,能不对异性有想法才怪,有时,兵们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去洗裤头多着去了。
曾经在医院时,我还见过一个家伙,每天是晚上都出现这样的情况,最后他自己找了一个病假的理由,一个名女军医接待了他,他打死都不说自己的情况,指明一定要找个男军官,然后我就上场了,听了他的说话后,我给了他开了一个方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少打飞机。
“25号,你怎么来这里了?”我马上转移话题说道。
“唉,这个嘛,一言难尽,这简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陆立丰一副痛心疾首地说道:“因为我泡了团长的小姨子。”
一听这么劲爆的消息,所有的兵们一下子双眼发亮,都围了上来,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陆立丰这个牛人。许多人以为,在部队兵们最大的爱好应该是军事训练,这话没假,当兵习武,天经地义。但是在私下来,兵们的话题一定不会是军事方面的,这就想天天吃饭只吃一道菜一样,闲下来,哪还会去想那道菜,加上大家都是十七**岁的少年,正处于对女人幻想的阶段,就响应国家号召当兵了,所以,私下来谈女人的话题很多。
“我是从西藏的阿里军区调过来……”陆立丰说道。
在中国没有改革成五大战区的时候,中国有七大军区,而西藏军区属于成都大军区的管辖,但是在西藏的阿里地区的部队,又属于兰州军区的管辖。
“那时我在团部当兵,也算是个训练尖子吧,不过,从小就野习惯了,呆在军营里挺无聊的,以前没来部队之前,根本不了解,到了部队才知道,除了训练外,我们的活动范围并不大,有时连星期天一天到晚都在宿舍里,感觉自己被圈养了……”陆立丰说道。
陆立丰说得没有错,经过部队营区的普通人有时会有一种体会,若大的军营,干净整洁以外,除了门前的哨兵,看不到里面有人的样子,这是因为大多时间兵们都房间里,哪怕部队实行双休后,连休息时间都在房间里要么上政治课,要么吹牛,除了劳动和能活动的时前以外,外面根本没有什么人,这种情况虽然不是全部性的,但大部分的营区管制都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谁让天上有那么多的高清侦察卫星呢。
“后来,我就发现在营房后面有一排树,其中有一棵树发育得太好了,可以从树上跳出墙外,有一次我就悄悄地跳了出去。跑到五公里外的市区,去大街上玩了一次,然后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有一天,我就遇上了一个来阿里市区实习的一个藏族女大学生……卓玛,我们聊得很开心。
但你们也知道,部队规定不能有私人手机,但是她告诉我了她住的地址,有时可以直接去找她,她不在的话,留个纸条……”陆立丰有些陶醉地回忆道。
第39章 :地狱(二)
虽然陆军兄弟们有些不鸟没有重型武器的武警兄弟们,但是有一件我们得必须承认他们,那就是因为军方和武警的职能不同的原因,所以在驻地上的选择也不相同,通常三军部队的驻址要么大山深处,要么就是荒野凉地,反正就是人烟稀少,离城市偏远的地方就是了。
而武警兄弟们就不一样,因为是警卫国土的,通常他们的驻地在城市里,再不济也在郊区中,遇到重大节假日进城执勤,也能大饱一下眼福。
但是,武警兄弟们也是人,特别是在和平时期,在管理上,兵们虽然个个老实的,当然不排除了有个别没事翻墙出去玩的情况,这种情况,估计全国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极个别的一些军官就从容多了,熄灯后,衣服一换就出去了,每过一段时间,纠察们就会在外面便衣晃动了,专门抓那些在外面玩的士兵和军官们。
所以,有时在酒吧里看到一个短发青年突然站起来,向最近的窗户或者暗门跑去时,大多数就是违反纪律的家伙,而大门通常有几名短发青年发现了他,双方开始一场猫与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像陆立丰每次跑五公里去约会情况,虽然称不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算是很是执着了。
“有一次,卓玛他们单位上来慰军,我们见面了,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但是我能感觉她在看我,心里面还是很甜的。我们还说好了,等我两年一过,就娶她。
有一次,她说给我介绍一下她的姐姐与姐夫,我想,这是好事嘛,于是那天晚上等熄灯后,给我战友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出来了,没有想到啊,她姐夫居然是我们团长,我当时兴冲冲地跟着她进了包间,团长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天天在团部和团长打交道,只知道他老婆是藏族的,哪知道是卓玛她姐。
我和团长只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团长他老人家开着车把我给送回来了,当着我的排长把我送到宿舍里,第二天,又是通报,又是检讨,我的战友,我的班长都被我给连累了。
然后一个星期后,一张调令就把我调到这里了。”
我们不清楚当时团长看到陆立丰时是什么表情,但心里一定万马奔腾起来,阴影面积一下子加大,但是当着老婆和小姨子的面,又不好训他,等着回去后再收拾他。
“我走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去出差一下,哪知道到这里了。在我走之前的前一天,团长亲自给我批了一个假,让我去和卓玛告个别,说我要去外地培训一段时间,如果我表现好的话,估计可以转成军官了,当时我还挺高兴的,心里还想着团长他老人家还是很照顾我的嘛,哪知道被他弄到这里来了,这哪里是培训学校,简直是炮灰敢死队嘛。
其实,今天我好想离开这里,想回到老部队,但是想到走时我对卓玛说道,我去培训的时候,会好好的表现,再苦再累也会坚持下来,我会当一名军官的,哪怕是一毛一也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了,那不是对她说话不算数么?所以,就留了下来。”
听到陆立丰的事,兵们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家伙在部队上虽然是一个调皮的角色,但也不失为了一条汉子,这年头,说到做到的人,太少了。
虽然我们参军的目的各不相同,但到最后我们的信仰会变得一样。
认准的事就一定做下去,发了誓就一定要实现。
许多时间以后,当陆立丰再一次见到卓玛时,一种此情可待成追忆,物是人非的事事休的凄凉感涌现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中。
她骑着马追着我们的突击车,久久不离去,只为了多看情郎最后一眼,但是,那时我们的命运再也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为所欲为的生活姿势早早地离开了我们。
下午的时候天就下起毛毛雨了,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让人觉得冷冷的。记得小时候总喜欢秋天或冬天的毛毛雨,有时候下雨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外面走啊走的,虽然很冷,但是很快乐,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不知道张洋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孟雪晓知不知道现在我在另一个地方了。
那会儿,满天的细雨,让我想家,让我想起军医院,想起他们。
军队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像外面那么多姿多彩,甚至有些枯燥,有些无聊,士兵们就像一块铁,不停地淬火、锻炼、再淬火、再锻炼……
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哪怕一件鸡毛大的事儿,也能引起兵们的兴趣,也创造出属于士兵们的笑话段子,在部队天南地北的兵聚在一起,许多人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带着自己的地方色彩,在新疆的兵,四川兵居多,有时在搞训练的时候,军官们直接用四川话发布命令得了。
话说某排排长带领全排进行射击训练,他用四川话对兵们说:“一班射击,二班扛弹,我来做示范。”
士兵们是北方人,听成了“一班杀鸡,二班掏蛋,我来做稀饭”。
当时,兵们那个高兴啊,天天吃食堂的伙食早腻了,今天居然能野炊一下。
有时候,你说兵们单纯吧,其实一点也不单纯,毕竟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但是说不单纯吧,天天学多了,也就单纯了。
有一次,某连野外拉练,看到一辆小汽车在摇摇晃晃,那会儿还没有流行车震的说法,兵们觉得不劲儿,在新疆当兵的敌情观念很高的,连长马上指挥一班抵近侦察,同时狙击手掩护,机枪手们也准备好了,如果是分裂分子的话,得好好胖揍一下。
一班长带兵到了车前,看到一对男女光着身子在那个,这时车子里的人也看到一群涂着一脸迷彩,手持钢枪的士气杀气腾腾正盯着我们,男人当场吓得一下子下焉了,气氛显得很那个……
为了化解气氛,一班长说道:“我们只是路过,哥们儿,你们继续。”
在部队的电视节目很少,有的甚至都没有电视,哪怕有电视也只能看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所以兵们对看电视的兴趣到到入伍前的百分之几百。
某连终于有一天在野外进行拉练,在休息时可以用卫星搜台,结果一帮当兵的,大中午穿着体能裤和背心,像小孩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动画片猫和老鼠,而且还是四川话版的。
一阵急促的哨子就把我们给吹在一起了,鬼见愁什么也没有说,拉起我们就跑。一天之中有两个时间最容易犯困,一个是凌晨三四点钟,第二个是午饭结束后那一会儿。鬼见愁坐在一个敞篷的伞兵突击车上,在那上面不停地叫道:
“快点!快点!中午没有吃饭啊?”
****的,你丫的下来试试?你在车上,我们在车下,你当然最爽了。
当我们跑到草原时,这时起风了,风很冷,刺骨。在新疆那儿的风,好像见到什么就喜欢钻一样的。闭紧嘴巴,但是钻到鼻子里的冷风很快让鼻子难受极了,身上的行头加起来大约有三十公斤,特种部队果然是特种部队,整人都是高起点。
风大了起来,雨点打在脸上,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睁开你们的双眼,哪怕是战争,你们也要睁开你们的双眼,如果你们不想死得太早的话,睁开你们眼睛。”
一行人只得努力的睁开眼睛,一边要跟自已的意志力做斗争,一边要努力地睁开眼睛,而这样的好处,让我们能暂时能忘了自已身上的负重。
“趴!趴!……”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原来我们跑到一处湿地的边缘,水面大约只有五十公分深吧,四周的植物已经变得枯黄,水下是一层层黑黑的不知名的物质。人在上面不心就会滑一跤的。不一会儿胶鞋就进水了,下身湿滴滴地难受死了。
“啪!”
士兵艾买提不小心滑倒在水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周边人的衣服,一个人马上把他给扶了起来,当看到那个人的身影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训为战,战为胜!给我喊起来。”鬼见愁在车上大叫道。
“训为战,战为胜!”
“都没有吃饭啊,以为吃的是猪食啊?只会像猪一样的哼哼?”
“训为战!战为胜!”
“训为战!战为胜!”
……
张开嘴的时候冷风就会灌进嘴里,然后喉咙一阵生痛。我叫着叫着就意识到麻烦了,当喉咙这样被冷风灌的话,重则感冒,轻则第二天我们不用说话了。
“你们这群菜蛋给我听好了,麻的这点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还混个屁啊。还不如给老子早点混蛋呢?精英才能活下来,不中用的是炮灰。
如果想让老子正眼瞧你们这群鸟蛋的话,给老子拿出来本事瞧瞧啊?不服气的,给老子跑啊!”
没有人说话,一种委屈油然而生,从当兵的那天起,我们被教育说过我们是军人,我们有军人的尊严,有着军人的荣誉,无论何时,我们要为荣誉而战。
当我们是军人时,或者有些脱下军装时,也要去维护这份尊严与荣誉。而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被告知被选进了特种部队的集训,我们还在高兴时,还在忐忑不安时,他们就高高在站在我们面前,踩着我们的尊严。
而我们,也在这时开始学习什么叫忍!
第40章 :地狱(三)
没有人对鬼见愁有好感,当他那用脏字那样狠狠地骂我们时,我们就开始恨他,或者说,我们不想让他看扁了,因为我们知道不能因为他的骂我们就离开这里,那样,我们连捍卫我们尊严的资格也没有。
没有人想掉队,为了尊严,我们不能掉队。
身上沾了水跑步时,那种感觉十分能难受,没有人敢停下来,一旦停了下来,不仅冷,也许再也没有力气跑完剩下的路程。
累?过了明天,你就会发今天的累也许是最舒服的时刻,永远不要想着累,因为接下来更累。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啊呼……啊呼……”
艾买提边跑的时候,边不停地喘着气,看样子体力有些不支了,他长得很像白种人,高鼻,深眼,蓝色的双眼,很年轻,大约十八岁的样子。看到他,这让我想起热米兰和那里买提大叔。
“你也是塔吉克族?”我问道。
“是。”艾买提说道。
“你把枪给我,我帮你吧一下吧。”我说道。
“谢谢了。”艾买提说道,苍白的脸,汗水大滴大滴地沾在地面,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虚脱一样。
一只95突并不重,才三公斤左右,不过这三公斤对于一个休力消耗十分严重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刚把艾买提的枪背在我身上时,鬼见愁的声音就吼起了:
“13号,你很行是吧?你以为今天你帮了你的战友是一件好事?那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帮了他,就是明天把他害死在战场上,平时不流血汗,到了战场上就等着去死吧。
你是不是很行,那行,我这里还有五杆枪,你全部给我背上!”
五支95突的重量大约有16公斤左右,而回程还有五公里,我们的体能早在这过程中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之前艾买提的那支枪,也就是我多负重了二十公斤。
“报告,是我的不对,请求处罚我。”艾买提大声地说道,说完后,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是么?这位菜蛋同学,你以为你是谁?自己体能不好,还在让拉着别人下水,如果这是战争,现在你身后有大量的追兵,你的体力不支时,你是要为了不连累战友自尽呢?还是拉着他们一块儿给你陪葬?”鬼见愁大声地说道:
“在敌后,你们最好记住两件事,第一,不要受伤!第二,不要被人发现!
不然,你们将面对的是数已几倍的敌人,他们比你们更加熟悉地形,他们的人比你们更多,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跑,只有比他们更快,你们才能活下来。
53号,13号,所有的人记好了,以后在训练中如果有人因为体能不支的话,不许帮助他,哪怕他是在地上爬,也要给我爬回去。今天的咬牙切齿,这是为了以后你能在敌后活下去!”
哗拉!
几声声响后,助教将五支加满弹的95突直接放在我的背上,枪带甩到我的胸前,明显的感觉一觉,有些透不上来气的感觉。
背后好像背着一座山的感觉,咬着牙,继续向前跑去,不过这时我的脚步沉重起来,速度大大下降,艾买提在一边用很内疚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你他丫的能不能少说话,给你跑向前面去。不要管我,最后三名是要受到处罚的,以现在的体力再多运动一下,那不行。快跑,不要是最后三名。”我说道:“如果你真觉得内疚的话,就跑起来。”
“好!”年轻的艾买提大声地说道,速度快了起来。
渐渐的,我落在队伍的最后了,就连之前最后的两个人,已经将我远远的甩开一大截,身后的一辆贴着一个白底红字的十字猛士车也懒得开动,停在那时,等我跑一段时间后,它再跟上来。
全身湿湿的,没有寒冷的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太累了,衣服上甚至冒起阵阵白雾。
扑!
双腿一软,一下子爬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啃屎的操行,嘴巴里全是泥土的味道,背包和枪支重重地压在身上,仿佛被巨石给压了,动弹不得。
好舒服啊,我不禁呻吟了一下,就这样爬在地上也不错,再没之前那种累了,如果能睡一会儿,好就更好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一名医务兵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样?行不行?不行的话就不要硬撑了,大不了今天不跑了,以后一个月内每天多加两个小时的体力课目就行了。”
以后每天两个小时?那不如现在杀了我算了,这帐我还是会算的,在这里的体能训练每天满满了,一到宿舍倒床就睡,哪还有精力做体能,本来一天的睡眠时间不多,又要多出两个小时,那和杀人没有区别。
我咬了咬牙,用力地想站起来,不过,背上的东西将我往下压,第一次感觉地心引力居然能这样的重。
现在我的操行一定和捡破烂的差不多,肩上的背包斜着,七支95突乱七八糟地挎在身上,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终点的,反正到地终点,就有一种想晕过去的感觉,看人看地都在飘,可以说这是我在部队第二次跑得虛脱,不过,每次脱力后,感觉耐力上又进步了不少。
我倒地上后,医务兵给我输了点体能液后就不管了,在特种部队还真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儿,明明老子都虛脱了,就一点体能液就完事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几十号人,被像下饺子一样赶到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里,当然这不是让我们来洗澡游泳的,因为池子里的水有点不一样。
老远的时候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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