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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上将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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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伍者,斩!”燕骠杀气腾腾,寒光一闪,一个郡兵人头被砍掉,临死前还透露着不可思议。“驰刑兵,听令!亮剑!”燕骠拍马在队伍的前后方来回巡视。

  身后有驰刑兵挥剑,旁边有营主巡视。郡兵纷纷低头加快了脚步,哪怕喉咙冒烟也不敢停下来。血淋淋的人头诉说着军法的严肃性。

  燕骠把人头挂在了营旗下,如蛮荒般行径震慑着郡兵们,促使着他们从农夫向战士转变。

  陈室山站在轺车上看着直摇头,说道:“孟将军不怕引起哗变呼?须知军律虽严,却仅限于战时。孟将军对士卒如此严酷,只怕军心难服!”陈室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在他眼里这些士卒都已经称得上是合格的战兵,其中许多甲士可称精锐。孟贲行此酷法练军,实在是有些过了,遍观诸侯,无有用此法能胜者。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谷郡百年无战,此地虽贫瘠,却安逸。养成的惰性非酷法所能消除。我仅有八百老卒,尚不足三层。若是补满兵额,战斗力就会急速下滑。”孟贲看着燕骠施行军法,内心是赞同的。

  “可是士卒愤恨导致的营啸之事屡有发生。为将者当智,信,仁,勇。你这不是正道。”陈室山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摇头。

  孟贲奇怪地转过头,看着陈室山说道:“我以为你身为大司马的护卫营主应该知道此中道理。看样子,你不曾真正经历过血战吧。嗯,身上血腥味不重,杀的应该是杀过些蟊贼山匪吧。”

  陈室山一听勃然变色,他确实是没有跟随大司马血战,但这也只是因为大环境所致。他相信如果有机会,他也能建功立业,而不只是担任区区护卫营主。没有参加过战争一直也是陈室山心中难以释怀的地方,如今被孟贲叫破,陈室山的脸色颇为不好看,沉声说道:“这与参加血战有何关系,须知兵书上如此说。”

  “尽信书不如无书,我现在倒是知道为什么把你派来了。”孟贲挑起眉毛,若有所思地说道,当下又说道:“为将者,智信仁勇是必须的,但你还少了一个“严”字。有一点你要记住,要让士卒畏惧你的军法超过爱惜自己的生命。此一言为霸军之法,可速成铁军。唯有宽柔相济方能成此法,运用之妙全在一心。而且你现在观我行径甚为残酷,可你又如何知道真正的大战又是何等模样。”孟贲沉思良久,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至于陈室山是否能够领会,就全凭缘分了。

  最后孟贲总结了一句。

  “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

  孟贲自己没有学过兵法,通过普罗米修斯的传授再加上自己亲身经历的百余场大战,从而形成了具有自己独特风格的带兵方法。此法一句话可概括,不动如山,侵略如火。这是普罗米修斯提到的,孟贲心里很喜欢。

  此练兵法当世仅有孟贲一人能使,盖因不是任何人都有一支完全忠心自己的部队。骨干才是铁军的根本。

  “谢将军传我兵法!”陈室山肃然整衣,大礼参拜,心中虽然不认同对方的观点,但是这种胸襟是很值得钦佩的。当今之世,兵法为将门传承重宝,一言一句也绝难获得。

  黄沙被行进的队伍席卷,尘土飞扬。数百士卒从沙尘中向前急匆匆赶路,凡是挡路的流民商队都纷纷闪避,个个面如土色,双股战战兢兢。

  这数百士卒虽然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可是个个杀气盈天。一杆前锋大旗随风轻展,人如龙,马如虎,谷郡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队伍。

  燕骠领着先锋营先赶到了,只见两个车队堵在一起,其中一个车队人数较多,将另一个车队包围住了。人数多达百人,乱乱哄哄的,圈子中间不住有人叫好,也有惨叫声传来。

  “展开!”燕骠发令,自己当先冲上前去,喝道:“前方何人?速速闪开,大军将至!马上让开!”

  那在最外围的车队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围成一团,马车向外成车墙挡住燕骠的先锋营。其中车队中有人喝道:“区区百人妄称大军,岂不是笑死人。我们这里也有大军,你敢动手试一试?”说完,车队中哄堂大笑。

  燕骠看到车队内有强弓在内,谨慎的停了下来,冷笑了两声。

  “全军休整,准备迎战!”燕骠下令。大战之前为了恢复体力,一般都会休整片刻,这时候兵甲不离身,只是单手食用随身军粮,喝行军水囊中的水。军粮是炒熟的米粉,水仅有三口。食用三成饱后,既能补充体力,也能用饥渴来刺激士气。

  “诺!”在材官的指挥下,食用军粮是一个伍一个伍进行的。

  对面的车队被震慑住了,过了片刻才有一个人出来,到达军阵前。


第五十章 中行氏安庆商队


  “来者何人?”燕骠策马向前,一举手中长剑。所有士卒停下用餐,握紧兵器,左脚向前。

  “呼!喝!”数百人齐齐向前。

  “在下有事寻主官!莫要动武”来人嘴里大声喊道,是个中年人,身穿锦袍,双手背在身后,神态倨傲。

  两旁士卒分开,燕骠走到近前,一挥马鞭,喝道:“我乃沮阳屯田军先锋营主,尔乃何人,敢阻拦大军去路?”

  “在下是中行氏的安庆商队的管事,魏雕,见过营主。”魏雕皱着眉头看到大旗下挂着的几颗人头,胃里反酸,可也正是因为前锋营的彪悍让魏雕收起了傲慢。

  “中行氏?”燕骠楞了一下,问道:“可是魏国中行氏?”

  “正是!中行氏在此地碰见宿怨,还请营主行一个方便。事后有大礼送上犒劳营内的众位兄弟。”魏雕拱拱手,说道。

  燕骠大感棘手,众所周知,中行氏的安庆商队是魏国的国商,假借使节名义私贩货物,躲避赋税。每到一地都倾销货物,所获甚丰。安庆商队走的都是弱小贫瘠之国,众国君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安庆商队背后是魏国国君胞弟公子魏昂,公子昂此人少聪慧,初成武士便游离各国,是魏国最年轻的上将军,封号万人敌武士。受到魏国君惠侯喜爱,慢慢养成了骄纵贪婪的性格。

  燕骠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孟贲将信息传了过来。寄生者与寄生种的沟通是单向的,孟贲主动发信息过来,肯定是借燕骠的五官将事情了解了。

  片刻后,燕骠看着魏雕,说道:“不知是与何人冲突?如果是我秦人,我部便不能坐视不管,尔等皆已犯下死罪!”

  “非是秦人。”魏雕赶忙挥手说道,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此车队乃是一队信奉异邦神灵的巫女,我魏国公子昂与其有旧怨,今日遇见当捉其回国,听候公子发落!”

  与此同时,孟贲眉头紧锁,陈室山赶紧问道:“是否有什么事情?”

  孟贲回答道:“无事。”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又将与出云阿国见面了,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燕骠停顿了一下,对魏雕说道:“尔等恩怨我不清楚,一切还要等我家将军前来决断,尔等车队分列道路两旁,让开主路!”

  “这恐怕不合适吧!”魏雕感到为难,眼见得还有片刻都拿下那群女人了,突然横生变故。不过听燕骠的话中后面还有大队人马前来,领兵还是将军。便不想发生冲突。当下又躬身一礼,说道:“不知是哪位将军领兵?”

  “新任屯田偏将孟贲,孟将军!”燕骠说道。

  魏雕将心放下,偏将大多是影武士,只要没有出仕,那便有商量。而且未尝不能为自家主上招揽。自家车队中也有一位武号瘦虎的影武士护卫,两下谈不拢交战起来,己方也不吃亏。

  魏雕考虑了一下,转身回到车队中商量起来。安庆商队的护卫影武士,刘本,长得瘦高瘦高的,此刻脸上一道鞭子的痕迹显得气急败坏,显然是吃了大亏。

  “怎么样,刘统领?”魏雕担心地看着刘本。

  刘本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道:“还以为碰上的是软骨头,没想到碰了个硬钉子。这群娘们儿却实厉害。本想拍马屁却拍到马蹄上,想来也是公子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能是咱们这群虾米能解决的。幸好这只人马出现,否则还真么有办法下台。若是污了中行氏的牌子,咱们万死难赎己罪。”

  魏雕长吁了一口气,也感到后怕。

  在魏雕地指挥下,自家的车队陆陆续续地来到路的北面。而出云阿国的车队也到了南边,出云阿国一直没有露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从西边的大道上,烟尘滚滚,兵戈铁马声响彻云霄。两个车队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那里。

  首先是十几名斥候策马扬鞭,速度极快,到了近前其中一人勒马停在了燕骠面前。其余斥候四散开,瞬间消失了影子。

  这几下动作,让见惯了大魏强兵的魏雕也是佩服不已,对孟贲也产生了些好奇。

  出云阿国的车队上莺莺燕燕的美女跳下了车子,捂着嘴翘首观望。

  随后,从烟尘中一队队士卒走了出来,高矮不一,不如前锋营士卒健壮可也有着一股子悍气。

  这群士卒得了吩咐,知道自家将军的相好女人在那里被围了。人人义愤填膺,都使出十二分的精神好扬扬威风。

  区区两千多人列队前行,硬是营造出万人军马的气势。

  刘本咽了口唾沫,对魏雕说道:“幸好你明智,不过此地乃是谷郡,如何有秦国本部强兵在此?莫非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魏雕皱着眉头,说道:“机密军务当低调行进,如何大张旗鼓的。我猜这是新任屯田偏将在展示威风。不过,一个屯田所要这般虎狼做什么。谷郡也非富硕之地。奇哉!”

  一杆中军大旗被举了出来,随后又是十几面将旗,将旗上写一个大大的“孟”。

  中军大旗下轺车上站着一员高大猛将,身旁护卫士卒均是全身披挂重甲,左手持重盾,右手举长槊。不是甲士便是甲兵。

  如此精锐重甲兵,非是寻常军伍能佩戴起的。

  这场面,将两个车队的人都看呆了,出云祠的姑娘们挥舞着手巾尖叫着。

  听到这声音,所有士卒的胸口挺得高高的,眼睛通红的瞄着那一抹抹雪白。

  孟贲将手中乘风万里伏高高举起。

  传令官喝道:“立!”

  “唰!”全军止步。

  “战!”孟贲喝道。

  “战!战战!。。。战战!”众士卒举起兵器喝道。

  此声如虎咆山林,响彻云霄!

  燕骠单膝跪地,大礼参拜下去:“卑职恭迎将军!”

  孟贲让燕骠起了身,传令官挥动大旗,战鼓轰隆,响了起来。

  魏雕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听出鼓声中的节奏,当即脸色大变,对身边人说道:“所有人赶紧放下兵器,蹲在地上!”看到身边有人没反应过来,就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喝骂道:“不行要命了!这是震威鼓!三通鼓响,不降者屠!”

  


第五十一章 杀人放火金腰带


  刘本虽然是武士,见此情景也没有半点犹豫,撇掉腰中兵器,蹲在地上,苦笑道:“这一趟走的真是冤枉。”

  “这是把咱们当正规战兵对待了!真真。。。是岂有此理。”魏雕想喊出自己使节的身份,可是又怕惹出麻烦。毕竟他没有使节国书,惹出麻烦,公子昂可不会替他擦屁股。最有可能是被扔出来做替罪羔羊。

  一对对士卒冲上去,将安庆商队的兵甲武器卸下,捆好了扎在一起。相比较而言出云祠的车队的情况就好了很多,面对一群美女,孟贲的士卒做到了秋毫无犯。

  魏雕被带到孟贲车架前,陈室山立刻躲到了队伍的后面。显然是不想与魏雕见面。

  “魏雕,见过将军。”魏雕恭敬地说道。他也记不得多久没有这么郑重其事了,原本打算招揽的念头被抛到九霄云外,如此人物只怕需要公子昂亲来才有一丝可能。

  孟贲还未说话,雄浑气概已经将魏雕折服。

  “魏先生是魏国使节?”孟贲站在车上,俯视着魏雕。

  魏雕地身子又伏低了几分,说道:“不敢,不敢。。。适才不知道是哪家兵马,为防不测,故假托魏国使节。还望将军见谅。我等乃是奉公守法的商队。”此话有礼有节,既撇清了假冒使节的关系,也点出了自己的关系。

  魏国中行氏的商队,天下谁人不知?

  孟贲笑了笑,从车上下来,站在魏雕面前,乘风万里伏寒光一闪。

  嗤!

  一条断臂飞了出去,鲜血激射。

  魏雕面色苍白,死死盯着孟贲,忍痛没有呼喊,咬牙说道:“在下自问没有得罪将军,将军何故出此毒手。”

  “纵兵劫掠,盗匪无疑!我身为本地屯田将,除此祸害,为分内之事。”孟贲将手中乘风万里伏一抖血迹,送回鞘内。

  魏雕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豪杰,贪婪如秃鹫豺狗般打算一口吃掉自己的商队。当下,拖着身子站了起来,虚弱地说道:“将军何其不明智。。。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不说你手下士卒,就说那出云祠的车队在那边。将军能否将人一一灭口否?但凡逃脱一人,将军便等着我中行氏的报复吧!”魏雕将出云祠拖下水,仅为求自保。

  可惜他没有想到的是,孟贲压根就不在乎出云祠那帮女人。至于公子昂,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当年第一次上战场,见血吐成狗般的惨样至今记忆犹新,这种人物他更不会放在心上。

  “带下去,不要弄死了,严刑拷打。务必问出钱财所在。”孟贲挥挥手,让人将魏雕带了回去。

  三千士卒将两个车队紧紧围住。就在安庆商队的人感觉不对劲的时候,一场单方面的杀戮开始了。新兵与老兵在此刻看的分明。

  见过血的新兵兴奋地嗷嗷叫唤,杀气沸腾,不惜体力,大砍大劈。老兵闪展腾挪,不动声色,用得都是些刺击等消耗体力小的动作。

  百人商队片刻就被杀的片甲不留,仅有一个刘本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大喊:“愿降!”同时身上爆发出的武气,表明了自己的武士身份。靠着武士身份才救了他一命。

  商队的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好运,残肢人头被砍的到处都是,鲜血流淌将整片草地染成了红色。空气中飘起了厚重的血腥味。

  被士卒围的出云祠姑娘们虽然看不见对面的情况,可是也依然能听见惨不忍睹的嚎叫求饶声。各个花容失色,躲进马车里不敢再出来。

  许锦儿正在打叶子牌,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把牌一撇,趴在窗子边上向外面瞄着。随机,转过头,满脸潮红地说道:“喂喂。。。外面动手了,看样子那个人瞧上了中行氏的财货了!胆子也太大了!”

  “哎。。。”出云阿国也将牌仍在牌堆里,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说道:“你可小心点吧,已经输的光溜溜的,让外面的粗鄙汉子看观光了,你看那人还要不要你了。”

  许锦儿怒目相对,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小笼包,微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小笼包抖了抖,许锦儿慌忙地将满脸的纸条扯下来,一边心虚的四下张望,一边慌忙地套着衣服。

  “你不是也光溜溜的,你为什么不穿?”许锦儿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疑惑地说道。

  出云阿国将薄纱向上拉了拉,娇笑道:“那不是正好,等那人上来我就跟他成就好事。你在旁边给我使劲,可好?”

  “你这个骗子!”许锦儿将手里的衣服一扔,气鼓鼓地瞪着出云阿国,说道:“不许你先吃!”

  “你这副身材,赶紧穿上衣服,哪个男人看到都不会有兴趣的。”出云阿国的话如同一支利剑插进了许锦儿的心口上。

  许锦儿捂住心口,痛苦且艳羡的看了看对方的高地,默不作声地穿上衣服。穿戴完后,就听见车外健妇说道:“孟将军请见。”

  “不行!”许锦儿高声喊道,她知道不能给出云阿国可乘之机,男人都喜欢她那副骚狐狸的样子。她许锦儿喜欢的这次一定要争取到手,数十年的时间,还没碰见如此人物。

  “快请!”出云阿国娇滴滴地说道,然后补充了一句:“直接带到车上来。”

  许锦儿愤然回头,发现出云阿国早已穿戴整齐,雪白的祭祀法衣显得整个人气质越发脱俗,充满了圣洁。

  许锦儿悻悻地坐了回去,一口小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你呀!道行还浅着呢!”出云阿国捏了捏许锦儿的鼻子,另一只手将领口向下拉了拉,笑道:“你快给我看看,我怎么感觉衣服又紧了呢?是不是又变大了。”

  刷!

  又一支利箭穿胸而过。许锦儿痛彻心扉地倒在了让她怨恨的巨大中。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锦儿的心脏越跳越快,都跳到嗓子眼儿里。

  唰!

  车帘掀开,孟贲低着头躲过横梁走了进来,也不客气,在两人当中一坐。头盔衣甲被扔在车外面。


第五十二章 美妇所求


  情感状态下的孟贲的本性发作,一手一个搂着大小美女,啵啵一人亲了一下。

  出云阿国乖巧地伏在孟贲怀里,替孟贲扇着扇子,说道:“刚才可吓死奴家了呢。幸好郎君赶来及时,要不只怕见不到奴家了。”说完双目垂泪。

  许锦儿感觉十分别扭,她不喜欢眼前这个邋遢鬼,又脏又臭。她喜欢的人显然还没有出来。当下使劲推开孟贲,自己坐在车子的一角冷眼旁观着出云阿国的“虚假演技”。

  孟贲对许锦儿的举动不以为意,他对眼前这个大兔子美女更喜爱。看到美人垂泪,小心翼翼地将出云阿国的眼泪舔食干净,说道:“怪我来晚了,不过我已经将那些人杀的干净。车里面有些宝贝我让人送过来,任你挑选!算是给你陪礼!”

  出云阿国被孟贲的胡子扎得咯咯笑了起来,轻轻捶打着孟贲,娇声说道:“好啦,好啦,原谅你了。”

  孟贲点头说道:“卿有所求,但说无妨。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无有不从。”

  “那我可说了啊。。。你可不准生气。”出云阿国芊芊玉手在孟贲胸膛画着圈圈,吐气如兰,接着说道:“郎君是否在太平仓发现一件宝兵?”

  “确。。。有其事。”孟贲身体僵直,低头看着出云阿国,心头一颤,胆小的品性发作。他突然感觉自己怀里的不是美女,而是一条大蟒蛇般,张口要吃人。

  “奴家就想要那件东西,郎君可否割爱嘛。”出云阿国主动将大白兔贴在孟贲手掌上,身子蹭啊蹭。

  铁棍挥动,打在股间。

  出云阿国媚眼如丝,娇呼了一声,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孟贲。

  孟贲大感吃不消,可那宝兵已经被液态单兵武器吸收了,你让他变也变不出来。当下急得是满头汗,脸色也慢慢白了。

  出云阿国看到孟贲的样子,心中了然,宽慰道:“郎君可是有难言之隐,无法说出口?”

  孟贲感激地点点头,说道:“确实有无法说出口的理由,东西在我身上却拿不出来。你要是换一个也好,要不你看我这把神兵如何?不比那宝兵强?”

  色令智昏,想那液态单兵武器是如何神妙之物,一句话孟贲便要将其送人。

  出云阿国失望地看了一眼孟贲,没有接过乘风万里伏,身子一扭,背对着孟贲。

  轻轻的抽泣声传来,孟贲越发的手足无措,刚准备将实情全部倒出,普罗米修斯在未得到孟贲许可的情况强行将其切换成了理智状态。

  孟贲神色一变,脑袋清明,看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腰脊挺得笔直,身体微微靠前,表情慢慢变得肃穆起来。一股浓如实质的血腥气在不大的马车中散发开。

  许锦儿原本正在咬牙切齿看着眼前这头猪被出云阿国耍得团团转,却没有想到亲眼看到了这样的转折。心中扑通扑通,如装了一只小兔子,脸颊逐渐泛红。当下,一点点挪了过去,靠在孟贲身上。

  孟贲没有从许锦儿身上感受到敌意,就任由对方趴着。

  阿国的肩膀轻轻耸动,感觉身后没有回应,待回头看见孟贲的样子,心中了然,这个冤家换了个人。

  铁血无情,枭雄之资,与这种人只能谈利益,不能谈感情。阿国整理了一下发梢,严肃地说道:“不瞒你说,那宝兵却是没有什么,只是那半块铭文却来头颇大。你若是放在身上只会惹火烧身。”

  “铭文?”孟贲愣了一下,若是宝兵他没有办法,早就成了渣滓,可是铭文却是浑然一体的。当下乘风万里伏出鞘,煞气冷锋袭人,许锦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两只手搂着孟贲的腰越发紧了。

  “好神兵!”出云阿国眼睛一亮,赞赏地看着乘风万里伏。周游列国数十载,人神兵中少有如此锋芒者。

  孟贲把手放在乘风万里伏的剑身上,右手一抹。剑身如有实质般扭动起来,如同石子投入湖面,从剑身处出现一圈圈涟漪,几息功夫,一块小拇指大小的铭文出现在孟贲手中。

  出云阿国与许锦儿捂住秀口发出一声娇呼。许锦儿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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