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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政之路-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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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纤维?”顾忠和愣了一下,“哦,那是我去年搞得一个项目,发表在《中国纺织》杂志,想不到让苏县长给看到了。”

“顾教授,我感觉这竹纤维很有市场前景,而且正好我们渠江纺织厂面临改革,除了内部优化改革之外,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有市场竞争力的新项目。”

苏望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掏资料,“顾教授,这是我们渠江纺织厂的资料,这是我们朗州市和渠江县的毛竹资源的资料,请你过目。”

顾忠和戴眼镜,花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完这些资料。而这段时间苏望除了跟于久南低声交谈一些商业的事情外,就是静静地等待着。

“苏县长,看来你准备地很充分,这资料非常详尽。根据这些资料初步判断,你们渠江纺织厂从生产工艺和设备来看,竹纤维项目问题不大,而且你们市和县里的这些毛竹资源也足够用了。不过我冒昧地问一下,苏县长对如何发展竹纤维织品有没有一个规划?”

“顾教授,我初步的设想是先让渠江纺织厂全力转到竹纤维纺织,具备一定产能后再向后端发展。光是做竹纤维纺织,利润太少,而且竞争会变得越来越激烈。所以我想在纺织厂的基础发展服装产业,创造出两个竹纤维服装品牌来。一个品牌集中在家纺,一个品牌集中在内衣,因为我觉得竹纤维在这两个领域可能会发挥出更多优势来。”

“苏县长,不得不说,你的确是有备而来。”顾忠和连连点头,“你的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只有进军服装领域,才能避免沦为初级加工和原材料提供者的尴尬局面,才能创造出更多的价值来。”

顾忠和沉吟一会又说道:“这个竹纤维的技术目前一半属于纺织学院,一半属于我,苏县长,你想如何拿下这项技术。”

“顾教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请教一下,根据我提供的资料,渠江纺织厂要想转到竹纤维生产去,需要投入多少资金才能完成技术、设备和生产工艺的改造?”

顾忠和在心里算了好几分钟,最后说道:“我初步估算应该需要三百万元左右。”

“哦,顾教授,我的意思是改革后的渠江纺织厂与贵学院结成合作单位,聘请你为技术顾问。至于这竹纤维技术,渠江纺织厂会出资将其买下来,只是希望顾教授帮忙说说好话,给个好价钱,我们渠江纺织厂正值改革,底子不厚实啊。”

听到这里顾忠和不由笑了起来,“苏县长,你的意思是准备将竹纤维技术申请专利?”

苏望摇摇头道:“不,顾教授,我的想法是将竹纤维技术大部分公开,只有关键性技术,如更好更高级的竹纤维制造配方和生产工艺才申请专利。”

顾忠和眼睛里不由闪过精光,直盯盯地看着苏望道:“苏县长,你的意思是?”

“顾教授,光靠渠江纺织厂一家是无法推动整个竹纤维市场,只有更多的纺织厂投入到其中,才能让竹纤维市场变得兴旺起来,而我给渠江纺织厂的定位是竹纤维市场的时尚和技术的引领者。”

“苏县长你的意思是渠江纺织厂掌握竹纤维改进的关键性技术和生产工艺,在竹纤维市场被带动起来后一直走在前面,控制住高端产品这一块市场。”

“是的顾教授,把蛋糕做大,分其中利润最大的一块实际比独占一整个蛋糕要强得多。”

“哈哈,苏县长,你真的很让人吃惊。想不到你不仅年轻,而且对经营之道如何精通,我相信渠江纺织厂有你扶植,应该会成为竹纤维市场的领头羊。”说到这里,顾忠和摇了摇头道,“去年我把竹纤维技术发明之后,找了几家纺织厂和企业,可是他们却不愿意去做尝试,宁愿在越来越激烈的棉纺织市场中去竞争。看着自己的心血蒙尘,我也是无可奈何。现在看到有苏县长能够欣赏这个玩意,还拿出一整套方案来,我不答应晚都睡不着啊。”

于久南在一旁笑着道:“顾教授,当年我就跟苏县长说了,幸好他当官去了,要是下海经商,我想到有这样的对手,觉都睡不安稳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东越行二

第一部科级干部第二百三十四章东越行(三)

三人大笑一阵后,苏望说到:“于总,你有没有兴趣投资加入一股呀?”

于久南笑着道:“苏县长主持的项目,怎么的我也要参一股。可是今年半年不行,我的资金全部抽调出去了。”

“哦,于总,你找到发财的门路了?”

“最近网络科技股不是很红火吗?我不是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专门到美国和欧洲市场去投资,去年下半年就把大部分资金抽调出去了。只有等到下半年才有部分回笼,就怕苏县长你一时半会等不及了。”

苏望前世倒是听说过网络科技股红火外加沫破灭,可那个时候还在为五斗米奋斗,只是耳闻而已,根本不知道这沫里哪几个是金矿,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灭掉了。对了,苏望想起一支股票来。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谈这些不大方便。

苏望把资料和计划留下,请顾教授跟纺织学院的领导协商一下,确定合作的细节和技术购买费用,然后约好晚一起吃饭,便起身告辞了。

来到东州于久南的办公室里,苏望一边喝着雨前龙井茶,一边说道:“老于,我倒是有个投资建议。”

“小苏,你说说看。“

“法国有家公司叫约翰逊公司,是世界排名第三大消费类电子公司,也是从法国最大的国有企业…诺亚公司分出来的。约翰逊公司现在在欧洲第一证劵交易所市,我觉得倒是可以去投资一下。”

在一世,苏望到南鹏打工,认识了两位朋,而这两位朋正好在约翰逊南鹏公司班,曾经谈及过一些公司内部的事情。约翰逊南鹏公司99年为了鼓励中国的中高级员工,发放了一次法国母公司的股权。当时有部分员工不懂这些,觉得花什么欧元去买远在国外的股票太不靠谱了。而大部分员工觉得这既然是公司的福利,应该错不了,也就东拼西凑集了一笔钱交给公司去兑换购买,不过仅仅是购买各自的限额或一半的限额;但是有少数员工很精明,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于是不仅把自己的限额占满,还出钱“买了”其他同事的限额。

结果这约翰逊股票99年中从三十多欧元一股一路飙升到2000年初的一百二十多欧元一股,2000年3月,约翰逊股票一股分拆成两股,价格依然涨到八十欧元一股,然后再也冲不九十欧元。到了2000年中,开始调头直下,两三年间一直在四十欧元一股徘徊着。

这两位朋一个只购买了限额的一半,小赚了一笔,另一位干脆没买,把限额让给了别人,只拿到了一笔“转让费”。所以这两位朋经常在苏望面前叹息,曾经有一个绝好的发财机会摆在他们面前,却让他们给无视了。叹息多了,苏望也记住了这件事以及整个过程和大致时间。

“约翰逊,苏县长,这家公司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于久南疑惑道。

“于总,我只是透露这么一个信息给你,你愿不愿跟我不强求。只是我们家要进去杀一把。不过还要于总你多多帮忙,毕竟这资金转移到香江去不是很方便。”

苏家的收益资金现在有六七亿元,一部分在香江,大部分在国内,只是在一些投资平台小打小闹。不过于久南老早就在香江发展,已经开拓出一条“合理合法”的资金转移渠道,苏望想把资金转移到香江去,非得他帮忙不可。不过醉乡酒业已经将香江、濠江、台湾和东亚、东南亚的代理权交给了于久南的公司,只要账目做一下,数目互换一下,就可以通过货款的形式把资金换进换出。

听说苏望自家要投入进去,于久南心头一动,已经有七分愿意跟着去投入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

“苏县长,这资金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我那边的专业会计师和理财师会打理好的。不过我担心,到时我们两家合在一起少说也有十亿人民币,会不会对这个约翰逊股票走势造成影响?”

苏醒笑了笑说道:“于总,现在欧洲证劵市场已经开始用欧元结算了。我们十几元人民币才抵得人家一欧元,我们十亿元人民币才不过几千万欧元而已。而约翰逊公司整个流通股按现在的股价差不多有六十亿欧元,我们这点钱算什么?连个都算不。”

看来于久南也被火热的网络科技股给吸引住了,花了不少时间去学习一些知识。听到苏望这么一说,于久南微微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到了晚,苏望和于久南到了约好的酒店,没等几分钟只见顾忠和跟一个人一起过来了。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谢强生,现在是省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这位就是荆南省渠江县苏望县长。”顾忠和介绍道。

谢强生长得很普通,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七,脸色微红,最显眼的是他的头顶已经出现“地中海”趋势。

他眼睛里闪过一道诧异之色,随即微笑着说道:“苏县长,老顾对你是赞不绝口,我认识他这么久,很少见他这样了。”

“谢主任,真是幸会了。”苏望客气地打招呼道,“这是顾教授对我们年轻人的照顾和关爱。”

顾忠和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老谢,和苏县长站在一起,我们俩真的老了。”

谢强生也笑了起来,随即跟于久南打了声招呼。虽然于大老板家财亿万,不过看来在他这么一个无实权的副厅级干部眼里还算不什么。

寒嘘了几句,饭菜都来了,酒是于久南特意点的二十年洞藏醉乡酒。吃喝着,谢强生忍不住问起苏望对渠江纺织厂改革的计划,两人聊着聊着就更加起劲了。谢强生甚至把椅子挪了挪,好跟苏望靠得更近。

“苏县长,你为这渠江纺织厂的外部条件已经找得差不多了,可是这内部改革却是疏忽不得。这管理体制不改革好,领头人不选好,再好的项目也难以为济。”

“是的,谢主任你说的没错。我来之前已经定下来,对新厂长人选进行公开招聘,并且已经组成了专家顾问组。届时专家顾问组将主持这次招聘,对整套改革方案进行审核和咨询。”

“苏县长,你能想到这一点非常不错了。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渠江纺织厂最根本的问题之一,就是这厂子所有权的改革问题。”

苏望沉吟一会道:“谢主任,其实渠江纺织厂目前处于困境的最大原因是其市场定位和内部运作,并不是什么难以为继、陷入死局的企业。因此针对渠江纺织厂,我并不想进行所有权变动,只是希望进行部分股权改革。让出部分股份给管理层和职工们,主要股份还掌握在国家手里。”

谢强生不由眼睛一亮,“苏县长,你难道不觉得渠江纺织厂积弊太深,或许换个老板会更好些。比如说纺织厂的管理层,他们原本对厂子很熟悉,只是可能由于一些外部原因才使得纺织厂发展不起来。或许把厂子所有权转让给管理层就会起死回生,渠江县还能获得一个纳税大户,何乐而不为呢?”

苏望看了一眼谢强生,不动声色地说道:“原来谢主任是支持波的。”

谢强生似笑非笑地答道:“现在国企改革困难重重,而且方法四出,‘下岗分流’、‘减员增效’、‘企业重组’的口号是遍地开花。而且波目前很受学术界的支持和响应。”

苏望也跟着笑了笑说道:“谢主任,谈到中国国企波,我想起一个笑话。原本有一座宴席,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大家吃得正高兴,结果来了一个乞丐,他毫不客气地朝宴席吐了几口口水,大家都恶心地连忙避开。但是这饭菜放在那里不吃也会坏掉,可是大家却已经没有了胃口,怎么办?大家想了想,与其浪费,不如把这桌酒菜送给乞丐,让他吃个够。”

谢强生不由大笑起来:“苏县长,你这个笑话说得可真形象。你的想法是怎么样的?能不能讲一讲,让我参考一下。”

“谢主任客气了。我的想法是不要局限于考虑这桌饭菜的浪费,这只是眼前利益,而要着眼于长远利益。如果不追究两个人的责任,可能会有更多的乞丐闻风而来,给宴席的饭菜吐口水,这样造成的浪费会更大。”

谢强生连连点头,不由半个身子倾了过来,追问道:“苏县长,你的意思是要追究哪两个人的责任?”

“乞丐和守门的责任。乞丐这种乱吐口水行为,是以一己之私欲浪费众多人能吃的宴席,以无耻的方法掠夺大家的财富,毕竟这桌饭菜不仅主办者是花钱了,来就食的客人也是给了礼金的,现在全归了乞丐一人,难道就公平吗?不公平,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如果不严惩,可能以后大家都吃不成好饭好菜了。而守门者的职责就是严禁闲杂人等进来,保证宴席的正常进行。现在这宴席被乞丐给破坏了,他难道没有责任吗?”。

谢强生叹息一声道:“现在的国企改革,改完之后再看看,多少老板是以前的记、厂长或供销科长?甚至有人开玩笑道,记变老板,是我们国企改革的根本机制和主要动力之一。”

看了一眼面带诧异的苏望、顾忠和和于久南,谢强生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在心里的话就忍不住往外吐。”

顾忠和连忙出来转圈道:“苏县长,于总,不好意思,老谢这是喝多了。”说到这里,他不由长叹一口气道:“老谢曾经三十四岁成为微子县县委记,当年的他何等的意气风发。曾经是东越省最早几个对属下国企进行改革的县委记,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可是没过三年却被高升到了省委政策研究室担任副主任,老谢,这一晃就过去八年了。”

“是的,八年,整整八年。”谢强生抿了一口酒道。苏望坐在那里却一言不发,脸的神情纹丝不变。

顾忠和微微着急地看了老同学一眼,而谢强生则不经意地摇摇头,两人在旁人不察觉的情况下交换意见后,苏望却刚刚将酒杯放下。

“苏县长,你现在也在主持国企改革,我们能再交流交流吗?”。

“谢主任,你是老前辈,经验丰富,而且在政策研究室待了这些年,看得多,总结地也多,我说说我粗略的想法,还请你多指正。”苏望放下夹菜的筷子,缓缓地说道。谢强生眼睛里闪过一道惊喜,神情未变,身子却微微坐正了。

“我觉得国企改革之前必须追究此前国企领导们的责任。正如县委记、县长的职责是稳定一县,让该县经济发展,领导人民群众致富。国企记和厂长的职责是把厂子搞好。现在国企不行了,不去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一句交学费就过去了是万万不行的。职责,职责,光是享受职权,不承担责任怎么能行呢?这一点没有做到,还盘算着国企不能浪费了,反正放在手里也是浪费,不如折价卖给某些人。我个人认为,这是不正确的。职责不明,则会带来更大的危害。”

谢强生不由点点头道:“搞好一个企业很难,但是要搞垮一个企业却很容易。但是如何追究职责?光靠纪委可不行。”

“谢主任,经济问题自然要用经济手段解决。纪委是追查党员干部违法违纪的问题,可是它如何知道某个党员干部在任违法违纪了?当然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账本拿出来一看就一目了然了。”

谢强生不由大笑起来:“苏县长,你这个办法倒是简单,可惜在现实中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谢主任,这些问题我们能想到,应该也有别人能想到,但是大家为什么就视而不见呢?”苏望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谢强生默然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看着苏望,眯着眼睛等了一会才开口道:“或许是有些人心里没有规则,或对规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顾眼前的、自己的利益,不顾长期的、共同的利益。

“谢主任,我们都喝多了。“苏望突然笑道。

谢强生愣了一下,随即也笑着点头道:“是啊,我们都喝多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东越行三

第一部科级干部第二百三十五章东越行(四)

揭过之后,大家开始聊起轻松的话题来。聊了一会,苏望突然主动开口问道:“谢主任,你对东越省经济状况很熟悉,你觉得现在东越省是不是有一些隐患在里面?”

谢强生的脸变得郑重起来,“苏县长,我们东越省还真有一些隐患在其中。别的不说,就拿民营中小企业来说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省里现在在重点扶植大型企业,这点没错。因为一个省的经济需要几只领头羊或者说是火车头,但是却不能过于冷落了那众多的中小企业,甚至比小企业还要小的企业。”

苏望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道:“谢主任,你的意思是东越省的隐患在中小微企业?”

“对,苏县长,就是中小微企业。这些企业看去规模不大,一家企业顶多数百几十、十几个甚至几个人。可是这种企业在东越省各地都是,数量极其庞大。谁不想把企业做大做强?政府想,企业主也想。可是真正能做大做强的企业又能有几个?绝大多数的还是这些中小微企业。”

“我曾经做过一次调研,初步统计,东越省工商业百分之五十的就业岗位和百分之七十的外来打工者的就业机会都是中小微企业提供的。如果几家、甚至几十家中小微企业不景气或倒闭,政府可能没什么感觉。可是万一一批、甚至是一个行业的中小微企业不景气或倒闭,这个后果就很严重了。”

“这些实际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的中小微企业却因为个体的不显眼存在着经营环境相对恶劣的情况,他们不能像外资、合资、大型企业那样享受政策倾斜和税收优惠,完全要靠本身的力量去推广自己的产品和开拓自己的市场,举步艰难。在另一方面,他们又缺乏进一步发展所必须的资金。我曾经调研过十几家中小微企业,他们中间曾经拥有不俗的技术,开发出非常优秀的产品,很有市场竞争力。但是他们去向银行贷款时却十不九中。门槛太高、手续繁琐等等条件制约着他们。而且现在各大银行可以说是根本瞧不这些中小微企业,也不愿意贷款给他们。甚至宁愿把钱贷给已经陷入困境的大型企业也不愿意去扶植这些中小微企业。”

听到苏望不由点点头道:“这一点我读研时来东越省做调研也察觉到这一点。中小微企业正规渠道很难获得投资资金,到最后就只好转向民间借贷,从而造成了一种畸形的民间借贷行为,这一点很危险。”

谢强生看了苏望一眼,眼睛里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喜悦,“想不到苏县长也察觉到这一点。的确,如果这股畸形的民间借贷行为任由发展下去,的确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其实中小微企业是大有可为的。大型企业进军投入大产出大的行业,中小微企业却可以在投入小产出小的行业进行有效弥补。现在科技发达,需求多种多样,产品分类也越来越细分。中小微企业它们完全可以专注于某一特定行业或领域,专注于做某一项专业产品,把它做专做精,也未尝不是一个发展出路。”

谢强生现在谈兴很浓,“我曾经随团去日本和欧洲考察过,这些发达国家有巨无霸企业,但是也有数不清的中小微企业,从专注于做某一专用芯片、做某一类电子产品、做某种特殊用途的工具,甚至专门只做某种很有特色的食品,却能做得很好。这类产品市场虽然小,但是竞争小。那些国外企业就沉浸在某一领域里,数十年甚至百年如一日,沉淀技术、积累经验,或挖掘潜力,或推陈出新,都能获得很好的效益。”

“谢主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问题,目前国内市场似乎没有这种产品生存的空间。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人民群众追求的是价廉物美的产品。而国内厂家争夺市场主流采用的策略就是价格战,以更低的价格去排挤竞争对手,争取更大的市场份额。”

“苏县长,你这点说得很对。但是这些产品集中在量非常大的消费类市场,而这种市场竞争是非常激烈的。只有更大的投入,提高技术和生产效率,降低成本,进而降低价格,抢占更多的市场,使得出货量更大,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利润。但是中小微企业是无法进行这样的阵地战,他们只能进行运动战甚至游击战。而他们的产品只能是消费类产品的有效补偿。”

“例如现在的VD市场竞争地无比惨烈,我甚至听说在吴江省升州,北的某家VD厂为了跟本地VD企业争夺市场,打出了买一千多元的VD机送六百元的电饭煲、电熨斗等赠品的营销策略。这种自杀式的策略中小微企业肯定吃不消。可是在这影音市场中,有少数消费者却是沉迷于高品质的音乐,他们不喜欢大众的VD机和家庭影院,他们需要高音质的D机、专业功放和音箱。而这类市场很小,那些实力雄厚的VD厂家肯定是不屑一顾,只有中小微企业才有这样的精力和心思去做这块市场。”

“谢主任考虑地很全面,也考虑地很到位,我受教了。”

谢强生笑了笑,却突然问道:“苏县长,我看你是胸有成竹,不知你在渠江纺织厂改革中准备采取哪种措施,既能保全国家对国有资产的控制,又能最大的激发管理层的积极性?”

苏望不由笑了,这谢强生还真有点意思,终于忍不住问自己了。

“谢主任,说实话,其实我觉得B算是一种不错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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