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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政之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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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

来到102教室,教室里靠门口处坐着三个老师摸样的人,正坐在那里轻声地交头接耳,而在旁边,有几个人撅着屁股在课桌上写着什么。

“老师们好,我是义陵县的苏望。”说罢便把介绍信递了过去。一个老师接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拿起一个名册,嘴里念念有词道:“义陵县,苏望,嗯,在这里。”接着随手在名册名字后面划了一个勾。

第二位老师递给苏望一张表格,向旁边的课桌随意一指道:“你找个地方把这份表格填写好。”

苏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份学员登记表,上面很多东西,空栏表格布满了整张纸。苏望找了个空隙,从包里拿出笔来,也撅着屁股填起来。正填着,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同志,请问薛字怎么写?薛仁贵的薛。”

苏望微微抬了一下目光,原来是旁边一个小伙子在悄悄向他左手边的人咨询着,不知道被问的人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愿意告诉呢,低声地嘀咕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小伙子没有办法,只有又转到苏望这边。

苏望想了想,拿着笔准备找纸时,那小伙子推过来一张草稿纸。苏望把薛字一笔一划写好了,小伙子一看,不由笑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薛字我就是吃不准两个口子上是不是有一撇,多谢你了,同志。”

刚才左手边那位被问的人不由嘀咕了一句,“不就一撇嘛,写字的时候稍微连一下就过去了,用得着这么认真嘛。”由于三个人靠得很近,几乎是头靠着头,所以这人的话苏望和小伙子都听到了,但只是笑了笑没有出言。

“我叫蔡浩,舞阳县的。”小伙子刚低下头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向苏望介绍道。苏望这个时候才看得仔细,蔡浩不过二十六七岁,国字脸,浓眉大眼,很精神也透着一股稳重。

“我叫苏望,义陵县的。”

苏望很快就把那张表填得密密麻麻,交给了第二位老师,他看了一遍后便随手递给第三位老师,第三位老师看了一遍就拿出一个公章,很有气势地在登记表上一盖,然后埋头写写划划一会,最后递给苏望一个学员证以及宿舍安排表等资料。

到了宿舍楼指定的房间,苏望觉得党校的条件比郎州师院要强一些,别的不说,宿舍楼就比郎州师院的要好一些,无论从外观还是内饰,而且整栋宿舍楼显得非常冷清,完全没有郎州师院宿舍楼那种熙攘拥挤的感觉。

来到203号房间,里面坐着一位熟人。

“苏望,想不到我们俩一间宿舍。”蔡浩有点诧异和欣喜地站了起来。

“缘分,这就是缘分。”苏望乐呵呵地说道,“你们好,我是义陵的苏望。”他向宿舍其他两位打着招呼。

“你好,我是朗溪县的何守丰。”“你好,我是丰山县于达岸。”党校的学员跟苏望以前在郎州师院进修的同学有很大的不同,党校的学员好歹都是领导或者是即将走上领导的“优秀人才”,为人处世方面要强多了。

住在同一间宿舍,四个人关系表面上相处地都还可以,不过相对而言,苏望和蔡浩关系要密切多了,而何守丰与于达岸两人就有点不淡不咸了。

第二天是开学典礼,地委组织部长方正全、副部长兼党校校长罗本清等领导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既是开学典礼的一部分,也是入学教育的一部分。苏望混在五十余位精神抖数的同学们中间,一点都不显山露水。苏望听得有点无聊,党校,越高层次就越受到重视。地区一级,不高不低,比县党校强不少,比省委党校含金量就差多了,能有地委组织部长出席坐镇,知足吧。

虽然培训班的名字叫《中青年干部培训班》,但是课程基本还是那一套,不过分得相对比较细,总共分成三大模块。第一模块是马列主义基础理论,分《马列主义》、《毛主席思想》、《邓老理论》、《党的十四大以来理论创新》;第二模块是经济建设理论,现在都在讲经济建设,郎州地区也避免不了这个话题,但是开设的课目却有点混乱,《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建设》、《城市建设和农村建设》、《解放思想、深化改革》,让苏望吃惊的是居然还开设了一门《国际经济形势分析》;第三模块是党员素质修养,开设有《当代党员的价值观》、《牢固树立廉政爱民的作风》等等。

看到这些课目,苏望心里有点失望了,郎州地区党校的师资力量只能如此,就算从郎州师院请教授讲师,估计也就这个样子了。苏望现在感觉自己的学习到了一个瓶颈,虽然感觉眼界、见识和思考能力比上一世现在的自己要强上很多,但是想上到一个新的层次,总觉得有一层似有似无的纸东西在挡着自己,是不是需要去某个学院进修一下,拜某位教授为师。现在的教授,尤其是那些老教授,比二十一世纪所谓的教授要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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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科级干部第九十四章党校学习(二)

党校的学习逐渐开始,党校的几位老师、郎州师院请来的讲师轮流上阵,部分老师狠不得口吐莲花,可惜他们水平有限,加上教材比较陈旧,就算他们使出十二分劲来,也只能这个样子。学员们听得无精打采,这些老师们经过前两天的兴奋期,也变得无精打采。倒是那几位有经验的老师,老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课程讲得四平八稳,学员们也听得四平八稳。

在外面吃过两次饭,交谈过好几次,苏望和蔡浩的关系日益见深。蔡浩已经知道苏望就是那位名动一时的“义陵大才子”,赞誉之余感叹道:“老苏啊,你现在差的就是资历,如果你能够在副科级早熬两年,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一飞冲天了。虽然省委、地委领导对你有了深刻印象,可是对你来说还是太虚了。为什么?你的级别太低,以他们的级别,根本没有办法直接伸手下来,毕竟我们的组织原则摆在那里,还有那说不清楚的潜规则,上面的领导再赏识你,也没有办法给你带来实际好处。赏识你和重用你还差得远,所以说你的进步还卡在义陵县委几位大佬手里。”

苏望端着酒杯默然了一会,不由问道:“老蔡,看来你对组织这块很熟悉?”

“老苏,不是我自吹,我这是家传的学问。我爷爷当过乡党委书记,县组织部部长,现在退休了,可是在组织这块泡了三十多年。我父亲也是从乡镇组织委员一级级爬上来的,现在官居舞阳县组织部副部长,下半年要调到朗溪县当组织部部长。不瞒你说,我这次上党校,是我爸在为我铺路,为的就是好上副科级。”

蔡浩毫不忌讳地谈及自己家里的情况。他爷爷是老红军,当然了,不是那种经历过长征的老红军,而是少年时扛着梭镖参加过贺老总的队伍,跟着打过几个月的国民党反动派,还火线入了组织,但是中途被打散了跑回了家。不过运气比较好,解放后到郎州地区剿匪的一位团长正好是他的老班长,为他证明了老革命和老红军的身份,因此留在了地方继续干革命,虽然官当得不大,但是资格在整个郎州地区也是数得着的。

蔡浩的父亲蔡威年十几岁参加工作,从公社通信员做起,一步步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算是老组工干部了。这样说起来,蔡浩对组织工作的认识的确是家传的了。

“老蔡,你是不是要留在舞阳县了?”苏望听完后问道。

蔡浩眼睛一亮,笑嘻嘻地答道:“当然留在舞阳,总不能我父亲去哪当官我就跟到哪里去了。再说了,我父亲不管去哪里,根还在舞阳县,我爷爷奶奶,叔伯堂兄弟,姑姑舅舅,一大家子都在舞阳,我当然乐意留在舞阳县了。”

“老蔡,看样子你毕业后会留在舞阳县组织部。”

“老苏,你不去当算命的真是可惜了。我在富江镇待了四年,资历也熬得差不多了。”

“舞阳,富江镇,都是好地方啊。”苏望没由来地感叹了一句。

“绝对的风水宝地。老苏,我跟你说,我们郎州地区除了在积极准备地改市,还有一件大事。”蔡浩神神秘秘地说道。

郎州地区上下在争取地改市苏望是知道的,这是目前这一届地委行署领导们最重要的工作之一,而且根据上一世信息,九七年郎州地区就正式成为了郎州市。不过另外一件大事苏望却不是很清楚。

“什么大事?”

“舞阳县和渠江县合并,改成县级市,而且将政府所在地迁到富江镇去。”

“啊,舞阳和渠江合并?”苏望诧异了好一会,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义陵县在郎州地区东边,渠江和舞阳在郎州南边,去南梁县倒是要经过这两个县。苏望上一世去了南鹏市,过了几年回来后姨父姨妈都退休了,到郎州市区定居,南梁县苏望就再也没有去过了,所以对这件事比较模糊。

“是的,虽然渠江县是郎州地区的老县,可是地理位置太差了,没铁路,只有一条省道通到渠阳镇。倒是舞阳县,有国道、省道,还有铁路,尤其是富江镇,不仅是这两个县唯一拥有铁路的镇,而且还有国道和曲水江航道,水陆交通比渠阳镇好了几十倍。我听我父亲说,地区领导们一直认为,如果渠江县还保持现状,早晚成为拖累地区经济发展的累赘。所以嘛,这两县合并是必然的事情,不过估计得郎州地改市之后去了,但是现在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两县合并,那渠江纺织厂等企业怎么办?”苏望疑惑地问道。按照当年三线建设的原则,越是山沟沟里,越是建厂的好地方,因为在山里可以避免遭受美帝和苏修的军事打击。在这种情况下,渠阳镇有郎州地区七八十年代最大的纺织厂-渠江纺织厂,最大的水泥厂-渠阳水泥厂,还有大大小小十几家工厂。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这些工厂被憋在山沟沟里,现在哪家不是惨淡经营,就拿最出名的渠江纺织厂,现在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什么原因,还不是让交通给憋的。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把这些厂全部迁出来,富江也好,郎州市也好,总比窝在渠阳镇要好得多。”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而且也不是这两位副科加准副科所能关心的事情,叹息一阵也就算了。

“老蔡,你说干组织工作诀窍是什么?”

蔡浩向苏望请教了有关文字上的事情,苏望顺势也向蔡浩请教道。

“组织工作有什么诀窍,其实在目前情况下,组织工作无非就是为党委推荐合适的干部人选,推荐谁,如何推荐都有一整套运作过程,一言两语难以讲清楚。”蔡浩欲言又止道,“其实按照真正的组织工作制度,组工不仅限于管官帽子,它应该是党委的重要帮手,帮助党委和政府各部门机构高效、协调地运作起来,可惜现在大家的眼睛都只盯着一块。”

苏望不由笑了,“老蔡,看来你还挺有想法的。”

“当然有想法了,好歹我也是江夏大学行政管理专业毕业的。”蔡浩撇撇嘴道,随即有点丧气道,“有想法又怎么样?我当初跟我老爸交流过几次,他对我的观点有赞同有反对,但是说来说去交待了一句话,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可不敢随便乱说出去。”

“看来老蔡你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多谢多谢!”苏望举起酒杯道。

“老苏,我跟你是臭味相投。不瞒老兄你说,我从小熟读《人物志》和《冰鉴》,我看你静若无人,动若赴的,骨植而柔,色平而畅,弘毅通微隐在心中,肯定能成大器。苏老弟,我老蔡虽然不是避凉附炎之人,但是谁不想和有前途的人做朋友呢?”

苏望不由目瞪口呆道:“老蔡,你真的是江夏大学行政管理专业毕业的吗?”

蔡浩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过了十几秒钟,终于绷不住了,仰首大笑起来,苏望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容易笑声才停了下来,苏望扶着桌子道:“刚才你道骨仙风的模样,我还真以为你是高人呢,想不到原来是装的。”

蔡浩摇摇头道:“有道是相由心生,从外表还是能看出一些东西来,当然了,还有言语、动作等细节,缺一不可。”

“伪君子无不衣冠堂堂,真小人绝少獐头鼠目,谁好谁坏,谁分得清楚?”苏望叹息道。

蔡浩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接口道:“那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两人随即又笑了起来,看着蔡浩脸上坦荡舒畅的笑意,苏望心里不由暗暗道,色平而畅,这个蔡浩也是一位有智慧的人,说不定熬得几年,就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有大智却不卖弄小聪明,值得交往。

过了半个月,党校的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严肃了,有些学员课余时间开始四处活动,甚至开始很晚才回来,有的身上还带着一身的酒气,至于开学时颂布的学习纪律,已经忘在脑后了。辅导员、党校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上党校的角色,谁知道后面有谁在撑腰,交恶了对他们来说得不偿失。

第三周,让苏望意想不到的是党校居然请来了郎州师院的傅承明教授讲课。都是托苏望和张宙心那几篇文章的福,荆南省上下掀起了学习荆南文化,增强主人翁意识,更好更快地建设荆南的风潮。郎州地区党校也不甘人后,也开设了郎州文化历史课,而这方面的大拿当然非属傅承明教授不可。

傅承明教授的课截然不同,古今中外,傅教授讲得是有滋有味,没有什么讲义和教材,信手拈来。不仅苏望和蔡浩,就连其余的学员,也是他们开班以来听得最精彩和认真的一门课了。

课余时间,苏望拉着蔡浩向傅教授请教了许多问题。对于苏望这个敏才好学的老熟人,傅教授也不吝啬肚子里的学问,悉心指点,让苏望和蔡浩都觉得受益匪浅。

“你们除了应该多看历史书籍外,还应该多看国外心理、管理方面的书籍。古中国的学问一直讲究发之微妙而不可见,充之周遍而不可穷,则圣人之妙用而不可知也,必须读懂了才能体会到大道理,而且每个人的体会又各不相同。国外治学则不同,他们以实验研究为基础,条理、逻辑、分析非常清楚,而且多是些总结性的东西,两相对照,对你们会大有帮助的。”傅教授在回答了两人好几个问题后,耐心地教诲指点道。

“傅教授,我以后可能会在组织工作上发展,请问需要多看些那方面的书籍。”蔡浩虚心请教道。

“组织工作说到根本,也就是通过管人去管事。而在中国古文化,直白说管人的书不多,多要在史书中去体会,而且思路不大对头。我建议你多看看国外心理学方面的书,如普通心理学、性格心理学和大众心理学,还有管理学方面的书也需要潜心研读,我一位老友向我推荐了美国德鲁克的书,很不错,值得看。”

蔡浩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抬起头问道:“傅教授,这方面的书不是很好找,不知道傅教授那里有没有?能否让我借读一二?”

“我是搞历史古文化的,那些书只是浅读过几次,也是借老友的,手头上就没有了。真要找,可以去沪江、首都找找。”

“老蔡,我手上有几本这方面的书,都是在沪江淘到的,你感兴趣的话我从家里带过来借给你。”

“那太好了,咦,老苏,想不到你读书挺杂的嘛。”蔡浩欣喜道。

“苏望,你能多读书很难得。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博学不如精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最好把精力放在你最擅长的地方,精专某一面。成功不仅要发挥自己的长处,更要借助别人的长处。”看来傅承明对苏望很顺眼。

“多谢傅教授的教诲。”苏望虚心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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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科级干部第九十五章党校学习(三)

因为答应了借给蔡浩几本书,周六下午苏望跟辅导员请了假便赶回了义陵县。第二天,知道苏望回来的武琨急匆匆地把他约到了浦江酒家里,与张宙心、田大勇一起吃中饭。

“苏老弟,你听说了吗?贾县长的秘书鲁传书要派到下面去了。”刚刚才坐下,武琨就兴冲冲地说道。

“有这回事吗?”苏望疑惑的目光转到张宙心的身上,他点了点头答道:“县大院都在传这件事,甚至连鲁传书的去向都定好了。县教育局副局长或者平山镇副镇长,这两个位置现在还空着。大家都在传言,这是贾县长在为你腾位子。不过我觉得不大靠谱,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这三周,苏望每周都和张宙心通一次电话,了解县里的情况。

“老张,你觉得不靠谱的理由是什么?”苏望沉吟了一会问道。

“鲁传书给贾县长当秘书才一年左右,副科级也才提了大半年,而且贾县长对鲁传书很器重,也没听说鲁传书哪里做得不好,贾县长应该不会贸贸然把他下掉,这不像他的风格。而且我查了一下,这股风是从县委那边传过来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苏望心里咯噔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一点,却最终没搞明白。

“算了不管它,是真是假,总有见分晓的时候。我们现在再急也没用,还是静观其变吧。”苏望最后摇摇头道。

“对,还是静观其变吧。现在白书记调走已成定局,这县大院里现在是暗潮汹涌,少掺合进去最好,一个不小心被卷进旋涡里就麻烦大了。”武琨笑中带着嘲讽说道。

“白书记要走了?”想不到自己才去党校学习三周,义陵县就已经是风云突变了。

“差不多定了,听说地委领导已经找白书记谈过话了,地委书记碰头会上也初步定下来了,白书记去地区政协当个副主席,好歹也有副厅级待遇这个安慰。不过新接任的县委书记还没有定下来,有人说是地区团委康书记,不过我估计够悬。他以前只是丰山县组织部长,资历还不够啊。”武琨喝了半杯啤酒道。

“要是贾县长接任县委书记该多好。”田大勇嘀咕了一句。

武琨嘿嘿笑了一声,压低嗓门神神秘秘道:“根据我得来的消息,其实贾县长接任书记的可能性非常大。”

众人眼睛不由一亮,连连追问。

“我一战友,他老婆在地委办公室,我前几天打电话听他说,地委只找白书记和贾县长谈过话,还有其他几位。但是最关键的是其余县的书记和县长都没有谈过话。我们义陵县好歹也是郎州地区人口最多的县,又是产粮、产棉大县,调任过来当县委书记,不是其它县的县委书记,起码也得是县长,否则哪有资格。一个萝卜一个坑,贾县长往上移一步,后面的都得跟上,所以其他几位谈话的估计是填坑的。”

听完武琨的话,大家不由高兴起来,田大勇更是欣喜地拍着苏望的肩膀道:“苏大将,以后你就是贾书记的红人,可得多罩着兄弟我呀。”

苏望也兴奋地把杯中啤酒一口气喝完,你妹的,熬了这么久,总算靠上一棵大树了。不过要是贾县长让自己去当他的秘书,去还是不去呢?苏望自认为自己虽然为人处事有一套,但是当一名合格的秘书却还差很多,而且在他心里,对当秘书还有点不甘心。

下午回到郎州市,蔡浩接过苏望的几本书,初略一翻,非常高兴,拉着他直奔外面的饭馆,以示感谢。

饭桌上,喝了几杯酒的苏望把听来的消息简要地跟蔡浩说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嘿嘿一笑:“贾县长接任县委书记的可能性非常大。郎州地改市基本上已经得到省里的认可,估计年中就会通过,送到国务院批准,算算时间还得一两年。不出意外,任书记应该会出任地改市的第一任市委书记,所以他现在把各县的领导班子调整一下,为将来做准备。我爸不就是借着这股春风才能上位县组织部正部长。”

“调整各县的领导班子,任书记也做不到一手遮天,各方面都要考虑周全。你们贾县长我听说过,属于改革少壮派,好像省里有根。县长也当了快两年了,资历熬得差不多了,也该顺势上位了。不过你当不成他的秘书。”

“老蔡,此话怎么讲?”

“谁叫你的名气那么大,在省报写出那么几篇锦绣文章,名字都被省地领导记在心里。如果贾县长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用你当秘书。这么出名的一个笔杆子,却成了他的秘书,为他一个人拎包写材料,上面领导会怎么看?重用的方法有很多种,也不缺这种重用啊。”

“不会这么玄乎吧。”苏望毕竟在官场上没有混过多久,他以前的经营只是凭借上一世的经验而已。在官场泡得越久,苏望就觉得自己的经验比较肤浅,看来还得多听听蔡浩这种专业人士的意见,谁叫人家祖孙三代都是搞组工的。

“这官场上的事谁说的清楚,领导的心思又谁说的清楚,你爱才,难道上面的领导就不爱才了?一个成熟的干部,一定会把潜在的障碍和危险减到最低点。贾县长空降到你们义陵县,短短两年时间就能经营成三足鼎立,不简单,他肯定会注意到其中的后果,让你当秘书,带来的好处和坏处,他会在心里盘算清楚的。”蔡浩拍了拍苏望的肩膀道。

苏望默然了一会,慢慢体会着蔡浩的话,越琢磨越觉得有道理。他举起酒杯,笑着对蔡浩道:“老蔡,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老苏,这些道道书上也不会明说的。”蔡浩举着杯子跟苏望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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