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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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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是想找到他训练这些死士的巢穴。上次他在樱士馆意图劫持阿凌,就想得到母亲手中的一颗血玉石,听母亲说,那颗血玉石正是他训练间谍和死士的武器,所以我便想干脆以此为饵,让长公主帮我们找到那个巢穴!”

“你又怎么知道,长公主一定会知道那个巢穴?”杨茗轩反问。

徐舒玄便是一笑。

韩凌就插了一句话道:“五舅舅,长公主与塔罗王子似乎关系匪浅!上次我去樱士馆,也是长公主授意了韩嫣引我去的!”

杨茗轩的脸上一时间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顿了片刻后,才继续问道:“塔罗王子以议和为名,潜伏在我大眳皇城之中,又掳我大眳之人用来训练死士,他是想干什么?”

徐舒玄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凝重,让杨茗轩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过了好久,才听韩凌说了一句:“舅舅,塔罗王子与裕王殿下私下来往密切。”

“难道他们……”

杨茗轩放低声音,尽量不让自己打颤:“是要谋反?”

☆、第212节 查出来的真相

任谁听到这两个字,心中都会惊起涛天巨浪,而表面的平静,更能昭显出那种爆风雨来临前的紧张骇惧之感。

几人都没有再说话,后来还是徐舒玄以别的话题来打破了这种氛围,但也没有聊多久,便和韩凌一起回去了。

临上马车的时候,杨秋璇忍不住追上来问了一句:“关于塔罗王子所提出来的和亲之事,世子是怎么打算的,万一是皇上真同意了……”

“母亲请放心,没有这个万一,皇上给了五天的时间考虑,而我只要在五天之内将护城河边浮尸案结了,皇上自有英明的决断!”

徐舒玄说得很干脆,那神情也昭示了他的成竹在胸,杨秋璇再怎么担忧,听了他这句话,也能稍稍放心了一些——至少他看阿九的眼神还是让她十分欣慰的,而关于他在朝堂上斥骂群臣的话虽然也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到底还是为女儿感到高兴。

男人是否真心疼一个女人,平时的温柔宠溺并不算什么,还得看关键时候,他是否能够用尽全力的去庇护自己的女人?

徐舒玄这一点是真的做到了!杨秋璇觉得她从来没有哪一时刻为自己所做出来的决定感到自豪而高兴,她到底是没有让女儿嫁错人!

而放下了帘子的韩凌便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徐舒玄,黑亮嗔嗔的双瞳就像漾着无边秋波一般,盛着询问的天真和狡黠,只让人看一眼,就要深陷了进去。

这双墨宝石般的眼睛真美!徐舒玄就忍不住在她眼睑上覆上了一吻,韩凌不由得将眼睛一闭,只感觉眼皮上温温的,有些麻酥,而下一刻,她整个身躯又落进了一个温暖又带着好闻气息的怀里。

“你难道不跟我解释一下吗?”听了许久的心跳,韩凌没有听到他说话,便率先问道。

“解释什么?”

“你明知故问!”说这句话时,韩凌的小脑袋从他怀里磳了出来,刚一抬头,就发现他正极有趣的垂目注视着她,溥而氤氲的嘴角咧开了一丝戏谑而得意的笑。

韩凌有些羞恼,觉得他越来越不正经了,就嗔怪道:“关于塔罗王子在朝堂上所提出来的和亲之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害得我像白痴一样在景王的婚宴上还被一位夫人笑话了!”

“哪位夫人敢笑话你?我猜想,最多也就是说了一些酸话,羡慕嫉妒你罢了!”

徐舒玄话还没说完,韩凌就要伸出爪子来挠他,却又被他抢先攥住了手腕,硬是在她那雪白的手背上亲了个遍。

最后,他还意犹未尽的说道:“我早就说过,谁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你,他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韩凌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耳根一红,掩饰不住一丝羞赧。

“那位金国的公主呢?你可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转而问,原本以为没有答案,可谁知徐舒玄竟答了一句:“那位公主,我在朝堂之上有远远见到一个身影,虽然不敢十分肯定,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就是……徐明烟!不,她现在已经不姓徐了,以后就以金国公主来代称她好了!”

韩凌登时又睁大了双眸,不为别的,只因徐舒玄的猜测简直与她不谋而合。

既然是和亲,为什么不选大眳的皇子来和亲,而非要选中舒玄,金国公主的这一要求虽然不算太奇葩,但也很值得人去怀疑,而据韩嫣所说,徐明烟本就想杀了她之后代替她留在舒玄身边的,怕是刺杀不成,又改变了主意,想要以两国结盟和亲为由来嫁给舒玄吧!

不得不说,徐明烟对舒玄的这份感情真的很执着的,但这种执着同样也十分的危险。

“又在想什么呢?”见她呆呆的出神,徐舒玄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帮她拉回神思。

“想不到徐明烟真的是长公主跟塔罗王子所生的女儿,那她嫁给钟馨之前是不是就……”

徐舒玄截断她的话道:“这件事情,我去问过三叔,早在二十多年前,塔罗王子就以质子的身份来到我们大眳学习过,因他也精于玄道,很得皇上的心,皇上经常将他召于宫中秉烛夜谈,而当时的长公主也正值妙龄,又得皇上信任,便也常和皇上一起听塔罗王子讲道。”

“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长公主与塔罗王子互生了情愫,不过,塔罗王子也没在大眳皇城呆多久,当时的首辅杨庭认为皇上这是不修正道,且担心年幼的他被人误导而走上歧途,有失国君之身份,便集结大臣们劝皇上将塔罗王子送回蒙古,而塔罗王子走后,长公主似乎和皇上有闹过一次,之后没过多久,皇上便下旨将长公主嫁给了当时的科举进士钟磬,长公主的确是嫁入钟家不到七个月便生下了徐明烟。”

“原来如此!”韩凌轻吁感慨了一声,心里不知是何感想,大约是没想到年轻时候的长公主还能这般任性的追求自己的爱情,“皇上大概也是为了顾及皇家颜面,掩盖长公主与塔罗王子之间的私相授受,而将她下嫁给了钟磬的吧?”

徐舒玄笑着点头:“不仅是皇上,可能当时的首辅杨庭也不会同意让长公主嫁给塔罗王子。”

“为什么?”

在韩凌催问下,徐舒玄顿了一声,才答:“因为,杨庭在一次进宫给皇上送奏报时,有发现塔罗王子在禁宫之内四处行走,并作下标记,杨庭怀疑他有暗中绘制皇宫地图。”

韩凌骇然一惊。

徐舒玄续道:“不过,很遗憾的是,杨庭没有任何证据去指证塔罗王子,之后没过多久,他也被迫致仕,在回老家的途中郁郁而终。”

“塔罗王子真的绘出了皇宫地图么?”韩凌最担心的还是这一点。

徐舒玄只摇了摇头道:“不确定,毕竟连杨庭也没有找到证据,事隔多年了,也无从所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塔罗王了的确有狼子野心!”

“他利用言菘父子的奸诈和贪得无厌将刚正不阿的夏首辅赶下台,又陷蒋家于不义,致使当时镇守边关的蒋家全族被灭,现在又和裕王勾结在了一起,你四舅舅与昌国公一起出征去西北,其实也是裕王向皇上的建议,恐怕他们是想借此机会,利用孛尔只斤除去杨家,同时,趁皇城现在军防溥弱,发动判乱逼宫篡位!”

“倘若裕王殿下真的逼宫,舒玄,你有把握打破他们的计划吗?”

“裕王那边的动向,我已经让景王时刻盯着了!”徐舒玄坦然从容的说道。

提到景王,韩凌便想起了今日在那回廊之上,景王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让世子夫人代为转告一句,本王会一切配合他的安排行动。”

“你和景王之间可是有什么周密的计划?”韩凌又问。

徐舒玄含笑点了点头。

“至少不能让皇城中的所有兵力都被裕王笼络了去!”他说道。

韩凌听得越发紧张,忽地又想到今日在景王府观礼之事,便问道:“舒玄,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张玉瑶有些怪异?不,她已经是景王妃了!”

徐舒玄想了想,便反问:“为什么会觉得怪异?”

韩凌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我在嫁给你之前,与张玉瑶还是多有接触的,在我印象中,她是一个身量纤纤且十分知书达礼,端惠淑德的女孩子,今日我见她好像比几个月前出落得更丰腴了一些,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十分的不自然。”

听到丰腴两个字,徐舒玄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问:“她看你的时候是什么眼神?”

韩凌就答:“总觉得带着一丝冷诮、不屑还有一丝轻佻!我知道没有促成她和逸之表哥的姻缘,她到底还是有些怨我的,可是以张玉瑶的性格,不应该会这么轻浮,记恨!”

徐舒玄沉默了一刻,似也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其实她今天在迈火盆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那火盆有些高,她迈过去的时候险些跌倒,景王也没有过去扶她,可是她竟能从容自如的稳立起身来,像是有些武艺防身的……”

说到这里,两人不由得都是心头一惊——张玉瑶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精通琴棋书画,但绝不会武。

“难道……她不是张玉瑶?”韩凌低声说着,陡然感觉不寒而栗。

景王揭开新娘子的红盖头时,她是有见到张玉瑶的面容的,虽然妆容浓了一些,可还是看得出,那是张玉瑶的一张脸,面容未变,可是人的气质发生了太大的变化,那真的是张玉瑶吗?

韩凌只希望自己的这个猜测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但徐舒玄不敢抱这种侥幸的心理,那个在宫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至今还没有找到下落,谁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潜伏在何处?如果这个张玉瑶真有问题的话,他以后便要更加谨慎行事了!

在他沉思的时候,韩凌突然转移了话题问:“对了,舒玄,你真的觉得长公主会上我们的当吗?倘若秦嬷嬷将我们逮捕了她的事情告诉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也会对那块血玉石产生怀疑吧?”

徐舒玄笑了笑道:“且不说秦嬷嬷难得有这么一次邀功的机会,她也没有胆量将劫持母亲未遂反而被抓的事情告诉长公主,而且,那颗血玉石放在我们手里也没有好处,蒋七郎不就是因为那颗血玉石和一些冒名的假信而被诬陷通敌的吗?”

想到蒋七郎的命运,以及和母亲那一段未果的情缘,韩凌还是有些心里难受,便沉默了下来。

徐舒玄便搂了她的身子道:“好了,咱们不提蒋七郎之事,对秦嬷嬷,我不会让她有对长公主说出事实的机会的,明天应该就会有刑部的人来将她抓去问审!”

韩凌便好奇愕然的看向了他,只听他解释道:“其实你之前猜得不错,长公主的前夫钟馨以及钟家老太爷和老夫人都不是病逝的,钟磬是中毒而亡,而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是因为得知了儿子真正的死因,而被秦嬷嬷灭了口,两位老人大概预料到了自己的死,所以在之前就将收集到的证据交到了一位婢子的手中,然后将那婢子放了奴籍,并嫁了人,她嫁得还不错,给一位秀才做填房,现在那秀才已是朝中五品大员了,就在刑部担任郎中!”

“你的意思是,钟磬根本就是长公主害死的?”韩凌骇然的问,虽然有过这种猜测,但得到确切的答案时还是不免有些心惊!

就算长公主不爱钟磬,但竟能恶毒到弑夫,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是,据那位婢子所说,钟磬体弱多病,需要常年喝药,而长公主那时候就一直在钟磬床边侍疾,钟磬的药全是由秦嬷嬷吩咐人熬的!钟磬的病一直不好,钟老太太便叫厨房里的一个人收了些药渣给她,钟老太太私下里四处寻医,才查出了那药渣中果然有一味药材是有毒的,但很不幸的是,钟老太太四处寻医的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长公主的耳中,才会遭至最后的灭口。”

韩凌默了默,不免为钟家感到不值,若按舒玄所说的,钟磬待长公主也不溥吧?

“难道就是因为钟磬得知了徐明烟不是他的孩子,所以长公主才会想要杀了他?”韩凌狐疑的问。

徐舒玄又摇头道:“以长公主的身份,钟磬即使是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怎样,我想真正让他送命的应该另有原因!他死的时候,好像正好也是蒋家灭族的前一年……”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一层联系,徐舒玄也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抱着同样一脸若有所思惊讶着的韩凌笑说道:“好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待明天等好消息的传来吧!”

回到魏国公府的时候,都已经是子夜时分了,两人沐浴之后便躲下休息了,这一觉也能睡到次日天明,果然就在两人在小花厅里用早膳时,刑部便有人来抓人了!

长公主还在镜台前梳妆,就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声,秦嬷嬷赶紧带了人出去瞧,谁知道一走到大门口,就听见一个肃冷的声音喊道:“哪位是秦嬷嬷?现在有人状告你杀害钟家一家三口,请速速与我到刑部公堂上对证!”

秦嬷嬷听到钟家两个字起初就是一懵,然后仿若被人敲了一闷根,浑身一震:早八百年前的案子了,怎么现在还会有人到刑部击鼓名状?谁有这个胆子去告她?她可是长公主身边的人!

素不知主审此案的可是景王殿下,早在几天前,刑部便接到了好几个人的密秘状告,告的都是同一人,那就是长公主,而其中有一条还是状告长公主以毒谋害魏国公世子,案子捅大了,刑部很快将卷宗奏请到了皇上那里,皇上起初也是一阵暴怒,后来还是卢靖妃劝皇上道,刑部为大眳最公正严明的三法司之一,此案不得不审,要想保长公主,就必须有一人顶罪……

于是皇上就将此案交给了景王,并吩咐一定要将所有罪源都归结到秦嬷嬷身上。

皇上想要保住长公主,为的是皇家颜面,但同时也为她所做的这些事情感到气愤不耻,既然已经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那就让她身边的人来顶罪吧!

秦嬷嬷不敢置信,惊恐不安的大喊道:“胡说八道,钟家人都死了十几年了,关我什么事,是谁告的,她是在诬蔑我?”

秦嬷嬷的怒吼反抗没有起到丁点作用,很快她就被两名官差给架走了!

长公主急冲冲的跑出来时,就见秦嬷嬷一直回望着她喊“救命”,本来想用自己的威仪镇一镇这些官差的她顿时也傻了眼,尤其是听到“杀害钟家三口”几个字时更是六神无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脑海里的第一念头竟然是找塔罗王子想办法,他一向鬼点子很多!

☆、第213节 谁在皇上面前告的状

心慌意乱失了分寸的长公主赶紧回到自己的丹阳殿命丫鬟卸了满头的珠钗玉饰,然后换上了一身较为素雅的米白色袍子,吩咐陈妈妈备好轿后就准备要出门了,谁知,就在她脚步刚踏出国公府的大门时,就见徐青玄站在了她的面前。

“大伯母这是要去哪里?侄儿劝大伯母切莫心慌,越是心慌便越容易中了别人的圈套!”他说道。

徐青玄话中有话,长公主不可能听不出来,心中也略有了些猜疑,便低声问了句:“什么意思?”

徐青玄压低了声音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大伯母不妨换一身较为隆重一点的装扮,出来以后,到附近的兰香阁来,侄儿有事与您商议!”

长公主也知道徐青玄与塔罗王子之间的来往,心中忖度了一番,便点头答应了。

虽然不知道徐青玄到底要跟他商议什么,但也能预感到定然与自己去见塔罗王子的事情有关,于是,长公主又重新换了一身金边琵琶襟外袄,粉霞锦绶藕丝缎裙,外披一身亮金色牡丹纹的大氅,梳着高高的凌云髻,插了枝赤金镶石榴的步摇,便光明正大的出门了,刚走到前院的时候,正好碰见魏国公也穿了一身官服出来,两人竟打了个照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从来在魏国公面前端着架子的长公主此刻竟十分谦卑的施了一礼道:“国公爷这是要去上衙了?”

魏国公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长公主这身华丽的打扮,似乎还有些不习惯的晃眼,点头嗯了一声,又问:“公主殿下盛装打扮,可是要去哪里参加宴会?”

只字未提秦嬷嬷为什么被抓走之事。

长公主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不,马上又到了祭祀大典的日子,皇上命我协助太常寺卿李大人准备今年祭祀仪程的安排。”

每年的十二月十五日,皇上都会举办一场隆重的祭祀,问国运苍生以及自己的命运,当然也少不了那些装神弄鬼给皇帝灌迷魂汤的道士,就比如说长公主。

魏国公心中冷啍,满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应付了一句:“那便辛苦公主殿下为皇上分忧了!我这也便上衙去了!”

长公主让了道,待魏国公走远之后,才领着婢子出了门,匆匆的赶到了魏国公府后面的兰香阁,徐青玄果然已在那里等着她了。

长公主见四周无人,便快步走了进去,对徐青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本宫商议?”

徐青玄转了身,就向长公主颔首施了一礼,不紧不慢的回道:“大伯母,秦嬷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告发,难道您真没有想过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长公主眉头一皱,就听他续道:“您现在出门就是想去樱士馆找塔罗王子吧?”

“钟家之事,告的虽是秦嬷嬷,但是谁都知道秦嬷嬷是长公主您身边的人,如若您现在还出了什么岔子,就是皇上有心想保您,恐怕都有些难了!”

顿了一声,他又道:“皇上是宠信公主殿下,但是若是有什么事情涉及到了皇家的颜面,恐怕最先想冶您罪的人就是皇上了!”

徐青玄话还未完,长公主便怒喝了一声:“大胆!你这是在诋毁本宫!”吼出这一声本就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但很明显的就是欲盖弥彰。

徐青玄也不完全点破,只是意味不明的扯着唇角轻笑了一下,而这一笑更是让长公主心虚得无地自容,明明知道徐青玄这么说已经是很委婉了,但为了端着架子也不敢承认。

不过长公主还是从徐青玄的话里明白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如若她现在去找塔罗王子很可能就会被人人撞破,到时候她和塔罗王子之间的私情便再也掩盖不住,皇兄当初就是为了帮她掩盖这件事而将她下嫁给了钟磬,如果再被揭出来,那她就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了,她的名声坏了不要紧,让皇家丢了颜面,皇兄又岂能容她?

这是一个陷阱!

长公主眉梢一挑,连忙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告秦嬷嬷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徐青玄答道:“秦嬷嬷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知大伯母心中可有数?”

长公主眼中厉光一闪。

“你是说,舒玄?”

“我听说大伯母昨天派了人去烧大哥的书房,晚上又让秦嬷嬷去劫持了杨夫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夫人并没有落在大伯母的手中,但是这些账,大哥是一定会记在心里的!”徐青玄顿了顿,说道,“人一旦被逼急了,报复的火焰将会是铺天盖地的!”

长公主不免瞳孔一缩,难掩惊惧。

这时,徐青玄措了措词,换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姿态,继续说道:“告秦嬷嬷的人是刑部一位郎中阮大人的夫人,听说那位夫人原来只是一位婢女,是钟老太太给放了奴籍并收为义女,后来以官家小姐的身份嫁给了阮显做续弦,这位阮夫人感念钟老太太之恩,便将当初秦嬷嬷在钟磬汤药里下毒的证据留了下来,保存至今。”

“前段时间,大哥一直在命南楚查钟家之事,南楚不负所望,找到了这位阮夫人,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击鼓名状。”

听到这里,长公主不免有些恼怒:“你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告诉本宫?差点让本宫乱了阵脚!”

徐青玄就笑道:“大伯母,实在报歉,我也是听刑部的一位朋友说,阮夫人敲了名状鼓,才知道此事的。”

“那现在可有挽救办法?”长公主不耐烦的再问,同时在内心将徐青玄评为了无用之辈,能力永远也不及他大哥。

徐青玄自然不知道长公主心中的想法,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有!”

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便微有缓和,急道:“快说!”

“幸好阮夫人告的只是秦嬷嬷,大伯母只要心狠一点,先稳住秦嬷嬷不要让她将您招供出来,然后找个人混进刑部大牢,将她杀了,这案子到了这里也就可以结了,另外,皇上定然也不希望长公主会牵涉到此案当中,长公主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进宫去向皇上赔个罪就行了!”

杀了秦嬷嬷么?长公主觉得自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身边的人,除了秦嬷嬷以外,她还真不敢去相信任何人,杀了她,以后的自己是不是会更加的孤立无援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徐青玄又道了一句:“大伯母,侄儿觉得,钟家这个案子倒不值得大伯母这么头疼,现在您还有更棘手的事……”

长公主就愕然了:“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了!”

徐青玄正色道:“阮夫人只告了秦嬷嬷毒害钟家一家,但是还有人直接状告了长公主以毒谋害魏国公世子!”

“胡说!”长公主惊恐的双目圆瞪,两个字就脱口而出。

徐青玄笑道:“大伯母,这可不是侄儿胡说的,奏报都传到了皇上那里,言大学士才知晓的,侄儿可是好不容易从言大学士那里买来的消息。”

长公主不由得再次慌神,心道:徐舒玄这个逆子,还真是来跟她算总账了,连状纸都告到了皇上那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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