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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龙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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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如白淑月所言,只要他出了手,那么结果,很有可能是鱼死网破。

他为儿子报了仇,但是随后对方的师长也肯定会出面,为自己门下的弟子们报仇。

而天元宗这种超级大宗门,却是陈氏家族所根本就无法抗衡的。

他不怕死,为了给儿子报仇而死,他心甘情愿。但问题是,如果他死了,祖宗基业怎么办?

但是话又说回来,连儿子都没了,还要祖宗基业有个屁用?祖宗基业又能留给谁?

思来想去,他自己心中也实在是难以决断,不由恨恨地攥起拳头。

不过没等他的拳头落下去,突然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阵动静,仔细听,似乎是管家高铭善把一些下人们都支派出去了,当下陈横江与白淑月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纳罕。

过了一会儿,外边重新安静下来,随后就听见高铭善在外边小声道:“老爷,夫人,好消息,少爷他没死,已经回到家里了。”

陈横江和白淑月闻言,不由齐齐愣在那里。

正文 第9章 夜谋

更新时间:7…2 16:01:44 本章字数:4548

时隔五天,陈昂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白淑月死命地抱着他,呜呜咽咽的哭,而陈横江则是涨得面色通红,目光炯炯地只是盯着儿子死命的看。

倒好像唯恐这只是一场梦似的!

高灵儿冲了茶水端进来,就又蹦蹦跳跳地关了门出去了。她毕竟才只有十六岁,还是小女孩子,心思转得快,在得知陈昂还好好地活着之后,她很快就活泛起来。

老管家高铭善就在院子外边守着,没有人能悄无声息的靠近。

这外书房里仍是孤灯一盏,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丝毫的异样。而陈昂一路过来也极其小心,没有惊动任何人。

接掌家主之位已经好些年,陈横江的养气功夫好得很,几乎已经可以直追陈昂的爷爷当年风采,等到白淑月抱着儿子哭了个够,他这里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开始品茶了,还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白淑月,很不屑的模样,“这不是还没死呢嘛,有什么好哭的!”

好像刚才看到陈昂进来之后一脸惊喜,差点要当场把眼珠子都瞪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这时的白淑月又惊又喜,手上婆娑着儿子的脸颊,只觉得自己身上这几天积下的不舒服也立时去了七分,浑身上下都轻快了许多,闻言之后,她扭头瞋了陈横江一眼,还抽噎着,就已经忍不住道:“还说我,刚才是谁磨了半夜的剑,说宁可鱼死网破也要给儿子报仇的?”

陈横江闻言老脸有点红,冷哼一声之后,继续喝茶。

白淑月没好气地又白了他一眼。这时候她心里虽是欢喜无限,却也知道陈昂此番无恙返回,又是选在夜里悄悄回家,居中肯定是有很多事情要说,当下就放开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的好儿子,只要你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你跟你爹说话吧,娘就在旁边听着就好。”

陈昂闻言点点头,打从进了这屋子,他就叫娘亲陈白氏给抱住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还没来得及给父亲见礼呢,这时候陈白氏放开他,他就走到陈横江面前毕恭毕敬地施礼,道:“爹,我回来了。”

陈横江老神在在地喝茶,闻言咳嗽一声放下茶碗,点点头,“嗯,回来了就好。”

顿了顿,又道:“既然回来了,那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昂应了一声是,陈白氏就赶紧拉着他在凳子上坐下,口中欢喜地道:“坐下,坐下说。”儿子有惊无险地回来了,看样子除了衣服破了点,其他倒是无恙,她这心里自然是宠溺的很。

陈横江心里嘟囔了一句“慈母多败儿”,倒是没说出口来,只是端起茶杯小口地抿着茶水,等陈昂开口。

于是陈昂就从头说起,一开始提到曹彬、魏仲强等人要出手抢夺三尾赤狐皮的时候,陈横江脸上连点模样都没有,显然是他已经从陈吉口中听过了,但陈昂还是认真地说下去,直到说到那夜的山洞之中,陈吉突然向自己刺出了匕首,陈横江这才突然竖起眉毛,心中想起那天山中所见断木时陈吉的奇怪表现,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此时他虽然强自压下心中的愤怒,没有当场就拍案而起,却还是忍不住大骂道:“竖子尔敢!”陈白氏夫人白淑月也是柳眉倒竖的模样,气愤不已。

结果自然是陈昂没死,非但没死,他反而还因祸得福,机缘巧合之下突破了第五重神力境界,听到这里,陈横江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站起来,虎目圆瞪,问:“你说的当真?你已经突破了神力境界?”

陈昂点点头。

关于那《九龙撼天诀》,陈昂并没有提及,因为那功法的来历实在是太过诡异。凭空的就出现在自己脑子里了……这个话说给谁谁信?

说起来这可比死而复生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所以陈昂干脆就说自己只是莫名其妙的就又活过来了,而且还不知不觉就突破到了神力境界,其他的事情,在他自己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决定即便是在父母面前也一字不提。

虽然死而复生这件事仍是诡异到极点,但是以陈横江和白淑月对儿子的了解和信任,自然不会怀疑他说了谎。甚至这时候对他们来说,惊喜还要大过于诧异。

因为陈昂突破了神力境界!

陈横江自己是过来人,他深深知道神力境界这重关卡是多么的难以突破。按照此前的估计,他觉得陈昂的天赋虽然很好,但是能在十八岁之前突破神力境界,就已经很难得了。要知道,以陈横江自己的天赋之强横,当年也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才顺利突破神力境界的。

而陈昂现在,才只有十七岁啊!

这时候想一想,也是在十七岁的那一年,自己突破了第四重汇元境界。还记得当时父亲终于很难得的夸赞了自己一次,说自己在修炼上颇有天份。

老爷子的脾气么,等闲是不夸人的,能让他夸一句颇有天份,其实就等于是说,自己的天赋已经是超级的好了。

那么现在,陈昂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突破神力境界了……这天赋……

见到陈昂点头,然后还唯恐自己不信一般的,屈指隔空一弹,于是,几步之外博物架上的一个花瓶应声而碎……陈横江当下再也忍不住,终于哈哈地大笑起来。

“得子若此,夫复何求!”他忍不住忘形地赞道。

十七岁,神力境界!

即便他一直都努力地在儿子面前保持着严父的威重感觉,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陈昂能在十七岁就突破神力境界,也实在是值得自己忘乎所以的夸他一次了!

这时候白淑月也欢喜得什么似的,拉着陈昂的手一迭声地叫“亲儿”,忍不住就又是满眼泪花。

虽然一直以来,她始终都是以自己的儿子为最大的骄傲,但是不得不说,当她得知自己的儿子才十七岁就已经突破神力境界的时候,却还是要忍不住喜泪盈框,心里涌起一股更大的骄傲感。

昂儿他爹说得对,“得子若此,夫复何求!”

这个时候,陈昂就只是静静地坐着,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感受自己的进步所带给父母的巨大的欢喜。

过了好大一会子,眼看一个哭一个笑的两个人终于把这一抹浓浓的欢喜发泄的差不多了,陈昂才笑了笑,道:“爹,娘,这几天家里怎么样?”

听陈昂这么问,陈横江一眨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微微一眯,他冷笑道:“你回来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怪道我觉得这两天陈东升有些不对呢,让我给压了十几年不敢动弹,最近倒是突然活跃起来了!看来陈吉要杀你,倒不一定是临时起意了。哼,居然敢对我儿子下黑手,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陈东升,就是陈吉的父亲,陈氏家族四大长老之一,他本身也是第六重刚柔境界的高手。

陈昂闻言唯恐父亲轻敌,赶紧道:“爹,眼下五叔和七叔都出门在外,您身旁缺少帮手,还是要小心他们突然上来咬一口啊!”

陈昂所说的四叔和六叔,是指陈横澧和陈学义。在陈横江这一辈,他们分别排行第七和第五,两个人都是陈氏家族的长老,也是陈横江这个家主最主要和最值得信任的帮手,其中陈横澧更是陈昂的亲叔叔。

他们此时都出门在外去带队走一趟货物,不是三五天之内就能回来的。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陈氏家族的另外两位长老,一个是陈吉的父亲陈东升,另一个陈成栋,也是平日里与陈东升那一脉走的比较近的,也就是说,至少在最近这些日子里,陈横江是以一敌二的。

当然,以陈横江第七重内势境界的势力,即便是刚柔境界的陈东升与神力境界的陈成栋联手,他也照样可以夷然不惧,更何况现在还要加上自己这个新晋的神力境界高手,可以说,自己父子联手,完全可以将他们两个长老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问题是,陈东升如果要动手挑衅,会只有表面上这两张牌吗?

这时候,或许是感觉到了儿子的担心,陈横江忍不住露出一副霸气横溢的模样,不屑地道:“就凭他们两个……哼!儿子,你别忘了,你爹我这个家主可不是白当的!”

顿了顿,他道:“这些年陈东升还算老实,所以我一直都不曾出手对付他,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控之中!哼,他居然还悄悄的跑去拉拢那个戴小楼,以为我不知道么?”

陈昂本来还只是担心父亲会轻敌,此时闻言却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个戴小楼,他是知道的。

此人若论实力,其实也不过神力境界而已,在陈横江这个内势境界的高手面前,完全上不了台面。但问题是,他不只是一个神力境界的高手,同时还是一位二品丹士!尤其是,他本人极擅用毒!

联想到陈吉刺中自己那把匕首上的剧毒,陈昂不得不眉头大皱。

一个二品丹士,本身就已经足以令很多高手都要为之折腰了,因为身为修炼者,丹药实在是不可或缺的,而丹士又是极其稀少的,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位丹士。

更不用提这戴小楼还是一个非常善于用毒的二品丹士!

碰上他,别说同等级的高手,即便是高明如陈横江这样的内势境界高手,在他手底下怕也是不容易讨到什么便宜的。

且不说他的丹药之术,单只是他那些层出不穷的用毒手法,就足够让普通的修炼者头大如斗了。

这时候注意到陈昂的表情,陈横江豪气地摆手道:“昂儿,你放心,既然我注意到他们了,就肯定不会让他们翻起什么浪花来的!所以,他们不动则罢,若是敢动,陈东升、陈学义,还有那个戴小楼,都包在你爹我身上了。倒是你,我要问你一句,改日大家当面相见,你敢不敢给老子当面把陈吉那小子宰了?”

陈昂闻言眉头一挑,当即朗声应道:“当然敢!”

“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是背后捅刀子这种大仇,我又岂能不报!”陈昂傲然道。

“好!这才是我陈横江的儿子!”

陈横江闻言,哈哈大笑。

“那咱们爷俩就耐心的等他们都跳出来吧!”他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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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父子

更新时间:7…2 16:01:45 本章字数:5069

经过夜里的密议之后,第二天,陈府那边就传出了陈氏家主陈横江在自己的书房里大笑三声之后口吐鲜血的消息,据说他因此得病卧床难起了。

消息是从老管家高铭善的口中走漏出去的,真实性绝对可靠!

这消息乍一听似乎怪异,一个内势境界的高手,怎么会突然吐血卧床了?

但知道内情的人却丝毫都不会感觉怪异,谁都知道陈横江只有陈昂这一个儿子,现在他儿子在大山里失踪了三四天了,生死不知,他会急火攻心乃至于在修炼时走火入魔,都是情理之中事。

时间又翻过一天去,一直都在留意陈府家事的有心人开始敏感的发觉到,陈家的仆人们上午时候已经开始在悄悄地购买纸烛了。

这是什么意思?

白纸,和蜡烛,如果突然集中采购,那么一般都是办丧事用的!

虽然陈昂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但是有心人通过陈家这个动作可以得知,至少陈横江对自己儿子的生还已经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如果没有他的允许,就是借给高铭善管家个胆子,他也不敢顶着“诅咒”的名声去采购什么纸烛!

虽然还只是小批量的采购,算是一点准备工作,但是已经足以让人猜到,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之后的陈横江,此时该是怎样的心灰意冷。

于是,就在这天下午,陈氏家族的两大长老陈东升和陈成栋正式联名向整个家族内各个支脉,以及族内的十三大掌柜发出了召集令。

他们以家族两大长老联合的身份,要求召集家族大会!

原本就因为家族继承人陈昂失踪于天荡山中至今生死不知而人心惶惶的陈氏家族,终于彻底的动荡起来。

***

单父城,陈氏家族长老陈东升的府邸。

陈吉拾阶步入中庭时,恰有两个侍女托盘而过,见了他赶紧停步侍立一侧,躬身施礼。

陈吉意态飞扬,本自脚步匆匆,只是偶一侧首间,却瞥见一个侍女竟是颇有几分姿色,便在她身边停下了脚步,兴致勃勃地打量起来。

现如今的陈吉,已经不是几天之前的那个陈吉。

自打山中归来,他高兴过、后悔过、愧疚过,也自我开解过,但陈昂毕竟是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自己用那么不光彩的方式偷袭并杀死了他……尽管他知道自己做得对,他知道如果不杀了陈昂,那么不管自己,还是父亲,都必将持续的生活在陈横江和陈昂这对天才父子的阴影之下,但是在他的内心里,却一直都无法坦然的面对这件事。

他心机深沉,他当机立断,他为了成功可以不惜一切,但是,他毕竟是个人。

而且,他今年才刚刚二十来岁,若论心智之坚毅,还远远无法与他的父亲陈东升相比。

所以,在短暂的兴奋过后,他心中也曾满是伤心与愧疚。

但是很快,当他的父亲盛赞他的作为,并在随后就向全族发出召集令的时候,当他发现,自己那一匕首刺出之后,所面临的未来突然就开始光辉了起来……

陈昂已死,自己已经是陈氏家族下一代人中无可置疑的第一高手了,而只要接下来能顺利的逼迫陈横江从家主的位置上退下来,让自己的父亲坐上家主之位,那么……

想到这些,他终于突然抛开了自己内心所有的愧疚与不安。

是的,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而且是卑鄙的偷袭了他,但是,谁让他挡在自己的前面呢?

因为他挡了自己的路,所以自己才杀他的。

所以,是陈昂自己该死,不是我的错。

…………

打量了几眼,陈吉想起这女子是谁,便突然伸手捉起那侍女圆润精巧的下巴,顿时吓得那侍女脸色煞白,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也并不敢开声。

感触到指尖的滑腻润泽,陈吉轻轻地笑了一声,放开她的下巴之后,竟是又伸手探入她前胸衣襟之内。

东胜神洲礼制,男女皆交衽而服,此时天寒,侍女们于衽服之内多穿薄棉比甲,但即便如此,陈吉仍是无比熟练地一把探了进去。

在那侍女饱满的胸脯上狠狠地揉了两把,陈吉突然手上用力,登时将一件月白色抹胸扯了出来。

随着抹胸的带子崩断,那侍女骤然吃痛,差一点就要尖叫失声,最终却还是只死死地咬着嘴唇低下头,并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只是眼睛的余光看到陈吉将自己的抹胸放到鼻下轻嗅,她脸上终于泛起一抹不只是羞还是愤的嫣红。

一甩手把束胸丢到她面前的托盘中,陈吉面带轻亵的笑容,犹自捻了捻手指,似乎是回味着那弹手滑腻的触感,转头乜了那侍女一眼,他背起手,道:“晚上到我书房来吧!”

那侍女闻言呼吸一窒,直到旁边的同伴悄悄碰了她一下,她才打个寒战,赶紧就跪在当地,嘴里胡乱的哀求,“少爷,少爷,奴还小……主母已经给奴指了人家,年前就要过门了,求您给奴留个干净身子……”

陈吉闻言“嘁”的一声轻笑,又捻了捻手指,意有所指地道:“还小?不小了!”

顿了顿,他又不屑地道:“我知道,我娘不就是把你指给铁匠铺的刘二了嘛,他还不一样是我家的奴才?少爷我喝他女人的头道汤,他还敢放个屁?你要是听话,好好陪着本少爷乐呵几回,等你过门时,指不定本少爷还能给你添些嫁妆,你要是不知趣……哼,那刘二在我眼里,也不过猪狗一般罢了,后果你自己掂量!”

那侍女听他语带威胁,情知自己已经难逃一场侮辱,当下只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羞愤之间,她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儿,不知不觉就流下泪来。

而这个时候,陈吉又冷哼了一声,转头走开了。

他知道,这个名叫水叶子的俏丽侍婢是绝对不敢违背自己的话的。

只要她还怕死,或者说,只要她不想让她的家人父母陪她一块儿死,那她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要认真说起来,其实这水叶子并不算怎么漂亮,充其量也就是有个五六分姿色,又加之年仅十五岁,正是女孩子水嫩水嫩的年纪,看去也就多了几抹俏丽可人而已。

像这等样女子,其实是不该被陈氏三少爷陈吉看在眼中的,但他就是有这个怪癖,专一喜好凌辱府中那些十五六岁待嫁的处子,似乎只有在身下女子发出哀哀的呼痛声、脸上露出羞愤交加的表情时,他才会得到最大的满足。

如果说此前这几年里,为了些名声上的顾忌,他还会小心翼翼的话,自从前几天山中归来,他心中的魔鬼就好像是突然被释放出来了,行事突然就肆无忌惮了许多。

跪在冰凉的地上,水叶子心想:昨天早上,朱盖家的二丫头在自己家里悬梁了。

而她并不是第一个走上绝路的。

按照前几年陈吉的行事规律,府中的下人丫鬟们推测,下一个倒霉的,估计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之后了,所以包括自己在内,府中待嫁的侍女们都不知不觉就松了口气。

但是谁能料到,这祸事,竟是如此突如其来?

她忍不住心想:难道,我也要选择悬梁自尽吗?

这些年里,府中的侍女叫陈吉给糟蹋了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其中性格刚烈些、最终不堪羞辱选择自己了断了的,只有五个,大多数还是带着残破的身子嫁人了,夫家那边纵有滔天之怒,却也根本就奈何不了陈吉这位三少爷的,到最后大不了就是多添个几两银子的嫁妆了事……

她不想死,她才十五岁,但是,她更不愿意带着残破的身子嫁人,因为她的未婚夫,是她最爱的刘家二郎……

“二哥,二哥……”她在心里喃喃地唤着情郎,“你教教奴吧,奴该怎么办……”

***

叩门之后进了书房,陈吉收起脸上的轻佻,毕恭毕敬地给陈东升问了安,这才兴奋地道:“爹,我刚回来,我陪着四叔去挨个儿拜访了咱们陈家在单父城里的几个房头,还有三位大掌柜,虽然也有人哼哼哈哈的,就是不肯说个明白话,但是四叔告诉我,至少他们都是不敢明着反对的了!至于其他人,则是一致表示,他们都支持由您来做咱们陈家的家主!刚才回来,刚到家,老刘管家见到我跟四叔,说是已经有两个外埠的掌柜回来了,爹您让四叔先去一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陈东升闻言点了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道:“那些哼哼哈哈的墙头草,现在先记着,等我坐上家主的位子,稳一稳再动手收拾他们也不迟!”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感慨道:“说起来这些年你横江二叔做家主,不管族内族外,都还是拉拢了不少人的,他也算是一个干才了!”

陈吉闻言轻轻一笑,道:“到最后还不是要被爹您给赶下来?”

陈东升闻言呵呵一笑,捻须不语。

犹豫了一下,陈吉问:“爹,那个戴小楼那边,已经说定了?”

陈东升点点头,道:“说定了!”

又冷哼一声,他道:“戴胖子这个人,其实倒真是个人物,不但是二品丹士,而且他那些毒用的尤其出神入化,如果大家敌对起来,连我都不一定能从他手下全身而退,可就是有一点,他贪财!吉儿啊,我常对你说,这世上人,无癖不可交,为什么?因为一个人如果没有癖好,那他就没有真正的缺点!没有缺点的人,咱们就必须敬而远之。而只要一个人有癖好、有缺点,那么不管他有多厉害,咱们都可以放心的交往。比咱们厉害的,咱们可以投其所好的交好他,比咱们差的,咱们就可以利用他的缺点来控制他,让他最终为我所用!”

陈吉闻言眼前一亮,心悦诚服地道:“父亲大人高见,儿子受教了!”

陈东升闻言点点头,再次呵呵地笑起来,又道:“就像现在,戴小楼再厉害又能如何?价格是高了点,这一次出手,四千两黄金,外加以后每年两千两黄金他出任咱们陈家的供奉,但是从此以后,他就要为咱们所用了!”话里话外,说不出的得意。

说起来,自从陈吉从天荡山里回来,并且带回来他已经杀死了陈昂的消息,不单是陈吉自己突然就有了一种春风得意的感觉,就连他,也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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