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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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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一声长叹:“怪我……”

桂枝这时忽然发现了地上的两名血手帮众,虽不知他们已死,也连忙伸手推白鹏:“不得了了白公子!你打了血手帮的人!赶快逃命!”

白鹏擦了眼泪,在桂枝脸上轻轻抚摸:“我对不住你……”

“白公子,你快逃!”

“我不用逃。”白鹏流泪而笑,“就算逃,也得带着你,怎能独自逃走?等他们拿来衣裳你穿了,咱们一起走。”

桂枝拼命摇头:“白公子,不要管我了,我哪里还走得动。你走吧!晚了被血手帮的大队人马堵住就跑不掉了,你功夫再好也没用!”

“你放心,我不怕他们。”

“公子不怕他们,其实我也不怕。”桂枝脸上挤出些笑容来,“二十年逆来顺受,如今终于刚强一回,大不了一死,我是绝不会向他们低头了。公子,有你留下陪我的心意就够了,但你还是得走,来年可以帮我烧些纸钱,在心里长久记得桂枝这个女子。桂枝是公子身下的第一个女子,公子是桂枝心上的第一个男子……”

“衣裳!衣裳来了!”紫衣女冲进屋来,“桂枝你快穿衣裳!白公子你带桂枝逃,也得带上我,否则我也没好果子吃!”

外面忽然一阵大乱,密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将小屋围得水泄不通。

桂枝又哭起来:“完了,他们来了!呜呜呜。。。。。。白公子,你有刀吗?咱们一起死吧,不能再让他们折磨了!”

一人从门外缓步进来,对着白鹏背影拱手说道:“这位好汉,在下是血手帮豹堂香主司徒烈,不知近春楼如何招待不周,得罪了尊驾?若是敝帮理亏在先,在下道歉赔礼;若是阁下与敝帮有仇,存心杀人挑衅,司徒烈接下这场子!”

桂枝从白鹏怀中挣扎着起身,哭道:“香主大人,这事都怪桂枝,与白公子无关,人也是桂枝杀的!你先让白公子走!”

“呵呵,你若有这随手杀人的功夫,也不必在近春楼为接客不接客的事情闹腾了。放心吧,看你也算有情有义,回头我问明你的事情,自会从轻发落。至于这位白公子……请你先转身给在下一个正脸。”

白鹏叹道:“桂枝,这事不怪你……也不怪我……”说着转头过去,“司徒烈,这事怪你!”

司徒烈脸色惨白,单腿一跪:“帮主!你……你怎么会……这玩笑开大了!”

“怎么?我微服私访不可以吗?你豹堂如此残忍折磨一个弱女子,还怪我跟你开玩笑?”

“不!帮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属下知罪!请帮主责罚!”司徒烈满头冒汗。

“帮主?你是血手帮主?白公子就是血手帮的白帮主?”紫衣女瞠目结舌,手中的衣裳掉在了地上,幸亏离墙角翻倒的马桶甚远,没有沾上什么污物。

“你去把近春楼所有看场子的,自郭头领以下,统统绑来。”白鹏说完,不再搭理司徒烈,拾了地上的衣裳,帮桂枝往身上穿。

桂枝表情痴呆地看着白鹏,嘴唇蠕动,也不知在说什么,直到白鹏将她分开的两腿并拢以便穿裙的时候才“啊”地一叫,重新将腿叉开一些。

“怎么了?”白鹏问着,下意识探头向她两腿间一看,顿时怒火中烧。当初桂枝曾叫他好生细看的那处“桃源”,如今已经红肿得面目全非,陈旧的污秽之物亮晶晶地干结糊满了整片区域,还有些新鲜的从撑开了无法合拢的门户中流淌而出。

白鹏伸手从那里拈下几根碎稻草甩掉,眼泪落在了桂枝挂着血痕的腿上:“都怪我,我不说那句话,你就不会受这些罪。”

桂枝还是呆呆的:“你……怎么……会是帮主呢?”

“前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不是帮主,如今是了。”白鹏答道。用最轻柔的动作帮她套好了裙子,开始系腰带。

桂枝在自己布满血痂的紫黑色指端一捏,“啊”地惨叫,随后将手指含入口中,流泪看着白鹏:“不是做梦,真不是做梦……”

“桂枝姐姐,跟我回家吧。”白鹏说着,搀扶桂枝起身。

桂枝流泪点头,艰难地站起,走了一步却又皱眉喊痛,改将两腿叉开了慢慢向前挪动,由于*伤痛,又是缠的小脚,简直已经无法行走。

白鹏背朝桂枝蹲下,两手扶了她的腿弯:“来,桂枝姐姐,我背你。”

“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要我抱你走?”

桂枝只得伏在白鹏背上,任他背了起来。

出门前,白鹏扭头问那紫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啊,帮主,奴婢名叫红英。”

“嗯。”白鹏点点头,走到屋外,见司徒烈已经押了十几人走来,按他们跪倒,禀报:“帮主,人已带到!”

白鹏侧头问桂枝:“桂枝姐姐,这些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桂枝一声叹息:“我每天都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肉,可如今桂枝开心得好像趴在云朵上,也不恨他们了,不必处置了。”

白鹏点点头,看向司徒烈:“我本想将这些人剁碎了喂狗,既然桂枝不想报仇了,就算了。”

司徒烈还没说话,那些人都连连磕头:“谢帮主开恩!”

白鹏冷笑:“别忙着谢。桂枝饶了你们,我还没饶。你们不是说要整死桂枝立规矩吗?我却也想用你们来立立规矩。”又转向司徒烈,“司徒香主,你接豹堂不久,此事我不罚你。你自己动手,用他们的人头晓谕全帮,以后再有这样残忍折磨弱女子的,无论什么起因,一概杀!死后没有抚恤,家里人敢报官的,也杀!”

“是……帮主……”司徒烈又是一身冷汗。

“以后我血手帮开的院子里,不许强迫女子接客!老鸨李妈妈与恶人同流合污,立刻扫地出门,以后近春楼交给有善心的红英管理。凡是恶毒之人都给我从血手帮里滚蛋!”

“是,帮主!”

那十几个看场子的自然哭天喊地,有自称上有老下有小的,有赌咒发誓再也不犯的,也有大骂帮主冷血无情的。白鹏一概听而不闻,背着桂枝从他们面前漠然走过。

直到白鹏消失,才有一人在司徒烈耳边低语:“香主,若不强迫,哪个女子会接客啊?”

“少罗嗦!”司徒烈吼道。

第94章 前线败讯

晴雨阁二楼卧房门口,白鹏手扶栏杆,隔湖望着对面的秋水阁,心中焦虑。

门“吱呀”一声打开,清霜走了出来。白鹏忙问:“怎么样?需不需要找大夫?”

“帮主请放心,她都是外伤,少数出血处已裹了绷带敷了伤药,将养几日就好了。”

“我问的不是那些殴打的伤,而是……”

“清霜明白,她身子是能复原的,不碍事。只是这位桂枝姑娘当真受了不少苦,多谢帮主又救了一位落难的姐妹。”清霜微微屈膝又行了一个礼。

“我想起来了,小果说过,你当年在青楼,孩子月份大了还被他们活活打掉,也被折磨得很惨。”

清霜神色黯然,不愿提及此事,岔开话头:“帮主请放心,清霜会派人将桂枝姑娘照顾好的,今日暂且告退了。”

“嗯,辛苦你了。”白鹏望着清霜柔弱的身影走远,心中叹息,这青楼真是个男人开心而女人受难的地方。可青楼又是血手帮收入的大头,总不能全都关门。就像俞佰通说的,这买卖总会有人做,即便血手帮退出,旁人也要干。那还不如由血手帮垄断了,自己来定规矩善待那些可怜女子。

进到屋里,坐在床边,看桂枝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哭哭啼啼地喊疼叫苦,虽然脸色苍白,却笑得如同花朵一般。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与白鹏握住,问道:“刚才那位美得像仙子一样的人物,是公子的妻室吗?”

白鹏摇头:“她是我的管家,是上一任孟帮主从青楼买来的,跟你一样吃过大苦头。”

桂枝笑道:“不愧是血手帮主,连女管家都是天仙一般。她说我能完全复原的。这样过不多久桂枝又能伺候公子了,却不知公子有了这些美女,还能不能瞧得上桂枝这丑八怪。”

“你已经不在青楼了,是自由之身,还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以后你是我姐姐,桂枝姐姐。”

“姐姐?”桂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是亲姐姐那样吗?”

“对,我就拿你当亲姐姐一样照料,等有了合适的人选,还要帮姐姐说一门亲事。”

“我宁死不屈,受了这么多天罪,要的不是这个结果,不是要做公子的姐姐!”桂枝将白鹏的手死死抓住,一双漂亮眼睛流泪望着白鹏。

白鹏一时说不出话,望着那双眼睛,好像能从中读出千言万语来。以前他对桂枝没有特别的喜爱,虽然那“人生第一次”的每一个细节都终身难忘,可没隔多少天已经记不清她的面貌长相。如今被她充满爱恋与哀怨的眼光盯着,又想起她为自己吃的苦,一颗心却顿时融化,连那张大嘴都越看越美好起来,终于情不自禁俯身吻了下去,屋中两名丫鬟见状连忙退出回避。

桂枝刚喝过汤药,白鹏也不嫌那苦涩气味,在她口中细细品尝,桂枝喉中发出些哼唧声,推开被子,将白鹏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狠狠搂住,让两人身体紧贴。

“不行不行,你身上有伤!”白鹏企图起身,但被桂枝搂得紧,又不敢用力挣,怕弄疼了她。

“公子,别走,求你了……盼了你这么多天,让我多看你两眼也好……”桂枝用极尽哀求的眼神看过来,白鹏实在情动,长叹一声,又低头去寻她的嘴。这次为了腾出撑床的双手,索性侧躺了搂住她,于是那手就能沿着她身上的弧线,在纵横的绷带和滑溜溜的肌肤间尽情游走。

桂枝呼吸急促起来,热气混着药味都喷到白鹏脸上和口中,一只手探向他下面,托住了轻轻抚摸起来。

******

“桂枝姑娘伤成那样,你说帮主会不会还要跟她……”门外雨廊上一个丫鬟悄悄问道。

“你说呢?”

“我猜大概只是亲嘴吧。”

“亲嘴哪有亲这么久的?”

“听说那是帮主的老相好,或许感情深厚,亲不够呢……”

正在这时,屋中传来桂枝“啊”地一声惨呼。

随即是白鹏的声音:“你那么痛,还是算了……”

“不不不,我就当是处子第一次,痛也开心!”桂枝语速极快地喊道。

两名丫鬟对视一眼,捂嘴而笑,又退得更远。

“还是你说得对。”

“你可记得别出去乱说,小薇讲过,乱偷听乱说话要杀头!”

很快,桂枝那充满表现力与穿透力的喊叫声就充斥了整个晴雨阁。两个丫鬟已退得不能再远,都是脸蛋通红,因为仅凭声音都能在眼前浮现一幅狂乱画面来。

“哼,还让咱们别乱说,她这叫声全丽人堂都听得到!”

*****

离开了晴雨阁,白鹏仍然时不时回头凝望,心里洋溢着喜悦。自己“好色”之名传遍湖州,时至今日,才终于有了苏柳之外第二个“真正的老婆”,尽管由于家中局势混乱,暂时还不敢给她名分,但好歹等她伤势痊愈就可以常常过来了。想着桂枝对自己爱意之浓、依恋之深,心里也无比温暖,同时反过来也越来越喜欢了她。

唯一遗憾就是两个老婆都曾在许多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无论今日与自己多好,想起来心里就有疙瘩。而那水一般纯净的司徒静却若即若离,自己扑上去,她就退;自己撤了,她又跟过来,也不知她究竟怎么想的。

刚到秋水阁门口,宋三迎了上来:“帮主,虎堂的潘香主来了半天了,属下没讲你去了哪,只让他在门房等着。”

“潘香主?他怎么突然来了?真是稀客!”白鹏困惑不解,“肯定有大事,让他来吧。”自己刚向厅中主位一坐,小果立刻奉茶。白鹏无奈笑道:“这都是丫鬟的活,你都干了,让小桃闲着吗?”

“嗯。”小果随口应了,又拿出手帕帮白鹏擦拭额头脸颊,“相公怎会出这么多汗?”

“我……刚跟人动手了。”白鹏胡乱对付一句,抬眼看小果神色,见她眼神清澈,似乎并无复杂想法。

“帮主!出大事了!”伴随着粗豪的声音,潘长风大步走进秋水阁来。

白鹏心想“能有什么大事”,向侧面座椅一指:“潘香主请坐下说话。”

潘长风刚刚坐下,伸手就拉开了自己衣襟,只见厚实的绷带裹满了他的右肩,又横过胸口缠向左肋,沾着斑驳血迹。

“哟,潘香主这是跟谁动手了?”

“六合帮!那些龟孙对咱们血手帮宣战了!今日属下与他们恶斗一场,带伤苦战,才终于将他们击退。”

“啊?怎么会呢?六合帮那么小,南边还有恶鬼堂的挤压,对咱们宣战做什么?四面树敌的鬼迷心窍了?”

“谁知道呢!六合帮的人都是疯子!”

“潘香主,反正敌人也击退了,你有什么话慢慢说,讲讲前因后果。”

“帮主啊,前因后果我也弄不清,所以才生气呐!”潘长风左手握拳在腿上一砸,“咱们在孝丰的赌场被人抢了几次,看场子的弟兄被打得成猪头。我今日特意带人埋伏,果然劫匪又来,我领着三十多人围了上去,却被对方机警逃了,我心想,好容易逮着,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一口气追了下去,结果,就遭了埋伏。对方一百多人围了我们,领头的自称六合帮的唐风,甩手一飞刀就刺进我的肩膀,一场血战,咱们伤了二十多个弟兄,还死了五个,也杀了他们十几个,才算将他们击退了。”

“唐风?是六合帮那‘神剑六义’当中的人吗?”

“不是,是他们一个客卿,拿钱办事的。”

“嗯,这样说来,的确是六合帮的不对。”白鹏在自己上唇略具雏形的绒毛状胡须上轻抚着思索,“难道说,六合帮已经穷得发不出客卿的银子,让他们出来自谋生路?”

“帮主!六合帮这么干,明摆着羞辱咱们血手帮,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老潘丢人没关系,血手帮不能丢人!咱们对六合帮开战吧!我动员一千人打先锋,帮主派总舵的高手和一两百精锐黑风队来支援,咱们一举灭了六合帮!”

白鹏一笑,心想这潘香主仍以为黑风队有上百人规模呢,却不知已在那次叛乱中损失殆尽。不过正好,也不必跟他说破,这并不存在的“百人黑风队”可以当作对虎堂的威慑。只是如今司徒静和彭大年刚刚开始招募训练新军,总舵着实调不出什么精锐部队来。

“潘香主,此事是六合帮不对,但还不至于要全面开战。六合帮是咱们与恶鬼堂之间的一道城墙,若灭了他们,咱们可就直接面对强劲敌人了。”

“什么恶鬼堂?”潘长风一脸茫然。。

白鹏在心中暗暗摇头,这潘香主平日都在做什么?连迫近杭州府的强大势力“恶鬼堂”都没听说过,若是没了六合帮,恶鬼堂北上,虎堂首当其冲!

口中答道:“总之,乌程和安吉交割给虎堂之后,潘香主你手握五县地盘,是六合帮的两倍还多,不该斗不过他们的,还是自己想办法找回这场子吧。”

“帮主!”潘长风脸色沉了下来,“虎堂每月缴给总舵那么多银子,不就是为了有事时总舵可以支援?”

“额?潘香主对那些银子的作用是这样认为的?”白鹏气得笑了起来,“血手帮委派了潘香主去掌管一大半的血手帮地盘,潘香主感觉将收入中极小极小的一部分上缴给帮里,对血手帮而言是莫大的恩情不成?”

潘长风一时张口结舌,表情却更难看了,最后站起身来:“好!帮主既然这样说,我老潘自行料理六合帮去!只是开战要用到大批钱粮,到时候虎堂缴不出分例银两来,帮主也不要怪我!”说完拂袖而去。

白鹏一时恨不得追上去一掌击毙了这个嚣张的家伙,宣布虎堂易主。然而苦在找不到合适人选替代他,于是端了杯子大口喝茶平复心情。

“嘻嘻,这个潘长风,明明是人家十几人将他们几十人打得人仰马翻之后扬长而去,他却能将一场大败说成‘血战得胜’,打仗的本事没长进,谎报军功的功力倒是炉火纯青。”司徒静说着话,从厅外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第95章 1脚踹在心上

“静儿,你怎么神出鬼没地突然出现了?”白鹏见到司徒静,立刻将虎堂之败抛到脑后,满脸都是笑容。

司徒静先行了个礼,起身说道:“帮主!这里上上下下仍以为是属下在掌管丽人堂的防卫,所以我进来没人拦,我不叫他们通报也没人通报。如今帮主既然找了别人照管你的安全,最好跟手下都招呼一声,以免再被我这样的外人混进来。”

白鹏苦笑:“静儿,丽人堂当然还是归你管。我一句话又让你生气这么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来,坐下谈。”

司徒静坐了,低头沉默一阵,轻叹道:“是,帮主说得对,属下如今总跟帮主怄气,是属下错了,以后不会再犯。”

“哈哈,别说怄气了,你打我一顿也没关系。我只是感觉,自从你上次发了誓,咱们的相处就很不自然,这样下去未免太累。”

司徒静心想:“难道你以前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就是相处自然?”口中转移了话题:“帮主请恕罪,属下刚才在外面偷听了你与潘香主的对话。事实真相与潘香主说的大相径庭。”

“嗯,真相是什么呢?潘香主将大败说成获胜?”

“是。”

“这倒没什么,胜了我也不会奖励他一两银子,只是个面子问题,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关心的是,六合帮为什么来招惹咱们?如果我真的动了怒,大军杀去,他们能抵挡吗?既然他们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什么王麻子……”

“是汪麻子……”

“嗯,汪麻子。既然有他,六合帮怎么会做出四面树敌的傻事?”

“这正是属下今晚来找帮主要谈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咱们如今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六合帮实力如何,有何举动,什么目的,这些我们一概不知。更不要说恶鬼堂和玄武会这样的大敌。哪怕是帮内,哪些人可能有异心,哪些人私通外敌,我们也是心中无数。若非属下已在虎堂安插了人,今日潘香主虚报军功的事也不会穿帮的。”

司徒静说完,却不见白鹏回应,只看到他呆呆地盯着自己,问道:“帮主,你在想什么这样入神?”

“静儿,你回来吧。如果你在我身边,咱们早就谈到了这些,也不必等到今日。”

司徒静歪着嘴一笑:“还是谈正事。咱们现在需要建立一个专门刺探敌情的组织,由绝对忠心又善于统筹的人掌管,在湖州和周边几十个县都布下暗探,从街边小贩到衙门公差,脚行镖局,行商游医,囊括三教九流各色人物,甚至拉拢各大势力内部的人做卧底,最终建起一个环环相扣的大网。”

白鹏点点头:“你觉得谁来掌管比较合适?”又转向小果:“你去帮我看看,林姑娘伤势怎样了?能不能下床?如果可以走动,请她过来一趟。”

“请林姑娘来做什么?难道帮主想让她掌管此事?”司徒静惊愕问道。

白鹏不理,又对丫鬟小桃说道:“你去厨房,帮司徒统领熬些滋补粥,她这几日很辛苦。”

“是,少爷。”小桃也退了出去,于是厅中只剩白鹏和司徒静两人。

司徒静这才明白,白鹏是想将人都支出去,顿时紧张起来。

白鹏也如她所料,大步走到她座椅前,半蹲半跪下去,搂住她双膝,将脸贴在她腿上轻轻蹭,低声道:“静儿,这些天,我对你日思夜想的,做梦也都是你……”

“帮主!”司徒静奋力一挣,抬起一条腿,虚蹬在白鹏胸口,“你不能这样!别*我踢出这一脚!”

白鹏双手捧着抵在自己胸口的那条腿,摇头道:“我不信你真会踢。”

“帮主!属下发过誓,再与帮主有越礼之举就要刀剑穿心而死!”

“借口!你那么聪明的人,真信誓言会应验吗?无数人发誓天打雷劈的,也没见谁真被雷劈了。贺人杰说不杀了我‘誓不为人’,如今他没能杀我,反被我关在地牢里,你可以去瞧瞧他还是不是人!静儿,回来吧,我都快要给你跪下了……”白鹏看着司徒静的眼睛,手却从她的裤脚伸了进去,在那光滑的小腿上轻抚,过了片刻,又向上撸着裤管一路向深处摸去。

司徒静被那手摸到大腿内侧,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忍无可忍,用力蹬出。

白鹏没有用出丝毫力量抵御,立刻被蹬得仰面飞跌,在地上滑行数尺,一头冲进对面另一排座椅行列,“咣当当”将两把沉重的高背太师椅撞得一歪一倒。

“啊!”司徒静没料到白鹏毫不抵抗,惊得站了起来,冲到近前蹲下扶他,“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坏?”

白鹏一手按胸,一手捂头,闭着眼睛躺了一会,甩开司徒静的手,自己爬了起来,叹道:“好厉害的一脚,正踹在我心上。”随后脚步沉重地走向书房。

司徒静扶起翻倒的座椅,正要跟进书房,却见白鹏已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她那件黑上衣。

“还给你吧。”白鹏声音嘶哑,将衣服塞到司徒静手中,不敢看她眼睛,自行走回到主位坐下,右臂支在扶手上撑着前额,闭眼深呼吸了一阵,又道:“上次你发誓与我断情,我却没有与你断。如今由这一脚了结了一切,也好,以后咱们可以专心谈正事了。”

司徒静低头凝视因被白鹏搂着睡觉压得皱巴巴的衣服,身子无力地坐到椅子上,默默垂泪。

“林姑娘是我好朋友,武功高,轻功更是无人可比,也很有才干,如果她愿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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