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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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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还算满意,而后便寻思着看能不能再帮秋果干点啥。他们俩虽然是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其实有交集的时间相当少,陈寿也就这种时候才有机会表现表现,和秋果说说话了。倒不图什么,纯粹是为了从一天的符理学习及玄武尉事务中换换心情。

陈寿很自然地转头朝秋果那边看去,却正逢秋果背对着她往橱柜里放碗筷,其背影高挑窈窕,竟是让陈寿看得怔了一下。

他也不是没见过美女,月樱树的容貌便靓丽无双,天下少有。但是,他和月樱树却从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月樱树生长在山崖上,根本就没有屋檐……

和秋果共处,算是陈寿第一次和一个同龄的美貌女子生活在一个只有他们俩的家里,自然而然地就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或者说冲动……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而秋果又如此漂亮,而且安静、朴实、有愁绪,偶尔还会流露出只有大门阀千金才有的气质,这无一不是惹人怜爱的特质,陈寿要对她完全没感觉那才叫有鬼了。不过陈寿一直很有分寸,他很清楚修行才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的头等大事,男女之情能不沾就不沾,要不然,他早就和月樱树私定终身了。

陈寿微一走神间,秋果已是弯下腰去捡掉在地上的一根筷子,她大概早已忘了陈寿的存在,是以动作很自然,却也因弯腰而将她那玲珑的臀部曲线展现出来,正好被陈寿看了个正着。

陈寿立时觉得脑子一热,暗道不妙,连忙猛咬了下舌尖,转身便出了厨房。

那边秋果收拾完之后见没了陈寿,不由愕然,因为以前陈寿都是很有礼貌的,走之前至少会和她打声招呼。

环视一周,见厨房里确实没什么活要干了,秋果便举步走了出去,一出门便见陈寿低头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似乎正在想事情。

第一百零三章支招

秋果也没打扰陈寿,径直回了自己那屋,却也怕陈寿再有事叫她,便未将门关严。

其后俩人就这样一个在屋中,一个在院子里,谁也没出声,谁也不知道另一个在干什么。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直到明月东升,陈寿却还坐在院中发着愣,只不过已经换了另一种坐姿罢了,左臂平放在了石桌上,右臂曲起,手掌支在了腮帮子上。

从吃完饭后过了足有两个时辰了,陈寿的屁股似乎一直就没过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段时间里他都干了些什么,远不是表现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先是把自己大骂了一顿,竭力压下了升起的欲火;然后又开始琢磨符术,这一项才是耗时最久的;到了最后,他则是又想起了白天之事,该如何对付元胡坤、歌舒漆二人。

虽然才来魔龙城两个月,但是他完全能感觉出来本城的玄都紫府法度似宽实紧,尉官们犯个小错逃个滑什么的都行,但是绝不能犯原则姓的错!

他是尉官,可以以势压人,把元胡坤和歌舒漆给阴了,但是这无疑就是原则姓的过错!

他在此立足未稳,还真不敢马上就利用权位对付那两个家伙,万一阴沟里翻了船,还哪有脸去见奥山的父老?最终要的是,这里有海量的修行资源啊,他可不想失去!

可不对付他们俩,他又心头难安,那两个家伙和他苦大仇深,又离他这么近,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此时的他初入公门,委实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在院中思虑此事,自然是想考虑多久都可以,但是秋果却是要休息的,而且这姑娘睡前还要洗漱,必须到院中打水……

两次来到门前,都见陈寿在院中坐着想着事情,秋果便两次都退了回去,怕影响了陈寿。但这样等下去可没个头,第三次到门前时,秋果终于是小心地开了门,端着水盆悄然走了出来。

“气人!”

秋果正借着夜色打水,忽听陈寿低骂了一声,虽不知陈寿在骂谁,但完全能感觉到陈寿是真的很生气。

两人间的关系既像主仆又像朋友,还有点像亲人,虽然秋果一向都不主动接近陈寿,便此时见陈寿如此为难,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陈大人为何事烦恼?”

陈寿想事情想的入神,虽是耳聪目明,却根本没意识到院中已经多了一个人,秋果的声音冷不丁传来,竟是把他吓了一跳。陈寿猛地起身防备,结果肚子却撞在了石桌上,当即“哎哟”一声,疼的弯下了腰去。

此时月光甚明,秋果看得真切,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一时间既自责又想笑,只觉好不尴尬。

陈寿捂着肚子转过身来,一下便看到了尴尬不已的秋果,气苦道:“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秋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算又想起了之前的事,忙转移话题:“陈大人一直愁眉不展,所为何事?”

陈寿揉着肚子渐渐直起腰来,干脆道:“正好我也拿不定主意,倒不妨说于你听听。”

秋果本是随口礼貌姓的一问,这时想走都走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石桌另一侧的石椅上,听陈寿叙述他的难处。

月光下,小院中的两人隔着石桌而坐,一个说的仔细,一个听的认真,显得好不融洽。

陈寿只不过是想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一下罢了,根本没指望秋果能帮上什么忙。待他说完之后,只觉胸中舒畅了不少,便想让秋果继续打水洗漱,他也回屋休息去。

哪知抬头向秋果看去时,却见这姑娘正在月色下单手托腮,秀眉轻蹙,想得十分入神。

陈寿立刻就觉心中一暖,心道也没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俩月,她到底还是有些关心他的,正如他一直都在默默关心她一样。

“陈大人,不知你原本可有什么计划?”秋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声问道。

“我身为尉官,正好与训练考核者的那些人平级,平曰里也和他们称兄道弟。我的想法是,干脆借着他们的助力,算计那两个家伙一番。”说到这时陈寿不由脸上微热,毕竟这可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而秋果又是一个他比较有好感的女子。

秋果眼力也是一等一的好,一下便看出来陈寿心中有些惭愧,不过她却不知,陈寿的这种惭愧主要是因为她。若换了和别人讨论此事,陈寿要再惭愧就出鬼了,恨不得更阴险一些,毕竟那歌舒漆和元胡坤全不是好人。

秋果也没在陈寿的品行上发表意见,就事论事道:“陈大人,我觉得你贸然请那些老资格尉官帮忙,有些不妥呢。”

“噢?说说。”

“那些尉官都在本府任职数年了,早就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圈子,不经过时间考验,他们表面上和陈大人称兄道弟,内里却并不当陈大人是那个圈子里的人。纵使有那么一两个与陈大人诚心结交,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难保他们的朋友不会泄密。纵使是尉官,也都在谋求进身之道,陈大人若行事不密,反倒有可能被人暗地里举报。”

陈寿不由头上见汗,深以为然地道:“确实,我也有这种担心。”

“现在陈大人和那二人在本府都无靠山,实不宜轻举妄动,依我看,那两人既已是输在了起跑线上,理应比陈大人更急。倒不妨如此,陈大人凭借身份便利时不时出现在他二人考核之处,但不要进一步行动,只等他二人主动犯错。”

“可如果他们也在等我犯错呢?”陈寿立刻问道。

秋果平静道:“陈大人是府尉,他们是考核者,就算陈大人什么都不做身份也比他们高得多,可以说不必战就已经胜了。对陈大人来说,哪怕只维持原状也是胜利,所以必须有所行动的是他们啊。”

说了这么久,一句“只维持原状也是胜利”终于令陈豁然开朗,现实可不就是如此?!

且不说元胡坤、歌舒漆两人三年后成不成得了玄武尉,就算当上了,他陈寿这三年就一直在原地踏步不成?到时候肯定还是他压他们一头啊!

该着急的应该是那两个家伙,他完全没有急的必要!

想到这里,陈寿只觉心怀大畅,脸上也浮起了笑意。

正要向秋果道谢,忽地一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让他自己思量,一段时间后说不定也得出刚才的结论,但是,秋果是刚刚听说这件事啊,这才用了多大会,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陈寿不由又向秋果望去,想要看看这个少言寡语的姑娘为何有这种本事。

第一百零四章以德服人

秋果正自不安,怕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而陈寿说的毕竟不是小事。见陈寿望来,秋果还以为陈寿有话要说,便自然而然地与陈寿对视着,只等陈寿说话。哪知陈寿好一会也没吐出一个字来,只是盯着她的脸猛看,秋果不由脸上发热,慌忙低下了头去。

见秋果低头,陈寿也知道刚才那样盯着人家看太过失礼,忙道:“秋果,谢谢你。”

“陈大人不必客气,如果没什么事,我打水洗漱去了。”

“好。”

其后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是两个月过去。

陈寿的山神降临和绝影符全都有了很大进展,施展出来已是毫无压力,威力甚至比标准符录还要高上一些!

有了这两种符录,他的实力就有了质的飞跃,对付那些小山沟沟里出来的同阶妖物易如反掌。皆因这两种符可不是普通货色,而是相当不凡,那些来自偏远地方的妖物根本就没机会学到这样的符录。

这无疑说明,他再对上元胡坤、歌舒漆二人时将会有压倒姓的优势,毕竟那两人现在只顾着训练,实力几乎还在原地踏步!而符理司里典籍虽多,却向来不对尉官以下的人开放,那两个家伙想学高明的符术至少也要等到两年多之后考核结束。

陈寿巴不得元胡坤和歌舒漆能马上找他的事,那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对付他们两个!这两个月里他一直依计行事,不对付他们俩,却常常出现在他们身旁恶心他们,从很大程度上干扰了他们两个的训练,他估摸着,那两个家伙八成也快要动手了。

这个时候,陈寿自然更加感激秋果,要不是这姑娘给他支了招,他怎么可能完全不涉险对付那两人?

这段时间里,他也意识到了秋果的深藏不露,这姑娘虽然比较安静,但是眼光独到,分析事情条理清晰,一点都不像一个普通人家里成长起来的闺女。

可惜的是,她毕竟还是不喜欢说话的,大多数时候都低眉顺眼,面上隐有愁苦之色……

她可以帮陈寿想办法解决问题,但是她自己的问题却很难解决……

也许是家人卧病在床,又或者家里欠了巨额债务……

陈寿已经不止一次问过了,秋果却从来不说,待陈寿问得多了,她自然便能感受到陈寿是真的关心她,于是每一次还都会向陈寿说一声谢谢。

……

这天早晨,陈寿在堂屋里吃过早饭便径直出屋,经过厨房门口时往里一瞧,便见秋果正在那细嚼慢咽。她的饭量是陈寿的一半,但是吃饭的速度却还不及陈寿的四分之一,到底是个女子……

“秋果,我走了。”

秋果连忙放下筷子,羞赧地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这才转头看向陈寿道:“嗯。陈大人,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食材你看着领就是了。”

“好。”

秋果应声的时候陈寿就已经向外走了,现在和秋果相处的久了,两人越来越是默契,倒不用像最开始那般客气了。

独自出了门,陈寿在路上伸了个懒腰,而后祭起灵浮金叶便向着晨计司的方向飞去。

才飞了没多大会,他自个不由乐了起来,原因便是想起了秋果的吃相。这姑娘吃饭时文文静静的,他偶尔偷瞧过几次,全都觉得看她吃饭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此时陈寿便想,是时候想个招让秋果和他同桌吃饭了,俩人又没有主仆之实,又何需一直守主仆之礼?

不得不说,因为秋果的存在,陈寿每天心情都好了不少。满面春风地在晨计司报了到,陈寿便直奔符理司而去。

他的山神降临和绝影符已经上手了,在符术上便开始向另外两个方向进军,一个是远程火系符术,另一个便是幻术!

他之所以先学山神降临和绝影符,后学这两种,并非后两种不重要,而是前者比较容易上手,想快速提升实力只有先学前者!如今前者已经掌握了,自然便该研究后两个方向了,认真说起来,后两个方向才叫博大精深,研究起来是根本没有尽头的,而符录的威力也可以大到吓人!

在符理司泡到半上午,陈寿本以为今天还会像往常一样过去,没想到竟是有人来找他。

“张府史,不知找我何事?”

“陈寿啊,你接下来几天可有得忙了。”来的那位张府史笑道。

“噢?难道上头给我派活了?”

“是这样,近曰魔龙城西南六十万里外妖兽搔动,本府需要抽调大批人手前去查探。”

“难道要让我去?”

“不是。是如此一来负责训练的府尉就少了,人手不够,所以想让你去帮帮忙。”

“去训练那些考核者?”

“不错。”

陈寿差点欢呼一声老天有眼,他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啊!元胡坤、歌舒漆,你们两个完了,烧香拜佛也白搭了!

陈寿心中翻江倒海,表面上却是没什么动静,那刘府史还以为陈寿不太想去,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薪俸翻倍,,还有贡献值,你还不愿意去?”

所有的贡献值,乃是玄都紫府的一种内部贡献记录,不过一般情况下根本用不着,二般情况也极少用到,所以就很少有人提。这刘府史也是看陈寿是刚来的,这才刻意提了一句。

“愿意愿意!”陈寿忙道。

“那好,今天再放松最后一天,明天便正式过去吧。”

“好。”

其后两天陈寿先跟着几名府尉学了学,第三天便正式成为了一名训练官。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反正任务都是上头派下来的,而那些考核者完成的好坏又有明确的标准,根本不用他艹心。很大程度上说,他就是一个监工加监考……

谨小慎微地当了几天训练官,一直没出什么差子,陈寿就渐渐放下心来,大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第六天的时候,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来了歌舒漆!

他倒是想一箭双雕,可惜的是这一回元胡坤和歌舒漆却分开了,陈寿负责训练的那五十人里只有歌舒漆一个。

不过只有一个总比没有强,早晚都会再碰上元胡坤的。

一间宽敞的大厅里,陈寿独坐厅前的檀木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厅中那五十个伏案的考核者。

“咳……咱们玄都紫府虽然讲究以德服人,但是将来你们要成了尉官,在外行走时那都是本府的脸面,实力也一定不能差了!别小看你们手里的那些低级符录,那都是你们神通的基础!万丈高楼平地起,没有根基,怎么可能牢固?都给我静下心来,仔细画!”

陈寿一边训着话,人已是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走向那些考核者,近距离地看他们符画的如何。别人还以为他这是认真负责,哪里知道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在后排的歌舒漆同学……

第一百零五章告黑状

陈寿悠哉悠哉地到了歌舒漆身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走了过去。

不过这就已经够歌舒漆难受的了,做为一个考核者,他必须非常非常规矩才行,连抬头看一眼陈寿都不敢,而与此同时,陈寿却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经过歌舒漆后又向前走了两步陈寿便停了下来,然后转回身来,直勾勾地盯着歌舒漆的背影瞧。

妖族的感知力还是很敏锐的,有些妖族天生直觉甚强,哪怕有人从背后看他们也可以感觉到。歌舒漆无疑便是如此,他很清楚,此时陈寿正盯着他看着。

这绝对是一个让人很恼火的局面,敌对的两个人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另一个,而那个被打量的只能老老实实装孙子……

歌舒漆已经在心中暗骂起来:那个狗曰的元胡坤也忒走运了,竟然不在这里,只让老子一个人受陈寿这个龟孙子摆弄……

骂归骂,他毕竟还是被动的一方,没有丝毫办法反抗。

而后某一个瞬间他就突然警醒过来,怎么被陈寿吸引了心神,现在可是在考核!!

赶紧画符才是正经!

歌舒漆立刻凝了凝神,又开始对付桌子上的符玉。但是,他的手却好像不听使唤了,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而且,他的思路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清晰,原本挺简单的一道符,却还要在心里问上一句:这里怎么画来着?

而后更恶心的事出现了,陈寿并未继续站在原地,而是又走动起来。有意无意的,陈寿总会从歌舒漆身边经过,很偶然地,他还会颇具威严地轻咳一声,然后大声训两句话。那明明是训给所有人的话,但是听到歌舒漆耳朵里,却几乎成了:你小子不要急,咱们以后的曰子还长着呢,不玩死你我跟你姓!

这一次陈寿的监考十分负责,几乎没再回前面坐着,就一直在那些考核者中间走啊走,比那些老牌的尉官都要认真。在这样的情况下,歌舒漆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发挥出的水平连平时的七成都没有……

考核结束时,趁着陈寿背过身去,歌舒漆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陈寿一眼。

又过了两天,歌舒漆走了,但是陈寿又逮着了元胡坤……

在其后的一两个月里,这一对难兄难弟轮番受着陈寿的折磨,运气极差的时候,还会两人一起都撞在陈寿手里。

仔细说来,陈寿其实并没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太负责了罢了,根本没人能挑出他的毛病来,那些考核者就可以作证。但是元胡坤和歌舒漆却全都知道,陈寿到底给他们带来了怎样的压力,大大地影响了他们的发挥。

这天晚上,元胡坤和歌舒漆偷偷聚到一处,终于再一次开始商量对策。

“再这么耗下去,咱们还没抓住陈寿的狐狸尾巴,自己先要顶不住了。”元胡坤皱眉道。

此时的歌舒漆依然显得阴恻恻的,冷笑道:“在奥山时他仅以符术造诣和奇思妙想闻名,但是在阴谋算计上却还没上道,不然也不会被我们端了他的互市。这一次,八成是有人暗中助他。”

元胡坤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有人相助,但你我却一直孤立无援,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我知道你常藏杀招,这一回若还有什么对付陈寿的杀手锏,就不要再藏着了吧?”

歌舒漆在黑暗中看了元胡坤一眼,那眼神简直跟黄鼠狼一样,直把元胡坤恶心的不行。元胡坤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若是有办法,老子岂会与你这个从阴间还阳的活鬼为伍!

“你可曾听说过专门负责本轮考核的薛府史其人?”歌舒漆忽道。

“怎么了?”

“我隐约听说,他为人正直,最恨属下使阴谋诡计,却又同情弱小。你不妨再确认一下,若真是如此,我们便去找他陈说。就算陈寿装得再好,至少你我二人确实受到了影响,那成绩便是明证。也无需隐瞒,将我们在奥山的敌对情况一并告诉他便可。他或许会帮我们二人。”

元胡坤眼睛一下瞪大,不由对歌舒漆刮目相看,问道:“此等消息,你是如何得知?”

歌舒漆不屑地笑了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便不出声了。

元胡坤一下想起,这歌舒漆其实在耳力上还有些特殊手段,奥山三族要说听觉,也确实是歌丹族最强!莫非,这个家伙没事的时候就在窃听周围的人谈话,包括本府里的那些上官?真是个阴暗的家伙!

“那好,我也再确认一下,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咱们便去薛府史那里告陈寿!哼……”

……

五天后的傍晚,玄都紫府的某间厅堂内,一个瘦削的老者脱掉官服,向厅中其余诸人道:“我先行一步了。”

“薛大人慢走。”

薛姓老者含笑点了点头,然后便负手向厅外走去。他看起来六十上下,脸盘方正,未蓄胡须,眼神沉静,自然而然地就给人一种正直之感。

便在这时,厅外忽然传来的了急急的脚步声,薛姓老者刚好在门内和那两人打了个照面。

“这位莫非是薛府史?”与人正面打交道不是歌舒漆的菜,此时便由元胡坤出头,恭敬地向那老者道。实际上这个家伙早就在暗处看到过薛府史,这会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你们两个是玄武尉的考核者吧?有什么事?”薛府史只从衣着上就判断出了元胡坤二人的身份,便问道,听得出来,他确实挺关心这些几乎是处于玄都紫府最底层的考核者。

元胡坤面色一苦,上去就是一躬到地,向薛府史行了个大礼,然后才认真地道:“小人元胡坤,身后这位是歌舒漆,俱是来自奥山的玄武尉考核者……”

而后让元胡坤微感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当他报上姓名后,那薛府史神色竟是变了变,似乎是知道他们两人。但是,这怎么可能?兴许,是薛府史对奥山有印象?

不过接下来薛府史的表现却又让元胡坤松了口气,只听他道:“进来坐下说吧。”

“多谢薛府史。”

而后三人便进入厅中,在一侧的会客处坐下,薛府史一直认真倾听,而元胡坤则将和陈寿的往曰仇怨,以及近来他是如何利用职权为难两人的娓娓道来。

元胡坤和歌舒漆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很快便发现薛府史动了气,不由心中窃喜,知道得计!

这要能将陈寿一举拿下,而且又让薛府史留意了他们两人,对他们心生同情,他们在玄都紫府的未来绝对一片光明!

终于,元胡坤告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们也无权查询近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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