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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笔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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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肯定有,但是没有发生过生命危险。不过器官衰竭是一定的。可能治好了某种病,但同时把其他器官给伤害了。”金豹如实回答着。他的诚恳态度尽管让人相信他,可是如果真的用剧毒之物给小七彩治病的话,我还是不想答应。
“如果不用附子的话,病就不能治好吗?”我带着希望问。
金豹道,“中医玩到最高境界,就是用毒!你知道现代中医为什么越来越衰弱吗?因为现代人的法律观念越来越强,而中药这种东西,在自然界越来越没有威力!比如环境污染,人工种植,没等年头到就被人随意采摘的纯野生中药等等。实际上并不是中医不行了,而是很多种原因导致中医越来越没落,传统的东西越来越不被人接受!”说完,金豹长长叹了口气,道,“现在唯一能让外国人和国内百姓彻底信任的,大概只剩下针灸和按摩手法了吧!这实在是让我们无颜面对老祖宗!”
“所以……别的药物即使能治病,但是能治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那就好!”我略微放下了心。“那就请您先不要用附子这位药,用其他药试试吧。”
如果是一般中医,一定会大感不悦。因为这样的态度表明还是不太信任医生。对于不信任自己医术的患者,很多中医都会感觉脸面无光,直接拂袖而去的。
但金豹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点了点头,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会凭自己最大的能力,争取让你们看到希望!”
“真的是太感谢了!”李梦竹站起身,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道,“我不知道镇上有没有这家银行,这个你先拿着,回头我们还会有重金酬劳!”
金豹摆了摆手,道,“我治病的原则一向是有效果再收钱,你们不用急。如果治了没效果,这钱我也没脸拿。简直等于砸我们金家医馆的招牌!”
李梦竹还是坚持往他手里塞了几次,但金豹的态度同样也很坚定。
见她们推来推去的,我对李梦竹道,“就听大夫的吧。如果真有效果,到时候在谈钱不迟!”
“好吧!”李梦竹把银行卡重新塞回包包。
“给我七天的时间!我试试让她能认出你们其中的一个人!这样一来,距离彻底康复一定大有希望!”
金豹随后给出了时间界限!
第七章。怪婴现身
七天的时间很漫长。不过在这过程中,小七彩的病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喝水不再一边喝,一边顺着嘴唇往外流、或者干脆直接把水喷出来了!
她不会神经质的一会儿傻笑,一会儿面露恐惧的表情了!
她不会用手胡乱抓东西了!
她见到我们每个人,会开始微笑了!
她第一次叫出了“江、李、冯……”这三个姓了!
……
那天早上。在听到小七彩的病情再次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我刹那间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潮湿。
那种心情,就像千难万难,好不容拉扯了一个孩子,终于看到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的一天!让我们兴奋激动得围着小七彩转个不停,每个人都对金豹医生表示出了深深的感激!
而在这段时间内,金豹每次都会把自己配的药送过来,并且亲自煎好。看着小七彩喝下去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及时反应,然后采取针对性的新的对策,嘱咐我们这一天当中的饮食应该吃什么,注意什么。
同时,金豹不仅把每味药的药性对我们一五一十的详细讲解,还交给我一些简单的、他祖传的拉筋法,让我每天配合着药物,给小七彩疏通全身的气血,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小七彩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有光泽。
以至于那天早上小七彩刚一叫出我们的姓,我先是兴奋了好一会儿,随后马上给金豹打电话,想告诉他这个喜讯。
然而……
金豹的手机第二次陷入了无法接通的状态。
“怎么回事?”我有点懵。被开心之极的心情就快要冲昏的头脑,一下子变得重新冷静了下来。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难道金豹又出了什么麻烦?
这样想着。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每过10分钟我就给金豹打了个电话,但结果是一样的。
我只好让司机帮我联络医馆的那些人,可惜司机说他们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只好麻烦他跑一次金家医馆,如果那地方又像上次那样锁门的话,直接去派出所问问情况,看看金豹是不是又被关起来了。
司机点点头,表示马上就去。
冯天松这时有些不放心,也要跟着。眨眼间他们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我感觉到心情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孤山镇上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凶兆。但小七彩此时病情刚有些好转,断然没有万万离开的道理。而且,如果金豹真的又一次被抓了进去,在情在理我们都应该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什么的。
“大……大河豚!”此时,坐在床上的小七彩。突然间爆发出这样一个称呼。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只见小七彩一脸迷惑的望着我,“大,河。豚?”
我忽地感到胸前一闷,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小七彩在我的怀里没有挣扎,安安静静的坐着。
“来段音乐吧。”站在小七彩身旁的李梦竹眼眶也有点潮湿,“金豹说音乐对小七彩的情绪有安稳的作用,同时能温和刺激她的记忆,让她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好!”我轻轻放开小七彩,看着她,思绪万马奔腾般,在脑子里面不断跳跃。
李梦竹问,“听什么歌?这里网络信号不是很强,也不知道能不能下载!”
我想了想,道,“来首披头士的《yellowSubmarine》吧,小七彩以前工作的时候最喜欢这首歌。”
李梦竹道,“好!我的手机里好像有这首。”
两、三分钟后。
《yellowSubmarine》悠扬轻快的摇滚旋律慢慢响起。
我们看到伴随着音乐,小七彩的情绪确实受到了印象。她的眉头紧皱,轻咬着嘴唇,似乎在回忆往事。李梦竹把音量调的小一些,小七彩的忽然间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开始瑟瑟发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李梦竹赶紧把音乐关了。
等到小七彩重新睁开眼睛时,她发出梦遗般的声音,“好……可怕!”
我和李梦竹对视了一眼。李梦竹道,“她好像想起了以前的经历。
“恩,我们不要逼她,每天来一点音乐,循序渐进就好了!”
“她好像累了,让她先休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开始把注意力重新调到金豹身上。此时手机突然响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金豹有了消息,心下一喜,然而低头一瞅屏幕,却是尽老幺打来的。
尽老幺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人影,此时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呢?
我马上按下接通键,由于信号不太好的关系,尽老幺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断断续续传了过来,“小苍蝇,你在哪?”
“旅馆啊!你这几天忙什么啊?”我的语气显得略微不满。
尽老幺沉默了一下,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深吸一口气的声音,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一个婴儿!”
“婴儿?”我的心蓦然一动。“什么意思,说详细点?”
“一个包裹在一件成人雨衣里的婴儿,当时雨点声很大,我不能确定那婴儿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因为我无法确定那婴儿有没有发出声音。总之我看到它的时候,那婴儿一动不动,隐约能看到皮肤很白,大概也就半年左右的婴儿?我对这个不是很懂!”尽老幺一口气说到这里,紧接着又很快补充了一句。“知道吗,那婴儿……很怪异……”
我觉得尽老幺此时有些语无论次,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豆女在划。
所以我帮他缕了缕思路,问道,“昨天晚上大概几点钟你看见了婴儿?”
“十点多钟吧,当时我正在镇上酒馆里面喝酒。”
“你挺有闲心的嘛!”我心想,但我没有直说,因为我怕我这话听在他耳里,有种讽刺的意味。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在酒馆里面喝酒,怎么能看到婴儿呢?”
尽老幺道,“当时多喝了几杯,我就去酒馆外面方便啊!没想到就在那时候,突然下雨了。”
“酒馆里面没有卫生间?”
“没有,那是个小地方。你先不要打岔,听我往下说。”尽老幺道,“我当时迎着雨迅速跑到酒馆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那地方很黑,我刚一冲过去就被垃圾的臭味熏得差点吐出来!那地方应该是个处理垃圾的吧,总之我当时一闻那味道,就再也不想往里面去了,站在巷子口就开始方便!
“继续说。”
“我解完了手,提好裤子,正打算往外走,然后就在我扭头的时候,忽然发现离我脚下大概也就半米多远的地方,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被罩在了透明的雨衣里面。我一开始没看清那是什么玩意儿,等到我仔细在看的时候,发现那真的是一个婴儿……被放在了恶臭的垃圾旁边,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因为我也分不清死婴和垃圾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问道,“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你当时为什么没过去仔细看一眼?凭你的能力,应该没什么害怕的吧?”
“婴儿我的确不怕,即使是个死婴,那也没什么。但……它确实太怪了!”
“哪里怪?”我第二次发问。
“那雨衣下面,有一滩血,不断向我站立的地方流了过来。不不不,我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血,我以为是血,但可能不是。”尽老幺形容的有些自相矛盾。
“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被尽老幺绕的有点晕。“你直接说重点!”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那婴儿身上……流的居然竟是黑血!”
“黑血?”我下意识的一愣,“有多黑?”
“黑的像墨汁,可能比那还黑。当时光线不是很强,所以我无法肯定到底有多黑,总之那血一直流到我脚下,我马上转身就走了。”尽老幺一口气说到这里,嘟囔道,“我可不想在一个垃圾堆里面去检查一个婴儿到底是死是活,而且那婴儿流的还是黑血,可能是得了某种病。”
我理解他。如果当时是我的话,可能也会转身先离开,第二天白天再去看。因为那种环境下,谁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从那婴儿附近流过来的黑色液体,里面含有毒的话,那可对人体大大不利。
所以我猜到尽老幺现在应该就站在那条巷子口,估计是没看到婴儿吧,所以给我打了这么个电话。
稍后,尽老幺听到我的猜测,对前面表示同意,后面部分却道,“不是那样的。婴儿还在,但是……”
“但是什么?”
“只剩下了一层皮!”尽老幺说的毛骨悚然。
“皮?皮?”我瞪大了眼睛,重复道,“什么皮?人皮?”
“是很薄很薄的那种,就像昆虫脱下来的那种皮!但是仔细看,确实是人皮!”尽老幺搜肠刮肚,想形容的准确一点,但后来怎么形容也不太准确,最后道,“反正你如果感兴趣的话,赶紧过来瞧一眼!我实在形容不好这东西,既恶心又恐怖!”
我想了想,道,“我没兴趣!现在没什么事情会比给小七彩治病更要紧!”
“那……好吧。不然我把那张人皮拿回去让你瞧瞧?”
“你赶紧扔了吧。说不定是什么邪门的东西,不要多惹是非,我这也是为你好!”
挂断电话,我站在原地呆呆的出神,忽然想起了小镇上,那位作家所写的恐怖小说……《雨天怪婴》。
第八章。疑点
两个多小时后。冯天松和司机回来了。他们表情显得颇为沉重,紧接着带来一个更加沉重的消息,“金豹又被关起来了,理由是怀疑他和小镇刚刚发生的第二起奸杀案有关!”
又来一次?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对金豹只是存在些许好感的话,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治病过程。我们都对金豹的人品和医术深信不疑!我认为金豹绝对不可能杀人,否则他若是那样心理存在阴影的人,绝不可能有现在这样高明的医术!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金豹接二连三的被误会?
小镇上的警察即使再怎么讨厌金豹,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的情况下,绝不可能两次把金豹请到派出所喝茶。
一定是凶杀案的现场,出现了对于金豹非常不利的东西。
那又会是什么?
冷静思考一下,中医经常用的道具。或许是针灸用的针这样的东西?
不对。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东西,警方就会顺藤摸瓜,查出那种针的来源,比如购买日期,从哪进的货。如果是网上购物,警方可以配合网上商城,很快就查出来买针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从外地带回来的,警方应该很快也能查得出来,从此确认到底是不是金豹所有。
如此一来,如果是中医道具的话,金豹不可能第一次那么轻松的就被放出来!
所以我认为,现场出现了针灸道具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又是什么情况,让警方坚信不疑的肯定金豹是奸杀案的怀疑对象?
想来想去,我认为现场可能出现了暴力破坏的场面。
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现场的某面墙,被人打得龟裂。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的死者,被人用大力捏碎了骨头。比方说,当时现场的死者,被人用结合医术和武术的手法,弄出了内脏和血管之类的。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可能还会出现暴力现场与“附子”这味中药相结合的场面。
因为孤山镇十里八乡的人都清楚,金豹善用附子。如果死者体内发现了大量的还未消化的附子。是否意味着金豹就可能成为主要的嫌疑人?
如果我是警察,恐怕也会马上请金豹回去喝茶的。
这样想着,我觉得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一来是我已经把金豹当成了朋友。二来是,小七彩治病这个节骨眼上,金豹一旦出现了麻烦,我怕对于小七彩的病情十分不利。这样想着,我马上拜托冯天松帮我查查,镇上的派出所到底归哪个市或省公安局调配。就算派出所的人不认识我的高级身份证明,那些省公安局的或市公安局的,总有识货的吧?
冯天松查这些事情果然动作很快,也就20多分钟,冯天松就给了我一个电话,告诉我孤山镇的派出所,目前归通源市公安局管辖。我当场拨通这个电话,幸好当时的领导正在局子里面开会。接电话的人让我暂时等待。
于是我又耐心等待了半个小时左右,领导终于开完了会,给我回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面,我迅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幸好该领导听说过我的事情,至少表面上很客气的道,“江小河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帮忙的吗?”
我道,“我需要你们帮我给孤山镇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我们允许我,全程参与孤山镇奸杀案的有关调查和缉凶!”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为难的道,“可以是可以啊,不过孤山镇那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那边的人脾气都挺大,能不能配合你,那我也说不好。”
我笑了笑,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我给省区的领导打个电话好了。”
“等一下!好吧。但有些东西,如果出了事情,我……”
“你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你负责。你只需要帮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行,可以。”
……
撂下电话,我们留下李梦竹继续在旅店里面照顾小七彩,紧接着我和冯天松以及司机再次出了旅店,直奔镇派出所。
到了那,所长一见到我们,果然换了副态度,变得和气多了。然而再看派出所的其他民警,人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知道他们的和气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有种抗拒的情绪。或许是觉得我这个外乡人,没什么资格插手管孤山镇上的事情吧。
事实上,如果不是涉及到能给小七彩治病的大夫金豹,我也不太想多管闲事招人烦。
此时唯有硬着头皮十分客气的对所长道,“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件案子我需要多了解一下。”
所长点了点头,道,“上面让我全力配合,请说说你的要求吧。”
“能不能先让我看了解一下案情。还有,为什么两次案子都把金豹请回所里来?”
所长面无表情道,“在两次奸杀案的现场,都发现有人为暴力破坏的痕迹,我们认真分析过被破坏建筑的损坏情况,我们一致认为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制造出这样的场面。另外,在死者的体内发现大量还未消化的附子,这些附子的来源我们查过,是从孤山镇周边的辖村运进来的,根据那里村民的证词,他们村所有附子全部都卖给了金豹,其他人不可能有方法得到这种有剧毒的中药。请问江小河同志,难道我们怀疑金豹,有错吗?”
我顺着他的话头道,“没错是没错!但是,这里面的疑点也太多了一些吧?”
所长仍旧面无表的道,“请指教。”
我道,“如果金豹真想杀人……可以有两种方式,根据你刚才提到的情况,第一,直接给死者下毒。第二,用暴力手法直接干掉死者!那么第一个疑点就是,如果金豹用毒就可以干掉死者,为什么要那么笨,去现场留下暴力痕迹,惹人怀疑呢?第二,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金豹用暴力手法就能解决死者,为什么又要给死者灌下附子呢?这岂非更加惹人怀疑?”
所长道,“因此我们只是怀疑金豹,请让他来解释一下金家中药药材的库存问题。看看有没有药材被偷的可能性,但是金豹的态度很强硬,坚决不肯合作,还说这涉及到金家的机密。请问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我道,“想弄到附子不一定非要从金豹这边下手,也可以去偷那些村民的,不是更简单吗?”
“但根据那些村民的证词……”
“村民也可以说谎的不是吗?另外如果所有的附子全部卖给金豹,数量上应该挺多的吧?少个一两斤什么的,谁能查出来?谁会管这种事?”
所长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道,“你们一直盯着金豹不放,对于破案有帮助?还有我想问下,如果是奸杀案的话,凶手有没有在死者体内留下精斑或者精液一类的东西,你们用技术鉴定一下不就可以确定,到底是不是金豹干的吗?”
说到这里,所长终于苦笑了一声,道,“江老弟,我这么叫你一声,你不介意吧?”豆木共扛。
“不介意,有话请直说。”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觉得我们会不懂吗?只是……”所长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凭镇上派出所现有的落后技术条件,是不可能用DNA这种方法来确定凶手的。实际上,我们现有的技术手段非常有限,只能确定死者体内的精斑,属于什么血型。”
“哦?”我突然有点明白了,“所以第一起奸杀案发生后,你们化验了死者体内的精斑,发现血型和金豹的不一样,马上就把他放了,对吧?那么第二次……”
所长打断我的话,道,“这就是让我们感觉很奇怪的地方了,两起奸杀案的作案手法和死者的死法,全都大同小异,我们一致认为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案。但是死者体内的精斑,化验出来的血型,却有两种……”
第九章。蹬着自行车的民警
孤山镇唯一的派出所内。
所长的话让我听了以后感到十分疑惑。如果说两起奸杀案的作案手法和死者的死法都是一样的话,凶手就应该是一个人。
可为什么警方根据死者体内的精斑,会化验出两种不同的血型呢?
“请问……第一起奸杀案的死者体内,根据精斑化验出来的,是什么血型的?”
“A型!”
“金豹是什么血型?”
“B型!”
“那么。第二起奸杀案死者体内的精斑,化验出来的结果,就是B型,对吧?所以你们仍旧在怀疑金豹。”
所长点了点头,道,“就是这样。”
我道,“能不能详细了解一下第二起奸杀案的死者信息呢?”
所长道,“死者刘玉珠。今年23岁。职业是无业游民,单身,身高160公分,体重110斤,长相一般,家里条件也很一般。”
我点了点头,突然道,“这样一个平凡至极的女人,说金豹强奸她,并且赌上了自己未来的辉煌前途,你觉得概率有多高?”
“这……”
我道,“金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说句老式不客气的话,金豹见过的好看女人,要比你们镇上最漂亮的镇花,多了去了。而且气质什么的各方面。肯定不一样。如果金豹要想作案的话,何必非要选在自己家乡的镇上?换个别的城市,然后逃跑,不是对他更有利?”
“这……”所长不停搓着手。
我笑了笑,道,“那么,第一起奸杀案的受害者,又是个什么样的条件呢?”
所长道,“死者王晓琴。年龄22岁。职业同样也是无业游民,单身,身高157公分,体重88斤,长相……恩,有点黑,家里贫困潦倒!”
“看来除了身材和体重方面,其他都差不多。”
“是的!”
“这两个人在哪里遇害的?”
“都是在镇上比较偏僻的小饭店后面发现的。”
我心念一动,道,“是不是有个共同点,饭店后面都是放垃圾的地方?”
所长呆了一呆,先是诧异,之后怀疑的望着我,道,“不错!请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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