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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是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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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只能先联系家族,毁掉那些还未放出的问题酒水。

扩散快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杜枭将虫卵混在云家销售的酒水里,而云家对九号城市的酒水供应量相当惊人。

本来打算在韩市长宣布无能为力解决此事的绝望关头,云殊再放出含有可以消灭虫子的药物酒水,可没想到还是沐钧抢先了一步。

真碍眼啊,那个男人和他妹妹都是挡别人路的顽石!

只差一点,就可以把这个城市的控制权握在手里了,云殊脸上沉着阴冷的笑意,只差一点啊!

被搬回诊所的沐钧,几乎是横躺着不能动弹。

赶回来的姜伯严令沐钧不准乱动,这才找了五月去接清水,先把沐钧身上的血给擦拭干净后再行包扎。

五月去接水的功夫,沐钧则仔细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还有什么遗忘的部分,可想着想着,突然心浮气躁起来,心脏仿佛失控,剧烈跳动,一股股热血冲向他的四肢,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明明重伤的身体,仿佛又凝聚起无穷的力量,精力旺盛得让他无处发|泄。

脑海里,仿佛又浮现出五月那日裸|身躺在他身下,目光迷离望着他的姿态。他欲|念如蔓藤般滋生,眼睛都红了。

在他意识稍微清醒几分时,自己已经站在浴室外。

里面是哗啦啦的水声,五月蹲在盆边,用手拍打着水面,荡起圈圈波纹,那双白皙的小手,莹润光洁,滴滴水珠顺着她的肌肤下滑,他喉结也顺着那水珠落下的频率,滚动。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我一直发不上,气死了!

打斗终于完了,写得很不满意啊……最近真的退化了。

接下来继续爱情互动戏,O(∩_∩)O~要肉肉不?

留言我很多看见了,结果回复不上,呜呜呜……

35、第三十五章他爱的是谁。。。

像做贼似的悄悄靠近妹妹,他伸出的手终于在最后一刻顿住;改为扶在门边。

还保留半分清明的沐钧;心里惭愧地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和变态无疑,因此哑着嗓子咳了声;免得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再等等。”结果五月头也没回地应了声。

或者说她早就知道身后有人;只是不会防备他而已。

一个呼吸间,血脉再次贲张;沐钧红着眼,全然把束缚自己的各种念想抛到脑后;能看见的只有女性美好的胴体,嗅到的也全是少女的幽香。

那虫子在寄生人体中枢神经的时候,本来就会放出大量的化学激素刺激人体,以达到疯狂吸收人体暴涨血液的目地。因此,虽然初期不明显,但随着那些化学物质的累积,不管再正常的人也会性情大变。对本来定力极好,还受着重伤的沐钧来说,也不例外。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妖邪,一把扯开染血的衬衫,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可惜扑了个空。装好水的女孩刚好起身,身体擦着他的手臂而过,站在了三步开外。

“五月,过来。”

他红着眼,声音带着男性特有的魅惑,对站在旁边的五月伸手,五指绷得青白,呼吸沉重。

五月端着盆,眼睛眨了眨,纯真无邪的眼睛又闪过几道疑惑的光芒,原来他这么有洁癖,一时半刻都等不了想要洗吗?

她嗯了声,靠近沐钧,手臂刚触到他,就被他猛地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他身体烫得吓人,皮肤都泛起微红。

靠近大腿的地方,被硬物顶得难受,五月伸手想要去拨开,冷不丁被沐钧含住耳垂,或轻或柔的舔着。他的声音沙哑难耐,气息拂过五月的耳朵,痒痒麻麻的。

“乖,和哥哥做点快乐的事。”

五月仰头侧脸看着他,瞬间就被他亲了满脸。上次他抱她的时候,也是情不自禁,但至少眼神温柔,现在他眼中除了欲|望没有其他,声音失了温柔完全就像公共场所那种奸笑着伸出布满老茧的手猥亵幼女的老变态。

几乎是下意识的,五月手肘一动,狠狠地撞在沐钧的肋下。

他吃痛弯了身体,伸手还想抓她,结果被五月面无表情地泼下满盆的水,头顶一阵清凉,眼神也正常了几分。

沐钧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满口的血腥让他的声音更加模糊:“离我远点!”

症状如此明显,他被感染了。

“你也生病了?”五月拾起盆子又开始放水,手还被把住喷头,就被沐钧握住,使劲一掀。

“出去——”

他冷喝道,眼底尽是挣扎。

哗啦声紧闭的门将两人隔离开,五月伸手在门上敲着,还是那句话:“你也生病了?”

门内沐钧一拳砸在门上,力道极重:“走!”

体内的状态有些不受控制,也幸好是他,及时用针封住了几处穴道,减缓了血液流速,在如撞鼓的心跳中,他用颤抖地手拨通了姜伯的通讯。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一抖,视线模糊起来。

门外,好像是五月一直在敲打的声音,可他的意识却渐渐远去。

背靠着门缓缓滑下,沐钧浑身湿透,瘫软在地。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滴滴滚落,在他英挺的轮廓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弧线。仿佛睡着了一般,没有先前的狂躁。

“沐钧……”

耳边好像回荡着五月的声音,他甚至感觉到她伸手在自己脸颊上拂过,那轻柔的触感,让他的心再次狂跳不止,迷离的视线中,天地都颠倒过来,腿似乎被人倒提起,身体从紧贴门的姿势变成在地板上磨蹭。

他叫着五月的名字,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假,冷不丁脑袋在转角时,砰地撞上墙壁,这次倒真的是头晕眼花了。

姜伯在房间内踱步,皱眉望了眼走廊,怎么五月接水要这么久?

不放心之下,他顺便去看了看沐钧的情况,结果沐钧根本不在房里。

“这混小子,难道又不听我的话出去了!他真当自己是机器钢铁身体,怎么都不会倒吗?”

姜伯心里正骂骂咧咧,却见到沐钧从一扇门里被拖出来。

没错,是被拖着的,他的腿被五月扛在肩上,因为身高差异,女孩没法背起他,只能倒提着他在地上拖行。只是沐钧此时浑身是血和水的混合物,眼睛紧闭昏迷不醒,在幽暗闪烁的灯光下,地上那条暗红的拖行痕迹配上五月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格外诡异。

咽了咽口水,姜伯脖颈僵直地一转,倒退回房间,猛地将门关上。

眼花了吧?

他又有些不确定,趴在虚掩的房门缝隙边,眯起眼睛看外面。

突然一双莹蓝色的眼瞳在他视线里放大,姜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我什么也没看到!”

老人家下意识地捂住屁股,想起前几日受的折磨,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个小姑奶奶,他是越来越惹不起了。

五月探出个脑袋:“他病了。”

可惜老人家现在用腿蹬着门,死死抵住不让五月进来,完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沐钧的身体情况,姜伯还是了解的,再重的伤势那混小子都自行恢复过,现在这点小伤,姜伯根本不担心,只是希望给他洗干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宁愿不管沐钧,姜伯都不要面对诡异恐怖的五月。

被拒之门外的五月,最后只得将沐钧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用手托腮,回想姜伯交代的步骤,她脱下沐钧的衣物,将那些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布料剪开,再次打了水沾湿了给他擦拭。

他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时不时地凸起根根青筋,宽阔健硕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五月直接锁了他的四肢,将他大字固定在地上,手指一动,家里那些被改造过的医疗设备刷啦声亮起灯光来。

“确定病源位置。”她只发出了这个指令,自己继续给他擦洗身体。

变得灵活的机器们,发出嗡嗡的震动,卖力地检查沐钧的每一处。而五月则认真的洗他的每一处,胸膛、背部,甚至包括那根耸立的肉。

盘腿坐在他身边,五月俯身戳了戳那坚|挺的、青筋密布的物体,对它微微的跳动又是好奇。

人类就靠这东西来繁衍,也靠这东西来爱,还要靠这东西来新陈代谢,真是疲劳可怜的器官,难怪这么多肌肉纤维,每种任务都要运动,有的还是剧烈运动,她如是想着,按照上次的手势握住拨弄,果然又喷出了粘稠的液体。

沐钧闷哼了声,眼睛睁开了条缝,黑色的眼眸如蒙上了迷雾,看不透彻。

“五月?”他脸颊涨得通红,显然已经醒了。

见他醒了,五月贴身靠了过去,趴在他胸前,戳着那起伏较大的肌肉:“你身体里有虫子。”

刚刚的检查结果告诉她,只有一条虫子,但她无法侵入沐钧的身体。

上次将能量导入他身体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的抗拒性,而现在机械金属要想再侵入他,真是难上加难了。

她只是这么轻戳,对此时的沐钧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撩拨。

他尽力不去想趴在他胸前的女孩是怎么帮他释放过一次欲|望,趁着片刻的清明,只问道:“姜伯在哪?”

“他不见你。”

“找姜伯来。”沐钧皱眉道。他向来自制,意志力也超强,从不曾失控,于是也习惯了靠自己,可目前他的状态,没法自己解决。

“好。”五月要起身,却又被他叫住了。

他喘了口气:“算了,五月,去拿手术刀来,就在这个房间里。”

沐钧的声音如堵在喉咙里,闷闷的,让五月去拿,一是自己不能动,二是希望远离她一些,她的身体柔软美好,随时都可能带起下一波念想。

接下来的过程却是非常繁琐漫长,沐钧用惊人的毅力,一点点指导五月用刀开口子,使用显微镜来挑起附着在体内的虫子,每一步,他都清醒着指导,因为他若不说步骤,五月难以继续。

好在五月下手极准、快,干净利落,完全不似生手。

一个小时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当五月捏死了那条扭曲的虫子时,沐钧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但好在心跳没有继续加快,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精神也疲惫到了极点。

“谢谢。”

说了那么一句话后,他就真的晕了过去。

或许他是这个空间第一个,用口述方式教人给自己做手术的人。一边忍着巨大的痛楚,一边还要清醒的判断步骤,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他对五月的信任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至少没有人会将生命就这样交到别人手里,而且完全是个生手。

或许她一刀下去,他就从此是个废人。

可他竟然不在乎,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充实和美好,甚至刚才宁愿将命交给她也没有等待姜伯过来。

可能是身体的变化让他等不及,但更多的却是近乎变态的追求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感觉。那样才会让他感受到,在这个世界上,她是真心对他。

或许他内在就是个变态吧。

五月擦掉手上的血,解剖过很多人,但只有沐钧才有这种弯在嘴角的笑容。

真的很像阳光那样温暖,她趴在他身边,戳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时不时捏捏他的脸,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她就这么一直守着他,哪里也不去,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盯着他一动不动。

就像漫长的时间里,她坐在机械空间某处发呆一样,那时候视线里只有那沧海桑田的风景,现在则是他沉稳的睡颜。

时间,缓缓流逝,期间姜伯过来看过一趟,见沐钧睡着,五月没动,就掩上门蹑手蹑脚的退出去。外面的情况还不稳定,不知道还有什么突发情况,现在难得的平静,就让他们好好享受吧。

一夜的时间,是十个小时。

当沐钧从昏迷中醒来时,正对上那双专注的莹蓝色眸子,平静的心又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失去了律动的规律。

“你一直守着我?”他的声音恢复了对她的温柔,只是里面还隐含着没有散去的沙哑。

五月没有察觉到那丝危险,只点头应道:“嗯。”

“一直看着我不倦吗?”他笑了笑,却是满满的柔情和满足。

“不会。”

其实五月想说,比起身体休息,她发现看他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沐钧动了动胳膊,发现还被她禁锢着四肢,于是道:“让我起来,我没事了。”

五月解开他手的束缚,说道:“沐钧,我认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应该同时存在。”

“嗯?”

他神色疑惑地看着她,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又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掠过心头,却再次被他自动屏蔽掉了。

对五月,他半点都不想去怀疑。

“你说的爱,我会学,不过我需要对照。”五月摸到那根被她认定超负荷工作的肉,握了上去。

身体的忠诚反应,让沐钧呼吸一窒,他按住五月的手,眸色渐深:“别动。”

可身体的疲惫感还未恢复,甚至背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居然控不住她的力道,被她翻身压了上去。

沐钧眉头一紧,看着坐在他腰部的女孩:“下去。”

本来打算行动的五月,在真的保持了这样的姿态的时候,却僵住了身体。动作很简单,她已经学了很多遍,可身体感受着他炙热滚烫的体温,居然就这样酥麻无力,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一开始不会这样的,至少初次见面时,她脱他的衣服也是面不改色。

为什么现在,身体在抗拒她意识下达的命令。

冷不丁,大腿被他有些薄茧的手掌抚摸上,五月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失去理智,但此时眼帘半垂,隐去了其中复杂深沉的危险光芒,他声音很轻地道:“五月,虫子拿掉,不代表我体内的化学物质消失了,你知道什么叫惹火吗?”

五月能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又再次升高,男人粗重的呼吸压抑深沉。

脸颊有些微烫,只因为他的声音和温度,感觉自己的身体失控,五月认为现在不是最好的状态,决定还是下次再做,于是她起身想走,可是已经晚了。

她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沐钧一只手抚摸她的脑袋,手指插在她的发间,缓缓下滑:“你就那么想要我吗?”

如果五月知道点头回答是会是那样的后果,她或许会保持沉默。

直到身体被贯穿,她才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痛声尖叫,手抓住他的肩头,指甲深陷。腿在他身侧使劲蹬着,仿佛想要这样将他推开。

本能的防御系统,居然失效,她无法拒绝,无法抵挡他侵略性的力道。

沐钧按住她的腿,分开到极致,他动作停住,忍耐着绷紧身体,俯头亲吻她。

他明明意识清醒,可还是做了,人心就是如此复杂,前一刻还挣扎抗拒得要死,可真的念头一起,就坚决的贯彻执行,任何矛盾和顾虑都在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这种情况,一般叫做冲动。

此时他就是没有理由的冲动。

过去想得太多的坏处就是,差点错过了如此的美好,此时让他深刻感受到的就是,随心去做的那种畅快。

进入的瞬间那紧致温暖的包裹,足以让人精神恍惚,差点又让他失去控制。可她的尖叫和反抗,终是让他找回了几分理智。

对五月,他永远都放弃不了那专属她的温柔,他耐心地亲吻,让她适应他,在她耳边一遍遍说道:“乖,我爱你,这辈子,绝对不会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少了,我的动力也像被抽走了,嘤嘤……JJ你个抽我恨你,把我亲亲读者的评论还来!

嘛,今天先到这里,明晚请继续关注。

水水谢谢大家在抽成这样的时候还坚持买V,╭(╯3╰)╮。挨个亲你们,请继续爱我吧,啵!

36、第三十六章哥哥似虎狼。。。

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的五月,在沐钧搂着她睡着之后;眼睛微眯;挂着可疑的泪痕;一脚把这么个大男人给踹出门外去。也不管他是否还会继续爬上来折腾她,拉了被子光溜溜的蜷在里面,哪怕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湿漉漉的血渍。

有她的;更多的是沐钧伤口淌下的。

栽在门口的沐钧;抬手挡了眼,将刺眼的灯光隔离开;真正是痛并快乐着。身体里充盈着吃饱喝足的满足感,那些因为剧烈运动而崩裂开的伤口则火辣辣地疼;血块都凝在体表,现在又是重重地撞击,血液再次喷涌出来。

最后还是姜伯发现了沐钧,将其背到治疗室包扎好,这才止了血。

期间,沐钧一直都在笑,呵呵的低笑听得姜伯背脊发麻,老人家时不时不明所以地瞅了瞅沐钧,结果完全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他记得沐钧是被五月拖走了,以加重的伤势看来明显吃了亏,可怎么会高兴成这样?

那种表情太过陌生,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沐钧。

他犹记得沐钧当初才来这里的时候,那紧绷着的扑克脸,一个小屁孩是那种表情,真心找打。他还记得五月把沐钧逼走的时候,他那阴沉冷毅的决绝。

而现在,拿五月的形容来讲,他就像是阳光,整个人溢满暖洋洋的光芒。

“姜伯,你老婆什么样的?”沐钧动了动手臂,查看包扎的伤口。

“我家那口子?”姜伯抬头,沉思状,“太久了,记不清了。”

沐钧盯着自己的手,回想那触手可及的滑嫩胴体,不自觉的勾着笑意:“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根本不够了解她,她原来是这么单纯、美好,枉我以前还以为她恨我。”

如果恨,怎么会接受他,虽然她一直在抗拒,可情到浓处,她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诱导下,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专注而投入,那种深情怎么可能装出来。

身体又开始燥热,体内混乱的激素并不会因为他做了就消除。沐钧让姜伯配药,从静脉推了液体,躺了好几个小时后,这才稍微好转。

不过身体能动之后,他就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砰地一声将姜伯隔离在外,堵住了姜伯一直在他耳边叨念的要休息要静养的话。

本来沐钧就宠着自家妹子,十几年来已经成为习惯,变成另一种关系之后,更加变本加厉。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看护她成长,护她周全的兄长,而是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并不贪心,只觉得此生能有这一珍宝,就值得他花一辈子时间去爱护珍惜,不会枉顾其他。

再次回到房间,里面只有床角蜷成一团的被子,沐钧要伸手拉开,却被里面的人死死拽住。

他沉默片刻,只道:“让我看看你。”

冷不丁一只小拳头挥出,他后退一步,将其握住,掌心顿时发麻。

这孩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黑发披散在肩头,发丝缝隙间,隐约露出白皙皮肤上的各种青紫的痕迹,看得沐钧又是一阵心疼。

他将她拉入怀里,轻声道:“还疼吗?”

疼自然是疼的,五月认为人类居然用这么残忍、粗暴的痛苦方式给予爱,实在难以理解。可到最后,她自己也感觉到一些陌生的情绪,比如有种飘上云端的愉悦恍惚,那是身心都舒畅开来的痛快,就像能源枯竭的时候她终于充能成功的瞬间,是完全的满足。

于是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而且,五月很不习惯被人压着,从下往上看着那人炙热的眼神时,她只觉得有种无法脱离危险的故障感。

她不做声,用手使劲去扳沐钧的手指,想离开这个人的怀抱,可沐钧抱得紧,又岂会让她轻易得逞。

两人就这么默默拉扯着,直到五月终于没有动作,沐钧才用头蹭着她的脸,叹道:“是哥哥不对,我不想这么早,也不想……这么粗暴,原谅我。”

五月转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用力之下,嘴里顿时溢满了他的血腥味。

沐钧也不责怪,只当她吻得卖力,哪怕是惩罚的吻他也认了。此时他心里都柔得像是塞满了棉花,哪怕五月当前把他拆掉,他都觉得心安理得,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待她松了口,他才亲手喂了块高热量的方糖给她,最近五月特别喜欢这些高能量的东西,糖分则是首选。

果然,嘴巴含着糖,五月倒是没再挣扎了,吧唧着嘴吮吸甜甜的味道。

沐钧则抱着她,深深嗅着,糖果的味道和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化在他身体里就是甜的,让他好半天都舍不得松手。

要不是为了换床单和她的衣服,他或许就想这么一直抱着,然后和她共眠。刚才被踢下床的记忆,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这次应该不会了吧?

不过事实向他证明,五月似乎余怒未消。

她任他抱着洗了澡,吃完了甜食,穿好了新睡衣躺在干净的被窝里后,就再次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综上所述,基本上她安静的原因,仅仅因为他给她补充的能量——甜食。

只是后来,当她真正的陷入休眠状态时,又被他摸了回来,相拥而眠。

他脸上挂着的,是属于少年特有的青涩快乐的笑容,特别是五月身体无意识地贴近他,状似依靠的攀附,更是让他嘴角上扬。

“我的乖,我爱你。”

这个女孩,身心都是他的,只属于他的,还有比这更让人快乐的事情吗?

姜伯看着塞在洗衣机边的染血凌乱的床单,臆想开来,叹息着摇头,望了眼窗外。师傅,他们都长大了,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他迟疑了下,还是取了沐钧的血液样本。一直没有确认过,但趁着现在两人没有难舍难分,还是先确认再说吧,良心和道德观念,是伴随他一生的枷锁,他也甘愿屈服。

毕竟穆家的孩子,对这个老人来说,其实有不同意义的。不仅因为师傅,还有她。想起沐钧问的关于老婆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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