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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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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拦的下来……的吧?

是的,如果敌人够慢的话。

天空刚好又是缺月,不知为何黄射还能忙里偷闲望上一望。“父亲死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月色吧?”越是下意识地这么想着,就越觉得心中悲凉。明明敌人那么少,少到不去探察都发现不了的程度,为何自己还会如此担心?是担心敌人凶猛自己会在此折戟,还是担心再也没机会完成父亲的重托?

“……比起父亲来,我、我确实很怕死啊。”低头自语一句,黄射忽地自嘲般笑了起来:死?人都会死。可要埋葬我的地方,绝不是此地啊。就算是为了父亲,我也绝不会在此死去!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清晨,黄射仍旧看到自己眼前,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之下的父亲,是如何微笑淡然、洒脱轻逸,全身的轮廓都发散出温柔而坚毅的金光。一闭上眼睛,浮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却也是同样的表情,仿佛父亲那么些不同的岁月里,都是如此面对着自己。

“我要活着!”

一定要活着。

嚓——刚刚做回了自己的黄射却低头发现,自己正在向地上跌倒的过程之中。

讽刺啊,真是莫大的讽刺!才让父亲从回忆里走出来帮自己坚定了信念,他给自己的三十岁的生日礼物逸风宝马却在这一刻倒下了。

黄射嘴巴微张,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就看到逸风头部重创,仿佛在倒下的那一刻满怀遗憾地瞪着自己——不能再帮老主人效忠你了,主人请继续活下去。亦或者是心满意足——我也只能微微地抬头帮你挡下来了。

一把小巧的利斧,硬生生地卡在了逸风的头颅出,一半朝上露出,一半深陷其中,它倒在地上涓涓流淌的血液,让人触目惊心。

“唉,可惜,差了一点。黄射!这一回,你该想起来我了吧?”

洋洋得意的声音,将黄射拉回了现实:“你……”

“不好意思,这把斧头手滑了。”

声音很近,即使黄射被众星拱月的层层包围了起来,还是能听得出,他就在附近了:五十步?三十步?谁知道呢?他只知道,能精确地命中自己胯下宝马头部,绝非偶然……这是何等惊人的技巧与力量啊,一把小斧头,避开了这么多士兵的格挡,以刁钻的角度越过了绝对不超过数寸的缝隙,死死地钉在了逸风头上。当年的吕布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黄射忽然之间有些愤愤不平:何以这人不直接把自己杀了,却要这般羞辱?听他说得话,好像还与自己有些过节,那么又是什么过节呢?

“他说手滑了……难道是他?”

※※※

当年的江夏,黄祖仍在。

万民归附,甚至连投靠荆州刘表者,也得先往江夏接受他的问询,用今天的话来说也就是面试。

“诸位,如果敌军以数倍兵力围拢我军,又断我粮道阻我归路,该当如何?”黄祖的问题几乎千篇一律,回答的众人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无非就是些切忌死守择其薄弱率兵突围,再不就是分割敌军兵力,随机应变各个击破之类的。

而有一个人却是这样回答的:“说起来这些都是书本上的知识,你会看兵书,难道敌人就不会看么?”一出言便让人觉得其年少轻狂。

这时,黄射忍不住打断对方,讥笑其难道想要死守,引得众人哄笑。

此人却并不在意:“两条腿的始终难以跑赢四条腿的,但这也是在都跑起来的情况之下才是正确的。别忘了,凭空瞎扯那只能成为赵括而已!”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高见啊?哼,对先人的著作如此不敬,我看你啊,比他们都厉害!”

“射儿,让他说!”

“哼,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取胜!既然两军力量相差过大,那就得看双方的将领之取舍了。找到敌方主将,进而在侧翼埋伏击之,以机动性最好的部队直取其帅,只需成功,敌军自乱矣!”

“哼,说来说去不就是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么?你说的又何尝不是书本知识?还有,此法未必可行也。第一,要想使敌人产生不安,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第二,中军之处绝不会不设防守,妄自冲击只会直取灭亡;第三,难道阁下就是那员能够一举突破敌军主将的大将么?”

“是,目前荆州还没有。”此人只是静静地说着这句话,却把围观的人给惹毛了。

见势起意,从来都是人之本性,黄射在这时候也只是遂了众人的意思,又仗着自己身份特殊,直接冲了上去给了他一拳,随即啐了一口:“混蛋,竟敢说我荆州无大将?你不过是个没本事只会说大话的布衣而已!”

“哈哈哈!”跌坐在地,此人只是愣了两秒,接着像是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想不到威震江夏多年的黄祖,他的儿子却是这么个窝囊废!”

“你!”黄射还想揍人,却被他父亲给制止了。

“好好看看你脚下!”

黄射低头,却见在他脚前的是几枚菱形的尖锐物体,若是自己一个冲动上前的话,脚底板说不定会遭受到严重的伤害。

“你这家伙,我要……”

“住口,你走吧,我这里也不需要你这样不合群的人。”

“哼哼,哼哼哼,大将,何为大将呢?虚怀若谷,刚柔并济,与卒同乐,与下同忧,见才则喜,见异则问……我刚才只是试试你们,我看这江夏迟早要被你们给弄丢的啊!”

“你!”

“让他走!”

“哦,对了,刚才是我不小心,手滑了。”

棱形铁钉被他收入了怀中,就像是仇恨的种子一般镶入了心里。

※※※

“我要怎样才能出人头地呢?我想了很久。后来有人告诉我,除了能力,你最需要的是名声,所以我才……活捉了你,我就能有名声了吧?呐,死人多没有趣味啊,我要你活着,活着看到我,出、炫、头、地!”

来自于对方的自白,让黄射惊出一身虚汗,他还有个目的没有说明,那就是他要向自己证明,证明他原来说过的战术,是行得通的,而他就是可以行使那样战术的大将!

在一个专门讲究出身门第和等级的时代,寒门者只能凭借名声一途,才能实现自己的沙场或是庙堂理想,他可是深知此理啊。纵是得到了别人为将的许诺,他也不会放心的,于是有了蕲春的不二匪王——禾文。

不做出点成绩来,就算是当了将军,也还是不会被人看得起。所以在去见他之前,我得弄个礼物过去!

这便是他的想法了。

擒敌首。简单直接,却并不好实施。

禾文就算有高强的本领,面对着十倍于己的敌军也是越来越吃力了。特别是攻击到了核心区域的时候,力不从心之感渐渐袭上了心头。

“可恶,这种时候还不能放弃!小的们,这是咱们实现理想的最后一个阻碍了,鼓起你们的勇气,跟我杀啊!”

纵是鼓舞,也觉得效果甚微,源源不断的敌军挡在了面前,甚至围拢了己军。

“杀,杀!我还能杀!”

明明知道现在如果撤退还可以杀出一条生路,还是要按捺自己,一心突击。

明明知道自己极可能是枉送了兄弟们的性命,还是要一往无前,赌上一赌。

他有点后悔了,之前明明可以有机会直接杀死黄射的,自己却要选择吓他,或者是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吧?

想让他看到啊,想让他看到擒敌首的威力啊!

“妈的,这时候要是有另一支部队出现就好了,不用很多,一百人,就一百人就足够了……那样他们一旦分兵我就有时间冲杀得进去了!”

不甘心,满满的不甘心!

禾文抬头望天:最不甘心的是,失败的时候也不是以自己本来的姓名而死去的啊。

“兄长!”

一声长啸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接着黄射军的后方出现了光亮,“我们来了!”

“小妹?怎么会?你不是……”

同样惊讶的,还有黄射,他被众人护送离开,刚刚好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后方,可以说再也没有比他们来的更及时的了。

“侧翼,侧翼也遭到了攻击!而且攻势相当猛烈!”

“谁,到底是谁来了?”

答案其实不言而喻,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的,除了孙权军,就只剩下孙安军了。这里是蕲春地界,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如果这个禾文是孙权的土匪的话,那么这波部队定然是孙权军了。

也就是说,因为两家的关系,自己可保不死了。但是明明孙权是夺下了江夏的仇人,而且他现在还在攻击自己,自己却要庆幸、庆幸自己的不会死呢?

“父亲,我只是忍辱负重罢了。”

这样劝说自己,也许心里会好过一点吧?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他始料不及。

第499章  真名之下

“开、开什么玩笑?!”

听到救援来了,禾文却火了。

“你给我、回去啊!”

妹妹怎么能够上这样的战场呢?

但是很快的,他发现了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兵力。

长生寨,包括奴仆杂役在内,一共一千一百五十六人,其中能够作战者满打满算有八百七十二人,他禾文自带最精锐之三百人,覆以最精良之装备前来埋伏黄射,剩下的便是战斗力和装备次一等的五百多人,他们大多是皮甲布甲防身,武器也不如一般军队,防具与武器还都不齐备,一般情况下他们是在寨里进行防守,最多用作接应。

可是这一次他们似乎是倾巢而出了。不,禾文甚至感觉到,这漫天的喊杀声并不止五百多人,更像是五千多人啊。

是哪里来的军队,能有如此之声势?

自己花了那么大力气才突破了三千人形成的壁垒的一半,他们却只是相当轻易的就把黄射打的七零八落?就算他们人多还有骑兵,也不至于如斯迅速啊!

禾文呆住了,他的人生还是首次出现这样的迷茫:这可是号称精锐的三百人啊……到底是兵实则弱,还是将太差劲?又或者是自己的理念有问题?

初时的意气风发和执拗,已然从他脸上消息,取而代之的,是自我诘问的呆滞表情:这些年我都错了么?不,没有,肯定没有!那、就是我太弱了,根本不是当大将的料么?不,我十年如一日的练武,连荆州的将军和孙权的大将都不是我的对手!那一定是这群家伙、烂泥扶不上墙?不,正是靠着他们,我才能在蕲春立足,虽人少但孙权都不能动我分毫啊!那么、那么这一直以来都行之有效的手段,为何偏偏在今天就不灵了呢?

敌我悬殊太大,还是敌军将领太过于怕死?

没人能回答禾文,除了——林家仁。

是的,领着大军及时出现在此的,正是他了。

“文长,别来无恙啊!”

禾文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又是你,为什么又是你来救我?我、我已经那么拼命的不想欠你人情了啊!老天,你这是在戏弄我么?原本好好的一份礼物却成了、却成了这幅光!我不要他那用“我看中的是你的才能”这样的说辞作为外衣,来实行邀请自己加入的同情实质啊!

“魏延兄,你这是在怪我来迟了么?啊,谁让你的三当家把我带了那么远,这也不能怪我啊!不是你小妹‘意气用事’,为了解救廖旦也是为了实行你的战术,带着人直接朝我本部冲击,我都还不知道是你老兄的部队在此呢。嘛,也就是她来了,再换了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估计他们也都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了。还好没杀了你的三当家,到现在我都是很庆幸呢!”

“为什么……”

“哈?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要率军来救我,来怜悯我这个失败者?”

“嗯?咱们不是朋友么?朋友之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再说了,我还想像你讨要被弄走的黄金和药草呢,这也个理由吧?”

林家仁的诚恳倒是让魏延不知如何应答。

“可是我、我好像辜负了你的期待……”

“喂喂,魏兄,你在说什么呢?当初我推荐你来蕲春不也是有私心的么?你离咱们近些,我要好说服你加入阵营不是?”既然让自己在这里再遇到了魏延,那么说什么林家仁也不想再放过他了,上一次是身在异乡实在没办法说那么多,这一次就让自己的诚意来打动对方吧。嘛,人才的话,谁也不会嫌多,更何况魏延确实有本事而且还是个性情中人,尚香姐应该也不会反对。

“庞兄倒是直接,哦,我都忘了,你应该是姓林才对。”

“无论我姓什么,你都可以当我是兄弟。呐,跟我回去吧,做山贼土匪什么的,不会是你的终身理想才对,你需要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尽情施展你才华的舞台!我保证,此去绝不会亏待你的,从中郎将做起怎样?我相信你过不多久就能成为将军的。”中郎将是可以领兵的,比最低的将军名号矮一点点,稍微努力一下基本上都能成为将军的。而如果按照三国鼎力成型之后的品级来论的话,中郎将也要比校尉高上一级。

可以说,作为声明不显的新人,这已经是相当优厚的条件了。

然而,魏延却撇过头去,相当坚决的说了一声:“不要!”

他在发什么脾气?林家仁愣住了,难道是怪自己上次分别时没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尚香姐手下的真相,不会啊,记得自己当初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可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的啊,而且貌似他们还有结拜兄弟的情况出现,该不会他不记得了吧?

嗯?等等!他该不会是怪自己回来了也不给他这个兄长打声招呼,而且刚才的称呼也不是“大哥”吧?哎呀,自己一时忘记了,真是活该人家给脸色看!

这两人好像是从一开始就想岔了吧,唉喂。

“大哥,作弟弟的在此请求你了,跟我回去吧,我需要你,主公也需要你!”跟随林家仁的亲兵们基本上都呆掉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林家仁去求别人 ?'…'而且还是这么低声下气的,还有啊,他喊这人“大哥”,究竟什么情况?

“贤弟,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大哥,那么就要尊重我的决定。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这样跟你回去,而且一回去就当上中郎将,一定是会遭受非议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而且我也不想你受到连累!”

“可是、可是咱们当初应该是说好了的吧?大哥你不想实现你的理想了么?作为大将驰骋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实现自身价值,再顺便成为后世佳话。大哥你忘记了么?”

“不,我没有,正是因为没有忘记,我才不想两手空空加入你们啊!我连黄射都抓不住,又怎么能证明什么呢?”

终于,这句话的出现,让林家仁有点明白了:敢情魏延这是在矫情啊,说穿了并不是怕别人的议论和嘲讽,而是怕他自以为的无能会长留在心中折磨他,让他无法分心做好应尽之责;不仅如此,恐怕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他俩的关系了,史书记载他应该是个心高气傲豪气干云的汉子,估计也不想靠裙带关系上位,所以他苦于没有功绩不能实至名归,干脆就放弃了难得的机会。

这事,好解决。

“为咱们夺回黄金,并且从甘宁手里抢走药草,这两件事情应该足够升到中郎将了吧?”林家仁眉毛一挑计上心来,不急不缓地提示着魏延,想要帮对方解开心结就得说一矢中的话。

魏延却摆摆手,道:“这……可是连甘宁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会不会太过作假难以服众了?我连自己都没有底气啊,贤弟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

“但是大哥你帮咱们夺得黄金和药草,这总该是不争的事实了吧?”

“呃,老实说,当初我也不知道是你领军前来与他们交易,所以我才会抢了……”

林家仁并不在意这种事情,谁让魏延现在干的就是土匪这个职业呢。现在看来,说来说去他也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心病还须心药医,林家仁也不想逼他做决定,否则到时候适得其反就糟糕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两人胶着了半天,连魏薇都破开敌军到了此地了,林家仁才想起来问对方的打算。

魏延抬头看了看自己妹妹,在看了看林家仁,最后叹息道:“能请贤弟帮我照料一下薇妹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兄长究竟要做什么你得告诉我啊!”看对方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下了某种决心,林家仁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劝的,他也有他的自尊啊。

“我想留在蕲春,有机会的话配合你们……”

“我知道了,那些黄金,就当是你给孙权的见面礼吧!”

“……不愧是有着‘狐狸’外号的名军师啊,我还没说完你就猜到了我的意图!我可正愁怎么跟你开口呢。”怎么跟你开口要黄金,怎么确定你真的就那么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但是现在,我却感到惭愧,好兄弟,今生能认识你绝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最好还带上一些药草,这样他们会更相信你。不过,柴桑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得拿走足够分量的药草才行……对了,还有,你不要带过多的人去,人越多越容易出问题,对他们你就说跟我谈判了吧,毕竟当初跟随你来蕲春的,和听到我叫你大哥的,没有几个啊!”

不明真相的群众,永远只有被蒙在鼓里的份了。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我魏延对天起誓,绝对不会辜负你这一番信任!”

他知道,不经主公私下动用这么多黄金,给的还是一个不知道是否值得信任的人,林家仁会背负些什么。可对方还是毅然决然的那么做了,这怎能不让他感动?

林家仁也知道,自己这回可算是下血本了,几乎是把什么都赌在了对方身上,光是看着陆逊极力反对的样子,他就知道暴风雨还在后边了。

不过,还是值得赌上一把!

没来由的,林家仁就是这么相信着自己,相信着魏延。

第500章  黄金所引起的

魏延走了。

林家仁亲自做了一场戏把他放走了。

第二天报纸的头条是这么写的:交易之际无信无义,刘琮孙权合攻我部,强力破除两面夹击,林大人率军夺药凯旋。当然,如果这时代有报纸这东西的话……

然而,口口相传有的时候来得更快,特别是在有人授意之下,发动了一股不为人查知的势力之后,消息的流传力度只会呈爆炸性的扩散开去。

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在所谓的瘟疫扩散中可以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而另一方面可以帮魏延打一个掩护,因为他已经被认为成了孙权旗下的将领,他要投靠孙权的理由就更加充分一点。当然,这样也不能排除,孙权可以为了给这段流言一个交代而选择抢夺黄金之后再把魏延给交出来。

林家仁觉得这或许不叫符合他的性格。可是魏延却信心满满地告诉自己他自有打算,因为他原本就是打家劫舍让蕲春当地的太守严畯相当不爽之后,受到了孙权的授意招安而以土匪名义混在蕲春的,这回给他们带回去了这么多好东西,不管是严畯还是孙权肯定是会对他另眼相待的。而至于修补此事对于两家关系的影响,魏延也会说自己并没有被看到,只需送出被看到的替罪羊三当家廖旦,然后林家仁这边再操作操作保他不死就行了。

孙权不是傻子,在接到招安达成报告之后,立即对严畯发出了指令:放魏延在外的话,务必得有人质在手,虽然严畯不太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但也得接受命令。

而这时,魏延横看竖看也找不到多少合适的人选,总不能把心爱的妹妹交出去吧?严畯说要自己的亲人作为抵押,那他就随便挑了个过得去的纳为压寨夫人,草草交差了事?“你的孩子我帮你照顾,要是你在那边出了什么差错就不要怪我无情了”,魏延是这样告诉对方的,当时他是这么想的:反正自己就算是受到义弟的邀请,答应了也不会那么快跟着他走的,最起码也要把这人给救出来才好吧?实在不行,大不了在他们那解散自己部队表示自己不再为匪,然后辞官离去总行了吧?严畯是个不错的家伙,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对。

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他可没有这样的打算了。

十月十三日,也就是柴桑方面与荆州方面实行交易的第三天,魏延来到了寻阳城,这座在柴桑北边不过百里,骑兵急行军的话一个白天都可以抵达,只是他们之间隔了一条江水,不是非常隐蔽的话,怎么也会被发现的,之前贺齐正是趁夜晚渡河,早早地埋伏在了河对岸的丛林之中,说真的要不是第二天有百姓引发的骚乱,他也是不会趁势冒头的。只有那种时候,他才不会理会平时那周边的岗哨的。

只是,他却被挡在了城外,带着那么多衣冠不整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出现在那里,被当成是土匪劫城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请告知严太守,禾文弃明投暗来也!”

这是他跟严畯之间的暗号,当初约定好的,此话一出便是他们见面之时。

不过,很显然严畯不是那么信任他,带着二三十号人打开城门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算了,还要求自己最多带三个人进去是要闹哪样?果然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就看出差距来了……

只是细想一下,自己好像真的就不是诚心投靠的,也就释然了。面对着严畯异样的目光,魏延还是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拱手道:“太守大人,三个人我可运不了那么多东西呢!”这种时候他要表现的不是失败者的怅然若失,而是胜利者的洋洋得意。

严畯的表情,从不满变成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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