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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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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过长剑被紧紧抓着抽不出来,他也只好用短剑防御,手臂一抡就刺向了林家仁的咽喉,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预判一样做了个弯腰的动作,这一击就只戳进了对方的肩膀。

直到秦举招架不住松了手,那把短剑仍然卡在了林家仁肩头,可就算是忍着剧烈的疼痛,林家仁也就是不松口,他这是不顾一切了啊。

看到这种情况,敌我双方的人也放弃了打斗纷纷围了过来把两人分开,继而对峙。

“打,今天一个也别把他们放走了!都给我打趴下!”

林家仁似乎进入了发狂的状态,满口喷血模样甚为吓人,他肯定是不怵的,事情闹大了他也不损失什么,大喊大叫像是要吃人。

这时候,玲从旁边走了过来,用那只未有染血的手拍在了林家仁脸上,或者说是抚摸。“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血,流的已经够多了。”

“够了?这怎么够,你看看你的手!我要让他们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小马,让他们快走,要是不听,我可不保证不会改变主意!”

“哦、哦……”马忠还从来没见过林家仁这种状态,当时也是有点傻掉了,不过既然还有人能做主,自己也就好办多了。随即朝捂着脖子痛苦不堪的秦举及其手下喊话道:“还不快滚!还有把躺在地上都带走!以后说话最好看清对象,免得自讨没趣!”

就在秦举想要让人说点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

来自驿馆里屋的声音,是羁押昨夜扣留之人的方向。

“什么事?”待人靠近,才有人出言问道。

林家仁还像只亢奋的公牛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秦举,要不是被拉着处理伤口,估计早就冲过去跟对方玩命了,此情此景,玲只好代为询问。

“跑了!他们都跑了!”

玲心说要遭,面上却也得确认一番:“怎么回事?谁跑了?”

“关在东厢的中年男人和女子!就在刚才突然闯进来十多个人,见人就打,要不是我藏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暴露了自己胆小的本质,继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愿继续。

“哼!他们人呢?”玲可没时间数落他的不是,瞪了他一眼。

“走,走了,我看到他们从弄坏的墙壁那走了。”

“……”怎么办?玲是想要去追那伙人的,可这边分明还有一伙人在牵制着,要是她让护卫一走,他们又得闹起来,而且现在林家仁也都这样了,跟吃坏了脑子似的,恐怕自己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卑鄙!无耻!下流!”

林家仁突然吼了起来,得,大概是失心疯还没消停吧。

其实人家清醒的很,还会分析呢:“好一个声东击西的计谋啊!居然玩到你爷爷头上来了!”以一伙人打斗形成牵制,同时另一伙人悄悄介入,搞不好那堵墙就是他们的示威!进来的时候翻墙,出去的时候故意破墙而出,呵呵,不是做给里面的人看,又是什么?!

不过,他似乎忘记看对方的表情了:那是一张张面如死灰的脸,说是如丧考妣也不为过,甚至秦举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捂住渗出血水的颈脖,只是傻傻地望着对面,呆若木鸡。

林家仁说的是最正常不过的推理了,也是最能让人信服的可能。而此话一出,周边的护卫们就不干了,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本来被自己保护的对象受了伤已经够让人窝火的了,这下可倒好,于此同时居然还被算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等一等,你们给我冷静点!尤其是你啊,主公!”在场中唯一保持理智的也只有玲了,她再一次捧起了林家仁的脸,“你好好看看,他们像是能跟咱们再打一场的样子么?”

“是啊,主子,我看他们无心恋战,而且好像还有人掩面痛哭……”虽然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马忠还是如实禀告,他看林家仁已经一脸的血,很是怀疑对方还能不能看的清楚。

“马忠,你派两人去寻找来人行踪,务必调查出他们去向,至于他们,全都抓起来,该治伤的都治疗一下,过些时候再问话。”林家仁忽然又变得有气无力,连下命令都是只有玲一人听到,这是失血过多又要昏倒的节奏?

我还没那么不中用!来自于心底的呐喊一直撑着他,“我要睡觉了,扶我回去。”就算要倒,也不能再一次当着这么多人倒了。他还真就死挨着回到了卧室,扑通一声栽进了玲的怀里。

还真是有福气的人呢……

“夫人放心,大人只是因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气血一时不畅,休养几日就好了。倒是夫人这伤绝非外患而已,而是……”

“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不劳费心了。”

“唉,我知有一人可治此疾,不知……”

“我也知道,只可惜华佗在北,无暇南顾。况且……”况且他离不开我啊!

见玲似有难言之隐,大夫也不愿多劝:“那老夫也只有言尽于此了,希望夫人抓紧时间,此患早除还可,若是晚了,恐怕……”摇摇头留下一句了“可惜”便转身而去了。

这般种种,我岂不知?只是华佗乃我杀父仇人之一,我是断然不可去求他的!而世上的另一与自己相熟的名医,却偏偏不善此道,或者说他就是知道怎么做,也根本没有那样的勇气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忽闻榻上之人呼喊,玲快速换了表情凑了上去。

“水、水。”

唉,这家伙要是没人照顾,总是不行的。月英妹子啊,以后的时光可能就要拜托你了,可别输给那个公主脾气的献小姐啊!

“来来来,别急,慢慢喝。”曾几何时也会想,自己有否可能在某一天,也会变成母亲那样的贤淑妻子呢?现在看来答案似乎已经有了一半。

为什么偏偏就让我遇上了你?我当初可是报着那样的心情才成为你的部下的啊!

“……我的‘女人’。”喃喃地念了一句,夹杂着喜悦与悲伤的泪水,瞬间决堤。

我该如何自处?

父亲啊,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第564章  好处和难处

林家仁睁开了眼睛,眩晕感却没有随之减少,他模糊的双眼似乎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有人坐在床边哭,还是个妹子,准确的说或许应该叫做抽泣,因为他并没有发出哇哇或是呜啊的哭声。

是谁呢?又是什么事情让她伤心?啊啊,自己果然已经不正常了啊,做梦还以为醒着!林家仁掐了自己一下,想要把自己从梦中唤醒,却发觉真的……很痛。

那就是幻觉了?要不怎么连本该疼痛的肩膀也毫无知觉。嘛,幻觉就幻觉吧,有的时候就需要这样的朦胧美!变作欣赏的表情,林家仁不动声色地看着妹子,越来越久直到他又沉沉睡去。

“嘿玲,你知道么?我昨天做了个奇怪的梦。”

觉得自己已经真正醒来了,林家仁无不打趣地说道。

“哦?说说看啊。”

强振精神地笑了一下,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应该是有些累了。玲是一直衣不解带地陪着他的,不用说又是一夜没敢合眼,更别说睡好了。

“我梦见……要不你还是睡一下,等你醒了我再说?”吊人胃口什么的,林家仁从来不分时间和地点。

“你信不信我揍你哟!”

“诶,别,我可是病人……话说你也好不了多少吧?这样吧,我说完之后,咱们去吃点东西,然后我就送你去休息!”

“……你有的时候你说话真让人头疼。你就那么希望我去休息?还说要送我去!”而且还是微笑着,你知不知道,我很怕啊,我怕你真的就那么把我给送走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还是不说了,来躺下吧!”说着,林家仁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指了指刚才自己躺的地方,道:“床已暖好,请公主殿下高卧!”

啧,还挺恭敬的样子,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挺会关心人的……啊。玲看了看绽开一脸笑容的林家仁,心说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好像不能再接受他对自己的好了似的,明明自己都把身体奉献给对方了不是么?可为什么……

“那只是潜伏多日复仇的一环罢了。”“不,那是彼此喜欢才做的!”“不,那不是爱!”“不,你感觉的出来。”“哼,你背叛了自己的初衷!父亲以你为耻!”“不,我没有!”

心中的挣扎越演越烈,惊觉一只手掌贴在自己额头上,也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

自己居然睡着了。

玲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只冒着热气的陶碗,和一只端着它的大手。

“你果然感冒了啊。哟,醒了啊,正好趁热把这热粥给喝了,一定要喝光光哦!”

这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林家仁么?

“你、你能不能……”

“什么?哦,我知道了,把手拿开是吧?真是的,明明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在意这个,我可是……”

“能不能不要、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喂喂,我对你很好么?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只是、只是对忠心护主的属下进行一下、无微不至的照料而已,就像你曾经对我做的那样。”

明显是开玩笑,无论从语气、表情以及配合的抓后脑勺小动作来看……呵呵,自己到底是从何时起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的呢?

见对方不说话,还以为是气虚无力,林家仁干脆就一手伸进了被窝,一个揽肩将对方抱坐了起来,顺道自己也坐了上去抵着对方:“我这个人肉靠垫怎么样,还不错吧?来,把粥喝了。”

“全身都是骨头,还能怎么样?”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又回到了跟他斗嘴那个状态了啊,真是立场坚定不起来,矛盾啊矛盾。为什么自己还要期待,期待他喂自己喝粥?“能告诉我,你那个梦么?”没听到就是不舒服啊有木有。

“你先把东西吃了,我再慢慢跟你讲呗。”林家仁可不傻,看她推过去推过来的,粥都要冷了还没喝,就估摸着是不是她不想喝,可那怎么行?于是变着法地哄呗,就像当年自己亲眼所见自己老爸哄老妈的步骤一样。

是夜,玲一夜未眠。

睡不着,诸事共涌,心头拥堵。

自己好像是被看到了独自垂泪的样子,怪不得他今天对自己这么好……一直以来习惯了自己主动,连那事都是,而这么一来反倒让自己纠结了。尽管反复告诉自己,自己必须做的事情其实跟他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想真的事成之后他又会怎么看待自己。而另一方面,她想无限期地把事情给拖下去,可偏偏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他必须尽快做出抉择,无论舍弃那一边都会后悔的抉择。

父亲啊,咱们姓吕的,就注定了只能自我矛盾么?

黑夜,漫长的有些寂寞、有些无助,也有些过分。寒冷刺骨的冬风侵袭着每一寸土地,无孔不入。

思绪蔓延,雨声渐起,滴答、滴答。顺着屋檐流下的,恍如层层过往冲刷而去,那个威猛且柔情的男人,那个温婉且坚毅的女人,他们倒影的样子像极了同样是下雨的那天。

走到窗边推开去,伸出手掌摊开来。汇聚而下的水流趟过手心,不间不断,冰凉且麻木,这不正是自己该有的感觉?姓吕的,你在做什么?唉声叹气,这不像你。

对着自己说话,抬头望天。

犹记得,父亲殁时曾对我说:天意从来都不是个东西,任意妄为地操纵世人,可我却从来不信天,所以我杀了我的天,所以我费尽一切心思也要逃出他的掌控,可是它还是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用我信任的人来终结我……哈哈哈,天意,可我还是不信你,好好好,就让我上来跟你讨教吧!

父亲有没有成功升天去跟老天算账,玲不知道,可这段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天意么?

“嘿,玲!你怕么?”

“我不知道。”

“姓吕的做事可从来不后悔!”

“我知道。”

“哈哈,我的好女儿,天在看!”

“我……在做。”

这是梦,还是想象?亦或是幻觉?她不清楚,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迷惑不在了。

父亲,孩儿明白了。

我不信天意,既然难以取舍,我就两个都要!时间不够又能怎样,我不想后悔!

雨渐渐收起了它的悲伤,东方开始泛白,不知不觉之间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而在这一场雨夜之内,不仅仅有玲的抉择,还有林家仁的行动。

如果说昨日白天的闹剧必须要有一个结尾作为收场的话,林家仁表示这个结尾仅仅才是个开始而已。

经过一日多的调查,林家仁甚至还调动了立羽司在余姚的所有眼线参与,他算是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尚家和秦家,是当地有名的望族,如果说四大家族的顾陆朱张属于帝都魔都这样的超级大城市,那么他们无疑相当于市县一级的二线城市,也就是说差距至少在两个等级以上,当然了,他们在这余姚还是可以呼风唤雨当个小霸王学习机的。

而事情的因由却有些黑色幽默,两家的关系原来是不错的,属于携手共进把持余姚八成以上贸易的主,可惜坏就坏在了一场葬礼之上。

那场葬礼是由秦家主办的,因他们家儿子夭折,身为姐姐的秦俊(这名字也很男性化,林家仁当时就高呼卧了个槽)还没有出阁还算他们秦家的人,她理所应当地出现在了家属区,然后非常不巧地就被那谁谁谁给看上了。

尚家的当主,尚杰,四十岁,光是看那浮肿的眼袋就知道,一定是个纵欲过度的家伙。一见秦俊便惊为天人,也没分场合就私下给人老秦提出来嫁娶之事。

老秦当场就同意了(听到这林家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地上),不过说的是一年之后作冲喜之用,而且说好秦俊嫁得是尚家没娶妻的二儿子。

尚杰一看,一年太长他可等不了那么久,当时就问能不能快点,没想到对方是一口回绝,非说什么一年是由《易经》算得的结果,改之不吉,愣是不同意对方的要求。

得,还能怎么办呢?明着肯定是不能翻脸的,那就用暗的。眼珠子一转,尚杰计上心来,使一招偷龙转凤那不就结了?你再养在深闺也是独女,有些事情是必须由她做的,比如腊月二十四的祈福……到时候找些人来装作强匪地痞,万事休矣。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就结果而言他是成功的,至少把人给弄到手了。不过,可惜就可惜在,他的二儿子知道了这个消息。说好的是自己的媳妇,怎么老爹一声不吭就弄过去了?当即告诉了他老妈,结果可想而知了,两个人不吵起来才怪。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把老爹迷得神魂颠倒!”林家仁估摸着这就是他当时的心情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正当他将自己老爹弄成了“虎口”的角色,以为自己可以成为“狼窝”之时,一招撩阴脚裹挟着惊涛骇浪的气势席卷扑面(其实应该是扑鸡)而来。当当当当,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举以前有练过,反正据说是正中了目标,后果是某人的后半辈子差点就交待了。而正是基于此,还指不定尚家会怎么对待妹子呢!林家仁心中怎能不急?

“我们的目标是,救出可怜的女子,惩处罪犯还她一个公道!”

行动前的动员大会,林家仁慷慨陈词。

这一次的行动并不是他单方面发起的,而是有当地政府协作的,具体的协作就是他们在后边打酱油,林家仁的人冲锋陷阵……没办法,这涉及到一个走漏消息与否的情况,就连何时行动都是临时通知的,林家仁也就只拜托了他们严防死守各处城门,绝不放一人出城。

不过,林家仁还是有一点点私心在里面的:这次去救人还可以顺带抄个家什么的,正好补充一下干瘪的腰包,也不虚此行嘛。

第565章  失之桑榆

一行人分头行事,从三路进攻气势汹汹地杀到了尚家之所在。

不过他们却扑了空。

毕竟是当地吃得开的地头蛇,尚家当家尚杰一经获救就立马展开了调查,而听闻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惶诚恐,当即决定在家中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对方案。

“这好像还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呢,经过我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原来是从柴桑来的那位大人!本来以为他仍在凤鸣山,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余姚了啊。最气人的是,咱们的情报网竟然出现了疏漏,硬是没发觉此事。”

“父亲,依我看来,恐怕是这位大人故意隐藏了踪迹吧?唉,结果是咱们连正式的请见都还没有,就跟他结下了梁子!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交出秦俊,再和秦家商量,看能否私下解决,免得大人动怒啊。”尚杰的大儿子尚武是他的绝对心腹,这次的营救行动就是由他带队的。

“老爷,事已至此,咱们也得见招拆招了,而不是再此感叹倒霉的运气。”文人打扮的中年也是他的心腹之一,属于智囊型的人物,此时向他建议道:“私以为大公子所言不妥。在下听了老爷的说法,感觉那林大人应是嫉恶如仇之辈,咱们就算妥协估计也与他善终不了。这并不是一个赔罪就能解决的事情,毕竟趁乱救人还蓄意毁了墙壁,这可是恶意的挑衅行为。若是老爷,会怎么想?不如就此隐去,暂避其峰,看看风头再说。”

“老师所言甚是,那天我也看见了,秦家在他那里可也碰了一鼻子灰,甚至连他们最得力的家奴秦举都差点死在了驿馆,他绝不像是可以妥协的人物啊。您想想啊,人家什么身份?那伙人去要他们家小姐又没搞清楚对象是谁,言语上估计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人面子,莫说他那样的人物了,就是我也受不了这个气啊!”总结起来就一个字,林家仁并不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狠人。

“而我却还有一个想法……”捻了撵嘴上的两撇胡须,文人继续发出沉稳的声音。

“子扬请讲。”

“会不会姓顾的已对我等之行动有所察觉,才会借他一个名声在外的外人的手找个法子来搞咱们,否则我很难相信他会出现的那么及时。易地而处的话,要是我是他,在发现老爷不肯去官府的当时就会亮明身份,而不是一言不合就用武力解决争端。总之,这家咱们是不能再呆了,若他真是一位雷厉风行的大人,那不出三日,这里必将遭殃了。”

“那咱们马上带着文儿走?”

“不可。这家中得留人,而还在养伤的二公子,正是最佳人选。”

※※※

“啊啊,尚文是吧?你和你的小伙伴还在休养对吧?那就别勉强起身了,要不然我也只有把你送进宫中当个使唤伺候了。”

可以说的是,林家仁其实很恼火,最主要的两个人不在,光是看到一个半残废留着,有个毛线意思!对他刑讯逼供?得了吧,传出去名声可不大好,或许他们就是吃准了自己不会对他动手,才敢把他一个人留下的吧?

“哼,又被摆了一道呢!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群饭桶也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叫他们看着尚家,居然还可以让人给跑了。诶,等等!”基于凤鸣山的经验教训,林家仁想到了一个关键点:“给我搜,一寸都不要放过,那些什么箱子啊柜子啊床榻啊,能打开的都打开,把手啊书架啊花瓶啊,看起来不好动的东西,统统给我或拽或拉或推一遍!”我就不信了,你这好赖是个望族,总得有个把逃生用的暗道才是。

跟我玩这一手,就算你走的早我就不信你真的能逆天到跑出城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尚家乒乒乓乓的响声渐渐变小。

“大人,到处都搜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哦?你确定是到处?一定有漏掉的地方吧!”

“是,大人。”来人想了想,点头道:“的确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

“那还不快去!”

“但……但那是茅房。”

“……茅房?茅房怎么了?你从来不去的么?”

“呃,大人,那里……”

“快去!说不定,最大的发现就在那里!”

不过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一样。

哦,对了,除了茅房,还有一个地方也是没有搜查的——尚文躺的床榻!

只能说“果不其然”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词汇,在林家仁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一切豁然开朗——找来几个人,将尚文“请”下了床榻,在经过一番非专业的寻找机关无果之后,林家仁一气之下便砸了那里,接着入口便神奇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而此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也随之飘了进来。

“该不会,这下面其实是粪池吧?”那样的话,他们家也够重口味的了。

“你,离我远点。”

抬头转身,林家仁就看到一个满身密布秽物的家伙正朝自己走来,他立即出言制止。

那人一愣,随即看了看大伙同是厌恶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不再向前迈步,直接说道:“大人,茅房并无可疑。”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去了茅房的几个人就留在这里,把他们都给我看着,其他人就跟我来吧。”

林家仁等人踏入密道的同时,外面也开始下起了大雨,正好可以让这些“掏粪工”们分期分批地“玩忽职守”没入雨中,洗去身上的味道。

密道的长度有大概两三里的样子,一路下去也并非直线,老实说这么弯弯绕绕的早就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还好,这样的狭窄和局促并没有持续多久,林家仁一行人便得以见了青天白日,呃,前言收回,应该是黑天无月,外加冷雨。

“居然,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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