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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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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玲一字一顿。
“告诉他们,你这种姿色的还是少送来为妙!”
哎哟,不得了了,刚才是没仔细听,敢情这货真的脑袋进水了啊,居然敢嘲讽玲!林家仁一看玲这立马就要爆发的模样,赶紧凑到她面前,堵住她的视线,说到底这都是别人家,可不能随便打架什么的,而且估计门外站的那俩壮汉就是这小子手底下的人,这还涉及到一个收场的问题,于是他对着玲低声说道:“这家伙疯了,咱没必要和他纠缠,赶紧走就是了!”
“疯了?是啊,我是疯了!都是被你们逼疯的!”男子皱着眉头身体瑟瑟发抖,显然是怒气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如果不是想着这里是别人家的话,估计得立马咆哮起来。“我就像只笼中之鸟一般,走到哪你们就跟到哪,什么时间做了什么你们都一清二楚,就连这一次,好不容易选了个远离你们的差事,你们依旧跟来了!我只是陪弟弟来看病罢了,你们还非要跟着进来!我能不能有些自由!”
哦~~~林家仁心说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要做一些叛离的事情来抗争啊,但是人家妹子是无辜的呀……
“有了一个她还不够么?”男子指向了怀里的女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你们的探子,精挑细选专门送给我服侍我的探子!”
残念啊,林家仁意外打脸了。
第254章 鸟在笼中(下)
面前这货表面上挺正常的,但是一听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被害妄想症。没错,只能想到了这么一个词语了,再联系到其实对方出现在张仲景这个医圣的家里的情况,林家仁妥妥地就将对方定义成了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病患。
“玲啊,看出来了么?”
“是啊,我还真是失算呢,竟然跟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生气啊。”
“那么咱们……”
“走吧,走吧,就算是兄长你也不大可能救的了这可怜的人吧?还是把他交给张大人好了。”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毕竟如果再刺激这个人的话,指不定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但还是被听觉超好的他给听到了。
“两位是否觉得,需要看病的在这里坐着,而不需要看病的反而在内堂被治疗着?”男子停止了夸张的表情和语言,朝着两人拱了拱手,似乎是恢复了正常:“见谅,毕竟凭我的双眼还不能一下子就确定你们是什么人!”
林家仁吃惊不小啊,这货智力有点高的呀,起码装疯卖傻是有两把刷子的。听到对方这么说了,他倒是对这货有了点兴趣,于是回礼道:“无妨无妨,但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不是你所说的人呢?”
“他们是不会被我三言两语弄走的,反而会在实在没法之后表明身份上前来劝我……笼中鸟的悲哀莫衷一是罢了。”
“也许他们换了个作战方案啊?比如像我们,就不理你!”这家伙还有些可爱呢,换句话说还不够谨慎啊。
“……那就算我看人的眼光太差好了,反正抱怨他们听得也够多了,也不差这些。就算你是他们的人,但起码是不一样的,我能感觉的出来,你不一样!”好像是死不认错的孩子一般,这会儿青年竟然顺着林家仁的话给犟上了。
林家仁微笑着摇摇头道:“我突然觉得你有点悲哀,套用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风萧萧兮易水寒’,你就有点后半句的意思。”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高祖的《大风歌》啊,是啊,为我守护寸许周遭之地的猛士又在哪里呢?”
总觉得这家伙有些悲凉啊,林家仁心说你再悲凉还能悲凉的过我这个吊车尾?感觉你也就是被无尽的盯梢,我可是无尽的被白眼啊……一个失去自由,一个没有自信,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半斤和八两的关系吧。
这时候玲插话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之前被愚弄的报复,她打趣道:“外面两个不就是你的猛士么?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花架子啊,武艺上起码要比你强多了。”
男子无奈笑笑:“他们也只是听令与我父亲前来保护的罢了,与我又何干?”青年人的心性多多少少都有点叛逆,而且长大了的男人,尤其是家里有些权势钱财的公子,总是喜欢有自己的小势力的,好借此与自己老子划清界限,还是给自己老爹证明一下你儿子我能行,反正这个时代这种事的确是主流。
但显然林家仁属于非主流:“既然你来看病,为什么不连自己一块看了?心病也是有救的。”
“这是什么说法?愿闻其详。”青年将女子一把抱紧,反正送的,不玩白不玩,说着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林家仁微微恶心了一下,继续说着:“依我看啊,其实你也病的不轻,甚至是病入膏肓了。”
“哦?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玄乎的说法。您请继续。”
神棍上身的某人当仁不让,指着对方:“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不觉得自己有病,这才讳疾忌医,来到了大夫住处都不屑一看,甚至胡诌了一个什么笼中之鸟出来。至于行为荒诞不羁什么的,太过流于表面,以至于失去了该有的格调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林家仁能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他跟着对方抽风了。
“善。”没想到对方竟然点头了。
反倒是他怀里的妹子不干了:“你是何人 ?'…'竟敢对公子琦不敬,要知道……”
“行了,你给我住嘴,他说得对!我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敢问兄台,我要怎么才能了结此病。”
哟,我胡诌的你也信?林家仁心道既然你继续问了,我就继续扯吧。好像那个妹子之前说什么公子骑来着,看样子她平时没被少骑啊。不管这些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像古人都喜欢用故事来寓意什么的嘛,这样既能显示自己高深莫测,又能避免乱说话,让他自个儿猜去才是最佳方案啊。
“嘛,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你知道吧?就跟白马寺那种差不多。庙里呢有个鸟笼,鸟笼里面有只鸟……”好直白的讲故事方法,玲都在一边翻白眼了,这和以前讲故事绘声绘色的方式也差太多了吧。
“有一天,庙里的和尚,和尚知道吧?就是在庙里边公职人员的称呼,和尚呢他就突然把鸟笼子打开了,这个鸟一看啊,哎哟不错哦,回归自由的时候到了,于是高兴的扑腾着翅膀就飞出去了,却没想到外面的生活艰辛的不行啊,有一顿没一顿的,而且好不容易搭了个窝还被风给吹没了,于是它就想了想,还是回去算了。结果回去一瞧那鸟笼还开着,它就二话不说钻了进去,以为和尚还可以来照顾它。可是和尚却再也没有来过了……”
“你是说……”
“别急,故事还没完呢。在这个庙里,另一间房里还有一只鸟,它是也是在笼子里的,只不过在同一天被放飞的时候它的笼门被贴上了一层布,它在试过几次都出不去以后,却再也不去碰它,哪怕那块布已经遮不住笼子的门了。”
“我想,有没有一只聪明一点的鸟,它发现了这一点,然后飞了出去,获得了自由,在外面过的很好,然后再也不愿意回来?”
“有的,只是在它这么做之前,就被和尚的手抓住了,一阵暴打之后丢进了笼子,然后当它再次面对可以飞出笼子的诱惑的时候,哪怕是和尚真的疏忽了的时候,它也不会飞跑了。”
“……”一阵沉默,林家仁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他的故事纠结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青年则是陷入了深思,他还在思考这个故事的寓意。
“无法飞出,只是因为内心的恐惧;想要回来,只是因为没有吃苦的准备;覆水难收,只是因为心存侥幸……先生真乃高人也!”
纳尼?什么跟什么啊?!
第255章 对症下药
“诚如先生所言,我的命运正如这笼中之鸟,没有人照顾喂食必然会亡,而脱出牢笼虽然生死未卜,但好歹能自我把握,只是奈何这只鸟却是只病鸟啊。不过这也让我想到几百年前的两个人,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居外而安啊!”
喂喂,你自己脑补的也太厉害了吧?还有你这后面的话为毛听起来这么耳熟?对了,这不是诸葛亮被上屋去梯之后说给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听的计谋么?当时那货还非得死乞白赖的说自己后母蔡夫人以及她兄弟蔡瑁要害他,三番四次地对孔明求计策来着啊。
……再等等,好像这妹子之前有说这货叫啥的吧。是了,公子琦,难不成这家伙就是那个倒霉蛋刘琦?
为什么说刘琦是倒霉蛋呢?这货的人生简直就是个悲剧,最开始他老爹是将万千宠爱集于他一身啊,可是自从去了蔡夫人以后,自从这个蔡夫人的侄女嫁给他二儿子刘琮以后,你没看错,反正刘琮也不是她亲生的,就算是亲身的,那这俩也算是表亲,在古代很正常啦。然后一切都变了啊,这个枕头风真不是盖的,日吹夜吹,日前日后都吹,刘表就动了废长立幼的心思了。
要是这货这是刘琦的话,那就好解释了,他一口一个“他们”肯定是打着保护幌子的蔡夫人蔡瑁姐弟俩了,说起来他们也真够奇葩的,看这节奏是准备把刘琦逼疯了,刘琮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上位么?
很无奈啊,史载刘琦又是个孝子,肯定是不好去说他老爹续弦的坏话的,有什么也只好自己受着,其实这个时候还算好的吧,也只是跟着你看你做什么,起码还没有说要除掉你什么的,虽然也是早晚的事。
再往后,这货更惨,就算是逃到了江夏,也难免被刘备利用,就连后来刘备打下荆州南方四郡以及接南郡江陵一事也都是挂着前荆州牧合法继承者刘琦的名义来做的啊。甚至还有个说法,他最后是死于刘备的毒手,当然这个不怎么可信,依着对方这会儿身体就不咋地的尿性,几经波折还能活到六年之后,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林家仁同情地望了对方一眼,心说到底要不要确认一下,确认了以后要不要提醒一下呢?很纠结的问题啊!但是旋即一想,这关自己屁事啊,自己的首要任务可不是管荆州的事情!
就在青年人神采飞扬的觉得自己有办法逃脱牢笼的时候,内堂传来一声大喊。
“修弟为何叫喊?”青年皱眉表示不解:“我听人言,张大夫这个五石散可是具有麻痹功效的啊,使人不觉疼痛。”
“也许是条件反射吧。”林家仁一耸肩说道:“这就好比你闻到香味就要分泌唾液一样。”好险没说错成什么“狗看到骨头直接流口水”,不雅,太不雅了,虽然是个很著名的实验没错啦。
“是啊,习惯了,不痛也会喊,因为看到了,或者觉得自己感觉到了,就像是这个世道一般,习惯了就不想过多改变了,习惯了就逐渐沉默了。”
“其实这里又何妨一喊呢?喊,只为宣泄而已啊。”玲在一旁亦是有感而发,这两个男人玩深沉,自己也不能落于人后啊。
“只是喊了,身体的疼痛或许能够缓解,但是心灵的疼痛又怎么解救?医人当先医心啊!”
“兄台看来是怀有远志之人啊。”青年又问:“那以你之见,这痛到麻木的世道,又该如何解救?是不顾习惯,任意撕扯,直到血流不止满目苍夷,再来缝缝补补,还是让麻木的更麻木,就像张大夫的五石散一样,下药治病,在习惯中潜移默化?”
林家仁心道你谁啊我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要是国家主席什么的问我还可以说两句。表面上笑而不答,摇头不语。老子才懒得理你!
男子想了一会儿,一拍脑袋:“……是某未有领会兄台之意。”林家仁一看难不成你丫又脑补了些什么?“兄台曾言医人先医心,治标不治本的方式自然不可取。”
隔在两人之间的火盆劈啪作响,内堂的声音越来越响:
“大夫轻些,大夫轻些!”
明明不痛,何以叫的撕心裂肺?所谓习惯,小孩也不能幸免!
“我的弟弟啊,这点苦难算什么?承受不了这些,又怎能承担起日后咱家偌大的责任?修儿啊,切莫辱没祖上的威名!”青年朝着内堂吼叫着,似乎是在发泄情绪,又像在鼓励他的兄弟。
林家仁深吸一口气道:“随心所欲,喊出自己的痛苦,我倒是有点赞成玲说的了。有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问问你自己,愿意这么扛着所谓的责任么?”
“嘿,我倒是很想,只是恐怕机会渺茫……不,有兄台的话,定是另一番场景!”霎那间,青年眼中锋芒毕现:“所以,还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如若成事,必当投桃报李,荆州半壁也不在话下!”
“哦?这么说你真是大公子刘琦?”林家仁眉毛一抬,半壁荆州?好像还有那么点吸引力的说,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文武好像都不咋滴,也就尚香姐能用他这样的人。别看这会儿成功忽悠住了刘琦,但是早晚得露馅的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林家仁能够一路斗智斗勇帮着刘琦,也貌似斗不过蒯良蒯越这两兄弟啊。别看这俩是在演义里打酱油的,但是在三国志里,这俩可是有四把刷子的,否则刘表那个荆州牧的位置也不会坐的那么稳不是?当然除了这俩,刘表手下还有韩嵩、邓羲、傅巽等谋士,不过他们水平就没那么高了。
“没错本公子正是刘琦,先生高才,还请助我!”
靠,你个刘琦也不先问问我有没有主公的,上来就这么干了!
“虽然现在先生还不能有什么高级的官职,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顺利继承了荆州牧,先生将来在荆州一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
喂喂,不是吧,自己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讲了个故事而已,还真有这种天下掉馅儿饼的事?得了吧!还不是让人帮着卖命的许诺,真成事了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被“功高震主”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终结了。当然了,前提自然是能够成事。
于是林家仁很礼貌的微笑摇头,表示拒绝。
哥还要回江东找尚香姐,没功夫鸟你!
第256章 锲而不舍
没想到啊,林家仁这个缓慢的摇头居然能作出势大力沉的气势来,硬是说什么都不同意,委婉的要死不说,还没有把路给堵死,简直就是熟练啊!
其实嘛,这都是被人发好人卡总结出来的经验啊,语言也是门艺术嘛。
玲则是对他的反应相当惊奇,按说这也是很大的一句许诺了,为毛自己老板就像是秀逗了一样完全不为所动呢,要说能力他也不是没有啊,而且这个时代有云“忠臣不事二主”,但也有说“良禽择木而栖”的啊?他大可以将在江东出仕的事情秘而不宣直接出仕的啊,退一万步讲,他就算告诉了刘琦这个情况,又能怎样?说不定那家伙还觉得你老实诚恳,更想要拉拢你呢!
不得不说,刘琦也不大搞的明白,为毛自己都这样说了,对方还不同意,是价码不够高?还是目前自己的条件太过艰险?又或者说是他们这种高人的矜持,需要自己三番四次的屈尊请求才会出山?
林家仁要是知道这两一个自己人一个想要请自己的人是怎么想的话,估计他就不会这么淡定了。像他这种脑子里只能同时想一件事情的人,还是比较幸福的。是嘛,早点痊愈,早点回会稽,其他的就别节外生枝了。
在摇头之后的对话中,林家仁表示“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小庞还是很看好你的~”顺便还客套一下“虽然我不跟着你,但是有什么事能帮忙的,你还是可以来找我嘛!”当然,如果你以后不惜数百里从襄阳跑来找我而且找到我的话,我确实也没道理不帮你的嘛。
刘琦听后表示,我是不会放弃先生滴,一次不行我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总而言之会让先生感受到我的诚意滴!同时,我真的很看好未来和先生的合作交流!
最后,两人的对话竟然也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林家仁压根就没在意对方说了什么,反正自己一心想走,等到你丫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会稽了。再说了,你这么天天应付蔡瑁他们的跟踪都很麻烦了,更何况还想来找我?
等等,不对!林家仁心道:“没事你还是别来找我了,容易引火烧身,要是蔡瑁以为我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直接跑来把我抓了,这个事还不好讲啊!”
不行,咱这个出了门得马上离开,不能被盯梢了!丫的,这要是给卷入了他们的立嗣之争可就难以抽身了呀!
今天没能复诊,可是却看到了刘琦带他三弟来看病,外带还见到了一个素装美女,林家仁总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平常的事啊,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管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走人!
但是拉着玲不管三七二十一出了大门就开始瞎跑之后,七拐八拐地就迷路了。临湘这个城市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林家仁这种有着慌不择路必然走错路光环的人自然是要迷失路途的呀。
“呃,这个地方看起来好像很熟?”
“可不就是咱们出来的地方么?你看那俩人不都还在门口么?”
“……”玲你干嘛直接就戳穿我?林家仁一阵无语,咱还是边问路边走好了,现在的情况是,先出城绕一圈回来吧,否则无论是去太守府找黄老爷子,还是回黄府吃饭,这都是很容易被找到的。唉,要躲避刘琦的眼线,还要避开蔡瑁的探子,还真是有点累呢。
北风过境,枯枝烂叶随风摇摆,行走在萧瑟的街道之上,听着周围刷刷刷的声音,一股寒意再次席卷上了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像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意思。
刀,一柄短刀,一柄只有七尺多的短刀。在冬日的稀薄日光下却也闪烁着它的光芒。虽说只有一小截露出了峥嵘,但也可以知道这刀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是一把打磨的很快的刀,是一把可以杀人不见血的刀。
古龙要是穿越过来看到这个场景,指不定能把前面这遮遮掩掩背着这刀的家伙脑补成什么样呢,说不定又是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西门公子,公子吹雪不作庆,咱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滴。
怎么说呢,光就背影而言,林家仁倒是觉得前方的壮汉颇有一种央视版江湖侠客的感觉,具体要说的话,就是《笑傲江湖》里面带斗笠穿斗篷那种高手,随时可以把斗篷一掀,斗笠一摘,就暴起砍人的侠客,绝不是那种胸口碎大石的卖艺郎、江湖骗子什么的。
玲的感觉就更甚一筹了,她甚至可以看出对方身手不凡,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隐隐的压在自己和林家仁前方,不管这边如何行走,甚至玲还拉着林家仁故意调整了步履频率,他竟然都一直在前方二十步左右维持不动。
难道对方是蔡瑁派来盯梢刘琦的,看到目标见了什么人,这才跟来探查?这也太快了。还是说是刘琦方面派来的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想等自己走进小巷子什么的地方,然后实施绑架?那可就真是依依不舍的紧了,要是从了还好,不从的话,嘿嘿,对不住了,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好吧,林家仁脑补的有些过火了。在玲跟他讲了对方搞不好在跟踪自己之后,林家仁有些斯巴达了,说到底刘琦刘表蔡瑁什么的都是一家人啊,难不成他们就对自己那么感兴趣?还是说这个尾行狂,跟踪狂其实是有传染的,再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骨子里就是一种人!
为了试验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林家仁和玲决定,兵分两路,一左一右地高速插上,一方面是看对方的反应,另一方面是寻求先手制住对方的机会。这个没办法啊,眼看就要走进一条小巷子了周围都没什么人了,这时候要是转身离开的话,自己这边的破绽就太大了。
刀,好快的刀,壮汉察觉了这一动向,立马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刀,这一次是真的三寸短刀,直接朝着林家仁就戳了过来。
第257章 酒家见闻
林家仁选择的是右路插上,壮汉自然用的就是左手拔刀,这自然比右手来的慢一些,更何况林家仁的脚步比他预计的要慢,所以这一刀并没有如愿的扎到林家仁。换作是没有准备的玲的话,以她的脚步速度是很可能中刀的,只能说壮汉的判断上出现了一定的问题吧。
看到这种情况,玲哪里还坐得住啊,直接飞起一脚就将壮汉的左手踢中,短刀也应声飞出。
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林家仁甚至还来不及害怕,壮汉就已经被玲的制服住了。
“那么,这位戴斗篷的先生,你为何要偷袭我呢?”林家仁直接询问道。
“哼!擒则擒矣,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标准的回答让林家仁一阵白眼,心说你们干你们这行的,真心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来来去去都是一种回答,我都快听吐了。
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的话,其实林家仁还真不好处理,要知道稍有不慎,他的荆州之旅很可能就会马上结束,不仅如此,自己的性命搞不好都会受到威胁。
此等情况之下,恐怕也只有把这家伙放了,再行尾行,调查清楚之后再作打算要好些吧?短暂的思考之后,林家仁手一扬,示意玲将他放走,然后留下一句:“去告诉你们头头,鸡鸣狗盗是不可取滴!”然后自觉很潇洒地一转身,扭头便走了。
那个壮汉爬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最主要的是将那把长刀藏好,接着果不其然的扯紧了斗篷,哼都没哼一声果断飞速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玩猥琐流的时候了,跟踪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玲了,林家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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