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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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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接受的教育肯定是循规蹈矩的古代传统教育一条龙,本着你既然赔礼了,我肯定不能不接受的原则,也是很快做出还礼。

“对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呢,我叫庞冲,她叫庞玲,南郡人。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林家仁确实是玩够了,既然对方没说医药费什么的而且对于自己的组团调戏还那么配合,就姑且算个好人,可以认识认识,横竖现在也没别的事情。

“哪里哪里,指教不敢当。”书生心想只要你不搞我就行了,“在下姓王名粲,字仲宣,山阳郡高平人。”

王粲,这名字好熟悉,难道是“七子之冠冕”的那个王粲?

“敢问王兄,刚才那个歌……”

“正是在下拙作《矛俞新福歌》。”一般人说道自己作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眉飞色舞恨不得多讲几句,可是王粲却是自嘲了起来:“难登大雅之堂的俗物罢了。”林家仁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原因倒也简单:他的作品受上层人物欣赏是事实没错,但是他们只是把王粲当做个乐师来看待,根本不可能给他他想要的政治舞台,更别说给他什么官职了,简单点说,他现在处于怀才不遇的阶段。

这样一来,林家仁基本上可以确定对方就是那个王粲了。

王粲,东汉末年乃至魏晋年间文学方面的杰出代表,“建安七子”之一,文采出众被称为“七子之冠冕”。史书记载“貌寝而体弱通侻”,直译的话是面貌丑陋而且体弱多病、做事随随便便。意译的话就是长相不咋地、体质很一般、但是不拘小节。兴趣除了写诗写歌写赋以外,还有个很奇葩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听驴叫,一听驴叫就来精神,所以林家仁看书的时候对他印象很深。(就这段记载搞得我很怀疑这货是不是被写史书的人黑了,单指长相和爱好来说。)

所谓的建安七子,有名的除了王粲以外,还有孔融,就是小时候让梨名垂千古从此登上历朝历代思想品德教科书的那位,好在没人在意他长大了做的那些事情(想知道的自己查,搜索“覆巢之下无完卵”就行了),顺便说一句这货是建安七子之首。“冠冕”却不是“首”,由此可见那个年代名声的确可以决定一些东西。

陈琳,最有名的事情就是官渡之战前,写了一篇檄文骂了曹操祖宗十八代而且极其富有感染力,最后曹操还既往不咎让他替了郭嘉死后军师祭酒的位置。

这些人不是奇才就是怪胎,反正个顶个的引领风骚。

当然建安七子什么的,林家仁不怎么关心,他关心的是王粲的作品。这家伙真心是个奇人,不仅写诗词歌赋,还写小说。没错跟某K上面的苦逼写手一样写小说,不过人家不苦逼,人家写的很写意,《汉末英雄记》就是他的著作,但是全书已佚,只有些段落被录逸了下来,没能看到全本真的有点遗憾。

第285章  襄阳触感

“这个世道朝身后看,是看不到什么光明的,在那里只有越来越多的黑暗和深陷其中便无法自拔的梦想。因此,只有前方,前方才有所谓的希望,我们要向前看才行!借由着从过去而来的种种遗憾和后悔,经验与教训,一往无前地走下去,唯有如此,未来才不至沧桑。”

听着对方似有似无地表达着自己的种种怀才不遇之情,林家仁如是劝慰道。

既然记起了对方是何人,林家仁自然是免不了动容的:“王兄既然少怀成为诗歌以咏志以辅佐明君,成为一代名臣的情怀,那么这些事情自然该看得开。”

听到与自己初遇之人竟然有这么样的评价,王粲病体一震,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几秒之后却突然垂首道:“庞公子见笑了,王粲那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求能在这刘皇叔领导的荆襄之地下一展所长,除此无他矣!”

梦想是好的,可现实往往……王粲也是意识到自己短期之间恐怕无法有所好转,因此有此一答。

玲暗自闪过奇怪之色,心说自己与林家仁均是第一次见得此人,三言两语之间王粲表现出来的最多是一些酸腐之气,怎么自己老板非要说人家志向远大,还要劝诫他安心等待?这绝不是普通的客气之语、相互吹捧之话,事实上正如王粲所说,他几乎真的算是籍籍无名之辈,否则也不会选在今天出来碰运气了。方才听其言论,大抵华而不实且诸多怨愤,委实让人很难有些许好感,恐怕他被排斥出“马屁圈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基于以上想法,玲不由低声问道:“兄长何以像是对他闻名已久,恨不得说‘久仰久仰’的呢?你们何时见过么?”

林家仁吐了吐舌头,总不能告诉你我在未来观史书听故事看电视的时候得知此君以后很牛逼的吧?只是岔开话题道:“你觉得他们这阵仗咱们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鉴于林家仁打哈哈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玲也直接表达着她的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呵呵呵,他要是仔细听了我的话,估计也得好一会儿才行呢。”

“哼!”对于这种毫无技术含量可以的强硬插话,玲是很不屑的,但是目前还有外人在,她还是得稍微保证一下林家仁的面子,如果他有这东西的话:“嗯,是了是了,真不知道你都教了些什么,总觉得那家伙最近油腔滑调的,一会儿找找小盈,一会儿和小英说说,甚至连咱们义妹都没放过,话说这是在做练习么?”

“呃,咱们换一个话题可好,你怎么不问问我让他去做些得人心的事情是怎么操作的呢?”

“得了吧,我没兴趣。”

“咳咳,那个。”听着两兄妹你一句我一句连珠炮似的对话,旁若无人丝毫不受任何人影响地对着拆台,王粲觉得自己在这儿很有意思了,当下表明要参与进来。但是这俩人是能容许第三者随便插入的么?显然是能的。

王粲顺利插入之后,两人也不说话了,看着病受青年一个人折腾,直到他没趣了,也有人来叫林家仁了。当即王粲表示必将再次拜访,便自个儿走开了。

“太守府乐师?他这名头可真够不错的……话说他知道我在哪住么,他找得到我么?他居然就那么说再拜访我了?难道他们这种人都是这么不可思议?”

“喂喂,兄长,你还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你的大公子找我们,啊不对,主要是你过去啊,你准备让这人继续等你说完么?”对于神神叨叨的林家仁,玲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的。

※※※

襄阳是荆州的经济政治中心,地处荆北,与宛城不远,正是基于此当年刘表才和张绣联盟,实实在在地对曹操形成了威胁。宛城这个地方是曹操的伤心地,典韦之事相信大家很熟悉,就不在多提了,更何况现在张绣已然投降曹操。

从战国时代起,荆州就被称为蛮夷之地,到此时也没有多大改变,就连王粲这种高级文人在潦倒的时候都有点看不起这里,称之为“荆蛮”。当然,这个词主要是指荆南,少数民族的聚居地,比交州好不到哪里去的地方。

荆南人崇尚武风,以重峦叠嶂作为依托,在艰苦的土地上挣扎求存,那里的汉人,长期与当地的蛮夷部落作战,他们的历史就是蘸着血泪书写而成的。而荆北人则是尚文,这是逐步被中原文化所吸引的结果,一条长江将天南海北的各类人员集中到此相互影响兼容并包,作为荆北绝对中心的襄阳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尤其是东汉末年长达数十年的中原战乱,这里便成为了避难的最好地点(西川路太弯、不好走到,荆州可水路可陆路,地理位置又在正中而且口碑不错税收不高)。

襄阳是一种典型的巨城,外部设有瓮城,内里还有内城,刘表的太守府都是内城中单独的一个堡垒,可以说前前后后共有五层防御。即外围三十里到五十里不等,数量众多的卫星城市、镶嵌在襄阳城墙之上的诸多瓮城、方圆数里的外城、易守难攻的内城、绝对龟壳防御的太守府,更别说星罗棋布的驻军、在城墙上雷打不动的守城器械了。

比之会稽等城,襄阳就突出一个词——绝对的气派!

此外,襄阳还有个别的地方没有区域划分观念。比如城东住的尽数贵人,基本上属于大臣高官士族的聚居地;城南则是有钱人家的富人区,这个富并不等于贵嘛,再说商人地位又低,所以这里是一个相对和谐的区域,有钱,但是也不敢乱来,这就是大多数商人的现状,家道中落的士族、赚了几个小钱的平民、中层官员将领之类的人员,也都喜欢往这里钻;而城西就要混乱一些,有和谐就有不和谐,这是必然的,在这里是各类郁郁不得志的、有才没才的,此地龙蛇混杂但却非乌烟瘴气,更有人说,如果你没体验过这三处地方,那么你就白来了襄阳;当然,最重要的肯定是北面,太守府的所在地,刘表及其亲信的住所,那里是全襄阳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只是内城,处于整个襄阳的北部,至于外城,住的主要就是军属、农奴以及平头百姓了。

第286章  调查和研究

林家仁所住的地方,就是内城的城西,也就是那还没走进去就能看到怨气满天飞的一档子聚居区。说起来还是这丫自己申请的,一则由于刘琦刚回来事情多,也没时间跟他好好沟通,二则黄硕以及蔡夫人盛情相邀,虽然已经拒绝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她们又跑来找自己了;三则现在还必须低调,也是示弱的一环,虽然蔡瑁知道了自己这一个被大公子请回来的人的存在,但是肯定以为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最多派人跟踪一下下就是了,过几天没什么特别的就会放弃的,那样林家仁才好帮刘琦才好开展今后的工作。

总之,目前这个地方是租的,只有刘琦一个人知道,林家仁要了点日常开销外加活动经费之后,便嘱咐对方五日后再谈,他要趁此机会对襄阳的各势力情况有个基本的了解,要搞清楚哪些是顽固分子,哪些跟蔡瑁不是铁板一块,哪些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哪些是不可靠的墙头草。

这个地方,刘琦所在的太守府策马慢行一盏茶便可以达到,要找林家仁也是很方便。林家仁的新家虽然及不上他在会稽拟建的府邸规模那么大,但也算是城西中等偏上的地段和小宅了,反正横竖林家仁就两个人,小宅子带院子已经很知足了。

此处也不算是平民的聚居区,但商业发达,似乎有种不成为的规矩在这里流行。比如城东和城南就鲜有见到这等规模的市集,那里的商业买卖主要还是靠店面,属于室内交易,大概富贵的人总是有所讲究吧。但这里不同,光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襄阳商业极其发达,旅运频繁,地摊、货摊、车摊,摊摊均摆,车运、船运、手运,运运皆达。

不仅如此,亲自感受之后,更觉其物品种类玲琅满目、应有竟有,而且还物美价廉,比起会稽的繁荣度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地下那是发展中地区、地底就是未开发地区)。

林家仁打着帮玲买胭脂水粉衣服等物的幌子,路过市集的时候,便目睹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正在出售,无论是活着的羊、猪等畜类(卖牛是犯法的),还是鸡鸭鹅等禽类,或者是奇形怪状的各种鱼类,应接不暇集中贩卖。至于马、驴等坐骑劳力一类,则是单独划出一块区域由专门的部门进行监督贩卖,也就是说你要卖它们必须接受资格审核,得出示从商从政从军等相关证明才行,管制不可谓不严厉。

接下来就是肉类市场,跟刚才所见的活物不同,这里的都是宰好了的各种肉、皮、骨头、血、筋,还有蛋、调料等副产品,一应俱全。

再来就是陶土、原木、铁器以及各类手工制品,半成品、成品,除了规定不准卖的,什么都有。

然后就是小吃店、酒家、面馆一类的,他们有店铺也有摆摊,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赶集,总觉得是穿越之后所见之盛况空前。

最后,也就是官方设立的管理市场监督的大本营,那里有坐班的官员、执勤的巡逻队、负责记录跑腿的文吏。甚至还有专司盐铁监察打击非法买卖的盐铁官,管理手工业的“司工”,管理动物类的“司马”,此司马非彼司马,只是个小吏罢了,还有专门仲裁纠纷的“司法”。

来了这么久,还是首次听到这么新鲜的玩意儿,真是没想到襄阳的商业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市场管理的各种机制都配备的差不多了,林家仁心道这刘表显然不算太差,商业如斯,钱肯定是花花地来啊。

林家仁此行的目的地之一便是酒家,经验告诉他,那里有他想要的消息。和着玲两个人一道回到了市集之中,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中规中矩的酒家入内。

消息自然是要打听的,请人喝酒也是必须的,一个下午也是不够滴。于是,换个地方打一枪的林家仁在城东可谓是踏遍了几乎所有酒家、面馆、小吃铺子,在把自己和玲的胃塞得满满之后,总算是搞到了一些不错的消息。只能说公费吃喝果然就是爽,花的钱不是自己的,心里就是痛快,吃的就是多!(虽然谈不上好。)

吃着糕点,和着茶,正待写那么一个总结报告理顺现知情况之时,店里的伙计凑了过来低声询问道:“公子可是姓庞?外面有位先生找!”

“请进来!顺便多弄副碗筷!”莫不成是刘琦找上门来了,以他的实力肯定能找到自己在哪,更何况自己对于行踪又没有藏着掖着。林家仁心道这才四日,果然他的耐心有限啊,当下已想好应对之策。

进来的却是王粲,此君神色平静(虽然脸天生凑在一块看不大清楚)拱手道:“在下前来拜访了!”这货是实在找不到林家仁他们的住所,正后悔当初怎么无缘无故地夸下海口呢,就听说近来此地有那么一个大方的家伙,见着意气相投的人就会请就喝的,他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就碰上了。这下内心激动的不行,但是为了矜持或是故作高深,他就来了这么一出。

客套了几句,林家仁便直接问道:“王兄何以知我在此?”这个真是他很好奇的地方,但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货客套是在客套,可是一边说话一边手和嘴都没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啊,真不知道他是来吃东西的还是来拜访的。

“哦哦,我只是过来问问,庞公子究竟在何处听过在下贱名,按说我一个乐师并没有那么出名,为何公子却……”

“首先,你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咱们平辈论交我叫你王兄,你叫我庞兄就是了;其次,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最后,你我相识一见如故,该是注定如此而已。”胡诌,绝对的胡诌,不过难道林家仁要告诉对方其实你丫在史书上很有名?

“什么?注定?”王粲停止了他的进食,不知道是否噎到。有种讶异,有种愕然,还有种难以置信写在了他的脸上。

“佛曰: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有前生却未必有来世,有来世则必定有前生。”林家仁开始了神棍学说:“这个因,是因为所以的因,这个果,洗洗都能吃。”

一听到“吃”字,王粲才意识过来继续开吃,也不理对方的继续神棍了,这倒是让林家仁想起个人来。

没错,花脸——马忠。

初遇这小子的时候,他也是这副德行。

不过仔细想想,王粲还不一样,马忠那个是狼吞虎咽什么都塞在嘴里,人家王粲虽然长得抱歉但吃相可是很有涵养滴!

第287章  再遇王粲

“何为因果之道?”看着林家仁期待的眼神,王粲也不好继续吃下去了,抬头问出了对方所想要的提问。

佛教在汉代就已经传入中原,白马寺便是明证之一,但是大家基本上就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学说之类的东东存在,很少有人去深刻的钻研那究竟是什么,就算是文学家如王粲者,终其一生也没有接触过佛学。一方面是因为独尊儒术已近四百年,诸子百家都变成了大族私人书库之物或是某些学说传人的密传之术,人们基本上只愿意去听取有关于儒家的东西了。当然这样做有个不好的地方,看近代的新文化运动的“打倒孔家店”就能略知一二,放在当时的话,其影响便是黄巾之乱——如果信仰是唯一的话,一旦这个唯一不能让生活过得温饱、生命得以保全,那么别的信仰是会趁虚而入的,太平道便是这么样的存在。

我们不能单纯地说谁好谁坏,因为每种东西都是“既好且坏”,关键就看它怎么被应用而已。

“或许换个词你就可以理解了,释教言之‘因缘’,或是‘缘分’。如果你还不懂,那我可以这么解释,就像是人一生下来就是朝着死亡前进是个无法被驳倒的语言那样,有些东西没人可以阻止。”林家仁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打个比方,在你肉眼所不及之地,有专门掌管人一生所遇人事,不同人、不同命,他将形形色色的人聚拢到一处,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亦或是互相敌对、互相利用、互相杀伐,无论他们是什么出身,无论他们有什么各自的遭遇,无论他们相隔天涯海角,最终在命定的某一刻里他们始终都会遇到对方,形成命中注定的关系。这就是‘因缘’了。”

王粲呆立当场,他还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还以为林家仁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当即完全停杯投箸,做思考人生状。

一看唬住了对方,林家仁的废话便继续说了下去:“因缘这东西说到底也是虚无缥缈的,说他存在吧,你感觉不到,说他不存在吧,有的时候还真玄乎。我曾经听到过有人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样的话,那必是要内心很强大且自身很有能力的人才可以那么做吧。这东西真的很难接受和解释的啊。”是啊,起码林家仁本人就不信什么命运天定。

王粲却点头道:“我想此刻咱们能在次畅谈,便是因为我许下了再次拜访的‘因’,而之所以我会许下再访,便是由于我初遇庞兄的‘果’,如此往复便是什么事也说得通了。”他显然很兴奋,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大抵王粲也是这么个人,居然被林家仁忽悠之语说得领悟了因果之道。

“是了是了,我如今此番遭遇,必有一部分是自身之因所致,非全是世道之过也。”王粲越说越激动,突然间起身对着林家仁就是一拜:“感谢庞兄指点,王粲真是获益匪浅!由此看来庞兄定非常人也,就此一番论道,便可知兄台是那大隐隐于市的高才!”

这回轮到林家仁惊讶了,这夸的有点过了啊,不过我喜欢!

正要客气一番,王粲却接着说道:“只是不知庞兄为何知悉在下心事?”王粲指的是林家仁初见就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他的真实理想是文学仕途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一击即中,而且还一副看好的模样,真不知是什么道理。

林家仁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了,只见他淡定地瞥了一眼玲,后者正面露讶色地盯着他们俩,旋儿林家仁缓缓说道:“庞某不才,没那么多本事,或许只是因为‘因缘’,初见便知王兄非类池中之物,早晚也是要飞上青天一展抱负的。至于知晓王兄之抱负,读书人大抵是想匡扶社稷的,再加上王兄说自己善于诗词歌赋,在下只是猜上一猜罢了!”

王粲听完有些微失望,还以为对方在仕途上也可以指点一下自己,没想到只是猜的,不过他看好自己,光凭这一点来讲就已经很难得了。起码不像别人,光看到自己的长相就没欲望交谈下去了,更遑论什么抱负与才学?

不知觉间,王粲似乎想起了当年在刘表面前毛遂自荐的场景。那是一个相当难得的机会,怀着满心的憧憬,自己走近了刘表的会客厅见到了那张让人自惭形秽的英俊老面庞,虽然刘表客客气气的什么都没说,但是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对方那种发自内心的鄙夷,更何况是出现在他脸上短暂的却不幸被自己捕捉到的厌恶神情。接下来他说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这么死心塌地的在荆州在襄阳,还妄图寻找到一展拳脚的机会,放弃了被束之高阁的客卿待遇,当起了这乐师?

理想不死,我心常在!

“王兄,王兄!”耳边传来了林家仁的声音:“怎么发起呆来了?我都说过了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成熟你就会飞黄腾达的,相信我好了,出路在……呢!”可不能说让他去投靠曹操之类的话,说不定这货还有用,还不能这么快放走。虽然把他当做顶替自己的人不现实……

“我说王大哥,如我兄长所言,你肯定是不甘于只当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乐师吧?刘表不欣赏你没关系啊,反正他也老了,你可以……”

“咳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此地人多嘴杂,玲你要注意影响!”林家仁发誓,这次“皮条”绝对不是自己授意的,完全是玲她自己的行为。

“呵呵,州牧大人是真的有本事的人,只是他的三个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他还是有所顾忌。

显然林家仁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现在他还不着急招揽,只是套情报而已。不过先打个“预防针”也不是不可以。

“我非是说笑,要成大事便要舍得,有舍才有得,此地或许不是说话之地,但愿下次相见王兄能够想明白,话已至此不便多说,咱们这就离开了,告辞!咱们有缘再见!”

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变脸,王粲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就已经出门,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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