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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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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听到一句“援军五千,方向西南,十日后抵达”,他便释然了,城中军力虽然是三千,可还能发动至少三千的民众前来支援,这是在逼迫自己做出选择。微微一笑之后,便做出了攻城的决定。
结果他却是输了。
第295章 攻心
简单来说,马谡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中计了,中的正是他最为擅长的攻心之计。
“刚才怎么回事?有人来解释一下么?”典型的看戏不仔细,思绪云游四海,听到马良一声叹息,林家仁才回过神来问道。
“呃,这个怎么说呢,我也没看懂。”玲耸耸肩,毕竟这东西不是她的专长。
喂喂喂,什么叫“也”啊?我肯定能看懂啊只是没看而已,林家仁把目光对准了马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虽然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唉,幼常太急进了,若能稳扎稳打,就算打不下来小城,也能够自保以求再来啊。”马良似乎看到了三年前坐在另一间相似屋子里的自己,当年他也到了第二轮,考核的是为政之道,只不过自己学艺不精没能成功罢了。
军事他是不怎么懂的,所能提出的建议也是相当有限,所以风格偏向于保守,也就是小心谨慎少犯错,能进一步绝不进两步。“幼常还是少了几分沉稳之气啊。”
这话却飘到了马谡耳中:“四哥,你说的我能理解,可是当时的情况只能如此了,强攻不下将士急躁,如果再拖必然士气尽失只得击败援军方能不败,现实中探子能力高些必然就能识得那些假消息了,这次只是遭了他们的道而已。”吃了瘪不肯认栽,小孩子还是挺倔强的。
林家仁却越听越糊涂了,什么跟什么啊,有人来详细叙述一下么?
马谡说的却不尽然。
应该说他是大意了吧,书童第一盘的失败,或者说故意的失败让马谡将面临成功的喜悦情绪带到了这一盘中,便没有了首盘中那样的精打细算,或者说时间不允许他精打细算,需在十日内破城,又绝无围点打援的多余兵力,在初尝甜头之后便轻敌冒进了。
第五日都打到城头眼看就要占领城头了,马谡以为对方依然不给力,直接将兵力全部配备到优势城门之上,想要一鼓作气通过城头的占领拿下城门,却不想对方不仅是在第一盘示弱,而且到此之前都是示弱!
站在城头上的,除了他的士兵,剩下的都是身披正规军战甲的民兵!而真正的军队却一副百姓打扮,从破开的城门中涌了出来将其击退。
这还没有完,在听闻后方援军突然加快行军速度日以继夜地赶来之时,马谡又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一方面留了三千军队围城佯攻使之忌惮不出,自己则是想要趁对方疲敝立足未稳半夜劫营却扑了个空,原来后方的五千援军早就一分为二,一伙继续保持原状,一伙化整为零此时在城下集结与城中前后夹击将他留守的三千人击溃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马谡急忙回援,却被赶到此地的后方援军黏住,死缠烂打,消磨殆尽,直到前方军队出现将他们包了饺子,马谡才不得不投降。
马谡觉得是情报不能确定真假因而导致判断失误,可是真实的战场情报的可靠度又能有多少呢?除非你的卧底够深够忠诚,否则光靠一般的探子,是很难全面地掌握住敌人的动向的。
“知兵者非为好战,攻心者反受其害。”这是一直以来都没说过话的书童,最后的总结。
马谡还想辩驳,但是输了就是输了,说再多的话都是无用的,好歹现在是一胜一负,最后一场自己必定吸取经验教训,即使面对的是司马懿也一定要将入学变为可能。
可最后一场,他的对手,仍然是书童。
情况却是反了过来。
也就是说同样量级的攻防战,马谡是守军,书童成了进攻方。
“有意思,这该是最后一场了吧,好好看看呗。”林家仁完全就是一副看戏心态啊,可怜人家马良紧张的掌心不断冒汗呢。
这一场,马谡就要稳健多了,抱着一个原则,等援军打死不出城,倒是和日后拖死诸葛亮的司马懿有些像,不管是听到敌人主力离开攻打援军只留少部分军队围城,还是敌人真的就只是饶痒痒般的进攻,马谡都是不为所动,只管下令死守不得出城。就是守过了十日他的援军按照原定计划一个不落的都到了城外十里准备对书童发起进攻了,他也还是下令没有命令不得开城门。
小心谨慎到这种程度了,按理说应该没事了,只要他舍得城外自己人以五千对一万,一个人就要打俩儿不去帮忙的话,书童耗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就该自己跟他拼了,保不齐就是个两败俱伤罢了。
推演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谁也无法率先打破僵局,可见两人的水平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换句话说,或马谡的纯实力还是要比书童强那么一点点的,毕竟他年龄不大,还有进步空间,而书童,别看他叫做“童”,可是怎么着也得有十六七岁了,又经过水镜府的浸淫表现的比马谡成熟稳重一些倒也不稀奇。
很明显,司马懿也是在笑,他也没想到马谡能真的采取这么样一个办法,反正横竖你拿他没辙,不管有什么情报他就是不信,还能怎样呢?
然而,司马懿的笑并不是赏识的笑,而是带有一丝轻蔑的哼哼。
“为将者,务必知天时明地理懂兵法,随机应变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我看你也只是懂兵法罢了。”说罢摆摆手,仿佛是在示意书童结束这场闹剧。
马谡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蹦出半个字,战场形势便急转直下,原来是书童退避三舍,早就掘了一旁的河流拦截了起来,这会儿放闸将整个城都倒灌进了洪水之中。
“你以为之前言明的季节天气都是没用的么?”像是总结一般,司马懿将双手交叠靠在脑后整个身体向后靠着,仍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感觉:“我可是都还没出手呢。”
马谡输了,彻彻底底的被打败了,这一败便是从精神上的溃败,攻心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啊。
第296章 劝导(上)
“你……”马谡颤抖的双手充满着不甘,但又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
“幼常!注意礼节!”马良喊道。
“呵,输了就是输了吧。三年后,有种的就再等我三年,我再来向‘火凤’讨教!”不甘与屈辱写在了马谡的脸上,可他仍然倔强地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觉得马谡有点讨人厌,但是在胜负这方面还是挺豁达的嘛,不过,三年?那不都是诸葛亮出山的时间了,恐怕司马懿也出山了吧?
不过以后的命运谁也不知道,司马懿欣然接受了这样的挑战书:“静候大驾!送客!”
这样的小孩不敲打敲打恐怕是难成大器的啊,司马懿心中喃喃念道,给他个念想罢,有马良这样优秀的兄长在,不至于误入歧途也好。
如果他知道马良这兄长是怎么当的,估计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孟子有云: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小兄弟可知其意否?”大概是司马懿的授意,此刻书童做起了这份循循善诱的工作,反正水镜府里除了学东西就是教书育人了嘛。
林家仁是一副呆掉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这话啥意思,只等马谡反应。马谡却是苦笑一声,接着又叹息一声,对着书童作揖道:“语出《孟子?万章》,其意为君子可以被合乎情理的事情欺骗,却不能被不合理的事情所蒙蔽。水镜府果然藏龙卧虎,在下今日实在是受教了!”
难得难得,马谡居然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林家仁这时候明白过来,书童这是给了马谡一个台阶下,话是正着说的,可是得反过来理解,表面上看来是说君子容易被欺骗,但实则是以此来隐喻作为防守方的马谡,点出其失败的原因,并加以规劝。
心中感慨万千的马谡虽然也是听出了这层意思,表示了自己卷土重来的决心之后,便被请出了小屋,直到走出水镜府门其间兄弟二人一言不发,教人莫名其妙。马谡失败了不想说话可以理解,马良不是一直很担心自己幼弟的么?怎么也是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呢?
觉得实在没趣外加尴尬的林家仁落在后边跟玲低声商量是不是可以走了,玲点头表示赞成,林家仁当即上前几步拍了拍马良,得知对方还要在襄阳住上几日参加月中也就是三月十五的朋友聚会之后,林家仁问到了他们的落脚点,表示今天的情况可能不合适了,下次有机会再约,便一声道别,准备走人了。
没想却被马谡叫住了:“四哥的朋友一看就是文士,这位兄台姓庞吧?太忙了没有时间参加聚会么?”
喂喂,小子你刚吃了瘪就又来找不自在了么?不知道对方是想要邀请他呢,还是嘲笑他没被邀请,反正听着就是不舒服,敢情还被没收拾够啊。
马良也自然听出了马谡话里的刺,立马赔笑道:“庞兄莫怪,幼常方遭失利言语有失,还望见谅!”
“四哥,他连出席文亭聚会的资格都没有,这样的人你还跟他叫什么朋友?”
这话真的有点过分了,不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林家仁都忍了,也犯不着这时候跟他斗气,败军之将不足言勇嘛,懒得理他!他倒是想这么这么来思考这个问题,但显然这不是他的风格:“哼,要不是顾全你老哥的面子,而且咱们又不熟,早就跟你翻脸了,现在还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希望你别哭的太有节奏了!”林家仁在心中恶狠狠地想到,但是抬头看到马良那副老好人表情外加伪娘脸,林家仁又不好意思张嘴了。
唉,我就是人太好了!某人想想,还是保持低调好了。
不过,他的思考时间实在有些长了,长到马良与玲一前一后的对马谡都发难了。
“幼常,为兄平日似乎太过疏于教导你礼仪之道了,是不是忘了马家的家法了?”话好像比较严重,但这说话的人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是在发火啊。大概是因为那张脸皱眉怒吼的时候太过奇怪了,让人害怕不起来。
“小弟弟,你是不是输的不够多啊?嘴巴有个把门的没有?”她很奇怪为毛林家仁就是一言不发,自己可是体验过他那张破嘴的啊,只要一开口绝对能把这小子给说趴下!难道是怕自己火力太猛,把对方瞬间轰成渣?
看着马谡仍然无动于衷继续叨叨,林家仁一声叹息之后终于开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马兄,我看令弟仍然不知其错在何处,硬是要顶着贵家家法来逼我争论。我倒是没什么,现在就看马兄的想法了。”
“唉,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无能,管教无方,让庞兄受辱了!”
“那么马兄介意我代替你来教育,或者说是对令弟进行一番劝导么?我先说好,我向来一次到位,少有复发!如果马兄介意,那么此事就此作罢,只是如果马兄还当庞某是朋友,如有见面还是少带令弟出现为好!”
马良还没回答,马谡倒是先开腔了:“哼,我才不屑与你这种无籍籍名的穷酸文人打交道,也只有……”
“闭嘴!”马良的呵斥还是能起到一定的效果,转过头来向林家仁说道:“那就劳烦庞兄了!”那表情绝对是“不用给我面子,尽管下狠手”的意思。
“如此,马小弟承让了!”这句话是直接扔给马谡的:“敢问高祖当年是何人 ?'…'不过亭长耳,尚且龙登九五,为什么你就妄自菲薄觉得自己不能进入水镜府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马谡闻言一愣,还以为对方要用高祖自比,正组织好语言在那等着反驳,却没想人家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不过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此言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不能成为水镜门生呢,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成为水镜门生,而且还会成为下一届的七绝之一!”
“当年秦始皇巡游,高祖见而大呼:‘大丈夫生当如此!’及后而成帝业,此言方成豪言壮语。不过我想当年见到秦始皇而怀有此志者必不在少数,能成者不就只得高祖一人么?因此可知,看起来不见得能成的事情说了出来,成功了便是佳话,没有成功便是大话。今我观之,马谡实乃言过其实不可大用也!”
最后一句可是人家刘皇叔临终遗言之一啊。
第297章 劝导(下)
调教还在继续。
“说起来,你连自己是别有用心的伪用计者,还是不明真相的真旁观者都搞不清楚,就学人家攻心么,这下好了吧,满意了吧,从头到尾都掉在人家攻心的坑里面出不来了吧?”要是说刚开始,林家仁还好言好语暗中讽刺的话,现在他就放弃了那种文邹邹的方式,直接放出高级嘲讽技能,意思就是他开始认真了。对,跟个小孩子认真了,连揭人伤疤这种一般吵架不到关键时候不用的伎俩都提前出现了,不过,谁让马谡自找的呢?
林家仁之所以放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大招,还不是因为他后边还有招,不过相比较而言,马谡还在思考怎么回击刚才林家仁提出的问题,也就是某人良心大大滴坏,直接将街亭的那种地形搬出来,问他怎么守。
然后林家仁就来了扰乱他的这么一手,这话当然不能当着马良说,自然是他们俩很有默契的拉到一旁舌战单挑才能这样有话说话,如果说马谡是颐气指使自带免疫引经据典的物理攻击的话,那么林家仁的乱枪出击就是很明白的精神攻击,事实证明这个东西对马谡还是很有效的,毕竟之前在水镜府他就栽倒了这上面。就看他那只是嘴上承认失败的德行,必定还会再一次倒在同一个坑里。
无法集中思考便是马谡现在的问题,毕竟年龄才十三岁,小正太思想比同龄人成熟一点但也仅仅是一般成年人的水准,远没有达到一个参谋处变不惊的程度。
更何况林家仁还在不断的向他开炮:“回答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你还小,再多锻炼锻炼吧,相信你三年后你就有答案了。”
安慰么?显然不是。但这句话仿佛是激发了马谡的斗志一番,一拍脑袋便想出了正解:“上山扎寨即可,当敌军至便挥军而下,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下山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唉!”林家仁心叹一声,果然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死读兵书不知灵活运用,纸上谈兵还自以为得意。林家仁摇头道:“为何不当道扎寨?”
“当道扎寨最多只能阻止敌军前进,而无法击败敌军,要想竟全功务必如此。只有居高临下出其不意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怎样,幼常还能让庞兄满意否?”
“啧啧,上山乃是死地,并不是每一个死地都是能够置之后生的。”林家仁到现在都还没点破其中关键,原因嘛,就是再玩一玩,这才符合他的个性嘛。
“呵呵,庞兄老是说高祖如何如何,我就要仿效一下西楚霸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方能发挥军队潜能!”
“呼!要是敌军对你围而不攻,只需切断水源困上几个时辰,困也给困死了!”
“不,这样只会让我的士兵更有斗志!”
得,这就没法说了,马谡完全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才一个,林家仁还是首次发觉自己跟他杠上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遇到固执没关系,只要改了就行,不过显然这是不能指望的。再次争吵了几分钟后,林家仁终于爆发了。
“为了你心中的王佐之道,你应该抛头颅洒热血用尽智谋,无条件保证任务的完成,无条件选择最可能完成任务的方式,而不是在你毫无实际经验之时去选择书本上记载的、所有读过书的人都能死记硬背的知识。我、理解你,或许你会说错了又怎样,死又算什么?当年的冠军侯霍去病也是愣头青一个,还不是在初阵上就千里奔袭,重创匈奴!但是你又从何本书上能读到原封不动的战术?是孙子还是吴子?”
顿了顿,林家仁继续说道:“换句话说,你怕不怕死我不管,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守的这个地方是咽喉要地,你是被委以重任到此的,来之前你们的统帅反复提醒你要当道扎寨,但你不听非要上山扎寨,结果被围水源被截军心动摇,你勉强突围招致兵败如山倒,失了这个战略要地,导致你们全军被迫撤退,这还不止今后的出兵之路只剩一条,想要更进一步变得更难了。”
“这……你不要危言耸听!”马谡还是听得进一些道理的。
“你怕了?哼,怕失败就是怕承担责任,怕承担责任就是不忠于自己,就是真正的失败者,就是家庭的叛徒、国家的公敌、历史的罪人!若是以后你真成了水镜门生或是哪家的参谋军师必定是个奉行‘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凡是只是依着自己书本学来照本宣科的家伙!只能玩点阴谋诡计上不了台面一到正面就会被玩的团团转,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玩的像不像?”
再说下去,林家仁都有点开批斗大会的意思了。
马谡自小长在书香门第之中,哪见过林家仁这番说道,无限的上纲上线不说,还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但又偏偏无力反驳,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像是堵在了胸口,怎么也说不出来,平时能言善道,今日怎么就……
“还有啊,你刚才那什么沙盘,前两局我就不说了,第三局你怎么就那么笨呢?就算是第二局的情报工作有所失误,也不至于完全不信,甚至完全不派人侦查了只单方面的接受援军信息呢?以你以牙还牙的性子,应该是跟那个书童变着法的互送假消息,然后就用他上一盘的计谋来打败他啊!”
“咦?”马谡呆掉了,对方这是闹哪出?怎么说一说的,突然就扯到之前的事情去了?[③ūωω小说网·③ūωω。]
“咦什么咦啊?你还是欠缺变化,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那条计谋已经被书童用过了么,可一不可再,想必不能再用。我可以告诉你,他也是这么想的!你不是要攻心么,这就是攻心,让他拨开云雾见青天,知道你的计谋,没错知道了他也不敢信,即便是他信了,主动权仍然掌握在你的手中。他分兵一半化整为零前来包夹,你完全可以不用分兵只以情报诱敌;他接到假情报原地固守死命攻城你可以反过来用正规军先守造成民兵守卫的效果,当他以为你学他时,他便不敢入城了……”
“……”
马谡完全震惊了,同样的计谋还可以延伸出这么多的分支么?自己熟读兵书却未曾如此想过!
第298章 文亭之会
这就像是噗通一声掉进了海里,掀起了一个偌大的浪花,之后林家仁再说了些什么马谡没有听见,或者说是被他自己的耳朵给屏蔽掉了。这辈子貌似没见过几次海一般的马谡,在汪洋里用着沙皮狗刨式,艰难地在里边遨游,畅游是肯定不可能了,说遨游都有点过了,充其量只是勉强浮着,没有沉下去而已。(这么写应该看得懂吧?)
鲤鱼王有变身暴鲤龙的那一天,那只是因为他本身有那个资质,否则你让皮卡丘来水里试试?要不是看在对方写作马谡读作高才的面子,林家仁才不跟他说这么多呢,是嘛,没私心想要把人家弄来为我所用,谁他喵的在这里浪费时间?
另一边,眼瞅着这俩拉开到一旁已有将近一刻时间,马良有些着急了,甚至心中有那么点白发人,啊不对,白眉人送黑眉人的错觉,自己是不是不该让他们单独相处呢?他担心的倒不是马谡,要是自己弟弟能吃亏或是知错什么的自然最好,他是觉得这个姓庞的说到底也是才认识不久,此刻会不会已经被气炸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该怎么跟人家交代?
玲就不一样了,好戏登场岂容错过,于是找了个借口便跑到他俩附近躲了起来,明显的看好戏的节奏。
又过了半晌,都快过喝下午茶的时间了,这俩单挑的家伙才又开始对话,也就是说马谡的狗刨式终于禁不住大海的波澜,宣布坠入其间,现在出现的是第二条命,正在向林家仁请教。
不过林家仁才不会一次性把什么都告诉他呢,吊人胃口才是长久之道,再说了打哈哈可是他的强项,以马谡学术性的口才除非对方自愿,否则是怎也无法套到更多的东西的。
这次不行就下次吧,倔强是马谡的DNA是没那么容易妥协的,虽然他表面上做着一副遗憾的样子,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家仁想到这里,当即表示咱回去吧,给你哥道个别,别耽误了我下午茶还有晚饭。
马谡欣然接受。
不过很快,林家仁就知道这个欣然的含义了。
“啥米?你们邀请我去参加那什么什么聚会?”林家仁显得有些不乐意,文人的毛病他可是很清楚,一个两个还好,一多起来可就麻烦了,文人相亲不假,文人相轻却也是真。在这方面他自然更喜欢和武人交朋友,就像是在会稽,凌统、吕蒙、潘璋等人和他的关系就要比那些文臣要好。
“嗯,难道庞兄不想去么?”不仅是马谡,就连马良都一脸期待的样子,真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
“是啊庞兄,我也想一睹你的风采呢!”马良显然有些激动,林家仁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了,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猫腻!
所谓文亭之会,便是襄阳及其周边地区文人墨客自发组织的聚会,每季首月十五日定时召开,也就是一年四次,每季一次。它属于文人交流性质,是一群在野的游荡的、著名的后起的、文学的政治的文士聚在一起谈论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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