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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同人)[文豪野犬]未醒夏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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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紧盯的目光下,太宰治轻轻笑了笑:“向中也‘借’的。”
他走上前,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地把摞在一起的两具尸体分开,“杂活就交给我,小夏纪去隔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夏纪点点头,转过身,眼神忽然间严肃起来。
她扭头看向太宰治:“太宰先生,有人来了。”
“哦?”太宰治淡淡应了声,他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从死者身上寻找着什么。
行色匆匆的脚步声,下一刻已经停靠在了门前。
太宰治摸进一个口袋,掏出一颗靛蓝色的宝石。
“走了。”太宰治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荧黑的眸子极快的掩了些她看不懂的神色。
门被打开的那瞬间,风透过窗户一贯而入,站在门口的男人垂眼看了看地上的一团散乱,走到窗边向下望了望。
夏纪正走在街上跟在青年的身后。
青年米色风衣落上些许湿意,但他丝毫不在意的,手指从衣兜里抽出,拂了拂棕黑短发上的雪点。
从视线所及之处青年丢过来一块东西,夏纪接在手心,低眼看了看。
——是一块宝石。
她记得这款宝石。
这是夏野家暗地里制作的宝石,曾经真琴给她拿过一块备用。宝石的质地匀称触感清凉温和,每一个啄刻的棱角边缘都被打磨的恰到好处,乍一看会以为是珠宝商出售的高档货。
可夏纪知道——掩藏在这小小宝石之下的力量,会把人……变成怎样强大而可怖的怪物。
只要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想起印在脑海深处的,几乎快要吞没她的绝望和涣散在地狱深处哀哀悲鸣的亡灵。
“小夏纪帮我留着,说不定以后用的到。”太宰治折过身看她,发现少女神情有些不明所以的恍惚。
他走过去,修长的左手一点点裹住她的指尖。
印在目光中的只剩下青年缠绕着绷带的手臂,和她的手一起交叠着。
宝石被合在掌心,阻隔了她发怔的视线。
“小夏纪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加入黑手党吗?”青年的手指搭在她的肩上,明快的嗓音从头顶传过来。
夏纪回过神,抬头看着青年。
青年的目光在冰冷黑暗的雪夜里,深沉黑暗得有些让她感到寒冷。
她把宝石收到口袋里,没有回答。
太宰治盯着她。
良久,他伸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懒散随意。他勾着愉悦却漫不经心的笑,率先走前去:“啊啦,小夏纪不回答也没关系的。”
夏纪小跑几步跟上他。
微抬眼,可以瞧见青年几乎可以说是漂亮的脸庞。
青年的脸非常的柔和干净,连笑起来都温暖明亮得不像是在黑暗的泥沼中摸爬滚打过来的男人。
夏纪笑了笑,手指搁到鬓边捋起稍微松掉的发丝,“我……非常钦佩太宰先生。”
——钦佩?
太宰治垂眼看着总是对他保持着若即若离距离的少女。
说的更真实点倒还好,一边躲闪着他一边对他说着这样的话。但奇异的,放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值得相信的事。
“太宰先生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头脑灵活身手也好,虽然有一个奇奇怪怪的自杀怪癖——但却和温柔的织田先生关系密切。这样厉害太宰先生,说不定也许出乎意料地——”她顿住。
太宰治没有低头,眼瞳渐渐被纯黑覆盖,他歪过头笑了笑:“小夏纪,你还真和织田作意外地相似呢。”
“嗯?”她扭头看他。
太宰治凑过去拉起她的手:“小夏纪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吗?”
“恕我拒绝!”夏纪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太宰治吃痛地捂住额头上的绷带,在短暂的疼痛后,手指隔着绷带,触感柔软平和,再没了伤口的痕迹。
“以后自杀请挑一个不会伤到头的部位。头上绑着绷带会遮住眼睛,伤害到视力的。”夏纪靠近他,伸手扯住他头上压住发丝和眼睛的绷带,一圈一圈解下来。
挨得有些近了,太宰治几乎可以看清少女脖颈边细嫩皮肤上漂亮的紫阳花细纹身——是朝月家女孩的证明。
夏纪却丝毫没有所觉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扯下绷带随手扔进垃圾桶。
“呀,小夏纪你果然是我的知己!”
“……请放开我!”
在加入黑手党期间,他留心着她的举动,却发现她通过自己的异能,意外地和许多成员打好了关系。
她看似融洽地待在这里,却时刻保持着淡淡的疏离。
朝月夏纪和黑手党根本一点儿也不契合。
越是观察,就会越是发现这种嵌在深处的违和感。
在夏纪加入黑手党时,他就曾反复调查过“朝月夏纪”的过去,是东京首屈一指的军火家朝月城的独女。
即使免不了明面暗地里做着不少合法非法的交易,可令他讶异的是,生长在这种黑白界限边缘的少女,她的过去仍旧全然纯白,毫无一丝污垢和瑕疵,被所有人保护着娇宠着成长至今。
——这是绝大多数黑手党所不具备的一种近乎完美无缺的背景,但太宰治知道,这是捏造的。
“小夏纪先回去吧。”
“太宰先生呢?”
“今天还有个任务。”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因为执行任务途中手机被他调成了静音,十几个未接电话映入眼帘。
“啊,糟糕。”太宰治看着时间,顿时目瞪口呆,“有点迟了呢。”
每当太宰治这样说的时候,就意味着对方已然迟到了很久。
☆、Ⅲ。反戈一击
太宰治与她在门口别过。
夏纪打开门,把自己关在彻底黑暗下来的房间里。背脊靠着房门,她手指下滑,轻轻勾上了锁扣,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
太宰治问她:为什么要加入黑手党。
她靠着门抬头想了想。
因为党是一个光辉正经有前途的职业?或者因为这里有着她难以割舍的牵绊?
她手指摸索着打开灯,炽白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她把自己埋进沙发里。
她只是有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她伸手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
“妈妈?”
“是小纪啊,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了呢。”
“我也很想念妈妈,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那头稍微顿了下,接着语调温柔地问道:“是什么?”
“你可以搬到东京去住吗?”
“小纪……我知道了。”
夏纪抿着唇,低下了头,她轻轻笑了笑,“谢谢你,妈妈。机票我已经邮寄过去了,明天早上八点飞过去。晚安。”
听到对面温和地道别声后,夏纪挂掉电话。
时钟滴答滴答敲响。
“都已经这么晚了么。”她起身拉上窗帘。
太宰治的任务——是什么呢。
夏纪摇摇头,走进卧室,拿出衣兜里的宝石,她细细地端详着宝石耀眼的色泽,蓦地手指微弯,把它塞进盒子里,直接锁进了抽屉。
她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先睡觉,至于任务和历练,那都是醒来之后的事情了。
*
夏纪被一阵闹心的来电铃声叫了起来。
她随手捞过床柜上的手机,眯眼看了看时间和来电人,摁下接听键:“中原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朝月夏纪。”对方的口气异常严肃:“我限你十分钟内,不,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来到基地!”
夏纪起身揉了揉脑袋,对方的要求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面对上司的命令,纵然再不情愿,她也只得说了声“是”。
大晚上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火气。
夏纪动作迅速地穿戴好衣物,想必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想到这儿,她正色起来,嗒嗒嗒跑下楼后,她直接看到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窗摇下来,露出中原中也疲惫的脸。
“上车。”仅仅说了一句话,中原中也就合上了车窗,眉宇间的不耐和焦躁显而易见。
夏纪刚坐上车,车子就轰地一声发动了。
这个车速……夏纪的眼皮稍微抖了抖。
“中原先生。”夏纪斟酌着,开口问道,“是任务发生什么状况了吗?”
如果是需要她这个战五渣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受了非比寻常的伤。
——难不成……是太宰先生?
“不要乱猜。”中原中也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啧,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
中原中也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现场一片狼藉,地上黑红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一块一块的污泽。
他又被太宰治那个混蛋给抛下了。距离他昏迷到现在不到一个小时,他联系过广津柳浪。
真琴还没有死。
不过被他整成那样,她的生命岌岌可危,后悔从心口蔓延,中原中也捂了捂心脏的位置,皱起眉头。
他立刻打电话给朝月夏纪,从那边赶过来接上她。
一路以这种非人的车速到达了港口基地,中原中也握着夏纪的手腕一路跑到了地下室:“红叶!我把人带来了!你快点——”
在看清走廊上的人后,他狠狠地咬紧牙关:“太宰——!”
太宰治站在走廊拐角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中也这么快就醒来了啊。”
夏纪怔了怔:“太宰先生。”
青年抬起满是绷带的手揉了揉微卷的发梢,回身歪了歪脑袋,弯起眼睛:“晚好啊,小夏纪。”
既然太宰治平安无恙,那又是谁受了伤。
“呀,小夏纪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殉情?”
“够了,太宰。”太宰治身后的拐角走出容姿端丽的妇人装扮的女子,“夏纪。有时间在那边和那家伙闲聊,就过来帮我把这孩子治好。”
“这孩子?”夏纪看了中原中也一眼,究竟是谁能让双黑之一这么焦急?
太宰治耸耸肩,伸手过来揉揉她的头发:“嘛,那我们下次再聊。”他冲她眨眨眼,随即大步离开。
“红叶姐?”夏纪看向身着赤红和服抱着双臂的女人。
尾崎红叶转身走进房间,夏纪跟着她走进去,在目光触及躺洁白床单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少年时,夏纪的指尖略微颤了颤:“真琴?”
“我用能力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但要治她的伤,我还需要你的辅助。”
尾崎红叶拿过一副手套,眼神示意她把它戴上。
“我来治疗她身上的致命伤,你把她保护好,不能受到任何病菌侵染,治理她身上的其它伤口。没问题吧?”
夏纪郑重地点点头,细心地开始发动异能。
尾崎红叶“啧”了声,“孩子身上零零散散的伤太多了。”
经过一些时日,夏纪对黑手党众多种类的异能差不多了解了十之八九。
这些伤很明显与太宰治的做法风格迥异,应该是双黑中的另一位——中原中也所造成的伤。
那个比她还要略微低点,小巧精练的,她的上司兼干部。
*
夏纪只是机械化地重复着治疗,擦拭,换水,治疗的步骤。
严格来说,具有异能的人,并不能被称作医生。她只是根据自己现有的知识储备,和尾崎红叶时而传达给她的命令谨慎地一步步进行着。
「圣女的救赎」看似毫无缺陷,可以治愈任何或轻或重的伤,但唯独——对濒死之人无效。
夏纪的手指在颤抖。
每一次动用异能,用柔和温暖的光线包裹起少女的伤口时,夏纪都得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手指。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尾崎红叶终于舒了一口气,一把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合起羽扇:“嗯,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
夏纪的眼睫轻轻上下翕动着,真琴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红叶姐,谢谢你。”
紧接着,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女,眼皮颤动着,夏纪怔怔地看着她,随后才感觉到久违的欣喜涌上心头:“她……醒了?”
“夏纪,真的辛苦你了。”尾崎红叶拍了拍她的肩,语调稍显柔和:“先去休息下吧,首领那边有命令说不会动这个小姑娘的。”
“既然红叶姐那么说的话,我也就谢谢红叶姐的好意了。”夏纪担忧地朝着这里看了一眼,“拜托你了,红叶姐。还有,银——”
“嗯?”带着面罩的少女微微看过来。
“把水换一下……帮她擦擦汗,她似乎出了一身汗来着。”
“嗯,我知道了,夏纪姐。”银似乎笑了笑,“你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回去后好好休息。”
“嗯。”夏纪弯起眼眸,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地下层的入口处,她看到了穿着黑色风衣靠墙把玩着一只游戏机的青年。
青年见她上来,一把把游戏机丢给中原中也,支起身体。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你这家伙——”没什么心思的和他纠缠,他冲到夏纪面前:“真琴怎么样了?”
“啧。中也——”太宰治随手揪住抢在他面前的搭档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后去:“夏纪现在很累吧,你这么着急也于事无补的。”
“嗯,已经没事了。中也先生。”
听到这句话,中原中也冲到医疗间门口,却在手指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顿了下来。
“哼,多半也是在门外徘徊却不敢进去的胆小鬼吧。”太宰治嗤笑一声,目光转向她:“没事吧?”
“嗯。”夏纪笑笑,轻轻阖上了眼皮。
太宰治一把接住女孩精疲力尽倒下的身躯。
“嗯……太宰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夏纪眯着眼睛,低低说了声,手指搭在青年的肘关节上,微微施力想重新站起来。
青年拢了拢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手掌,目光透过一楼不远处的窗户,落在即将亮起来的天际上:“困了的话,就睡吧。”
依稀间,青年温暖的臂膀包裹着她。
☆、Ⅳ。间不容发
最初从户口上迁到朝月城这个名字下并被接回朝月本家,是因为她异能的觉醒,在那之前,夏纪的姓氏还是浅川。
那时候真琴父母对宝石的研究还只是初期阶段,真琴曾告诉她:宝石是抑制异能的关键物品。
可恰恰是那块宝石,对于朝月夏纪和夏野真琴,却带来了截然相反的效果,隐藏在夏纪体内的另一份异能,就连朝月城都无法抑制,只能压制起来,别无他法。
“小夏纪,休息够了吗?”
半梦半醒间,青年温和带笑的嗓音传入她的脑海。
她从浅睡醒来。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棱斜射进来,暖金色的光芒打在青年微卷曲的发梢上,给他添了几分柔软随和。
青年挽着笑意的脸庞映入眼帘,她疑惑道,“太宰先生?”
太宰治的手指还落在她的鬓发上,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头,此刻他正弯着腰,棕黑的发丝垂落,俊俏的脸仍旧被绷带大片遮掩,露出的右眼眯起。
头底下枕着的东西温暖平和,她顿了顿,忽然红着脸骤然起身。
“唔……”
“啊抱歉,太宰先生麻烦请让一下……”
太宰治按了按额角,斜过眼睨着她,上次任务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嗯……”
夏纪坐起身,略微有些后悔地看着揉着额角的青年,从沙发上挪了挪凑过去,伸手覆在青年骨骼分明的手背上,指尖碰在对方的绷带上,暖光徐徐浮起。
“抱歉,太宰先生……”伸手轻抚着青年的伤痕,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闭上眼,任她为他疗伤。
这个人……什么时候可以不再受伤呢。
总是这样满身绷带地出现,看起来像个二级伤残,时而冷漠时而温柔……就像一只时刻警惕别人靠近的刺猬一样,用尖利的刺把自己包裹住,却又露出想让人靠近的亲切神情。
“今天……有个特殊的任务要交给你。”太宰治扯掉绷带站起身回头看她:“跟我来。”
“什么任务?”夏纪问道。
“嘛,芥川队逮到了特务组织那边的人……”太宰治棕黑的瞳孔里洋溢着天真的神气,出口的话却习惯性的冰冷:“所以自然是需要审讯啊。”温柔地眯起眼睛:“小夏纪不会拒绝吧。”
夏纪缓缓地握起了手指,早在决定成为黑手党时,她就应该具备这种觉悟了。
虽然在前一天,她才从朋友身边离开,还和太宰治,走在冰寒的雪夜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着些或有或无的话题,青年握着她的手指浅笑低语谈笑自若。
失去了温情的庇护和伪装,她被一巴掌狠狠地拍回了现实。
太宰治永远是太宰治。
他可以温柔地拭去你的消沉烦恼,也可以在下一秒就笑容满面地——拉你堕入黑暗。
“结束了。”
随着叮当的器具收拾声,染满黑红污泽地器皿被丢到垃圾箱,青年缓缓撤下手上的白手套,细眸斜过去。
“嘛,小夏纪不必治疗他了。”
“可是……”
“你的能力……其实是非常消耗体能和精神力的吧。”
夏纪吃惊地看着他。
“别这么惊讶嘛,这种事情可是很容易就能看破。”太宰治耸肩:“这次多亏了小夏纪呢。”
青年走过来拍拍她的头,却被夏纪侧头躲过。她伸手搭在已经伤痕累累的男人身上,再次发动了异能,太宰治挑眉。
联系上夏野真琴那一次,先后两次救护重伤的人,对于她来说理应相当吃力了。
“够了,你的脸色很难看。”太宰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你一直都这么乱来么。”
“……这种话,太宰先生根本没资格对我讲吧。”
“我,可是你的师·傅啊。”
“……”
“呀……”太宰治挑眉,一字一顿道:“你不会忘记了吧?”
怎么可能……夏纪没力气和他辩驳,光束从指尖脱落,她闭上眼摇摇头,重新聚集起精神。
“太宰先生,真是抱歉。对于我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她侧过头,抿起了唇瓣。
“那还真是遗憾。”太宰治对答如流:“对于我来说,追求和美女共同殉情比什么都重要喔。”
“哦呀……”伸手接住倒在他怀中酣睡的少女,他轻声笑了笑:“对我太放心……可不是一件好事呢。”
他低头,棕黑的发丝垂落在少女耳畔,手指灵巧的窜上女孩的脸,艳红的血溅到了她白皙的颊上,他用染满鲜血的手指爱抚着她的长发,低下唇瓣在她耳鬓厮磨。
“你啊,还是没变呢。” 他拖着怀里沉甸甸的分量,目光轻微的停滞在她的颊上,被鲜血浸染的少女一无所觉的沉睡着,侧脸有阳光打落,宛若散发着暖金色的光辉。
从港口黑手党出来后,太宰治直接就开车奔向了夏纪的公寓,他十分轻巧地打开少女家的房门,把她安置在了卧室床上。
微托着腮,稍微打量了下室内整齐的家具摆设,他的眼神停留在靠着窗户倚墙而立的写字台,整个屋内所有东西都以开放式的风格放着,而只有右手边的抽屉,被用一把精致小巧的银锁扣住了。
他勾唇一笑,伸手从桌子上捣鼓了几下,悄然摸出一把钥匙来,“嗯,我看看——”
“咔嗒”一声脆响,银锁落在了青年的掌心,柜子里是一本黑色的日记,他略微失望地耷拉下眼皮,还是伸手打开。
平淡无奇的开头。
他往后翻了一半,发现字体较前面而言相对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从字迹来看,应该是从以前就开始记录的。
他垂眸看着日记最后一页女孩用清秀的字体认真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加入了港口黑手党,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下一句应该是时隔许久又添上去的,墨水的深浅略有差异。
“我希望……有一天他能不再受伤。”
静静地看了良久,直到电话响起,他单手合上日记,从大衣里掏出手机接通。
“太宰,有安吾的消息了。”
太宰治沉下眸色,“嗯,我知道了,织田作,你先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就到。”
☆、Ⅴ。时过境迁
那时的太宰治,不过刚刚十四五岁的年纪,他还不会敛着内心深沉的心机,还未曾遇见织田作那么温柔的人,他的内心仍然藏着厚重的,仿佛永远也不会融化的冰雪,他还没有学会没心没肺的假笑。
可是那时候的太宰治,还算是一个人。
他是有心的,尽管那心里藏着的,是深深的寒冰,是决绝的冷漠,是不屑一顾。
可是失去了织田作的太宰治,就再也不是太宰治了。
夏纪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她得知那么温柔的织田作之助死亡的消息后,目睹的……太宰治的脸。
他很平静。
那张白皙如瓷玉的脸,始终是平静无波的,他甚至在看到她时,轻轻地笑了笑,伸手拍拍着她的头,神态中是少有的亲昵,“怎么这副神情,小夏纪。我没事哦。”
可是因为太平静了,他的平静之下,他的眼神里,酝酿着一些很深很深的,她看不太懂的感情。
“太宰先生……”看着这样的太宰治,她头一次,产生了想要……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念头,她想让这个人,不再孤单。她站起来伸手,第一次大胆地抱住了他,太宰治棕黑色的发丝服帖地贴在她的胸口,绷带下的眼睛闪过惊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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