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瞳-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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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想法是不错的，但他却不知现在陈然的资金实力一点也不比他眼中的那些大鳄们差，如果陈然看中的料子都在九爷选出来的名单中那九爷名单上的料子恐怕会被陈然给打包掉。

……

今天毕竟是投标时间，大家时间都比较紧，陈然又和赵国胜说了两句然后留下相互的联系方式也就不打扰他投标了。

和赵国胜分开之后，陈然又在会场里四处转了转，尤其没少在被他定为必须拿下的几十块毛料附近转悠。

……

这个时候该投的都开始投了，就算没投也都把标单填好了，中国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虽然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却还是要留到最后出场，就像眼前的投标，明明投标单都填好了，心里也认定不会修改了，但却还是想着要等到最后再投。

如果选的毛料少的话，等到最后投自然没什么，可投的毛料多的话，再等到最后不免要心中慌乱。

所以珠宝商们这时都是先把没争议的标单先投了，只有那些有争议的或者比较看重的还没投，不过虽然没投，但标单却都填好了，价格也填好了就等着最后投进去了。

不管他们投没投，只要标单填好，显然就无法阻止陈然的“窥探”。

“看”了这么多，陈然心里自然有了计较，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开始了他的投标之旅。

陈然先投的也是那些没有争议的毛料，首先是那些不起眼的，这些不起眼的说是缅甸组委会拿来凑数的也不为过，大部分甚至都没人出价，陈然投了它们可想而知。

除了不起眼的剩下的就是看上去一般的低中端料子，陈然选的料子这部分占了一大部分，他根据投标箱里出价最高的为准再往上提高个五成到六成的价格基本上就能保证把这些料子收入囊中了。

接着就是中高端的料子，这部分料子就不是那么好投了，大家都知道这次公盘上的料子价格高不出高价是不行了，但因是第一天投标大家的心理价位都还没被提上来，就像陈然投的低中端料子，这些料子大家虽然也提高了价格，但出的价位只是放在以前的最高价，而出了这个价，投标的买家们就已经自信能拿下这些毛料了。

中高端的料子投标的买家们相对的就比较看重一些，心理上不免多想了一些，但还是因为今天是第一天投标大家没个比较法以至于每个人的心理价位都有所不同，最后呢，大家的出价悬殊就很大。

保守的还是按以前的价格算的，然后出了个以前价格的最高价，不太保守的则又在以前最高价的基础上提高了一二成，胆大心狠的则直接提高到了五成甚至是八成。

这是按照以前这块料子所值的最高价为基础提高的，放到组委会给出的底价为基础，那就是有的提高了一半的价格，有的直接翻了一倍，胆子大的则翻了两倍甚至是三倍。

就比如一块底价为三十六万欧元的老坑料，有出五十万欧元左右的，有出七八十万欧元左右的，还有出价到一百三十万欧元的。

出价悬殊这么大，还有没投标的，这无疑给陈然的出价造成了不小的难度。

不过好在这些料子只占了一少部分，陈然先在已经投标的最高价的基础上加一点，然后等到投标快结束的时候再返回来“看看”，如果投标箱内没有出价比自己高的那自然最好，有的话就再写一份投进去。

朱风买来的五千张投标单分给了陈然三千张，三千张听上去不少，但对陈然来说却还远远不够。

好在中途的时候，朱风又送来了三千张。

……

陈然要投的毛料差不多有五千块，一开始他还自己边写边投，接着就找了个坐的地方他这边填写着那边冯宪军韩宇春二人往他指定的投标箱内投着。

到了后来张树春黄尚几人也投完找到了他，不过在他问了问几人投标的情况之后便又让他们各自返回去重新投去了。

虽然已经提醒了他们要把价格出高一点，但除了张树春之外的其他三人出价还是太保守了，按照他们的出价他们能拿下给他们的名单上的料子两成就不错了。

张树春要好些，黄尚三人都是行内人，张树春虽然在玉石上有研究，但在赌石上只能算是凑热闹，正是因为他不懂，所以他才不会多想而完全按照陈然给他推荐的价格去投。

黄尚三人想的显然就要多了，他们会想着这块毛料本身值多少钱，如此一来他们出价自然就不会高到哪里去。

为此陈然不得不提醒他们今天是投标的第一天，大家的出价都还没超出心理价位期限，等到今天的投标结果出来大家的心理价位期限必然会提升，然后明天再投的时候肯定会出更高的价了，而等到明天投标结果出来，第三天投标的时候……

这样以此类推众人的出价必然会一天比一天高，如此这般，第一天无疑就等于是捡便宜的时候，错过了第一天，往后想要拿下同等品质的毛料掏的钱只会越来越多。

几人都不是笨蛋，一听脸色就变了，然后二话不说都返回去重新投去了。

陈然本来还想着让他们帮自己跑跑腿的，结果……不过好在没过去多久吴老三带着小黑找到了他。

陈然和朱风吴老三一直都保持着联系倒不用担心他们的出价。

以吴老三“大爷”的做派显然不会给陈然跑腿的，好在他还算有良心，知道主动帮陈然填卡。

陈然让他填写投标单上的姓名栏和编号栏，然后自己填写毛料编号和价格栏。

组委会给每个参加公盘的人都发的有入场证，没这个证是进不了场的，证上除了自己的姓名之外还有个数字编号。

填写投标单的时候不但要填写自己姓名还要填写自己的编号，而编号便是有入场证上的数字编号后四位和投标人护照的后四位数字组成的。

当然，如果是缅甸人，那就是投标人身份证的后四位。

这样做的目的则是为了确保不会被人恶意投标。

因为编号太简单的话，就很容易被别人所掌握，如果有人用别人的投标编号在投标单上随便出价的话，最后标单上的这个人支付不出这笔钱来，那无疑就算作逃标处理了。

公盘上逃标是很严重的，不但之前拍到的毛料全部作废还会被公盘组委会拉入黑名单，以后就别想参加公盘了。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不能排除一些心理阴暗的人知道竞争对手的投标编号之后，用这种方式恶意的投标，将对手排挤出此次公盘。

所以组委会才会采用这样方式的投标编号，办理入场证的时候还会提醒各个买家不要把自己的投标编号泄露出去。

事实上这种手段也只能用在普通的买家身上，像那些在缅甸有关系的大买主，即使被人恶意投标了也没什么。

任何地方都是有特权的。

当然，你高价投标了一块毛料然后不想要了说是别人恶意给自己投的那显然是不行的，不过既然是大买主也没人会这么掉价。

……

有了吴老三和小黑的加入，陈然投标的速度自然加快了很多，而没过去多久张树春也找了过来然后也跟着跑腿起来。

在时间还剩下三十分钟的时候，陈然总算是把该投的都投完了。

该投的投完了，剩下的就是陈然特别看重必须保证能拿下的料子了，这样的料子约莫有四十多块。

陈然先看了看他投的中高端料子，这一看果然发现有几块别人投的价格超过了自己投的。

没说的，陈然马上分别重新写了一张投了进去。

看完自己的，陈然又看了看朱风投的那几块高端料子，尽管朱风出价都很高但还是有一块被人超过了八万欧元。

陈然马上让朱风加了十五万欧元投进去。

时间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陈然开始投剩下的几十块料子。

投标单都填好了，只要填上价格就行，很快陈然就投完了。

虽然这个时候该投的都投进去了，但陈然还是没放松一直盯着见到有人再投就“看看”。

终于，时间到了十二点半，第一天的投标结束，边上的士兵们开始赶人……

第728章翡翠王

投标结束后的情景和高考参加了一场考试从考场里出来的情形没什么区别，结束前大家都藏着掖着，现在投标结束了自然没了顾忌都像是学生一般的对起了答案，这个问某某编号毛料你投了吗，那个问某某编号你投了多少……对了答案之后自然有后悔者，有兴奋者，庆幸者，还有幸灾乐祸者……当然，少不了还有犯了把答题卡填错这样低级错误的人把标单填错了或者投错了。

随着投标的结束，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围成个小圈子议论开了，在会场的时候议论着，被赶出了会场在会场门口议论着。

就像参加高考，这个时候最吃香的自然是那些学习好的尖子生了要对答案当然是找这些学习好的对。

现在公盘也是这样，那几位名气大的翡翠王，珠宝大鳄都被围了起来，甚至是还有不少记者参与其中，就像是开新闻发布会似的。

黄尚几人急于想知道自己投的料子那些翡翠王们怎么看，还有自己投的料子别人有没有投，都投了多少，所以出来之后都想凑过去听听，就连朱风吴老三也不自觉的跟着凑这个热闹。

陈然自然是没这个心思的，不过他也跟着看了一下，一是看看这些赌石界的大佬们投标的情况，二是认识认识对方。

这里的“认识”并不是和对方相互的认识，而是陈然单方面的认识一下对方就足够了，现在他只想着低调行事自然不想让对方也认识自己的，何况在这一行里他虽然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名气但圈子很小，现在和人家认识人家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来缅甸之前，陈然就和林副总了解了珠宝界各个方面的情况，除了业界的形势和各大珠宝公司的情况之外，林副总自然也和他说了现在业界里都有哪些人风头比较劲。

眼前被围起来的这些大佬们显然差不多就是业界里现在风头最劲的人了。

有的在这几天里陈然已经见过了，而有的却还没见过。

另外，通过观察投标箱内其他人投进去的标单，陈然也记下了几个和他竞争的厉害的人物。

有好多块陈然都认为没人会看重，但结果却有人也出了高价，如果只是一块两块那还能说是碰巧，可很多块，还都是这几个人，那显然就不是碰巧了……

虽然凭借着查看投标箱的优势，最终陈然能拿下这些石料，但他却一点也不敢小看这几个人。

而这几个人基本上都是名气不小的成名人物。

不过陈然只听说过对方，却不知哪个是哪个，现在倒正好对号入座一番，毕竟这几个人接下来的时间里很可能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了，认识了对方，就更方便他探查“军情”了。

……

也不用去打听，听听周围人的议论声也就能知道谁是谁了。

“这批毛料里我最看重的是635号和1109号，635号我投了二十五万欧元，1109号我投了三百八十五万欧元……”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赌石之王马先生。

时代不同与往日，放在以前像“天下第一”“某某之王”等这样的称呼谁敢乱称，而到了现代这样的称呼却随处可见。

赌石一行虽然没那么泛滥，但也涌现出了很多的翡翠王，甚至一个省都能有一个翡翠王。

有的翡翠王还好，本身就有很强的赌石眼力，只不过是在这一行里欠缺影响力以至于翡翠王的名头有点不名副其实，这样的翡翠王被称呼成翡翠王那也没什么，而有的翡翠王却完全是宣传出来的，要么是随便赌涨了几块毛料被外行的媒体们给按上了“翡翠王”的名头然后传着传着就成“翡翠王”了，再要么就是别有用心靠宣传硬是宣传出了“翡翠王”的名头。

人人心里都有杆秤，外行人听别人都说这人是“翡翠王”然后也就把对方当成了“翡翠王”，但真正的内行人谁有那个本事谁没那个本事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只不过是现在讲究和气生财就算心里有数也不会说破，遇到有真本事的就算对方还不够资格称为“翡翠王”在面子上却也尊称对方一声“翡翠王”。

事实上在以前的时候想要成为“翡翠王”不但要有极强的眼力还要在这一行里有巨大的影响力。

这里的“影响力”不是他赌石有多厉害传出了多大的名头，而是他为这一行做出了多少贡献，放在以前说白了就是威望。

被称为“王”那就说明是把你当成了领头的，既然做了大家的头那你就要维护大家的利益，也就是整个行业的利益。

能做到这一点才能被称为“王”。

就像抗日时候的那两代翡翠王都为保护大家的利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甚至是为此还牺牲了自己。

这样的“翡翠王”自然是受人尊敬的。

而在这两位翡翠王之后因国内正处于建国的特殊时期就再也没出现过翡翠王，直到八十年代龙九爷的出现才弥补了这个真空。

了解历史的朋友都知道，1982年是我国改革开放、实现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由阶级斗争全面转向经济工作的第四年。

在这一年，在政治层面上才解除了对珠宝首饰的禁锢，也是这一年我国的珠宝首饰行业和珠宝首饰市场才慢慢得以恢复过来的。

而在这之前缅甸的翡翠都销往了日本，东南亚各国，虽然港澳地区也有一部分市场，但当时最大的市场就是日本，日本甚至是把翡翠当成了国石。

后来的腾冲玉石市场就是当时的龙九爷一步步从日本争夺过来而重建起来的，虽然依着国内的庞大市场只要国内解禁日本那边的市场就会慢慢的被吸引过来，但没有龙九爷这代人的努力那国内的庞大市场恐怕只会便宜给了日本人。

市场有了，然后缺什么？

缺人才！缺少赌石的人才，或者说缺少赌石的标准，虽然云南这边已经有了很多有经验的赌石师傅，但相对于庞大的市场来说无疑只是杯水车薪，而这些赌石师傅也都是自己摸索着来的没什么一定的标准，没标准自然就不好传授给别人。

马先生起初是地质专家和学者后来踏入了赌石一行。纵横赌石界四十年，豪赌玉石二十余载，马先生不但创下了诸多彪悍的战绩还成就了成千上百位千万富翁甚至是亿万富翁。

为了让人更好更方便的鉴定玉石，给玉石分级，马先生还创立了“形象翡翠学”学说，提出了“判别翡翠品质的六要素”，迄今为止仍然是鉴别翡翠品质的权威准则。

马先生一边赌石一边把自己的经验和赌石方法写成文章传给世人，现在鉴定翡翠和赌石的标准大部分都是马先生提出来的，而现在的珠宝商们毛料商们赌石的方法也基本上都是马先生传出来的。

由此龙九爷和马先生虽然不是像以前那样被选出来的翡翠王，但却是业界内公认的两位名副其实的“翡翠王”。

龙九爷风头最劲的是在80年代和90年代到了21世纪就很少公开露面了一般也就是在翡翠会上露下面，像眼前这样公开场合龙九爷是不会出现的，由此现在很少有人会再提起龙九爷了，没去过云南没去过腾冲的年轻一代甚至是都不知道有龙九爷这样的一位翡翠王。

没了龙九爷，那现在马先生无疑就是公认的唯一的一位“翡翠王”为了和其他的翡翠王区分，业界都称呼马先生为“赌石之王”另外又因马先生创建了通灵珠宝和通灵珠宝旗下的通灵传世翡翠所以其还有“通灵翡翠王”之称。

其他几位翡翠王论在业界内的影响力显然是无法和马先生相提并论的，不过论赌石眼力的话，这几位也都是有真本事的，见了面大家也会尊称一声“翡翠王”。

而在这几位翡翠王之中，这几年又以玉圣白奉先的风头最劲。

……

马先生在业界内不但名气大，名声也相当的好，所以就数围在他身边的人最多，而面对众人的询问他也不藏着掖着能回答的立刻就回答。

听了他的回答，围在他身边的人顿时就议论开了，1109号还好大部分人都有印象，而635号却大多都没印象。

对635号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而对1109号，没投的后悔的不得了，投了的则更后悔，因为几乎没人比马先生投的价高。

不管投的没投的，听了之后都只恨不得刚才的投标重新再投一遍……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后悔不已的，其中一个人听了之后就没后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朱风。

朱风听了之后就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从他保镖们围成的包围里挤了出来找到了在外围边上站着的陈然。

“老弟，你让我加了十五万的那块料子是不是1109号？”见了陈然，朱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要投的料子也不少，要说其他的料子他肯定记不得多少号了，但最后陈然让他加价重新投的这块料子他却还有印象，也还记得编号，好像正是1109号。

“风哥，不用看了，就是1109号。”陈然见他要找名单确认就打断他说道。

“真的是？”朱风瞪起了眼睛。

陈然肯定地点了点头。

“马老头出了三百八十五万，咱们正好比他多十五万，幸亏老弟你又让我加了十五万，不然……”确认了之后，朱风顿时乐呵了起来，乐呵的同时还有点庆幸，幸亏陈然最后又让他加了十五万，没这十五万那出价可就没马老头的高了。

“风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加价了。”陈然却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听了朱风的话反倒是叹了口气。

朱风愣了一下，随即看出陈然神情不对，就纳闷地问道：“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陈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见没外人这才说道：“风哥，1109号你比马先生多投了十五万，635号我比马先生多投了五万，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块就被咱哥俩都拿下了……”

第729章朱风的怨气

朱风愣了一下，随即就一脸敬仰的对陈然翘起了大母手指：“老弟，还是你牛！”

“早知道这位老爷子这样说我就不让你加价了。”陈然白了他一眼，“风哥，开标了之后有人问起你可不能说是我给你选的。”

可以想象随着马先生这句话的传出，整个公盘上的人势必都会关注着635号和1109号的开标情况的，那开标之后他和朱风可就……

“咱两一块的不管怎么说人家都会想到两块料子是一起被选出来的，老哥我一看就没那个本事，倒是老弟你在外头赌涨过不少次了吧……”朱风摇了摇头，陈然几次赌石他都在场，所以他很清楚陈然的情况，没人注意的时候提起陈然大家肯定都不知道是谁，但一旦引起人注意，那陈然以前的那些赌涨的事例肯定就被挖出来了。

其他的不说，只说上届公盘那块流拍然后被运到腾冲的标王，提起这块标王大家恐怕就都知道陈然是哪号人物了。

“老弟不是老哥我说你，你啊就是想太多了，你也不想想你那八亿欧元的资金往公盘上一砸你还能低调的了吗？就算没马老头这句话，下午一开标大家不一样都知道你这号人物！”

朱风见陈然苦着脸就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说这话的时候他肚子里显然是有“怨气”的。

以前他就感觉陈然很低调，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没感觉着陈然是“低调”，更没想着把“低调”这个词用在陈然身上，只是觉得陈然不张扬。

现在他显然已经不止觉得陈然是低调了，而是低调的有点过分。

想想他和陈然的关系竟然不知道陈然什么时候当了总参办公厅的副主任，还不声不响的凑出了八亿欧元来参加公盘。

八亿欧元兑换成人民币可是差不多有七十个亿了，虽然这七十个亿的资金陈然说了其中有从银行贷款贷来的还有从朋友那里挪来的，但能从银行贷来能从朋友那挪来也是本事啊，没有资产抵押银行会贷给你？没有过硬的关系朋友会借你？

涉及到钱财的事情可不是靠着关系好感情好或者后台大就能通融的，首先还得你自己本身有这个还钱的能力才行，不然这么多的资金就是亲爹亲妈也不敢借给你啊。

而且从黄尚他们那里他还知道陈然收购了一家很大的珠宝公司，一开始陈然告诉他收购了金玉轩珠宝公司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他毕竟不是行里人，除了那几个名气大的珠宝公司其他的他哪知道的那么清楚，听黄尚他们说了之后才知道金玉轩的规模有多大。

刚刚收购了一家资产有七八十亿的珠宝公司这边马上又凑出了七十个亿的资金来参加公盘……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小兄弟吗？

这是在他知道了陈然现在的情况之后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

他虽然最近没怎么和陈然见面，但上次两人见面也就是两三个月前的事情，而在这期间除了陈然失去联系的那两个月里其他时间两人的联系一直都没断。

他自认和陈然关系还是不错的，可在这个过程中陈然却一点也没和他透露过，他心里要说没有不满那显然就是假的了。

不过他也知道陈然什么性子，所以也就是在心里不满一下也就算了，反倒是知道了陈然的这些事情，虽然表面上他和陈然关系还给以前一样，但事实上这几天他却一直在调整和陈然相处的心态。

感情是没变的，但心态却要变变了，现在再把陈然当成以前的那个小兄弟显然不合适了。

“只能如此了。”陈然无奈地说道，朱风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但如果没有马先生这句话，而他又不现场解石，即便是大家知道了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