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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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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率着人往那里去,路上不时有人从院门里伸出头来,看着他们几个,还有几只狗跟在后面低鸣着威胁着他们,梁军恼火就对栓子道,栓子你的本事呢?栓子大概是没睡醒,还在那点头磕脑,睡眼惺忪,听到梁军的话,就转过身来,对着那几条狗,学着狗的样子呲出牙来,那几只狗一见可吓蒙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人也开始呲牙了呢?转身就逃命似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来到窝棚前,洪敬梁抢先一步打开了那个门,刚往里走了一步,就仰面倒回来,差点摔在地上。梁军一把扶着他,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洪敬梁捂着了鼻子,对梁军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自己进去。梁军就惊疑不定往屋里走,刚走到门口,屋里一股恶臭一下把他掀了出来,梁军捂着鼻子退了出来,嘴上道,怎么这么臭呢?

几个人就在门口呆了好几分钟,等屋里的味散了一散,这才勉强进到屋里。只见屋里的炕上卧着一个老头儿,他披头散发,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头发里,身上、指甲里到处是污垢,到处都散发着恶臭。几个人看着那老者,刚往里埋了一步,就觉得脚下好像踩了什么,接着有一声微弱的呻吟,梁军几个人赶紧收着,往地上一瞅,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在灶火边,趴伏着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似乎是个人,她的手臂下垫着一些破布,正在从灶坑里往外扒土豆,大家仔细看时,才发现这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可能是刚才被梁军等人踩了两脚,她往外挣扎的缘故,头发被灶坑里的火炭给烧焦了一缕,正散发出一股焦臭味儿。

梁军这一惊可不要紧,赶紧要把她搀起来,可是那老妇人马上发出一种痛苦的叫声,似乎是她的某处骨头断了,梁军他们赶紧把她放下,任凭那老妇人在地上,用几块破布垫着身子往屋里爬。

难道这就是崔苗的家?梁军小心地跟到屋里,小心地把老妇人搬到炕上,那老妇人吃力地转过头,问道,你们是谁?

梁军低下头问道,大娘,你是崔苗的妈妈吗?老妇人明显地身体一震,半晌,她的眼角里溢出了几滴浑浊的老泪,她嘴瘪着,吃力地控制着自己,问道,苗儿死了,你们是谁?

听到老人叫苗儿,梁军证实了,这就是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崔苗的母亲,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地掉下来。轻轻地拥住了老人,道,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老娘,我来晚了呀。感受到梁军的安抚,或许是一种心灵相通的作用,老人竟然在梁军怀里哀哀地哭起来。这一幕,让跟随进来的洪敬梁等人看了,这些常年做惯了月黑杀人,风高放火的家伙们竟然也落下泪来,这一番他们似乎一下就理解了梁军的性格。善良和凶恶是两个相生相成的心态,爱与恨也是相生相成的两个心理状态,恰是因为对自己亲人的爱,才有对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恨和凶恶。

几个大老爷们儿相对掉了一会眼泪,梁军这才把老太太扶起来,看一看,终于看清了老人,老人的脸上的确能看到崔苗的长相。

梁军问道,娘啊,你们怎么了?怎么都弄成这样了?老人叹了口气,这才徐徐道来,说出了一肚子的心酸事。

崔苗一家是从陕西流落到河南来的,当时正是饥荒年代,全家人就一只碗,常常是三两天过去,这碗里也装不到半碗粥,崔家人饿得没有办法,就到处捋树叶,挖草根吃,可是即便是这样,崔苗的年幼的姑姑还是给饿死了。崔苗的奶奶抱着死去的女儿哭得死去活来,被当时杨家的奶奶看到了,出于女人的那种天性怜悯之心,杨家的奶奶偷着告诉崔家,在南山洼子里有块地,是社里的地瓜地,到现在还有一担子地瓜蔓子没起回来,你趁着夜去担了回来。崔家老头儿就有些害怕,那杨家老太太就说,怕什么,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全队的人都在偷,他们能抓住谁?就这样,崔家老头儿趁着夜色去把一担子地瓜蔓子挑了回来。

这担地瓜蔓子缓解了崔家的饥荒,终于渡过了难关。从那以后,崔家老辈上的人,就一再地给后代的人讲,要记住人家老杨家的恩情啊,没有老杨家,就没有咱们老崔家。

崔家人都是憨厚人,对于杨家的报恩也是实打实的,只要杨家有事,崔家一点代价都不讲,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梁家关系也真是没说的,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后来,崔苗儿长大了,与外村女子结婚,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结婚后,好长时间也没生孩子,等到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媳妇的肚子里才算有了动静,这就跟老杨家的幺儿子赶在了一班车,等双方都有了孩子,正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梁家老太太为了让两家更好,相互约定了娃娃亲。

后来,梁家老太太就相继过世了。但是这种特殊的关系保留了下来,只是后人不像过去那样,动则把过去的恩情挂在嘴上了,这让杨家人有些不高兴了,开始反复强调杨家对崔家的恩情。有时候,杨同舟(崔苗的没过门的公公)喝多一点就跑到崔家数落一番,什么,别机八忘了,没有老杨家,就没几把你们崔家了,老杨家对你们崔家有恩。每回说这些,崔苗的父亲就赶紧赔上半天的笑脸。

再发展到后来,杨家包管了崔家的一切事务,也就是说,杨同舟把崔家的一切生活生产权利都给包揽了,什么春天种什么庄家,夏天几点钟起来除草,甚至春节吃什么馅的饺子都要上门给规定好了。94年,杨家起屋,杨同舟就到崔家安排了,说,明天你家三口人都得去,把牛车给我赶上,现在正是看你怎么报答我们杨家的时候了,我希望你们别让我们失望。

到了上房梁的头一天,杨同舟来到崔家,道,明天来的人多,你屋里的(指崔苗的母亲)就在家做菜吧,你家替我们管9桌饭吧,原来想让你们管12桌的,后来为了照顾你们,我们就帮你们办了三桌。崔苗的母亲实在听不下去,就道,本来就是给你家办的,怎么说成是帮了我们?

杨同舟当场就火了,用烟袋锅点着崔苗母亲的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掌柜一家的命都是我们给的,我还没见过你这么薄情寡义的人。那一次幸亏崔苗的父亲反复赔不是,这才没有翻了脸,但是,即便是这样,杨同舟还是在村里讲了崔苗母亲半年的坏话,逢人就说,没有我杨家,就没有他们崔家,他们全家的命都是我们救的,他老崔要是没有我们杨家,哪能娶上媳妇?要是没有我们杨家,他也生不得娃。

村里人都笑,生娃是你帮的忙?杨同舟就梗着脖子,道,怎么的?他家什么事不是我操着心?这些年,要不是我,他们家早完了,这些年他家的地地,多咱不是比别人多偏着两场雨?

这下村里的人都有些犯迷糊,乖乖,崔家地里下雨,都是天老爷看着杨同舟的面子下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全村都知道,杨家与崔家有大恩,崔苗的父亲的压力就更大了,愈发不敢跟杨家有半点过不去的地方,要是自己跟杨家有过不去的地方,让全村人都得戳脊梁骨。

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强调别人对你的恩情,越是引起逆反,随着崔苗的岁数大起来,读的书多起来,这个丫头就开始琢磨事了,道,这算是什么恩情呢?当年,你是告诉我们家去偷了地瓜蔓子不假,但是那毕竟是我爷爷自己冒着危险去担回来的,是我们自己出了力的。又不是在你家里拿来的,再说了,一担子地瓜蔓子能起多大作用?怎么你家就没完没了地打着这个旗号欺负人了呢?但是,每次她把这个道理讲给父亲听,老实巴交的父亲都要胆战心惊地把他训上一番。

后来,终究是出事了,因为崔苗越长越好看了,崔苗的娃娃亲,也就是杨宇开始着急了,想提前做那种事,暗地里几次三番对崔苗动手动脚,却都被崔苗给躲过去了,越是这样,杨宇越是心痒难熬,就央求着他爹出面把崔苗给弄到家里来,杨同舟一想,这个事也行,让那个丫头到家里来,多出几年力。于是,就来到崔家,给崔家下了通牒,先让苗子去我们家吧,过几年正式把婚事办了。

崔苗的母亲到,孩子还要念高中,杨同舟就嗷地一嗓子喊了起来,上什么高中?都是你们惯着孩子,还念什么高中?穷得瑟,一个女孩子家,念什么高中?

一门心思报恩的崔苗父亲,硬是逼着崔苗停了学,去了杨家。在杨家第一个晚上,吃完饭,累了一天的崔苗儿刚想睡觉,却被婆婆叫住了,给了她一个盆子,竟然让她去给公公洗脚,崔苗儿气极了,道,凭什么?我又不是你家的女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公打了一个耳光,杨同舟道,你们全家都欠我们的,给我洗个脚怎么了?告诉你,你们家这辈子当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我们家的恩情。

崔苗见他又把这话拿出来,就气极了眼,道,你们家的恩情就是一担子地瓜蔓子,这个恩情怎么就报答不完了呢?我家上下三代了,还在为了你们这一担子地瓜蔓子当奴隶。

杨同舟用手点着崔苗道,我说什么来着?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这一家人个顶个都是骨子里反动,狼心狗肺,无情无义,没有人味的家伙。转过脸来,对他儿子杨宇说,还不给我揍?这样的人还不给我好好收拾?

崔苗多少年压在心里的那股火再也控制不住了,拿起脸盆子,照着杨同舟砸了下去,转身就跑了。

崔苗顺着山路一口气跑出了家,杨宇追崔苗追不着,就去了崔家,不由崔苗的父亲分说,就给砸吧了一顿,致使崔苗的父亲下身瘫痪。为了堵住村里人的嘴,杨家开始在村里四处败坏崔家,说崔家怎么怎么狼心狗肺,无情无义,自己家对崔家怎么怎么有恩,可是崔家就是喂不熟的狗,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从那以后,见到崔家人就指指点点,还有的人故意跑到崔家人面前,吐口吐沫,嘴里还说什么,没有良心的人。

被欺负了半辈子,最后,还成了没有良心的人,崔苗的父亲瘫痪在床,还被臊得抬不起头来,但是,崔苗的母亲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来到崔家半辈子,始终活在杨家的阴影下,今天既然撕破了脸皮,就索性争个长短,去了县法院告了一状,可是后来县法院案子办到中途,就不了了之了,最后才知道,杨家有个远亲叫何金相,在县政法委里当政法委书记,从中作梗,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了。

崔家上告无门,只能这样忍气吞声了,但是,事情并没有完,就在崔苗的父母想念女儿,盼着女儿在外有出息的时候,崔苗在网吧被人杀害了。

而崔苗的父母还蒙在鼓里,第一个知道讯息的人,就是杨家,因为他们把崔家的一切信息都屏蔽了,当听说崔苗死了的消息后,杨宇首先想到了赔偿问题,他理所当然地想,我是崔苗的男人,这个赔偿理应归我,就自作主张,去了上海,把崔苗的赔偿拿到手里。

回来后,消息逐渐传到了崔苗的家,听到女儿在上海死的消息,老两口泪都哭干了,崔苗的母亲听说女儿的赔偿被杨家骗走了,实在是气不过,本来就不富裕的崔家,因为崔苗父亲下身瘫痪,就挂了一屁股的债,现在女儿没了,竟然连赔偿金都被人家拿走了,这个道理真是说不通,自己含辛茹苦养育的女儿,自己没资格要赔偿金,一丝一毫都没出力养育女儿的人,竟然堂而皇之领到了赔偿金,这个理去哪里说?崔苗的母亲,就上杨家说理,话没说几句,就被杨宇给打折了腿。

崔家老两口都被杨宇给打瘫在床上,终于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就有人替崔家报了警,公安局就象征性地出了一次警,结果因为何金相通风报信,杨宇早就跑了。……

听了崔苗母亲断断续续的述说,梁军脸色越来越阴沉,此刻,一股滔天的杀意溢满胸膛,牙齿也咬得咯嘣咯嘣响,几个跟在他身边的家伙,从他的表情里,知道,这厮又要动了杀念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怎么了?一早起来,嚎什么丧?

梁军一抬头,一个60多岁,个子高高,器宇轩昂的人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99、飞行员搞什么鬼?

看着这个60多岁,个子高高,器宇轩昂的人迈着四方步走进来,梁军产生了一个幻觉,感觉到这个好像是什么单位的领导,但是,很快这个人脚上的那双农田鞋标示出了他的身份,这个人不是个领导,顶多是个很有来头的农民。

再把刚才的信息综合起来想一想,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没等进门,就说出来的那句特别刺耳的话,梁军基本上已经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了,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谁?

那人很矜持地看着梁军,眼睛在他和老太太之间梭巡了一番,半晌才道,你是什么人?

好足的气势,真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看起来给人当恩人当习惯了,就是心理素质强。梁军此刻怒气正盛,本来就想找他理论,现在他倒是找上门来了。梁军一边把崔苗妈妈放倒在床上,嘴上道,我先问你呢。

杨同舟被梁军噎了一句,脸上立即浮现出了一丝怒气,半晌才把怒气压抑住,开口道,你是保险公司的?

梁军明白了,这厮是奔着崔家的保险金来的,便想听听他怎么说,就道,你参加保险了?

杨同舟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在小心地选择着说话的角度,过了一会儿,才问道,老崔家这个保险,能赔多少?

梁军故意刺激他,就道,一个人命,怎么还不得二三百万?说完了,他扭头去看看杨同舟,只见杨同舟脸上的肌肉不由地抖动起来,他强力地按捺着内心的激动,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抽出一支来,对梁军道,小兄弟抽支烟?

梁军道,我不会,你自己抽吧。杨同舟干笑一声,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支,他把烟捂在嘴上,使劲地抽了一大口,这才对梁军道,小兄弟,借一步说话,我有重要情况向你反映。

梁军故作吃惊地道,你有什么要反映?杨同舟顿了顿,似乎是在琢磨着该不该说,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他们老崔家的这个保险费你们不能给他?

梁军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保险来的,但是,没想到,对方说得这么直截了当,弄得他倒是不会了,他结巴着问道,什么意思?

杨同舟既然把话说了出来,就索性也不犹豫了,道,有三个原因。第一,他两口子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保存不了这么多的钱,要是钱放在他俩的手里,就会被人夺走。第二呢,嗯,就是,他们家欠我们家的钱,这个钱应该给我们。我家孩子到现在还捞不着回家,就是因为他家。第三,你可以出去打听一下,这家人要是没有我家,早就完了,可以说,我们家就是他妈的他家的再生父母,这么些年来,我都他妈的从来不说什么,论感谢,这些年他们也该有所表示了。

梁军简直是惊呆了,思维有点跟不上趟了,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不要脸的人,真是领教了。他怔在那里没说话,而杨同舟又气势汹汹地说了句,所以,我告诉你,这个钱,你必须给我。

这个人无耻到了大言不惭的地步,他甚至连“保险费是谁保的赔偿就该给谁”这样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都不明白了,他甚至连债务归债务,赔偿归赔偿,完全是两码事,这样的三岁小孩都该明白的道理,也不明白了。因为,他太自以为是了。他每天说的对崔家有恩的话,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惊愕之后就是极端地愤怒,梁军眼睛眯缝起来,看着杨同舟,缓缓地道,你叫杨同舟吧?杨同舟傲然地点点头,又问道,你听说过我的事了?

梁军也点点头,道,我听说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杨同舟神色缓和了一下,又谦和地道,没什么。却没想到,梁军随后说了句,让他脸色骤变的话,你他妈的脸皮太厚了,你是世界上不要脸的人了。

杨同舟脸色大变,厉声道,你要注意,你是在跟谁说话。梁军道,我就是跟你说话。不等话说完,啪地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杨同舟一个趔趄,差点要摔倒。他勃然大怒,道,反了,反了,你敢打我!梁军道,我今天不光要打你,还要打死你。草你妈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祖上给人家指点,让人家去偷了一担地瓜蔓子,就成了你家对人家有恩了,就成了没有你家,就没有人家了。草你妈的,一担子地瓜蔓子能吃几辈子?老崔家没饿死,原因多了,难不成吃了那一担地瓜蔓子就一辈子不饿了?人家没饿死,倒是被你欺负死了。

梁军越说越生气,啪地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杨同舟嘴角渗出血来,他气咻咻地叫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人敢打我,今天我非要你倾家荡产不可,说着就跳起来,结果,早就被洪敬梁等人给按住了。

梁军接着骂,给人家一点好处,天天地编成歌让人家记住你的好处,记住你的恩情,要人家世世代代地跟你走,让人家世世代代感你恩?这是他妈的恩情,还是他妈的绑架,你算什么?你给人家恩情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好了,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人家抓在手里,让人家一辈子听你摆布?我草你妈的,你这哪是恩情?你比地主的高利贷还黑。梁军说着说着又来了气,啪啪啪地又扇了他几个耳光,把他打翻了,又上去踹了两脚。

梁军想想还有气,接着说,你这辈子依仗着对人家有恩这点,把人家牢牢地控制在你手里,人家自己的家自己说了不算,人家什么东西都得你说了算,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草你妈的,人家这些年,什么东西都得以你家为主,有什么活都得给你家干,还报答不过来?你把人家女儿逼得有家不能回,死在外面,这一条命还报答不过来你的恩情?你儿子把人家老头打残废,把人家老伴打折了腿,还报答不了你的恩情?现在还恬不知耻地说人家该报答报答你了,你的恩情怎么这么值钱,怎么这么难报答?梁军说到后来,更是恼火了,他用眼神示意栓子等人把他抬起来,然后突然一脚踹过去,杨同舟一下被踹了个四仰八叉,梁军赶上去,照准他的脸就是一阵猛扇,起初杨同舟装死,后来实在受不过,就左右躲避,梁军就一手掐住他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手使劲地扇着他的嘴,最后,杨同舟牙齿也掉了,血沫子从嘴里不住地冒出来,几个人怕梁军把人打死,这才把他拽起来。

梁军扇完了杨同舟,总觉得不过瘾,他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着,在打着什么算盘,杨同舟吐出嘴里的血沫子,道,上海保险公司的,是吧?好的,我记住你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做了什么,实话实说,我的亲戚是县政法委书记,他要想逮捕谁,就算他是天上的飞虫都跑不了。就算他是蜈蚣,也得给他戴上一千只手铐子。所以说,你现在乖乖地给我跪了这里,给我磕头认错,然后把崔家的赔偿金给我放了手上,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梁军一听这话,嘿嘿地笑了,他道,你倒是挺自信的,哈,跟你说,就今天你的表现,我们完全可以控告你,我们在这里办业务,你跑了这里来,万一钱数不对了,我们就有权怀疑你了。所以,我说,你还是别打错了算盘,怎么样?咱俩相互退一步,我给你点钱,不多,一百来万,你也别麻烦你的亲戚了,怎么样?说着,就把一张存折递给了杨同舟。

这老家伙看着存折,抬起眼来看了看梁军,最后伸手接了过来,他想的是,先把钱弄了来,随后让亲戚何金相出面把这个小子抓起来,到那时候,好好出口恶气。

他把存折放在眼前一晃,看清了那上面是一百来万,不由得有些得意,等他们走了,老崔家的二百来万,也是自己的。正打着算盘,梁军朝其他几个人一使眼色,说了声“走!”

人就出去了,那杨同舟就楞了,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见着他们给老崔家扔赔偿费呢?难道是刚才给完了?他连忙站起来,去老崔的怀里掏,掏了半天没有,又上褥子下面去找,正在找着,梁军等人突然又返了回来,就指着杨同舟道,快抓贼啊,有人偷受益人的保费了。

杨同舟还没等放应过来,几个人上来,就把他摁住了,接着就从他怀里一掏,把刚才的那张存折掏了出来,说,你真不要脸,竟然偷人家残废人的赔偿金。

说着,他一拳打过去,就把杨同舟的下巴打了下来,这家伙嘴干干吧,就是说不了话了。

梁军对几个人说到,把两个老人给我抬着,咱们去医院给他们治,把这个偷钱的家伙押着,送到公安局去。

于是,几个人就走出了崔家大门,这时候,村民们看到刚才的几个人出来了,不仅扛着崔家老头老太太,还带着杨同舟,大家就围了上来,想要问个究竟,梁军就道,这两个老人瘫痪了,我们给他们去治疗,还有,这个人趁我们离开的时候,竟然偷了残疾人的赔偿金,被我们抓到了。

依照杨同舟的习性,梁军这么说,大家还真有这事。大家就向杨同舟看去,只见他满脸是血,却是一言不发,按理说,要是他没干这个事,应该对大家说明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现在的杨同舟却是一言不发,殊不料,他的下巴被打掉了,根本说不了话。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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