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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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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接电话了,这个时候,他敏锐地发现秦大嫂正往这边走,秦老大也在关注着娘俩,就赶紧给三姨介绍说:“三姨,这是秦总,那便是我的婶婶,这些日子要不是秦总还有我三叔,我早就完了。”

这些话说得不假,当初秦三和他大嫂收留梁军,就是出于一种同情,虽然后来,梁军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远远大过他们给与梁军的,但是,毕竟还是秦家施恩在前,而梁军当着三姨,也就是家长的面说出这些话来,虽然都是些场面话,是一些虚话,套话,但是他代表着梁军知恩,当面告诉家长,就是要家长的层面代表家庭郑重感谢一番,这说明,梁军真是成熟了。

秦大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三姨自然要认真地表示一番感谢,三姨如果不是天生丽质,就不会拴住车嘉佑的心这么些年,三姨三十多岁,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眉眼鼻子嘴长得那叫一个精巧,又加上这些年,车嘉佑给她买的衣服,都是精品,穿在身上玲珑曼妙,她笑容真诚地和秦大,秦大嫂还有秦三握手,嘴里柔和地说着感谢的话,把秦三看得呆了,刚才他接了人,就觉得这个人好看,却没想到仔细一端详,会漂亮到了这般地步。

秦大嫂看到小叔子那傻迷痴呆的样子,就心里有了底,便很有技巧的问道:“呀,没想到,大妹子是这么俊俏的人,不知道妹夫是干什么的?”

三姨脸上暗淡了一下,略微一沉吟,也说了句很有技巧的话:“咳,你这个妹子没本事,没拴住人家,跟别人跑了。”

这话真是有技巧,表达了三层意思。第一,我结过婚,第二,现在没人,第三,这个结果不怪我。

秦大嫂含笑看了小叔子一眼,秦三顿时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美滋滋地乐起来,随后又格外殷勤地给三姨拎着包,送进了屋。

中午少不了一顿丰盛的招待,秦三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殷勤得让三姨脸上现出了红晕。

下午,梁军和三姨说了一说这些天的境况,娘俩个一番唏嘘,又是掉泪,又是笑的,梁军一个下午没上班。

第二天,梁军正常上班,秦三又打发人来找他,到了那边,发现是法院的人,来人给了他起诉状副本,并通知他,他涉嫌剥夺别人的对子女的看护权,现在被起诉了,要求他在15日之内,进行答辩。

梁军拿着这诉状副本,气得像发疯,世界就是这么滑稽,置亲生女儿生死于不顾的,居然堂而皇之的上法庭讲道理,讲报恩,讲大义的人,却像做了贼一样,要被人家告上法庭。

到了晚上,梁军正要去医院照料老师,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0、官司

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梁军赶紧拿过报纸来看,之见上面一个很大的标题:《学生救护老师一事,恐另有隐情》接下来,上面说,据可靠人士透漏,在女教师成为植物人后,教师家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并提出要将病人接管,以尽到一个亲人的义务,但是,被学生及其身后的人物拒绝,相关人士判断,可能是为了谋绒额医疗费。

梁军看了一遍,似乎是没看明白,手抖得很厉害,再去看,那报纸就哗啦哗啦地抖得更厉害,梁军就颤声问:“啥意思?它说什么意思?”

秦三倒也没隐瞒,就道:“这上面说,你照顾老师,是为了她的巨额医疗费。”

“放他娘的狗臭屁!”

一向没怎么骂过人的梁军,这回可是真的狂怒了,他一把扯过那个报纸,三把两把撕得粉碎,这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来,嗖的一下就打在一只四处找食的流浪狗身上,那流浪狗委屈的叫唤着跑掉了。

梁军仍然委屈得想哭,他的双拳紧握,两眼喷火,像个被关进笼子里的狼,在地上来回转着圈。

秦三和三姨知道他心里苦,怕他气坏了,就赶紧安慰他,跟他说些别的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梁军始终闷闷不乐。

晚饭也没吃几口,呆呆地坐在他刚来构件厂时住的那个水泥管子前,想着自己当初照顾老师的一幕幕,自己在那么难的情况下,也没有放弃老师,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报答那份恩情,为了那份情义,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可是老师她的家人干了些什么?在老师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管,还一味地想要钱,甚至不惜逼着自己去卖肾,到了有人给老师捐款的时候了,他们又想着把老师弄回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禽兽不如。

都说心底无私的人什么都不怕,但是对于青年人,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怕的就是别人的误解,怕的是自己一心一意付出了,却被别人说三道四。梁军此刻,如果有能量,他恨不得把所有能摸到手的东西全砸碎,他又恨不得对天下的人都说:“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绝对不是贪图老师的医疗费,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当初压根就不会去卖肾了。”

让他感到无奈的是,他没有机会对天下的人说,而明白自己心意的人,现在不在身边。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悲哀。

“你们不是说我有所图吗?那我就退出来,我清清白白地,不跟这笔钱发生任何关系,看你怎么说。”

梁军和许多脾气倔强的少年一样,很容易被人用了激将法,生气之后,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十五天之后,梁军按照法院传票通知,到区法院应诉。

这个消息早已被散布出去,到了开庭那一天,法院门站满了人,一些人是为了看看梁军的真人,还有一些人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9点20分,梁军来到了法院,他的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姨,另外一个是秦三,这时候等在法院门口的记者,轰的一下围了上来,把麦克都伸到了他的嘴边,问他的感想,弄得梁军脑袋都发胀了。

另外一边,法院的草坪上站了一些少女,看见梁军走过来,就尖叫起来,还有的打出了横幅:“军,有了你中国男人才有哥样”梁军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挺自己,他真的有些激动,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带进了屋里。

9点40分,庭审正式开始,对方的诉讼代理律师,提出:“自夏云清出事以来(云清?还是云轻?上海人的取名习惯用卿,梁军一直不太明白老师到底叫什么。夏家悲痛不已,几次向梁军提出要接受护理一事,而梁军始终不同意,至今眼看自己的亲骨肉昏迷至今,不能得到妥善有效的护理,他们非常着急,也怀疑女儿夏云清病情一直未见好转,就是在梁军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疗,才出现今天的状况。”

梁军的律师则当场予以反驳,并由梁军进行陈述。梁军便详细叙说了自己送老师来时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为了筹措老师的医疗费,怎么想去卖肾,最后差点丧命,而对方则埋怨他没有卖肾的过程。说到这里,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许多人都很愤怒,说到最后,梁军得出结论,对方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接手护理的要求,不仅如此,在自己出去筹措医疗费,家人四处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夏老师的家人竟然都没有到过病房照料一下老师。

夏老师的继母则站起来,坚称自己多次提出,只是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没有给录音罢了,而既然自己提出接手的要求,对方不同意,自己当然不可能到医院去护理了。

双方就这个地方展开了辩论,法庭要求出具证据,夏家竟然找来了三个声称在场的人物,这些人坚持说:她们当时在场,而夏家确实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军见对方这样耍赖,火气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

这个时候,法庭又要求梁军找出证人,梁军正在沉吟,三姨站了起来,道:“我作为梁军的姨母,自始至终陪在一起,我作证,他们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对方立即反对,说:“他们属于自己家的人,作证没有效果。”

这回梁军可就傻了,因为现在只有三姨能够证明,如果三姨没有资格,那就无法证明了。

对方看到梁军无言以对,就得意洋洋的宣布道:“我们可以看到,对方没有证据证明……”

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个声音:“有证据,我可以作证。”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漂亮得不讲道理的少女袅袅婷婷走进来,这个人竟然是楚楚老师。

楚楚老师获得法庭的允准后,道:“夏老师作为自己的同事,出了事之后,自己就始终陪在一起,自始至终,夏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法庭上听众们窃窃私语,大家莫衷一是。这个时候,法官宣布,根据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决定采信夏家的证据,并且解释说:“根据情理推断,梁军方面的证词不合常理,一个同事怎么可能始终伴随治疗?”

这样一来,事实上法官的潜台词也应该很清楚了:“作为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给老师治疗?”

法官的话音一落地,立即在法庭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整个法庭声音嘈杂起来,法官不得不几次维持秩序。

夏老师的继母嘴角闪过一阵得意的笑,用眼角瞥一眼梁军,轻声说了一句不易被人听见的话:“贱种,跟我斗。”

接下来,对方律师提出了新的疑虑:“请求法官先生注意:伤患人员是个年轻女性,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而梁军是个少年男子,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判断,这个时期的少男对女性的身体结构是极为好奇的,在伤患失去行为控制力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怀疑,梁军坚持要为伤患护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有理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亲人是否会受到伤害。”

对方辩护律师这样的辩词,可谓既无耻,又抓理,一下就把人们的想象给引导出来了,法庭就像油锅里洒进了盐,整个场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了,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开始辩论,还有的开始谩骂起律师和夏家人来:“真无耻,拿着一个伤患的隐私来爆料,你们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草尼玛的,你们自己家的人不护理,人家护理都不行吗?”

法官也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得审下去,就重申了法庭秩序,然后对梁军进行调查:“当事人,你可以简单地陈述一下,你是怎么护理病人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打中了梁军,实事求是的说,他确实看过老师的身体,但是要是不那么说,也交代不过去。对方的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真的是无语了,也真是被伤着了,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法官的询问还在重复,这个时候,楚楚站起来了,她说:“法官,我有权利护理吗?”

整个法庭都被这个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法官也一愣,道:“你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楚楚就说:“按照刚才法官的说法,我们同事出了事,我作为同事始终伴随在一起,是不合常理,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亲密的友谊,人间的真情都是不合常理的,顺着这个思路想,在梁军不方便护理的时候,而夏老师的家人不护理也符合常理的时候,我们护理又属于不合常理,我就不知道该不该护理了。”

楚楚的话一下就用法官的矛攻了他自己的盾,极大地讽刺了法官,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小伙子用艳羡地看着这个无比美丽,又语言犀利,逻辑缜密的姑娘。法官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强词夺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护理吗?”

三姨终于听明白了楚楚的话,很是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姑娘,就站了起来:“我们好几个人呢。谁方便了谁护理呗。”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有我呢。”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粉雕玉砌的,漂亮得耀人眼。

听众们就嘀咕,今天是怎么了,开上美人大会了。还有的就羡慕起了梁军:“这么多漂亮人为他说话,太他娘的幸福了。”

小妖来到发言席上,说:“我们几个人自从出事起,就陪着来到上海,因为梁军不方便,我们都自觉地帮他护理起老师来,如果法官觉得这个不合情理,我们也没办法。不知道法官认为什么情况属于合理?其实,我们为夏老师做得更多,比如开始,我的父亲一个企业家,为了梁军的知恩图报的这个情怀所感动,他说,要鼓励现在的年轻人,保持这样的正义,所以,赞助了在上海期间的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借给了梁军一百万美元的治疗费用,但是后来,有人找到我的父亲,要求增到150万美元,在被我父亲拒绝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许多店铺在一夜之间被砸毁,最后迫使我父亲收回借款。”

说到这里,小妖歉意地看了梁军一眼,然后又说:“我父亲委托我,在这里向梁军表示歉意。”

说着,她转向梁军鞠了一躬。

梁军怎么也没想到小妖会来到现场,更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给人家车嘉佑惹出这么大麻烦,顷刻间,所有的怨尤,所有的不理解都化作云烟。

小妖说完后,又咄咄逼人地看着法官:“请问法官先生,你认为,这样的事就合理了,是吗?”

法官此时非常狼狈,先后被两个女子伶牙俐齿攻击,他有点后悔,前几天收下了阎姐的五万块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得死扛到底了,他说:“这个事不是今天法庭讨论的议题。”

这个时候,对方律师站起来了,道:“据说,后来几位都离梁军而去,那么在这个期间,请问梁军是怎么护理病患的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难道,我们不可以吗?”

说话的是水泥构件厂厂长妇人,也就是秦大嫂。

接着秦大嫂简单陈述了梁军去水泥构件厂的所有细节,当然也是有所选择的说,至此,对方辩护律师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法庭准备休庭,下次开庭宣布判决情况,这个时候,梁军站起来,提出了发言请求,他说:“到现在,究竟是谁有理,我就不用说了,法庭上的掌声说明了一切,在这里我做个声明:‘既然对方想要回护理权,我同意,什么时侯接管,通知一声。’”这个声明一做出,法庭上下,听众们都楞了:“没想到这个结果。”

第二天,各大晚报,各网站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法庭审理的全过程,对夏家谩骂的帖子,对法官质疑的帖子,把网站给刷爆停了。

夏老师的继母听说梁军放弃了对夏老师的护理,回到家就手舞足蹈起来,但是没多久,她的女儿就气势汹汹地问她:“你还美呢,你也不看看网上是怎么骂你的吗?”

这个女人倒是很沉住气,她说:“骂呗,声名值几个钱?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争取来这个护理机会,值多少钱吗?200万美元。”

但是,她的脸上笑容还挂在脸上,表哥阎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世界没有比你再蠢的了,你也不去死。好了,网上有一条最新报道,你自己看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1、男女滚在一起

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

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操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请到门上的。”

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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