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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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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霓就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去?”

梁军道:“我出去不方便,在这里还有不少事要做。”

夏云霓终于同意了。

梁军便趁热打铁,开始办理三姨的出国护照,由善款基金的人帮忙疏通渠道,还有市公安局的人也帮忙,三姨的护照很快批了下来,然后,三姨和夏云霓就出国了。

三姨和夏云霓出了国,梁军这边就恢复了正常,利用暑假期间,打工赚钱。

为了能多赚钱,他要求到库房去卸水泥,开始还行,后来水泥越跺越高,人就得搭上块跳板,通到上面去。

跳板搭得太高了,人走在上面,跳板就忽悠忽悠地直颤,一般老手习惯了,都会在跳板颤颤悠悠的空隙迈步,走起来也没看出什么来,梁军是第一次,本来力气就不够,走在上面,踏板一晃悠,他的眼睛就花了,睁开眼睛,就见那踏板飘飘悠悠的,赶紧闭眼。闭上眼睛好一些,但是,总不能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再说,多站一会儿,肩上的水泥袋子就多一分重量,就大着胆子再往前走,可是走了两步,那跳板又颤悠起来,他的腿都软了。

在汽车边上站着的一些大人们,就等在下面,看着梁军的样子,他们就议论起来,道:“这个孩子真不容易,这么型出来扛水泥。一般的孩子现在还在游戏厅玩游戏呢。”

大家议论纷纷,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人就越聚越多,人群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飘下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小妖那么好看,但是多看几眼,就觉得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你转不了眼珠。她路过门口,见厂房里一些工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也就进来看个究竟,一见之下,就见一个少年,扛着袋水泥在踏板上上不去,下不来,就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工头说:“你先把水泥放在跳板上,人下来,呆会再上去。”

梁军只好这么办了,把水泥袋放在跳板上,自己倒退着下来,刚下来,刚才那个工头就上去了,他走在跳板上犹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拿起那袋水泥,比别人拿起个书包还容易,他抱着那袋水泥轻盈地就摞到了上面那个垛子上。

这时候秦三进来了,看见了梁军陡然发了脾气:“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省心?谁让你上这里面干的?你出什么洋相?摔着怎么办?我怎么跟你三姨交代?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虽然,秦三噼里啪啦地这么训了他,但是听到梁军耳朵里,却非常舒服,他知道秦三是心疼自己,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了。

这个时候,梁军就无意中看到了人群后面,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个女孩,她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关切,满是探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梁军的英雄主义附体了,他说什么也要让那个女孩看到自己行。就是为了,那个女孩眼神中的关切,他就一定要让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自己。

他想:我一定能行,只要自己能走出去第一步,就应该能走出第二步,能走出第二步,就一定走出第十步。

他转过脸来,笑呵呵地看着秦三,道:“三叔,你放心,没事。”

秦三虎着脸,道:“行你个头,赶紧洗把脸,进屋去复习功课去,快开学了,这边不需要你。”

因为,梁军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师,秦三对他的人品是相当认可,自然对他关爱有加,后来又加上三姨的原因,秦三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男人的好胜心大多数时候,是表现给女人看的,现在,那个女孩子乌溜溜的眼神,还有满是关切的神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了,他哪里还在意三叔的命令,冲着三叔一笑,却是转眼看向了那个女孩,给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二话不说,来到车前扛起一袋水泥就往跳板上走,惊起了一片呼声。

秦三在后面喊:“你回来,你回来,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

梁军走在跳板上,就总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胆气就壮了起来,虽然那跳板也颤悠,却心里一直默念着:“还能走一步,还能走一步……”

就这样,居然来到了水泥垛顶,把那袋水泥放了上去。

后面响起一片唏嘘声,接着人群也散了。梁军快步走下来,往门口看去,却见那姑娘不在了,心里立时一阵空落落的。

梁军一气扛了20多袋,天气就黑了下来,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去吃饭。

梁军吃饭不和工人们一起吃,而是和秦大、秦三几个老板吃,但是大多数时候,秦大和秦三都有应酬,今晚,秦大嫂也有事不在,吃饭的就剩下了两个做饭的,让梁军惊喜的是,那个姑娘也在。

梁军坐在了桌前,那姑娘也坐在桌前,梁军有意想跟她说句话,却因为自己很在意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那女孩倒是很平静,问道:“你就是梁军吧?”

“你怎么知道?”

“报纸和网络上,天天报道你呢。”

梁军就无奈地摇头,继续往嘴里扒饭。

“你老师治病的钱不是已经凑齐了吗?怎么还那么拼命呢?”

“那是人家的钱,虽然是人家捐的,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赚了钱还人家。”

“你一个人,靠整天扛水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啊?你压根就不用还的,人家那些捐款的也根本没想要你还的。”

女孩子替他犯愁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上这笔钱。”

梁军倔强地说。

女孩看着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里来干什么?”

梁军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叫雅菲。这是我家的工厂。”

于是,梁军记住了这个洋气的名字。原来他是秦大的女儿。

吃完饭,雅菲回家了,梁军心里有些落寞,又惦记着老师的病情,就到街上去转转,走出工厂大门,往左拐,是一个小型广场,一些人在跳舞,一些人在健身,梁军没事可干,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了前面的一个人身边,就在那站着,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在慢慢腾腾地喝着矿泉水,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有个人在看他,梁军以为他要偷人家的钱包,就注意地看,过了好一会,那个人终于喝完了手里的矿泉水,冲旁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了一眼,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向远处,然后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撒丫子去追那瓶矿泉水,还没等跑到那里,就见到斜刺里过来一个人,率先把那水瓶捡了起来,蓬头垢面的人,追了半天,瓶子被别人捡去了,自然恼火,就跟那个人吵了起来。

两个人越吵越凶,附近看热闹的人,就很不以为然,道:“一个水瓶子也吵。”

旁边有人就道:“不要小瞧那个瓶子,一个瓶子几分钱,可是没有本钱来的哦,有的人捡这个东西,一天就可以赚一百多的。”

旁边还有人接口道:“确实的,那些人收破烂,废书,废纸,废瓶子,什么都要,转手一卖,可是赚得比咱们这些工作的人都多。”

这些人随口说来,梁军听到耳朵里,却是算开了账:“我要是白天干了活,晚上下班也去捡瓶子,收废纸,不又是一份收入吗?”

这么想着,就开始低着头寻找起矿泉水瓶子来,不多时,就找了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多了,就拿不过来了,梁军就跑到小商店里,买个塑料袋。

但是,小商店里的店主看到梁军手里拿着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就知道他是捡破烂的,当即没有好气地道:“不卖,不卖,一个塑料袋几厘钱,怎么收你钱?要不然,你买点什么东西,我送你一个。”

梁军现在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哪里舍得买它东西,就走出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把袖子一系,成了个汹袋,把矿泉水装了进去。

拎着几个矿泉水瓶子,东瞅西望的,再没有多大的收获了,就往回转,不知不觉地转到了一个银行储蓄所外,见到屋檐下,有两个老头,正在就着储蓄所的门灯下棋,两个老头也看不出什么岁数,但是旁边却有一瓶矿泉水,看样子里面的水快喝没了,梁军专注于捡瓶子,看到瓶子就想要,便站在旁边等着,顺便看他们下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

两个人手里没有棋子,却是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画了个围棋盘,那手指划过水泥地面,水泥地面就像是在沙滩上滑过一般,立时刻下去半公分深的道道儿,梁军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没有错,就是齐齐整整刻出来的。这就给了他一个错觉,这水泥地面相当松软,便禁不住也去划一下,却是坚硬无比,根本划不动。

这时候,两个人开始走起棋来,两个人俱各是用手指在那棋盘上一戳,就在棋盘上戳出个窝来,随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开始布起镇来,有时候,谁把对方的棋子吃掉了,就用手指在那些窝上一抹,立刻把痕迹擦掉了。

梁军看得呆了,也看傻了,两个人的功夫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只是旁若无人地下棋。

过了多长时间,梁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也不知道,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个人,心里在猜测,两个老头是不是老神仙。

忽然,右手边的那个老头儿,朝他咳嗽了一声:“小兔崽子,下雨了,你没看见吗?把你那破玩意给我盖上。”

梁军便赶紧把里面的瓶子掏出来,把衣服给他盖上,另一个老头儿则撇嘴:“这啥啊,还盖点衣服,老子在东北,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一个小时,啥事没有。”

听口音他就是个东北老头儿,要梁军盖衣服的老头不去理他,接着出招,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总之梁军感觉到很长时间了,街上的人都稀少了。

东北老头儿就道:“休息了,休息了,不跟你玩了。”

盖衣服的老头儿,则说什么也不干,道:“你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可不行,你得留下凭证。”

东北老头儿扭不过他,只好坐下,道:“那你说怎么弄?”

盖衣服的老头儿就说:“把手掌留下,让陕西黄瞎子来看看,当个见证。”

这话说的就像闹着玩一样,听到梁军耳朵里,却是浑身一震,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把手掌留下,太狠了吧?

谁知,那东北老头儿,竟然瓮声瓮气地道:“那就留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3、我想我祖宗了

梁军真是被眼前的两个老头吓坏了,不就是个输赢问题吗?犯得上砍手断腿的吗?盖衣服的老头也特霸道了,因为一盘棋就要让人留下手掌,梁军对他的印象一下打了折扣。而东北老头似乎也太窝囊了,看他的功夫也不弱的,怎么人家说要留手掌,连抗争一下都不抗争,就答应了。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喋血的场面在自己面前发生,当即拦在东北老头儿面前,道:“别介啊,两位老爷爷,有什么事说不开,非要留下手掌?”

两个老头儿扭头看看这个少年,这才意识到,跟前还有个少年,盖衣服的老头儿就不耐烦地道:“怎么,我们要干什么还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吗?”

梁军见他这样强横,不知不觉就恼了,一股怒气冲上头顶,顾不得眼前的老头有多厉害,当下就道:“你动不动就留人的手掌,这么残暴,还不许人管吗?”

两个老头儿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地有了笑意,但是盖衣服的老头儿还是板着脸,厉声道:“敢管我孙秀才的人,还没出生呢,今天你冒了头,就别怪我毁尸灭迹了。”

说着举起了掌。

梁军看见老头举起掌来,实在是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既然自己揽了闲事,就不能装熊了,是死是活都得接着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嘴上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保护东北老爷爷。”

他的话里,拐弯抹角地把东北老头套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这里有个武功很高的人呢,同时也是在敲打东北老头儿,我是在为你出头,你怎么能看着我被他杀了呢?

两个老头儿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东北老头儿,摸着他的脑袋道:“不错,我现在也有人保护了。”

而盖衣服的老头儿则道:“小鬼头,没本事还要打抱不平。”

梁军糊涂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像是闹翻了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两个人都被自己劝服了?正在想着,那盖衣服的老头却对东北老头儿道:“快点吧,你别想赖掉的。”

那东北老头儿用手指点着他,无奈地摇头道:“孙秀才啊,你还是那么个酸臭样,就爱较真。”

说着,走到棋盘前,把双手举到胸前,稍微一沉吟,便两手齐举,对着水泥地面一拍,两手便陷入了地面半厘米,清晰地在水泥地面上刻出来两只手的形状。

“这回行了吧?老东西!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以为谁怕了你。”

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梁军一眼,又自言自语地道:“有点样子,根苗还行。”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军这才明白,留下的是手掌印,而不是真的留下手掌,想想刚才居然还要保护这么高武功的老头,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孙秀才,道:“老爷爷,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

孙秀才看也不看他,就挥挥手,道:“那就快滚吧。”

梁军悻悻地走了,走了大约十几米,身后孙秀才道:“等等。”

梁军转过身来看着他,道:“老爷爷,有什么事吗?”

“你的衣服。”

“老爷爷,留着你穿吧,我宿舍里还有。”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把衣服要回来。

“穿着,这本来就是你的衣服。”

梁军见孙秀才这么坚决,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刚想要去接过来,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那,孙爷爷,你住在哪?”

“就住在这里不挺好吗?守着银行呢。”

孙秀才边说,边坐下来,把一个破背包垫在身后,然后看也没看梁军,就闭上眼睛打起座来。

“孙爷爷,你要不嫌弃,就到我的宿舍去住,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热闹。”

“那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还是不好。”

“……”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没有钱,给不上你的房钱。”

孙秀才继续闭目养神。

“只要你去淄行,我不要钱的。”

“你为什么要留我住宿?”

“我想我爷爷了。”

梁军给出一个自认很高明的理由。孙秀才却道:“那我不合适,你的爷爷都得管我叫爷爷。”

“那我想祖宗了,行吗?”

梁军放出了狠话。

“那就前面带路吧。”

从此,梁军就有了一个活祖宗。

第二天,梁军还在酣睡,就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睁开眼睛看,是孙秀才,他用一个拐棍打了他的屁股,梁军睡眼惺忪,揉揉眼睛,道:“怎么了?祖宗?”

“给我泡茶去。”

梁军不敢怠慢,赶紧起来烧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茶叶。孙秀才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扔出来一个小包。打开看时,不过是一些灰突突的茶末子,梁军就疑惑地问道:“这玩意能喝吗?”

孙秀才生气地劈手夺过那些茶末子,道:“不是正识,喝不到,没有机会喝,你说,这玩意能喝不能喝。”

梁军这才将信将疑地将水烧开,把茶叶沏好。

泡完茶叶,刚想坐下来,孙秀才又道:“给我买吃的去,我要两斤油条。”

梁军心想:“一个老头能吃两斤油条?”

这么想着,就往外走,路上又想:“既然,他要吃就买两斤吧。”

梁军自从出了老师这档子事之后,花钱自然是能释省,再不像过去那样父母给多少就花多少,现在孙秀才要他买两斤油条,他着实感到有点肉疼,但是今天还是蛮大方的,一路跑着出去,买回来二斤油条,又自作聪明地买了点豆浆,他憋着劲是要看看,这个祖宗到底怎么吃进去这二斤油条。

进了屋见孙秀才还在那里闭目养神,也没敢打扰他,就悄悄地把油条放在桌上,找了个碗把豆浆倒里面,静静地等。

等了好久,也不见孙秀才醒来,眼见自己呆会就上班了,心道:“这什么情况呢?不是刚睡了一宿觉吗?怎么又困了呢?”

便咳嗽一声道:“老祖宗,吃饭吧。”

孙秀才睁睁眼,不悦地道:“没见我打坐吗?你诚心地打搅乱是不?”

梁军一听,吐了个舌头再不说话,就在旁边等起来,眼看是要上班了,孙秀才醒了,这才摸起了桌上的油条,却又放下了:“你这什么?这油条都凉了,还给我吃啊?”

“得,看来真是请回来祖宗了。”

梁军心里道了好几声委屈,自己是按照他的吩咐去买的,回来后他还在打坐,自己好意提醒他,被他训了一顿。

想想,既然人家是祖宗,就按祖宗的意思来吧,立马拔腿再去买。

孙秀才默默地看他走了出去,心道:“小子耐性倒是有,不急不躁,我这里学古人三难徒弟,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张良。”

这么想着,拿起桌上的油条就吃,从云南到上海来见老友,不想老友先他而去了,老友满家子都是些六七十岁的人,被老友折腾了这些年,早就不耐烦了,一个老不死的,打从晚清活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还活着,实在是让人没了耐心,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老古董,当然是不待见,弄得孙秀才好一顿唏嘘,从老友家出来,好几天没吃东西,真是饿坏了。

当年跟着蔡锷闹腾,给蔡锷当幕僚,一肚子的货可都是真才实料,跟着蔡锷进总统府的时候,一帮子师爷可是排着队预约自己吃饭的。后来,蔡锷命短,自己也就没了兴致,在云南大理看了一辈子蚂蚁打架。

老了老了,想念那几个老东西了,也是个怪事,这几个老东西竟然都是属王八的,岁数也忒经积累,居然都活了好几个朝代,把新朝代的几个国主都靠没了,这几个人还在。

这两年老做梦,就觉得不太好,恐怕自己也没多久的活头了,打算出来转转。

走的时候,兜里没揣什么钱,他向来不在乎钱的事,还以为像过去那样,过府到衙知会一声:“孙秀才来了。”

就有人什么都给送来了。

现在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买账了,肚子里的货没人识得了,真是栽了个面儿,竟然饿了好几天。

昨天遇见的这个娃,他是看好了,就凭着一个娃娃,观看两个老东西,磨叨些老古董,一晚上没腻烦,看得那么入迷,就知道是个有耐性的主儿。

还有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是别人尤其是老人待见的,亲生爹娘都推不迭,何况一个毫不相干的老头子,昨天这个娃,自己要他的衣穿,给衣穿,看见老褚头儿要遭殃,就站出来护着,这真是个好苗子,昨天看老褚的架势,也是看好了。

自己当然就得留下这青年人,否则,老褚头就下手了,那可不是个厚道人。

从此,孙秀才就住在了这里。而梁军从此后则多了一样事情,就是每天早晨被孙秀才招呼起来,蹲马步。

梁军从型喜欢看武侠电影,做过很长时间的武侠梦,也幻想着自己像那些侠客一样飞檐走壁,只不过后来,时间长了,才明白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都是电视上骗人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武功,虽然如此,也是很羡慕有功夫的人,特别是这次出事,自己因为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地被人家摆弄,还差点丧了命,如果有功夫,怎么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他早晨睡得正香的时候,孙秀才就起床了,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他招呼起来,让他跑步,蹲马步,一蹲就蹲几十分钟,蹲得两个腿走道都疼。

好在梁军虽然觉睡得不足,难受得很,但是祖宗是他自己认的,怨不得别人,所以每天都咬着牙坚持按照孙秀才的要求蹲马步和一些基本功。

到了晚上吃完饭,梁军有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总是能咬着牙挺住,坚持出去捡瓶子,还把工资拿出来一些,尝试着去收些废旧报纸之类的,有些居民小区离着废品收购站远,就不愿意多走了,看到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收废品,一是觉得可怜,二是梁军收的废品比别人多一分,就把那些废旧书报卖给他。

收的多了,有时候来不及卖,就堆在他的寝室里,堆得到处都是。赶上有一次秦大偶然来他的屋里有事,看到满屋的废品,就道:“整了这么多破东西干什么?”

那个时候,每天孙秀才都到外面去,秦大也没看到他,如果让秦大看到了屋里还收留了一个老头儿,不知道会怎么想。

梁军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别人的房子里做这些事,其实不是个长久之计。

从此,他就开始留心起外面的比较便宜的,能对外出租的房子。同时,他每次废旧物品积攒到一定数量,就赶紧去卖掉,省得弄得屋里太乱,不成样子。

第一次卖废品,连捡来的瓶子,带收来的旧书报,竟然纯收入了127块钱,把他高兴得不得了,把每张票子伸展得平平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半夜也起来数一遍。

这个钱和打工赚来的工资不一样,是他开动脑筋,空手套白狼,得了的钱,自然是非常重视。

有了这次成功,梁军尝到了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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