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导演-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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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倒齸~”

在外界的一片“骗子，歪理邪说”“福尔摩斯怎么可能生活在现代”的质疑与猜测声中，李小乐并没有作出什么回应，而是专注在《神探夏洛克》拍摄工作上。

进入三月，寒冷的冬季渐渐过去，伦敦进入了漫长的阴雨季节，一个星期里有4天的时间天空都飘着毛毛细雨，在这种不算美好的天气下，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的搭建着《神探夏洛克》的主要场景中。

而希斯·莱杰，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马丁·弗瑞曼，艾玛·沃特森，都已经到了剧组正式报道了。

在拍摄之前，这四位戏份最重的演员，要做一系列的前期的排演，让彼此互相熟悉一下。

在让他们自由排练一周之后，李小乐才把他们召集到了一起，看看他们的进度如何。

“各位，都过来坐。”李小乐站在理事会那个犹如教堂的排演大厅里，招手让他们四人坐下，这四人一落座，李小乐就看出了这四位演员之间关系并不太好了。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与马丁·弗瑞曼这两位穿着黑西装，坐得腰杆笔直的英国演员，端坐在一起，而穿着牛仔裤与夹克的希斯·莱杰则阴郁的坐在另外一边的角落，十足像是一个叛逆的摇滚青年。

艾玛·沃特森这位小美女则是满脸阳光地坐在最前面靠近他的位置。

很显然这四人，其中两位视艺术为生命英国表演艺术家，一个是野心勃勃想要证明自己的澳大利亚男星，再加上一个随时随地都想用自己的小聪明达到目的的狡猾小美女，这些特质各异的演员，明显互相之间都不对付。

这是他剧组中，首次出现这么多才华横溢，且又性格不安份的演员，能不能把他们四人捏合到一起，是这部剧集的成功与否的关键。

“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李小乐面色平静地微笑问他们，目前希斯·莱杰还以为自己要演出福尔摩斯，而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则被定为了莫里亚蒂。

“还不错~”“不怎么好~”希斯·莱杰与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一前一后的回答，很有有股争锋相对的意味，两人说完却互相都没看向彼此那边。

“好，希斯你说的我明白了，本尼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李小乐站在台上不动声色地道，这位卷福的厉害他听闻已久，也想见识见识。

“很显然，我与马丁先生已经都已经准备得很不错了，但是莱杰先生与沃特森小姐却还没有准备好。”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转头用那双严厉的眼睛望着两人道：

“艾玛小姐，从头到尾就只读了自己角色的剧本，虽然凭着自己的天性演得非常不错，但是对角色细节上完全把握不够，她应该明白自己再也不是扮演一个与她自己很像的赫敏了，她需要时间去揣摩角色。”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艾玛·沃特森一听回头瞪了他一眼，显然很不服气，她在巨星云集的《哈利波特》中，从来没有人听到过有人这么说她，每个人都说她是天才般的演员。

“继续~”李小乐打断艾玛的发难，对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那张大长脸一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表情，用低沉的强调道：“如我直言，莱杰先生是一位非常有天赋且努力的演员，但是他演不好福尔摩斯最大的问题是，他不是一个伦敦人。”

“你说什么？”一直表情阴郁的希斯·莱杰终于忍不住了，冷着脸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面前：“你能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吗？”

“我说你身为澳大利亚人，演不好夏洛克·福尔摩斯。”身材高大的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也站起来，如一个国王一般的盯着希斯·莱杰，两位年龄相仿，同样是英联邦境内的表演天才，针锋相对的对视着。

带着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的光环回到伦敦，希斯·莱杰本希望得到更多的尊重，没想到迎接他的依然还是这些高高在上的英格兰演员的鄙夷目光，他内心的愤怒止不住开始升温着。

李小乐并没有阻止他们，对于普通的演员，自己可以驯服他们，但是面对这两位桀骜不驯的天才，他能坐的只是引导，特别是希斯·莱杰，这位天才更像是一把锋利至极的利刃，用得好的话所向披靡，但是用不好的话，太锋利的刀刃也容易折断……

这位澳大利亚天才因为忧郁症导致服药失当，年纪轻轻就陨落的未来……李小乐想在这里改变他的方向。

“为什么只有你们英格兰人才能演的好福尔摩斯？”希斯·莱杰用那双忧郁的蓝眼睛盯着本尼问道。

“有两个原因。”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挺着胸膛，从上至下的望着他，伸出两根指头道：

“第一，扮演华生的马丁先生，是我国最富有诗意气质的演员，任何其他国家的演员与他站在一起都会破坏这种美妙的感觉，除了我们伦敦演员。”

希斯·莱杰回头望了一眼马丁·弗瑞曼，表情很是不甘，这位一直在旁边保持着微笑的英国演员虽然很低调，但是他却是四人中大家都觉得毫无争议最符合角色的。

马丁·弗瑞曼身上散发的那种古典英伦似的，正直，敦厚，优雅，希斯·莱杰自己内心也意识到了，每当自己与他这位“华生”站在一起，并没有任何化学反应，甚至他本能有些排斥。

希斯·莱杰是一个好演员，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显而易见的企图心，手法极为丰富，与英国演员那种的内敛而沉重的气息格格不入。

而李小乐更加明白的是这位演员身上有种奇特的攻击性，他的表演，极为张扬，无法与身边的人互相支撑，更多的则是一种互相吞噬的竞争感，所以无论他演什么，他好像都在比赛，要压倒对方。

福尔摩斯与华生确实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是表演上的搭档，而希斯·莱杰，更像是一个舞台上孤独的舞者。

“光说我感觉不到，不如你们试试。”看着希斯·莱杰与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两大天才演员，针锋相对的样子，李小乐突然出声了。

“好的，就是夏洛克与华生第一次见面的那场戏。”希斯·莱杰用低沉的声音道。

“可以，马丁你过来。”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对马丁·弗瑞曼招了招手。

艾玛·沃特森觉得有些无聊的看着热闹，这些男演员真有是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互相看不惯，搞的却像是学术问题似的，不过就是表演罢了，哪有这么多复杂的门道。

李小乐让两边人站位，然后退下高台，举手做了一个打板的姿态，看着希斯·莱杰在高台上闭着眼睛酝酿情绪完毕，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扬手道：“开始。”

在李小乐喊出这个“开始”的一瞬间，希斯·莱杰整个人突然变了，他并没有台词，而只是优雅而缓慢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桌子”，他轻轻耸了一下鼻子，双手在“虚无“中滴着“试管”，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的轻微的抖动，对着“虚无实验结果”，好像地找寻他寻觅已久的爱人，眼神中微妙的情绪在混杂着，忐忑，紧张，期待，兴奋……

剧情中，此刻他正在实验室里通过实验找寻案件真相，当然这里没有实验室，只能“假装”在这里，像是这种无实物的表演，是所有演员都受过的基础训练。

让艾玛·沃特森感觉到震惊的是，刚刚这个脏兮兮的澳洲牛仔，只在一瞬间就好像变成的那个优雅，睿智，心智超人的传奇侦探……

一句台词都没有，可他的眼神，举止，步伐，都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微妙的氛围……没有任何的台词解说，她却能好像好到一个真正存在的实验室，看到那张不存在的桌子，闻到那个有些刺鼻的化学气味……哇……艾玛首次被这种玄之又玄表演氛围吸引……

原来一个演员竟然仅仅凭借肢体不仅仅表现出一个人物，更是可以表演出一个空间里面充斥的实物……这可不是一般演员“无实物”表演出的一个碗，一双筷子，而是整间实验室……

这时候，马丁·弗瑞曼扮演的华生，慢慢走过来，他举着不存在“拐棍”一瘸一拐的进来，却是作了一个“你先请”的奇怪动作，然后为某个“不存在的人”轻轻地“推开门”……这个小动作让旁边观察的李小乐都微微张了张嘴巴……这两家伙，竟然准备做无实物，无人物表演……

第637章第637场“无人物”对决

面对马丁·弗瑞曼带着一位“不存在的空气人”进来，希斯·莱杰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抬头微微皱眉望着华生旁边的那个不存在的“人物”问道：“迈克，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我的手机没有信号。”然后中间空了一小段时间，像是对谁回答着：“恩，我喜欢发短信。”

马丁·弗瑞曼望了眼旁边“不存在的人”，才转头望着希斯·莱杰提议道：“给，用我的。”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手机。

“噢，好的。”希斯·莱杰转头用询问的眼神望了旁边那团空气，在很短的时间内像是得到答案似的，走到了马丁面前，接过了手机，一边问：“阿富汗还是伊拉克？”

马丁一愣，歪着脸奇怪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空气：“你说什么？”

“你是去过阿富汗，还是伊拉克？”

马丁微微张着嘴巴，疑惑地又望了眼那团空气，然后有些拘谨地问希斯·莱杰：“阿富汗，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啊~茉莉，谢谢你的咖啡~~”希斯·莱杰突然笑着走到另外一边，接过了一杯“虚无咖啡”，然后对着空气温柔笑道：“你的唇膏怎么没了？”马丁同时也把视线转过去，点了点头，完全像是真的有一个人存在一样。

艾玛·沃特森在旁边看着这两人这一场自说自话的惊人表演，都看傻了，转头惊讶地轻声问李小乐：“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做无实物，无人物表演。”李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回答。

无实物，无人物表演？艾玛·沃特森惊讶地张着嘴巴，心里无比震动，对于一般演员来说，演出精湛的无实物表演想演绎的如此出色已经极为艰难了，这两位演员竟然如此轻松的表演了“无人物”的表演。

所谓“无实物”表演，就是指演员在一个没有道具空间之内，自己表现出那些道具的存在，比如80年代的春晚上，陈佩斯表演的小平《吃面条》，就是无实物表演的经典之作。

而希斯·莱杰与马丁·弗瑞曼现在表演的层次，则是凌驾于“无实物”之上的另一个级别了——无人物表演……这种表演是不光是要把不存在的实物表演出来，甚至就连不存在的人物都要表演出来……

这种表演不仅仅是要超凡的演技，更加需要完全了解剧本中其他人物的出场时间，节奏，独白，甚至反应，要在每一个点上都要精准无比踩准吗，否则就会演的莫名其妙。

这就类似与象棋中的盲棋下法……不看棋子，就下一盘复杂无比的棋子，这一种无比高难度的表演方式。

而“无人物”表演中，想演好一个人的独角戏已经是难如登天了，而此刻希斯·莱杰与马丁·弗瑞曼表演的双人“无人物”的难度，在内行人看来更是觉得是神乎其技了……

他们没有经过任何排练，却能同时在一个不存在的环境下，对一个不存在的人进行表演，两人互相之间的每一个节拍，没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就像是练习了无数遍的哑剧演员搭档似的……

这种令人颤栗的神奇表演，真是令李小乐与艾玛这些旁观者看得头皮发麻……

同时李小乐也看出来了，他们不仅仅是在演戏，更是暗自在进行一场演技的高手较量，看似温和敦厚的马丁·弗瑞曼在一进戏的时候，就发起了“无人物”的挑战，而显然希斯·莱杰也马上接过了他的挑战书，与他开始了这场天才般的表演较量。

不得不说，希斯·莱杰整体表演简直好极了，他用一种非常独特和富有个性的说话方式与举止风格，钻进了那个孤傲癫狂的福尔摩斯内心，让这风格由内而外地深植和生长，富有韵律的话语，闪烁而敏锐的眼神，以及那奇妙的混合了古怪与才华横溢的气质，让希斯·莱杰已经完完全全化身为了他扮演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仔细地推敲，可连接起来却又是那么的真实自然、栩栩如生。

而马丁·弗瑞曼则是另外一种风采，他那种游离而内敛的眼神，欲言又止的小动作，都显得富有一种浪漫的肆意，而他那深洁无瑕的眸子里，无尽幽蓝被长长的睫毛围拢着，包含着少年般的羞怯与固执，可在沉默中却又显出苍茫与凄凉气质，在那么笨拙的台词下，却丝毫不被希斯·莱杰这华丽的表演抢走风头……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哇……艾玛·沃特森的内心被深深震撼着，她首次看到表演的另外一个层次……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天赋异禀的演员，但是此刻比起这两位闪闪发光的天才来说，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值一提……这才是表演啊……这才是真正的天才……

而李小乐同样是看着如痴如醉，这是他首次看到英国古典式的诗意化表演，只有这些英国演员，在能把平凡的对话表现像是宫殿中交响乐伴奏下的华尔兹一般优雅而迷人。

两人一直持续在这种张力十足的“无实物，无人物”表演下，足足演出了十分钟，其中出现了6个不同的角色穿插，而他们竟然把6个没有对白的角色都用“无人物”神态，动作，眼神，等细节，出神入化的表现了出来。

艾玛·沃特森并没有背其他演员的台词，可是她完全看明白了这段剧情……这就不仅仅是光这两位演员演的出神入化的功劳了，剧本结构逻辑之严密也绝对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两位主角的台词，带动了所有其他的角色，这是莎士比亚舞台剧才有的巅峰水准……

她不由回头张着嘴巴望着轻声李小乐问：“这个剧本是你一个人写的？”

“嗯。”李小乐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两位正在表演的英国天才，只是本能般地点了点头。

“真是一群怪物……”艾玛·沃特森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惊呼感叹着，看着这些人，向来靠着自己小聪明就以为能成为前途无量的巨星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渺小极了，这些才华横溢的人在她面前打开了一扇进入新世界的大门……她震惊中，却又一丝欣喜，原来表演能够这么有魅力……

这时候希斯·莱杰与马丁·弗瑞曼的剧情，已经演到了两人在犯罪现场检查完毕，上了车两人讨论案情的镜头，华生开始置疑夏洛克身份，在旁边一直没有作声的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突然站起来了，一手端着下巴仔细盯着两人，就是这里了……

“好，我知道你一肚子问题。”

“对，我们现在去哪里？”

“犯罪现场，下一个。”

“你是谁，做什么的？”

“你觉得呢？”

“我本想说……私家侦探。”

“但是？”

“但警察不会去找私家侦探。”

“我是顾问侦探，我自创的，全世界独此一家。”

“那是干什么的？”

“警察束手无策时，这事情常常发生，就来找我当顾问。”

“警察不会找外行当顾问。”

“我昨天第一次见到你时，问你是去过阿富汗，还是伊拉克，你好像很惊讶？”

“对，你是怎么指导的。”

“我不知道，是观察到的。”

希斯·莱杰在说道这句台词的时候，若有似无地深吸了一口气，李小乐与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都是眼睛一亮，接下来就是这场表演对决真正的****。

从这场演技对决的一开始，马丁·弗瑞曼的华生就表现出了一种极为笨拙而优雅的节奏，牢牢的占据了主动权，他这种缓慢的节奏像是一种奇妙的背景音乐，衬托着主角夏洛克那古怪而才华横溢的气质，而把希斯·莱杰的表演托上了一个更加具有表现力的层次。

要是换做希斯·莱杰的独角戏，绝不可能达到现在这种效果，可恰恰是马丁·弗瑞曼衬托效果，让希斯·莱杰不得不被迫提高了自己的台词与内心的节奏，去表现这种高度快节奏的情绪，两人的那种互相之间的快慢节奏氛围一直保持在一种极为精妙的节拍上，没有一秒钟的游离在外。

而现在这个镜头，这种快速的情绪节奏已经攀升至了这个故事中的最高点，如果希斯·莱杰能完美的表现下来，那接下来一长串快如闪电的对白，那么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希斯·莱杰闪着那深邃的目光，开始了那段令人窒息闪电台词：

“你的发型，站立姿态说明你是军人出身，但你说的话……有点与时代脱节的感觉，你说你在巴茨医院受训过，所以显然是军医，脸上晒黑了，手腕却没晒黑，说明你从国外回来，但不是日光浴，你走路跛得厉害，却宁愿站着也不要求坐下，所以多少有点身心失调，说明导致你创伤的最初原因是战场上受的伤，战场受伤，加上晒黑，那就是阿富汗或……或者伊拉克……”

哇~~！！吃螺丝了~~！！那个完美的希斯·莱杰竟然吃螺丝了！！？艾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才不至于叫出来……

第638章第638场一群怪物们

希斯·莱杰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表情从尴尬，到痛苦，再到恼怒，只见他转身狠狠地“咚”踢翻了背后的凳子，用一种喉咙里发出低吼声地骂道：“妈的~！妈的~！真他妈的见鬼~！”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到了一起。

他输了，他这位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的演员，竟然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英国小演员！？他彻底的输了……希斯·莱杰狠狠地抓着头发，喉咙地发出一阵阵低吼着，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

“再来一次，这么长的台词，背不下来难免的~~”艾玛看着他如此难受，忍不住好心提议道。

“没必要了，这段他用时30·1秒，比标准时间28·4秒，慢了1·7秒。”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沉声道。

“不，是慢了1·9秒，他用了30·3秒。”李小乐轻声纠正道。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微微抬了抬眉毛，有些惊疑不定地望向马丁·弗瑞曼，见自己的搭档点了点头，心里也是极为惊讶，这中国导演竟然与他们英国演员一样，有“心理节奏时钟”？这怎么可能？

所谓“心理节奏时钟”，是所有英国演员的必须掌握的技能，这这技能是在莎翁剧上演员表演的基础，莎翁剧与中国的京剧一样，有着固定的结构，时间长短，在数百年的时间里已经找到了表演中最完美的节奏与台词，如果一个剧团要达到最好的演出效果，必须让每位演员严格执行这个时间。

演员们当然不能看着秒表登台，所以他们会训练一种“心理节奏时钟”，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其实也就是类似乐手那种心中的“音乐节拍”，演员台词的单词语调长度，以及每个停顿都必须在某个时间段表现出来，不能拖长，也不能缩短，严格的规定表演方式，这样就能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当然，每个人“心理节奏时钟”多少都还会有些误差，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的“心理节奏时钟”虽然堪称一流，但是比马丁·弗瑞曼那种精确到毫秒的顶尖水准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而李小乐这种导演竟然能与马丁·弗瑞曼同一个级别……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他也当过莎翁舞台剧的主角？

其实这没什么好惊讶，这世界上不仅仅只有莎翁舞台剧演员拥有“心理节奏时钟”，在短时间里完成各种复杂的武术动作的武术替身演员，同样需要这门技术，在很多危险的武戏中，特别是两人在对拳脚戏的时候，只要有0·001秒误差，那都会导致意外，严重的甚至会重伤。

毫不夸张的说，李小乐的“心理节奏时钟”远远要比马丁·弗瑞曼还要精确的多。

艾玛·沃特森已经完全听不懂这群怪物在说什么，只是瞪大眼睛替希斯·莱杰报不平道：“就算莱杰先生慢了一点也没关系啊，练几次就好了嘛~我觉得他刚才中央还有不少的时间停顿，还有很大的提高余地~~~~”

“艾玛小姐，你以为莱杰先生都跟你一样，每句台词只背5遍记住了就好了吗？我相信这段台词，他已经在此之前练习了不下200次了，这一秒多的差距，如果他想弥补，起码要10年的时间，你所谓的那些停顿，全部是留给正式播出中转到之前镜头画面，让观众理解的顿点，没有任何可以占用的时间。”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鄙夷望着这位自作聪明的小美女。

“哪有你这么挑剔人的，有本事你来啊~”艾玛·沃特森已经被这个长的一张长脸的偏执狂激怒了，不由提高高声嚷了起来。

“看着你的表~”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虽然是对艾玛·沃特森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看着另外一边阴郁的希斯·莱杰。

“来，我已经准备好计时了，你准备好了~！那~！开始~！”艾玛·沃特森急不可耐地拿出手机，想打乱这个自命不凡的长脸偏执狂的节奏。

“你的发型，站立姿态说明你是军人出身，但你说的话……有点与时代脱节的感觉，你说你在巴茨医院受训过，所以显然是军医，脸上晒黑了，手腕却没晒黑，说明你从国外回来，但不是日光浴，你走路跛得厉害，却宁愿站着也不要求坐下，所以多少有点身心失调^……”

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