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导演-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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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疑惑，李小乐于是对李联杰建议道：“李师傅我们过过招吧，让我感受一下。”

“你？”李联杰堆满了笑打量着他：“你行不行啊。”

“试试而已。”李小乐瘪了瘪嘴也不托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演练动作了，在《钢铁侠》中也只是小试身手而已，与中国功夫片里的那种快节奏还是差得很远的。

两人慢慢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开始做着准备活动，这个场面立刻就吸引了广场上所有人的注意，一直在这边只动嘴不动手的李联杰终于开始有行动了，现在那些武术学校的演员们，都兴奋不已都围拢过来。

“嘿胖子，你说这两人演练，李导演会不会被揍？”“怎么可能，不过就是过过招，李联杰可是全国武术冠军有分寸的，你以为是你啊，一拳头打歪能把我鼻子给打骨折了。”

“我们下注吧，我赌一包烟，李导演撑不住5分钟”“我赌两包烟，李导演能撑10分钟。”

众人一片闹哄哄间，负责广场太极节目的小组导演蔡国强也是好奇地过来在旁边观看。

“先来写实派的一段吧，精武英雄里，仓田保昭与李师傅你的一段你还记得吗？”在众人围观下，李小乐跃跃欲试地问道。

“当然记得。”李联杰点了点头笑道，问李小乐：“你就练练仓田保昭，他动作不难。”对于职业动作演员来说，绝大部分在电影中留下的经典功夫镜头终生都不会忘，这倒不是因为他们脑子好，记得住，完全是因为大量重复的练习，导致了身体本能的记忆了动作。

一部功夫电影中，或许打斗的镜头只有10分钟不到，但是动作演员们往往是练习了几个月，几十万次才达到了导演的标准，所以就算过了几十年都难以忘记……

“我还是练陈真的吧。”李小乐要求道。

“你练陈真？”李联杰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却只是笑了笑：“好，那也行吧，就是麻烦点。”外行人都这样，喜欢挑战一些高难度，当然徐客在指导《黄飞鸿》的时候，还经常“演出”佛山无影脚是怎么踢的呢……当然实际上大家看着都想笑。两人商量好之后，就开始缓慢的对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两个老人在打太极一样。“这Jet·Li到底行不行……怎么看起来这么又慢又笨啊，难道他的电影都是通过快镜头剪辑出来的？”看到这一幕，正在双脚颤抖着站着马步的斯嘉丽疑惑地问旁边的河智苑道。

“我怎么知道……李小乐说他厉害，肯定应该不会差吧，我就不相信他电影里都是剪辑出来的……”河智苑说完也很没信心地嘀咕道：“嗯，应该不是吧……”

旁边武校的学生，都看得有些失望，这两位怎么比划动作像是广播体操似的……太慢了吧，只有少数几个人捂着下巴若有所思。

现场的人当中，最惊讶的其实是李联杰本人，因为他发现，李小乐几乎知道这个戏中的每个动作，甚至连顺序都记得……很多功夫迷可能会记得一片精彩的动作片段这不奇怪，但是能一套完整的记下来是绝不可能的……

这个导演是个内行人李联杰在心里下了一个让他惊讶的结论。

“嗯，我大致都了解了。”在李联杰还在错愕中的时候，李小乐已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这么快？”李联杰皱眉道。

“嗯，先试试对招吧。”李小乐跃跃欲试地道，这套经典的动作其实他在当武替的时候就跟师兄弟演练过武术遍，这次能跟李联杰本人亲自对招实在是让他很激动。

“好，准备吧。”李联杰推开一步，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再睁开眼睛的摆出《精武英雄》里“中山忍”空手道架势的瞬间，围观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他整个人气势的变化，不是那种功夫片电影中的咄咄逼人的狠辣，而是一种举重若轻的自然，明明什么动作还没做，但是你都会忍不住想往后退……

负责广场太极节目的小组导演蔡国强忍不住微微张着嘴巴，暗赞了一声：“真是大家风范……”

这可不是一般电影里的花架子……李联杰是中国武术届公认二十年一遇的天才，11岁拿到全国刀术，拳术少年组冠军，12岁拿到成年组表演赛，拳术，刀术，对练等五项全能冠军，从14岁起，他在77年到79年连续三年包揽了全国武术比赛几乎所有的男子项目冠军。

李联杰绝对不是人们认为只是电影演员而已，恰恰相反，他身上的传统武术的功底，是全中国数一数二的，如果说在中国最顶尖武术家很多都活跃在银幕上……而李联杰就是其中最顶尖的那一位。

而再看李小乐，他只是做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双手在身前，类似散打的格斗势，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其他人都觉得很一般而已，只有李联杰惊讶不以，因为他面对面，明显能感觉到李小乐给予他的一股无形的压力。

李小乐这个动作虽然简单，其实内行人才能看得出，他放在后面的右手是太极“单鞭”的动作，虽然摆出来很简单，但是要像李小乐这样姿态中正安舒，大家风范，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

“这导演很厉害。”李联杰心里不禁暗赞，收起了几分轻视之心，终于开始动了，踏步一拳打了过去。

众人就看到李小乐侧身一躲，一腿就踢来，几乎是后发先至，明显感觉到李联杰的动作要慢一拍，都挑了挑眉毛，心里道：“好快！”

而正在这时候，李联杰的动作也突然提速了，大家就看到他的频率似乎提升了一个档次，虽然是很死板的空手道，但是每一拳都快的惊人，攻势如狂风暴雨一般，别说躲了就是光用眼睛看，都有些跟不上了。

哇，简直太快了！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这阵如疾风暴雨的攻击下，李小乐竟然可以完全可以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虽然比起开始的试探时，他明显要比李联杰的速度慢一些些了，可却还是能保持动作毫不变形。

一般人只觉得这两人你来我往比较精彩，可那些观看的武术学校的学生都早已经是看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打出一两个漂亮动作其实不难，只要有的武术基础的人都可以做到，但是李小乐与李联杰对练的这套动作，完全讲究的是动作的真实感，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这使得动作的连贯性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前一个动作的结束，紧接着就是下一个动作的开始，这期间的衔接一定是连贯的。

他们看得出来，两人对招的默契并不太好，很多微小的节奏性上的失误，但是他们都用十分巧妙的动作调整过来，保持了整套动作的连续性，这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表现出来的动作频率虽然惊人，其实却还不是最快的！

正在众人惊叹中，就听到“啪”的一声，李联杰一拳打中了李小乐的胳膊，两人终于停下了那迅捷无比的动作，都不禁微微喘着气。

“哇，太厉害了！”“漂亮！”众人都是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着，刚才就像是现场看了一遍《精武英雄》精彩格斗一样，实在是太过瘾了。“唉，看到没，李导演果然没支持5分钟，来烟来。”“倒霉……李联杰也太厉害了吧，年纪这么大还这么牛啊……”几个武术学校的学生都在闹哄哄的核对刚才的下注。大家都以为是李小乐跟不上动作了，最后才被李联杰打中的，只有李联杰自己清楚，刚刚是他慢了，动作变形这才失误打在李小乐的胳膊上的……心里不禁震惊无比，这小导演的身手，竟然和自己年轻时候也差不了太多了……

第765场武术的境界

“自己琢磨过……”李小乐边大口喘气，边想了一想回答，如果他告诉别人，自己当了8年的武替，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李小乐其实现在也不好受，气都喘不过来了，心里忍不住骂到，他妈的……真是好喘……最近他实在是太缺乏锻炼了，体能完全跟以前比不了，还好这个身体比较轻盈，速率比较快……但是仅仅也是快而已，李联杰对招的时候手光光擦到他的胳膊都已经快肿起来了，而他虽然快但根本一点力量都没有，说白了就是花架子……

“你现在明白了袁八爷那种纪实派的风格了吧。”李联杰给他开了瓶矿泉水笑道

“嗯。”李小乐很惊讶于李联杰呼吸还如此的平顺，看起来自己与他最大的差距不是在运动能力上……而是其他的地方，他刚才就感觉到了，李联杰的动作就跟电影里看到的一样，有一种非常迷人的美感，完全超出了简单格斗的范畴，想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在脑海中对比《精武英雄》里的那幕不由惊讶道：

“袁八爷的设计的动作衔接竟然是完全连贯的，完全没有经过后期剪接改变动作的样子？”

李小乐这么一对比，就明白纪实派是怎么做的了，纪实派最大的忌讳就是前后动作的非连贯性，以及动作画面莫名其妙的剪接，这也决定了在电影中纪实派的动作由始至终不受外界干扰，也即此刻画面中只有打斗的场面，从双方交手前的“蓄势”到完成的整个过程不容许任何打斗之外的画面进入。

在《精武英雄》为例，仓田保昭与李联杰的交手过程中只切入了风吹树摇和落叶起的画面，而这仅仅是为了向下一个打斗场景，即两人蒙起双眼的转化作准备，在整个打斗的过程中，就连双方受伤后的脸部反应表情都很少出现特写，一切都是以动作为主。

“嗯，这种风格虽然爆发力十足，硬桥硬马，让人看上去很过瘾，但是如果放到舞台上表演，则有个巨大的问题，不知道李导演你发现没有？”李联杰这才望着李小乐点出关键。

“嗯……纪实派风格的美感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打击的瞬间……”李小乐皱眉想了想道。

“对头但是奥运会开幕式舞台上不可能给表演对打……如果是一个人表演套路，会显得很单调，外行人根本就看不懂武术美在什么地方……”李联杰叹了口气，点着头道。

李小乐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武术比赛都逐渐演化成“体操”式的杂技表演了，最大的原因是，如果没有对抗那么武术根本就不可能表达出这种艺术的美感来，就像是一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放在一群普通人面前，他们也只会觉得很一般，需要对于构图色彩有理解的人才能欣赏其中奥妙。

所以对于普通观众来说，再深奥的武术，也不如热闹的高难度杂技实在了……也是，起码比人家跆拳道踢木板这种纯街头卖艺把式强多了……

“写意派呢？为什么写意派会那么好看？”李小乐觉得这条路走不通，不由又问李联杰道。

“程小东的写意派其实很简单。”李联杰微笑道：“与袁八爷一辈子就信奉真实格斗的一气呵成的动作相反，写意派的程小东导演，主要是通过剪切来表现武术的美感，超越了外在的技击的境界，完全追求动作带来的美感。”

李联杰边说，边站起来道：“你记得《黄飞鸿》中黄飞鸿与鬼脚七在码头仓库打斗那个动作吗？”边比划了上扫腿、下扫腿、凌空踢三个漂亮的踢腿动作：“这其实是三个动作，程小东却直接把他剪辑成了一个动作，画面的美感和动作的紧凑被大大强化了。”

旁边的河智苑与斯嘉丽看到李联杰这三个漂亮踢腿动作，都看傻了，这个爱唠叨的老男人，一做出有关武术的动作简直就是帅呆了，整个人都给人的感觉都不同了，完全一派潇洒写意的大家风范。

“原来如此”李小乐恍然大悟，这才发现，他以前一直疑惑的这个超高难度动作，原来是拆解拍出来的，忍不住拍手叫好道：

“程小东为了体现打斗中的美感，对动作进行大量夸张性的省略，将其中最美的动作片段保留，而为了弥补过分简洁的缺陷，又运用慢镜头来对关键动作做延时放大，所以画面看起来特别唯美漂亮！聪明啊！”

“嗯。”李联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是的，可这个办法虽然很好，能带来观众更高的观赏性，但是却必须应该剪辑与镜头的特效处理，现场表演这是不可能达到的。”

不远处，正在偷听他们对话，负责广场太极节目的小组导演蔡国强，听到这里也是不由露出一丝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两位搞了半天，就最终得到这样一个大家都知道的结论啊……这谁不知道啊。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全世界人人都知道武术是中国的国粹之一，但是却很少在大型展会里做表演，虽然这次他蔡国强也找了几个太极拳名家来做表演，但是那个节目显得非常的单薄，所以剧组最后也只能是找了2008个太极拳手，在现场组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打太极，就是为了弥补武术表演力上先天的感染力不足的毛病。

“纪实派的动作无法让普通观众感受到美感……而写意派则是通过镜头来剪辑表演者的动作表现美感……”李小乐轻轻念道，搓着手来回走着，似乎想把脑中的思绪整理清楚。

这并不仅仅是这次奥运会节目的难题，也是今后他要拍的所有动作戏的难题，不解决这个，就根本无法超越以往香港电影动作设计的水准。

“李师傅，你练了这么多年的武术，武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李小乐心里已经隐约有了想法，转头问李联杰道，何必舍本求末，直接表现武术至高的境界不就好了。

“这个嘛……”李联杰原本想说“武术的最高境界是爱……你要记得多参加壹基金的慈善活动……”，但突然发现李小乐极为认真地望着他，眼神中慢慢都是类似求知问道的真诚，也不由正色起来了，端坐上身严肃道：

“在我看来，武术有三个境界。”说道这里李联杰的神色突然静定了下来，原本有点难听的干瘪的嗓音瞬间变得厚重起来，平视李小乐的双眼道：

“第一个境界：学习武术的形式，并不断地重复他们，把你的四肢化为武器，并把他们磨练得越来越锋利。这时你的精力都集中在技艺上，这是‘武技之境。’

第二个境界：这时身体上的技艺已十分纯熟，精神力量的重要性开始显现出来，如果我能够使你感到恐惧，或者说服你，我就不需要和你进行格斗了，这是‘武心之境’。

而第三个境界：则是你已经通过不断的武术磨练，掌握至高精神力量，渐渐通晓万物之道，明白人和天地万物本为一体，通过武学之道与天地之道融合，可以与万物和谐相处，当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都感觉到安全，我不会给任何人带来恐惧感，可能仍有人想攻击我，但他慢慢就会醒悟，并且放下武器，这时他就不再想攻击任何人了”

李联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武术的终点，就是追求的这种‘武道之境’”

这番话，听起来就跟老弗雷德说电影之道有某种共通之处，李小乐一听就明白了，武术最高境界不仅仅是格斗技巧，更绝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一种与天地自然相互调的过程，通过人个体追求至高的强大，来追求天地之道……

武道应该直指人心，通彻天地万物……

李小乐突然想到了，程小东在《东方不败》中，常用远镜头来拉大场景，在视觉上形成广阔之感，挥手的爆炸镜头来强调内力，克服了场景在打斗中的限制，场面大气非常，让林青霞这种外行人也体现出了别样的动作之美。

“为什么不能用环境来表现出武术的美感呢？既然他们看不懂武术的境界，我为什么不通过强化视觉与听觉方式把他描绘出来呢？”李小乐突然醒悟了，转头问李联杰：

“李师傅，你能不能现在给我演练一下，你自己现在为止认为你在武术最巅峰的一套招式。”

李联杰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但是你搞不好会觉得很无聊。”旁边的人听到这话，又都围拢了过来，河智苑与斯嘉丽也忍不住停下马步训练，凑过来了，大家都是一个心思，想看看李联杰武术最巅峰的招式是什么，负责广场太极节目的小组导演蔡国强也手首次冲到了人群前面，想要近距离欣赏李联杰的表演。在几百双眼睛的众目睽睽之下，就看李联杰低头找了一下，然后从一个排练领队手里借过来一个木棍，然后闭目酝酿了一下，摆起了姿势，沉肩附肘，虚领顶劲用极为缓慢的姿态，用木棍遥遥刺出一击，随后连贯动作虽然还算优美，但是依然慢的吓人……

第766场老套的节目

现场，只有蔡国强与李小乐两人忍不住在心里拍手叫好。

“李师傅，好了，不用继续了，这个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决定了，就表演这个。”李小乐兴奋上前拉住李联杰的手笑道。

“你确定？你看懂了？”李联杰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套太极剑完全没有任何的伤害力，外行人根本不可能看得懂啊？

“嗯，我看明白了，我也想到办法怎么让观众明白了。”李小乐点头道。

现场看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就连武术学校的学生们都一头雾水议论：“刚才你们谁看明白了，这动作哪里精彩？我怎么觉得很一般啊？”“看不懂太极实在太深奥了……不适合正常人欣赏，我还是欣赏他们刚才那场，打得多过瘾啊！”“就是，他们在搞什么，这种动作能放在开幕式上吗？观众还不都看睡着了啊……”

蔡国强听着这些议论，不由皱眉不以，小声鄙视道：“你们这些小崽子懂个屁……”刚才李联杰的确实是表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武术水准，让他这个懂行的人完全被震撼了，只是这种专业的东西一般观众哪里看得懂，李小乐选择这种节目，未眠太曲高和寡了……

太极剑…如果他要是真做好的话，倒是可以解决太极拳节目中个人镜头的单薄，可这么看来这李小乐整个路子都走错了，蔡国强惋叹了一声，不再关心那边的情况了。

斯嘉丽与河智苑也都一脸迷茫的时候，却没有发觉，李小乐已经在角落边打电话了。

“是，乔纳森，你可以把那东西运来了，是的，用专机……一定要注意路上别损坏了，记得多派点人过来。”

“李师傅，这几天我们就不用来这边了，我们去中影的摄影棚吧。”李小乐打完电话，走过来对李联杰嘱咐道。

“你们去摄影棚做什么？”旁边的河智苑听着有些疑惑，难道他打算开幕式节目用电影啊？

“秘密。”李小乐耸了耸肩膀道：“河会长，你就跟斯嘉丽留在这里练习吧，记得盯住她别让她偷懒。”

“你就这么放心我啊……我自己没人盯着可是最容易偷懒的哦。”河智苑露出一个皎洁的笑容。

“我当然相信我心爱的姑娘啊”李小乐一脸正经拍了拍河智苑的肩膀，却是转头望了望正在聚精会神蹲马步的斯嘉丽，这两姑娘的竞争意识就是最好的督促员，根本不需要人监督。

看着排练广场上这几千人热火朝天的练习着，李小乐自然地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脑中都是未来的计划，这次是战士黑珍珠公司实力，跟体育局谈条件的最好机会，影视基地的地皮能不能批下来，就看这次的试演能不能达到效果了。

就这样，在这天下午，李小乐这位总导演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而在试演前的两个星期时间，大家都没有再看到他，很多人都以为他出什么事情，或者是对体育局提出的辞呈之类的。

就连媒体都受到了消息，爆料出了：“李小乐在奥运会开幕式剧组被张一谋排挤，退出开幕式剧组”的谣言，在网络上传的纷纷扬扬。

2个星期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对于现在正在排演的一万五千名演员来说，虽然排演广场上每天都是训练的热火朝天，精神头高涨，但是随着离月底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愈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袭来……

因为在每个月的这个时候，体育局与广电总局的领导专家都会前来，观看节目的试演，挑选出来最好的节目，淘汰他们不满意的，要知道在一年前，最多的时候开幕式曾经有37个节目剧组，到现在只剩下了17个节目组，而最终会被留下的只有12个……也就是说在最后这4个月还会淘汰掉5个，如果有新节目加入则被淘汰更多……

这次参加开幕式的所有17个分剧组的所有人，每天工作的最高追求，也就是自己的作品能在试演的时候能保证不被刷下来，如果没有过那些领导专家法眼，那么也就等于这个剧组在这一年时间内所有的投入人力物力，都白白浪费了，这对于参演人员或者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来说，都是极为残酷的……

终于到了4月30号，从下午一点起，17个分剧组都进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每个剧组的技术人员都在反复的搭建着自己场景，核对设备，而参演的人员也紧张地对着口令，在原地最后再排演一次表演的动作。

在现场的人可以看到，各种的类似长城，舰船，画卷的巨大布景模型出现在眼前，各种朝代服饰的人穿梭，好像是浓缩看到中华文明数千年来的文化浓缩集锦……

而趁着这个时间，各组的副导演们都在嘈杂热闹的现场打探着各种小道消息。

“徐副导，怎么样，你们‘丝路’排的怎么样了？”“还行吧，上次体育局领导说是场面不够宏大，我们做了新的‘郑和下西洋’的模型船，就看领导满意不满意了。”

“刘哥，你听说了吗？这次李小乐的节目也要来参加试演了。”

“这是新闻吗？剧组里是个局里是个人都晓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