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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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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差点没有把他的辅导员给吓尿了,这要是把一个学生给弄不见了,想哭都哭不出好声调来。还好这位有运气,警察在火车站把这人给堵住揪了回来,要不是这事儿就麻烦大啦。

一看到老卢,两个的脸上虽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不过心里总算是轻松多了。

“不是让你回来换衣服的么?”伍剑声抢先问道。

老卢悠悠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嘛,以后穿西装去开年级大会。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说到了这里拍了拍桌上的盒子:“这不整套的衣服都制办齐全了,就等着下次年级大会派上用场了!”。

这话一出来顿时就把年级主任还有辅导员的话给堵住了!

你还能说什么?人家可真的是把西装买回来了,而且看看桌上的西装那根本就不是几百块能打发的。

我们这是遇到傻缺啦?、

关玲和伍剑声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点儿信息。

然后伍剑声就想:我靠!我跟一缺心眼的货较什么劲儿!

“嗯,那你以后就穿着开会好了,但是鉴于今天下午你和老师顶嘴的情况,经学院讨论给你记过一次,告示明天就张贴出来”关玲瞅了一眼卢显臣说道。

“我没意见!您舒服就好”老卢说道。

好悬的没有把关玲的鼻子给气歪喽,什么叫我舒服就行!

刚想怒喝几声,转眼一想自己跟一二愣子较什么劲儿。这么一想心里刚升起的火苗一下子就没了。

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接下来转身就出了门。

伍剑声瞄了老卢一眼也抬脚跟着出了门。

汤胜松跟着到了门口望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远了,这才转头问道:“老五,记过处分什么时候能消?”。

“消什么消?”卢显城问道。

“不能消?那你还硬来,你傻啊你!下午关主任说背着个处分,不光毕业,保研都要受影响的”宋以谦对着卢显臣说道。

噗嗤!卢显城直接笑出了声来:“毕业证上盖的是校长的章,他们算个球。保研他们的确能影响一点儿,要看平时表现的。不过,你看咱们哥几个谁是够的上保研的料?”。

还保研?别搞笑了,上辈子这屋住六人,有五个都是没有混到学位只拿毕业证的,连个英语四级都折腾不下来的主儿,还谈什么保不保研?

你们这帮家伙还真敢想!这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么?老卢以轻蔑的眼神在哥几个的脸上扫了一遍。

“没事?”赵立辉有点儿不信。

“等我有时间让老二给你写封表扬信,弄个大红纸写,完了在楼下大厅一贴和他们两说的一回事!”老卢从板凳上站了起来,直接向着门口走:“我去吃饭,没人要去我一个人去了,我可说了,我请客!”。

“真的?”

“当然真的,随便点!”

“我说处分的事情!”

“不信你也试试嘛,我保四年后你没事!”卢显城信心十足。

不过这信心在剩下的几货眼中自然有另一番解释:死猪不怕开心烫!

“我没这个胆子,还是不和你这样牛逼的人物相提并论了”。

老卢听了众人的回答直接竖起了自己的中指,对着众怂包晃了一下之后,哼着小调儿下了楼。

“我是一只小小鸟,想要灰,怎么也就灰不高,噢…噢…噢!”。

哥几个的耳膜里立马充斥着老卢杀猪似的嗓音。

“行了,你唱的能一个音符在调上么!”赵立辉冲着卢显城嚎了一嗓子。

宋以谦直接一针见血:“什么歌到他嘴里都像是重新作曲了一般,新生代莫扎特啊!”。

无视几人的鄙视,老卢乐呵呵的杀奔着夜常宵食堂而去。

快八点,夜宵食堂的人还没有多少,现在这个点儿上爱学习的童鞋都上自习去了,有女朋友的童鞋指不定在那个犄角旮旯抱着女朋友,两人相互啃的一脸口水。

没女朋友的看电视,既没女朋友又不看电现的不是打牌就是在满校园瞎溜跶。

吃宵夜的大潮怎么着也要到九点半之后。

人少!

卢显城叫的一份炒饭外加西红柿蛋汤几分钟后就全上来了,对于学校的食堂来说除了大锅菜,炒饭炒菜这样的速度很难得了。

“嘿!哥们,牛逼哇!”

卢显城刚吃了一半的饭就听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同系家伙正对着自己乐呵呢。

这家伙自己长的一般,胳膊里却还能揽着一姑娘,虽说这姑娘在卢显城看来挺丑的。

不过在理工类大学,一向是肉多狼少,先别提丑不丑的,人家这么有预见性这么快就能混上一个敢于投怀的妞,至少也算是个有战略眼光的男人!

卢显城对于丑女没兴趣,对于丑男就更不感冒。

老卢本着礼貌的原则稍微应付了一下,可是这位不觉得啊,转头对着身边的丑女开始说老卢今天下午的事迹,然后这丑女望着老卢就捂着嘴直笑。

看的老卢差点儿没忍住想对人家姑娘说:麻烦您能把您那一口的黄色大板牙给收回去成么?我特么的在吃饭呢!

还好这俩货很快的走到窗口点餐去了,要不老卢真的只能恶言相向了。本来这食堂就不怎么样,还要看着这么一对货,真让人难以下咽啊。

吃完了饭回到了宿舍,大家凑到了一起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老大提议打牌,至于谁下去买不得不又来了一次剪刀石头布,最后倒霉的老卢下去买了两副牌。

牌买了上来还没轮到老卢打,在五进四的剪刀、石头、布中老卢又输了。

好在卢显城也不生气,就当自己的运气被重生给用光了。

牌一直打到了熄灯,老卢这边上了床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就算是加入了宿舍夜聊,聊到了一点半,大家都相继睡着了。卢显城也睁着个大眼望着屋顶,无法入睡。

不光是重生之后的兴奋感,还有想着明天回家见到父母还有祖母,老卢这心里像是起了打翻了一堆调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道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最后没有办法,卢显城只得拿着烟起身直接到了六楼的楼顶,坐在顶楼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抬头望着头项的星星。

现在的石城还没有雾霾一说,一抬头就是满天熠熠生辉的繁星,那怎叫一个美字了得。

手上烧着烟卷儿,卢显城直接就这么躺在了屋顶的水泥地砖上,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脏,这么一边望着天空,时不时的抽上一口,脑子里回忆起了上辈子自己对于家的记忆。

以前久远而不愿打开了记忆就像是奔涌的江水一样,汹涌而出:

卢显城的父亲,叫卢兴国退休前是县城一家纺织厂的副厂长,母亲张彩霞退休前是县机关的公务员,家里虽处贫困县的小县城却是殷实人家。

卢兴国兄弟两人,卢显臣的亲叔叔叫卢兴华,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婶子叫李芳兵,是县中心小学的教导主任。

虽说两兄弟,但卢兴国比卢兴华大了十四岁,卢显城的爷爷又去世的早,卢兴国这长兄自然在家里等于半个爹。

因此兄弟两家人感情很好,住在一幢小洋楼里,卢兴国家住楼下卢兴华家住楼上。

卢兴国结婚的早,夫妻俩一直想要孩子但是一直没要着,到了四十二岁的时候这才有了卢显城,第三年的时候卢兴华一家也有了个小闺女,也就是卢显城的妹妹,大名叫卢慕芷。

老来得子,别说抱上孙子的祖母了,连卢兴国这位严父都没有严的起来,从小到大就没舍得真打过儿子,往往就是抬手吓唬一下了事。就这样只要被卢奶奶瞅见,老太太还是心疼的直抹眼泪。

孙子卢显城就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掌中宝!

也就是婶子的职业是老师,对于娇纵的小卢来说还有约束力,一看到婶子就有种学生怕老师的天生畏惧感,估计正是因为这种畏惧感才没让小卢这颗温室里的小树秧子给长歪喽。

对于家人的思念夹杂着一张张久远而又熟悉的面孔一一的出现在老卢的脑海里,加上前世的愧疚,即将见面的欢喜搅在了一块儿。

别说是睡觉了就连人都越发精神了,一直等到了天蒙蒙亮,老卢干脆直接回到了宿舍提个小拎包踏上的回家的路。

第008章乡土、父子

车站上了车,卢显城这才想起来记忆中的大金龙,还有更豪华的凯斯鲍尔还没有出现呢。

现在路上跑运输的还是石汽和意大利合资的依维柯,就是那种十几个座位的像大面包车似的。这车子的座位坐着几个小时,那嗞味就别提了。

更何况现在路上交警对于超载查的还不严,小车子还没有出石城,中间走道里己经排上了五六个板凳,上面全座满了人。这下子别说是走路了,过道两边的人想动下身体都挺难的。

要说全都是坐人那也就算了,关健有的老乡还带着鸡,原本天气就热再加这车的空调根本就不给力,四周都开着窗子估计司机也舍不得开。

就算是开了,这么点儿小的空间里挤这么多人谁受的了这味儿。

还好现在人们的观念中也没有什么车内不许抽烟什么的说法,二手烟的危害还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

老卢这边只能把鼻子凑到了窗外,然后嘴里叼上一根烟,这才把那种让自己作呕的味道赶出了嗅觉世界。

不说这车了,就说这路也真够让人蛋疼的。

几年后开建的高速公司现在还没有影子的事情,沿着老国道回家这车一坐就是四个半小时,中途还要停车吃饭。哪里像后世高速直达,又快又稳。家里要是有辆车,直接顺着高速一路放回来也就是两个多小时最多三小时就到家了。

这一路上老卢那叫一个遭罪啊,好不容易熬到了县城,老卢又想起来现在县里的新车站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情。

这到是个好消息,因为老车站就在小县城的中心,车子要是停在老车站自己这边就算是打个车子回家也不过起步价的钱。

车子一停稳,卢显城就急不可待的提着包逃下车子,下车之后按着膝盖弯着腰猛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顿时觉得自己的肺里都为之一爽。

出了车站,老卢打量着眼前自己几乎记得不得地方,以后在卢显城的记忆中这个老车站很快就会变成了一幢十层高的大楼,一下子成了县城里的地标建筑,在小县城里十层的大楼,稍微粉刷一下二十年都不会太落伍。

现在这里还没有后世的样子,车站的两边都一样全是两层低矮的两层小饭馆儿。只是过了吃饭的点儿,现在这个时间店里也没什么人,再说了十月一号回来的主力都是学生,几乎还都是县城里的,抬脚就到家谁在这吃啊。

这么一来别说是人了,就连几条趴在门口的土狗都有点儿无精打采的把脑袋枕到了腿上,连老卢经过也只是睁开了眼睛瞅了一眼,连头都没有兴趣抬起来。

路上的行人也都有着小城特色,一个个的也是不紧不慢的挪动着。

大家悠闲的走在树荫下或者蹬着辆自行车,唯有几个半大娃子,才能把车子踩的飞快如同一阵风一样从路上飘过,时不时的惹来一两句喝骂声。

老卢的老家属于平古市,整个平古市可以说是江南省最穷的市,每年垫底的贫困县前三名全在平古市。

其中就有老卢的家牯山县,牯山悬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全省倒数第三县的名号,成绩非常之稳,几十年如一日,倒数!每年吃着省里的救济。到了一二年,三个县才因养殖牛羊脱了贫,不光是脱了贫三年后还成了全省的十强县。

贫困县自然是有地理原因的,这三个贫困县都地处丘陵地带,并不像是江南其他的地方,鱼米之乡土质肥沃,这里的丘陵地要是种粮食,亩产连江南的五分之一都不到,靠种地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富的了?

二来么就是交通的问题,这三个县几乎就在一圈的大丘陵的中央小丘陵上,虽说有条大河经过这三个县,不过这条河的河水的季节性很强,只有在梅雨季前后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这条河里才能走内河运输的平底船。至于高速路要通过来那还是零五年的事情。

第三就是这民风对外排外对内抱团,老话说的好:穷乡僻壤出刁民,这三个县差不多就这个样子,一直这么穷乡民就有点儿皮掉了,都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久而久之就有点儿排外不讲礼。

正当卢显城心里念着家乡呢,卫边传来了一声熟悉又恍如梦中的声音。

“儿子!”

不知道多少年卢显城没有听到过这熟悉的声音了,也不知道多少个梦里,伴着这个声音醒来的卢显泪流满面。

双目寻着声音的方向,迫不急待的追了过去!

父亲!

满头花白的父亲一手扶着黑色的自行车,一手正向着自己的方向招着,眼睛里的笑空让眼角的鱼尾纹都重了三分,整个脸上布满了喜悦,那是一种单纯的,纯粹的喜悦,是一个父亲瞅见了儿子时的温暖,疼爱!

卢显城站定了,一下子似乎有点儿觉得眼前的场景很陌生,别又是一场揪心的梦境,醒来又是被窗帘锁住的灰黑房间!

三十年没有见过,再一次见到立于树荫下,满面笑容的父母让卢显城心中又有些手足无措。

爸爸!

这个字眼己经在五十岁的心中早己消失,一下子似乎又很难吐露出来。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儿,卢显城这边都没有清晰的吐出这两个字来,不是不想喊,是似乎有什么动西堵的嗓子口。

“傻愣着做什么,太阳下面不热?!”。

卢兴国看到儿子傻站着,立刻推着车子走上了前面,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车子前兜里拿出了一瓶玻璃瓶装的饮料。

老式的汽水,大路货桔子味的,瓶子上面还印着可口可乐几个白色的字。

卢显城被动的被父亲揪回到了树荫下,然后接过了打开了盖的汽水,肩上的包也己经被父亲接放到了车把上。

卢兴国没有注意到儿子异样,嘴里唠叨着妻子想儿子的话,似乎是自己不怎么想似的,其实这时候卢兴国被见到儿子给乐坏了。

对于一个四十二岁才盼到了一个儿子的卢兴国来说,这世上没什么比看到儿子更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了。原本这小子还说这个国庆不回来了,谁知道一下子就改了主意,让卢兴国如何能不高兴。

“喝啊,怎么不喝!”唠叨了一会儿的卢兴国说道:“喝完了把瓶子给我,我给人送回去”说到了这里指了下不远的小店。

卢显城闻言立马一抬手咕咚两下就把整瓶子饮料给干光了。喝完后直接拿着瓶子向着小店走去。

卢兴国推着车子笑眯眯的跟在儿子后面。

店老板接过了瓶子:“哟,师傅啊,这就是您的儿子啊”。

“嗯!”

“这孩子长的好,高高大大的,多好的小伙子啊!”

“好什么啊,光长个不长心眼!我和他妈为了这小子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卢兴国嘴上这么说,不过嘴都快合不上了,哪有一点儿不满的意思。

虽说以前管着几千人的场,不过现在的卢兴国就是一个听到别人夸自家儿子的父亲,谦虚都谦虚的很假。

“您一看就有福的”店主很会说话。

卢兴国笑道:“借您吉言,我先回去了!”。

店主冲着卢兴国摆了下手:“您忙您的事情去!”。

“叔,再见!”卢显城对着这位把自己好好夸了一遍的店主说道。

店主这边一听自然又是夸了一句,但是卢兴国确却不由的一愣,因为按着卢显城十八岁的脾气,这时候能给人个笑脸就算是好的了,哪里会说叔不叔的!

卢兴国满意的瞅了儿子一眼,就想着骑上车子。

“爸,我来骑!”卢显城说道。

卢兴国一听说道:“你行不行?”。

“没事儿!”卢显城接过了车子凭着两条大长腿直接跨了上去。

踩了两下之后发现,好多年没骑自行车都不会玩了。

“还是我骑”卢兴国一看,这也太没谱了!

卢显城说道:“您这边等我,让我转两圈!”说完直接踩了两脚,车子总着前面就溜了出去。

长时间没骑但的底子还再,骑了一百多米这感觉就慢慢上来了。

至于卢兴国则是笑眯眯的背着手,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瞅着儿子。

很快车技又回来了,卢显城把车子骑到了父亲的身边,调了头:“爸,您上来!”。

卢兴国一歪屁股坐上了车后座:“好了!”。

听了这话卢显城脚上一用力,车把稍歪了两下之后车子就平衡了。

父子两人一辆车就这么开始聊了起来。

“爸,等我赚钱了给您买辆车开开”卢显城说道。

卢兴国会开车以前也是有车的,毕竟曾经管着几千人的纺织厂,虽说副厂长不过在县里排位的级别可不低,不可能不配车的。

但是那是公家的车,卢兴国从位子上退下来之后,这车队的负责人虽说名义上人家愿给老厂长面子,实际上也就这么回事儿,一两次之后卢兴国也就不叫了。

卢兴国听儿子这么说顿时有一种老怀大慰的感觉,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行,爸等着你的车!”

“奶奶好不好……”卢显城接下来就开始问起了家人,一直从奶奶问到了还在上高中的妹妹卢慕芷。

坐在后座的卢兴国这时候心里的感慨啊就别提了,只能不住的点头:“好,好!”。

知子莫若父,卢兴国哪里能不知道自家的儿子什么样儿,现在这两下一对比心里不由的问:这大学有这么大的本事?军训一个月就能把自家儿子变成另外一个样儿?

要不是这面皮这身体,外加自己这个亲爹过眼,卢兴国甚至都以为眼前的儿子是别人假扮的。

“军训很苦?”卢兴国一想到这里就问道。

卢显城哪知道车后座的老爸想的什么啊,顺口讲道:“哪能不苦,我跟您说厚厚的军训服每天穿上去都是馊的,一天下来衣服上就挂盐霜了,还没时间洗,看把我给恶心的……”。

卢兴国听了就差想着给学校送锦旗了,就这还在心里叨念着:感谢大学有军训!

卢兴国相信军训的苦改变了自己的儿子,至于其它的卢兴国也想不起来这段时间,什么事儿能让儿子起这么大的变化。

知道儿子变的更好就成了,至于怎么变的卢兴国一点儿也不关心!

像是一句老话说的,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情!卢兴国就是这样心理,军训改变了儿子,这很好!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第009章家人――久远的记忆!

卢显城一边和父亲聊着,时不时的看看周边路上的各色行人。

贫困县自然就少不了贫困县的样子,街上时不时的能看到几个满身补丁的人,或是骑着破旧的车子,或是赶着车,拉车的不是秃了毛的驴就是骡子,偶尔有两匹马这马长的也跟驴没什么区别。

道路的边上时不时的还能见到一堆驴马粪之类的。

上辈子家乡是怎么富起来的?卢显城想道。

这么一下子还真让卢显城给想到了。

家乡富起来是因为不种粮食改种草,这里的草不是指的中草药,而是一种牧草,日本人研制出来的一种牧草。

大约是一几年吧,可能是这个时候,卢显城有点儿不太记得了,反正早也早不到哪里去。起因是市里接了一个日本投资团,日本人考察过之后认为了这里的气候适合种一种牧草,让这帮农民们都不种粮食了改种自己带来的牧草。

为了让农民第一年就大面积种,许了种草比种粮食收益多,为了调动农民们的积极性还和各家各户签统购合同。不光是这样还鼓动县里调了专门的款子扶持,这样这帮老农们才一改以前的种粮在自家田里国种上了小鬼子的草。

不过这地也奇了怪了,粮食种的不好这小日本的草真是长的又嫩又高,贼好!

这下子老农们又觉得这草也不算我的啊,长好了也要给小鬼子的。草长的这么好看着给了小鬼子这不让人揪心嘛,想来想去有人就开始拿着剩下点儿的扶贫款养点儿羊,牛什么的,算是副业。

谁知道这一养大家发现,用这草养草,精料用的极少,一个月下来就算是喂一丁点儿精料也不掉什么膘,草的营养价值贼高!

这下好了,一家开始千家学,不出三个月这三县种草的地上全都被老农们养上羊,牛等等牲口。

等着日本人来收草的时候,这帮老农就直接不干了,草你连跟割走了,我牲口吃什么!

一帮老农民们耍起赖来,根本不管什么合同不合同的破事,给日本人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日本人这下也恼了,咱不带这样的啊,大家可是有合同的!日本人拿着合同找县里了,县里也没法子啊,别看着一帮子农民平时蔫巴着呢,但是谈到钱的时候,而且还是自己钱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乡镇干部都懂的事县里干部谁会不懂?

县里没法子那报到市里吧,市里这边一听也直抓头,没办法又报到了省里,省里听了也只剩下干瞪眼了。

吆喝两声?采取强制措施?

这可是三个贫困县农民们的生计,谁敢说把地里的草都强收上来给日本人,你真的以为三个贫困县的泼赖货凑在一起是闹着玩的?以为穷的家徒四壁啥的的人没胆子组团到省委门口来扯横幅?

省里这下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日本人这边有牧草的专利,国家现在也注重专利尊重发明了,再像以前那样耍赖下去是肯定不成的。可是这一方面又涉及到的是三县人的钱袋子啊,谁有胆子不给这些人留活路?这东西更要命,一个处理不好就不是经济事件而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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