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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途-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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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夫妇互相看了一眼,安巴说道:“你把衣服脱掉,我先看看你身上的伤。”

第1102章相助

夏文杰摆摆手,声音虚弱地说道:“真的不用了……”只不过他的阻拦一点用也没有,青年不由分说地拉下拉链,脱下他身上的羽绒服,此时现在再看夏文杰,前面倒还没什么,但背后的衣服已快鲜血染红。

他贴身的秋衣上面全是一颗颗的小窟窿眼,里面有鲜血渗出来,安巴和乌娜吉凑近,定睛细看,二人不由得倒吸口凉气,想不到他身上的伤竟然这么严重。

安巴仔细看了一会,对夏文杰正色说道:“你……你背后的伤好像是被沙枪打的!”

沙枪是东北这边的土话,通常是指自制的猎枪,它打出去的子弹是一颗颗的小铅豆,射程并不远,但杀伤范围很大,用沙枪打麻雀,通常一枪打下去,麻雀就变成了筛子,身上全是被铅粒打出的小窟窿眼。

现在夏文杰背后的伤口很像是被沙枪打的,当然了,那只是看上去像罢了,实际是被手雷的弹片炸伤的。安巴正色说道:“你的伤很重,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夏文杰已没有阻拦他力气,他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喃喃说道:“不能……不能把追杀我的人引起来,不然,你们……你们也会受到牵连……”说到这里,他眼睛慢慢闭上,人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见状,乌娜吉看向安巴,问道:“安巴,现在怎么办?”

看着奄奄一息的夏文杰,安巴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救人了。”

“可是我们又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是被谁追杀……”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安巴深深看了乌娜吉一眼,说道:“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们家里吧?!”

乌娜吉闻言,也同是露出无奈之色。安巴拍了拍她的胳膊,说道:“来,先帮我把他抬起储藏室去。”他二人合力,把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的夏文杰抬到木屋里端的储藏室。

储藏室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木门,里面堆放着不少的杂物,即有工具,也有一些日常用品。

安巴取来一张毯子铺在地上,让夏文杰趴在上面,乌娜吉则点着油灯,仔细查看夏文杰背后的伤口。

“怎么样?你能不能治好?”安巴眼巴巴地看着乌娜吉。她是这座小村子里唯一一个懂得医术的人,如果她都治不了夏文杰身上的伤,他也就彻底没救了。

乌娜吉仔细看了好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模棱两可地说道:“我试试吧,安巴,你去把我医药箱拿来。”

安巴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他从外面拿起来一只皮箱子,放到乌娜吉的旁边,打开,里面有一些药品、纱布和小工具。

乌娜吉先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递到夏文杰的嘴边,说道:“吃下去。”

夏文杰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了两颗白色的药丸一眼,声音微弱地问道:“是……是什么……”

“安眠药。”乌娜吉说道:“你背后的伤很重,等会我得帮你把子弹取出来,肯定会很痛,先吃两片安眠药睡过去,可以好过一点。”

夏文杰是意识模糊,但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他微微摇头,说道:“不行……我……我不能睡觉……我现在……得保持清醒……”说话的同时,他慢慢转头,把脑袋扭向一旁。

“但是我要帮你取子弹,你受不了的!”乌娜吉眉头紧锁地说道,和其他懂医术的人一样,患者不听自己的话,一意孤行,自己的心里会很不痛快。

夏文杰慢慢点下头,说道:“我可以……可以挺住。”

她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最后还是把两片安眠药装回到药瓶里,然后取出酒精灯,点着,又拿出一把医用的镊子。

她动作娴熟地先是用酒精灯把镊子烤了烤,接着又用酒精棉把镊子尖擦拭干净,低头看了夏文杰一眼,说道:“你忍着点。”说话的同时,她向一旁的安巴点点头。

后者会意,把夏文杰的上衣一件一件的脱掉,等他上身赤膊之后,他的背后只能用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来形容。

安巴看得暗暗咋舌,他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明明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走路?如果他知道夏文杰是从中午一直跑到现在的话,估计他的下巴都得掉下来。

乌娜吉看眼夏文杰,拿起一团纱布,放到他眼前,说道:“你把这个咬住!”

夏文杰深吸口气,张开嘴巴,把她递来的纱布咬在口中。乌娜吉拿着镊子,夹住插在夏文杰背后上的一块小铁片,缓缓地向外拔。

铁片插在夏文杰的身上,他还没感觉有多疼,可随着乌娜吉把铁片拔出来,一股钻心的剧痛立刻由伤口处传来。

他把扣口中的纱布咬得死死的,硬是一声没吭,但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滴淌下来。

叮当!乌娜吉把夹下来的铁片放进一旁的茶缸盖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安巴好奇地把血迹斑斑的铁片捏起来,嘟囔道:“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像是沙枪的子弹嘛!”他用过猎枪,但可没用过手雷,不知道这是手雷的弹片。

乌娜吉没有理他,专心致志地帮夏文杰处理伤口。随着弹片被拔出来,伤口处立刻流淌出大量的鲜血,乌娜吉一边用纱布堵住伤口,一边拿出止血药,洒在他的伤口上。

这还只是一处伤口而已,夏文杰的背后有十多处这样的伤口,有些弹片插在他的背上,还有部分露在外面,可有些弹片已完全嵌入到他的皮肉中,用肉眼根本看不到,乌娜吉只能把镊尖插进他的伤口里,把嵌入其中的弹片硬夹出来。

没有麻醉药,夏文杰又不肯吃安眠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样处理伤口,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换成旁人,这时候恐怕早已疼得死去活来,可夏文杰由始至终都是一声不吭,不过他整个人就像是刚被水淋过似的,从头到脚都已经湿透了。

别说安巴看得咋舌不已,就连乌娜吉亦是暗暗心惊,甚至都怀疑这个青年是不是没有痛觉神经,不然他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乌娜吉帮夏文杰处理伤口暂且不提,且说以车智仁为首的东盟会众人,他们顺着夏文杰经过的痕迹一路追下山坡,到了山脚下,人们都有些傻眼,因为这里的脚印不再是只有一列,而变成了许多列,有名大汉气喘吁吁地回头喊道:“仁哥,这里有很多的脚印!”

车智仁顺着山坡跑下来,来到那名大汉近前,低头向下看了看,可不是嘛,地面的脚印变得杂乱无章,这显然不是一个人留下的。

“他妈的!”车智仁咒骂一声,回头喊道:“张辉,把gps给我!”时间不长,一名大汉快步跑上前来,把一台gps定位器递给他。

他拿着仪器看了看,又找出地图,铺出地上,手指在上面连续划动着,最后在地图上点了点,说道:“我们现在这,这里应该是多布尔村!”

周围的大汉们纷纷围拢过来,一个个盯着地图,看得认真,不管他们有没有看明白,等车智仁说完,众人一并连连点头,齐声说道:“是是是,这里就是多布尔村!”

“妈的,我们竟然追他追到这来了!”多布尔村是鄂伦春人在大兴安岭内的一个小村子,人口只有二三十人,村子里的壮年男女很少,大多都已离开这个闭塞又落后的小山村,要么搬到城镇里住,要么去城镇里打工。

多布尔村距离东盟会的毒品基地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相距差不多有四、五十里的样子,而且之间没有道路,相隔数座大山。

东盟会的人不会到这边巡逻,也不会去多布尔村找麻烦,同样的,多布尔村的村长也严谨村民到东盟会毒品基地那一带去狩猎,双方在大兴安岭里可算是邻居,但相互间没有往来,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

“仁哥,对方会不会逃进村子里了?”一名大汉皱着眉头问道。

“鬼知道!先去看看再说!”车智仁向前扬扬头。名叫张辉的那名大汉忧心忡忡地说道:“仁哥,滕哥以前说过,不准我们去多布尔村。”

车智仁瞪了他一眼,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如果让对方跑了,我会完蛋,你们也得通通完蛋!”

他当然知道滕元华定下的规矩,而且他当时就是参与定下规矩的人之一,之所以规定己方的兄弟不准来多布尔村,主要是为了避免与多布尔村的人接触,不让多布尔村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只需打点好村长一个人即可。现在,敌人很有可能是跑进村子里了,车智仁也顾不上那么多,他必须得进村一探究竟。

以车智仁为首的东盟会人员快速地往多布尔村走去,等他们来到村口,车智仁命令手下人分散开来,先由村子的外围进行查寻。

第1103章搜查

车智仁带着一群东盟会帮众走进村子里。现在时间已晚,村民们都已睡觉,小村子里静悄悄的,一点亮光都没有。

此时,车智仁无法确定对方是躲进村子里,还是没进村子,或是进了村子没有停留,直接穿行过去。地面上的足迹太杂太乱,通过足迹已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在村子里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东盟会众人也失去了搜寻的方向。一名大汉问车智仁道:“仁哥,我们要不要挨家挨户的搜查?”

车智仁眉头拧成个疙瘩,现在他也在琢磨己方该怎么做,挨家挨户的搜,肯定会引起村民的不满,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冲突呢,这里的村民是没有几个人,但都是猎户,家家户户都有猎枪,真打起来,己方也未必会没有损伤。

思前想后,车智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与村民发生冲突太不理智。他向手下人摆摆手,低声说道:“撤!”

“撤?仁哥,我们……我们不抓奸细了?”

“当然要抓,但不是现在。”车智仁意识到不妥,当机立断,把手下人又全部带出小村子。退出村子后,他把一干手下分成两拨,一拨人随他留守在村子周围,等明天天亮再做行动,另一拨人则越过村子,继续往下追踪。

他这么安排是做两手准备,如果对方确实藏在村子里,自己带着一部分兄弟守在村外也不怕他逃出去,如果对方没躲进村子,自己分出去的兄弟便可以继续追踪他。

长话短说,车智仁带着二十多名东盟会帮众留守在村子的四周,一边封堵村子,一边观察村子里的动静。

一夜无话,翌日,天亮,村民们纷纷起床,村中的男人们纷纷背着猎枪,带上猎犬,出村进山去打猎,留在村子里的大多都是女人。这也正是车智仁等待的机会。

多布尔村的村民本就不多,男人们又出去狩猎了,剩下的女人还不足十人,而且大多都是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在车智仁看来,小村子已可以任由他摆布了。

趴在雪地中,目送着狩猎的村民们渐行渐远,车智仁嘴角扬起,他拿出卫星电话,打给另一拨的手下人。时间不长,电话接通,他问道:“张辉,你们那边搜寻的情况怎么样?”

“仁哥,我和兄弟们整整搜了一个晚上,把这一带的山林都搜遍了,什么都没有搜到,我判断,奸细一定就藏在村子里,他根本没有跑出去。”

“给我继续搜!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点痕迹和线索。”说完话,车智仁把电话挂断。他要百分百的确定对方没有逃出村子,只要对方还在村子里,就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仁哥,那些猎户都已经走远了,我们可以行动了吧!”车智仁身边的几名东盟会帮众都在擦拳磨掌,跃跃欲试。

车智仁白了他们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们急什么?等那些猎户进了山之后再说。”现在小村子已成为俎上鱼肉,车智仁也不太着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接近十一点时候,车智仁终于从雪地中站起身形,并向周围的手下人挥挥手。

见状,人们一同起身,目光齐齐落在车智仁身上。后者脸上挂着狞笑,从口袋中抽出一条面巾,不紧不慢地蒙在脸上,振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被通缉的逃犯,把脸都蒙进来,进村之后,见什么就给我抢什么,但你们也别忘了,抢劫只是掩护,搜人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东盟会众人齐齐答应一声,而后有围脖的用围脖,有面巾的用面巾,纷纷把面部蒙上。车智仁环视众人一眼,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手向前用力一挥,喝道:“上!”

他一声令下,人们端着枪,齐刷刷地向小村子冲了过去。村中的猎户都已进山去打猎,村里只剩下一些妇女,她们在东盟会的帮众面前几乎毫无反抗能力。

随着众人冲进村子里,原本宁静的小山村立刻变得鸡飞狗跳,一时间,男人们的叫喊声以及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很快,有两名大汉搜到安巴和乌娜吉的家里,二人咚咚咚地用力敲打院门,大喊道:“开门、开门,快开门!”

过了有半分多钟的时间,院门打开,站在门内的正是安巴。他面露惊色,呆呆地看着外面那两名荷枪实弹的大汉,问道:“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干什么?打劫!”说话之间,一名大汉举起ak47,用枪把恶狠狠向前砸去,正中安巴的肩膀。安巴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肩胛骨被对方砸的疼痛欲裂。

随着他退开,两名大汉顺势走进院子里,他俩才刚刚进来,一头黑色的猎犬从院子的角落里冲了出来,两名大汉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猎犬已冲到他二人近前,它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扑向其中的一人。

那名大汉大惊失色,本能地抬起胳膊格挡。

扑!猎犬张开的嘴巴正咬在那名大汉的手腕上,他身上厚厚的羽绒服被犬牙轻易刺穿,尖锐的犬齿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中。大汉疼的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仰面摔倒。

另名大汉见状脸色顿变,他抡起ak47,以枪把猛砸猎犬的脑袋,可是他砸的越狠,猎犬也咬得越狠,倒在地上的那名大汉疼得嗷嗷怪叫,满地翻滚。另名大汉没办法了,他端起步枪,对准猎犬的脑袋和身子,连开了三枪。

哒、哒、哒!在枪械面前,再凶狠的猎犬也变得不堪一击。

随着这三枪打下去,猎犬的身子立刻向旁栽倒,躺在地上,四肢连续刨动,但已然站不起来了,鲜血顺着它的脑袋和身子汩汩流淌出来,将地面的白雪染红好大一片。

“呼克!”乌娜吉从里面的木屋里跑出来,看到爱犬躺在血泊中,业已一动不动,她发出一声尖叫,随手从房门的一旁抓起一根粗粗的棍子,高举着向那两名大汉冲了过来。

见她来势汹汹,刚才开枪的大汉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乌娜吉的脑袋,厉声喝道:“不许动,把棍子放下!”

乌娜吉像是已失去理智,完全不顾对方的枪口,举着木棍冲到大汉的面前,一棍子猛抡下去,砸向大汉的脑袋。后者暗暗皱眉,他终究还是没敢开枪,侧身闪躲,把乌娜吉抡过来的棍子避开。

不等他站稳身形,乌娜吉的第二棍又抡了过来。大汉无奈,只能再次抽身闪躲,当乌娜吉还想抡出第三棍的时候,从院门外又冲进来两名大汉。

他俩是被枪声吸引过来了,进来之后,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那头猎犬,两人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冲向疯狂抡着棍子的乌娜吉,她再怎么凶悍,毕竟也只是个女人,又如何能抵得过这两名身体魁梧、膀大腰圆的大汉呢?

只眨眼工夫,一名大汉绕到乌娜吉的背后,一把把她的腰身连同手臂一并搂抱住,乌娜吉剧烈的挣扎,想摆脱后面大汉的控制,另一名大汉则抡起步枪,一枪托砸在乌娜吉的小腹,让她挣扎的身子软了下去,那名大汉不依不饶,举着步枪,还要砸她的脑袋,站于旁边的安巴怒吼一声,扑向那名大汉,与其双双翻倒在地,摔滚成一团。

就在他二人在地上厮打的时候,有名大汉快步走上前去,看准机会,对着安巴的后脑,使出全力连锤两拳。

安巴就感觉脑袋嗡了一声,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和他厮打在一起的那名大汉趁机从地上爬起,他看着躺在地上目光涣散的安巴,恶狠狠地连踹了好几脚。

“妈的,起来再打啊,再他妈的来和我打啊!”大汉一边踹着一边咆哮地怒吼着。另外两名大汉则把被猎犬咬伤的同伴从地上扶起,问道:“你怎么样?”

那名大汉的整条胳膊都在哆嗦着,他咧着嘴看了看手腕上的伤口,咬牙说道:“没事,小伤!”

四名大汉留下两人看管安巴和乌娜吉,另外的两人则走进木屋里,在里面进行搜查。

木屋不大,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厨房,两侧各有一间屋子,左手边的那件算是厢房,右手边的屋子算是正房。厢房里面堆放的都是些大米、白面以及凉干的腊肉、肉干等食物,正房里,有炕有衣柜,穿过正房则是储藏间。总共就这么三个屋子,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进来之后,一目了然,空无一人。

两名大汉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一名大汉在储藏间的墙角处发现一条染血的纱布。

他眉头顿是一皱,走上前去,把纱布提了起来,只是很小的一条,不过上面染着的血迹却很清楚。

这名大汉眯了眯眼睛,正拿着纱布仔细查看的时候,另一名大汉走了进来,说道:“小李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我们走吧。”

“等一下,你看看这是什么?”小李子把手中的纱布条递给同伴,那名大汉好奇地接过来,看了两眼,又用鼻子闻了闻,心头一震,沉声说道:“还能闻到血腥味,这应该是新鲜的血。”

第1104章反击

两名大汉对视一眼,双双从屋子里走出来,到了外面的院子,其中一人背着手,来到安巴近前。

此时安巴和乌娜吉已被两名大汉控制住,被迫坐在地上,乌娜吉还好一点,安巴的脸上有不少的血迹,尤其是鼻子,鲜血不断地滴淌出来。

那名大汉在安巴面前站定,微微一笑,说道:“兄弟,你家里最近有什么人受伤了吗?”

安巴抬头看了他一眼,满脸的愤恨和憎恶,什么话都没说,头又垂了下去。站于他旁边的一名大汉见状,对着安巴的肚子连踹两脚,喝道:“在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那名大汉出脚不轻,安巴疼得身子佝偻成一团,乌娜吉急忙展开双臂,把他护住,向对方大声喊道:“我们家里最近没人受伤!”

“没人受伤?那这是什么?”问话的大汉把被于身后的手抽出来,在他指尖捏着一条染血的纱布。

他乐呵呵地看着乌娜吉,蹲下身形,拿着纱布条特意在乌娜吉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了,问道:“既然没有人受伤,那么这条染血的纱布又是哪来的?”

安巴和乌娜吉看得清楚,脸色同是一变,不等他二人说话,大汉又继续说道:“别说这不是你们的,刚才就是在你们的房间里发现的这个,告诉我,这是哪来的?”

乌娜吉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她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大汉咧嘴笑了,说道:“还是说出来吧,这样我们大家都省事。”说着话,他向四周瞅了瞅,然后贴近乌娜吉,小声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个受了伤的人跑到你们家里了?我实话告诉你俩,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你俩千万不要想包庇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哪,我保证不会再动你俩一根毫毛,如果你俩不说,我周围的这些兄弟们可不会对你俩手软的,快说吧,那个人到底在哪。”

安巴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声没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能分辨得出来。夏文杰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神智都不清楚了,还在不断地提醒他俩,不要开灯,不要把追杀他的人引过来,省的他俩受到牵连。而这些人,一进来就大打出手,把整个村子闹得鸡犬不宁,说他们是好人,鬼才会信。

乌娜吉摇头说道:“从昨天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看过受伤的人。”

那名大汉晃了晃手中的纱布条,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你又怎么解释?”

“这是我用过的纱布。”“什么?”大汉扬起眉毛,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乌娜吉几眼,问道:“你不是说你家里没人受伤吗?你又是哪里伤了?”

乌娜吉看了纱布条一眼,说道:“那是我来月事时留下的。”

“月事?”大汉没听懂她的意思。乌娜吉脸色一红,解释道:“就是月经!”

大汉闻言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他看了看手中的纱布条,感觉一阵阵的恶心。

刚才在屋子里他还特意闻了纱布条上的血迹,还判断出血是新鲜的,可弄了半天竟然是人家月经留下的,他不由得一阵阵的反胃,有想吐的冲动。

小李子走上前来,接过大汉手中的纱布条,看了两眼,又瞧瞧乌娜吉,他冷笑一声,说道:“这是你月经留下的?既然上面的血是新鲜的,说明你现在还是在月经嘛,要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倒也简单。”说着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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