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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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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剑南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人,微笑道,“我不是来和你动手的。”

老人笑了,他看了一眼范剑南,“我也不会和你动手。”他站起了身,手里依然拿着鱼竿,似乎是很随意的退了一步,然后又向右跨了一步。

背孤击虚之势立刻形成,他浑身上下的气势,立刻暴涨。他就像是海滩边一块孤傲的礁石,孤立万古。虽然历经风浪,但依然屹立不倒。

他手中的鱼竿缓缓晃动,细细的钓鱼丝线也水面上不断搅动。范剑南的脸色却完全变了,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越旋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面前的这一片海面完全被搅动了。整个海面都在动荡,唯有海岸边的那个老人,依然沉静,悠闲地手持鱼竿。

这才是真正的孤虚术,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在潮起潮落之中,**一处,以绝对的静止,制造出绝对的动荡。这个老人的能力,绝对不在五术人所有宗师之下。这几乎已是,术者可以达到的极限能力。

“蔚为壮观,这样的能力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不过我能说一句实话吗?”范剑南摸了一下鼻子,叹息道。

“你说吧。”老人微笑道。

“在我看来,这简直一钱不值。”范剑南耸耸肩道。

“剑南。。你。。”赵公明脸色大变,立刻阻止范剑南继续说下去。

范剑南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但我就是这个意思。”

老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也是,在范家的人面前,我这点小把戏,确实算不得什么。身怀绝世的遁甲之术,你的确有资格嘲笑。”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嘲笑你,我只是做了一个客观的评价。你听说过一个故事没有?”

“故事?”老人皱了一下眉。

“巧匠鲁班做了一只木鹊,它可以连飞三天而不落地。墨子却说:这木鹊还不如一个普通工匠顷刻间削出来的一个车辖。车辖一装在车轴上,车子就可以负重五十石东西;而你的鹊有何实际作用呢?木匠做的东西,有利于人的称为巧,无利于人的只能叫作拙。”范剑南缓缓地道,“我的看法和他相似,一个伟大的术者,并不在于他的能力有多大?而是他能为其他人,做多大的事情。前辈有这么大的能力,足以翻江倒海,在后辈的面前抖威风。还不如我走上街头,给人算上一卦,更有积极的意义。”

老人沉默了,半天之后缓缓地道,“六甲旬本来和五术人一样,同为术界传承。但为什么六甲旬走向没落,而五术人却比六甲旬好得多。原本我们有更优越的条件,但终究是没落了。你的这句话却提醒了我,因为我们把自己封闭得太久了。为了术法而苦心钻研,皓首穷经却从没想过其中的意义。”

范剑南笑道。“我也并不是说有你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但专心玄术毕竟只是某一类人的选择。比如赵律师,他选择放弃玄学,但他在另一个领域里做得很不错。对他而言,当律师的意义要大过当术者。而六甲旬的做法无疑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所以他的离开并没有错。”

老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转过头对赵公明点点头,“我同意了你的看法。我会把甲子旬找来,等他到了,我通知你们。”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没有带走他的渔具。

他微驼的背影在海滩上显得无比孤寂,但他的脚步依然坚定。

“他就这样走了,算是怎么说?意思是,他会帮我们说服甲子旬?”范剑南看着他的背影,问赵公明道。

“是的,他会帮助我们。剑南,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对他客气一点。”赵公明月叹息道,“六甲旬的行事虽然有时候很混蛋,但他这个人始终是不错的。如果不是他,我或许在哪里熬不过两年。实际上他是六甲旬最通情达理的人。”

范剑南点点头道,“看得出来,你很尊敬他。”

“不但是尊敬,我还很感激他。而且,你永远想不到,这一次为了帮助你,他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赵公明喃喃地道。

“代价?他不是六甲旬退休的元老么?他们能把他怎么样?”范剑南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赵公明。

“六甲旬是没有退出的说法的,你也知道进入六甲旬,必须有符合他们要求的特殊生辰八字。如果能让人自由退出,只怕六甲旬早就树倒猢狲散了。一旦踏进六甲旬只会有一个结局,要么老死在六甲旬,要么像我这样叛逃。”赵公明缓缓地道。

“他和你一样是逃出来的?”范剑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他怎么。。”

赵公明缓缓地道,“他是逃出来的,而且是通过装死逃出来的。六甲旬之中只有一个人知道他还活着,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那个人就是甲子旬。他还活着这件事,即便是他的徒弟也并不知情。而为了这一次的事情,他又要再次面对六甲旬的人。”

范剑南沉默了,“六甲旬的人会把他怎么样?”

“国有国法,门有门规。老辈传下来的那一套,他们还严格遵守着。叛门的罪是三刀六洞,谁也无法更改。而这一次,他是甘心情愿的受这三刀的刑法。只为了说服甲子旬跟你走这一趟。”赵公明缓缓地道。

“叛门,他们现在居然还动私刑。。那么你呢?你和他一样,岂不是。。”范剑南悚然一惊。

“我也逃不过的。”赵公明缓缓地道。

“可这是为什么?我们并不一定需要那个甲子旬,如果不行,我去找巫长青,甚至还有别人。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范剑南几乎跳起来道。

“必须要这么做。这是唯一的办法。”赵公明缓缓地道,“而且,我们都欠了六甲旬的,迟早要还,这并不是为了你。我欠你父亲的,但是不欠你的。他更是丝毫都不亏欠你什么,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

“可是。。”范剑南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公明拦住了,“我们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说过,我有办法解决,你必须相信我。走吧,龙大胆快等急了。”

赵公明转身回去,范剑南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一阵茫然。

第400章请柬

时近春节,即使在江南这样的地方,也依然寒冷,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

烟雨如丝如雾,这雨细却密,连绵不绝,让人觉得分外的冷。

甲子旬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看书。和六甲旬的大多数人一样,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在这种天气之下也很少外出。互联网络成了他了解世界的主要渠道。所以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安静地浏览着网页。

直到一个老太太走到他的身边,二话不说合上了他的电脑,并且把那台笔记本电脑一把扔到了院子里摔得粉碎。

甲子旬似乎丝毫都没有火气,抬眼看了看那个老太太,微笑道,“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心烦易怒,或郁郁寡欢,胸胁胀满或痛,嗳气呕恶,舌红苔白脉弦。这些都是更年期的表现,不过阿姨你似乎过了这个年龄段了吧。”

老太太强忍着没有发火,把一叠东西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桌上是一封信和几张照片。甲子旬还没来得及看信的内容,但眼睛瞬间被那几张照片吸引。照片上的老人正在微笑,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正是那天在海边钓鱼的那个老人和赵公明的合照。

甲子旬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那个老鬼死了,他却活得好好的,你再看看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老太太狂怒道。

“哦,难道是他儿子?”甲子旬皱眉道,“我记得他没有老婆啊,孤老头子怎么可能有儿子。就算现娶老婆喜当爹,也没这么快啊?”

“少跟我装蒜!你故意放他走的,你故意的!他身边那个人是赵公明那个小混蛋。这几年,我们窝在这个破地方,他们却在外面逍遥快活!你想说什么来袒护他?你还有什么可说!”老太太咬牙道。

“李婆婆,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张照片上的人确实很像老王,我也知道你一向恨他。但是老王已经死了。这上面的人就不可能是他,这分明就是一对钓鱼的父子两。你拿这东西来想说明什么?”甲子旬淡淡的把那张照片推了过去。

“放屁!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他们两个人,正在香港逍遥快活。你看看这封信后面是什么?请柬,邀请你去香港吃年夜饭,他们居然邀请你去香港喝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别以为我不认识那个老东西的笔迹!”李婆婆咬牙道,“我知道你一直袒护他,但没有想到你会拿门规来开玩笑。”

甲子旬看了看信,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既然走了,又为什么还要回来?老王啊,老王。。”

李婆婆冷冷地道,“你虽然是甲子旬,是六甲旬之首。但规矩就是规矩,从前没有人坏了规矩,现在也不可以!”

“就算这个人是老王,那你想我怎么办?”甲子旬看着这个愤怒的老女人,缓缓地道。

“当然是执行门规,把他们两个人抓回来,开香堂,一切按规矩办。六甲旬的规矩从来不会因某一个人而改变。他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有那个叛徒。”李婆婆阴森森的道。

“按规矩办?李婆婆,都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把太多的怨恨再继续下去吧。老王今年快七十了,就算他没死,就算他离开了。你真的要我把他抓回来,开香堂,动私刑,然后三刀六洞是吧!”甲子旬淡淡地道,“真的,有必要吗?”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而且这是你的责任,你作为六甲旬首领,必须要负的责任。如果你带头破坏规矩,那么你这个首领就必须自我惩罚。三刀六洞的刑罚你来受,而且事情还不会就这样完了,我会做你没有做完的事情,承担你没有承担的责任。”李婆婆咬牙道。

“你的脾气能不能稍微改一改,真的必须这么做吗?”甲子旬皱眉道。

“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只要我不死,就必须这么做。要么,你现在杀了我,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否则这件事情就不会完。来吧!杀了我吧!你动手吧!”李婆婆声嘶力竭地吼道。

甲子旬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书房外面又跑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小胡子,另一个看见范剑南在酒吧里见到过的那个漂亮女人。小胡子看到图上的照片,呆了一呆,看着甲子旬道,“甲子,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我师傅还活着?”

李婆婆冷笑着道,“装什么蒜?你这个徒弟,会不知道你的师傅是死是活?你们这些人,早就合起伙来骗我们其余的人。现在装什么装?”

“你说什么?死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只是尊重你是前辈,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你没有权利污辱我师傅!”小胡子红着眼睛道。

“污辱他?他也配!是个胆小鬼,无能的鼠辈。当年六甲旬的术法第一人,只会在窝里横,范坚强打上门的时候屁用都没有。要不然,我老公怎么会死?我呸!”李婆婆状若疯狂地手舞足蹈道。

“你个疯老太婆,我和你拼了!”小胡子大叫一声,就要扑上去。

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一把拉住他,大声道,“她精神受过刺激,你别和她争了!让着她点会死啊!?”

“可是她欺人太甚了,我实在没法忍她了!”小胡子咬牙道。

“你打不过她的,她下手没有轻重顾忌,她会杀了你的,你作死啊?”那个女的在他耳边低声道。

“乒!”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甲子旬缓缓地看了一眼这两女一男。“好了!都当我不存在了是吧?你们当着我的面动动手看,我看谁敢动?”

李婆婆冷笑道,“甲子,现在我们这里有四个人,我就把话说清楚。这件事你不秉公处理,我就代你出头。你不肯动,我代你出手解决他们,这总可以了吧?”

甲子旬冷冷地道,“你口口声声的说规矩,现在却想没规矩了?我还在这里,即便出手也不是你想代劳就代劳的。再说,你代替得了我们?别忘了你的身份。”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究竟怎么处理?”李婆婆尖声道。

甲子旬叹了一口气道,“帮我准备机票,我亲自去。”

“什么?甲子,你真的要。。”小胡子脸色煞白。

“规矩就是规矩,我去,总比李婆婆去瞎闹一通要好。”甲子旬叹了一口气道。

李婆婆大声道,“我也要去。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我要亲眼看着你执行门规。”

甲子旬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你可以去,还有小胡子。不管怎么说,这是你师傅。你也必须跟我过去。”他低头看了看那封信里的请柬,底下清清楚楚地写着:除夕夜,清帐时。在天机馆略备薄酒,请甲子赏光。王达,赵公明敬上。

第401章除夕夜宴

除夕夜,天机馆客厅里坐满了人,范剑南却独自站在窗前。烟花,夜空中的烟花四处盛开,美丽无比,像给城市种上了一片空中花园,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美丽极了。

外面这条街道上到处都是过年的味道,这就是中国人。对我们来说,淡淡的火药香气和浓浓的亲情暖意才是过年。

“你认为他们会过来吗?”范剑南看着窗外道。

“放心吧!甲子旬这个人一向很守时,既然我们的请柬已经送到了,他们就肯定会过来。即便他不想,也会有人逼他过来。”赵公明低声道。“王老爷子呢?”

“在里面,和龙歌一起下围棋。不得不说,他比我们都更沉得住气。”范剑南回头看了一眼道。

赵公明笑了笑,“不是沉得住气,而是他比我们都更了解甲子旬。”

范剑南点了点头,他有些奇怪的道,“我一直比较奇怪,那个老太婆到底是什么人?她似乎也是六甲旬之一,但是她好像在六甲旬之中地位比较特殊。如果所有的人,都有些害怕她。上次我和甲子旬见面的时候,双方已说好的不动手的。她却依然找我的麻烦,似乎她根本不在意甲子旬会怎么想?”

赵公明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原本她并不是这个样子,这是因为丈夫死了之后,性情变得有些偏激。她的丈夫,原先也是六甲旬之一。也非常的自负,败在父亲的手上之后,抑郁至死。那个时候,我和甲子旬都还小。我跟你的父亲走了,甲子旬却是被她带大的。”

“原来是这样。。”范剑南半天才点了点头。“难怪她会这样的恨我。”

赵公明苦笑道,“六甲旬的人,与其说是害怕她,还不如说是同情她。有的时候,仇恨总会让人失去理智。尤其,这份仇恨积累的时间越长,对人的伤害就越大。所以,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可以理解,就像我的父亲。他的大半辈子,都是仇恨和悲伤中度过。”范剑南神情黯然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越哀伤,就越是愤恨。”

赵公明默然无语。

天机馆前的街道上缓缓走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人身材高挑瘦削,似乎是常年不见阳光,脸色有着一阵病态的苍白,但这种苍白却给了他一种奇异的魅力。他的后面是一个形容猥琐的小胡子,还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女人。

“他们来了。”范剑南缓缓地放下了窗帘。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脸色苍白的甲子旬抬眼看了一下楼上。然后带着六甲旬众人缓步走进了天机馆。

范剑南从楼上下来,笑着迎接拱手道,“甲子驾到,有失远迎。我已经准备了一桌酒,里面请。”

“我不是来吃年夜饭的,我只是来看两个人的。”甲子旬笑了笑道。

“你不是来看人,是来杀人的。”李老太太缓缓的道。

“我和赵公明都在,你们为什么不上来说话?”王老爷子在上面开腔了。

“师傅,真的是你?!”小胡子惊喜道。

王老爷子的声音充满了无奈,“我不是你的师傅了,根据六甲旬的门规,我现在只是一个叛徒而已。”

小胡子刚想说话,却被甲子旬拦住,他微微一笑,“好,我们就上去谈。”

“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上去?应该是他下来见我们!”李老太太充满怨毒地道。

甲子旬不动声色地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是范剑南的,也是五术人的。我们远来是客,总不能喧宾夺主。门规是一回事,礼数却是另一回事。”

说完他缓缓地走上了楼,其余人也跟着他上去,李老太太气哼哼地跟在后面。

上楼之后,却看到王老爷子在和龙歌下着棋,连头都没有抬。

“给我起来!”李老太太怒喝道。

王老爷子笑了笑,对龙歌道,“看来这一局是下不完了。讨债的上门来了。”

龙歌摸了摸光头,笑着道,“现在看的话,我输了七目半。不过也好,总还有机会再下的。”

王老爷子微微一笑,“也许已经没有机会了。”他转过头对甲子旬道,“甲子,最近好么?”

“老样子。你看起来比我要好。”甲子旬微笑道。

“大老远把你们叫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和赵公明都商量过了,有些债欠的太久了,还是要还的。今天是年底除夕,大家还是把就涨清算一下,来年一身轻松。”王老爷子淡淡地道。“刑具带来了么?”

“早就准备好了。”李老太太咬牙道。“就等开刑堂处理你们两个叛门的败类了。”

“吃饭先慢一点,不知道我借你这里处理一下我们六甲旬内部的事情,是否可以?”甲子旬看着范剑南缓缓地道。

他说六甲旬内部的事情,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希望其他人先回避。但范剑南偏偏坐了下来,他笑着道,“我倒希望留下。”

“范剑南!你给我放明白点,这是我们六甲旬内部的事情。”李老太太恼羞成怒地道。

“六甲旬内部的事情?这么说他们还是六甲旬的人?既然还是六甲旬的人,你又怎么说他们是叛门的败类,要开刑堂处罚他们?反过来说,如果他们真的叛出六甲旬,那么他们就已经不是六甲旬的人。既然不是六甲旬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处理他们?”范剑南笑着道。

“你。。”李老太太大怒,却又说不过范剑南的伶牙俐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范剑南道,“范剑南,你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

“跟我算账,算什么?算算我怎么在地下停车场的大火之中救了你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范剑南潇洒地一挥手道。“我这个人一向助人为乐,尊老爱幼,当然还有见义勇为。”

“你。。你。。你。。卑鄙!”李老太太瞪着范剑南,差点气得吐血。

“我不认为救你是一件卑鄙的事情。我这个人尊重生命,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不管这个人如何卑鄙,但是当他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还是会挺身而出。事实上,你也别看不起自己,你并不卑鄙,最多只是脾气不好。”范剑南耸耸肩道。

李老太太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指着范剑南说不出话来了。

龙大胆眨眨眼道,“我很同意范剑南的说法。我是一个医生,以治病救人为终生事业。所以某些人一旦气得中风了,我也很乐意救助。谁让咱是热心肠呢?”

冯瑗忍不住按住了嘴。她知道,这两个人一吹一唱,摆明了就是要和这老太太胡搅蛮缠了。

赵公明缓缓地道,“好了,剑南,别闹了。你们先到隔壁去。这件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不,范先生想留在这里也好。我们是客人,却把主人赶到一边,有违礼数。也诚如他所说,他对李阿姨有恩,那么就是对六甲旬有恩。各位也都是术界同仁,我们六甲旬虽然不和外人接触,但行事并没有什么不可见光的。”甲子旬终于开口了,“既然这样,我就暂借贵地,开一次香堂。”

他所说的香堂是旧时帮会的用语,六甲旬脱离皇家之后,一直以某种隐秘帮会的形式存在着。所以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古老的社团习俗。香堂是指某种集会,因为这种集会非常严肃,必须上香敬拜祖师,故有香堂这个叫法。

香堂一般分为三大类:第一类是“喜事香堂”,如收徒、传仪注及祖师接续香烟流传后世等;第二类是“评事香堂”,要请“三老四少”来讨论帮内重要事项;第三类是“刑事香堂”,即对违反帮规者给予惩罚。届时也要请三老四少到香堂陈述、商讨受责罚者违反帮规的事实和公议惩处的办法,并进行执法。

总之,只有遇到重大事件才开香堂,因而仪式庄重,帮内对之极为重视。旧时的帮会习俗非常多,而且有很多暗语手语,乃至仪式用品。但现在,很多东西已经非常简化了。

那个六甲旬的美女缓缓地从包里拿出了香烛牌位,在朝南厅堂,堂内上首正中摆设供桌,牌位上则写着“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又取出几件小物件放在桌上,有尺,有镜子,有秤,还有其他的一些物件。

大致的意思的以尺度为规矩,以镜子象征明镜高悬,以秤象征公平。这都是老辈留下的古老传统。范剑南以前听爷爷说过一些江湖中事,也不觉得意外。一切布置妥当,然后是六甲旬众人上香。

甲子旬为六甲旬之首,由他第一个上香,依照辈分一个个上香完毕。甲子旬坐在首位,他虽然年轻但,地位不同。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有些病容的甲子旬。而是代表了六甲旬之首,执掌六甲旬一脉的大宗师。

李老太太手中捧着一把老旧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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