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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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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还好么?”陈观鱼道。

“唉,越来越差了。好了,不多聊了,师傅等着呢。我先带他们过去。”苍云南啸有些感慨道。

范剑南和冯瑗上了车,跟着苍云啸一路向山区开去。

范剑南上车之后才有功夫仔细看着前面这个苍云啸。苍云啸似乎感觉到了范剑南的好奇,低声道,“不用太吃惊,我也是一个术者。我们师兄弟四个,师兄师姐学了师傅的拳法,我却学了术法,唯有小师弟学全了整套的山术。可惜……”他神色一黯,似乎不愿意多谈了。

苍云啸的疗养院很在山区很隐蔽的位置,据他说以前是个破旧的山区医院。他买下来之后重新改建装修,开了一家疗养院,因为师傅身体不好,老人又不肯离开武当山。

路不算很远,但很偏僻幽静。当苍云啸的车停下时,范剑南才发现这个疗养院的环境位置极好,背后靠着一座小山坡,还有几股山泉汇成的一条溪流,依山傍水,景色非常好。

三人下车之后,苍云啸做了个手势,“请吧。”三个人沿着卵石铺成的小径向里面走去。疗养院不大,但是设施很齐全,收拾得也很整洁。在疗养院的后面有一个单独划出来的小院子,平时这里的院门总是锁着的,现在却打开了。

院子里有一个小花园,一个人背对着他们,静静的坐在轮椅上。这个人穿着一身病服,灰白的长发披在肩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石像。

“师傅,我把他们带来了……”苍云啸恭恭敬敬地道。

“出去,把门关上。”老人轻声道。

“是的,师傅。”苍云啸点头道,随即转身走出了院子,并把院门给轻掩上了。

灰色长发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似乎看着花园里的花儿发呆。范剑南和冯瑗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时老人说话了,“两位好,本来应该请两位坐的。不过可惜,我这里没有椅子。呵呵呵……这样也好,年轻时候多站一下有好处。到了我这把年纪,即使想站着也不可能啦。”

范剑南低声道,“范剑南,卜术者。”

“你姓范……原来是范家的人。”老人缓缓地拨动轮椅转了一个身,一张苍老的脸在灰白的头发下露了出来。

“是的,您是山术宗师苏子青?”范剑南试探着道。

“怎么,难道不像?”

“没有,我……我只是听说你是一个道士。”范剑南道。

“这年头在武当山穿道袍不一定是道士,道士又何必要披着件道袍来彰显身份。”老人微笑道。“欲见山术者,先上龙头香。你花了这么大的风险来见我这个快死的老头子,肯定有理由。那么,你为什么而来?”

“我想知道五术人的事情,还有我父亲有没有来过?”范剑南看这这个老人道。

“五术人的事情,既然你父亲没有向你提起,我也不会对你多说。你父亲一直都希望你远离这个圈子。”老人的神色有些黯然。“而且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见过他了,他还好吗?”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也是我想来找你的原因。魏如山出现了,九州龙脉玉佩在他的手里。甚至还有一批阴阳师也搅进了这件事。有可能也是为了五术人和三才圣物。”范剑南道。

苏子青看了他一眼,突然苦涩地笑了笑,叹道“知道么?孩子,即便你父亲来找我,我也没脸见他了。”

范剑南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这个老者话是什么意思。

苏子青等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你,想听一个关于五术人的故事么?想听的话陪我进屋聊聊吧。”

范剑南点点头道,“请。”

冯瑗跟在后面为苏子青推轮椅,却被他谢绝了。这个老人苦笑道,“谢谢你了,姑娘。不过,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推动这把轮椅了,请别把我唯一的这点能力也拿走。让我这个山术宗师保留一点颜面好么?”

老人艰难地推着轮椅进了房间,房间收拾得很整齐。墙上的一幅大字,上面写的是一个“道”字,气势飘逸,笔势如飞。就连范剑南这样的书法外行见了也极为惊叹,下面的落款却是苏子青自己的。

“请坐。”苏子青微笑地指了指地上的两个蒲团道,“我这里没有椅子,修道之人席地而坐有助于接近地气。请吧,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第57章乱局

“从哪里开始呢?应该从我师傅那一代开始吧。”苏子青的声音平淡而寂寞,“五术人隐于民间,千百年来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六十年一次的聚会,五个流派平常也毫无联系。只是在民国时期,逐渐被人知晓。一些阴阳师从东洋的古代兵书《五轮书》和中国古籍上拼凑出了关于五术人的残缺资料。由于年代久远,这些资料即便是我们自己也早已忘却了。”

范剑南问道。“所以五术人在民国时期就相互内斗。一直延续至今?”

“是的,原先只是相术宗师拒绝交出他保存的九州龙脉玉佩,和其他几个门派闹得很不愉快。后来又是他的徒弟魏如山,这件事你父亲没有跟你说么?”苏子青看了范剑南一眼道。

范剑南点点头,“我知道一些,是关于三才圣物么?”

“是的,关于天、地、人的三才圣物的传说始于唐代。实际上这三件东西一直在五术人手中轮流保存,每隔一个甲子的聚会便会换一个流派保存。故老相传,这三件圣物中隐含着绝大的秘密。有人说是上古流传的术数秘法,也有人说是长生的秘诀。呵呵……大都是些无稽之谈罢了。”苏子青叹了一口气道,“可是有人真的把它当成了一回事。”

范剑南看着这个老人道,“那么地相师魏如山呢,他是怎么回事?”

苏子青叹了口气道,“魏如山,当年和他的师傅一样痴迷这个传说,一心想凑齐三件圣物。得到了九州龙脉玉佩之后还不满足,暗中觊觎保管在你爷爷手中的天星玉璧。结果……他带地相师门徒伤了你爷爷,你母亲也当场被杀。不过他依然不敌你的父亲,负伤逃走。”

范剑南道,“我父亲后来把那件天星玉璧给了你?”

“当时,我是五术人中最年长者。你父亲就像你一样,登上龙首岩,烧了龙头香,把那只转交我保存。当年我认为不合规矩,坚持不接受。他父亲却说,他矢志退出五术人之列,范家和五术人再无瓜葛。自然也不便再保存这件东西了。我也只能收下,却没有想到,为我自己招来了一场祸事。”苏子青黯然道。

范剑南皱眉道,“为你招来了祸事?”

苏子青的笑容里一片苦涩,“我有一个亲孙子叫苏玄水,年纪和你差不多大。虽然年轻,却极有天赋,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尽得了山术真传。可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暗中伤我,盗取了那只天星玉璧。可笑吧,我的亲孙子啊……呵呵呵……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范剑南一愣,呆呆地道,“天星玉璧竟然已经……”

“是的,他拿走了,我看着他拿走的。”苏子青情绪有些激动,开始剧烈地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苦笑着道,“我依然记得他走时的眼神,他看着我这个濒死的老头子,眼神中毫无感情。而看着那只玉璧却两眼放光,他说他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术者。呵呵……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难道你没能阻止他?以你的能力怎么会没有阻止他?”范剑南奇道。

“阻止他?我当时被他暗中下了毒手差一点死掉,怎么阻止他?其实,我倒情愿不明不白就这样死掉。你知道当我活着看到自己的孙子背叛自己,那是什么感觉?撕心裂肺,让我这个修道多年的老头子撕心裂肺!”苏子青咬着牙道。

范剑南沉默了很久才道,“那么日本人呢?他们是什么来头?”

“因为阴阳师也想要那几件东西,而魏如山很有可能和他们是一伙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搭上的。”苏子青说了太多的话,显得有些疲惫,微微闭上眼道。

冯瑗脸色苍白地道,“我想起来了。魏如山冒充我叔叔的时候,一直在福建沿海,有时也经常往返日本。”

范剑南点头道,“这样就解释得通了。我父亲和三个相术者在一起,还有一个姓龙的医术者。按照道理他们会过来找你,可是为什么他们却没有来呢?”

“为什么他们要来?年轻人,我已经老得快死了,圣物也遗失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来?咳咳咳……”苏子青又在咳嗽。

“你告诉他们真相了?这不可能,他们临走的时候,林若谷还说过要通知你们所有人的。这说明他们还并不知道这件事。”范剑南摇摇头道。

“是的,我虽然是个守旧的人,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对现代技术一窍不通的老顽固。我们联系的方式是电邮,通过国际易经研究学会的电子邮件我们可以很方便的传达信息。”苏子青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脑苦笑道,“你认为一个瘫痪的老家伙,平时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他们会去哪里?”范剑南皱眉道。

“别人我不知道,但你父亲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你知道那是谁?”苏子青眯着眼睛沉吟道。

“魏如山,肯定是魏如山!”范剑南一惊,喃喃地道。

冯瑗皱着眉头沉吟道,“你的孙子是叫苏玄水?玄水,玄水,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难道是……”她惊叫道,“会不会是阿水?我记得他跟着我叔叔,不!是跟着魏如山的时间也只有两三年。”

范剑南心里顿时一凉,喃喃地道,“不!不会吧?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魏如山已经得到了圣物中的两件了。不!不太可能的。如果他们已经得到了两件,为什么那帮日本人会来?很明显他们认为那只天星玉璧还在山术宗师的手中。”

苏子青缓缓睁开眼道,“你错了,年轻人。你还是小看了人的心,这件事还有另外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如她所说,阿水投靠了魏如山,魏如山得到了两件圣物。但你认为魏如山会轻易把自己手里的底牌告诉日本人么?”

范剑南一愣,摇了摇头,“的确不会。魏如山这个人老谋深算,的确不会把自己的底牌告诉任何人。”

“还有一种可能,阿水虽然投靠了魏如山,却根本没有交出天星玉璧,连魏如山也被他蒙在鼓里。他为什么要投靠魏如山?别忘了,魏如山手里有九州龙脉玉佩!”苏子青淡淡地道,“我更倾向于这一种可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孙子,如果没有其他的目的,他是绝不会甘心居于人下的。”

范剑南呆了一呆,他本来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苏子青的一句话更是点醒了他。不管是阿水还是魏如山和日本人,他们这种基于利益的合作本就是极不牢固的。自身的贪婪和彼此之间的猜忌防范,始终伴随着他们合作的全过程。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轮椅上这个睿智的老人,他的双眼虽然昏黄,但对于人心和人性这世间已经没有人比他看得更透彻了。只是大多数人不会理解,他的这种透彻是付出了怎样惨重的代价。

范剑南恭恭敬敬地对老人行了一个礼,“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请老先生指教。”他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那张古盘,“这是我家传的一件东西。我想请教,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第58章太乙

那只古老的遁甲盘泛着牙黄色的光泽,上下六层,周身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古老文字。

苏子青抚摩着这只古盘道,“这是所有罗盘的原型,虽然它没有磁性,不能确认方向。因为这个盘是为了某些天生可以精确辨认方位的人而制。你知道这个盘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范剑南犹豫了一下道,“我不太清楚,看样子似乎是某种骨雕吧?”

“是,也不是,在中国古代甲骨是不分的。这是用龟甲做的,一只很大的龟,用它的龟甲进行精细的切割和磨制。”苏子青微笑道,“你看过《庄子》没有?”

范剑南有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看过一点。”

苏子青叹道,“那应该知道《庄子?秋水》中曾经提到过一只楚国的神龟,它的龟甲被保存在楚国的宗庙里。”

范剑南愕然道,“神龟?”

“楚人好巫卜之术,他们所谓的神龟只是一只比一般要大一点的龟罢了。当然,这龟甲是不是属于那只神龟只有天知道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说明龟甲和占卜之间的关系。但这个古盘的确是龟甲制成,而且年代久远。而最大的根据是,这上面刻着的是楚篆。”苏子青淡淡地道。

“龟甲,楚篆?”范剑南疑惑地道,“我知道,龟甲和占卜自古以来就有着解不开的联系。可这只龟甲制成的古盘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我能够感觉到它对我有种难以述说的影响。”

“很正常,应该说它对任何一个卜术者都有影响。不过,要操控这只古盘,需要掌握另两种占卜术。”苏子青道。

“太乙神数和六壬神课……”范剑南神色一动。

“是的,不过这件东西,你还是收起来的好,它对一个卜者的价值非常大。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把它留给你么?”苏子青叹息着看向了范剑南。

“为什么留给我?我也想不明白。”范剑南骚骚头道。

“哼,别忘了你父亲是卜术宗师。他一定早就算出了我们今天的这次见面,所以才把这件东西给你。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苏子青苦笑道,“因为我这里也保存着一件东西——太乙神数。”

“太乙神数?!”范剑南失声道。

太乙,又及称太乙数,太乙是术数的一种,为三式之首。古代术数中三大秘术太乙、奇门、六壬同称“三式”。这个山术宗师竟然保存着早已失传的太乙神数。

苏子青点头道,“是的,三式之一。太乙神数一直由我保存着,你可以拿去。你有遁甲术的底子,学起来应该比常人容易些。”

“这……这是什么意思?”范剑南觉得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头了,而且是块大馅饼,砸得他有些晕乎乎。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白送给你。一个人年纪越大,越怕死,也越怕一些流传下来的东西跟着我一起死。六壬神课已经失传了,只剩下这太乙神数。再说,这东西本就是属于卜者的。”苏子青的目光又看向了窗外的那片花园。

“可是……”范剑南犹豫了一下。

“没有什么可是的,真正的道家追求的自然,我们山术者并没有窥视未来的需求。看不清命运是悲哀,而看透未来是人生的另一种悲伤。”苏子青疲惫地挥了挥手,“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走吧,我有些累了。我会让云啸把那本东西给你们。”

范剑南看了一眼这个老者,沉默地站起身,鞠了一躬。他和冯瑗走出了这个房间时,外面小花园里的山花依然盛开。虽然这些花的花期很短,但范剑南知道,房间里那个老人的生命会比这山花更早凋谢。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人生。

苍云啸已经在小院外等他们,手里拿着一个陈旧的木匣子。“这是师傅给你们的一件礼物。两位,请!”

范剑南接过了这个小巧的木匣,心里明白,这是一个书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本太乙神数了。

苍云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保重吧。师傅找我还有事,我就不能送你们了。我会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范剑南无言的点了点头,和冯瑗一起转身向大门口的车走去……

车开在幽静的山路上,范剑南坐在后座一言不发。他看着手中的木匣子,第一次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天意。五术人、三才圣物,似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局。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闯进了这个迷局,这一切也许本身就是注定的。

天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他抬起头看着车外有些茫然。冯瑗握紧了他的手,她的手似乎有点凉。“会好的,你父亲他们会没事的。”

范剑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二十几分钟后他们回到了陈观鱼的家。依旧是安静的小院子,胖大婶似乎不在,陈观鱼似乎在小楼里面,院门虚掩着。

范剑南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拉住正要下车的冯瑗。低声道,“你别进去,去城里,随便找个宾馆住。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

冯瑗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范剑南微笑着道,“这次,虽然没能了解到我父亲的下落,但我们在这里事情已经办完了。所以这几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其实,晚上我是想请你吃饭,顺便逛逛武当山下小城的夜景。”

“可是……”冯瑗迟疑道。

“不要可是啦,你知道这是旅游景区。晚上会有很多人的,去晚了酒店都订不到座。你先去订个座,我和陈大叔他们还有点事,办完就去找你。去吧,去吧……”范剑南笑着对司机道,“我到了,麻烦你辛苦一下,把冯小姐送到城里。”

司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调转了车头。冯瑗也不好再说什么,有些纳闷地看了范剑南一眼。范剑南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待会儿见。”

等到冯瑗的车开远了,范剑南才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朝着不远处那个安静的小院子看了一眼。随即结了一个手印,九字真言之“皆”字诀!小院中那丝若有若无的术力感应渐渐变得明晰了起来。范剑南的脸色也愈加凝重。

第59章夕阳里的小院

天已经放晴,夕阳映着雨后的小院落。早已小院里的树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在这里静静的诉说着这个老旧院落的苍桑。范剑南就在街道中缓缓穿过,慢慢地推开了门,走进了这个小院。

范剑南希望自己只是错觉,但那种令他感得到不安的感觉依然存在。他仍然象个猎物一样在某个人的注视之下。直到他推开了门,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范剑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先让冯瑗走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菊部宗藏,这个温和的男人坐在小院里的池塘边,用手中的面包屑喂着池塘里的鱼。他的神态很安闲舒适,就在坐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在我老家的院子,也有这样一个池塘,我很喜欢水池里养着的锦鲤。”菊部宗藏将头缓缓地转向范剑南说道。“我这个人不太喜欢争斗,反而更喜欢和别人友好的相处。所以想我们可以合作。怎么样啊,我的朋友?”

“他们在哪儿?”范剑南缓缓的道。如果陈观鱼在的话,绝不会容许菊部宗藏这么安闲地坐在他的小鱼塘边,很明显他已经受人所制。

“在令人讨厌的大叔和一个胖大婶之间,你更愿意选择哪个?”菊部宗藏用鼻子发出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声,尽管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

“你把他们怎么了?”范剑南丝毫不退让的逼近了一步道。

“你猜对了,亲爱的朋友。他们的确在我手里,而且还吃了一点小苦头。青木君对那位大叔的怨念可真是很深啊。”菊部宗藏再次发出了笑声,对着小楼挥了挥手。

小楼的门开了,大块头青木冷冷地抓过一个人。“陈大叔!”范剑南惊呼。

陈观鱼的脸上全是血,他的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鲜血顺着他的半边脸庞淋漓地滴落,在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上晕出团团血渍。青木冷冷地扯掉了陈观鱼嘴里堵着的破布。

“小子,只要我能够行动的话,我会拧碎你浑身的骨头,一根不剩的拧断。”陈观鱼缓缓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看紧抓着他的大块头。

“可惜啊,大叔。你没有任何机会。”青木狞笑着一拳打在陈观鱼的肚子上。陈观鱼痛苦地弯下了腰,又被青木单手提了起来。青木似乎很欣赏这个强横的武术家痛苦的姿态。

“好吧,你要什么?”范剑南淡淡地道。他已经看出来了,陈观鱼浑身都是伤。这个强大的中年男浑身的气机都乱了,如果不是有人用术力暗算他的话,那个青木在他手里跟本过不了一个回合。范剑南的心中充满了怒火,但脸色的神色却越来越平静。

“当然是圣物,别告诉我你到武当山不是为了它。我们都清楚彼此的目的,所以不要用谎言来侮辱我的智慧。”菊部宗藏悠然地把手中的面包掰下一块,碾碎后抛下了池塘,引得池塘里的鱼一阵争抢。

“我没有。”范剑南耸耸肩道,“真的没有。”

“那太可惜了”菊部宗藏的话中露出了杀意。青木的手一抬,寒光一闪,一把短刀架在了陈观鱼的脖子上。

“你他妈的!”陈观鱼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被一个实力远低于自己的小日本这样威胁,让他这个堂堂的武当内家高手感到郁闷无比。

短刀微微一动,陈观鱼脖子上的皮肤就被划开,鲜血顺着刀刃渐渐滑落。只要青木的手再稍微一动,就能割开陈观鱼的喉咙。

“等等……”范剑南焦急地道。

菊部宗藏向后一抬手,淡淡地道,“青木。”

青木冷冷地将刀锋离开了陈观鱼的喉咙一寸,但刀却依然架在陈观鱼的脖子上。

范剑南仰起头看了看夕阳,苦涩地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放了他们。”他缓缓地举起了一个样式陈旧的木匣。

“圣物!”菊部宗藏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你们先放人。”范剑南淡淡地道。

“人自然会放,不过你要先把圣物给我!”菊部宗藏耸耸肩道。

“我他妈让你先放人!”范剑南暴怒地喝道,同时把手中的木匣举过了头顶。“你放还是不放!不放老子砸了这破玩意儿!”

菊部宗藏盯着他手中的木匣,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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