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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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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所以普通的相术和卦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挑战性了。”王树炳缓缓地道,“我们来比点特别的。”

“怎么个特别法?”范剑南缓缓道。

“盲相,盲卦!”王树炳冷笑着说道,“我们各自为对方指定一个人,让对方施行相术或者卦术。但是大家都必须蒙上眼睛,我不看来人长相。你也不看来人,不依靠铜钱等卜具,当然我们都不能知道来人的生辰八字。这就是盲相和盲卦,范先生可有兴趣。”

“不行!”赵公明立刻反对道,“相术之中有一种摸骨术。可以完全不用视觉,仅靠双手触觉来判断。这种比法,范剑南太吃亏了。”

摸骨术是相学中的一种。相术包罗万象,大多以观察研判人、物的具体表象,进而分析研判其成相的过去,以及分析可能发生的未来吉凶作用。摸骨术,就是从接触、抚摸一个人的头颅、手骨、身体骨架等等,就能判断其个性、喜好、能力、专长、格局、及未来成就等等的一种学问。摸骨术,是一门比较难以掌握的技术,基本上民间不太多见了。

但王树炳号称相王,肯定也对此颇有研究。

但赵公明何许人也,稍微一动脑子立刻意识到了王树炳的诡计。高声反对道,“你的摸骨术可以不借助其他一切,而范剑南的卦术,却必须凭借一定的条件才能施展。你这是故意刁难。”

王树炳哈哈大笑道,“何谓故意刁难?相术本就以眼观为主,看相看相,历来是用看的。相师的眼光也是最利的。现在我蒙上双眼,等于把自己最大的优势封死了。而范家的奇门遁甲,尤其擅长脑盘心算,不依仗卜具。也就是说,范剑南的优势仍然在。我这提议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这样难道还算是故意刁难?”

“不错,看相是用看的,算卦只是用算的。”范剑南缓缓地道,“这样看来我似乎还占了一个便宜。好,就这么办!”

“剑南!”冯瑗紧张地道,“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不用眼睛看,就要用术力感知,而你现在的身体强行使用术力恐怕不妥……”

“没事……我没有什么问题。”范剑南故作轻松,但脸上的疲倦之色却显露无疑。他表面上显得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但实际上却快笑死了。冯瑗配合得太好了,关键时候欲言又止的神态简直绝了。不但王树炳已经上钩。人群之中那几道若有若无的术力波动似乎也有些不安地向前靠拢过来。

范剑南微微一笑。东密术者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王树炳大声道,“好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先来。”随手从口袋里抽出一块手绢,把自己的双眼蒙住并且转过身道,“请!”

范剑南点点头,“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我似乎得好好找个人,前几排的这些人,你大都见到过。为了公正起见,我还是选择远一点的。那位先生,请你帮个忙。”

人群之中有人看热闹的胖子一脸诧异地四下看看,然后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是说我?”

“没错,就是你。”范剑南笑着道,“我算卦历来是一卦万金。能得到王大师看相的机会只怕是万金也难求,你难道不想试试?”

那个中年胖子脸上一阵惊喜,立刻分开人群激动地走上前来。

王树炳淡淡地道,“好,那我就开始了。”他虽然蒙着眼,但是双手却扶住了那个胖子的肩膀。微微一笑道,“不用太过紧张,几分钟就好。”

摸骨这个技术,如今会者已很少了,因为不仅难以掌握而且手法特殊,特殊性就是要有强大的术力的感知。市面上很多号称是摸骨的人,只从外形和骨骼上计量,那个很难有准头,因为已经失去了摸骨通神的精髓。但王树炳显然不是这样的二流摸骨师,他是号称相王的人。

王树炳的手掌很轻灵也很软,摸骨时似乎带着一种轻微的震颤。

其实摸骨并非是摸遍全身,那个叫看全相,而王树炳的摸骨只是摸颈椎几节骨头和头上几块骨头还有手腕几块骨头,每个部位大概一尺长,就能摸出一生命运。

王树炳是先摸头,淡淡地道,“头是先天,骨节应如金石,耸起而不要横方,浑圆而不要粗大。”他摸着那个胖子的头,从后脑勺开始摸,到了颈椎和头骨交接的位置,稍微有力的摁一下。然后往上走,摸到头顶,摁几下再摸印堂,再摸眉骨,头上的就结束了。

接下来就摸脖子,就是颈椎那几块,一块一块的摁,力度稍微大点,摸的很仔细,最后就摸手腕,几根手指都摸到。范剑南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王树炳摸骨的时候,手指间的术力一直在散发着轻微的波动。

整个过程绝对没有超过三分钟,王树炳缓缓地道,“好了!阁下的生辰是戊申年,三月十六日,申时。八字戊申、丙辰、癸丑、庚申。癸水生于辰月,上半月专用丙火,下半月虽用丙火,辛甲为佐。”

那个胖子摸出身份证,看了看,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连连点头。“是的,是的。说得全对。”

“故而你肩宽体胖,手掌多肉。祖上福荫甚厚。但早年挥霍无度,尤其好赌。虽然不至于家道中落,但影响很大。我摸了你的颈椎,在你三十四岁时,事业上有所发展。目前生活富足无忧,但至今未有子嗣。而且你应该是从事水产职业,或者航运之类其他和水有关的职业。”王树炳面无表情地道。

那个胖子听了王树炳的话,简直吃惊地合不拢嘴了。“这……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止这么多,你最近似乎有病。最好注意一点身体。嗯?不对。你的最近应该是看过医生了。好像还经历了一次并不算太大的手术。”王树炳皱眉道。

那个胖子吃惊地撩起了衣服,露出一道伤疤。“简直是神了!我上个月确实动了一次手术。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叹。无不对王树炳惊人的相术感到不可思议。王树炳摘下蒙眼的手帕,淡淡地道,“树木有年轮,可以从中看出生长的年份和当年的雨水是否充足。同样的道理,人类的骨骼生长和分布格局之中也蕴藏着一定的信息,只要懂得其中的道理。通过摸骨探知人的过去未来,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围观的人群彻底骚动了起来,“相王!果然是相王。”“这简直是神相啊!”

“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范大师会有什么更加惊人的能力。”

范剑南眯着眼,似乎对王树炳的成功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始终在人群之中,那几道并不明显的术力波动之上。

第706章三方暗战

王树炳转过头对着范剑南道,“怎么样?范剑南,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你了?我倒想看看你的盲卦究竟如何算法!”

范剑南微微点头道,“好说。”他转过身,也用一块手帕蒙住双眼,“开始吧!”

这种卦术并不像平常时候的算卦,因为很多条件是未知的。在蒙着双眼的情况之下,范剑南跟本不知道所占的人究竟是谁,更不清楚方位。也不知道被占测者的生辰八字。在这样的情况下,范剑南只能利用术力去感知对方。但这样做是非常消耗术力的。王树炳就是认为范剑南的术力消耗过大,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一种方式。

他看到范剑南果然蒙上了眼,而且转过了身,心中不由暗喜。他冷笑着想,即便范剑南可以用术力感知,但自己也不是在这里干坐着,完全可以用术力干扰范剑南,让他产生错觉,这还是轻的。甚至可以趁范剑南专注于被占测者时,暗中用术力偷袭。

想到这里王树炳缓缓地在人群之中扫视,随便指着一个人道,“就是那个人了。这位先生请你走上一步,不错,就是这样。”

这一次被他叫出来的是个现场的记者,这个记者手里拿着相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不用紧张,就站在那里好了。我们一起来验证一下范先生的卦术。”王树炳瞟了一眼范剑南,淡淡地道。

范剑南屏息凝神,双手中暗自捏了一个掌诀。九字真言之“皆”字印!

王树炳眯着眼睛在一侧冷眼旁观,果然感觉到了范剑南的术力波动。他心中一喜,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暗中伸出了右手。以拇指在中指的指关节上开始,顺势点了一圈。原本平静的术力波动顿时变得躁动不安,整个区域的术力都处在一种极不稳定的跃动状态。

范剑南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微微动了动身体。王树炳心中暗道,“果然他的术力有些不支。看来原本和伍陆的争斗之中他一定是受了不轻的伤,而在昨天似乎又和什么人动过手。所以导致术力虚耗过大。这可是一个机会。”

王树炳的右手飞快地掐动指诀,他的术力和范剑南的术力相互纠缠影响,不住地阻止范剑南感知那个记者的基本情况。

范剑南当然也感觉到了王树炳的暗中动作,但是他依然装作苦苦挣扎,并且术力在一丝一丝的逐渐衰弱下来。整个人都像是有点萎靡不振。但是暗中却一直留意着人群之中的那几个东密术者。他能够感觉到他们,而且他肯定中川右卫门也来了。他就在人群之中。

只要这些东密术者在,范剑南就有办法。他现在的故意示弱,就是要引中川右卫门出手。只要东密术者一出手,一直隐藏在天机馆内的破军就会立刻动手,控制住他们。那个时候,范剑南就可以从容击溃王树炳的术力干扰。

但是令范剑南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东密术者似乎迟迟不愿出手。范剑南所释放出的术力已经被王树炳完全压制了,他的脸色非常苍白,汗水从额头缓缓淌下。王树炳感觉胜券在握,进一步加大了对范剑南的术力压制,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感知到所要占测的那个记者。

在围观的人看来,一切都很平静。但唯有术者才能感觉到,此时的天机馆门前几乎是一场庞大的术力风暴。其凶险程度堪比两个术者的全力搏杀。而且范剑南已经渐渐显出颓势,这场隐蔽的术力交锋,范剑南的情况很不乐观。

中川右卫门站在人群之中,他微微皱着眉。他今天混在人群之中过来,并不是想有所行动。而是想通过范剑南和王树炳的争斗,熟悉范剑南和王树炳这两个对手。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现在的形式对范剑南很不利。他并不在乎范剑南,但是他却不能不在乎范剑南所持有的那道阳符。

但是他如果出手的话,很容易被王树炳和范剑南察觉。这有悖于他一贯行事隐秘的风格。所以中川右卫门犹豫再三,却迟迟不肯出手。但是看到范剑南的处境似乎越来越显得狼狈。他终于下了决心,要帮范剑南一把。当然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帮助范剑南,而是想阻止范剑南输掉这场比试。

因为他也知道,如果阳符在范剑南手里,他倒还有机会。而一旦被王树炳得到,要想从王树炳手中得到阳符可就困难得多了。必须阻止王树炳赢范剑南。中川右卫门向身后的几个东密术者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东密术者假装被人群推动,向前走了一步,和中川右卫门的站位形成一个特殊的阵型。

就在王树炳一步步把范剑南的术力压制住的时候,蓦然感到自己的术力也受到了干扰。这让他大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几道莫名其妙的术力就反过来了,看样子是想反过来袭击他。

王树炳又惊又怒,暗道,“范剑南这个混蛋,他在人群之中埋伏了人手!想对我突施暗算!”

范剑南也已经感觉到,东密的人动手了。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太危险了。如果这些东密术者再不出手,范剑南已经快要装不下去了。不过事实证明,这一次他还是赌赢了。中川右卫门拖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范剑南心中一阵冷笑。手中却掌诀连动。把东密术者和王树炳的术力通过阵术连在了一起。现在东密术者也好,王树炳也好,都已经变得有些焦躁。因为他们之间的术力相互纠缠,却不相上下。而由于范剑南暗中下手,使他们两方面的术力相互纠缠在了一起,根本没有办法相互摆脱。

最难受的还是王树炳,他毕竟上了年纪,气血运行不及年轻人充沛,恢复得比较慢。所以他的术力虽然浑厚,但却是用一点少一点。偏偏东密术者这一次来的都是好手。他们早就混在人群中看到现在了,所以他们知道王树炳恐怕比范剑南还难对付。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能有丝毫放松。

这几个东密术者一上来就是用了全力,把王树炳缠得死死的。

现在最得意的成了范剑南,他从容地感知那个被占测记者的一切情况。然后笑着道,“我也已经完成了。”

第707章先知先觉

王树炳满头大汗,他现在哪里还有功夫和范剑南说话,只是在苦苦坚持。人群之中包括中川右卫门在内的几个东密术者还是苦不堪言,他们原本是想阻止王树炳对范剑南不利,免得王树炳战胜范剑南,赢得阳符。

但没有想到,范剑南暗中给他们下了这个圈套。通过一个术阵把他们的术力和王树炳的术力缠在了一起。他们现在和王树炳就像是两根绳子系在了一块儿,打了个死结,还越拉越紧。偏偏谁都不能松手。因为他们这种程度的术力攻击,谁要是首先松懈,谁就会遭到严重的术伤。

看起平静的背后完全是一场生死相搏的术法角力。

范剑南却轻轻松松,笑眯眯地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占卦者是一位记者。”他依然蒙着眼,背着身,但却把这个被占测的记者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从出生年月,到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结婚,家庭背景和身体状况如何。一一数出,丝毫不差。

在一阵惊叹声中,范剑南却并没有摘下了脸上蒙眼的手绢。而是笑着道,“各位,算卦算到这里还并不算完。下面还有更加精彩的。”

人群之中又是一阵骚动,“还有精彩的?”“这次算是来对了,堪称两大玄术大师的对决啊!”

“别急别急,等等再看。不知道范大师还有什么后手。”

范剑南笑着道,“在我摘下蒙眼布之前,我想先打一个电话。至于这个电话有什么作用呢?我先不说。王大师,你想知道我这个电话是什么内容么?”

王树炳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勉强回答道,“你给谁打电话,我没有兴趣。”

“那可就有些遗憾了,我原来还以为你肯定会比较感兴趣。”范剑南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小声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才缓缓摘下蒙住眼睛的手绢,扭过头看了王树炳一眼,故作诧异地道,“咦?王老,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下?毕竟是上了年纪,要注意休息啊。”

王树炳气得牙痒,却又丝毫没有办法,他现在正在和那几个东密术者相互僵持着,本就已经是苦苦支撑,哪里还敢随意移动位置。只得闷哼了一声,“没必要。”

范剑南故意笑着道,“看来我们这一次又是平局,总不能在比下去了吧?难道说王大师还想再来一局?”

“呃……”王树炳一分心和范剑南说话,顿时就觉得人群之中的几道术力又逼近了他一步。连忙宁下心神,一边奋力运用术力相对抗,一边故作大度地道,“我看这就没有必要了吧。”

“不对啊?我记得刚才王大师好像说过,一定要分出胜负啊?这可怎么办好?难道你突然改主意了?”范剑南一脸错愕地看着王树炳,似乎对王树炳的决定感到有些诧异。

王树炳心中大骂范剑南这个卑鄙小人,暗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被他暗中埋伏下的人手牵制着,他当然是想再来一局了。如果我要是答应了,那么他肯定要趁势下毒手了,这个小混蛋何其歹毒。他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人群之中和他暗斗术力的人是谁。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必定是范剑南事先安排下的同伙。

这老头子憋了一肚子的火,偏偏不好发做,因为是他自己先不守规矩,动手对付范剑南的。况且在场的人都不是术者,即便他说出来有谁会信啊。只得硬着头皮道,“今天就算是平局,也不用再比了。算是平分秋色。在踢馆这件事上,我老头子认栽了。”

“噢,原来是这样。”范剑南摸摸鼻子道,“既然你承认今天来踢馆是踢错了,那也用不着再堵着我的门了吧?能不能请移步,我这里还要做生意的。”他做了一个手势道。

王树炳简直把范剑南的恨死了,暗道,“这个混蛋说得轻松,他的人不肯收手,我又怎么能动?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是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这里惺惺作态。简直是可恶之极。”

范剑南看着王树炳半天没有挪动脚步,无奈地道,“王老,我请你进去坐,你又不肯;请你离开,你又不肯。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堵着我的门,是不是有点耍赖的嫌疑啊?”

他这话一说,人群之中又是一阵哄笑。

王树炳气得脸都快绿了,只能一个劲地在心里默念,“镇定,一定要镇定,大敌当前,决不能受他的影响。”

人群之中的东密术者这时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对,但是苦于无法抽身。他们和王树炳现在已经完全处在相互僵持的状态下。王树炳无法抽身,他们同样无法摆脱。这两方人的术力联系就像是两根线之间彻底打了死结,越拉越紧,就看谁先崩不住,断了!

但首先崩溃的一方肯定将遭受严重的术伤。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明知道已经中了范剑南的奸计,却根本没法摆脱出来。唯有咬牙苦撑。

中川右卫门的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汗水,他皱眉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几个人。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范剑南利用王树炳牵制自己这些人,绝对不会没有目的。一方面是借势对付王树炳,另一方恐怕目标就是自己这些东密术者。中川右卫门心中暗暗一惊,心知再也不能这样僵持下去了,必须立刻脱身。

他向其余几个东密术者使了一个眼色,脸色凝重地咬破指尖,用血在掌心画了一个秘文。其余几个术者也都神色决然地照着他的样子做了。几只画了鲜血秘文的手掌合在一起,东密术者的气势陡然大增。几人合力输出的术力几乎狂涨了一倍。

王树炳猝不及防,瞬间被这股术力反震己身。他踉跄了一步,无力地向后栽倒。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这怎么回事?”“王大师……”“相王快不行了,赶紧叫急救车!”那个梅**易的传人楚良才急忙高喊道。那些记者更是激动,抢到大新闻了,举着相机一通猛拍。就是没人打电话叫急救车。正在危急的时候,一辆急救车已经闪烁着警示灯停在了人群外面。

一个急救人员分开人群进来道,“范剑南是哪个?打电话说有病人的那个范剑南呢?”

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范剑南,不由都感到奇怪,王树炳刚刚晕倒,怎么急救车就已经到了?听那个急救人员的意思,似乎还是范剑南打电话通知的。可刚才他没打电话啊?即便打电话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范剑南耸耸肩笑道,“各位还记得我摘下蒙眼布之前打的那个电话么?”

人群陡然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范剑南。是的。范剑南在给那个记者算过卦之后,没有摘下蒙眼布就急忙打了一个电话。但他是怎么会知道王树炳会晕倒的?而且还提前打电话通知医院!这个看起来有些散漫的年轻人,难道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

人群足足安静了几分钟。

直到那个急救人员大声道,“病人在哪里?你们干什么,都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范剑南无奈道,“是我通知你的,病人就是那位老先生。你们快把他送进医院吧。我估计他是中风了。”医护人员一阵忙碌,总算是把王树炳给抬上了急救车,由他江相派的那些徒子徒孙们护送着去了医院。

赵公明哭笑不得,王树炳这哪是中风啊?他之所以昏倒,一半是被那些东密术者联手反扑所致,另一半只怕是被范剑南气出来的。不过范剑南也还算是仁义,至少还帮他叫了一辆急救车。要不然,王树炳也一大把年纪了,还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王树炳是被抬走了,剩下的那帮记者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拥而上,非要采访一下这位年轻的范大师。范剑南却微微一笑,走进了天机馆之中,挥手关上了大门。那些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狗仔队哪里肯就这样离开,不知道谁说了一声,“范大师不让采访,我们上医院啊!不是还有那位相王么?”“是啊,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王树炳自己会出事,这次,相王可是输了一着。”

“走走走,我们去医院!了解一下相王对于这次失败有何感想!”那群职业狗仔队眼看采访范剑南无望,转而又想起王树炳了。范剑南只能苦笑着道,“这帮人也太不顾人的死活了吧?拿这种问题去问王树炳,不把他气出病来才怪。”

赵公明笑着道,“肯定是气出病来了,不过气他的却不是那些记者。”

“那还有谁?”范剑南一脸茫然道。

“行了,你还跟我装上了。”赵公明摆手道,“那些东密术者呢?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你没有发现破军已经不在这里了么?他已经盯上那些鬼子了,剩下的就看他怎么处理了。有破军和黎夫人在,易术理事会在本地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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