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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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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大师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这件事……并不光彩,有些难以启齿。”冯建良叹了口气道。

第7章黄色和田玉

冯老板吸了一口烟,突然皱着眉咳嗽了起来,“咳咳……那些小贩,也许和那件事有关。这件事要从……前年说起,当时我在福建承接了一个工程。那是一个旧房改造工程……简单地说,就是我们拆除旧建筑,然后在原有地基上另起新房。当时是夏天……”

“哦?”范剑南有些好奇起来,他原以为这件事应该和那位帮冯老板改运的高人有关,想不到还另有隐情。看起来似乎冯老板对那帮人还有一些了解。

冯老板回忆道,“有些老宅子的地基下,偶尔就会碰到一些好东西,最常见的就是银元和金条。也许是很多年前的先人们为了躲避战乱,或者是追求特殊的风水格局。当时我们在一栋被拆除的老房地基下就发现了一个罐子,铅做的罐子,罐子的盖也浇上了铅封,很严实。所以我们都知道是挖到宝贝了。”

“铅?”范剑南皱眉道。

“是的,很沉重的小铅罐。那房子早就废弃很多年了,反正是无主之物,我就起了念头,自己拿走了那个罐子。另外给手下的工人塞了几百块钱,让他们守口如瓶。”

“那么,那个罐子里究竟装着什么?”范剑南追问道。

冯建良接着道,“后来我拿着那个罐子,找人打开了。发现里面既不是银元,也不是那种被称为“小黄鱼”的金条。那个罐子里面只有一件很小的玉器,被几层绸缎细心地包裹着,似乎年代颇为久远。当时我非常高兴,以为那是件古董。”

“哦?什么样的玉器?”范剑南皱眉道。

“是一块玉佩,很小,据懂行的朋友说像是一块汉玉。唉,本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过了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向我讨要这块玉佩。一连来了几批人。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那件玉器不平凡,也就愈加不肯答应他们。”冯老板苦笑道。

范剑南好奇地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说,他们有没有透露这件东西的来历?”

冯老板摇头道,“去年一连来了几批人,都是在旁敲侧击,完全不肯透露那东西的来历,只问我多少钱才肯卖。你知道,我这几年生活不错,也不太在意钱。所以我一直没肯答应。直到……”

“直到什么?”范剑南察觉到了冯老板的口气有些异常。

“直到最后,来了一位气度不凡的老先生。他还没有开口,我就知道他也是为那件东西而来。因为他也和前面来的那批人一样,中指上都戴着同样式样的戒指。”冯老板回忆道。

“同样式样的戒指?”范剑南疑惑地反问道。

“是的,那是一种方形的戒指,上面刻着奇怪的篆文。因为很少见,所以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冯老板道,“那位老先生直言不讳,说我取了不该取得的东西。如果不把那件东西交还给他们,将永无宁日。为了得到那个玉佩,他甚至给我开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价格。”

范剑南知道,冯老板相当有钱。能让他称之为惊人的价格,对一般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天价。

“惊人的价格?呵呵,真有诱惑力。”范剑南微笑道,“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冯老板并没有卖给他。”

冯老板苦笑着摇摇头道,“说实话,那个价格,当时我真的动心了。可惜的是,当时那块玉佩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我把那件东西送人了。”

“什么?”范剑南惊讶地道,“这么珍贵的物品,你竟然送人了?”

“是的”冯老板苦笑道,“送给了我的侄女。我没有儿子,老婆也死了,只有这个宝贝侄女是唯一亲人。说句开玩笑的话,我死了之后,所有家产还不都是她的么。既然她喜欢那个玉佩,我就索性送给她了。”

范剑南的脸色一凝,沉声道,“冯先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伙人的目标就是那块玉佩。这样一来,恐怕你的侄女也不会安全。”

冯老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昨天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让她过来一趟。按照时间算起来她也该到了。要不然,我再叫阿水去接她一下。”冯老板显得有些焦虑,犹豫膝下无子,他早已把这个侄女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

长辈对子女的关心从来都是人类最为真挚的情感。这让范剑南想起了自己那位时常提着棒球棍瞪眼的老爸,他又何尝不是一位深爱儿子的父亲。

正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一个高挑的美女推门进来了。“叔叔,你怎么样了?啊,是你……贱男!你怎么进来的?”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她吃惊得时候嘴张得能放进一个鸡蛋。但只要是美女,范剑南就觉得有必要尊重她,所以他依然很有风度,脸上努力维持着可爱的笑容。他十分淡定地看着这个进来美女,心里却无比懊恼:我去,有这么巧的事么?”

冯建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美女道:“小瑗,你……认识范大师?”

“范……还大师?就他?!”那美女瞪着眼睛道,“范大师不认识,我今天倒是认识了一个在路边调戏妇女的小流氓。”

“啊?”冯老板吃了一惊。

范剑南现在无比肯定,这个在公交站台被自己耍了的美女就是冯老板的那个侄女冯瑗。他微微皱了皱眉道,“冯小姐,我们初次见面,有些话虽然不当讲,但我依然想多一句嘴。交友也要有选择,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结交一些品德优良的年轻人,又何必去认识那种人。”

冯建良也连连点头道,“是啊,瑗瑗。大师说得很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碰到这种人尽量躲远一点。”

冯瑗盯着范剑南看了半天,似乎想不出这个男人的脸皮怎么会厚到这种程度。范剑南也毫不在意地和她对视,目光冷静神情恬淡。笑话,一个小妞而已,除了老爸范坚强的棒球棍,范大少爷怕过谁来?

这两人斗鸡似得对视,搞得冯建良一肚子纳闷,这究竟是咋回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眉目传情?嗯,瑗瑗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我怎么看着像是横眉立目要决斗的感觉?为了打破尴尬,冯建良干咳了一声道,“瑗瑗,其实我叫你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上次过生日我送你的那块玉佩你还带着么?”

“哦,那个玉佩很漂亮,我一直戴着啊。”冯瑗优雅地走过去,在冯建良身边坐了下来。

“我对那块玉佩也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看一下?”范剑南微笑着道。

“不能!”冯瑗不屑地道,“这位大师,初次见面,这种要求你不觉得过分了么?”

范剑南碰了个钉子,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么坦然,冯建良倒觉得过意不去了,连忙正色道,“瑗瑗,不能任性。这件事非常重要,有性命之虞。你必须把那块玉佩给我。”

冯瑗见叔叔说得这么严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戴在颈项上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冯建良。冯建良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又递给了范剑南。

范剑南接过那枚红色丝线系着的玉佩,仔细观察。这块玉呈正方形,玉质细腻,是一种通透的黄色。虽然不大,但雕刻的花纹层层叠叠,极为精细。他诧异地道,“这是和田黄玉,还是色度浓重的蜜蜡黄。和田玉中唯有蜜蜡黄堪比羊脂白,虽然不大,但价值不菲啊。”

冯建良点点头苦笑道,“看来大师对玉石也有研究,这块玉佩我也请人看过,的确是极好的和田黄玉。只是这上面的雕刻,似乎和历朝历代的风格都有差异,连专家也拿不准究竟是哪个时代的作品。有人甚至认为是某些游牧外族的作品。”

范剑南盯着那玉佩上层层叠叠的繁复纹路,突然有一种失神的感觉,像是注意力一旦汇聚到这块玉佩上便消失了。小小的玉佩竟然让他有种磅礴厚重的感觉。他看着这块玉佩愣愣地出神,良久才收会目光,喃喃地道,“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玉佩不得了,不得了。”

“什么意思?大师看出这块玉的出处了?”冯建良连忙道。

范剑南好不容易才从这块玉佩上收回目光,额头已经全是汗水,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这块玉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象征的是什么。难怪这些堪舆界的高人想要这块玉佩,难怪。”

“哼,叔叔,你别问他了。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虚,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冯瑗不屑地看着范剑南。

“各位别急,先听我说。古代中国人认为天地最大,它包容万物。天地合而万物生焉,四时行焉。所以八卦中乾卦为首,坤卦次之。易经中也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不知道这块玉上的花纹是哪位术法高人所雕刻,但我感觉得出,这枚黄玉佩代笔的是坤卦。天圆地方,天玄地黄。”范剑南郑重地道,“风水为地理,那些风水术数的高人,以地为师,所以这块玉佩,对他们有着非凡的象征意义。”

“原来这块玉佩有这么大的来头。”冯建良愕然道。

范剑南苦笑道,“这些人佩戴同样的戒指,也许是一个隐秘的术数门派。这东西在你而言不过是件玩物,但对他们而言,就像是某种圣物。而且这件东西可能原本就是他们的,只是由于某种原因遗失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把这块玉佩交还给那些人。”

“你说是圣物就是圣物?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冯瑗狐疑地看着范剑南,在她看来这人除了是个流氓无赖,难保不是个骗子。

范剑南对她微微一笑,耸耸肩说了一句让她无比郁闷的话,“爱信不信。”

第8章我是送饭的

冯建良很认真地考虑了片刻,沉吟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也同意把玉佩归还给他们。毕竟这玉佩本身就不是我的。可现在该怎么找到这些人呢?他们在大师手下吃了这个暗亏,肯定不敢轻易出现了。”

范剑南摇摇头道,“不!他们还会出现,这件玉佩是他们志在必得的。今天他们虽然败在了我的手下,但肯定会再次找上门来。不过他们如果再来,必定是拼尽全力,殊死一搏。如果真是很多术法高手一起前来的话,恐怕这件事就难以善了。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前来寻仇之前解决这件事情。”

“你是说,我们要趁他们再来寻仇之前,就把这件玉佩交还给他们,借此平息事端。”冯瑗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冯小姐说得很对。是的,我就是这个想法。”范剑南看着冯建良沉吟道,“不过我们不能草率行事。最好要约对方谈一谈,而且要是有足够威望,能够作得了主的人。比如最后找你的那位老先生,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的方式?我想,我们可以约他谈这件事。”

“不错!”冯建良精神一振,“那位老先生气度不凡,在这些人中似乎是非常受尊敬,他应该可以说得上话。”说到这里他又犯愁了,叹息道,“可惜,他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的方式,这……”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这个容易,如果冯老板信得过,就把这枚玉佩暂借给我。我应该能够找到这些人。”

冯建良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怎么给忘了,以大师的神算,哪里还会有找不到的人。这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大师了。”

“你可以再买一张彩票给我。”繁华眨眨眼道。

“哦,哈哈哈哈。”冯建良看了范剑南一眼,不由大笑了起来,他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不行!玉佩交给他,我不同意!”冯瑗站起身来道。

“哦?理由呢?”范剑南瞟了一眼这个美女。

“理由很简单,我信不过你。我叔叔现在虽然没事了,但并不一定就是你的能力。这枚玉佩的来历我们也只是听你一个人在说。退一步讲,即便真的是你救了我叔叔,这块玉佩的来历也是真的。但是,我们怎么能知道你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冯瑗冷笑道,“如果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设了这个局来骗取这块玉佩呢?”

“瑗瑗!你怎么能能这么说!快向范大师道歉。”冯建良连忙喝止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冯建良不需要这样,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冯瑗,“冯老板你的侄女不愧是做新闻记者的,逻辑性很强,心思缜密,她的分析得也很有道理。我倒想听听她有什么建议。”

冯瑗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暗忖道:这个家伙怎么知道我是记者,难道真有点鬼门道?不过她依然冷哼道,“没有其他的,我就是信不过你。除非,让我跟你一起去!”

范剑南摇了摇手指,“这不行,我现在还拿不定对方的态度。毕竟我伤了他们三个人,如果一言不合再动起手来。我没有办法保护你。术者之间的交锋,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其凶险程度,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冯小姐,我理解你作为记者的好奇心,但是这件事不行。”

冯瑗冷冷一笑,嘴角弯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笑话,我需要你保护?我看是你自己在心虚吧?怎么,你是怕我发现整件事的真相?”

范剑南耸耸肩道,无所谓地道:“激将法对我没有用,随便你怎么说。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是顺便帮个忙而已。如果你一定要怀疑我,那也是你的自由。要么,我一个人去。要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直接撒手不管了。”

“瑗瑗,怎么说话呢?太没规矩了!范大师是一片好意!还不快向范大师道歉。”冯建良连忙板下脸呵斥道。冯瑗本来就对范剑南的印象极差,这时受了训斥更是火大,冷冷地转过了脸,根本不想理睬范剑南。道歉?根本不可能!

冯建良满是歉意地道,“范大师,这件事的确太麻烦你了。尤其让我过意不去的是,因为我的事,让你和那些人结了怨。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劳烦你走一趟。一方面是代我捎个信息,告诉他们我愿意归还那块玉佩。另一方面,冤家宜解不宜结,最好能让大师和他们冰释前嫌。你转告那三个伤者,所有的医疗和其他费用都由我来出,我还愿意出一份赔偿。

范剑南思忖了一下:这个冯老板不愧是久混商界的老油条,考虑问题就是全面。他说的也对。这帮家伙要是认准了自己,寻到家里的话,老爸非气得暴走不可。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术数界的同道,不宜结下仇怨。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道:“还是冯老板想得周到。不过,我这次去只是向他们传送这个信息,让他们真正能作主的出面。玉佩只是个信物,我并不会把玉佩交出去。到时候我会联系那位老先生和你见面详谈,玉佩还是由冯老板你当众交还比较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交出了这东西,免得日后麻烦,也免得有人对我不放心。”说完他瞟了一眼站在另一侧的冯瑗。

冯建良把那枚玉佩放在范剑南手中,点了点头道,“好,一切就按大师的意见办。”

范剑南告别了千恩万谢的冯老板,走出了小区。不知为什么,他放在胸前口袋中的那块玉佩似乎在发出和他心率相同的轻微震颤。他狐疑地伸手进口袋,却发现一切正常,玉石虽然触手生温,但毕竟还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范剑南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竟然疑神疑鬼起来了。

他飞快地在脑中起盘,凭着超强的心算和记忆飞快地推定了那三个小贩所在的位置。不远,就在第三人民医院,看来这三个人上的不算太重。他微微一笑,大步向医院方向走去。

第三人民医院今天来了三个奇怪的急诊病人,都是肾结石患者,同时发作,痛苦不堪。这三个人怪就怪在,不但是同样的病,而且在同一个病房。不但来自同一个地方,彼此认识,他们的手上还带着同样的戒指。

“妈的,今天算是丢脸到家了。”一个小贩倚坐在病床上,他的脸色因为痛苦而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如果我知道是那个小子搅局,我非弄死他不可!”另一个小贩也咒骂道。

个比较矮胖的小贩像是这三个人的头目,他低声打断了那两个人的话,“行了你们!都省点力气吧,还想弄死别人,人家没把你们弄死就算不错了!一群笨蛋。我们遇到高手了,凭你也跟人家斗?”

“胖哥,你是说搅局的那个人是个高手?”

胖子不屑地道:“这还用问么?绝对是个高手。你想啊,我们为了避免嫌疑,在距离那么远的地方设局。一般人绝对想不到,可这家伙不但发现了,还及时采用手法,逆转风水阵。这才让我们吃了苦头。”

小贩皱眉道,“可是也不对啊,就算有人搅局,也不可能同时对付我们三个啊。况且我们比他早一步结阵,已经占了先机……这三才阵,我们三个人各占一个阵眼,防御应该很稳固才对啊。怎么会败得怎么狼狈?而且风水阵逆转,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难道真有这种高人?”

“不!我估计这个家伙用的不是普通的风水术数,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也猜不透。”胖子摇摇头,一脸郁闷道,“本来还想到师伯那里邀功,趁机会显一下威风。这一下可好了,这个跟头栽得一塌糊涂,回去不被骂死,也得被师兄弟们笑死。”

“算了胖哥,我们只是运气差了点才碰了钉子。我就不信那个神秘的高手能保他一世。”另一个小贩恨恨地道。

“是啊,我也不相信。”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看着他们三个微笑。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正年轻人正在啃着半个包子,另一只手还拎着一个大塑料袋。

“你是什么人?”胖子一惊,立刻警觉地道。

“我?哦,我是送饭的。来来来,都尝尝,这医院的包子很不错。”年轻人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医院送饭的?护工?”胖子皱了皱眉,低声喝道,“休想骗我!我第一次看到穿着西装的护工,而且你根本没有佩戴医院的胸卡。你到底是谁?”

“我……我叫范剑南。”那个年轻人苦笑道,“我也没说我是这个医院的护工,我只是个……呃,志愿者。志愿者懂么?我义务帮你们收拾烧烤摊,还帮你们送饭,顺便还能帮你一个大忙,不收取任何费用。”

“你!”胖子的脸色一变,瞳孔急剧收缩,咬牙道:“你就是坏我们阵法的人?你想怎么样?!”

范剑南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病床前,微笑道,“我说过了,帮你们送饭来了,每人三个包子。”

“你……你敢下毒?”胖子又惊又急。心道,这年轻人绝不简单,难道是发现我们逃脱,过来赶尽杀绝的?

“没有啊。这真是买的,味道还不错,吃吧。看你们忙活了一上午,我也有点过意不去。”繁华很热情地把包子塞进他们的手里。三个人都是高度戒备,哪里敢去吃他拿来的东西。

范剑南把半个包子吃完,瞟了他们一眼,“都不吃?那好,我们就来谈谈其他的。”他从旁边拖过一张椅子来,在病床边坐下。

“你想谈什么?这里可是医院。”另一个小贩咬牙切齿道,“你别胡来!”

“恐怕,胡来的不是我吧?”范剑南轻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黄色的玉佩,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九州龙脉佩!”三个人都满脸震惊地低声惊呼道。胖子更是伸手想去夺,范剑南嘿嘿一笑,不等他的手伸到就收了回去。胖子呆呆的伸着手,却不肯收回。

范剑南撇撇嘴,悠然道:“别这么吃惊嘛。这东西现在的主人决定把它归还给你们。不过……总得找个说话算数的人,凭你们三个,恐怕还不够格。”

胖子咬牙道,“在下堪舆门罗晓。阁下到底是谁?敢不敢留下名号!”

“切!我管你是谁?至于我么,早就说过了,我叫范剑南。下个星期一晚上七点,在聚丰园酒店。请你们的那位老先生过去一趟。到时候这枚玉佩会亲手交给他。不过在这之前,我不想看到类似今天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范剑南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推开椅子走出了病房。

门边病床的那个小贩看到范剑南走了,才松了一口气,转向胖子罗晓道,“胖哥,现在怎么办?”

罗晓思考了半天,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道:“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我这就给师伯打电话。”

从医院出来,范剑南回到了冯建良的住处,送还了那个玉佩,并且把约定的地方和时间告诉了冯建良。

冯建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种神秘莫测的风水奇术他真的是怕了。得知事情能够妥善的解决,冯老板大喜之余,立刻给范剑南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范剑南微微一笑,也不推辞,当场就收下了。他虽然家境殷实从小就不缺钱,但是他更喜欢自己赚的钱。何况这是他劳动所得,受得心安理得。

一旁的冯瑗却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小骗子简直太可恶了,叔叔居然这么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不行!有机会一定要拆穿这个死骗子!

可是她越这样,范剑南就越开心,简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直到回家之后,范剑南想到她的表情依然忍不住大笑。

第9章绑票

第二天早上,范剑南又出现在了南禅寺步行街,算命先生们集会的角落里。让一帮算命先生惊讶地是,他这次还带了块大招牌。

似乎是受了那三个堪舆门小贩的启发,他也弄了一块招牌,上面写着“阴阳预测荣枯命理,四柱果断时日贵贱;八卦占卜诸事时运,当问忧疑明断吉凶。”而且奇怪的是——他这招牌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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