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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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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这么连骗带诓的套住她,是为了什么?”范剑南苦笑道,“难道我闲得没事干么?”

“谁知道你?不过这姑娘倒是真的很漂亮,我们可都知道,你对漂亮姑娘一向有些心软。”冯瑗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

范剑南立刻正色道,“我不是这种人,再说当着你的面,我敢么?”

龙大胆笑着道,“行了行了,现在可不是你急着表忠心的时候。你还是说说,具体怎么做?”

范剑南点点头,拿出一副麻将牌摆在桌上,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我找出巫崖的办法。”

他非常熟练地把一副麻将牌洗好,然后按照一定的顺序把牌码成牌垛。他看了看龙大胆和冯瑗道,“我这招就叫做敲山震虎,让他惊上一惊。”他随手一拍桌子。桌上的麻将牌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随后有几张牌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动,接连跳了出来。一共是四张。

范剑南随手抄起那几张牌放在一边,微微一笑。

旁人看不出什么玄机,但是龙大胆和冯瑗都感觉得出,这桌上的牌局简直是风云激荡。无数道看不见的术力,在这些骨牌之间巡回涌动。范剑南在继续翻牌,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原本那样轻松,他每翻开一张牌,都感觉非常地沉重吃力。又是连续翻出四张牌,摆在一边。

这四张牌翻开之后,范剑南额头都已经开始有汗了。

“差不多行了吧?”冯瑗忍不住道。因为她看得出,这桌上的牌局,和范剑南简简单单的翻牌之间,蕴含着卦术之中最为精粹的部分。这是一种以卦术融入牌局的玄门绝技。范剑南每翻出一张牌,对那个巫崖都是一种压力,当然他自己也绝不轻松。

范剑南却摇摇头道,“这一点,还不足以触动他。他的耐性很好,我至少要翻出三组牌,才能让这个人彻底惊动。”

就在范剑南艰难地翻出了三组牌之后,远在香港某处的一个房间之内突然爆出一连串的炸响。一个原本平静地坐在那里的刀疤脸,抬眼看了看四周墙壁上悬挂的四面镜子,脸色凝重。这四面镜子原来都好好地悬挂在那里,而现在却已经纷纷碎裂在镜框之中。

这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当然就是那个自称乌鸦,真名却叫做巫崖的人。他缓缓起身走到了一面墙壁之前,咬破了中指,用血在破碎的镜子上画了一个古怪的符号。而就在此时,那绘有血痕的镜子却进一步炸裂了。这一次碎得更彻底,纷纷由镜框之中剥落了下来。

巫崖有些恼火地将其中一个镜框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愤怒地道,“该死的,又是你,范剑南!你是一定要找到我么,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而在天机馆内,范剑南平静地看着面前已经翻出的几组骨牌,微微一笑道,“成了。这样他要是还没有反应,他就不配姓巫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来。大胆,帮我打电话约令狐芸,今天晚上请她来一趟。”

龙大胆皱眉道,“你不是有她的电话么?”

范剑南苦笑道,“我虽然有她的电话,但是我不是不敢打么?我要是敢约她晚上来天机馆,只怕我们冯大小姐又要有想法了。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么?”

“好吧,我理解。”龙大胆笑着看了看冯瑗道,“其实她也只是做个样子,内心深处她还是信任你的。”

冯瑗瞪着龙大胆道,“我信他?我现在感觉最不靠谱的事情,就是信他。”

“噗。行了,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也懒得掺和。”龙大胆笑着道。“我这就去约那个令狐妹子去。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种好事,我盼都盼不来。”

范剑南和冯瑗不约而同地道,“你滚蛋。”这次他们倒是出奇的一致,不过这句话说完,两人都一起笑了。

龙大胆的电话一过去,令狐芸就按约定来了,她看着范剑南一脸狐疑地道,“你们确定那个人今天会来?”

“是的,我们确定。”冯瑗毫不客气地道。

“你又是谁?”令狐芸皱眉道。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她叫冯瑗,是我没过门的老婆。至于你一直怀疑的冯枫教授,那是我老丈人。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管这档闲事了吧?”

令狐芸看着冯瑗,有些狐疑地道,“你?你就是冯枫教授的女儿?”

“是的。令狐小姐,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你对我父亲毫无根据的怀疑,我也可以不计较。不过,你不会连我也怀疑吧?毕竟当初的那个时候,我才两岁多。”冯瑗不动声色地道。

令狐芸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保留我的看法。不过,等你们说的那个人出现,一切就都清楚了。这点时间,我还等得起。”

冯瑗微微一笑,坐在了范剑南的身旁。

范剑南伸手道,“令狐小姐,尝尝这咖啡。平常我都喝茶,不过这咖啡是周坤送来的,用来感谢我帮了他。南美上好的咖啡豆,味道确实不错,我想你也应该尝尝。”

令狐芸看着他冷冷地道,“这事现在还没有定论。如果你找到的这个巫崖,不能证明他和那件事有关。我依然要找周坤讨个说法。至于这位冯小姐,我相信当初的事情她并不知情。但是既然不知情,就没有理由否认。”

范剑南点点头道,“确实,但是当初的事情发生时,你应该以只有一两岁,你同样没有理由肯定是冯枫夫妇所为。”

令狐芸一时语塞,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几个人足足坐了将近有半个小时,令狐芸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你们说的这个巫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

范剑南一笑道,“来的时候,就会来。”

“范剑南,你们在耍我么?”令狐芸火气上来了。

范剑南平静地道,“我从来不想耍你,因为你并不好玩,而且很危险。只不过,你最好也要记住一点,今天来的这个人比你更加危险。而且危险的并不止他本身,还有他背后的庞大势力。”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是一个人?”令狐芸微微皱眉,不过她很快就不屑地道,“我才不管他们有多少人,令狐家的巫文,我必须追回来。当年那个巫术的事情,我也必须查清楚。”

“有这样的决心是好事。”范剑南平静地道,“但是有时候,决心和现实通常是两回事。我不想质疑你的决心,但是我怀疑你是否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你敢小看我?”令狐芸脸色一变,身上的术力陡然暴涨。

“不是我小看你,而是,你根本缺乏必要的耐心。”范剑南平静的一笑,“如果一个人连平静地等待,这样最普通的事情都做不到。我不知道这个人还能做成什么?另外别忘了,我们之间有合约。为了找到这个人,你必须听我的。”

第1044章债总要还

令狐芸愤恨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耐着性子坐下了。似乎憋足了劲要让范剑南看到她是不是有耐心,坐下之后一言不发。

范剑南淡淡一笑,也不理她,只是拿起了一张报纸看着新闻,喝着咖啡。似乎全然不是在等人,而是在享受悠闲时光。但是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悠闲。他非常明白,今天巫崖一定会出现,而且是带着足够的敌意出现。因为这敌意本来就是他先挑起的。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冯瑗和龙大胆虽然表面沉静,但是心里也有些紧张。他们也都知道巫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上次他们就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巫术者的厉害。

已经入夜了,香港的夜景灯火辉煌。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种并不安定的味道,一如这个繁华都市的人心浮动。范剑南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冯瑗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道,“来了?”

范剑南点点头,低声道,“所有人都别动。尤其是你,令狐芸。让我来和他交涉,你在一旁看着,不到必要的时候决不能轻举妄动。”

令狐芸此事也已经感知到了某个人在接近,脸色似乎有些异样。凭良心说她并不是很信任范剑南,也不太相信他能在这么快就找到这个巫崖。但是现在那个正在接近的人,却让令狐芸感到了一阵异样的心跳。他似乎有些危险,而且这个人的身上有些令她感到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具体是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

天机馆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像是被风吹动的,但是外面却平静得没有一丝风。一个穿着大衣戴着口罩的人缓缓走了进来。巫崖,他终于还是来了。

范剑南平静地看着他,伸出手道,“坐,喝杯咖啡如何?”

“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我是来要一个说法的。”巫崖冷冷地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企图找我,恐怕也不是为了请我喝咖啡这么简单。范剑南,我已经放过了左相和那个女人。你还想怎么样,我记得我们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了。”

范剑南淡淡地道,“欠还是不欠,从来不是由欠债的人说了算。关于这个问题,我总认为只有债主说了才算。因为欠债的人总是希望自己早点忘掉自己所欠的债,只有债主才会一直念念不忘,还有谁欠着自己的。”

巫崖沉声道,“范剑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我这里坐着一个债主,而你似乎就是那个欠债不还的人。”范剑南淡淡地道,“所以我不得不借用一句港产电影里经常叨念的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巫崖冷笑道,“我今天不是来听你说故事的,我是来讨说法的。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们是一些不能见光的人。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不清,我就不得不做点什么了。”

“怎么,没兴趣知道你究竟欠下的是什么债么?”范剑南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纸递给他,缓缓地道,“或许这个能够帮你回忆起来。”

巫崖有些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范剑南递给他的那张纸,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浑身一震。虽然他戴着口罩,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但是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震惊却足以说明一切了。

“你在十九年前,曾经参与了一件事。当时,你还没有离开巫家,你的名字还叫巫崖,当然你的脸也还完好。”范剑南缓缓地道,“怎么样。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巫崖的手有一些颤抖,他似乎极力使自己恢复了平静,然后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你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你并不明白对于这件事我们到底知道多少,所以不敢冒险开口而已。我说的对么乌鸦?或许我该称呼你巫崖。”

巫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那张纸,看着范剑南道,“好吧,这件事,你们知道多少?”他冷厉的眼神之中甚至透出了一丝寒意。

“知道很多,当年的工作组,还有那个失败的巫术,甚至包括那组被篡改的巫文。”范剑南缓缓地道,“所以我才说你欠下了债,而欠债总是要还的。”

巫崖的瞳孔一阵收缩,冷冷地道,“你只是在虚张声势,你根本不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如果你知道的话,根本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找我。正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想从我这里套话。你觉得我会上你的当么?”

“我只是看在巫长青的面子上企图帮你一把,如果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么,我觉得我根本不必给他面子了,因为他也说过,你的生死已经和巫家毫无关系了。”范剑南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消息的?”巫崖狐疑地看了一眼范剑南身边坐着的冯瑗,皱眉道,“难道是她?不可能,当时冯枫夫妇死的时候,她才只有一两岁而已。她不可能知道这些。”

范剑南对令狐芸使了一个眼色,令狐芸这时才冷冷地道,“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或许能够瞒得了一时,但是却瞒不了一世。你真的以为改了巫文,就再没有人知道了么?令狐家有几个老人,他们虽然不识字,更不理解这巫文的含义,但是巫文的每一个符号的形状和大小,却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子里。改过的巫文就算是掩饰得再好,也是可以被看出破绽的。”

巫崖平静地站在那里,两只眼睛却有些发亮地盯着令狐芸,低声道,“你是巫术者,这么说,你就是令狐家的后人了?”

“没错。”令狐芸厉声道,“今天,要给出说法的人不是范剑南,而是你巫崖!”

巫崖沉默了一会儿道,“范剑南,我原本不想和你为敌。并不是因为我怕你,也不是我怕你那个在易术理事会当理事的舅舅。只因为你是范坚强的儿子,所以我才对你有所忍让。但是现在看来,我似乎错了,你把我的让步当成了理所应当。甚至想要查清,当年狐仙的那个巫术。”

“哼,是又怎么样?这件事不但关系道令狐家,而且冯瑗的父母也可能是因此而死。”范剑南冷冷地道,“你真的以为,事情过了点年头,就没有人追究了么?还是你认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几乎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就没人能追究了?”

第1045章笨人的笨办法

巫崖的眼神闪烁,看着范剑南和令狐芸,平静地道,“关于那件事,我不能说。”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回答。”范剑南看着他道,“这件事和你们那个圣章兄弟会有关,而且很可能关系到天数事件。我知道,你一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情,就会闭口不谈。但是今天却由不得你了。”

巫崖冷笑道,“由不得我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们还想撬开我的嘴么?范剑南,我老实告诉你,你们根本不知道在你们试图接近的真相是什么。而且,不知道这真相意味着什么样的危险。就凭你们?哼……”

“这么说,我们还是非动手不可?”范剑南看着巫崖道,“不过是一件过去了十九年的事情,让你说出真相就这么难么?

巫崖看着他道,“你最好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追究的。你们这样刨根问底,不但对你并没有好处,还会把其他人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范剑南看着他道,“冯枫夫妇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也因为他们接触到了你所谓的真相?”

巫崖冷笑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只是不肯说而已。”范剑南缓缓地道,“长久以来我们一度以为,他们是死于魏如山之手。但是现在看来,他们的死或许和魏如山有关,但更大的可能就是和他们一起研究的那组古代巫文有关。这些事看似扑朔迷离,但是只要抓住了一点,就可以看出全局。那就是,谁是那次巫术事故之中的得利者。”

“这么说,你以为我是那件事的得利者?”巫崖嗤笑道。

“参与这件事的冯瑗夫妇死得莫名其妙,魏如山隐姓埋名,其他参与者在这件事之后两年之内,死的死了,失踪的失踪了。而你却在那件事之后脱离巫家,成为了圣章兄弟会的乌鸦。而且据我所知,能够有能力篡改那组巫文的,除了冯瑗夫妇,就是你的可能性最大。”范剑南看着巫崖道。

冯瑗有些震惊地看着范剑南道,“剑南,这件事和我父母的死有关?他们不是死于魏如山之手吗?”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不过,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对此事有了新的看法。魏如山确实十恶不赦,而且胆大妄为。但是即便是他也不敢对你父母下手,因为你父母身后有一位他根本不敢得罪的大人物。”范剑南摇头道,“所以他不敢,即便是后来他整容之后冒名顶替你的叔叔,也有这样一种考虑。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要想对冯家的人下手,都必须顾虑到那位大人物。”

冯瑗有些震惊地道,“你说的那个大人物是谁?”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冯瑗,这件事我瞒了你很久。因为我就算是告诉了你,也只会让你更难受而已。我说的那位大人物就是易术理事会的第一理事。他是你父母的亲叔叔。不过在他成为易术理事会第一理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誓终生献身理事会,和所有的亲戚完全斩断了联系。自己也终生不娶妻,不生子。”

“这么说,第一理事是我的叔公?”冯瑗难以置信地道。

“是的。这件事虽然隐秘,但还是有人知道一些内情的。魏如山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不敢对你父母下手。第一理事虽说再也不管冯家人的情况,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对他的亲侄子下手,魏如山没有这么愚蠢。而他在之后又为了三才圣物杀了我母亲,为了躲避我父亲和舅舅的追杀,不惜整容冒充你的叔叔。恐怕也是考虑到了第一理事的这一层关系。”范剑南平静地道,“所以魏如山并不是杀你父母的凶手。”

“是他?”冯瑗声音有一些颤抖地指着巫崖道,“是他做的么?”

范剑南拍了拍她,让她稳住情绪,低声道,“我会查清楚的,无论这个人是谁,都必须付出代价。”

“啪啪啪……”巫崖抬手鼓掌道,“范剑南,你确实很不简单。当年的事情即便是一些亲历者也未必完全明白,而你竟然能从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之中摸出一个大概。不过,我还是要说。知道真相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趁你们还没有接触到这件事的真正核心部分,现在就此罢手,还有退路。”

范剑南淡淡一笑道,“如果我不退呢?”

令狐芸愤怒地瞪着巫崖喝道,“范剑南,你别和他废话了。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合力制服他,我就不相信他还会嘴硬。”她脾气火爆,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巫崖伸出了手,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掌心涌动的术力。

“小姑娘,你比范剑南差得远了。不但没有他狡猾多智,而且还有一个毛病,那就叫做不知进退。”巫崖阴冷地笑了笑。

令狐芸本就是个小姐脾气,哪里受得了这种嘲讽?她脸色一变,低声喝了一声,那只手掌之中积聚的术力骤然爆发,挥手轰击巫崖的面部。

巫崖冷冷一笑根本毫不畏惧,他一伸手就化解了令狐芸的攻势,他的手掌似乎只是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令狐芸蓄势而发的术力就立刻消弭于无形。这一手神乎其神的术法,令范剑南看了也心中一动。

巫崖淡淡地道,”我们圣章兄弟会曾经对巫术进行过系统的分类。第一类是古代的原始巫术,第二类是中世纪的进阶巫术,而第三类才是你所使用的这种中阶巫术。轰轰烈烈席卷了整个欧洲的猎巫运动,就是我们所发起,对付欧洲巫术联合会的。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们对于巫术的研究有多透彻,想要以巫术来赢我,几乎不可能。”

令狐芸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她看着巫崖震惊地道,“这是……你刚才用的手势虽然和令狐家的巫术不同,但是我能够感觉得到,这和令狐家的巫术有共通之处。那组巫文果然是在你的手里!”

巫崖淡淡道,“我说过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多谈。你们最好也别问,今天幸亏来的人是我,多少还念点旧,要是换了别人。你们今天只怕一个都活不了。聪明的话,现在立刻回家去,告诉令狐家的人,这件事不能再继续追查了。因为,你们查不下去。”

范剑南终于站了起来,他看着巫崖道,“你刚才说我很聪明,我很感谢。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并不聪明,相反,有的时候,还很笨。但是相信我,笨人,自有笨办法。我能让你来,自然就能让你走不了。”

巫崖哈哈一笑道,“范剑南,别人说这话,我还有点信。不过你知道,你的那些遁甲阵术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我本人就是一个阵术高手。靠巫术不能赢我,靠遁甲术当然也不行。”

范剑南微微一笑,反问道,“你真的这么想?那为什么不看看你的手上?”

巫崖微微一低头,却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样,弯下了腰,他看着自己的那只手,眼神中还是透出了一丝惊惶。因为他的那只右手的掌心像是绽开了一朵黑色的花。一朵妖异而危险的花纹正在他的手掌心绽放,并且在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渐渐蔓延。

“巫印!!!”巫崖惊呼道,“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巫印!?”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还记得你进来的时候,我给你看的那几张资料么?上面写着你的原名,和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你在当年工作组的一些情况。其实你如果小心一些,就会发现那张纸上被我们做了一点小手脚。不过,我料定不会这么小心。因为无论是谁,被揭穿身份总是有一些惶恐,有一些心神不宁。”

巫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范剑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好算计,好头脑。不过,你真的以为这令狐家的巫印能够控制得住我么?”他陡然以左手急速在空中画了几个图形,然后拍在了自己的右臂上,企图用自身的巫术拖延巫印的扩展。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但没有制止住巫印不断的侵蚀扩展,反而像是加速了这个过程,原本只是掌心的一个花纹,这时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藤蔓迅速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那诡异莫名的花纹迅速爬满了他的整条手臂,甚至沿着手臂迅速攀上了他的肩头,然是颈部,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巫崖闷哼了一声,连退几步,艰难地站住脚步,抬头看着范剑南道,“范剑南,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范剑南耸耸肩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我们这位龙医生,受到了你上次用烟使蛊的启发。也用照着用了一点小手段,其实你刚进来的时候就中了某种毒,不过你没有察觉到。因为我们正在喝咖啡,而咖啡的香味很好的掩饰了龙医生的烟毒。现在正应该是毒发的时候了。”

龙大胆也笑吟吟地道,“放心,没有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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