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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卦师-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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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它方式,唯有决死一拼,在我死于金蚕蛊毒之前,击杀金蚕蛊虫的饲主。巫家历代人也都是这么做的。”巫长青缓缓地道,“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绝无幸免的可能,唯有抱着必死的心,以求同归于尽。”

范剑南皱眉道,“我有一个问题,如果金蚕蛊王真的如此厉害的话,他们又怎么避免彼此之间的误伤呢?比如黎家的蛊术师大举进攻巫家,而金蚕蛊王的杀伤力不是也足以使得他们深受其害么?”

“不存在这个情况。”巫长青摇头道,“因为真正的金蚕蛊王出手,对方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范剑南吃惊地道,“一个人单挑整个巫家?这怎么可能?”

巫长青苦笑道,“事实就是如此。蛊术师真正动用到金蚕蛊王,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更大的可能是,他会对巫家的人造成难以估计的死伤,而自己也死于巫家人之手。所以说,巫蛊之争,从来没有真正的胜利者。永远都是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这真是太残酷了。”冯瑗脸色有些发白道。

“是的。”巫长青点头道,“也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当年黎夫人和她的丈夫才会,主动向巫家求和。终结了这段巫蛊之争的惨剧。巫家和黎家,本就同出一个源流,只是彼此坚守的理念不同而已。而这看似简单的理念不同,却导致了两家的人流了无数的血。”

范剑南苦笑道,“这人世之间,古往今来的多少次战争。不也是因为理念不同,和信仰不同么?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血泪在里面。可悲的是,大多数时候人们还情愿死死抱着自己的理念,而慷慨赴死,都不情愿用对方的角度来看待同一个问题。黎夫人的丈夫能够做到这一点,确实令人钦佩。”

巫长青叹息了一声道,“剑南,你如果真的想要战胜黎希贤,那么只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范剑南道。

“巫术!”巫长青严肃地道,“你知道的,隐藏在巫文之中的古代巫术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范剑南点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尝试寻找一种方式来对方黎希贤的金蚕蛊王,可惜的是到现在依然没能成功。我根本无法从那些浩如烟海的巫文之中找出对付金蚕蛊王的方式。”

巫长青缓缓地道,“巫术和你所学的玄学术数不同。更接近术法的原始形态,讲求的是,悟性重于理性和感性。你必须用另一种方式去发现,而不是凭着你所学的东西去理解。”

“去发现,而不是理解。”范剑南沉吟着这句话。

“是的。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对于巫术的唯一的心得。”巫长青缓缓地道,“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能够找到这种方法。”

“你是太高看我了,还是故意在安慰我?”范剑南苦笑道。

巫长青微笑道,“我说的是事实。”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范剑南又把自己反锁在了书房内,几乎是没日没夜的泡在那些古代巫文之中。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所有时间都用来参悟这些古代巫文。由于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几乎长时间陷入了一种恍惚之中。而这种恍惚的状态,却正是巫者修习巫术所需的状态。

因为巫术者认为,只有在放弃了自我意识的时候,人才更加接近纯粹精神的本源。甚至现代非洲某些古老部落的巫师,依然会借助某些具有麻醉致幻效果的草药,来强行使自己进入这种恍惚的状态。

没有人知道范剑南究竟从这些天书一样的古怪字符之中找到了什么。但是冯瑗却发现,范剑南的气质变得越来越纯真,越来越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哪怕是一举手一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流露出这种令人感到舒服的纯真质朴。

而在另一处,黎夫人却变得越来越阴沉。她原先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呵斥别人,但是自从见了黎希贤之后,她不但没有脾气,甚至不太说话了。经常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脸色差得如同白纸。

江小花从没有见过黎夫人会这个样子,她甚至希望黎夫人发发脾气,别再像是现在这样,似乎对一切都已经不再关心了。她冷漠的面容,让江小花的心都在痛。

“夫人,你该吃点东西了。”江小花小心地走到黎夫人的身边,小心地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有正经吃过什么东西。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黎夫人沉默地摇摇头道,“我做错了事,而这件事将会引起的后果,足以令我感到恐惧。在这样的懊悔状态之下,我又怎么能够吃得下去。”

“可是夫人,这并不是你的责任。”江小花红着眼道。“你不应该为其它人行为而感到懊悔,也不必为了其他人的行为而惩罚自己。”

“我也想这样说服我自己。可惜的是,无论怎么样,我都无法做到自欺欺人。黎希贤的事情,我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他根本不可能掌握金蚕蛊王的培育方法,更不可能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黎夫人淡淡地道。

第1238章但求问心无愧

顿了一顿,黎夫人转身看了看江小花。有些感叹地抓着她的手道,“小花。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江小花抬头道。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教你任何蛊术了。”黎夫人淡淡地道。

江小花微微一惊道,“夫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不是,你很好,我也依然很喜欢你。但是我突然发现,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蛊术,其实一点都不美好。而你是个可爱的姑娘,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而蛊术却只会带给人危险和不幸。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承受你所不应该承受的东西。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都不再教你了。”黎夫人叹了一口气道。

江小花垂下头道,“我明白了,夫人还在为黎希贤的事情自责。”

黎夫人淡淡地道,“是的。而且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江小花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吃惊地看着黎夫人。

“别吃惊,我说的是真的。”黎夫人看着她道,“我已经决定了,半个月之后,我会亲自去面对黎希贤。我犯的错误,必须由我来改正,只是这样一来。所谓的金蚕蛊王,恐怕就要彻底灭绝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夫人,你难道……”江小花失声道,“你要和他拼命么?”

黎夫人缓缓地道,“你应该知道,黎希贤必将动用金蚕蛊王,而要想阻止金蚕蛊王,就只能采用同样的方式。”黎夫人苦笑道,“除了拼上这条命。我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

“可是两只金蚕蛊王对决,不是极端危险的事情么?”江小花吃惊地道,“而且那种情况之下,金蚕蛊王会不惜一切代价相互吞噬,说不定会导致大规模疫情暴发的。而金蚕蛊毒甚至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到很远的地方,足以造成大量死亡。”

“我想过这一点了,或许我可以拿出点手段来阻止这种情况发生。虽然没有多少把握,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黎夫人平静地道。

“夫人!”江小花大声惊呼道。

黎夫人摆摆手道,“我已经决定的事情,你也知道,从来就不会改变。”

“可是夫人,你为什么不求第一理事帮忙。还有杜先生,他们两位应该能够处理好这件事。第一理事神通广大,他一定有办法解决此事。杜先生急公好义,他也绝不会眼看着你有危险而置之不理的。”江小花大声道,“你可是易术理事会的元老啊。”

黎夫人摇摇头道,“小杜就算是想帮忙,也未必能够帮成。而第一理事,他根本不会阻止黎希贤。”

“可这是为什么?”江小花不解地道。

“因为黎希贤是第一理事的一颗棋子,在他还没有发生作用之前,第一理事根本不会动他。而且江相派对于黎希贤和第一理事来说,就像是可有可无的。第一理事很精准地控制着一切事情的走向,江相派只是一个起始。他想要得更多。”黎夫人摇头道。

江小花担忧地道,“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她的眼圈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

黎夫人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无比的落寞。她对江小花道,“小花,我要你离开。

“离开?”江小花紧张地皱眉道,“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甚至可以不必再回易术理事会。”黎夫人看着她严肃地道。“你可以放弃一切拥有自己的生活。”她严肃的样子完全是在做着最后的诀别。

江小花有些手足无措地摇头道,“夫人,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小花,我丈夫死得早。我也没有能够留下子女。你是我最亲近也最喜欢的孩子。”黎夫人的笑容之中有了一丝难得的暖意,“我性子太冷了,而你却活泼可爱。就像完全是我的反面,但是我却非常的喜欢你。也许我在内心深处依然期待和你一样的快乐和开朗。虽然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每天看到你。我的心里就依然感到开心。”

“夫人。”江小花埋下头,有些泣不成声。

“别哭,孩子。每一个人都必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黎夫人抓着她的手微笑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死得其所。也唯有这样,死的时候,才会略微心安一些。你知道,我不想死于愧疚。”

“夫人,我不想走,我想留下来陪你。”江小花抬起头,坚定地道。

黎夫人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没有人能够永远陪着另一个人。这一点我在很早以前就明白了,所以我才更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天。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陪着我,也许是时候该找到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了。”

江小花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

“找谁都行,但是别找范剑南。男人有很多种,但是他这种人却像是毒药。让你欲罢不能,最终却只能得到伤害。”黎夫人看着江小花道,“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出来,你有些喜欢他。但是听我的,别再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这种人,天生就是不凡之人,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够驾驭的。虽然你很聪明,但是……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该相信你,有自己的主意。”

“可是夫人,你为什么要我离开易术理事会?”江小花低声道。

“因为易术理事会必将不平静,而你介入其中,不会有什么好处。还是离开的好。也许现在你还不明白,但是以后你会懂的。”黎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溺爱。

“可是你真的要和黎希贤拼命么?”江小花低声道,“我们不能一起走么?”

“当然不行,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我相信我先生要是在的话,他也会同意我的做法。”黎夫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光彩,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美好的回忆之中。“但求问心无愧,不求高枕无忧。他经常这样说,当年我总是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迷人。”她喃喃地道。

第1239章对决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如果你专注于某件事的话,更是一眨眼的工夫。这半个月时间之内范剑南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很少出门。即便是出来,也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之内像是在发呆,冯瑗等人已经开始担心他的健康状况了。

天机馆的门开了,破军匆匆地走进来。看到巫长青和苍云啸都坐在客厅里,脸色焦虑,而冯瑗更是不安地来回走动。

破军微微一愣,愕然道,“他还没出来?”

巫长青摇摇头,“没有,距离他上一次出来的时候,又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他难道连觉都不睡?”破军皱眉道。

“他在书房里待了半个月,除了吃饭、上厕所,我就没有见他回过卧室。”苍云啸苦笑道,“他拼命起来有股子狠劲。今天就是黎希贤和江相派约定的时间了,你那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黎夫人已经和我小阿姨去了江相派,看样子她是想把这件事给揽下来了。不过她能有几分把握,我可真是不好说。看我小阿姨的表情,估计今天这事危险得很。她一整天都绷着脸,以前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破军叹息道。

“理事会方面没有其它的动态么?杜先生和第一理事呢?第一理事不知道,但是杜先生没法抽出身来。因为圣章兄弟会在欧洲彻底跟我们闹起来了,而且闹得很凶,连梵蒂冈都受到了波及。巫术联合会的人本就惧怕了他们几个世纪,现在根本挡不住他们。再说巫术联合会根本也和我们离心离德,他们才不会为了我们得罪圣章兄弟会。整个欧洲术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破军叹息道。

巫长青沉默了一会儿道,“但愿今天范剑南能够出来。”

“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他也挡不住金蚕蛊王的,就连黎夫人这样的蛊术大家,都没有把握对抗。而且我发现今天她的表现似乎很奇怪。”破军皱眉道,“今天早上看到她的时候,她居然化了点淡妆,而且换下了那身黑裙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裙。看样子,情况很不妙。她有点要拼命的意思。”

正在说话的时候,范剑南从书房里走出来了,他似乎很久没有睡过觉了,双眼满是血丝,而且头发很乱,脸也没怎么洗。不过破军看着他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范剑南落魄的外表,反而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另一种东西。

到底是什么,破军感觉不出来,但是似乎范剑南表现出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气质。变得更加安静,更加朴实无华。其他人也都有类似的感觉,范剑南微微一笑道,”都别这么看我,我知道自己没洗脸,没刷牙,更是满脸的胡茬子。不过你们这么看我,依然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从一旁的衣架上随便拿起了一件外套,罩在身上,看着众人道,“准备好了么?我们该出发了。”

“剑南,你真的要去?”冯瑗看着他满是担心地道。

“当然,就算是为了老吴,我也得去这一趟。”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你能陪我一起去么?”

冯瑗点点头道,“当然。”

“这种时候,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孤身犯险。”巫长青皱眉道,“我早就准备好了,苍云啸,你呢?”

“我自然也是。”苍云啸缓缓地道,“江相派和山术之间的渊源非常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也必须去的。”

范剑南一笑道,“那就走吧。我一天没睡了,还有点累。趁着这段路上,还能稍微补点觉。”几个人点点头,全部出了天机馆,乘车向江相派的所在的那个废弃村子而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发现王树柄等一群人已经在村子中间的空地上等着了,而黎夫人和江小花却安静地站在一侧,黎希贤看来还没到。这些江相派术者大概有二十多人,大部分已经上了点年纪,整齐地站在王树柄的身后。王树柄却坐在空地上的一张太师椅上。

范剑南走过去,拱手道,“王老先生,这么早?”

“不敢不早,我王树柄的一生成就,全是拜江相派所成全。在这师门危难之际,我不敢不早。免得让人以为我江相派的人都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血性。倒是你们几位,今天是黎希贤要找我们江相派的麻烦,你们本不必来的。”王树柄缓缓地道。

“我却不是这么想。江相派的事情固然你们可以自行解决。不过,吴半仙却是我的忘年之交。所以黎希贤的事情,我不能不插手。”范剑南微微一笑道,“而且吴半仙喊过我师傅,虽然我也没有教过他什么。但是既然他是行过拜师礼,而我又没有拒绝。按照江湖规矩,,怎么说我和他也是师徒一场。所以这件事我不得不管。”

王树柄沉默了一会儿,转向黎夫人道,“这位黎夫人,据我所知你也是黎家的人,和黎希贤关系匪浅,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你只知道我是黎家的人,却不知道我是易术理事会的人么?术者滥用术力,都在易术理事会的监管范围之内。黎希贤的蛊术,更是极容易导致大量无辜受害。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黎夫人淡淡地道。

“哈哈哈,想不到我黎希贤居然面子这么大。一大早,居然有这么多人在等我。”黎希贤大步从路口走来,走在这个早已荒弃的村子长满了荒草的土路上。他的手中托着一只样式古怪的木盒。

“夫人……是金蚕蛊母。”江小花低声道。

“我看见了。”黎夫人淡淡地道,她缓步走出来道,“黎希贤,你和江相派有恩怨不假。但是我还是觉得,在你们解决恩怨之前,先把我们之间的帐清算了再说。”

黎希贤停住了脚步看着黎夫人道,“婶婶,我一向都很敬重你。不过,你这么做似乎并不算太明智。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一旦动手,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把伤亡降低到最小。”

“废话少说,黎希贤。你的蛊王想必已经培育成功了。你的养蛊术虽然是我传授的,但是我还没有见过你控蛊的能力,我今天就来见识见识你的控蛊之术。”黎夫人冷笑了一声,径直走到了那条土路上,和黎希贤遥遥相对。她缓缓地道,“想从这里过去也可以,先从我尸体上迈过去。”

黎希贤看着黎夫人,平静地道,“我们以蛊术相斗,凶险莫测。看起来婶婶真的是作好了决死一战的准备了。这倒是让我这个晚辈感到有些为难了。我不杀你,就不能完成我要做的事。但是我要杀你的话,又显得我这人无情无义。”他转向其它人道,“不用说,你们也一定这么认为。”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黎希贤微笑道,“不过,蛊术的根本就在于绝情绝义。婶婶,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其所的。”他说完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那只古怪木盒,木盒的盖子无声无息地划开。一只金色的蚕蛾从盒子之中一飞而起,轻盈地围着他的身侧打转。”

“金蚕蛊王的最终蜕变!”范剑南的眼神一凛。他知道黎希贤的金蚕蛊王已经破茧成了飞蛾,这也就是金蚕蛊王的最终形态了。他的心中一阵紧张。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感觉到这里这只诡异蚕蛾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似乎整个荒弃的小村庄都在这这种压力的笼罩之下。江相派有些年轻人双腿已忍不住颤抖。

就连王树柄也感觉到了一阵躁动不安,心中一阵惊惧——这金蚕蛊王真的是诡异莫名。竟然能够影响到人的感觉,只是一只飞舞的金色飞蛾,就让人气血浮动,难以平静。更别说那磅礴而至的术力威压了。这哪里还是一只虫子,即便是五六个术界的一流高手,也未必能够有如此强横的力量。

范剑南的心中同样有着类似的感觉,暗自叹道,“以蛊为尊,虽然不是蛊术正道,但是这金蚕蛊王的威力,确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黎夫人平静地道,“小花,把青铜簋给我。”她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显得有些苍白而纤长,和她手中古老的青铜簋成了鲜明的对比。范剑南认得出这只青铜簋正是和他书房里那只一模一样的养蛊容器。心中一阵骇然,黎夫人的这只青铜簋之中,想必也是一只蛊王级别的蛊虫。

看得出来,黎夫人是真的决死一拼了。黎夫人平静的拿着那只青铜簋,看着黎希贤,眼神出奇的平静。而这份平静却脸黎希贤也为之动容。作为蛊术师,他当然知道黎夫人那只青铜簋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他也知道两位大师级的蛊术师,用两只蛊王相竞争是一种什么后果。

这意味着两个人之中要么同归于尽,要么就只能够活一个人。这完全取决于对方是否能够有机会还手。因为这样的蛊术,只要一方动手就肯定是致命的,要么对方来不及还手就死,要么来得及还手,拼个同归于尽,根本没有第三种可能。

黎希贤的心中一阵狂震,他没有想的黎夫人竟然真的如此决然的要和自己死拼。不过箭在弦上,已经是不得不发了。他冷冷地对黎夫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黎夫人冷哼一声,手中那只青铜簋的盖子陡然被惊人的术力所冲开,同样是一只金灿灿的金蚕蛊王成虫,飞出青铜簋,空中曼妙飞舞。

黎希贤的双眼微微一眯起,双手轻轻拍掌,敲击出了一阵古怪的节奏。他的那只金蚕蛊王陡然化成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了黎夫人所在的位置。黎夫人却单手将身边的江小花一掌推了出去,然后回头虚空画了一个巫术符号。她的那只金蚕蛊王也开始动了。

不过她的金蚕蛊王却没有像黎希贤那样,一出手就是毫无保留的高速冲击,而是翩然而舞动。那只金色的蛊王似乎以一化十、又以十化百,几乎就在瞬间化作了漫天金芒。黎希贤高速冲击的金芒虽然强劲迅捷,但是却被黎夫人的这一片金芒所阻拦。说是阻拦或许并不确切,因为这相比于阻拦,更像是某种引导。

黎希贤的金蚕蛊王有点像是无坚不摧的利刃,一往无前。而黎夫人的金蚕蛊王却采用了某种不硬碰硬的方式,避免了绝对的冲击。而是将所有术力都分散了开来,看似黎希贤占据了上风,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蛊虫看起来厉害,但是却没有给黎夫人的蛊虫造成致命伤害。

因为它所散发出来的术力波动均匀地吸收了黎希贤那只蛊王的攻击,使得所有的攻击都不再是凝聚一点,而是发散式的。术力和其他的能量是一样的,聚则强,分散则弱。黎夫人的蛊术在操控的技术上确实略胜一筹,虽然动手比黎希贤慢慢了半拍。但是在实际效果上却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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