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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之谁与争锋-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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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和不净大师交锋数次,还险些死在这个和尚手上,本能地对和尚有些排斥,当即猛地坐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这个小和尚。小和尚却没事人似的把汤碗放在桌上,说施主,喝了这碗药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我看了一眼,那药黑乎乎的,一闻就苦得很,谁知是不是毒药,当然一动不动。

小和尚却奔到门外喊了起来,说住持、住持、那位施主醒啦!

住持?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位瘦骨嶙峋、白发苍茫、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已经走了进来,一见我便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接着道:“左飞施主,你好些了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认出这个和尚,正是张火火的师伯、清凉寺的住持,玄慈大师!玄慈大师是位高人,当初帮助我们剿灭安阳的安婆婆,还对医药颇有研究,治好了猴子他们所中的大慈悲掌。

我这一双毒龙手也是拜他所赐。

我立刻跳了起来,向玄慈大师问了声好。玄慈大师拉我坐下,让我服下桌上的药,然后我们两人攀谈起来。我才知道,我正好倒在他们寺前,是几个小和尚出门砍柴,将我带回来的。

玄慈大师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我本来想告诉他的,结果想到这涉及国家机密,还是闭上了嘴,只说自己出来游玩,不小心遭到一群歹徒的袭击,才体力不支、重伤倒地。

玄慈大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以施主的实力,在中原这地界,能伤到你的屈指可数啊。”

玄慈大师当然看得出来我在撒谎,但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说,好在玄慈大师也没有继续追问。我问玄慈大师现在几点了,他说已经子时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在心里想了半天,子时是几点……

玄慈大师离开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确定自己再休整一夜,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明天一大早就能下山,继续去处理不净大师的事。

可是躺在床上,却迟迟都睡不着,一会儿担心黄杰的情况,一会儿又想红袖现在怎么样了,一会儿又盘算着应该怎么对付不净大师。辗转到后半夜,才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本来还担心玄慈大师在睡着,不方便向他道别,后来发现我多虑了,这寺里每一个和尚都比我起得早。

有的在挑水,有的在练功,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古刹。

国内有很多清凉寺,河南本地也有不少,有一些完全没有名气,藏在深山老林里面,玄慈大师做住持的这间清凉寺就是完全没名气的那种。也只有这样的寺庙才能完全远离尘世、静心修炼,像少林寺那样的知名大寺,能清静得了才算有鬼。

想当初,我在清凉寺也是住过一段时间的,所以完全不觉得生疏,很快就找到了玄慈大师所住的厢房,说我有事需要下山,向他告别。玄慈大师却让我不要着急,吃过早饭再走。

我一想也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滴米未进,所以又乖乖地去吃了早饭,然后才来向玄慈大师告别。结果一看,玄慈大师已经不在房中,前后院都找了一通,又问其他小和尚,都不知玄慈大师哪里去了。

怪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率先下山。

到了山下,又一路辗转,才返回洛阳市内。市内的主路上依旧是成群结队的地痞流氓,几乎整个城市的地下世界都出动了,不过想寻着我,也没那么容易。

我抓了一个看着像是头儿的,向他询问昨天的事。他一开始还不愿意说,被我两巴掌扇掉几颗牙齿,才老实了,说不净大师已经下了召集令,让华中各省市的人手都集中到洛阳来,也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我一听就知道坏了,不净大师打了和宋秋雨一样的主意,要来一票大的,控制政府大楼什么的,然后和中央叫板,算是正式决裂。好在他调人也不会那么的快,至少也得要两三天时间,必须要在他行动之前杀掉他!

我又问这头儿,说昨天晚上天快黑那会儿,不净大师带人围攻一个使怪刀的,那人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

这人点头,说知道那人,实在太厉害了,杀掉他们几乎上百个人,不过最后他也没讨了便宜,被不净大师打了个重伤逃走了。

得知黄杰重伤,我心里一揪,又想到他安全逃走,才稍稍松了口气。我想知道的东西已经都知道了,按理来说我该把手里这人给放了,毕竟人家也挺配合的,不过我一想到他有可能回头就向不净大师汇报我的行踪,那我接下来的行动就更困难,便将他绑到了一个破房子里,还将他嘴也堵住,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解决掉这人之后,我又寻了个偏僻处,才给红袖打了个电话。

昨天阿强一死,我最担心的就是红袖和冲言道长的家人,生怕他们也被不净大师给祸害了。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都哭出来,红袖也很激动,而且已经哭了出来。

“你在哪儿?”红袖哽咽着问我。

我说我没事,这会儿在洛阳市内,然后又问她怎么样了。她告诉我,她将冲言道长的家人引到了一个朋友家,在城中村的筒子楼里,绝对可靠,让我赶紧过去。

我立刻打了个车,按着红袖给的地址而去。街上跑的都是地痞,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拿着砍刀乱走,出租车司机都抱怨,说公安局都是吃干饭的,怎么也不管管?

我告诉他,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上面已经在布局了,会将这些家伙一网打尽。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看着我,估计以为我吹牛逼。

到了某城中村,红袖给的那个地址实在难找,绕了好几圈,差点没把我给整懵了。我又不敢问人,怕暴露自己的行踪。我只好给红袖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来接我,同时让她伪装好自己,因为她实在太扎眼了。

我在一个理发店的门口等了一会儿,一个脑袋上缠着围巾的老大妈突然拍我肩膀,让我跟她走。我狐疑地看她,她才放下围巾的一角,露出那张狐媚子脸来,说是我!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没想到那么洋气的一个红袖,竟然能把自己拾掇得这么土,果然伪装的够好。红袖引着我绕了几个弯,又钻进某条小巷,最后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筒子楼。

“到了。”

在三层,红袖摸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也跟进去,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我的太阳穴,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不许动。”

第1793章就是要明着干

我站着没动,用余光去瞟墙边这人。黑黑的、瘦瘦的,目光也挺凌厉,而且握枪的手挺稳,显然是有点功夫的,但是到底脱离不了普通人的范畴,我有把握一瞬间就搞定他!

就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前面的红袖已经叫了起来,说你干什么,把枪给我放下!

红袖一边说,一边冲了过来,伸手就要夺这人的枪。

这人还不愿意,不让红袖管这个事,还说红袖要是再管,他就一枪把我给崩了。然后还嚷嚷着,说真不知道我哪里好了,红袖怎么能喜欢上我。

我一听,就知道是争风吃醋,当时就烦得不行,我这还有国家任务,着急拯救整个华中,哪有时间和他在这争论这些儿女情长。

我直接伸出手去,咔嚓一捏他的手腕,他当时就叫了起来,手枪也到了我的手里,然后我又是两招旋转乾坤,将他的两条胳膊都卸了,他当场就趴地上嗷嗷叫了起来。

完了我也没管他,直接就进了屋子,红袖又赶紧趴到他身上,问他有没有事。他也不吭,就是嗷嗷地叫,然后骂我,让我有能耐就把他整死,还说别以为我长个小白脸,就到处勾搭女人云云。

我也懒得理他,继续往屋子里面走去,然后卧室里面出来六七个人,正是冲言道长的家人。一帮人将我团团围住,着急地问我冲言道长怎么样了,我心里一阵疼痛,但还是告诉了他们实情。

一大家子顿时蹲坐在地,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则冲他们敬了个礼,说冲言道长是为国捐躯,国家会永远记得他的,请你们节哀顺变!

一个老太太,应该是冲言道长的老婆,她最识大体,先安抚了众人,让大家不要再哭,然后又和我说,不管接下来要怎么办,他们一家都会配合。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突然想起来还有外人,又回头去看还在门口的红袖和那个男的。我刚才又敬礼又说为国捐躯什么的,好像有点把那个男的给唬住了,趴在地上不敢吭声了。

红袖也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左飞,你给他把胳膊上起来吧。

我便走过去给他上了胳膊,这个男的坐在地上,也不敢吭声。红袖向我解释,说他朋友叫钟力,脾气有点大,让我多担待点,而且钟力收留他们一大帮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云云,让我不要生气。

我一听红袖这意思,言语之间还对这钟力挺维护的,就知道她对钟力应该也有点意思,便点头说没事,我不是小气的人。然后又对钟力说:“我是国家的人,具体是干什么的,暂时不能和你说,不过谢谢你帮助我们,希望你接下来能继续配合我们的工作。”

钟力使劲点头,让我放心,说他会配合的。

然后我便走回客厅,冲言道长的一大家子虽然依旧泪眼婆娑,但是情绪已经克制住了。

我将老太太叫进一间卧室,问她知不知道冲言道长的真实身份?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不净大师说过,冲言道长把工作和家庭分得很开,所以我不确定老太太知不知道冲言道长的事。老太太告诉我,冲言道长确实从来没有提过他在其他方面的事,只说自己是为国家工作的,但是两人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有好多事是瞒不住的,所以她还是知道一些。

我便摸出冲言道长临终前写给华中众星火成员的信,说我需要调人来对付不净大师,问老太太能不能联系到星火的人。

老太太说能联系到几个,我问她这些人可不可靠,如果不可靠就算了,反而泄露了咱们的计划,老太太说可靠,这些人都是被冲言道长领过回家的,绝对可以信任。

我说那好,你联系他们吧,然后想了想,又说:“别让他们来家,重新约个地方。”

因为我对附近不熟,所以本能地回头去看红袖,钟力赶紧叫了起来,说街口前面有家二胖狗肉馆,是他的铁哥们开的,可以约在那里。

我便对老太太说:“二胖狗肉馆。”

老太太打了几个电话,分别是刘占山、马大伟和江若海,让他们到XX街XX胡同的二胖狗肉馆来。我让红袖和钟力继续在家陪着老太太的一家,独自下了楼到沿着马路往前走去。

走了大概两百来米,看到二胖狗肉馆,便进去坐了。有个胖乎乎、油腻腻的汉子过来问我吃点什么,我说等一等吧,有几个朋友过来,汉子说好,便返回后厨了。

这会儿是上午,狗肉馆里没有客人,但是街外面很热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我以为这三个人马上就能到,结果一等就等过了中午,狗肉馆里的客人来了又走,而我却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

得亏二胖人不错,才没有赶我走。

我寻思着怎么回事,难道这三个人已经叛变了,不搭理老太太这回事?

正琢磨着,突然进来一个身材挺高、挺壮的汉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还不低。他进来以后先左右看了看,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便坐到另外一张桌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个矮胖敦实的汉子,他一眼就看见了先前进来的那个的汉子,走过去低声说道:“刘兄,老太太让你来的?”

前面那人点了点头,问,你也是?

矮胖汉子点点头,坐下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相儒雅,看着斯斯文文的汉子走了进来,前面进来的那俩人顿时吃了一惊,说江若海,你也来了?

江若海低下头,说小声点,你们也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

前面两人一起点头。

江若海坐了下来,皱着眉道:“老太太突然召咱们有什么事?也不知道冲言道长怎么样了。不净秃驴越来越嚣张了,听说下了命令,让整个华中的地下势力聚到洛阳,也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最先进来的那个汉子,也就是刘占山,说道:“你们听说没有,总部的大力士,昨天死了!”

马大伟也点头,说听说了,昨天有个外地汉子大闹总部,杀了好多个人,听说闹得不轻,到最后也没抓着那人。如果是真的,那人实力太恐怖了,竟然连不净老秃驴都搞不过他。

江若海沉吟一阵,说如此说来,不净老秃驴叫这么多人来洛阳,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家伙?那老太太叫咱们到这来,又是怎么个意思?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竟然还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冲言道长可能是遇害了,而凶手必定就是不净大师。说着说着,刘占山和马大眼都气愤起来,说早就看出不净秃驴不是个好东西,要把他杀了云云。

江若海让他们不要着急,说老太太召集咱们过来,估计就是说这事的,再耐心等等。

三人之中,刘占山和马大伟脾气比较暴躁,而江若海则温和一些,也理智一些。所以说这相由心生,有时候还挺对的。而且听他们的意思,显然都不是华中星火总部的人,而是周边市区的,怪不得来得这么迟。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冲言道长既然想把工作和家庭分开,就断不会让总部的人到自己在洛阳的家来。

其实他们仨说话的声音挺低,不过因为我的实力实在深厚,所以听得清清楚楚。我也没有着急和他们相认,而是先听听看他们的意思,看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这过程中,二胖跑出来问他们吃啥,但是被马大伟给轰走了。

我把二胖叫过来,让他上一盆凉拌狗肉,放到那仨人的桌子上。二胖依言照做,把一盆狗肉搁到他们桌上,把仨人吓了一跳,不等马大伟质问二胖什么意思,我已经走了过去,说三位好,我是左飞,是我让老太太给你们打电话的。

三人上下看了我一眼,个个的眼睛里充满疑惑。

我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摸出冲言道长的那封信,三人经常和冲言道长混在一起,自然认得他的笔迹,连忙向我又作揖又抱拳,说一定会听我的调令,共同对付不净大师。

得知冲言道长已经仙去,三人自然抱头痛哭,我劝了他们一会儿,让他们先以国家为重。

我问他们分别是哪里的星火成员,才知道刘占山是平顶山的,马大伟是三门峡的,江若海是南阳的,各自手下都有百来号人。

三个人加起来,也不过三百多号人,完全不足以和不净大师抗衡。

江若海提出将冲言道长的那封信影印一下,然后由他们联系华中各省市的星火组织,能叫来多少人就叫来多少人。

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会引起不净大师的注意?

江若海说那也没有办法,就是要和他明着干,让他知道知道到底谁是地下世界的祖宗。

我说那行,便和三人一起出了门,到门外寻了一家打印店,印了几十份分别发给他们,让他们行动时一定要小心,别被不净大师给阴了。完事,我们四人便各自散了。

我自然还回钟力的家,刚上楼呢,就听见楼上传来红袖凄惨的哭声。我赶紧冲到楼上,看到钟力躺在楼梯间已经死了,而红袖趴在旁边嚎啕大哭,而冲言道长的一家人则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我问红袖怎么回事。

红袖哭着说不知道,钟力要出门买点东西,刚出来就被人给杀死了。

“谁?!”

我听到楼上有动静,连忙追了过去,连着跑了几层,一直追到天台,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正持刀面对着我。

太阳光下,他的刀发出幽幽蓝光,刀尖上还往下滴着鲜血。

第1794章好,出发

是黄杰!

黄杰的身上破破烂烂,好多地方都扎着绷带,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来。一看这情况,我就知道他昨天受伤确实不轻,毕竟一来要对付不净大师那样的高手,二来还要应付一群实力都还不错的苍蝇,不受伤才有鬼了。

我赶紧问他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黄杰冷着脸,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那个小子?

我说你既然要杀他,肯定有你的理由,我又干嘛多问?

黄杰点头,说对,那小子想出去通风报信,被我一刀给宰了,叫你那个姘头不要难过……

我呸了一口,说什么姘头,别乱说啊,那是我朋友。黄杰这才笑了一下,问我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来?我说不奇怪啊,在华东的时候,郑午就出来帮我了,现在你出来了不是挺正常的事么?

黄杰嘿了一声,说你还挺理所当然啊,知不知道我们从东洋悄悄回来得冒着多大的风险?

我说不至于吧,就算悄悄回来是犯纪律的,也谈不上多大风险吧。

黄杰摇了摇头,似乎欲言又止,又没有再说下去,只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需要他帮什么忙的?我看了看他身上的伤,黄杰的恢复能力虽然远超于常人,但是比我还是逊色多了,让他去帮我的忙,有点太勉强他了,便说不用,我那边都拾掇得差不多了,随时都能打进不净大师的老巢,让他继续守在这里,照看好红袖和冲言道长的一家人就行。

黄杰也不矫情,直接说行。

接下来,黄杰又问我准备怎么搞,我便把刚才和刘占山等人见面商量的事和他说了。黄杰沉思了一会儿,说他不是怀疑冲言道长的号召力,到时候肯定能调来不少人,但是毕竟人多,鱼龙混杂,有叛徒怎么办?

我说有叛徒那是肯定的,但是到今天这一步,只能硬刚不净大师,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只要杀了不净大师,其他一切都好说了,当然如果失败,那就算我无能,我就老老实实回头找军队去。

黄杰点头,又摇头,说就算失败,也不算你无能,你只身一个人单挑整个华中地区,还把华中搞得鸡飞狗跳,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我哈哈大笑,说几天没见,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好听了。

在天台上,我和黄杰好好聊了一会儿,但是他和郑午一样,东洋的事一个字儿都没说。我也没有强人所难,毕竟国家任务嘛,就是需要保密的,再亲的兄弟也不能说。

聊得差不多了,我才和黄杰告别,准备下楼去了。临走前,黄杰和我说了一句话:“搞完华中、跑完华西,就尽快到东洋和我们汇合,不要拖!”

我说行,我知道了。

下楼以后,红袖还趴在钟力的尸体上哭着,看得出来她和钟力的感情确实不一般。我也没和他说钟力是叛徒,毕竟人都死了,再说什么也没意义,只说没有抓到凶手。

红袖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擦了擦眼泪,问我要不要转移阵地?

我说不用,我已经安排了人守在附近保护你们。

钟力的尸体,便由我背着出去给处理了。自从我当老大以后,处理尸体这种活儿几乎都是小弟干的,没想到现在又一次重操旧业,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是不好,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处理完了尸体回来,身上又脏又臭,便洗了个澡。这种老式的筒子楼洗澡都很吃力,热水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好不容易洗完出来,冲言道长的一大家子已经睡了,红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我走过去坐下,问她是不是还在想钟力。红袖点了点头,便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眼泪就下来了,说钟力对她一直很好,虽然她迟迟没有接受,但两人还是很好的朋友,这次给钟力带来杀身之祸,觉得非常自责。

这天晚上,红袖是在我怀里睡着的。

第二天上午,我便迫不及待地联系了刘占山等人,询问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他们告诉我,消息已经扩散出去,冲言道长的影印件也散发个了华中各省市星火组织的头头,并且还附上几位河南星火组织重量级大咖的亲笔签名,力证这是冲言道长的亲笔书信。现在各地星火组织反响热烈,已经纷纷动身赶到洛阳,一晚上的时间便聚集了一千多人,随时等我调令。

不过,如此大规模的迁移,不净大师不可能察觉不到,所以他也展开了行动,组织手下袭击那些从各地赶来的星火成员。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洛阳各地已经发生十几起斗殴事件,两边均伤亡不少。

在星火众人纷纷汇聚的时候,不净大师统率的那批地下世界的力量也从各地纷纷赶来,洛阳这座城市一时间聚满了来自各地的黑色势力和星火成员,曾经你侬我侬的两边人马,蜜月期也不过才一年而已,如今又展开了你死我活的厮杀。

刘占山还告诉我,只需要三天,华中各地星火成员就能齐聚洛阳,至少上万人手,到时可和不净大师一战!

而我在心里盘算了一笔账,不净大师调动华中各地的黑色势力,也差不多需要三天时间,同样也有近万的人手。到时候万人对万人,那绝对不是打架,而是战争了。

这么多人相互厮杀,伤多少、死多少暂且不说,洛阳这个城市将会遭到多么大的冲击?那将是毁灭性的啊!总不能和不净大师说,咱们为了城市的和谐和稳定,到郊外的山坡上去打吧。

对已经叛国的不净大师来说,他才不在乎什么城市乱不乱、毁灭不毁灭的,他只希望越乱越好!只有乱,他这种投机分子才能生存!

而且魏老派我过来解决此事,还让我不要轻易动用军队,不就是不希望事件发展的太过恶劣么,如果真来一场万人对万人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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