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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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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失了!”
楚琛微微一笑道:“确实没必要和这种人置气,您老别忘了,他可是很有可能和“张火泥”有来往的,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深陷囫囵了。”
“哈哈!对对对!”听到楚琛这么说,杜厚抚掌大笑起来,随后说道:“小楚,你还是接着去挑选我的藏品吧,你看我今天损失了三件青花瓷,也只能从你那只公道杯身上得到一些安慰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子吧!”
“行!”
本来要不是因为杜厚的慷慨,他都已经把公道杯换给杜厚了,因此,楚琛没有一丝犹豫就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
因为还有众多的藏品没有欣赏,考虑到时间的关系,接下来,楚琛只是大致的把藏品浏览了一遍,只有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才停下脚步仔细观察。
就这样,大致又看了三四百件藏品,楚琛总算找到了一件他心里很满意的藏品,一只乾隆年间的山水人物笔筒。
这只笔筒是用一块碧玉精心雕刻而成,而且个头不小,不论长还是直径都超过了二十三公分。
碧玉的颜色呈菠菜绿,光下不透,细看里面有自然形成的条纹,里面有黑点,精光内敛,拿在手中盘摸一会,会觉得有一种油润的质感,这正是上好的和田碧玉所表现出来的基本特征。
乾隆朝内的碧玉笔筒、多以高仕人物景致图作题材,这只笔筒也同样如此。
笔筒外壁采用的是高浮雕技法,只见外壁之上远景群峰耸峙,高入云端。一条石径蜿蜒而下,近处为苍松巨岩,山涧木桥。木桥上一樵夫正负薪前行。绕过山嘴,树荫之下为一方平地,五樵夫正卸担歇息。
其中一位樵夫可能是喝水之间讲了一件趣事,顿时就让众人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这四人或矜持微笑,或仰天大笑,有乐得捶拳顿足的,更有笑得干脆就躺在地上的。而远在溪边洗脚的樵夫,对这里的热闹不明就理,那模样好像正在侧耳倾听。
要说在清朝以前,和田产的大块玉料还是很稀缺的,因此很难见到大器。清乾隆二十五年以后,随着边疆战事的平息,从和田专供皇家御用玉料陡增,源源不断的从丝绸之路运往皇宫,为大型玉摆件的制作提供了丰富的原料。
乾隆皇帝是我国有史以来对玩玉、赏玉与拥有玉器最有兴趣的一位皇帝,在他的推动下,从乾隆中期开始,无论宫廷与民间对玉的需求及制作水平都达到空前绝后的盛况,而眼前这只笔筒就是当时应运而生的一件精品。
此笔筒不但体积硕大少见,而且雕刻师以极其高超的技艺,用高浮雕技法将每一位樵夫瞬间爆发的欢乐形神刻划得生动逼真,惟妙惟肖,可谓与同时期之竹雕、牙雕、木雕之工艺有异曲同工之处,让人看过之后,忍不住就拍案叫绝。
要说这只碧玉笔筒,如果光论价值的话,肯定是比不上楚琛的那只公道杯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杜厚刚才能够表现的那么慷慨,那他投桃报李也是应该的,于是当他看到这只笔筒时,马上就下定决心就选它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楚琛决定好了交换的器物,就准备去和杜厚说一声,不过正在此时,他转过头准备喊吴叔的时候,却正好看到了一只青花碗,而且这只青花碗给他的感觉是相当的奇怪。
楚琛有些好奇的走到那只青花碗的跟前,随后又把它拿到了手中。
这是一只直径十四五公分的敛口碗,弧腹,圈足,胎体厚重,碗内口沿处绘有一周缠枝菊纹,碗心绘莲池水禽,碗身外壁主题纹为松竹梅,下方为辅助纹饰,分别为卷草纹和变体莲花瓣纹。
要说这只碗的的画工还是相当精湛的,很有蒙元时期工匠的艺术风格,但这青花的发色却青中发黑,这和元青花完全是大相径庭。
而且这只碗的釉面看起来也是青白色,摸起来还有一种毛糙的感觉,一点都不像元青花那样摸起来那样有一种糯米感。
看到现在,楚琛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只碗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赝品,怎么会给他一种老东西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他又把碗翻过来,又仔细看了看它的胎足,这一看就发现了一处问题,这胎看上去居然是老的!
而且楚琛还在碗底发现了一块非常小而且并不是很明显的,异样透明物质,更关键的是,他用手刮了刮那层物质居然就掉了下来,这顿时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马上他就有了个非常惊讶的发现,刚才那块透明物质的地方,居然露出了瓷胎,而且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元青花瓷胎,这让他奇怪之余,当即就有了一个想法。
第四百七十章做客(“套衣”法)
杜厚的藏品确实多,不过吴叔最感兴趣的还是瓷器,因此,当楚琛通过仔细观察,觉得这只青花碗应该就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时,吴叔已经很是心满愿足的把房间里的瓷器全都看过了。
“吴叔,您来看看这只碗!”楚琛看到吴叔走过来,就指着那只青花碗,笑着对他说道。
吴叔知楚琛每次发现的东西都不简单,因此就有些好奇的把楚琛说的青花碗拿到手中,随后就仔细观察起来。
刚开始他和楚琛一样,同样也觉得这只碗很奇怪,有一股老旧的气息,太记忆当中却没有相符的瓷器会是这个模样,当他看到碗底的瓷胎时,眉头就开始紧皱,最后更是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片刻,吴叔收回手中的放大镜,皱着眉头问道:“小琛,这只碗很奇怪啊!看釉面和青花发色,一点都不像是老的,不过看瓷胎却又像是老的,但这瓷胎看上去有些粗糙,摸起来却只有一种生涩的感觉,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什么瓷胎会有这样的表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与此同时,杜厚也走了过来,当他看到吴叔手里的那只碗时,就笑着说道:
“你们想必也看出这只青花碗了古怪了吧?”
两人点了点头,接着吴叔就开口问道:“杜老,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奥秘了?”
杜厚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没有,从我买下它到现在。我都没从文献资料上找到什么以瓷器会有这种表现。”
话音刚落,楚琛就笑着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到是知道这只碗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你知道?!”吴叔和杜厚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脸上都是一幅非常惊讶的表情。
“你们用放大镜看这处地方!”说着。楚琛指了指刚才他发现异样的那处地方。
两人连忙凑上前,用放大镜看了起来,没一会他们的脸上就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点露出来的地方,看起来怎么像是元青花的胎质啊!”吴叔惊诧的说道。
“是啊!”杜厚也点了点头,不过他马上就疑惑的说道:“不过有些奇怪啊,这只小碗我都看过无数次了,怎么没发现有这处地方?”
楚琛闻言,有些抱歉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了楚琛的解释,杜厚恍然之余。哈哈大笑道:“小楚,你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楚琛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此时,吴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这样看来,这只碗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包裹在里面喽?”
“确实如此,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只青花碗应该是用的“套衣”法掩饰的。”楚琛点头道。
“套衣法?”吴叔和杜厚都面面相觑的看了对方一眼,他们从来都没听过这种掩饰手法。
楚琛点头道:“恩,这是我在我师傅书房的古籍中看到的一种掩饰手法。不过这种手法在清代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所以我现在只是根据古籍上的记载,和这只碗的表现,觉得很可能是用的这种方法。”
杜厚想了想。就连忙问道:“那上面有没有说明解除的方法?”
“有的!”楚琛说道:“用这种“套衣”法掩饰的东西,是擦不掉也洗不掉的,想要去掉也很简单。只要把碗放到瓦片上,然后用火在瓦片下加热。等温度到达一定的程度,这碗上的物质就会自己掉下来了。”
“至于刚才这只碗上面的那层物质会被这么轻易的刮下来。我觉得应该是碗的底部凹凸不平,那块物质和周围的部分没有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关系。”
听了楚琛的解释,杜厚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让人带张瓦片过来!”
“可是我不能确认这一定就是用的套衣法啊!”楚琛连忙说道。
杜厚摆了摆手道:“嗨,没关系的,这只碗我都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说难听点,就把它当死马就行了,再说这是瓷器,又只是放在瓦片上烤,一般情况下根本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好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想起打电话,本来,楚琛是准备等明天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再把之前的事情给刘老汇报,不过刚刚杜厚出门之后,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异能是可以看得出东西的制作时间啊!
于是他连忙走到桌前,装作重新打量的时候,对三件青花都使用了异能,而异能给出的结果,也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确实是近几年的作品。
接下来,楚琛就拿出了手机,给刘老打了个电话,把事情汇报了一遍。刘老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没聊几句挂断了电话,去安排相关的事宜了。
过了片刻,杜厚兴高采烈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好了,一会就有人把瓦片送过来,对了,小楚,你刚才有没有选到中意的东西?”
“已经选好了,是一只乾隆年间的碧玉笔筒。”楚琛走到刚才那个博古架前,指着那只笔筒说道。
“你选得是这只笔筒啊!这样的话,小楚你就有些吃亏啊!”
“哪里的话!那只提梁壶就已经抵我那两样东西了,说起来这只笔筒还是我赚了!杜老,您可不能不答应,不然我就不好意思换了!”
“行,随你!……”
过了十来分钟,有人把瓦片送了过来,而且不单单是瓦片,杜厚还细心的让那人送了一个架子和一盏酒精灯。
一切准备好之后,杜厚就迫不及待的点燃了酒精灯,接着他就紧紧的盯着瓦片上的那只青花碗。
随着瓦片的温度越来越高,上面的那只青花碗就好像要融化了一般,表面的一层物质开始慢慢的软化,紧接着就变成了一滴滴像是清水一样的液体,滑落到了瓦片上,而青花碗的真面目也渐渐的显露在大家的面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杜厚也越来越激动,最后差点就欢呼雀跃起来:“元青花,一定是元青花!”说着,他就忍不住想伸手上前把碗拿到自己面前好好欣赏一番。
见此,楚琛连忙上前边把他制止了下来,边说道:“杜老,小心烫!”
“见谅!见谅!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杜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楚琛和吴叔会心一笑,他们也能体会到杜厚的心情,刚刚失去了三件心爱的元青花,现在却又出人意料的得了一件,无论换作是谁,心情肯定是很激荡的。
接下来,楚琛见青花碗上的那层东西已经都溶化掉了,连忙戴上手套把瓦片上的青花碗端了起来,随后把碗内的那些液体倒入了一件容器中,接着他马上换上干净的抹布把碗仔细的擦拭干净。
就这样,一只精美绝伦的青花碗就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露出了真容的青花碗,釉色白中微闪青,莹润透亮,抚摸釉面似糯米感,发色浓重鲜丽呈青翠浓艳,某些地方有黑色锈斑,纹饰构图满密、层次丰富、绘画工整……
从这只碗上显露的种种特征,楚琛可以肯定它就是一只真正的元青花碗,等到碗的温度凉了一点,杜厚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这只元青花松竹梅纹碗看了起来。
这几年随着元青花的拍卖价越来越高,市场上对元青花也越来越追捧,不过这其中许多人其实还存在着误区。元代和其它朝代一样,都有大量的民用瓷,因此,元青花其实也是有着出口型和民用型这两种类型的。
民用型因为是普通老百姓使用的,虽然从工艺特征来看,和出口型的元青花有些相像,不过往往做工随意和器型也不规整,像这种瓷器一般价值并不高。
而真正珍贵的是出口型的元青花器,这些瓷器的存量非常的稀少,而且做工相当的细致,像楚琛的那件元青花和眼前的这只元青花碗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因此,购买元青花时一定要注意这一点,有些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就拿那些民用的元青花器当了宝贝,以为收到了“国宝”,而最后往往是失财又失意。
杜厚仔细的看了手中的青花碗良久,最后还是杜老夫人喊三人吃晚饭了,才回过神来,他一看时间都快要将近七点了,连忙满脸歉意的说道:
“真是抱歉啊,一下子就看入了神,走走走!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喝一盅!……”
大家非常热闹的吃了一顿晚饭,可能是因为刚才意外得到了那只元青花碗实在高兴,平常都一直控制着自己酒量的杜厚都连喝了好几杯酒,要不是杜老夫人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估计他还得喝下去。
好在人的心情一好,酒量也上升不少,杜厚虽然比平常多喝了几杯,不过到也没有喝的醉醺醺的,只是脸色有些发红,头脑和说话时的吐字都依然很清晰。
吃过了晚饭,楚琛和吴叔就准备告辞回去,不过杜厚一定要让楚琛和吴叔留下来住在这里,两人再三推辞他都不同意……
第四百七十一章做客(供春壶)
本来楚琛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回京的,不过因为“张火泥”的事情,估计还要再等个一两天才能走,这样回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再加上盛情难却之下,楚琛和吴叔也只能答应下来。
杜厚非常客气的给楚琛的杯子倒满了茶,随后感激的说道:“小楚啊,今天我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当初好奇之下在小摊上买的这只青花碗,会是一件真正的元青花!”
楚琛连连摆手道:“运气而已,而且如果不是您的这只碗有自己有内容,我也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
杜厚对此也没再多说,微微一笑道:“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随后他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屋内走去。
片刻之后,杜厚就捧着一只锦盒走了出来,随后小心的摆在茶几上,一边把盒盖打开,一边笑着对楚琛道:“小楚,你这次帮我圆了个元青花的梦,我也无以为报,这把我早年间得到的珍品紫砂壶,就转让给你吧!”
楚琛和吴叔听到杜厚这么说,当即就知道这把紫砂壶应该不简单,于是全都好奇的往盒里看了过去,不过当两人看到那把紫砂壶独特的形态时,就不禁有些发愣。
过了半响,楚琛才回过神来,有些不也置信的问杜厚道:“杜老,这是供春壶?”
杜查出摊了摊手道:“我认为这应该就是一把供春壶,但供春壶实在名气太大了。而且他的壶比较少,就算是现在被认为是真品的那几把壶,争议也比较大,我这把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供春壶还真不好说!这把壶到底真不真,还是你们看过之后咱们再来讨论吧!”
楚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很客气的让吴叔先看,吴叔也没有推辞,戴上手套小心得拿出盒中的紫砂壶,就仔细打量起来。
说起紫砂壶,供春的名字不管是在紫砂壶艺人。还是广大紫砂壶爱好者的耳中。都可谓是耳熟能详。
供春是明代弘治、正德年间人,又称作龚春,他原先是学宪吴颐山的家僮。吴颐山,名仕。字克学。与苏州唐伯虎等友善。正德甲戌年进士。后以提学副使擢四川参政,此人在当时也是小有名气之人。
据记载,吴颐山未中进士前。读书宜。兴金沙寺。书僮供春“给使之暇”,发觉金沙寺僧人将制作陶缸陶瓮的细土,加以澄练,捏筑为胎,规而圆之,刳使中空,制成壶样。便“窃仿老僧心匠,亦淘细土,抟坯茶匙穴中,指掠内外”,做成了“栗色暗暗如古金鉄”的茶壶,这就是后来名闻遐迩的紫砂茶壶。
后来供春技艺有加,再加上其主人吴颐山的原因,最后终于让他成为紫砂壶历史上的第一位名家,坐定了祖师爷的位子。
也正因为如此供春壶特别珍贵,从明代后期以来的几百年里,一直是人们追求的奇珍异宝。周澍《台阳百咏》:“最重供春小壶,一具用数十年,则值金一笏。”
不过供春壶传世稀少,见于著录者不过三把,其中最有名者乃旧为宜。兴乡贤储南强所藏,即是现藏于京城的国家历史博物馆的树瘿供春壶。。
而此时吴叔手中的那把紫砂壶同样也是一把树瘿壶,壶如其名,壶身作松树瘿瘤状,壶把做树枝分叉状,而壶盖却并不是博物馆那把树瘿壶那样是瓜形的,而是普通的圆形盖,只是表面也同壶身那样凹凸如树瘿,和壶身相配,就有如一个整体。
其实博物馆的那把树瘿壶的壶盖也不是原配。那把壶是储南强先生于1928年在一处地摊上购买到的。他经多方调查考证,了解到此壶曾收藏于清末大藏收家吴大澄家。他认为此壶是供春壶真品,不过盖是清末制壶名家黄玉麟后配的。
画家黄宾虹见此到壶后,认为黄玉麟后配盖是“张冠李戴”,就请民国时制壶名家裴石民先生重配树瘿形盖,并为之题了记。
也就是说,到底树瘿壶的壶盖原先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清楚,而且供春制壶比较随意,因此两把真正的树瘿壶对比起来应该也不可能会是一样的。
吴叔把手中的树瘿壶看了又看,过了良久才把壶放回了原位,见此,杜厚连忙问道:“小吴,你觉得这把壶怎么样?”
吴叔呵呵一笑道:“我觉得这把壶的神韵很是到位,是供春壶的可能性很高,至于到底如何,还是等小琛看了之后再说吧!”
楚琛点点头,做好了准备工作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壶从盒里拿出来,仔细打量。
这把壶造型古朴精工,通体自然古朴,虽然和博物馆的那把同为树瘿壶,但表面看起来却并不相同,两相对比的话,看起来就好像是两把截然不同的树瘿,当然,因为供春的壶是全手工捏制的,如果两把壶外貌相同,那肯定至少其中有一把壶是赝品。
这把壶咋看之下以为胎体厚重,但当楚琛把壶拿到手中时,却感觉相当的轻,打开壶盖细细观察,也可以看到壶盖确实很薄,完全体现出了供春壶质纯薄坚实的特点,另外壶柄旁还有刻有“供春”二字。
楚琛也和吴叔一样,良久之后,才把这把供春壶给仔细观察完,最后又使用上了异能,而结果也让相当的令他惊喜。
“小琛(小楚),你觉得这把壶怎么样?”看到楚琛也看完了,吴叔和杜厚就异口同声的问道。
楚琛笑呵呵的说道:“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一件供春壶的真品!”
“哦?你是怎么认为的,能否说一说?”杜厚连忙问道。
“那我就说几点我的见解。”
楚琛侃侃而谈道:“咱们知道,供春那时候紫砂壶的工艺还很原始,打身筒、镶身筒和模具挡坯的技术此时都不可能出现,因此供春壶不可能具有上述技术特征,原始性,就是供春壶的一个主要特征,我觉得当时的供春壶应该都是手工捏制,然后用简单的工具修整的,甚至壶身上可见到指痕。”
“而这把壶就体现出了这样的特点。另外,正因为当时的技术很原始,所以胎土应该很粗糙,颗粒很粗,同时由于明火烧造,与缸瓮同窑,烧成的器色不够匀正,身上应飞溅有缸瓮釉泪,而这只这只壶同样也是表现出了这两点。”
吴叔和杜厚听得连连点头,对楚琛所说的两点都很赞同,楚琛也接着说着他的见解:
“还有就是,咱们知道供春壶的制作是很随意的,制作过程中不小心哪里碰瘪了,划破了点表皮也无所谓,但就算是这样,如果是真正的供春壶,也可以把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给完整的表达出来。”
“而这把壶就是这样,虽然表面看起来坑坑洼洼的,而且有些地方看起来还有手印,但这把壶上面的苍劲、古拙、自然质朴的意蕴却一览无余,我不知道除了历史上为数不多的紫砂壶大师之外,还有谁能够把这些意蕴轻松随意的表达出来!”
楚琛最后总结道:“综上所述,我认为这只紫砂壶应该就是一把真正的供春壶!”
“啪啪!”
听完了楚琛的讲解,吴叔和杜厚两人忍不住为他鼓掌喝彩起来。
楚琛连连谦虚道过奖了,过了一会,他就有些好奇的问道:“杜老,冒昧的问一句,这把供春壶不知您是如何得来的?”
杜厚闻言哈哈一笑道:“说这事来,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好玩!……”
事情回到十年前,杜厚因为有事到京城去,因为要呆很长时间,闲暇之余他也没什么其它的爱好,就经常去古玩市场转转,淘点小玩意到也很快活。
有一次,杜厚走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发现一位满脸沧桑的老头,衣服穿的很破旧,还特别土气,让杜厚马上就想起了解放前的佃户。
此时老头正在从一个非常破旧的布袋里往外拿货,很快就把他面前地上铺着的一张打着补丁的旧摊子,给摆满了。
不过让杜厚觉得奇怪的是,还没等老头把东西摆上多久,就有好几人围了上去,眨眼间每人就都挑了样东西,其中有人拿起放大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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