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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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ハ喙弁

我凝眉发现,这些野兽似乎惧怕的是从自己身上隐隐散发的光芒,这时才感到混身有股使不出的力气想要马上发泄出来,十分不痛快,试图向身旁的李煦白求救:“大侠,这么多怪兽,怎么办?”

李煦白躺在地上气若游丝,方才一战几近力枯,但他已查知眼前的严峻形势,也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异常,定了定心神说:“你体内吸收了过多的灵气,如今快要承载不了,我教你炼化之法,你试着化为己用。”

当下念出了几句口诀,让我默记于心,也不知自己有没有那天资,反正赶鸭子上架,临阵就是明知打不过也得磨磨枪吧,依言催动口诀,体内那些乱涌的真气居然被他梳理起来,有规律的在四肢百骸流动,然后渐渐似找到了一处发泄口,他抬手一指正好一只似狼一般绿瞳妖兽忍耐不住扑了过来,被他一道真气激射而出,贯穿了头颅,倒地气亡。

“我嘞个擦,这么大威力!”我忍不住兴奋,一分神真气一岔,胸口跟针扎似的疼痛剧烈咳嗽,李煦白在旁看着摇头,大概在想这么心浮气躁,可怎么成。

当下又指点如何运气凝剑的法门,教我如何击杀阻挡那些妖兽,俺浑身灵气充沛,而且觉得这具躯体驾驭起来十分灵活,一会儿之间倒也练出了小小剑气,心下暗喜这也比得上六脉神剑了,好奇去问李煦白:“我看这修真之术也不难学,我掌握得倒也挺快。”

“非也,你的身体本就是筑基初期,些许功法本就不难掌握,想是你占用了别人的躯体,忘了那些驾驭的法门。”

听李煦白如此说,我忽然醒悟自己是魂穿跟李煦白的肉身穿不可同日而语,萧逸酩原来的能为自己完全不知,平白倒得了一具好身体,关于修真的境界看过无数的仙侠小说,想来最基本的层次无非旋照、筑基、灵寂,看来这萧逸酩虽然不学无术,好歹也有点火候。

当下依法再练,又击伤了几只妖兽,这些围观的妖兽都学了乖,远远退守在一旁,有不死心的仍退守在树林深处继续窥伺,见此时情形倒是松了一口气,正想躺在地上好好伸个懒腰,李煦白突然眉头一皱,喊道:“不好,当心地下!”

“怎么,怎么?”我一个鲤鱼打挺赶忙坐起四下打量,忽见脚下土地突然裂出一口子,跟着有什么东西拔地而起,掘土而出,慌忙后退几步,没想身后也是窜出一个黑影,带着咆哮冲向自己。

我嘞个擦,土遁啊!心说这是什么玩意,火影忍者吗?手指连点射出几道剑气,跟着躲避对方的攻击,等到几个偷袭的家伙露出了真身,却是满嘴獠牙的野猪。

“遁地豕,土属性,善于钻地,当心!”李煦白在旁指点,可叹无力插手。

豕?感情就是猪啊!我没给逗得栽个跟头,全部拿下当晚饭了,于是吼了一嗓子,把十指的剑气当手里剑似的漫天撒了出去,非得摘它两个猪头不可。

这几只遁地豕亦是十分狡猾,见偷袭不成,慌忙又钻进土里吼吼着跑了,气得俺跳脚大骂:“偶的红烧猪蹄,没戏了!”

李煦白躺在地上不由失笑:“你寻我怀里的火石匕首,可引火将那妖狼烧了来吃,我只取它体内的妖丹便可。”

忽然想起修真的人都是不吃饭滴,就依言取出个储物袋,抖出几样东西,里面便有引火的火石,还有雪亮的一把匕首,当即拿着匕首剖解妖狼的尸体,不想匕首异常锋利,用力一挥连着骨头都给削了下来,真是锋芒毕露,藏都不藏住。

依照李煦白的指示,抛开妖狼的腹腔,在小腹下半寸的地方摸出一个火红色的丹丸,拿出时还隐隐泛着炙热的红光,依李煦白所说这便是妖狼体内的妖丹,虽是妖性颇重,但对重伤李煦白此刻倒是疗伤的好东西,于是送到李煦白手里,看他服下然后原地打坐,试图炼化妖丹,恢复体力。

左右无事,便蹲在地上,用匕首削着火石,试图引燃妖狼的尸身,想要尝尝红烧狼肉是什么滋味,火石被他一削一削的,溅出来的火星若有若无,是否应该找些树枝什么的,来个钻木取火,于是眼望四方,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里跟入口处火红的树林不太一样,身周都是荒草,远处才有几株稀疏的大树,然而都是异常高大,估计没个千年也有九百九十九年,这些大树生得古怪,树叶都是半弯如勺,隐隐觉得似有灵性,细看之下,忽然发现有一只弱小的妖兽飞过树旁,冷不丁被大树张开树叶吞了下去,片刻之后便有血红的液体沿着树身缓缓流下,形状极为恐怖。

搞了半天是吃人树,俺就觉得后背发冷,这地界快赶上恐怖片了!于是不再观望,也学着李煦白的样子原地打坐,继续练他的剑气。

然而练来练去,体内的剑气越来越不受控制,能射出的剑气也越发微弱,心说难不成自己是段誉的命,时灵时不灵,好生苦恼。

正好李煦白运行罢一周天,看他困惑的样子,出言指点:“你体内吸收的剑气在方才已经浪费大半,而你又不会炼气之法,无法自己炼出新的剑气,所以你不必再废周折,等我调养好了,重新教你御虚炼气的法门。”

我只好悻悻然坐等李煦白调养好身子,心说练个剑气也这么费事,本以为开了金手指,感情还是一日试用。

于是便在这阴森的荒林里艰苦度日,约莫过了三四天,李煦白身体已调养好六七分,日日吃那仅存的几只狼肉,却是虚火上升,眼放狼光。

这一日,李煦白开始传我炼气的口诀,依言打坐,试图凝聚丹田内的气息,却发觉总是格格不入,便将诸般不适告诉李煦白,李煦白沉思片刻说道:“我自幼习剑,走得是由武入道的法门,怕是与你原本的根基不合,看来你若想踏入修真界,非得找寻合适的道法才可,或许对你有帮助。”

暂停修炼,李煦白再思索新的法门,于是进程停顿了有一日后,李煦白决定该教我一些剑法,想让俺从体术入手,我原本还有武术根底,但萧逸酩却是个花花公子,新身子用起来不给力,难免吃力,一时吃了不少苦。

话说这会儿我拿着李煦白的太白剑,依照一转、二撩、三斜意的法门挽着剑花,忽然远处地动山摇,犹如山洪暴发一般,无数的妖兽慌不择路向这边跑来。

我一惊,但看它们的架势却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竟似在躲避什么恐怖之物,拼命逃亡,李煦白脸色一暗,拉起我就跑,俺被他带着连跑了十几步,急忙问道:“李兄,怎么回事?”

“吞魂之兽,这些妖兽是在躲避魔域森林里的最恐怖的妖兽,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逃命要紧。”李煦白加快脚程,可惜他尚未复原,无法御剑飞行,否则当早已突围而去。

果然,跑了约片刻的功夫,身后的压迫感竟是渐渐强大起来,李煦白略一侧身,更是皱起了眉头。

我下意识回头也被眼前情形吓得不轻,却见一个庞大的怪物正以极快的速度跟在自己身后五十步开外的距离,不停舞动着许多好似触手一样的东西,吞噬着面前惊慌的妖兽,正是那吞魂之兽,眼见很多妖兽都被他夺去妖丹,毙命当场,俺心口跟被人塞了团冰疙瘩似的,哇凉哇凉的。

这不跟死神似的,大虚啊!

没见过真人版,真不知什么叫恐怖!

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这回比李煦白还有冲劲,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窜到了自己肩膀上,惊恐之下使劲抖落,却被我揪下来个毛茸茸的家伙,一看竟是只小狗。

娘的,你凑什么热闹?

那小狗被他抓在手里,可怜巴巴望着我,两眼水汪汪,八成也是为了逃命逼的,我叹了口气,把它揣在怀里,坏笑道:“今晚上有狗肉吃了!”于是继续撒开腿跑路。

两人拼命地跑,吞魂之兽在后面却是穷追不舍,虽然吞噬了无数的妖兽,仍不满足,似乎非要把这两个漏网之鱼吃了当下酒菜不可。

我累得半死,向李煦白求助:“大侠,这怎么着啊?难不成要跑死为止!”

“可惜,你学不会我的御剑之术,否则咱们一道剑芒,就能飞出几千里去。”李煦白也是着急,恨当初没赶鸭子上架逼我什么都学。

“那赶快吧,都这时候,什么也得试试。”俺有病乱求医,竟要马上学李煦白的御剑之术。

李煦白也气急了,张开就说:“天之道,损有余,而……”

我一听晕菜了,这不九阴真经吗,你侵犯人家版权啊,正想反问扭头才发现那魂兽瞬间又近了十几步远,二话不说照着李煦白原话大声念了起来:“天之道,损有余,而……”

一路念下来,脚法居然快了不少,丹田里底气也充沛了不少,跟着脚下虚浮,慢慢竟飘离了地面一寸有余,心里一高兴加了句:“玛尼玛尼哄。”人突然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李煦白在后面见他突然发力,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手臂,也被拉出了眼前的修罗场……

第十六章萧羽璜

一溜烟飞出去几十里,总算把那庞然大物甩了没影,见李煦白在身旁也是虚捏了一把冷汗,我抱出怀里的狗儿,开始坏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开斋吃香肉!”

那狗儿被他举在半空,本还是吐着舌头向他示好,闻言竟像是听懂人话知道自己要被当成盘中餐似的,突然恶狠狠叫了一声,充满敌意。

“果然是喂不熟的狗,逗逗你就当真了。”看小家伙倒不好惹,就把它放下来,好生安慰,“不吃你,也没几两肉,不够塞牙缝的。”于是拍拍狗儿屁股,示意它离去。

谁知狗儿倒是极通灵性,知道我有意放它,却是依依不舍,反而不肯走了,它围在我腿边使劲蹭着小腿肚子那叫一个无言,你还真会见风使舵。

李煦白在旁看得分明,暗道这狗儿绝不一般,就说:“算了,留它在身边吧,只当多个伴。”

我也不是非吃它不可,只是拿这狗儿寻开心,于是笑道:“留着就留着,我只怕染个狂犬病什么。”

李煦白不知他说的什么并不在意,继续盘膝打坐,准备应付随时突发的危机,我逗了会儿小狗,继续挽俺的剑花,时间匆匆而过,光线暗淡下来,已是到了夜晚,两人一狗席地而卧,相继睡去。

这荒原之上的冷风,十分阴寒,以往每每睡到深夜都觉酷冷难当,然后都在自己几乎忍不住的时候,腹中又会有一股暖流传递全身,助自己驱寒,今日亦是一般情形,睡着正酣忽然浑身如坠冰窟一般至寒难忍,然后便有一团暖玉似的东西钻进了怀内,带来些许温暖。

最奇怪的是,这暖玉不只是带着温暖,竟还似活物,在萧凉怀内慢慢扭动,散发出阵阵幽香,令我腹内不自觉升起一团欲火,将那暖玉抱得更紧,然后朦胧中发觉这暖玉竟又幻化成一个绝色美人,与我巫山行雨,温存缠绵。

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梦也醒了,最绝的是一睁眼自己竟然抱着个大美人,小脸红扑扑的,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这是跑到怡红院了吗,试着捏了捏美人的脸,美人蹙了下眉,咛了一声,似要醒了。

我心说这做梦呢,天上掉下的大美人,正想搂着人家继续梦周公,眼前的睡美人却被给惊醒了,一副惊慌的样子,抱着肩膀原地倒退了好几步,指着我责问:“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一脸无赖样子,“是你跑到我怀里,还问我做什么,我没问你是谁呢?”

“我……”美人咬着牙,似有难言之隐,“总之,你别再靠近我就是。”

我摇头:“不靠近你可以,但你得说清楚自己为什么出现,扰我清梦。”言下之意,是逼问对方来意,不然就得使坏。

美人脸一红,当然听得出他那无赖口气,“白天不是见过了,我就是被你救得那狗儿。”

“你!”这回轮到我张口结舌了,四下观望,果真不见了那狗儿,这时李煦白也醒了,刚刚听完后半场,点头说道,“不错,她应该说的不假,我只是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变化成狗儿来隐瞒身份。”

“不是我要隐瞒,实在有说不出的隐情。”美人倒是满腹的苦水,向二人诉说起来,“我本是修行之人,自行参悟拟态之法,却误入歧途,幻化做狗儿的模样无法恢复人形,每隔二十八天只有半个时辰复原的机会,所以才让二位误会。”

“你是这极武大陆的人?”萧凉眼睛亮了起来,“怎么会闯到这鬼地方来,难道又是另有隐情?”

“其中原委我也道不明白,当初我修炼失败,本想向家人求救,却被来历不明的歹人挟持,我中途偷跑误打误撞到了此地,屈指算来已经两月有余。”

“什么人会想要挟持你,我看你身份不一般,最好还是说实话。”我打量着美人的容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此绝色不该是普通人。

果然美人思量了一下,似是做出了决定,对二人正色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洞天阁阁主的独生女萧羽璜。”

萧羽璜、洞天阁,李煦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面上却平静如常:“原来是洞天阁阁主的千金,难怪有天生慧心的气质。”

天生慧心乃是修道之人难得的先天禀赋,我不懂这些但听两人对话,心里也是一惊,怎么也姓萧,听李煦白说话的口气,不会是萧逸酩家近亲吧,果然那萧羽璜客气地给李煦白回了个礼:“大侠过誉,莫非认识家父?”

“神交已久,无缘得见。”李煦白微微摇头。

看两人有来有往客气起来,我打个哈欠,躺地上继续睡他的回笼觉,却被李煦白踢了屁股一脚,又把他叫了起来。

“我这位朋友跟你家颇有些渊源,此时也是身陷囹囵,正巧还要仰仗姑娘帮衬帮衬。”

萧羽璜打量了俺一眼,眼神中若有所思,转念说道:“二位救了璜儿一命,又有同门之谊,但有所求,必当尽力。”

“据我所知洞天阁收藏各类修真宝典,遍观整个极武大陆也是藏书最广,不知萧姑娘可有听闻过魔尊鼎此物。”

“魔尊鼎?”萧羽璜略一沉吟,偷瞥了俺一眼,我心说看我干吗,知道我身上有那宝贝吗,却没想萧羽璜居然说道,“我听闻此物每一万年降临一次,乃是魔界第一神器,据先人推算最近一次临世应该就在际遇门内,我堂哥萧逸酩的身上。”

“魔尊鼎邪气极重,经历几次现世已经独具元神,每一代的主人其实都是被此物操控迷失了本性,我劝二位莫打此物的主意。”

我听着那个心寒,心说你劝也晚了,我都吞到肚子里了,有能耐还是说说怎么解决吧,就说:“那毁了,我前几天刚刚吞了一个好似玉鼎的玩意,不知道是不是那劳什子魔尊鼎,万一是真的我岂不要变成大魔头了。”

萧羽璜没想到俺会回答的这么无厘头,脸上表情就像刻上一个大大的汗字,没话说了:“那祝你好运了!”

看意思她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打算隐瞒,我可不想厚着脸皮求人,就说:“那就没事了,也互相介绍过了,各回各窝睡觉吧。”

正打算继续梦他的周公,李煦白却望着黑夜里的西南方,神色戒备:“朋友,你也偷窥了好久,若有什么指教就请现个身吧。”

我心说怎么还有人半夜偷看,接着就听黑影里有个极冷淡的声音回道:“不敢,我只想带一个人走。”

俺心里一动,不知是否萧清远派来的杀手,却听李煦白又问:“阁下莫非是杀手?”

“你说是便是吧。”

突然那个声音像是化作一缕游魂,刹那间由远及近,已经闪现到三人面前,我隐隐见到一丝寒光,有迫人心神的杀气扑面袭来,竟是一把匕首刺到了面前。

来人好快的动作,我根本不及反应,只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却根本赶不及来人偷袭的速度,李煦白若非身体尚未复原,本不会被人轻易挨到近前,奈何此刻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只能拼命祭起宝剑,化作未能纯正的剑光阻挡此人,然后来人竟是狡猾的很,根本不和李煦白的飞剑交手,反而身子奇迹般倒跃出去,一个拐弯拦住了萧羽璜。

也不知他用得什么手法,手掌一翻一拦,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扭,竟破解了萧羽璜极精妙的两式指法将其擒下,然后飞速向黑影里遁去。

“糟糕!”李煦白这才看明白,对方的目标竟是萧羽璜,于是飞身赶了过去,我十分勉强地跟在后面大惑不解:“怎么回事,拐带妇女啊!”

追着黑影,距离却是越拉越大,当时就想放弃:“就让他把带走,只要别问咱们要赎金就成?”

“胡说!我李煦白岂会见死不救!”李煦白十分生气,呵斥了一声,他只恨自己修为不够,几天的时间仍未能恢复以往的功力,况且对方行事狡诈狠辣,很像是职业杀手的作风,李煦白对萧羽璜的安危很是担心。

“谁说不救了,大侠你忘了萧羽璜刚才说过什么?”我嘿嘿一笑,却早已冒出了鬼主意,“她每隔二十八日才会有半个时辰恢复人形,屈指算算半个时辰也该过去了。”

一言点醒李煦白,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若是在萧羽璜打回原形的一刻,那杀手稍有分神或能将她救出,于是吩咐我道:“马上照我念得口诀运气,等下我助你射出六道须弥剑气,或能阻止那人带走萧羽璜。”

当下口中振振有词,念出几句口诀,无非什么御虚、运转、化气的法门,俺听的似懂非懂,但却一一在心底默念,依样运转周身的气息,汇聚最多的劲气到十指之间,渐渐被他找到了那么点感觉。

李煦白见前方突然停了下来,知道机会来了,忙道:“出手!”我眼中突然爆出一道精光,摒起食中二指向那个黑影点去。

他连着射出六道剑气,前后围成一个半圆,只留下西南的缺口,故意逼对方向这个方向突围,而李煦白早在我发力之时全力奔向那缺口方向,静待对方后撤的一瞬夺人。

谁知此人虽被剑气逼得手忙脚乱,却只退后了半步,原地发一声冷笑,用肩膀硬挺下了一道剑气,然后硬生生扎住了脚步,那萧羽璜早已变回狗儿,虽是趁机跳出了此人怀抱,仍被对方目光盯视,限制在了身前两步之内,无法动弹。

李煦白飞剑在手,遥指对方,已是剑拔弩张,我气喘吁吁这才赶到,开始火上浇油:“OK,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说的每一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对方还居然听明白了,反问:“说什么,你以为拍警匪片,我一个指头就可以掐死你。”

还知道警匪片啊,看来不是这个次元的人,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老乡了:“等等,有话好说,你是地球人吗?”

“你脑残啊!”对方也恼羞成怒了,“第一天穿越到这地方,怎么那么多为什么,我跟你是在拼命。”

他仰头看了看月色,脸上又流露出一种奇特的笑容,然后他松开了手里的匕首,任由它叮当落地,却把双手张开,似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满月。

今晚还是月圆之夜,我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句话,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对方不是要使出天外飞仙吧。

然而我没有看见那惊世灿烂的一剑,却只见到了一场狼变!

第十七章软禁

他伸手撕烂身上的衣服,强健的肌肉迅速膨胀裸露在外,那上面居然在一瞬间滋生出茂密的毛发,就连这人的脸孔也扭曲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靠!居然是长着獠牙,眼神凶残的狼人!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但对方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出手如电,已探出寸长的利爪扑向了两人。

我勒个嚓,变身以后速度就是不一般,躲都来不及,我只能双臂交叉摆出奥特曼降服怪兽的姿势挡住对方的攻击,大喊:“妖魔退避,正义必胜!”

“去你个日剧迷,老子是美剧控!”狼人一击不成,飞起一脚将俺踢得倒退一步,然后急转身利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在飞扑过来援手的李煦白剑身之上狠狠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李煦白与他剑锋相对,神色极为淡然:“生死由命,阁下若有本事但可取在下的人头,但想李某束手不管,休想!”

难得脱身,我忙抱起萧羽璜在旁呐喊助威:“砍他,砍他丫的,让这厮冒充狼人沃尔夫。”

萧羽璜此时化成狗儿不能说话,却是不悦地冲他吠了起来,表示不满,我被她吼得吓了一跳,摸摸脑袋安抚道:“怪我啊,偶是有心无力,谁让你方才不多说点魔尊鼎的秘密,要不我现在也能露两手,干脆咱俩人狗合一,我放你出去咬那家伙。”

忽然那边分出了胜负,李煦白与狼人惊世一击,忽然爆发出前所未有强烈的冲击,就在那一刻我被那冲击震到天外去了。

…………………………

终于落地,安然无恙,我发觉除了萧羽璜不见了,李煦白和我都已无事,我站起来对李煦白说:“我在城门口备得有车,可以送你一程,只是我只怕有许多不便……”

李煦白身形飘动,只片刻的功夫已飘得远了,远远留下一句:“不必了,我自会照顾他,你若有事可来西边的木屋找我。”

见李煦白已走,我又原路回去,车夫仍在原地等着,早已气得原地打转,见我安然归来,当时喜得就差没一蹦多高:“少爷,你可回来了,二老爷都派人催了三波了。”

二老爷?世叔!他怎么知道自己跑这地方了,有功夫派人来催,怎么不整人救自己,我心里打个大大的问话,这所谓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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