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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渔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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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桶摆放在街头，米歇尔飞快的跑道希克森老爹的饭馆里，要了两个纸板和一支签字笔，又飞快的跑回来说道：“秦，希克森爷爷听说你们来镇上了，让你无论如何去他那里。”
秦时鸥点头，他给父母等人讲述了希克森与二爷爷秦洪德之间的关系，就是老伙计和小朋友，希克森少年和青年时代就是跟在秦洪德这位老大哥的屁股后混大的，双方关系很好。
一行人准备走过去，五个孩子蹲在街头兴致勃勃的咬着耳朵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现在秦时鸥已经知道，这帮熊孩子是打算卖去壳蟹。游客对鱼饵的需求挺大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大西洋盛产大鱼，钓鱼岛钓海鱼和射亚洲鲤鱼是两个热门项目。
戈登接过笔准备在纸板上写字，米歇尔怀疑的问道：“你会写汉字？”
“干嘛写汉字？”
“你蠢啊，我们要做谁的生意？做镇上的叔叔伯伯们的生意？”
“呵呵，你个蠢孩子，这些人出国旅游，你以为他们不懂英语？”
“他们懂英语，但他们更想买懂汉语的人的东西，我敢打赌！”
两个孩子在那里激烈的争执着，旁边的小贩们开始吆喝：
“卖海参，有发票……”
“不掺水的枫糖浆，有发票……”
“鱼干扇贝干。墨鱼干鱿鱼干，大虾米。有发票……”
‘有发票’这仨字，是导游教导小贩们这么干的。全部都是汉语发音，字正腔圆，京味十足。
但这句话是很有用的，小贩们喊出这仨字之后，营业额可以提高百分之八十以上。毕竟，这些出国旅游的，为数不少是国企或者公务员。
“嗨，我说你们别争了，要不要去希克森老爹的餐厅去？”秦时鸥打断这帮熊孩子的争执说道。
“不去。我们要赚钱。”这回答，异口同声。
秦时鸥摆摆手，带着父母等人离开，秦母不放心，担心的说道：“孩子被人拐跑怎么办？不行，小鸥，必须得带上他们。”
秦时鸥指了指趴在地上的虎子和豹子道：“妈，你别担心，有它们俩在。谁也别想动这些孩子。再说，被拐跑更好，这帮小混蛋平时闹腾的我不行不行的。”
秦母还担心，秦时鸥又和周围摆摊的镇民打了个招呼。这样秦母才稍微放心下来，但还是把姐夫的手机塞给了小辉。
小镇的主干路就那么短，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希克森老爹的饭馆。老头子穿着围裙带着雪白的厨师帽等在外面。表情很有一番望眼欲穿的味道。
希克森老爹是小镇旅游开发的直接受益人，他是小镇厨艺最好的厨师。西餐精通中餐很懂，为人又和善。总是喜欢乐哈哈的陪客人聊天，所以生意很好。
甚至，现在国内有关告别岛的旅游网页介绍上，就有人将希克森老爹的餐馆推荐为必须体验的项目。
看到秦时鸥等人，希克森老爹老脸上顿时露出惊喜表情，赶紧上来挨个拥抱。
现在老爹老妈等人也开始习惯这种西式见面礼，只是双方沟通不便，还得秦时鸥和薇妮在旁边做翻译。
希克森老爹请他们进屋，下午没什么顾客，老爹直接在门外挂了一个‘有客，请勿打扰’的牌子，绝对的任性。
秦时鸥有点不好意思，除了这次，他就见过老头子挂出这个牌子一次，那就是他第一次请薇妮在这里吃饭，老爹做了烛光晚餐，专门关闭餐馆为他做菜。
希克森老爹为了这次见面，准备了很多甜点，南瓜奶酪小饼、糖浆芒果卷、豆奶布丁、巧克力芒果小饼、炒北美甜栗、枫糖甜梨、甜辣胡萝卜派之类，样样做工精美，色香味俱全。
看着这些只在电视上看过的东西，老爹和老妈看看秦时鸥，嘀咕道：“这么多好东西，二伯这是多大的面子呀？”
“带着小辉和那四个娃一起来就好了，小辉没吃过这个。”
希克森老爹又将果汁、咖啡等饮料端上来，用围裙擦擦手，笑道：“不知道你们的口味，但这些都是老秦以前喜欢的东西，你们尝尝？”
秦时鸥开始翻译，双方开始交流：
“你们是老秦的侄子，对吗？我听说过你们，有几年，他特别喜欢念叨你们，但我让他回家去看望你们，他总是摇头。”
“我其实没见过二伯，就是知道有这个人，我出生的时候，二伯已经离开家乡很久了。”老爹老老实实的承认道。
秦时鸥一脸疑惑，问道：“二爷爷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怎么听说过。”
老爹摇摇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家里很少提他，其实，你爷爷有四个兄弟，他是最小的老幺。”
“四个兄弟？”秦时鸥眼都瞪大了，“我就知道爷爷自己，其他三位大爷呢？”
希克森问他们聊什么，秦时鸥翻译了一下，老爹又摇头，说四兄弟之间似乎有什么特别大的矛盾，他也是听奶奶说的一些事，在家里只要守着爷爷，谁都不准提他们兄弟的名字。
希克森老爹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些，老秦有时候喝多了会和我简单的说几句。”
秦时鸥赶紧凑上去听，他对这位传说中的二爷爷，实在太好奇了。
“好像，他们四兄弟年轻的时候得到过一样宝贝，那时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你们的家乡有日本鬼子，四个兄弟就是因为这件宝贝闹翻了。你有一位爷爷，投靠了日本人，因为这件宝贝害死了他们四兄弟的老大，后来老秦就带着它来到了告别岛，终生不回家乡。”
听希克森老爹说出这些话，秦时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按老头子的说法，自己祖上很有传奇色彩啊。
他大概确定，那件所谓的宝贝，就是现在进入他身体的海神之心。
可是，二爷爷为什么终生不回到老家？爷爷又干嘛终生不提自己和兄弟们之间的往事？大爷爷被害死，二爷爷客死加拿大，那三爷爷呢？为何从没听说过？
这些疑问只能憋在心里，不管老爹老妈还是希克森老爹都不清楚，唯一了解内情的可能是奶奶，可惜奶奶已经去世。
而且，最让秦时鸥感到遗憾的是，他的爷爷和奶奶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他们的去世，代表着没有了能讲述真实历史的资料。
万千疑惑，秦时鸥觉得自己可能没法得到答案了。
344。后花园（4/5）
一个下午，秦父一行人悠哉哉的坐在希克森老爹的餐馆里，吃着甜点、喝着饮料，随意的聊着天，生活很是惬意。
秦时鸥一看没法从老爹们口中得知二爷爷的消息，便拉着薇妮跑到了餐馆的小花园，至于老爹们的翻译问题？呵呵，不会比划啊？自己想办法，再说旁边还有奥尔巴赫呢。
其实秦父等人心里也有的是疑惑，为什么这个渔场非要留给秦时鸥？秦洪德已经去世十年，为什么十年前不将渔场传给秦父？
这个答案没人知道，奥尔巴赫几次欲言又止，但没到要开口的时候他就摇摇头，最终也没说什么。
秦时鸥很想从奥尔巴赫口中得到点什么秘辛，只是他了解这老头，做了一辈子律师，老头的嘴巴太严了，去做特务合适，只要他不想说，谁都别想从他嘴里撬出什么。
希克森老爹的花园面积不大，大概一百五十多个平米，整理的井然有序。
一出门就是一片粉玫瑰拼成的爱情海，这些玫瑰都是抗冻品种，没什么香味了，可是能开放到深秋，很适合纽芬兰这种地方。
爱情海的两边，则是怒放的天人菊，金黄的花朵四周镶嵌着大红边线，映衬着中央的粉红色爱情海，真是美不胜收。
接着两条蓝色波浪线从天人菊的后面延伸出去，这是迷迭香，从欧洲引进的一种鲜花，天蓝色的花朵色彩很让人迷醉。
另外，院子的四周还栽种着大方娇美的木芙蓉、黄色花心紫色花瓣的荷兰菊、高洁如雪的木槿等等。这些花都可以在秋日盛放，所以现在的小花园里的景色很美。
薇妮抱着秦时鸥的手臂徐徐在花园里走动着。她时不时的闭上眼睛嗅一嗅空气中弥漫的花香，秦时鸥宠溺的看着她。
就这么谁都没有开口。一直待到傍晚时分，待出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美妙感觉。
最后秦父叫秦时鸥离开，说不能打扰人家希克森老爹晚上的生意，这样，花园里安宁静美的氛围才被打破。
临走的时候，秦时鸥问了希克森老爹，花园里的花种是从哪里买到的，他打算也买一些种植在渔场里，反正渔场那么多的空地。
希克森老爹豪爽的大笑。道：“你如果想要，我的孩子，那老爹给你去拿，这些花种何须买？谁家里不是有的是呢？”
秦时鸥不好意思说自己需要很多种子，不过老头子随后给他拿出来的很不少，一个大纸箱里装着些塑料瓶，瓶子上贴着花名，里面则是各种各样的花种。
“我知道你的想法，小子。你想将你的渔场变成第二个宝翠花园是吗？听我的，别心急，慢慢来，先种下这些花。当你能将它们养育好的时候，再去扩建你的花园。”希克森老爹语重心长的说道。
宝翠花园是世界最美的十大花园之一，位于加拿大维多利亚市。面积有35公顷。
这座花园的建设充满传奇色彩，它曾是水泥厂采挖石灰石的现场。布查特夫人于1904年亲手用常青藤把四面空芜的石壁遮掩起来，并将残留得石块筑成花床。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花草种植于此。
其家族几代人前后不懈努力了一个多世纪，终于建成了令人叹为观止的世界名园。
秦时鸥刚接手大秦渔场的时候，曾经想过将长满青草的渔场土地建设成一个美丽花园，当时他都让奥尔巴赫去找设计师了。后来设计师报价，建设这样一个世界级花园需要上千万加元，他当时经济压力太大，没有动工。
希克森老爹拿出宝丽花园来打比方，就是希望秦时鸥能学习布查特家族的耐心，一点点的来建设花园，而不是用金钱去堆砌出一堆美丽景色。
初秋的傍晚，天气不冷不热，海风有些凉，这样夕阳余晖洒在人身上就显得格外温暖。
秦时鸥搂着父亲肩膀、薇妮拉着母亲的手，一行人走在小镇的街头，来来往往有国内的游客还有本地的居民，慵懒的叫卖声时不时响起来，人们脚步轻缓，展示出小镇的慢节奏生活。
苏族特产杂货店门口，小休斯穿着嘻哈服在展示他的街舞，周围不少游客在围观，秦时鸥经过的时候吹了个口哨，说道：“伙计，你现在是老板ok？别不务正业。”
小休斯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看到秦时鸥的父母等人，他先上来问候了一声，然后笑道：“我这可不是不务正业，我是在通过表演吸引客户，这是一种营销手段，秦，你这就不懂了吧？”
秦时鸥让父母进杂货店随便看，他和小休斯聊天，谈最近的生意情况。
小休斯和他说，最近生意迎来了突飞猛进的机会，游客突升，且很多是带着老人和孩子的家庭团，这种游客最喜欢购买西洋参和皮制品。
秦父秦母等人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小休斯豪爽的问他们有什么想要的，一行人摇头，他们看得懂里面的价格标签，知道这些东西多贵。
小休斯最喜欢玩大方，他拿出锦盒装了五支顶级西洋参，一起塞给秦父，又拿了一套雪狸皮递给秦姐，拍着胸膛道：“中国朋友，我请！”
秦父等人怎么会收？于是一行人开始谦让，小休斯最后说道：“秦帮我很多忙，我这个店铺能开起来，就要感谢他，这是我给他的谢礼，如果你们不收，就意味着秦看不起我。”
“这个、这个……”秦父秦母求救的看着秦时鸥。
秦时鸥一挥手，道：“收下吧，这东西其实进价应该都不贵。”
这东西收的心安理得，反正会走他的帐，杂货店可不会有损失。
找到雪莉一行人，五个孩子坐在地上舔着冰激凌吃的开心，虎子和豹子嘴里也有蛋卷，吃的眉开眼笑。
地上放了两个小桶和纸牌，纸牌用签字笔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zui好鱼er，好吃不gui，多买多送，跳lou大甩卖，中国人自己的鱼er……
不用说，这些字肯定出自小辉的手，不会写的还都用拼音替代了。
秦时鸥问道：“你们卖了多少钱？”
雪莉皱起眉头开始扳手指算，小辉不耐的说道：“多简单，刚才都数过了，第一桶卖了51块，第二桶卖了65块，买冰激凌花了15块，蛋卷花了5块，剩下96。”
雪莉急忙点点头，道：“是的，96块，我们今天赚了快有一百块了。”
345。渔场一霸（求个月票）
相比小辉，雪莉四个哥哥姐姐的算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看到亲外孙随口就将账目算的清清楚楚，秦父秦母心里乐坏了，虽然没有口头上说什么，但脸上笑意盎然，得意洋洋。
雪莉四个孩子不在乎，算术不好怎么了，一样上学很开心。
傍晚时分了，小镇街道上都亮起了路灯，游客们还是三三两两的散着步，享受海滨小镇的平静和安逸。
时不时的，有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经常有人突然就伸出剪刀手来两张照片。
秦父走了一路，感慨道：“跟八几年时候的村里一样，那时候大家就这样，不着急、不忙碌，慢慢悠悠过日子，没啥好吃的，可是一天天过的就是开心。”
“那是穷开心。”秦母补充道，“不过也比现在要好，没那么多病。地里自己种粮食，屋前屋后自己种点菜，养点鸡鸭猪啥的，现在想想，挺好的。”
秦时鸥赶紧说道：“那你们留下算了，我渔场里空地多的很，种粮食种菜都行。”
秦父秦母立马摇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秦姐笑道：“小鸥，你不知道爸妈那时候开心的重点吗？还是那时候人和人关系单纯，他们在家里有伙计哥们，和这些人在一起才开心。”
秦时鸥明白过来，他记得一直到自己上小学，老爹都是晚上一有空闲就跑出去找哥们喝茶看电视，那时候村里没几台彩电。到了晚上，谁家有彩电。谁家就热闹了。
现在家家户户别说彩电，电脑家庭影院都是应有尽有。节目也更丰富，可惜却没了乡里乡亲的融洽关系。
既然到了镇上。晚饭就在小镇解决，秦时鸥带父母吃了披萨、汉堡，品尝了奶油蚌汤。相比家里的大餐，这栋洗常吃自然没意思，但让从没吃过的父母吃一下，也很好。
晚上回到别墅，秦父、秦母就觉得无聊了，姐姐提前下了很多国内热播的电视剧装在移动硬盘里带了过来，秦时鸥打开电视播放。秦父秦母看不进去。
倒是雪莉四个小家伙看的津津有味，秦时鸥问你们能看懂这些故事，雪莉脆生生的说道：“看不懂，我可以用来学汉语。”
薇妮给秦父泡了茶，给秦母拿了些开心果、瓜子、碧根果之类的零食，两人拉着薇妮聊天，说着说着，秦父就感慨了起来：“小鸥，你们这住的地方。有点太荒凉了。”
秦时鸥笑道：“哪有，现在大城市的人都想往这样的小镇跑，我们这里就有一大片地准备盖别墅，专门卖给那些大老板啥的。”
说起这个他就有点郁闷。佳得利渔场几乎是搞不到了，他几次派人去约谈佳得利房地产集团的负责人，人家都不鸟。
秦父摇摇头。担心道：“儿子，你说你这里荒无人烟的。要是有坏人晚上偷偷进你的渔场……”
秦母拍了他一下，怒道：“乱说什么呢。不吉利。”
秦时鸥拿出一份施工图，解释道：“这个不怕，咱们渔场正在安装摄像头，能覆盖整个渔场，谁进来我都知道。”
“再说，我们也有枪。”薇妮补充道，“安全上没问题。”
秦母听他们这么说，突然说道：“你们这里有海有河的，干嘛不养上一群大鹅？”
秦时鸥一愣，疑惑道：“养鹅？”
秦母点头，道：“对呀，大鹅养起来不费劲，它们自己知道找吃的。也不脏，拉屎会去海里河里，最重要的是它们是看家护院的好手，比狗还好使。”
“还能吃呢，到时候你们炖大鹅汤，好吃又大补，自己不吃卖钱也行。”秦父也赞同。
秦时鸥和薇妮沙克等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提议确实不错，渔场土地都是草坪或者沙滩，适合鹅的生存。
小时候秦时鸥家里养过这种大牲口，别看鹅呆头呆脑，实际上机灵的很，很会看家护院，有陌生人进来就会嘎嘎叫。很多农村家庭，都会训练大鹅当看门狗，能看家还能下蛋吃。
说干就干，第二天秦时鸥就和沙克一行人去了圣约翰斯的一家禽类养殖场，规模很大，鸡鸭鹅应有尽有，其他如鹧鸪、鸽子、大雁甚至野鸡野鸭和花尾锦鸡之类都有。
得知秦时鸥想要买鹅，一名负责人就开始介绍：“我们这里主要养殖埃姆登鹅和图卢兹鹅，埃姆登这个品种的特点是产卵多，10月龄就可以产卵，每个月能产两三枚……”
“图卢兹鹅是长得最快的鹅，如果要吃鹅肝，那选择这种鹅最好，它们的体型也是世界鹅类中最大的。”
秦时鸥一路跟着负责人介绍去观看，这些鹅个头确实很大，好多成年鹅能长到一米，翅膀一伸跟小飞机一样。
可是让秦时鸥失望的是，这些鹅太老实了，跟养殖肉鸡一样，蹲在养殖场里几乎不怎么动弹，除非喂食才会一哄冲上去，但吃饱之后又会蹲在地上不动弹了。
秦时鸥就把要求说了一下：“我不需要它们长得快或者下蛋多，你这里有没有擅长打架的鹅？”
“打架？斗鹅？”负责人疑惑道。
秦时鸥精神一振，问道：“斗鹅是什么鹅？”
这名字一听就霸道，用它来看家护院肯定没问题。
那负责人解释道：“斗鹅不是一种鹅的名字，而是一种运动，马其顿斗鹅比赛。每年马其顿的斯科普里市会举行斗鹅大赛，采用的鹅种不固定，只要是凶狠的公鹅就可以。”
然后负责人继续说：“斗鹅大赛其实真正选用的鹅不是家鹅，而是简单驯化的灰雁和鸿雁之类，那是违法的，因为这两种大雁都是保护动物。”
秦时鸥让负责人选择一种比较适合的鹅种，那人打了几个电话，说道：“我有一位朋友，他那里养着灰翼狮头鹅，这种鹅是用中国纯种狮头鹅杂交而得，运动能力很强，你可以去看看。”
换了一家养殖场，隔着不远，一行人开车过去之后，迎接的是一名华人老先生，秦时鸥和他一交谈，发现竟然还是老乡，都是鲁北人。
得知秦时鸥对自己养的这种杂交鹅感兴趣，老先生说道：“那我得提前告诉你，这种鹅不好养，它们喜欢群居，性格很强势凶狠，特别喜欢打架，你要是养在渔场，这家伙就是渔场一霸！”
346。渔场乱套了（1/5）
秦时鸥听了介绍，喜道：“我要的就是这种鹅。”
老先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养一两只他能理解是看门，这要养一群，是搞什么？
秦时鸥笑道：“我有一个渔场，里面太空旷，养点大鹅增加人气，还能看家护院。”
老先生恍然大悟，道：“如果是这样，那你要什么灰翼狮头鹅，我这里还有更合适的，太湖鹅！别看它们体型不大，但雄鹅战斗力比狮头鹅要强好几倍，我以前养了一些黑背之类的狗看门，都被太湖鹅给打跑了。”
在老先生引领下秦时鸥去看了看，养殖场分成几部分，大多是类似沼泽般的环境，一大群一大群的鹅在里面游荡。
相比上一个养殖场，这里的鹅就要彪悍的多了，大多数都在摇摇晃晃的活动，偶尔有几只雄鹅撞到一起就嘎嘎叫着开打。
听老先生介绍，一种羽毛洁白的小鹅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相比动辄能长到一米高的埃姆登鹅和图卢兹鹅来说，这种鹅个头算小的，只有半米多高。它们全身羽毛雪白，在眼圈和脖子的部位有一圈黑毛，头顶淡黄色小肉瘤，看上去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这种鹅能打吗？”秦时鸥有些疑虑的问道。
老先生微微一笑，他嘎嘎的叫着，这些鹅就跑了过来，争先恐后靠近他，估计以为要吃饭了。
隔着围网，这些太湖鹅看不出有什么彪悍的地方，老先生伸手抓了一只抱出来放在地上示意秦时鸥上去踢一脚。
秦时鸥将信将疑伸脚试探的轻轻踢了这只大白鹅一下。大白鹅扑棱翅膀嘎嘎叫了两声退回去，秦时鸥正要说没什么。
结果下一秒。那大白鹅猛的扑了上来，跟一条疯狗一样。嘴里嘎嘎叫着，张开橙色的嘴巴，凶悍的瞄准秦时鸥的小腿，甩嘴就咬了上去。
秦时鸥赶紧后退，那大白鹅不肯放过，真真是宜将剩勇追穷寇，扑棱翅膀迈着大脚嘎嘎追在后面，叫声高亢，气势高昂。快把秦时鸥吓尿了。
围网里面，那一群大白鹅和外面战斗的同胞一样激愤，跟着‘嘎嘎’叫了起来，拼命扑棱翅膀，跟要暴动了一样。
老先生叫下大白鹅将它扔了回去，笑道：“怎么样，这种鹅够厉害吧？”
秦时鸥赶紧点头，道：“就要这种鹅了，一共多少。我都要了。”
老先生说道：“10月龄以上的成年大鹅有80只，小鹅有150只，你要哪一种？我建议你要大鹅，马上天气冷下来了。小鹅我怕你养不活。”
“都要了。”秦时鸥再一次展示他的土豪风范。
想了想，家里渔场面积那么大，二百来只鹅撒下去也没有多少啊。秦时鸥把目光放在了数量更多的灰翼狮头鹅身上。
灰翼狮头鹅个头就大多了，成年个头八九十公分。身体强壮、叫声有力，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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