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轻狂枉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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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下来！

这时墩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别激动，豹子，别激动。

我这时抬头，大吼一声：都他妈别吵吵了！让我自己静会！

周围安静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哭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面前摆着一包纸，我的泪，也快流干了，渐渐的，我再也哭不出来了。

心里很压抑，我打开包装，取出一张张纸，擦着鼻涕和眼泪。

最后我站了起来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我谁也不怪，都是我自己做的孽，该属于我的会属于我，不该属于我的也强求不来，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豹子挡在了我的面前：大天哥，你看开点。

我笑笑：放心，我没事，不会想不开的，你们也回去吧，别忘了把车还给宏哥，我先走了，累了，想要休息，一觉睡醒，啥事都没有了。

周围没人动了，毛球还跪在地上，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跪着了，没用，我不怪你。

然后我就走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黑暗寂静的路上，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初恋，小馨，想到这些我心就会痛，鼻子就会酸。

这时我路过一个小超市，走了进去喊道：给我拿两捆啤酒。

超市老板明显认识我，但是他看我这样，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两捆啤酒放在我面前。

我掏出钱，他说不用给了。

我没说话，把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然后拎着两捆啤酒就走了出去。

这里很吵，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喝醉，醉了就啥都不用烦了。

我拎着两捆就，走出了很远，面前一座座高层的楼。

我走近了一栋楼，上了电梯直接去了顶层，然后踹开大铁门，走到了天台上。

我抬头，自己都觉的离天空近了不少。

我把两捆啤酒都拿了出来，想用牙咬开啤酒，但是我发现我咬不动，然后我只好用另一瓶啤酒敲，真的成功了。

紧接着我直接灌下去了一瓶，一瓶喝光之后，吐了，不要紧，继续喝。

天台上的风很大，身子很凉，不过我不在乎，点起一支烟来继续喝下一瓶。

伤心的时候，喝酒抽烟都觉的好快，两捆就连撒带喝，已经都没有了，酒瓶子也让我砸碎了。

烟盒也空了，我脑袋很晕，脚下很轻，刚想走一步，就摔到在地上，我爬了起来，又吐了。

我扶着周围的东西，走到了大铁门面前，推开，又一个踉跄摔到了。

此刻我真的希望小馨能来扶我，我也希望能把自己的头靠在小馨的胸口上，但是这一切都是幻想了。

不知不觉，又流出了眼泪。

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往后没有小馨的日子，我到底该怎么过，难道自己就那么依赖她么？

我给了自己两巴掌，胃也疼了起来，我强忍着各种难受，坐电梯下了楼，一摇一晃的走到小卖店，拿了两盒烟出来，我走出了小区，坐在马路旁抽起烟来。

渐渐的，眼睛也睁不开了，倒在一旁就睡着了。

醒的时候，阳光刺的我眼睛睁不开，我用手扶着坐了起来，我知道已经白天了，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地，躺在马路边，周围人来人往，都会看我一眼，甚至有些还会笑我，但是我不在乎了。我头疼胃疼，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还冒着虚汗。

我用尽力气站了起来，一步步艰难的向前走。

没走出多远我就没力气了，靠在墙上，拿出手机看了看，十点了，这破手机，被砸了一次还能开机。

我截了一辆出租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去了八中，给了钱，呵呵，钱竟然还在。

我站在了八中门口，周围人很少。

我透过大门看见操场上有学生在上体育课，从远处我看见他们欢声笑语的，说实话，我很羡慕。

放学了，我只想看小馨一眼，一眼就足够了，我想知道小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如果她跟我一样难过，我心里会好受一些，因为这样我就会知道，她是爱我的。

好多学生都走了出来，我没有站在门口，而是在不远处。

我仔细寻找小馨的身影，但是我却没有看见她，我很失落，看了很久，学生也越来越少了，依旧没有看见小馨，正当我失望的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又有四个人，走出了校门口。

我定住了，小馨，夏天，小胖子，还有，一个高个子男人。

他们四个笑的很开心，小馨和高个子男生肩并肩走着。

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幸福的笑容，这种笑容，在昨天，还是奢求。

小馨走到还一瘸一拐的，高个子男生还会时不时的扶着她一下。

我看到这里，心如刀绞，我该怎么做，过去打那个男生一顿？

很快这个想法就打消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吧，不再打扰她的生活了。

但是我转身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夏天用手指了指我。

但我依旧转身走了，车也打不着。

脑袋很懵，眼前一黑一黑的，好像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

我不想晕倒，我不想丢人，但是来不及了，我还是失去了知觉。

第026章冰姐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的难受。

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反正眼前很黑。

而且，我还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医生，过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

这个是豹子的声音。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我看见了豹子，盛子，毛球，墩子，还有小馨，夏天和小胖子，他们看我醒了之后都笑了。

医生看我醒了，没说什么就走了。

毛球端着一杯水坐到我身边：来大天哥喝杯水吧。

我抬起头，喝了一杯。

然后又躺了下去：我这是怎么了。

我明显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很嘶哑。

豹子关心的开口：大天哥，你说你要喝酒为什么不叫我们？我们昨天晚上一直在找你，但根本就没有看到你的身影，哎，你胃粘膜被酒烧坏了，还发烧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赶紧吃点吧，这有粥，对胃好。

我满足的笑了笑：豹子，谢谢你了。

谢什么，咱们是兄弟。豹子笑笑，端起一个碗来。

对不起，大天哥，毛球低着脑袋，就跟不敢看我一样。

没事，我小声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小馨站在我面前，我竟然没有看她，也没有跟她说话，也许是自己没有勇气了吧。

但这时小馨却开口了：没事就行，我们先走了。

还没等我回话，小馨已经转身走出了病房，小胖子也走了出去，墩子这时拉住小胖子的胳膊：她为什么会这样。

小胖子甩开了他的手：我不知道。

然后又走了出去。

只有夏天一个人站在病房里，她静静的看着我，眼神里面夹杂着太多的东西了。

我看着她：你怎么还不走？

声音很嘶哑很微弱。

她面无表情的说：虽然我有些怕你，但我还是要说，你就是个傻逼！混蛋！王八蛋！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小馨！你算什么！一个小混混而已！我最恶心你这样的男人！看见就想吐！

盛子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你说什么呢？

夏天看起来诧异了，缓缓的回过头，看着盛子：你……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说他有错吗？

盛子又要抬手，我急忙喊道：盛子，住手。

盛子回头看了看我。

听了夏天的话，我没有生气，我觉的她说的对，但我依旧看着夏天冷冷的开口：你可以走了。

夏天瞪了我和盛子一眼，哼了一声，就气愤愤的走了出去。

我鼻子酸酸的，但我依旧强忍住了眼泪。

嘴里的粥是甜的，咽下去之后，就变成苦的了。

豹子开口：这粥是大天嫂……不是，是小馨给你买的，你晕倒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是很关心你的，虽然她不表现出来，但是我能看出来，她心疼你，着急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一些：是么，那你有没有见到她和一个高个子男生站在一起？

豹子顿了一下，毛球突然开口了：高个子男生！谁啊！你告诉我！大天哥我肯定帮你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没事，不想那么多了，我凭什么干涉人家的生活，我算什么，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我说完，突然听见门外有抽泣的声音，盛子打开了门，小馨惊呼了一声，然后转身跑掉了。

盛子想去追，被我叫住了。

我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了。

住了一个月的院，身上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豹子他们四个天天在医院陪着我，还有一些别的兄弟也来过了。

宏哥听我诉说了，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我，喜欢并不一定要在一起，看开点吧，总会忘记的。

嘴上说知道了，但心里想的却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医院，我天天晚上就发愁，不知道是睡不着，还是不想睡，因为我很害怕第二天睁开眼想到小馨已经不属于我了，会失落。

在我出院的前一天，豹子告诉我，小馨已经和一个高富帅在一起了，两个人天天上下学一起，欢声笑语的。

我听过之后心里酸酸的，但是我没多说什么，只能心里默默的祝福她。

出院之后我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去找金爷了，我跟金爷说，我不想在36号街待下去了，因为我怕遇见小馨。

金爷第二次批评了我，他叫我别因为个女人就放弃男人的尊严，男人就要扛得起各种压力，女人多得是，说我现在遇到的并不是最好的，等遇到最好的时候，我就会为当时迷恋小馨的事情而感到可笑。

是这样吗？或许是。

出院的第二天，金爷给了我一个任务，收服菜市场的独眼女屠夫。

我站在36号街的菜市场街口处，就我一个人，因为我现在要学会低调，不能一有事就叫几十个人出来，金爷说的对，那样太招摇。

据金爷给的资料得知，这个独眼女屠夫四十三岁，二十年前的36号街区是她抗的，她杀猪杀了三十年左右了，刀法很是牛逼，手里的那把杀猪刀，不仅杀过猪，也杀过人，十五年前她丈夫被人乱刀砍死了，她为了报仇，一把杀猪刀宰了大大小小十几个人，都是跟杀她丈夫有关的人，因为这件事还上了新闻，报纸，是个恶心杀人事件。

从此她就隐退江湖了，为了不让别人和警察认出来，自己弄瞎了一支烟，还在脸上划了几刀，原本挺漂亮的一个女人，被自己毁了容，扎根在这个菜市场依旧做着自己的老本行，卖猪肉。

金爷说如果我得到此人，那么我会稳坐在36号街扛把子的位置。

但是，我没有什么信心，一个隐退江湖十五年的人，怎么会甘愿做我一个十七岁孩子的手下。

我提了提胆子，走近菜市场，我还记得独眼女屠夫，哦不，金爷告诉我，认识她的人，都会叫她一声冰姐。

对于这个名字我还有些不解，如此凶残的一个女屠夫，竟然叫了这么一个淑女的名字。

不过金爷对我说，冰姐这个冰，就是此人的性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给人的感觉都是冰冰的，像是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冰雕像。

我还记得冰姐的摊位，所以我径直的走了过去，到了冰姐的摊前，她正剁着板子上的猪肉，一刀一刀又一刀，面无表情。

别人给了钱，她递过猪肉。

我走上前去笑笑：给我来五斤猪肉。

她没说话，只是取下一块肉剁了起来。

在她剁肉的同时，我开口：我是大天，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那么36号街扛把子的位置，由你来坐。

我没有直接叫她冰姐，是因为金爷告诉我，她不想别人认出来，如果我直接说出她的名字，她一定会宰了我。

她没说话。只是正在切猪肉，然后放在秤上看了看。

我笑了笑：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给你时间，你需要多久？

她把猪肉放进口袋里，递了过来：六十。

我有些无奈，这个女魔头，还真不好说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行不行？冰……姐！

我准备试一试，尽管我很害怕她的刀会瞬间划开我的脖子。

冰姐明显一愣，然后冷眼看着我，刀猛的插进板子里，她松开手，杀猪刀还在嗡嗡的作响。

这时她突然开口了：可以啊，留下你三根手指。

这个声音听着好刺耳，明显女巫婆的声音，不知道是她本来的声音还是装出来的。

我愣住了：三……三根手指？

她把刀突然拔了出来：不敢，就算，让老金少费点心吧。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没有拿猪肉，转身就走了。

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她把猪肉扔到了地上。

我走出了菜市场，身子缓缓的冒出了冷汗，还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冰姐，真够冰！

我掏出电话打给了金爷，并说明了情况。

金爷在电话那边冷冷的说：我不是说不让你叫她冰姐的么。

我说：要不然无论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搭理我，所以我准备试一试。

金爷突然就笑了：好小子，我没看错你，不愧有胆量，其实我的本意就是想让你直接叫她的名字，但是我没有明说，我想吓唬吓唬你，试探一下你小子究竟有没有这个胆量，不过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也笑了：金爷你原来是在吓唬我啊，不过刚才她举刀的样子真的吓着我了。

金爷说：这个人很冰冷，我说的没错吧。

我点头：是没错，但是她真的不好对付，让我留下三根手指，但是我怎么能为了她把自己三根手指留哪啊，那我以后还怎么生活。

金爷道：慢慢来吧，我也没有规定你期限，不过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呵呵，你要多做一些能让她臣服的事，她才会心甘情愿的来臣服你，但是具体的，我就不跟你多说了，自己好好的做吧。

我长出一口气：知道了，金爷。

挂了电话，手机放进口袋里，拿出宏哥给我的折叠刀，站在马路边愣了一会神。

然后我就走了，我不敢在这里多待，我真怕会碰见小馨，到时候该说什么话我都不知道。

毕竟，这个世界太小了，况且这个街区，更小。

这才几点，就要回家了，一个人多孤独。

之前我要是寂寞了，一个电话小馨就会出来陪我，但是现在，她电话号没有换，就是我不敢打。

我使劲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伤心难过的事。

点着一支烟，走在黑夜里，依旧潇洒。

第027章真心话大冒险

回到家，开灯也开不开了，电视也打不开了，这是咋回事啊。

后来琢磨了半天才发现，没电了。

仔细想了想，许久都没有交过电费了。

至于该怎么交，我甚至都不知道。

没办法了，我只好去借宿一晚，去宏哥家吧。

我没有打车，我走着去的，毕竟不是太远，一个小时，溜达溜达就到了，敲了敲门。

没人开门，我又敲了敲，还是没开，不在吗？

我叹了口气，转身刚要走，门就开了。

妈的宏哥赤裸全身出现在我面前连条内裤都没穿。

而且吧，还在升旗状态。

他看着我：你干啥来了？

我歪着脑袋：家里停电，来你这借宿。

进来吧，宏哥丢下这一句话就进屋了。

而且他进屋的时候，还他妈把门关上了。

你说这是什么习惯。

接着我又敲了敲门。

门又开了宏哥骂道：妈的让你进门没让你敲门！

我有些无奈：你把门关上还让我咋进去？

哦？好吧你先进吧。

他说完我就进去了，我指着他裸露的屁股道：你怎么裸着。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走了出来，缕着头发道：宏宏，怎么了这是？谁来了？

她看见我之后哎呀的笑了一声：这不是大天弟弟吗，还记得姐姐不？

我摸了摸脑袋，貌似是那个妖艳型女人。

我闭上眼睛，伸手一指：我不知道你叫啥名。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咋的大天弟弟还会害羞啊？怎么了这不像你啊，哈哈，我叫宋琪，外号栗子，叫我琪姐或者栗子姐都行。

我哦了一声：琪姐好，你们继续继续。

行了，宏哥这时候开口：别继续了，你来了我们还能好意思吗？

我依旧闭着眼睛：有啥不好意思的，上次你都好意思在我家。

宏哥道：情况不一样了，你失恋了，我们不能刺激了，行了琪琪，去穿衣服吧。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莫名的伤感，宏哥竟然这么了解我，知道我看到这些会不舒服。

衣服穿好了，可以睁眼了。琪姐说。

我睁开眼，琪姐手里拿着一支烟，放在我嘴上。

宏哥也叼上了一支，拍了我脑袋一下：老子这才做了一半，你就来了，现在老子还火急火燎的呢。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都说了你们可以继续，我看电视，两不耽误啊。

宏哥摇头：算了算了，以后时间多的是，忍一晚上没啥事。

哦，看来我是扫了你们的兴了……

我刚要再说一句对不起呢，宏哥又一巴掌落到了我的脑袋上：说啥呢，别他妈胡思乱想，小心我揍你。

小心，小馨……

我使劲摇头，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你小子不能这样，宏哥起身边说边去冰箱里取出两瓶啤酒。

刚出院，喝酒，应该没事吧。

我试着喝了起来，毕竟真的心情不好。

冰姐内事，怎么样了？宏哥问道。

我大概说了一遍，宏哥点头，跟金爷一样说道：慢慢来。

我点头：知道了。“大天弟弟，失恋了？怎么回事跟姐姐说说”琪姐这时候对我说。

“没事。”我敷衍。

“别没事了，不就是个女人吗，要多少有多少。”宏哥抽了口烟。

我情绪有些低落：“我要的不是那种女人，算了不说这个事了，说点开心的吧。”

宏哥有些不相信看着我：“你能开心的起来？”

我点头：“试试看。”

“大天弟弟，不至于吧，哎，你要这样我就把阿紫叫来吧，让她安慰安慰你，她不是你姐吗。”

我赶紧摆手：“不用，阿紫姐还忙工作呢。”

但是我明显晚了一步，因为琪姐已经拿出手机了，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一样。

宏哥也不阻拦，静静的抽着烟，无意撇了他裤裆一眼，咳咳，不说啥了我就。

以前总听别人说空虚，当时空虚是啥我都不知道，总感觉说这个词的人很非主流。

但是现在我完全感觉到了啥叫空虚。

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旁人也无法感觉到。

宏哥抓住了我的胳膊：“你这小子，屁大的功夫三根烟都下去了，你就不能清醒清醒！”

我抬头：“我这不是正在让自己清醒吗？”

“烟是能让你清醒的东西嘛？你清醒非要借助东西吗？那好啊，我这有毒品，你要吗？想要吗？”宏哥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我伸手：“拿来吧。”

“拿你骂了隔壁！”宏哥一巴掌扇道我脸上。

我也火了，上去就是一脚：“操你妈！打没完了？”

宏哥又是一巴掌上来了，我没躲开，紧接着又被一脚踹躺下了，我爬了起来，上去就是一拳，宏哥没躲，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宏哥好像是在让着我。

这时琪姐过来尖叫了一声，然后大声骂道：“打什么啊！有什么好打的！”

她话音刚落，敲门声就传来了。

琪姐气冲冲的去开了门，阿紫姐面带微笑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紧接着，她的笑容就不见了。

她走到我面前，擦了擦我嘴角的血：“怎么了这是，还打起来了？”

宏哥看着我：“你小子吃枪药了是不？行啊，今天老子就给你灭灭火，还打吗？”

我也不服输：“来啊！草！谁怕谁！”

说完我就走了上去，阿紫姐一把拽住了我：“大天！你是怎么了你！”

“我不知道！”我吼了一声，然后坐到沙发上双手抱住头就哭了起来。

周围很安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流下来了，思绪也很乱。

“没出息！”宏哥听语气挺生气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宏哥打起来，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阿紫姐坐到我旁边，双臂轻轻抱住我，小声说道：“大天弟，别伤心了，都会过去的，好女生很多的，想要的话姐姐就给你介绍一个呗。”

我使劲摇着头，嘶吼着：“我就喜欢小馨！我不管我就喜欢小馨！”

阿紫姐这时候也轻轻的抽泣起来：“那你就一直默默的喜欢啊，她是你的初恋，所以她肯定是最好的。”

这时周围又安静了下来，我哭着哭着，就停了。

起身低着脑袋去了卫生间，洗了洗脸，照了照镜子，自言自语道：“老哭什么，大天，别为个女人让自己变的这么卑微。”出了卫生间，我笑了笑，坐到宏哥的身边：“别生气啊，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也不知道为啥。”

宏哥抽着烟，淡淡的开口：“我不是生气，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这个样，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折磨人的玩应，受伤是避免不了的，哎，你比我要好……没事，你好好的吧。”

我也愣住了，宏哥后面到底想要说什么？于是我开口问道：“宏哥，你有什么伤心事，就说出来吧，咱俩一块伤心就会好多了。”

宏哥摇了摇头：“没伤心事，男人就算有事也不能当着女生的面说出来，不好看，我就这性格，习惯吧，有啥事我都不想说。”

我点起一支烟，屋里气愤挺压抑的。

阿紫姐最终打破了沉寂的僵局：“玩扑克吧，捻色宣红枪都行啊。”

捻色就是炸金花。

不过我实在没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