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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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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悉,以及色无戒见到被囚的了渊时,也不知他是什么人,后来感激他教自己武功,又见他和谒可亲,哪想得到他是个叛寺的坏人,被他花言巧言说动心事,偷偷将他放了出来。如今想来,若不是自己将他放出,就会少了如今这许多事,只觉都是天意。
  只听了圆又道:“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是如何逃出少林的。”了渊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不知道,你还要谢你宝贝徒儿。”听了这话,地窖里的了圆,窖上的了远和绝欲心中一怔,知道他所说的正是色无戒。
  了圆一生之中并没有收过徒弟,唯有教色无戒武功的时候,也不准让别人知晓,只道:“贫僧本事低微,不敢遗误子弟,此生从未收过徒弟。”这话隐隐带着怒气,心中还恨色无戒,不肯认他为徒。色无戒听了,心中好似被针刺一般,难过之极。
  了圆有些心浮,不想原先那么沉得住气,了渊见了不免高兴,又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那小娃娃挺可爱的,你怎么不肯认他为徒。”了渊与色无戒相遇的时候,色无戒还只有八岁,此后再没有见过,在了渊心目中,似乎色无戒还是个孩子一样。了圆道:“怪不得,我到现在才明白一切,他如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渊道:“你是说你的徒弟,他变成怎么样了?”了圆渐渐语气激动,道:“绝色的洗髓经是不是你教他的?”
  了渊道:“原来那小娃娃叫做绝色,我跟他相处二年,一直叫他小娃娃,倒没问过他的法号。他学了六年功夫,却什么都没学会,不知你这个师父怎么当的,我看他聪明伶俐,又处心积虑的要让他放我走,再加上我们师兄弟情深,就帮你教他几手功夫,你也不必谢我!”
  绝欲和了远心想:“原来绝色蒙了渊教过功夫,怪不得武功如此厉害。”他们也知了渊当时是少林寺第一大高手,只是心术不正,才将他囚禁起来。况且少林武功讲究循序渐进,接照规矩入寺几年根本学不到上乘内功,而了渊私自教受绝色,自然一开始便都是上乘武功,别人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却听了圆怒道:“你害死他了知不知道?”了渊听他语气陡然变了,也是吃惊,道:“我怎么害死他了?”了渊道:“洗髓功法极邪,当年你也是因为偷练此功,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能将这门功法教给当时仅八岁的绝色,他的一生就此让你毁了。”
  色无戒一听,曾想起在华山密洞里见到的几行文字,说洗髓经乃是邪派武功,能扭曲习练者的心理,走火入魔,如今听了圆也如此痛恨洗髓经,不免心想:“世上任何武功都有正反两面,那白氏剑法何尝不是一样,关键要看习武者本身为善为恶,而不能怪责是武功的正邪。”
  了渊听了了圆的话,也是不解:“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了圆道:“师兄,你何不想想,你小的时候和我一起学武,当时你纯真无邪,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偷练洗髓经所致。”了渊回想往事,无不历历在目,只觉正是如此,就是不肯承认。了圆接道:“绝色学了洗髓经后,性情也是大变,幸好渔色,还枉杀同门?”色无戒知道了圆所说是杀害绝绪一事,从陈少壮的嘴里知道,绝绪是被了渊所杀,并不是自己,心中冲动,便想出去解释清楚,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却听了渊道:“什么枉杀同门?”了圆万想不到窖上有许多少林弟子和江湖同道,只以为地窖之中只有两人,也便毫不避讳,将色无戒如何犯了色戒逃下少林,绝绪派人去救,却枉死途中之事说了。说的色无戒面红耳赤,看了萧玉燕一眼,却见她面带微笑,一点也没有看不起自己之意,也出了意料之外。了远等人听着方丈将丑事说了出来,也觉个个没脸,群豪们也是尴尬之极,知道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了渊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误会那小娃娃了,绝绪是因我而死。”了圆大动,他之所以视色无戒为仇人,倒不是因为他破戒,折损了少林威名,而是误认为色无戒丧气病狂,连同门师弟都杀。听了渊这么一说,整个脸涨得紫红,道:“你说什么?”了渊也不顾忌,竟将当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在色无戒听来,与陈少壮所说的并没有出路。了圆等人才是恍然大悟,只觉一开始便错怪了色无戒。了远更是悔恨之极,还幸色无戒没事,如若不然,他一知道真想,哪里还有面目再活下去。
  了圆心里悔恨,还不肯相信事实,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不是故意说这话骗我?”了渊笑道:“那小娃娃虽曾救我性命,不过我也没有必要替他说谎,敢做敢当,即是我做的事,我又何必不敢承认。”了圆方使相信,知道了渊这个人自负之极,他说绝绪是因他而死,就一定是他所做,想起自己一味污赖是色无戒所做,想起色无戒也曾向自己解释,可自己始终不听,不由的道:“怨孽,恐怕老衲身处牢笼之中,了远师弟又会以为是绝色所做,恐怕……恐怕……”他猜想自己无故失踪,这笔帐一定会算在色无戒身上,了远性子又急,只怕色无戒会伤在他的手里。
  第307章
  色无戒听了,心想:“师父最是了解了远师叔了,若不是玉儿救我,我哪里还有命在。”转头看萧玉燕,只见她也正看着自己,两人一对望,顿觉深情无限。色无戒也不管身边众人,竟将她抱在了怀中,萧玉燕也不挣扎。
  了渊埋怨道:“少林秃驴,只会冤枉好人,小娃娃定要受你们的罪了。”了圆却一时看开了许多,道:“绝色他虽没有伤害同门之心,但心术已是不正,将来就算不成为江湖大患,也免不了为祸武林,都是你教他洗髓经害得他,如今这么一个结局,也为偿不是天意。”
  色无戒心中不明:“为何师父总是以为我会走入邪途,做为患江湖之事。”想起逃下少林之间所做的事情,除了对杨采莲做出错事外,没一件是伤天害理。了圆又道:“老衲还有一事不明?”了渊“哦”了一声,听了圆有事向自己请教,显得极是高兴。说道:“了圆方丈也会有事想不通,真是怪哉。”了圆道:“那日我收到你送来的书信,说正午时分上少林报仇,要将少林一举歼灭,为何后来不见你的人影到来?”
  色无戒心想:“师父口中的‘那日’莫非就是指我犯戒逃下少林的那一天,原来在我之前,了渊已向少林下了战书。”了渊道:“因为我已经有了另一番计较,我本与少林寺无怨无仇,最恨的就是你和那四大金钢……”海静海玄海冥心想:“他恨我们,是因为我师兄弟帮着了圆方丈与他为敌。”
  却听了渊话不停都:“……你早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要取你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只是那四大金钢一直下落不明,要想将你们五人一起除去,绝不能打草惊蛇,所以那天我到了少林寺山下,又改变了主意。”
  了圆听了脸色陡变:“难道你没有派人上过少林?”了渊摇了摇头,道:“要对付你们几人,我一人足已,何必另派他人。”了圆一向知道了渊为人自负,他刚才的话确是真的无疑,不免痛责自己道:“老衲有罪,老衲有罪,老衲愧为佛门中人。”了渊见他如此沮丧,也是不明所以。只听他接着道:“那日接到你的战书,果然正午时分有三人来到少林寺门前,目中无人,打伤少林弟子。我当时疑为那三人是你派来的,竟动了杀念,令三位施主无故死在我的手里,老衲有愧。”说着脸色变得铁青,全身发抖。
  色无戒听了,心想:“师父所说的一定是云滇三苏,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满口仁义道德,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时才知道,原来师父是错杀,看来不但师父误了我,我也误会了师父,这中间的恩恩怨怨这么错踪复杂,若不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使得水落石出,恐怕不知到了何年何月,甚至百千年以后,自己还是被万人指骂的无耻之徒。今日也幸亏萧玉燕将群豪引到这里,若不是这样,我们两人即使知道真像,恐怕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思考的同时,听了渊哈哈大笑,显是知道了圆也有犯错的时候,显得甚为得意,忽而笑声突停,语气陡变,道:“师弟,你怎么这么傻?”
  群豪不知了渊这话何意,都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却听了圆有气无力的道:“老衲罪孽深重,已无面目活在这世上,老衲枉杀好人,恐怕死后要被打入阿鼻地狱。”了渊道:“少林寺的人都已在窖上面,马上就可以救你离去,你又何必自断筋脉。”
  群豪无不吃惊,一来知道了渊早已经知道窖上有人,想必故意引众人到此,二来听他说了圆自断筋脉,更是沉不下气来。了远守先闯入地窖,众人鱼贯而入,最后进入的是色无戒与萧玉燕。
  只见窖内漆黑的很,唯点着两盏油灯,了圆居中盘坐,了渊站在他的身前,看到群豪冲入窖内,一点也不吃惊。了远和绝欲等人赶到了圆身边,只见他眼神迷离,心跳已止,显已死了,都是伤心不已。了远转头瞪了一眼了渊,道:“是你害死方丈师兄,你这个少林叛徒,若让你活着,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老衲这就取你性命。”纵身而上,使出波若掌,便在了渊胸口腹部猛击三掌,说也奇怪,了渊却是不闪不避,硬挨了他三掌,只听胸口咔咔数声,显是肘骨已是寸断,身体也被了远的掌力震飞出去,顿时狂喷鲜血。
  了远愤怒之余,也不想了渊为何不闪不避,冲上前去,一掌打向了渊的额头,只想致他于死地。就在此时,手掌上只觉软绵绵的,似乎打在极柔软的东西里面一样,先是一惊。忽觉那物事反弹回来,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往后直退。待仔细一看,才知刚才是色无戒出的手。
  色无戒挡开了远一掌,便不再理他,矮身蹲在了渊身边,仔细看着他的样貌,只觉甚为熟悉,喃喃的道:“你就是老伯伯?”了渊听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心情顿时激动,色无戒将他救出少林的时候还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如今却长成了俊郎少年,他一时如何认得出来,但想这一生中除了那小娃娃外,谁还叫过自己老伯伯,一时间想起,满脸堆欢:“你是……你是小娃娃?”色无戒见他认出自己,也是激动难当,连连点头,道:“老伯伯,就是我啊,你想起我来了。”波若掌厉害无比,了渊又不运内功抵御,已是命不久矣,如今临死能再见到当初救过自己的人,已是心满意足,忽然脸色突变,道:“你们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色无戒不明,道:“这府内虽是守卫重重,却也难不倒我们的。”了渊摇头道:“你们今日闯入府内,是我有意安排,如今四周已被重重包围,你们再不走,恐怕都要死在这里。”色无戒一惊,群豪也纷纷紧张起来,想了渊临死之时,所说的话必不会假,想起他如今心狠手辣,有数人冲上去便要将他毙于掌下。色无戒阻住众人道:“老伯伯已是命在垂危,你们何忍向他下手。”
  判官笔孔南飞也随同北上,他跟色无戒曾经结怨,只是想看到他死在自己眼前,方消心头之恨,却没想到他却化险为夷,如今更是洗脱了清白,更是怒不可遏,判官笔便向他当胸点去,道:“你叫他老伯伯,一定是你们里外勾结,引我们来此,要将我们一举歼灭。”有十几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痛恨色无戒,纷纷围攻于他。
  色无戒心想:“若是你们怀疑我残杀同门害死授业恩师,要制我于死地尚且说得过去,如今已是真想大白,却别怪我手下无情。”左手夺过判官笔,右掌便向他胸口打去。孔南飞大吃一惊,身体急忙后退,脚下不稳,忽然摔倒在了地上,才侥幸逃过一命。
  色无戒左右手各一抓,已将两人抓在手中高举过头顶,那两人穴道被抓,全身劲力消失,竟好似一淌肉泥,竟不知反抗,其余人见到色无戒如此凶悍,吓得退到一边,哪里还敢上前。色无戒正欲将两人扔出,却听一声:“阿弥陀佛。”从海静嘴里发出。这声音虽轻,可在地窖中不断回荡,却是久久不散,可知功力之深厚。众人慑于他的余威,都是不敢妄动,色无戒也将手中的两人放回地上。两人穴道陡解,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各挥一掌,便向色无戒胸口打去。手掌刚拍到他胸口时,却觉有一股劲力反弹开来,只将两人震倒在身,全身酸麻,众人无不“啊”的一声,吃惊不已。
  了渊临死之时,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刚才听海静口喧佛号,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海静和他对望一眼,走到他的身边,道:“老衲海静,了渊师侄,你可认得于我。”了渊顿时恍然大悟,道:“你是四大金国之一的海静,我真是看走眼了,你怎么变得如此老了。”四大金钢力擒了渊是在三十年前,当时还都是壮年,如今却已是须眉连发,只叹岁月不饶人。了渊刚问那一话,却已有了答案,不由的笑道:“人生百年,这命都是上天借我们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又何必用来做那些让人讨厌的事情,我到此刻方才参透,为时已晚。”海静道:“并不为晚,弥途知返,善莫大焉,师侄此时方大彻大悟,也算是造化了。”了渊只觉临渊受教,道:“师侄受教了。你们快离开这里,若你们再有人因我而死,那我真是百死不足以赎罪,死也不会瞑目。”
  了渊原先由于太过争强好胜,以致走入歧途,心中最恨了圆和四大金钢,但自从将了圆抓到这地室的那一天起,每天都听了圆念经诵佛,使得他突然间有所感悟:“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觉目标飘缈,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又听了圆讲起两人儿时的友义,更是大为感动,心中渐渐有了饶恕了圆之意。但必竟还是无法面对自己,陡然发现色萧二人潜入府内,想必是为了了圆而来,便引他们来此,好让他们救走了事。
  第308章
  萧玉燕三次潜入府内,每一次都不能逃过了渊的眼睛,他当时却还没有下定决心,只觉非将少林寺的秃驴杀光不足以泄愤,所以故意引众人到府内,而后在四周埋下伏兵,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可当看到今生最恨的了圆和四大金钢,了圆自断筋脉而死,四大金钢中海空也已身亡,其余三人更是须眉白发,都老了,只觉一切都过去了,他本来还在正与邪之间徘徊,可一时间终于大彻大悟,想通了一切,如今唯恐再有人因他而死,忙劝众人赶忙离去。
  众人听说了渊在四周埋下伏兵,也是吃惊不已,纷纷抢着向窖上跑去。了远命两人弟子抬起了圆的尸体随后跟上。刚上了地窖,迎面便有数百名金兵围了上来,与群豪厮杀起来。地窖之中一时间只剩下色无戒、萧玉燕以及了渊三人。
  了渊看着众人离去,心中本来高兴,忽听得打斗声起,不免惊谎,忙道:“你们两人还不快逃,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个时候听得窖上打斗之声有些远处,想必群豪已经冲开金兵的包围冲了出去。色无戒从小把了渊看做慈详的老伯伯看待,如今看到他生命垂危,又怎么忍心独自离他而去,道:“老伯伯,你也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我带你一起出去。”
  了渊连连摇头道:“波若掌的厉害,恐怕你比我更加清楚,我已命不久矣,况且我已没有遗憾,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色无戒不听,兀自劝道:“不行,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不能让你有危险。”在色无戒小小的心灵里觉得,了渊是个好人。两人你推而让,僵持不下,耳呼得砍杀声或远或近,扰人心神,萧玉燕看着着急,忙道:“色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你背着前辈出去吧。”转而又劝了渊道:“前辈,这是色大哥的一番诚意,你就成全了他吧?”
  色无戒觉得萧玉脚燕的话不错,将了渊负在背上,便向窖上爬去。了渊觉得色无戒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倒与自己有几分相像,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亲切感,也不再拒绝。三人上得窖来,只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血染了一地,不免觉得一阵恶心。
  出了地室,听得左边走道刀剑相击声不绝,萧玉燕道:“我们走右边。”当先引路,金鞭早已经持在手中,快步而行。色无戒还不断的安慰了渊:“老伯伯,你不要害怕,很快就可以出去了,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的。”了渊全身骨格尽碎,负在色无戒背上,骨头刺进肉里,当真说不出的疼痛,他知道命不久已,眼前只有多受痛苦,但见色无戒一番诚意,也不好婉拒,只强忍住疼痛,嘴角却还露出笑容,心想:“这小娃娃当真体贴之极,若我有一个孩子向他这样,就算让我当少林寺方丈,又有什么稀憾的。”心中高兴,竟是不知不觉的抚磨着色无戒的头发。
  色无戒却是没有在意,刚出了走道,迎面三个持刀守卫发现了他们,当先一人道:“刺客放肆,快放下国师。”有两人从左右包抄上来,居中一人迎面便挥刀砍下。色无戒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左手抓住左侧一个守卫的手腕,引得他的单刀挡住了居中那人的一刀,掌力前推,击中他的胸口,那人倒地便死。
  居中那人见了,吓得大惊失色:“大胆恶贼,还不快放了国师束手就擒。”色无戒道:“你唧哩咕噜的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见他一刀砍来,左手使出幻影指法在他眼前一晃,那人顿觉眼前缭乱,好似入魔了一样,一刀不知砍向哪里。却觉刀上一紧,已被色无戒躲了过去。
  萧玉燕挥金鞭缠住右侧守卫的手腕回臂一拉,那人身不由己的向她的方向撞了过去,萧玉燕当脸一记柔掌,将他推了出去,正好撞在居中那人身上,两人顿觉头晕目眩,倒地不起。色无戒负着了渊打斗,了渊的疼痛当真难以言语,忍不住呻吟一声。色无戒紧张的道:“老伯伯,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了渊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已是高兴不已,微一摇头。
  萧玉燕一拉色无戒的手,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刚走出没有几步,迎面又有四名守卫围了上来,其中有两人持着劲弩,便侧色无戒射来。萧玉燕叫一声:“小心!”金鞭抖出,已将射出来的两箭卷住,随手掷了回去,刺中了两人胸口。两个持狼牙棒一呆,却是不畏生死,勇猛的扑了上来。萧玉燕又是金鞭甩出,卷住两人的小腿一拉,只听“唉哟,啊”的声音过后,两人倒在了地上。
  色萧二人窜向左边,刚要走向院中,却听迎面嗖嗖声响,院中早已经埋伏好了弓箭手,一见色萧二人露出头来,便是万箭齐发。色无戒挥手挡掉两箭,猛向回廊里退了回来,数箭从身边擦过,吓得不免出了一身冷汗。那箭还不断的发射,两人的脚边廊下都是落箭。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往回退。那弓箭手却是越逼越近,萧玉燕一推身后的房门,道:“色大哥,快进来。”色无戒进入门去,刚一关门,只听噔噔噔数声响动,羽箭纷纷射在门板之上,有几枚箭力大,倒有一半的箭射入板内,有两枚更是只朝色无戒胸口而去。色无戒忙退后一步,左手两指一夹将其中一箭夹断,用这断箭将另一枚箭打落,总算有惊无险。听得擦地之声骤响,萧玉燕早已经将两排书架推到了门的前面,只听得门外啪啪乱响,金兵正在破门而入。
  色萧二人方松得下一口气看周遭情势,见是一个书房,东首书架笔墨纸砚一应聚全,书桌左边开有一窗,色无戒探头一望,见是一湖深水,无路可走。同时感觉了渊的生命活动越来越弱,忙小心的将他放在椅子上,道:“老伯伯,我替你运功疗伤。”了渊最了解自己的身体了,知道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活筋脉尽断的自己,忙阻止道:“不用了,你不用再顾着我了,门外的是大王子的强弩手,粘末喝心狠手辣,这个儿子倒也像足了他,我命在倾刻,恐怕救不了你们。”
  萧玉燕道:“如今门外已被堵,不知哪里可以逃出去。”了渊道:“在第三排书架的第二阶上有一个暗格,你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从密室逃走。这密室虽不能一直通到府外,但却能逃过一窃。”萧玉燕一听,赶忙跑到第三排书架上,果在第二阶上找个一个暗格,用力一推,只觉暗格甚有弹性,随着听到洞开之声,旁边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入的门洞。不禁喜道:“这里果然有一条路。”
  色无戒也是一喜,正欲再负起了渊走,忽听头顶有声音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抬头一看,只见从檐上跃下三人,左侧一人皮肤极黑,手持金钢大刀,长相极丑,右侧一人手持长剑,色无戒认得他们是同来北上的中原名宿。居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判官笔孔南飞。
  原来他们三人从窖上出来时,被冲进来的金兵冲散,迎面又遇强弩手,知道冲不出去,索性躲在房中,等事情平息之后再悄悄溜走,乞料色无戒三人也正巧进入了这间房子,并听到有密室可以逃生,顿时跃下檐来。色无戒陡见三人跃下,也是吃了一惊。那黑脸大汉笑着:“哈哈,这回有救了。”当先便向洞里钻了进去。持剑名宿只怕落后随后跟上。
  色无戒也没理会他们,正想将了渊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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