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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人在天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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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中胖胖的门卫看着我，犹豫片刻便道“公主，是要玩些什么？”话音刚落便被旁边的另一个高个门卫呵斥“王喜！你在做些什么？”王喜瞪了对方一眼“你做什么，在公主面前大呼小叫的，没得规矩。”高个门卫倒是警醒过来，忙对我赔礼“奴才苏三并没有对公主不敬的意思，只是奴才们职责所在，怕是不能陪公主解闷。”
我笑道“你这个人倒是有趣，我也不过想找人说说话聊聊天，又不会耽误你们正经事。横竖只是我不出这门便罢了。你们在门外，我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呢。”苏三犹豫了一会，没有说话。我不耐烦的瞪着苏三“怎么，打量我就此失宠？好歹我还是正经的夫人，你怎知我不会重获将军喜爱。要是我翻身那日，你是想我感谢你呢，还是想到你今日拒人千里之外呢？”王喜忙急急接口“正是如此，苏三你也别不识好歹。公主是在体恤我们底下人。奴才王喜愿为公主分忧。”我摆摆手，将手中玉钗递过去“没什么分忧的，就是跟我说说外面的新鲜事。拿去吧，赏你了。”王喜忙伸手接过，又对我行礼道“不知公主要听些什么？”我淡笑没有说话，又去拿了另一支玉钗递去给苏三“今儿个我也没什么兴致说话，就单赏了你们，算是，恩，定金。”苏三还犹豫不敢接，却被王喜推搡了一下，便接了下来。我满意的看着他们收下。
王喜还要说些什么，被我挥手打断。因为我瞧到我们武祗同学带着郭千怀进来了。我心里哀嚎了一下，突然脑中闪过以前听到的戏曲中有苏三的名字，我自己暗笑下，看他们快到跟前的样子，忙拿捏了下戏曲的身段，掐着嗓子尖声唱道：“苏三，离了洪洞县，只身来到大街上，过往的行人听我言。。。”由于我也只记得这句了，所以就反反复复重复唱着这么一句，只是不停的变化身段样子。
我瞥到武祗只要看到我就会铁青的脸色，还有郭千怀一闪而过的好笑眼神。却不管不顾继续迈着小碎步绕着桌子转圈。武祗重重哼了一声，我好像刚发现他的到来似得，飞速看了他一眼。又捏着兰花指，摆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缓缓低头，又慢慢抬头，对他含羞带俏的飞了个眼。我暗爽的看到武祗像是被什么噎到得表情僵硬。他又迅速扭头不来看我，反而狠狠瞪着郭千怀，沉声说道“郭太医，你到底给她开的什么药！公主怎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了。”
郭千怀摆着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低着头语调平平回道“下官以为，就算是身体康健的人被整日关于斗室中，也会犯这癔症，何况公主本就体弱，体内还有毒，现在又被成日困住，不能四处走动。如今虽有些不认人，但已经是万幸了。下官以为，要不了多久，公主症状只会加重，到时恐怕药石无效。”武祗探究的看了他好一会，突然笑道“既然郭太医如此说，我也不能将公主活生生困住。那今日起，公主可以出房门，不过不能出这清心院。”
又对苏三，王喜道“你们今日起就守在院外，没有我的令，不得任何人出院，也不得任何人前来探望。”我站着有些累了，自己坐了回去，然后就两眼放空，直直的望着院外，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似得。秦嬷嬷这时出现，武祗关照秦嬷嬷以后有什么事情就递条给苏三或王喜，由他们再交由赵管家处理。顿了顿，又重重说道“秦嬷嬷，想你也是服侍公主的老人。我念此今日就不追究你擅闯武风阁的事。不过下次再犯的话，只怕你也没什么福气再服侍公主。”我听到他这么说，想是秦嬷嬷今日见到我吐血了，去叫武祗来瞧我。唉，这个秦嬷嬷还没看透啊。而秦嬷嬷则扑通跪倒在地给武祗拼命磕头，说是公主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好，希望将军多照顾之类的。我也不去看她，仍然眼神呆滞看着前方。
听到这些，武祗便低头看了我一眼道“公主今日觉得身体如何？”“挺好啊，一直觉得很好，没什么大碍。”我呆呆抬头看他，问道“你又是谁？”武祗皱了皱眉头，看了秦嬷嬷一眼，秦嬷嬷轻声说道：“今日公主也不认得奴婢了。”武祗伸手想要拉起我，手伸了一半却又放弃“公主还是好生休息为好。”
看我一点反应也无，武祗大抵也觉得有些无趣，又仔细看了我两眼，便先走了。而郭千怀还默默站在那里。我看武祗离开后，松了口气，让秦嬷嬷起身，又见郭千怀还站在那里，便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问道“郭太医怎么不随那人一起，难道是要留下来吃顿便饭？”郭千怀便道“公主盛情，臣不敢推却。”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您可千万别当真。
“好吧，那嬷嬷，今日便将饭摆在花厅，又能避风又能晒太阳。”我对秦嬷嬷说道。秦嬷嬷看了郭千怀一眼，踌躇着却没有下去，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道“怎的？”秦嬷嬷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公主，虽然郭大人年纪大了，不过还是要避嫌。”哦，男女大防，好借口，我也懒得在吃饭时还要动脑子。便道“郭太医，不如我将小厨房饭菜分些出来送到你院子那里？”郭千怀好整以暇“何必如此麻烦，微臣便在此处用些便好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虽然他送的药我没吃，也不知道有毒没毒，算了，就当还礼吧。于是，我点点头，便对秦嬷嬷说“得了，将饭摆在抄手廊里，那里空荡，谁都能见到，不是更显得坦荡荡的。”秦嬷嬷见我坚持，便只能答应下来，吩咐小丫鬟一番，自己则在我身边陪着。
郭千怀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盯着地上的石板看，而我坐在房间里，看着他。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郭太医，你看那石板已经很久，可研究出什么来？”郭千怀笑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想公主何时给微臣赐坐。微臣年纪大了，有些站不动。”我尴尬的笑了笑，便让秦嬷嬷请郭千怀进来坐下奉茶。接着郭千怀便给我搭脉。一会儿好了之后，他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只看了秦嬷嬷一眼。
第17章 药
我见郭千怀诊完脉却不说话，反而看了秦嬷嬷一眼。便对秦嬷嬷说“嬷嬷下去帮我照看点菜色。今日我想吃松子鱼，你可帮我看着点春石。”秦嬷嬷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告退下去。我看左右无人便道“郭太医有什么话直说吧。”
郭千怀皱眉道：“公主未用昨日给的药？”我点点头“是了，我妥善藏好了，郭太医不用担心。”郭千怀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藏好却不用它作什么，不用它，微臣将药物做出来又有何用？”我干笑两声，我又不能直说，我不相信你给的药物。还想着说些什么转换话题，郭千怀便冷笑一声“想是公主不相信微臣。怕微臣下毒吧。”我看他一副你冤枉我，你是坏人你不讲道理的样子，心头火气，深吸口气，压低声音冷冷回答：“郭千怀，你莫是忘了，我身上的毒还是你下的吧。”我看他一愣，脸色有些不好看，放软语气，“既然要我相信你，就拿出点诚意来，你一会下毒一会解毒，换谁都不会相信好不好。”
郭千怀笑了笑，却不答话，拿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说“微臣昨晚回去后，也思量很久，要是公主只为贪生，却不想想前因后果，不管不顾就吃了解药，想也是个糊涂人。”他看我瞪他，又笑了笑，学我压低嗓子说道：“这些时日相处，却觉得公主不像皇上说的那般。”我继续冷眼看他，郭千怀轻咳一声，有点尴尬的说道“微臣并不是先皇的郭千怀，而是当今皇上的臣子。不过顶了郭千怀的身份，时间久了，臣都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了。”“哦？”我感兴趣的往前探了探，问道“那原先的郭千怀呢？”他笑了笑“早在启玥十五年便因病是去。”我心里暗暗想道，什么因病，就是被你们杀了呗。不过小小太医到底有什么用，还要兴师动众的派人假扮。“那你之前在皇帝面前的种种都是？”我又问，他点点头“没错，做戏罢了。”我有点不能理解，我立马就问出来，自己想肯定就会相差了“有什么作用？或是说，你们想要作什么？”
郭千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既然是于公主有关，必然要从公主那里谋些东西。”我举高手，摇了摇手上的镯子“这个？”郭千怀赞叹“公主果然冰雪聪明！”我能猜不到嘛，猜不到才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好不好，从我到这个倒霉催的地方开始，啥啥事都离不开这个破玩意。现在脱又脱不下来，死又不愿意死去，回又没有回去的路。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郭千怀“这个东西，要就拿去。顶多不过一个死字，干嘛要如此折腾我？”郭千怀摇摇头“就是因为公主戴了镯子，才不能死了。要是公主死了，镯子也会殉主。”“那折腾我干嘛，好玩啊！！”我还是恨恨的说着，“何必呢，既然你们也知道拿不下来，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总归有解决办法。”
郭千怀对我此番言论倒是愣住了“皇上封你为长公主，就是想好好商量，不过，咳咳，公主当时却一意孤行要自行了断嘛。”厄，我张口结舌，又不能说那个要死去的不是我，郭千怀见我呆住，又说道“微臣得知公主要殉国的消息，给了先皇的药虽是毒药，却要不了性命。只是没想到公主醒后，居然谁人都不识，偏偏只认得那个绿水，绿水本就和公主有隙。如此一来，皇帝更不能让绿水发觉一点端倪。”听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是因为时机不对，加上机缘巧合，其实皇帝对我并没有恶意。仔细想想总有些不对劲，可一时又抓不住哪里的问题。我敷衍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便问出口“既然如你所说，那皇帝为何将我嫁入此地？明明知道武祗对我恨意绵绵，将我送到此处，我必然是有去无回。”
“确实，微臣也不明白。不过皇帝总是他的道理，身为臣子要为皇帝分忧，其他的事情不是微臣管的，微臣总不能去盯着问。”郭千怀无奈的摊手。我又看到他双手保养的细腻，想到之前看他的手也是皮肤雪白柔嫩的，随口就问道“那，恩，我还是称呼你郭太医吧。郭太医双手保养如此的好，是怎么做的，也告诉我呗，反正左右闲着无事。”郭千怀忙将手伸了回来，有点尴尬的说道“让公主见笑了，这个是微臣天生如此，父母所予。”见我还想要追问，他忙摆正脸色，严肃的说道“公主的身体确实如微臣之前所断，大约只有三年的性命。特别是那几处被种蛇筋之处，甚是危险。臣以为，公主还是要尽快服用药物才好。”
“行”我点点头，“不过你得告诉我，皇帝让你跟着我，想要知道些什么？”郭千怀想了想道“皇上让臣谋取公主信任，只是想知道镯子的机密之事。”我冷哼一声“顺便也打探打探武祗的事情对吧。”郭千怀向外看去，并没人注意我们，低声说道“武祗拥兵自大，皇上自然对他有防备之心，我们当初入城，城内百姓只知有武祗，却不知有皇上，可见武祗在此经营甚深。” 我打断他的话道“你们这些机密要事，不用告诉我。不过，郭太医，”我扭头看着他，冷冷说道“你将这些事情都一一告诉于我又是为何？我之前便已说过，我这里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升官发财的，我可帮不了你。”
郭千怀摇头“微臣也说过，微臣并没有无可求。”我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看他跟着后面，指着院中那棵大树道“世上万物无不趋利而行。你瞧这大树好似无欲无求的呆在这里，可它之前也不过是小小树苗，为了求得更多阳光，才拼命抽长，长得比这院子还高，便能照得更多阳光。你说你无可求，”我转身，歪头对他一笑“这可真难让人相信啊。”郭千怀默不做声，我也不去强求他，又转身走近大树抚摸树干，轻声低语“我之所求，只为平安度日，只为早日寻到返家之路。所以我才忍耐。”
秦嬷嬷出现打破我们两人的静默。原来是午膳准备好了，我们一一落座，却也隔了好几个位子，秦嬷嬷和小丫鬟在旁服侍，我和郭千怀便没有交谈什么。这顿饭吃的拘束不说，还实在是无聊透顶。之后郭千怀便匆匆离去，走前还暗示我要记得吃药。我又吩咐了秦嬷嬷给王喜，苏三各赏了些酒菜，便走回屋里继续发呆。
“公主，喝药了。”秦嬷嬷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到我面前，这时我才想到我遗忘了什么，我之后喝的那些药是有加料的，就是郭千怀在里面还加了什么红花银舌的，我对他说的和身上毒性压制总有些不相信，刚才忘了问了。不过又想，问了又如何，难保不是骗我。“这是什么药？”我问秦嬷嬷。她忙答道“是公主醒后，郭太医给配的，和先前药方不同，说是因为公主身上病比先前来的严重，所以调了药。”“恩”我仰头喝下，又吩咐“今夜不用点香。”秦嬷嬷犹豫的看着我“还是点些香，睡的也安稳。”我摇头“不，我不爱闻那个味道。”秦嬷嬷一脸忧郁，但见我坚持也不得不听命。
不过到了晚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秦嬷嬷一定要点香了。因为到了大概晚上三四点的时候，我的毒便发作了。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冷，僵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蛇筋的地方，只觉得那三处，跳动厉害。看上去，像是内里有条粗壮的虫在拼命吸吮。喉咙处也是一番捣鼓，我觉得恶心至极，却偏又吐不出。蛇筋那里还没完结，便心脏处刺痛起来，我默默哀嚎，应该是毒发作了。整个人硬邦邦的躺在床上，虽然有钻心的疼痛，却丝毫动弹不了。我几乎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可怖样子，必然是脖颈，手腕，脚踝有虫在皮肤下起伏蠕动，时不时我还被不断从嘴里无意识涌出的血迹给呛到咳嗽。我睁大眼睛看着床顶，全身的僵硬使我就算想握紧拳头给自己鼓气都办不到。只能强自忍着挨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停止了。感觉到自己又有了身体的支配权，我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又引起阵阵咳嗽。此时春晓却冲了进来，一看到我的惨状，连声惊呼，我连阻止她的力气都没有。等到秦嬷嬷跑进来，我已经伏在桌上支撑不住。两人忙着将床铺重新（炫书：www。fsktxt。com）整 理干净，秦嬷嬷也不问我，直接便把香点燃。再替我简单弄干净些，扶到床上，便关照春晓就在我床榻下打地铺。
我刚想阻止秦嬷嬷，却感觉到一阵困意，想着就一晚上，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便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日醒来，春晓已经准好所有洗漱用品，坐在桌边等我醒来。她见我醒来，忙过来替我（炫书：www。fsktxt。com）整 理一番，我浑身无力的由她打扮，心里默默想道，今日选个时间，一定要把药拿出来。还是和郭千怀好好打听下，要根除到底应该怎样吧。老是这样吐血，估计也不用三年，过不了多久，我必定报销了。
可这一拖就是好几天，一直找不到郭千怀，说是有什么要事。武祗打发了个将军府的大夫来看我，也看不出别的所以然，只是关照要静养。我只得趁没人注意将药盒又拿了出来，把止痛的药丸放在身边，晚上睡觉前含在嘴里，倒是能打发过去疼痛。只是晚上那香我不让再点，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香有麻醉的剂量，要是多用，说不定脑子真要坏掉。何况睡觉的时候半点知觉也无，那太不保险了。
大约过了六七天，我正起床梳洗，就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隔了老远就听到春谭呼喊的过来。
第18章 若初见
秦嬷嬷皱了皱眉头，跑出屋子迎了上去。我竖起耳朵听着，就听到秦嬷嬷呵斥“皮痒了！居然大呼小叫的，没得规矩。”春谭轻声说道“嬷嬷，刚才我听王喜说，皇上来了。所以赶忙来报公主。”也没听秦嬷嬷答话，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嬷嬷已经站在我身边，一股子惊喜矛盾纠结的样子对着我“公主，皇上来了。”“恩，又如何？”我淡笑看着秦嬷嬷。秦嬷嬷一时噎住，复又不再提什么。春晓却忍不住，踌躇半天“公主，皇上来了，您有什么委屈，皇上自然会为您做主。您现在身体不好，求求皇上，说不准还能回皇城修养。”我还没出声，秦嬷嬷便厉声呵斥“呔，公主自有自己的打算，要你多什么嘴。”
我看了春晓一眼，制止秦嬷嬷继续发声“好了，这些事情咱们就当做没听见。之前我也有说过，我的身份尴尬，要你们谨言慎行。莫把自己当回事，我如今模样你还看不清楚吗？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妄想。”春晓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为公主不平。”我哂笑“有什么不平的，此处好吃好住的，不过是圈养在此处，地方小了些罢了。真回了皇城还不是圈养在另一处，或许只是地方大一些。”春晓抬头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着我。我也不去看她，吩咐她起身，关照她以后别有事没事的就跪来跪去得。她倒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下来，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惊喜地看着我“公主，您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呆了呆，摇摇头“偶尔会想起一些事情，不过断断续续，又总是一闪而过，也没记起什么。”
春晓失望的低下头，我不去管她，想了想又关照秦嬷嬷“既然他们说皇上来了，前院必然是忙乱的很。你一定要约束他们，不得给我偷溜出去。也不许再跟王喜他们打听消息。咱们就当做全然不知皇帝来了的消息。自管自，照之前那样过。”秦嬷嬷忙应了下来。我低头看看手腕上得两个镯子，发了一小会的呆，抬头看了一眼秦嬷嬷“陪我去晒晒太阳。哦，对了，告诉春石，今天把饭就摆在院子里，吃烫锅。”
说起烫锅其实就是火锅。我当时教导春石时发现，这里的菜色普遍平淡，就是说，味道淡而无味。养生是不错，不过作为美食来讲就差太多了。那些辣椒调味的，有是有，不过很少人去用，偶尔用到也不过做个点缀。有次我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怀念火锅，不听他们劝阻，升了一个火炉，上面搁了一个汤锅，用鱼羊肉煮了好几个小时，再将辣子放进去，其他东西将就着切了些肉片，弄了些生蔬菜在旁。吃的我津津有味，还让秦嬷嬷和春晓他们也各分了几碗，之后他们自己有时也会弄来吃。可见火锅这东西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美食的力量啊。
秦嬷嬷低声应了。我半躺在树下的软榻上，秦嬷嬷跪坐一边，伺候我吃茶点。我有时也觉得罪恶的狠，让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伺候我吃穿住的，自己倒像个丧失自理能力的人一样，事事让人伺候。不过自从我上次突然说了句不让她伺候，她就一直跪在我面前不肯起来，我就再也不敢说那些话了。之后，我就不停告诫自己，这种民主平等之类的，就算是在心里，也最好不要多想，免得不自控的说出口来。现在我还是让她伺候着，不过大多数是让她指挥春晓干，这样我心里也稍微好过一点，秦嬷嬷也显得和更我亲近。
发呆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我都没觉得什么，就已经到了中午。春晓她们把台子搭好，给我上好了涮菜，又架了火炉在桌边。摆完后，自己搭了个小桌子靠在我旁边，也架了个炉子在边上。我见大家都安顿好了，摆出国家元首的姿态，筷子一挥“开动吧。”秦嬷嬷被我说了两句，也坐到一边的小桌上吃去了。正吃的大汗淋漓，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抬头看去，皇帝，武祗，全桓，成璇，郭千怀，五人组站在院子里正看着我们这俩桌正吃的高兴的人。小桌上的众人，一个个下饺子般的速度跪倒在地。我遗憾的看了眼还在翻滚的肉片，心里明白这饭肯定是吃不成了。看看众人，决定下次要轮流吃，一个人站岗，聚餐的时候，都没个通风报信的人，实在糟糕。
皇帝端着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质问武祗 “武将军不是说公主病重？如今朕怎么觉得公主身体并无大碍？”武祗低头受教，倒是郭千怀在一旁辩解“回皇上，公主得的是癔症，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是发作起来不认人，又有些癫狂。”皇上不去搭理郭千怀，对着我柔声说道“德馨，皇兄来了，怎么还不过来见礼？”我慢慢站起身来，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他们都说我是公主，你又说是我皇兄，那你是皇帝还是王爷？”皇帝迅速瞄了郭千怀一眼，我冷眼瞧着，郭千怀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皇帝和颜悦色的说道“别管那么多，你知道朕是你的皇兄便可。”我撇撇嘴“你既然自称朕，那就皇帝无疑，何必哄我。”端了个姿势，马马虎虎给他行了礼。
皇帝微微转头对旁边的成璇笑道“你送公主出嫁时，可曾见过公主如此模样，虽说得了癔症，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随心所欲的很。”成璇半躬身，淡笑回道“臣护送公主出嫁时，既要守君臣之礼，又有男女之防，故只得远远与公主说话。当日臣辞行时与公主见了一面，倒确实不曾见公主如此模样。”我抬头仔细看了这个阔别几个月的男人，心狂跳了一阵，又觉得他若无其事的看着我，一副和我没有相见过的模样，让我一下陷入深深的迷茫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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