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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圣骑录-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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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叹了口气，摇头道：“咱们国家的安全部门也出现了吧？”
“差不多了。”孙明月点点头：“他们应该跟大使馆同时得到消息，人家米国的人都到了他们还不来，太差劲了吧。”
方寒道：“那这件案子没咱们插手的份了吧？”
孙明月摇摇头道：“咱们是地头蛇，他们再能干还是需要咱们的，所以局长派我过来接你，想抢在他们之前破了案，好好露一下脸！”
方寒叹了口气：“证物没被老米抢走了吧？”
“没呢。”孙明月哼一声道：“他们想接手没那么容易，在咱们地盘上出的事，当然要咱们调查！”
“不答应能行？”方寒笑着摇摇头：“我看咱们顶不住压力的。”
米国的蛮横霸道那是出了名的，横冲直撞无人能敌，想怎么就怎么，这件事终究还是要他们插手。
孙明月道：“最终是顶不住，可在他们插手之前，咱们要是把案子破了，也算涨一下威风！”
方寒笑着摇摇头，安保不够严密，害得议员被刺杀，有什么威风可言，亡羊补牢罢了。
两人很快来到刑警队，径直来到局长办案室。
局长孟光荣正坐在桌子后面，屋里烟气腾腾呛人，起码一口气抽了十几根烟才有这般效果。
孟光荣身子矮壮面目黧黑，这时候脸更黑了，阴沉着很吓人，屋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呼吸困难。
他是军人出身，又当官久了，叼着烟黑着脸坐在那里威煞气惊人。
孙明月进屋后小心翼翼的道：“局长，老Z来啦！”
方寒点点头：“局长。”
孟光荣把嘴上的烟摁进水晶烟灰缸里，恶狠狠的道：“小方，能不能逮住人？！”
方寒道：“有证物吗？”
“只有一颗子弹。”孟光荣道：“我偷偷拿回来了！”
他知道方寒的习惯与特殊的能力，知道需要凶手的东西才能找得到，所以顶着压力把子弹拿回警队。
现在国安局与米国的人都在跟他讨要，他几乎承受不住压力。
方寒点点头：“我试试看吧。”
“一定得抓住！”孟光荣咬着牙，瞪着他：“要不然，咱们刑警大队就没脸见人了！”
方寒道：“尽力而为。”
孟光荣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孙明月：“明月，你跟小方一起去拿子弹，马上行动，尽量快！”
孙明月接过纸条：“局长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方寒扫她一眼，他可没这么有信心，这种事还是要看运气的，运气不好，他感应不到什么，那就只能干瞪眼。
两人刚要出去，外面忽然传来匆匆脚步声，然后敲门声响起，不等孟光荣发话，门被推开，进来三个人。
三个中年人都穿着警服，气势端凝沉肃，神情冷冷的。
孟光荣起身相迎：“老领导，有失远迎！”
中间的削瘦中年冷笑一声：“我怎敢劳动孟局长大驾！”
孟光荣黑脸上露出尴尬笑容：“嘿嘿，我都气糊涂了，一直没能去拜见老领导，罪过罪过，周厅长，何处长黄处长，快请坐！”
他转身去拿茶，顺势扫一眼方寒与孙明月，示意两人赶紧走。
方寒与孙明月知机的要离开，却被周厅长叫住：“老孟，他们两个就是你的得力干将吧？”
孟光荣嘿嘿笑道：“他们级别不够，不能旁听。”
周厅长打量着方寒与孙明月，最终落在方寒身上：“我听说你手下有一位厉害人物，非常的厉害，是不是他们？”
孟光荣无奈的摇头道：“老领导怎么也听起了小道消息？”
“有时候小道消息更灵通。”周厅长目光如鹰视，似乎要看穿方寒所想，看了半晌，缓缓收回：“老Z，是吧？”
孟光荣看看方寒，无奈摇头：“老领导真是神通广大！”
“你要让他们破案？”周厅长哼一声道：“你胆子还这么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硬挺！”
孟光荣道：“老领导，你批评我吧，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在我的地盘上的事我能解决！”
周厅长没好气的道：“你真这么能耐怎出了纰漏？”
孟光荣无奈的道：“我不负责这一块儿啊，是郑局弄的，谁知道他们竟然弄个暗渡陈仓，舍了咱们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
他一指方寒与孙明月：“老领导，他们负责外围，真有人想刺杀，他们一定能感应得到！”
“口气不小哇！”周厅长哼道。
“老领导，我什么时候吹牛了？！”孟光荣大声道：“他们感觉很敏锐，第六感很强的。”
“那他们就是凭着第六感破案？”周厅长哼道。
孟光荣点点头：“老Z的直觉极准确，从没出过差错！”
“玄乎！”周厅长哼了一声，摆摆手：“少啰嗦，先把东西交出来吧，上面决定还是让密情局参与进来。”
“这怎么行！”孟光荣顿时大声叫道：“怎能答应他们！”
“上面是通盘考虑，别只盯着你的一亩三分地儿！”周厅长摆摆手：“行啦，子弹呢！”
“什么子弹？”孟光荣摇摇头。
“少给我打马虎眼！”周厅长沉下脸来：“到这一步了，你还想自己查？开玩笑！”
孟光荣道：“老领导，这回你得相信我，我可不做没把握的事！”
“你再有把握也不行！”周厅长摆手道：“老孟，你别胡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是你耍威风的时候！”
“他们顶什么用？！”孟光荣撇撇嘴道：“什么都不懂，互相扯皮呗，等他们理顺关系，人早跑没影了！”
“你以为就你厉害，他们是吃素的？”周厅长冷笑一声：“你也太小瞧天下英雄了，少啰嗦，交还是不交？”
“真没有啊。”孟光荣道。
周厅长皱眉哼道：“你是不想交了？”
孟光荣无奈：“我倒是想交，可拿什么交呀！”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周厅长哼道：“不免了你这个局长是不行了！”
孙明月吓了一跳，忙道：“周厅长！”
方寒一扯孙明月转身大步流星离开，孙明月挣扎几下没挣动。
第317章找到
“站住！”周厅长大喝一声。
方寒的脚步快，这一声大喝响起时，他们已经站在屋外，孙明月一下定住身形，不敢乱动。
方寒推了她一把，低声道：“先把子弹拿回来我看一看。”
孙明月清亮的眸子转动，看向屋内。
方寒低声道：“拿到子弹我才能断定能不能追到人，其余的你别管！”
“能行吗？”孙明月压低声音，缩头缩脑。
“你们两个别想跑！”周厅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看出两人的小算盘。
孟光荣笑呵呵的道：“老领——导——！……管他们两个小家伙干什么，有什么话跟我说嘛！”
方寒盯着孙明月。
孙明月点点头，她平时跟他顶嘴，到大事上还是听他的，扬声唤道：“报告周厅长，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方寒跟着转身回屋，脸色沉肃。
听到孙明月清脆悦耳的声音，周厅长滞了滞，一脸的无奈瞪向孟光荣：“上梁不正下梁歪！”
孟光荣笑呵呵的道：“老领导太冤枉我了，人家小姑娘受不了老领导的威严，吓坏了呗，一紧张就想去厕所！”
“胡闹！”周厅长瞪他一眼：“老孟，你别跟我打马虎眼！”
孟光荣扯着周厅长坐下，又冲另两个中年人抱抱拳：“来来，这是我特意弄来的龙井，老领导与两位领导一定要尝尝！”
周厅长一摆手：“你就是弄了大红袍我们也不喝！”
方寒站在一边静静站着打量三人。
周厅长精气神饱满，倒没有酒色过度的现象，另两个却有些发虚，是肾气不足之兆，应该有不少的女人。
孟光荣笑呵呵的拿出茶叶，沏好后恭恭敬敬双手一一捧给三人，嬉皮笑脸的道：“绝对不是一般的龙井，尝尝！尝尝！”
周厅长轻啜一口点点头：“是好茶！”
“绝对错不了！”孟光荣呵呵笑道：“我是特意托我大哥从杭州那边茶农手上收的，保证正宗！”
周厅长放下茶杯，摆摆手：“行了，别打马虎眼，今天的事没商量的余地，交出子弹！”
其余两个中年神情严肃，也放下茶杯。
脚步声响起，敲敲门又进来两人，一中年女子一个青壮小伙子，都穿着便衣，神情冷静从容。
“两位是……？”孟光荣打量着两人。
中年女子秀丽端庄，面露微笑伸出手：“孟局长你好，我是国安一处的夏薇，这是李晓光。”
她穿着一身灰色职业装，干净利落，更像是写字楼里的白领丽人。
孟光荣站起来握手，“夏处长？你好！你好！……李警官，请坐！”
夏薇笑道：“孟局长不必客气，我们是来领取证物的，听说凶手在现场留下了子弹，需要做一下鉴定。”
“夏处长。”周厅长站起来，笑道：“我是省公安厅周安。”
“周厅长。”夏薇伸出手微笑：“省厅要负责这件案子？”
“毕竟在咱们省内出的案子，当然要过问一下。”周厅长笑道：“久闻夏处长大名啊！”
夏薇是国安局有名的厉害人物，观察力惊人，推理与逻辑远胜常人，是高智商的天才，否则，身为一个女子怎能坐上国安一处的处长之位。
夏薇笑了笑：“周厅过奖了，这件案子咱们要接手，还请周厅与孟局长见谅，一切为了工作！”
她很明白，这种事情换了谁也不会高兴，是往脸上扇巴掌。
“咱们是明白大体知道大局，一切服从上级安排。”周安点点头：“有夏处长亲自出马，一定能马到成功！”
夏薇道：“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刺杀事件，背后说不定涉及国外势力，所以咱们国安局不能不出面，还请周厅孟局体谅。”
周安点点头道：“这种涉及国家安全的事情当然要交给国安局处理，老孟，听明白了吧！”
孟光荣无奈的道：“好吧。”
恰在此时孙明月进来，冲众人笑了笑，站到方寒身边，偷偷摸摸把子弹塞进方寒手掌心。
方寒感应了一下，缓缓点头，把子弹重新塞给她，轻轻点头。
两人默契十足，看到他的神色孙明月就明白有把握找到凶手，于是上前两步，递上子弹：“局长，证物拿过来了！”
密封塑料袋里装了两个弹壳两个弹头，弹头上残留着血迹，显然是从身体里面找出来的。
“好，好。”孟光荣呵呵笑道：“拿对了吧？”
他说着深深看一眼孙明月，孙明月轻轻点头。
孟光荣松口气，笑道：“周厅，夏处，这就是咱们在现场找到了证物，是凶手留下的，……现场只有这个！”
夏薇点点头：“我们已经斟察过现场，干净利落不落痕迹，可能是职业杀手所为。”
孟光荣收敛了笑容，严肃的道：“现场只有两颗子弹，远程狙击地点是在一间写家楼，凶手戴着帽子，监控拍不到脸，他在二零零四开房间开的枪，找不到指纹，应该戴了手套！”
“目击者？”夏薇问。
孟光荣摇头：“恰好是周六，又是晚上，没人看见他。”
“那就麻烦了！”周安摸着下颌，皱眉道：“这怎么查！？……夏处，米国调查局与密情局那边怎么样？”
“他们要亲自调查，正在交涉。”夏薇道。
周安问：“能拖到什么时候？”
夏薇摇头：“估计中午就要插手了。”
孟光荣大声道：“这是咱们的地盘！太不把咱们放眼里了，这帮米国佬！”
周安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有能耐你把案子破了，瞎嚷嚷有什么用？！”
“周厅，交给我吧，咱们刑警队不是吃干饭的！”孟光荣大声道。
周安哼一声道：“这个时候还逞什么强！”
孟光荣扫一眼孙明月与方寒。
孙明月道：“局长，我们先出去了！”
“嗯，去吧！”孟光荣摆摆手。
他知道方寒与孙明月要行动，很快就会有结果，底气十足的道：“周厅夏处，咱们先等一等。”
“还是开始调查吧。”夏薇看向桌上的子弹。
孟光荣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夏处，这件小案子交给咱们就是！”
“老孟，你别胡说八道！”周安忙道。
这可不是小事，真要逮不住凶手，非要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孟光荣这时候逞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孟光荣道：“我偏不信了！”
正说着话的功夫，脚步声再次响起，两个高大魁梧的外国人进来，黄发碧眼，严肃阴冷，左边的年轻俊朗，右边的已届中年，眼窝深陷。
“孟局长，我们是密情局的！乔治，汉斯克，”俊朗青年拿出一本证件晃了晃又收起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纯正的普通话道：“我们奉命借调刺杀案的证物！”
两人穿着黑色西装，伸胳膊时能看到腋下佩枪。
“这么快？”孟光荣皱眉。
“奉命行事，请孟局长配合！”另一中年男子汉斯克沉声道：“这件案子涉及国会议员安全，咱们全权处理。”
夏薇打断他们，淡淡道：“对不起，没有上面的命令，证物不能移交！”
乔治皱眉道：“难道贵方上级没交待下来？两方已经沟通好了的！”
“对不起，咱们没接到命令。”夏薇摇摇头，看一眼孟光荣。
她看孟光荣很有底气的样子，身为海天警局的局长，绝不是信口开河，行事狂妄之人，定有所恃。
现在的任务就是扯皮，延长时间，看会不会有什么变数，万一真的能够破了案，找到凶手，这样才能把影响降至最低。
孟光荣忙点头：“对，咱们没接到命令，所以不能把证物给你们，还是等上面下了命令再说吧！”
乔治皱眉道：“贵国的效率太差，还是有意托延？”
“乔治先生误会了。”夏薇微笑摇头道：“你们是奉命行事，我们也需要接到命令，咱们都是跑腿的，是不是？”
“这倒没错。”乔治点点头道：“不过错过了黄金时间，追捕不到凶手，这是谁的责任？”
“有了子弹就能捉到凶手？”夏薇摇头微笑道：“想必你也不信的！”
乔治一滞，随后硬梆梆的道：“咱们会逮到他们！”
“那就祝你们好运了。”夏薇微笑。
乔治原本觉得她很漂亮很温柔，现在觉得她很讨厌，笑容带着讽刺的意味，明显是看不起密情局！
他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我得向上级汇报！”
不等夏薇与孟光荣反应过来，他已经拨通手机，用英语说了几句后挂断，微笑看着孟光荣。
孟光荣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接通了，马上恭敬的问一声好，随后不停的点头说“是”，宛如磕头虫。
他放下电话时，额头已经一层细汗。
夏薇看他的神情便知不妙，摇摇头，知道又被这帮米国佬占了上风，不得不让步了。
孟光荣盯着电话看，一动不动。
乔治微笑：“孟局长！”
孟光荣抬头瞪他一眼哼道：“给你们证物，你们就能查出来？这里是中国，不是你们米国！”
乔治微笑摇头：“请孟局长交出证物，谢谢！”
孟光荣咬了咬牙，黧黑的脸越发黑了三分。
夏薇叹了口气看向周安，周安摇摇头，心里不是滋味，被人欺上门来，换了谁也觉得憋屈。
“叮……”电话铃又响，孟光荣猛的抓起来，脸色顿时迅速变化，截然不同，神采飞扬起来：“明月，嗯，是我！……找到了？……好！好！你们别动，我马上派人过去支援！”
他挂上电话，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找到凶手了？！……周厅，夏处，你们看怎么处理？”
即使兴奋得想大喊几声，他也没失去冷静，知道这个功劳不能独吞。
第318章一等
夏薇忙道：“真找到了？”
孟光荣咧着嘴呵呵笑道：“没错，找到了！……老领导，夏处，你们要不要派人过去？”
夏薇道：“我想亲自过去看看。”
“不用了吧……”孟光荣道：“太危险了！”
夏薇笑了笑：“多谢孟局关心，晓光！”
一直站在身边默然不语的李晓光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夏薇道：“咱们走吧，……周厅，特警队要多久？”
周安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道：“十分钟可以完成集合，老孟，地点呢？”
孟光荣道：“清河路八十三号，是一家机械厂。”
周安拿起电话，吩咐几个字就挂断，望向乔治与汉斯克，汉斯克拿着电话在低声说着英语。
夏薇冲孟光荣使了个眼色，周安也会意，五人一块儿往外走，乔治与汉斯克也跟在后面。
三辆车疾驰出了警局。
方寒与孙明月坐在陆虎车里，陆虎停在一家商店对面。
“他们真在里面？”孙明月抬头看一眼远处，从这里能看到那家老机械厂，一看就感觉这家机械厂不精神，马上要倒闭。
方寒点点头：“开枪的人在里面。”
“咱们为什么不马上冲进去？”孙明月蹙眉道：“耽搁下去被他们发觉了怎么办？”
方寒笑了笑：“不急。”
“真被他们逃了，功劳就成了罪过！”孙明月道：“先控制起来再说！”
她明白方寒的心思，这次是难得的功劳，是很难得的机会，百年难得一遇，真要抓住了，升迁是理所当然。
但这件事太重要了，最好还是别有这么多的私心，否则真办砸了，反而惹一身骚，更要命。
方寒道：“人在里面，只要抓住他即可。”
孙明月皱眉：“万一他有同党呢？”
方寒摇摇头道：“同党未必跟他在一起！……我若是组织者，绝不会藏在一起。”
他本就没有一网打尽的奢望，这些家伙能刺杀得了议员，绝不是一般人，更不是蠢人，怎能被一窝端掉？
孙明月瞪他一眼：“万一真在一起呢？”
“那正好。”方寒笑道。
“万一真在一起，就因为咱们耽搁反而逃掉了呢？”孙明月道。
方寒摇头笑道：“这可不是好习惯，凡事尽善尽美，纯粹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总是你有理！”孙明月哼道。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孙明月忙接通：“局长，……我们在家益超市对面，人就在里面，最好突然袭击，……是，明白！”
她放下手机，低声道：“局长他们到了，省里的特勤队也来了，局长说咱们不用出动，在一旁看热闹就行！”
方寒眉头挑了挑，沉吟不语。
“怎么啦？”孙明月问。
方寒笑了笑：“也好，风头不能出尽！……咱们就看热闹吧。”
孙明月道：“你是担心局长会吞了咱们的功劳？”
方寒摇头笑了笑：“那倒不至于，局长是怕周厅与夏处眼馋人才，挖他的墙角呐！”
“那感情好！”孙明月抿嘴笑道：“能进省厅也不错！”
方寒笑道：“局长不舍得。”
“唉……，不知道会不会顺眼。”孙明月还不太放心。
机械厂前面没人出现，也没车经过，她正要说话，忽然一群黑衣人戴着头盔的人出现，身上穿着防弹背心，迅速翻过院墙，无声无息的进去了。
孙明月瞪大眼睛，他们翻墙如履平地，当真是经过特殊训练，一看就知道身手过人。
“砰！”“砰！”“砰！”
几道闷响从里面传来，然后再没了动静，孙明月心如抓挠，恨不得冲进去看看究竟。
“吱……”几辆车忽然冲过来，急刹在机械厂前，钻出来数人，孟光荣几人也在，还有几个魁梧的外国人。
他们站在机械厂外看了两眼就钻了进去。
孙明月忙扭头问：“要不要去看看？”
方寒道：“应该抓到了。”
“看来是交火了！”孙明月道。
方寒点点头：“是用了闪光弹与催泪弹，他们逃不掉的。”
“咱们真不用看看？”孙明月还是不死心。
方寒笑道：“咱们去看，好像去领功劳的一般，还是等消息吧。”
“不行，我得问问局长。”孙明月急不可耐，拿出手机拨了过去，里面传来孟光荣呵呵大笑声：“明月，放心吧，已经逮住了，三个人！”
“局长，要我们要过去吗？”孙明月问。
孟光荣忙道：“不用了！……你们先回局里吧。”
孙明月问：“你能弄到咱们局里吗？”
“够呛。”孟光荣道：“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让方寒休假吧。”
“……好吧。”孙明月不甘心的答应一声。
方寒笑眯眯看着她，孙明月放下手机，恨恨哼一声：“过河拆桥嘛！”
方寒笑道：“局长说得对，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你够天真的，以为人会落到咱们手上？”
“起码是咱们抓到的嘛！”孙明月哼道：“说不定能审出什么呢！”
方寒道：“省厅的，还有国安局的，甚至米国密情局的，他们能闲得住，不争不抢？”
“他们真够可以的！”孙明月不屑的道。
方寒笑道：“放心吧，你的功劳局长绝对会争取回来的！……你有功劳，局长自然也逃不掉。”
“你呢？”
“我嘛……”方寒摇头：“我要功劳也没什么用。”
“你也能升官嘛。”孙明月笑道。
方寒道：“我还不知干多久。”
孙明月道：“凭这次的功劳，起码进一大级，放弃太可惜了！”
有的警察干一辈子也没有这种机会，立不下这种功劳，最少是一个二等功，他却一点儿不珍惜，太气人！
孙明月看了一眼机械厂那边，启动汽车离开了。
第三天傍晚，方寒刚回别墅便看到陆虎停在别墅前，孙明月正倚着车笑眯眯看着他。
夕阳照在她脸上，白皙秀丽，一身警服令她格外的婀娜挺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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