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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圣骑录-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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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纳松口气，低声道：“他现在被监视得很厉害，只有在上班的时候才有一丝机会。”
方寒道：“他能想到脱身的办法吗？”
“没有。”博格纳摇头道：“他决定不回来，变了一张脸，再回来已经没意思，不如呆在那边。”
“他还有亲人吗？”
“老婆女儿，还有父母。”博格纳道：“他家庭生活很幸福的，我明白他是害怕回来，换了一张脸确实很难接受。”
“换回来不行？”方寒问。
博格纳苦笑：“手术的后遗症很大，得不偿失。”
“为了正常生活，只能做手术。”方寒道。
“嗯，我已经跟他说过。”博格纳点点头道：“不过他很难脱身。”
“那就换人吧。”方寒道：“一人换一人，彼此不吃亏。”
“这在没办法只能这样。”博格纳叹道：“我现在怕的是他们耍花招，防不胜防！”
他这次吃了个闷亏，那个内线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如果为了安全起见，最好现在就撤出来。
方寒沉吟道：“那就在一个中立区交人，这个你们更有经验吧？”
“这倒也是，”博格纳摇头道：“这件事的幕后策划是卡列耶夫，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卡列耶夫……”方寒沉吟，他看过不少的内参文件，或者在江家，或者在葛家，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见过卡列耶夫的名字。
“你知道他吧？”博格纳道：“国家安全部的副部长，尤其擅长反谍，非常狡猾！”
方寒点点头：“号称银狐吧？”
“是的。”博格纳摇头叹道：“他一个农民的儿子，硬生生靠着功劳升到了副部长，非常厉害！”
方寒笑道：“在他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吧？”
“交过两次手。”博格纳咬牙恨恨道：“他往往出奇不意，擅长抓住对手的弱点，让你没有还手之力。”
方寒道：“碰上这种人需要小心再小心。”
“唉……，防不胜防。”博格纳摇头：“对了，你这次在圣彼得堡遇到一个美女？”
方寒点点头：“偶尔碰上的。”
“很漂亮吧？”博格纳笑眯眯的问。
“还好。”方寒蹙眉道：“难道她有问题？”
他一直努力摒除脑海里叶琳娜的倩影，不让心生波澜。
博格纳严肃的道：“目前调查来看倒是没有问题，是一个平常的家庭，她姐姐是军人，保密级别很高，查不到，不知道她究竟做什么的。”
方寒道：“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放心吧。”
博格纳微笑道：“不愧是方寒，好像磁铁一样不停的吸引美女，羡慕死人了！”
方寒眉头挑了挑，道：“她本身没问题。”
他的直觉惊人，真有问题一靠近就能察觉，叶琳娜对他的感情很纯粹，没有夹杂别的因素。
叶琳娜性格保守，可能没谈过恋爱，这看起来不可思议，他能断定八九不离十，看她的青涩举动就清楚。
方寒也算花丛老手了，对女人看得很准，越是这样他越发怜惜，越发喜欢，时不时生出一股冲动，想去圣彼得堡跟她相会。
“方寒，这次要谢谢你。”博格纳笑道：“非常危险，幸亏银狐没注意到你！”
这是一步险棋，让方寒去圣彼得堡非常危险，他有再大的本事再强的功夫也没用，在人家的地盘，是龙也要盘着。
方寒能以一敌十敌百，却不可能与一国政府或军队抗衡，一旦出动军队他未必能逃出来。
“为防夜长梦多，赶紧换人吧。”方寒道。
“嗯，我马上启动谈判。”博格纳重重点头：“早点带尼古拉斯回家！”
方寒送走博格纳，坐到沙发上，听着她们在厨房里叽叽喳喳说话，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他陶醉，心里安详喜悦。
方寒面带微笑坐着喝茶，王莹忽然跑过来，挨着他坐下，笑眯眯看着他，明眸清亮眼波如水。
“干什么？”方寒莫名其妙的问。
王莹笑盈盈的问：“方寒，听说你去圣彼得堡英雄救美了？”
“哦，是的。”方寒不在意的点点头。
“人家没有以身相许？”王莹笑问。
方寒摇摇头：“净说没影的事儿。”
王莹歪头看着他：“不对哟，你好像心虚了，快说，是不是大美女？”
“不会这么巧吧？”张瞳从厨房里出来，眉眼带笑的道。
同样是跳舞，把舞蹈融入一举一动中，优雅迷人，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叶琳娜是清冷高傲，如一只仰头看天的白鹅，张瞳却是温婉柔媚，如娇艳的花朵般迷人。
宋玉雅跟罗亚男也出了厨房，解下围裙。
宋玉雅淡淡道：“看相片就知道了。”
罗亚男似笑非笑：“不会没拍照片吧？”
“该吃饭了吧？饿死了！”方寒轻咳一声道。
“看看！看看！罗亚男？”王莹指着方寒扭头对罗亚男笑道：“你家方寒这是心虚了吧？”
罗亚男瞥一眼方寒，哼道：“那就吃饭！”
“不交出照片不能吃饭！”王莹娇嗔。
“王莹……”方寒眯眼看着她。
王莹身子一缩，娇笑道：“哎哟，我好怕呀！……你威胁不了我，反正你是心虚了！”
方寒轻咳道：“好吧，她叫叶琳娜，长得虽然比不过你们，也不算差。”
“那边可是出名的美女如云呐！”王莹歪头看他：“那就拿照片看看呗！”
“先吃饭再看照片。”罗亚男道。
“不愧是正牌女朋友呢，知道心疼人。”王莹哼道。
罗亚男白她一眼，开始进厨房端菜，众女都起身进去，一桌丰盛的大餐很快摆满了。
他吃了一个十几天的面包，再吃到她们的手艺，只觉幸福无边，下筷如飞，仍不失优雅。
吃过饭后，在王莹的娇笑声中，方寒无奈拿出相机，接到电视上，一张张看他们拍的照片。
“哇，这么漂亮！”王莹赞叹。
叶琳娜站在夕阳下，倚在一个城堡的墙上，眼波迷离，宛如一尊女神，看得诸女赞叹。
“方寒，你运气不错，救了这么一位大美女。”宋玉雅扭头道。
方寒笑了笑：“真是巧了。”
“她是干什么的呀？”王莹问。
张瞳道：“是跳芭蕾的吧？”
方寒点点头。
张瞳叹道：“一看就知道她是个优秀的舞者。”
“她是跳芭蕾的，没跳给你看看？”罗亚男斜睨方寒。
方寒道：“看过她一场演出。”
“俄国跳芭蕾的非常多，想出头不容易。”张瞳道：“她们的训练也很苦，一般人受不了。”
王莹接着往下放照片，出现一张两人的合影，方寒端正的站在一个咖啡馆前，神情严肃，叶琳娜站在他身后，有些调皮的竖起手指，冲他吐舌头。
“哇。”王莹赞叹道：“方寒，看来她对你有意思啊！”
方寒摇头笑道：“别瞎说，就是一般的朋友，她性格活泼。”
他这话说得违心，叶琳娜的性格跟活泼不沾边，沉稳平和很成熟，只不过跟方寒在一起时露出这幅小女儿态。
“活泼？不像！”宋玉雅摇头。
罗亚男淡淡道：“你心动了吧？”
她们这些女人都觉得叶琳娜美丽异常，更何况男人！
方寒笑道：“有你们几个就够了，不敢太贪心！”
“方寒，你终于知道女人多了麻烦吧？”宋玉雅摇头失笑：“分身乏术，个个都需要你陪！”
方寒苦笑。
“看来你不情愿呢！”罗亚男哼道。
王莹娇笑道：“这可是你们男人的终极理想哟，你还敢喊苦？！”
方寒忙摆手道：“好啦好啦，没什么可看的，就到这里吧！”
“别呀，要看完的。”王莹笑着避过他的手，放出下一张，还是方寒与叶琳娜的合影，两人并肩站在一棵树下，神情都很严肃。
诸女研究了一番，没看出什么异样，接着放下一张，是方寒的独照，他站在阳光下，双手微张抬头望天，肃穆而庄严。
“这张很有型啊。”王莹赞叹。
罗亚男叹息：“看来叶琳娜爱上你了。”
方寒摇摇头笑道：“你们呀……，她是中央歌舞团的，平时接触到太多青年俊杰了，这次是报答救命之恩给我当几天导游，没你们想得这么复杂！”
“镜头就是语言。”罗亚男摇头，看向张瞳：“张老师，你说呢？”
张瞳抿嘴笑着看一眼方寒：“方寒很招女人，危急关头救命，一身本事，有学识有思想还有钱，叶琳娜动心是难免的，……不过她离得太远，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时间空间的消磨，长时间不见会变淡，成为一段回忆。”
“对呀。”王莹忙点头道：“方寒，你不会再去俄国吧？”
“一般不会去了。”方寒摇头。
“那就没什么担心的。”王莹对罗亚男笑道，怕两人真闹别扭。
第624章狙杀
罗亚男斜睨他一眼，哼一声没多说。
宋玉雅道：“方寒，你这次去俄国到底干什么？”
方寒道：“转一圈，顺便办点儿事。”
“很危险吧？”
“还行。”
“我看那博格纳来了准没好事儿！”宋玉雅摇头道：“干什么偏偏跟他搅和在一起？在FBI还不够？”
方寒叹道：“有些事身不由己。”
“反正你小心点儿，别把自己搭进去，受苦的还是罗亚男她们！”宋玉雅哼道。
方寒无奈的点点头，叶琳娜的照片还在电视大屏幕中，他现在气短，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是反驳，那准有一番热闹。
诸人上楼睡觉，方寒与罗亚男自然是一番翻云覆雨，痛快淋漓的折腾，一直到她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方寒怀里，很快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王莹她们看到她容光焕发，肌肤隐隐莹光流转，好像被雨水滋润的花朵，美得逼人。
她们不好意思开口取笑，却又只不时的打量她，惹得罗亚男脸红，没好气的瞪她们。
海伦蒂娜早晨起来看到方寒，嘲讽了几句，她在这里水深火热，科尔萨把怒火都发到自己身上了，他却在那边游玩，太不公平！
方寒开车载她们上学，然后两人来到科尔萨那里，接受科尔萨的考试，结果让科尔萨说不出话来，他的学习进度没落下，即使出国也没放下学习，科尔萨自问做不到。
科尔萨火气顿消，又拿出一长串的书目，呵呵笑道：“方寒，照你这现在的进度，一年就能追得上海伦！”
“海伦，小心喽！”方寒笑道。
海伦蒂娜明媚的大眼狠狠瞪着他，很不服气：“你还真不睡觉？即使出去旅游也在看书？”
方寒点点头：“是啊。”
“你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尤其是追上海伦你。”方寒笑眯眯的。
海伦蒂娜咬咬红唇，恨恨道：“你真要跟我做对手？”
方寒笑而不言。
海伦蒂娜哼道：“我绝不会输给你！”
方寒扭头道：“科尔萨，我想再加快一点进度。”
“……好吧，三个星期的！”科尔萨痛快答应，他也觉得方寒的潜力还没挖尽，笑道：“方寒，要介绍一下学习方法吗？”
科尔萨也好奇了，他所列的书目需要足够的心力，不是看看就行。
方寒道：“我在国内学校随一位老师学习，有些书读过，读起来也很顺畅，所以很快。”
“这样……”科尔萨点点头：“看来你的基础打得不错，努力吧，争取尽快追上海伦。”
海伦蒂娜抿着红唇瞪方寒。
两人出了科尔萨办公室，海伦蒂娜哼一声摆摆手离开了。
方寒在图书馆上了一会儿网，收到叶琳娜的邮件，她在邮件里质问方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平安到家应该打电话给她。
方寒盯着邮件叹口气，最终没有回信，决定斩断这一段缘，为了将来不痛苦，最好的做法就是当成一段回忆，不再继续。
合上电脑后，他心情惆怅，叶琳娜美丽动人的脸庞与挺拔曼妙的身姿在脑海里浮现，心隐隐作疼。
他正伤感惆怅之际，手机忽然震动，他忙起身出了阅览室，来到外面走廊里接能电话。
“方寒，尼古拉斯死了！”博格纳沉声说道。
方寒一怔：“博格纳，你说什么呢？”
“你没听错，尼古拉斯已经死了！”博格纳缓缓说道：“我们正在交换时，有狙击手射杀了他们两个！”
“难道没防备这个？”方寒皱眉。
博格纳叹道：“我们在瑞士！……总之一言难尽，方寒，这次还要你帮忙，没办法！”
方寒道：“什么事？”
“追杀那几个狙击手！”博格纳道：“这次太丢人了！”
方寒没好气的道：“不会是狙击手一个没抓到吧？”
“你猜中了！”博格纳道。
方寒沉默。
博格纳道：“我现在都有自杀的心了，方寒，这次你必须出动了，起码要抓住这几个狙击手，审出他们到底是哪方派出的！”
方寒摇摇头没说话。
博格纳道：“最差也要抓住几个狙击手抵命，尼古拉斯不能白死！”
“那边呢？”方寒终于开口。
他实在懒得多说，无能到这个程度实在无话可说，怎么可能让人钻这么大的空子？！博格纳最近行事浮躁，判断力大打折扣。
“也死了。”博格纳叹道：“这次我跟银狐都栽了！”
方寒道：“他们也要追凶吧？”
“是的。”博格纳道：“咱们要抢在他们前头逮住凶手！”
这几个狙击手是唯一的线索，谁逮住了谁占了主动，意味着比对方强大，而且还要替自己的人报仇，身为一个上司，不能保护好下属已经失职，不能替下属报仇，那更是没脸见人！
方寒道：“你们就没想到，他们反身回来？”
“你说他们敢突袭咱们？”博格纳冷笑道：“那再好不过。”
方寒摇头道：“别小瞧了别人！”
米国是强大，却并不意味着无人敢惹，这一次的刺杀是对两国的挑衅，但逢有一分理智就干不出这种事，同时得罪了两个军事大国，纯粹找死，可偏偏有人做了。
博格纳道：“我会做好戒备，你什么时候过来？”
方寒叹了口气：“非要我过去？”
“你是最好的人选。”博格纳道：“方寒，快过来吧！”
方寒道：“我觉得他们身上找不到线索。”
“那也要抓住人替尼古拉斯报仇！”博格纳道：“无论怎样，这几个家伙一定得死！”
“好吧，我走一趟。”方寒无奈的道。
“飞机马上过去接你。”博格纳道：“直飞过来，我们要争分夺秒，一定要赶在俄国人前。”
“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去我别墅吧。”方寒道。
他进阅览室找到海伦蒂娜，说要回去一趟，有事要处理，问她要不要一起，海伦蒂娜还有课，摇头拒绝。
方寒开车回到别墅，直升机已经等在那里，他坐上飞机，很快到了机场，然后直接飞往瑞士。
乘专机抵达日内瓦已经是半夜，气温偏低，博格纳亲自到机场迎接他，来到一处别墅。
别墅内灯火通明，穿黑西装的精英们三三两两，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圈，护卫着别墅。
方寒进了别墅，博格纳沉着脸：“方寒，要歇歇吗？”
“不用了，找到什么东西没有？”方寒问。
“只留下一顶帽子。”博格纳道。
方寒伸伸手。
博格纳招招手，旁边一个西装青年拿出公文包，取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顶棒球帽。
这是一顶蓝色的棒球帽，有些破旧，写着九号，方寒对棒球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是哪个队的。
“这是国内的球队？”方寒扭头问博格纳。
“你不会连洋基队都不知道吧？”博格纳惊诧的问。
方寒摆手：“我不了解棒球，那他是洋基的球迷了？是米国人？”
“不一定。”博格纳摇头：“洋基队全世界都有球迷。”
方寒拿在手上，掂量了两下，点点头：“好吧，我先把它的主人找出来再说吧，俄国那边有动静了吗？”
“他们也在调动最顶尖的高手。”博格纳哼道：“估计明天就能到。”
“看来咱们领先。”方寒点点头道：“那好吧，你坐镇指挥，我自己动手。”
博格纳道：“找个人帮你吧！”
方寒摆摆手：“这几个家伙很危险，还是我自己来！……随时准备支援！”
“明白明白。”博格纳忙点头。
他领教过方寒的身手，绝对是超人级别的，派人过去只是拖累，不如他自己行动。
“我先去看看现场。”方寒道。
“我带你过去。”博格纳道。
他开着车，身后跟着几辆车，很快到了郊外，一处空旷的地方，月光如水，凉森森的微风拂动脸庞。
方寒在月光下沿着出身地点转圈，圈子越转越大，博格纳跟着他一块转，只盯着他的脸。
月光下方寒的脸庞沉静从容，好像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转了半个小时，博格纳道：“有什么发现吗？”
方寒皱眉道：“这是一队战术小组，应该有六个人。”
“六个！？”博格纳皱眉：“只有六个？”
方寒道：“可能有三个狙击手，形成交叉火力互相掩护，其余的是重武器手，火力很猛。”
博格纳问：“你怀疑是哪个国家的？”
“我对他们不了解。”方寒摇头。
“不管是哪国的人，都要灭掉！”博格纳狠狠道。
方寒道：“再看看。”
他继续在周围绕圈，范围更大，绕一圈的时间更久，远处站着十几个CIA的人，个个手持武器小心戒备，防备那帮家伙卷土重来。
方寒忽然停步，扭头望去。
很快，远处传来灯光，汽车大灯照过来，三辆汽车缓缓驶到不远处停下，走下来一群人，当头的是一个矮小削瘦的老者，身后跟着一群黑西装大汉，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女子格外引人注目，傲人的双峰一下勾住别人目光，纤细的腰让人担心能不能承受丰满的上半身。
方寒挑一眼这女子，她金发碧眼，清纯中透着一丝野性，加上眉宇间的勃勃英气，很让人印象深刻。
“卡列耶夫！”博格纳迎上前，笑眯眯看着那女子：“难道这位就是你们最顶尖的侦缉专家？”
“我的朋友！”矮小削瘦的老者呵呵笑道：“破这件案子怎用最顶尖的专家？”
博格纳冷笑：“我看也不像！”
第625章抢夺
卡列耶夫笑着摇头道：“那你身边这位小伙子是最顶尖的侦缉专家？呵呵，你们CIA没人了吧？”
“方寒是我们最顶尖的专家。”博格纳冷笑道：“卡列耶夫，看看咱们谁先抓到人，别耍嘴皮子！”
“好啊。”卡列耶夫笑眯眯的道：“叶芙根尼娅，看你的了！”
金发碧眼的女子一直盯着方寒，玩味的打量他，好像在看一件稀罕的物品，看也不看别人。
听到卡列耶夫的话，她淡淡点头：“清场吧！”
卡列耶夫笑眯眯看向博格纳：“你们忙完了吗？”
“没有！”博格纳不甘示弱的道：“咱们还要堪察一下现场，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
卡列耶夫皱眉道：“我的朋友，我看你们忙也是白忙，还是把机会让给叶芙根尼娅，她会找到凶手！”
“不可能！”博格纳冷笑，扭头对方寒道：“还要多久？”
方寒打量一眼叶芙根尼娅，笑道：“女士优先，让她们先来吧，想必不会用多久。”
“方寒！”博格纳忙道。
这可是争分夺秒的事，卡列耶夫是个老狐狸，他请来的人一定很有把握，万一他们抢占了先机，提前一步找到那帮家伙，自己真的颜面无存，再次输给他！
“博格纳，让他们先吧。”方寒道。
博格纳看看他，无奈的点点头，扭头哼道：“卡列耶夫，你们开始吧，我们退场，最好别磨蹭！”
“呵呵……”卡列耶夫冲方寒友善的笑道：“还是这个小伙子有绅士精神，谢谢！……我刚才开个玩笑，小伙子别介意，我是气博格纳的。”
方寒微笑点头。
他对这种老狐狸绝不会小瞧，对付这种家伙要一击致命，不能一击致命时，那就微笑相对，言语刺激对自己没什么威力，同样对这样的老狐狸也没什么威力，不必浪费口舌。
方寒与博格纳他们退出很远，夜光之下，方寒能清晰看到叶芙根尼娅的表情与举动。
她不时趴到地上，盯着几个脚印看，甚至还凑过挺翘性感的鼻子嗅一嗅，非常细致。
片刻后，叶芙根尼娅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尘地，又拍拍手，点点头，卡列耶夫他们顿时簇拥着她一阵风似的消失。
“他们查出东西了！”博格纳脱口叫道。
方寒点点头：“看来是个高手。”
“咱们也赶紧的吧。”博格纳忙催促：“不能被他们提前捉到！”
方寒笑道：“别紧张，我再看看。”
“估计没什么可看的了。”博格纳道。
方寒已经扩充出直径五百米，再远很难找到踪迹，浪费时间而已。
方寒横了博格纳一眼。
“好吧好吧，我闭嘴！”博格纳无奈的摊摊手。
方寒缓步转圈，接着先前的位置一步一步看，不时的停下，摸摸草丛，或者摸摸树木。
博格纳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一阵阵上火，恨不得把他提起来扔到车里，然后去追凶手。
可想想方寒的身手与厉害，他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冲动，眼巴巴看着方寒不紧不慢的观察。
一直到了半夜十分，月亮正中，朦胧的月色越发皎净，方寒才停下，叹了口气摇头道：“两个战术小组，你们败得不冤！”
“两个？”博格纳瞪大眼睛。
“一远一近，一个行动一个接应。”方寒摇摇头道：“战术素养很厉害，不是一般的雇佣军。”
“婊子养的！”博格纳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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