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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圣骑录-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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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微笑看着他。
张择中抬起头：“但是我也知道，你不仅仅有一个女人，海蓉还没跟你分手吧，李棠，安妮科尔，甚至还有别的女人。”
方寒眉头动了动，没想到张择中能调查到这些，自己还是小看了一个大学校长的能量。
张择中道：“我也知道，现在的社会，有能力的男人往往会有几个女人，但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是其中的一个。”
方寒道：“张校长，我对张瞳是真心的，绝不是自私的占有，我觉得我能给张瞳幸福。”
“幸福？……那你能给她名份吗？”张择中道：“恋爱中的女人想得都很美好，觉得什么也不需要，其实人是活在社会里，需要世俗的东西，例如名份，例如时间。”
方寒摇摇头：“现在社会谁会在乎名份呢？只要活得好，过得幸福，就已经足够了。”
张择中道：“如果没有名份，孩子呢？将来怎么上户口，被当成单亲家庭的孩子能幸福吗？”
方寒道：“其实这都不是问题的。”
“哦——？不是问题？说来听听！”张择中道。
方寒道：“有很多地方都允许一夫多妻制，国籍没那么重要。”
“你想做外国人？”张择中道。
方寒摇头道：“我其实可以有另外的身份。”
“看来你真是搞特工的。”张择中摇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谣传呢！”
方寒苦笑。
“那好吧，你到底有几个女人？”张择中问。
方寒道：“校长，两个与三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来有几个！”张择中摇头：“那你跟瞳瞳更不可能了，你哪有时间陪这么多女人，我不想看着她受苦，跟着你不如嫁一个平常男人过普通生活。”
方寒笑了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校长你喜欢的未必是张瞳喜欢的。”
“方寒，瞳瞳已经伤过一次了。”张择中道：“你忍心让她再受伤？”
方寒道：“我会让张瞳幸福的！”
“说谁不会？！”张择中哼道：“瞳瞳对物质要求很低，只求有一个喜欢的人陪在身边，你能满足她吗？”
“可以。”方寒点头。
“那其他女人呢？”张择中不以为然的摇头。
方寒道：“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校长，有的女人喜欢身边一直有男人陪着，有的则烦这个。”
“唉……，总之你女人太多，别再害我女儿了！”张择中摆手道：“你就是说破天去，我也不同意。”
方寒叹道：“我嘴拙，说不出什么大道理，让张瞳跟你说吧。”
“瞳瞳更别想说服我！”张择中道：“她要听我的。”
方寒笑了笑摇摇头。
“如果我们反对，你们在一起能幸福吗？！”张择中哼道：“你应该知道瞳瞳的，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方寒道：“校长，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为什么不能由着自己的心选择，偏偏考虑那么多呢？”
“方寒你也算见过世面，有阅历的，”张择中道：“现实世界是你能随心所欲的吗？！”
方寒默然不语。
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随心所欲，也要遵从世界的法则，显然他没办法说服张择中。
张择中道：“方寒，如果你为瞳瞳着想，就跟她分手吧。”
方寒叹了口气，知道再说什么也白搭，张择中是个很自信又很固执的，听不进别人的话。
喝完茶后，两人分开，方寒回到别墅，两女正等在那里，看他神色平静的进来，忙问结果。
方寒道：“校长反对得很坚决。”
“我爸就那样，”张瞳哼道：“训你了吧？”
方寒苦笑。
齐海蓉道：“你爸还能不训人？方寒一定被骂得不轻，是不是？”
方寒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校长深得三昧，我的老底全被他知道了，我根本没什么话说！”
“张伯父知道你的风流史了？”齐海蓉问。
方寒点点头道：“差不多吧。”
“那他一定恨不得把你收拾一顿！”齐海蓉笑道：“能跟你好好说话已经不错了！”
方寒笑道：“张校长很不满意我，张瞳，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咱们可能要被拆散了！”
张瞳笑盈盈看着他：“吓着了？”
方寒道：“张校长很厉害，你治得了他？”
“那就斗斗看吧。”张瞳道：“他闲着也是闲着，省得一天到晚要给我安排相亲！”
方寒道：“毕竟年纪大了，气出个好歹来就罪过了！”
“不是有你这个神医嘛！”张瞳笑道。
齐海蓉道：“那我呢，怎么说的？”
方寒摇头笑道：“含糊过去了。”
“唉……，但愿张伯父别来训我！”齐海蓉一脸后怕的摇摇头：“他的思想政治工作太厉害了！”
张瞳抿嘴笑道：“别说得那么可怜，我看你跟我爸辩论得很带劲。”
齐海蓉道：“我要是不顶嘴，他能说上一天！”
方寒忽然笑起来，道：“我有一个杀招！”
“什么馊主意？”齐海蓉道：“张伯父斗争经验很丰富，他是从与天斗其乐无穷那个时代过来的！”
方寒笑道：“直接说张瞳你怀孕了！……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反对？”
“真是馊主意！”齐海蓉没好气的道。
张瞳摇头横了方寒一眼。
方寒摊摊手：“那我再没招了！”
“方寒。”张瞳道：“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交给我。”
方寒道：“我可能要过一阵才能回来，海蓉，你要想我了就飞过去！”
齐海蓉白他一眼。
第736章军部
方寒抵达机场时，暮色上涌笼罩四周，机场灯火通明。
英格丽特与埃尔顿已经等在那里，方寒怔了怔，有点儿意外却没多说，径直钻进车。
埃尔顿在前面开车，英格丽特坐在他身边。
她穿着一身银灰色职业装，干练美丽，脸色却沉肃着，不像从前见到方寒那么欣喜。
“什么案子？”方寒问，他事先没得到消息，他们两个都等在这里，显然不是小案子。
英格丽特道：“一个海豹的士兵开枪杀了两个警察。”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晨。”
方寒道：“逃走了？”
“嗯，不知去向。”英格丽特点点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免得他再杀人！……普通警察根本拦不住他。”
“他们军队的人呢？”方寒皱眉道：“这种案子他们应该负责吧？”
英格丽特道：“他们也在追捕这家伙，上面的意思是我们尽快找到他，抢在他们前头！”
方寒皱眉：“什么情况？”
“近年来这种军人犯案的情况越来越多，民众不满，华府信不过军队。”英格丽特道：“他们可能包庇自己的人，量刑过轻，甚至让他们戴罪立功，释放他们！”
“这样……”方寒点点头道：“那咱们要承受很大压力，击毙还是活捉？”
这种情况并不难理解，军队培养一个特种战士不易，尤其那些天赋强，战力远胜一般士兵的，不仅要财力物力，还需要运气。
他们会觉得杀了太可惜，不如投入到战场上让他们赎罪，但这在民众眼里却是无视法律，非常不公平。
“最好能击毙。”英格丽特道：“但一定要抢在他们前头，否则又会不了了之！”
方寒道：“东西带来了吗？”
英格丽特摇头，无奈的道：“拿到搜查令的时候已经晚了。”
方寒皱眉道：“什么也没找到？”
英格丽特叹口气：“军部这些家伙太狠了，一片纸也没留下，完全搬完了那家伙的公寓。”
方寒道：“这么说他们决心保这人了？”
“很有可能。”英格丽特点点头道：“这人非常厉害，据说是个神枪手，功勋累累！”
方寒皱眉不语。
英格丽特道：“他立了功，但这不能成为杀警察而赦免的理由！”
方寒道：“华府那边怎么说？要不要赦免他？”
“军部在游说。”英格丽特道：“我们坚决不同意，正在角力呢！所以我们要抢在他们游说成功之前击毙他！”
方寒道：“不急，华府不会同意的。”
“军部的力量很强大，未必不会有特赦令！”英格丽特摇头道：“咱们这个总统的耳根子软！”
方寒沉吟道：“耳根子再软也不会干这种蠢事，最多暗中行事，绝不会开出特赦令。”
“但愿如此吧。”英格丽特叹道。
埃尔顿在前面一言不发，把车开到FBI总部，三人进大楼径直来到会议室，埃尔顿打开电脑。
玻璃墙上显示两个警察的头像，还有他们的尸首照片，现场的照片，双眼瞪大，眉心一个黑洞，脑浆四处飞溅。
方寒仔细盯着两人照片看，手在玻璃墙上划动，放大照片，换另一个角度，一一分析所有的照片。
英格丽特与埃尔顿一直在旁边没说话。
半晌后，英格丽特问：“方寒，找到什么线索了吧？”
方寒摇摇头：“此人枪法确实非常厉害，这两个同事是在跑动中挨的枪，而且在同一个部位，这人的性格有点偏执，追求完美，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英格丽特道：“凶手叫哈登莱文，听军部的人说，正在接受心理治疗，战争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创伤。”
“唉……”方寒叹口气，有点同情这个哈登莱文了，战争是对人性的摧残，人类很难真正承受。
方寒沉吟道：“这两位同事有什么问题吗？”
英格丽特摇摇头：“他们正常在街上巡逻，看到哈登莱文杀人，于是制止，却被杀了。”
“还有受害人？”
“亨利卡尔，与哈登莱文在加油站发生了口角，然后被枪杀。”英格丽特把另一张照片划到玻璃墙上。
方寒叹道：“很壮实的家伙！”
这个亨利卡尔是个身形魁梧如熊的黑人，看着很有压迫感，一般人在他跟前根本不敢乱来。
方寒能猜测得到，他一定仗着自己的身形肆无忌惮，对旁人很不客气，惹怒了哈登莱文。
哈登莱文是个身形瘦小的白人，丝毫不像特种部队的士兵，即使有一身肌肉也没什么威慑力。
亨利卡尔一定是看哈登莱文身形瘦小，就觉得好欺负，很不客气，结果惹怒了哈登莱文把他一枪杀了。
“这是加油站的监控。”埃尔顿道，玻璃墙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亨利卡尔的车撞上哈登莱文，很快两人吵起来，亨利卡尔也会几手搏击手法，哈登莱文占不了便宜，反而被揍了一顿。
方寒扭头看向英格丽特。
英格丽特道：“这个亨利卡尔是退役军人。”
埃尔顿道：“他目前正参加自由格斗大赛，是顶尖选手，哈登莱文的格斗水平没那么差。”
方寒道：“所以他才那么愤怒！”
视频上显示哈登莱文拔枪解决了亨利卡尔，然后驾车准备走，后面冲进来一辆警车，钻出两个警察要巡捕他，哈登莱文转身就跑，两个警察开始追，却被他一枪一个解决，干净利落。
“这是冲动型犯罪。”英格丽特道：“他杀警察毫不犹豫，不知道有没有前科，目前全国通缉。”
方寒皱眉盯着监控看了一会儿，道：“子弹还在吗？”
“被军部的人拿走了。”英格丽特道。
方寒道：“这辆车呢？”
“也被拿走了。”埃尔顿道。
方寒扭头看看两人。
英格丽特无奈的道：“军部的人很强势，没办法。”
方寒摊摊手：“那我们还查什么查，上面既然把什么都给了对方，就是放弃了，我们又何必呢？”
“他们的行动快，抢在我们之前已经行动完成，警局根本不可能拒绝得了军部的征调令。”英格丽特摇头道：“等我们想插手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完成了。”
“那就找他的家人，找他的朋友，”方寒道：“找不到他的随身东西，我没办法找到他！”
“已经在进行。”英格丽特道：“他的家在德州，需要时间。”
方寒点头道：“但愿不会有警察遇到他，他比职业杀手还厉害，现在又处于激动状态，情绪非常不稳定，稍有刺激就会杀人，其实不该动通缉令的。”
“刚开始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英格丽特哼道：“中午的时候才转到我手上，通缉令早就发出去了！”
方寒眉头挑了挑，缓缓点头：“是军部的人捣的鬼吧？”
“很可能，但没有证据！”英格丽特摇头道：“局里有军部背景的不少，没办法！”
方寒道：“他们还会设置障碍吗？”
英格丽特摇摇头苦笑：“谁知道呢！”
埃尔顿道：“军部的影响无处不在，有时候做手脚根本看不出来，最好我们亲自动手！……我们飞去德州吧！”
英格丽特看向方寒：“飞了一天，要休息一下吧？”
方寒道：“走吧！”
他们上到楼顶，登上一辆直升机，朝着德州而去，在深夜赶到了一处小镇，正是哈登莱文父母所在的家乡。
他们来到哈登莱文父母住处时，却是楼去人空，没见到人，只有空荡荡的房间，所有东西都收拾走了。
埃尔顿把当时的警察叫来时，他们说下午已经有人过来接走了哈登莱文父母，一辆大卡车拉走了他们东西，还以为搬走了呢。
英格丽特阴沉着脸，埃尔顿摇头道：“我们晚了一步！”
“他们真够卑鄙的！”英格丽特冷笑。
方寒打量着这座别墅，仔细搜寻，最终没有收获，军部有高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没留下。
“哈登莱文有女朋友吗？”方寒扭头问。
英格丽特摇头：“没听说过。”
“那以前也没有女朋友？”方寒皱眉：“初恋也没有？”
“这得查查看。”英格丽特道：“咱们留下还是回去？”
“留下吧。”方寒无奈的道。
埃尔顿道：“说不定哈登莱文跑回这里呢？”
“他真要跑回来，军部的人早抓走他了。”英格丽特摇头：“重点是找他的朋友。”
方寒缓缓点头。
埃尔顿道：“我会好好找一找！……方寒你休息吧。”
他觉得方寒不是铁打的，坐一天的飞机，又跑过来这里，该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才能好好查案，这件案子全靠他了。
方寒点点头。
“镇里会有旅馆，我们过去吧。”英格丽特道。
警车把两人送到镇上一家旅馆，这里旅馆房间不多，更像是家住的房间，两人上了床，方寒看着英格丽特苗条动人的身材，来了兴致，折腾了好一番才睡过去。
两人半上午才起床，离开房间下楼时，埃尔顿已经坐在那里等着，笑眯眯看一眼两人。
英格丽特有点不好意思，忙道：“有线索了吗？”
“哈登莱文初中有个女朋友。”埃尔顿道：“住在镇上。”
“过去看看吧。”方寒道。
埃尔顿开车载着两人来到一家干洗店前，这家干洗店不大，但很整洁，有一个小姑娘正坐在旁边玩着一个芭比娃娃。
第737章抢先
埃尔顿道：“就这是里。”
英格丽特道：“我先进去问问看，你们别进去吓着人。”
“……好吧，小心点。”方寒缓缓点头。
他没感觉到危险，那哈登莱文没在这周围，而且还有一个小女孩，可能是要找之人的女儿，有女儿在不会冒险袭警。
埃尔顿有点不放心的看看方寒，方寒道：“没问题的。”
英格丽特本身的功夫已经很好了，再加上有足够的敏锐直觉，即使经过训练的持枪之人也威胁不到她。
英格丽特把枪收起来挑帘进去，方寒与埃尔顿站在门外，埃尔顿蹲下来哄小姑娘，小姑娘却不搭理他。
显然她家人对她叮嘱过不跟陌生人说话，她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芭比娃娃，津津有味，看也不看埃尔顿，惹得方寒发笑。
埃尔顿尴尬的站起来：“我看着像坏人吗？”
方寒点点头：“挺像的，反正不是好人！”
“唉……，我觉得自己长得很憨厚的呢。”埃尔顿笑道。
他的长相确实很有欺骗性，看着老实巴交，憨厚纯朴，看不出像是一个FBI的精英探员。
两人正在说话功夫，一辆越野车忽然冲过来停在门口，从里面钻出四个魁梧结实的大汉。
他们穿着迷彩服，戴着军帽，一看就知道是大兵。
方寒看出他们身上的煞气，知道是杀过人的，经历过战场，而且双眼精光迸射，令人凛然生畏。
他们抖抖身体活动一上关节，好像坐车很不舒服，浑身骨节发出吧吧响，好像炒豆子。
他们扫一眼方寒与埃尔顿，目光锐利，最终停在埃尔顿身上，方寒浑身精气神内敛，再加上平庸的相貌，毫无气势可言，让人不自觉的忽略过去，埃尔顿虽然憨厚老实的样子，却瞒不过这些老兵。
“你是什么人？”一个光着头的士兵问埃尔顿，四人靠近，连方寒一块包围，隐隐要合击。
埃尔顿皱眉道：“今天暂不营业，请你们改天吧！”
“你是这家的主人？”光头士兵问道。
埃尔顿摇头：“不是。”
“伙计，谢尔丽你认得吧？”光头士兵沉声问：“是这家店的老板吧？”
埃尔顿皱眉问道：“你们找谢尔丽干什么？”
他当然知道谢尔丽，正是这次他们要找的人，哈登莱文的初中女友，也是初恋女友。
“军事机密你无权过问！”光头士兵沉声道：“看来你认识她，说吧，你到底是谁？！”
“FBI。”埃尔顿缓缓道：“你们是谁？！”
“狗屎，被你们抢先了！”光头士兵勃然大怒，恶狠狠瞪着埃尔顿。
埃尔顿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士兵低声道：“头儿，怎么办？要不要抢人？”
光头士兵想了想，打量一眼埃尔顿，咬牙哼道：“抢人！”
他看只有方寒与埃尔顿两个人，屋里顶多也只有两个，而他们有四个人，战斗人绝不是在坐办公室的家伙能比，这些FBI的家伙也就唬唬普通人，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
他们扑向方寒与埃尔顿，想制伏然后控制住，进去把人抢走。
“砰砰砰砰！”方寒一脚一个把他们踹飞，倒在地上动弹不了，好像全身被固定住了。
“真是一群可笑的家伙！”埃尔顿摇头笑道。
他们在方寒跟前动武，真是可笑之极，笑眯眯打量着四人，仔细的欣赏着他们惊诧难以置信的表情。
“知道这是谁吗？”埃尔顿摇摇头：“你们呀，真是不长眼睛！”
他一一翻出四人的证件，都是军官证，是海军罪案调查处的，级别都不低，他们跟FBI不是一个系统，埃尔顿无所畏惧。
方寒站在一旁摇头失笑，看埃尔顿的样子显然是受过不少军部的气，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一回。
过了好一会儿英格丽特出来，看到外面的情形，惊奇的看一眼方寒与埃尔顿，她身后跟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小女孩抱着芭比娃娃扑过去。
方寒一眼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身体很不好，非常虚弱，皱皱眉，她应该就是谢尔丽了。
他不由心生怜悯，不是她可怜，而是可怜小女孩。
他望向英格丽特，英格丽特点点头，示意有所收获。
方寒叹口气，来到那女人身边：“你进来一下，我有个问题问你。”
“不是都问完了吗？”女子皱眉道。
方寒道：“是关于你的病情。”
“你是谁？！”谢尔丽顿时露出戒备神色，自己的病别人根本不知道。
方寒有点不耐烦：“我想帮你一把，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谢尔丽沉吟一下，转身道：“跟我来！”
方寒进了屋，坐到干洗柜台前道：“伸出手来。”
谢尔丽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但方寒的声音有一股难言的力量，让她不自觉的听从，伸出双手。
方寒三根手指搭上她右手腕，片刻后换另一只手，诊断过后叹道：“脑肿瘤，……明天开始不要干活，休息一个星期，再有问题就找我。”
方寒拿出笔记下一个电话号码，然后伸手按到她额头，轻轻摸了两下，然后放开：“再见，好好生活，别胡思乱想！”
“你……你是……”谢尔丽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方寒到底在做什么，反应不过来。
方寒冲她怀里的小女孩笑笑，起身往外走：“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我希望这件事只有你自己知道！”
“好的。”谢尔丽忙点头，方寒已经出了屋子。
英格丽特道：“走吧。”
她没多问，埃尔顿也没开口，三人上了车，英格丽特拿出一个银色骷髅项链递给方寒：“这是哈登莱文的项链，是在学校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这个小女孩是哈登莱文的？”方寒问。
英格丽特摇摇头：“不是。”
“很可爱的小天使。”方寒松口气。
他很喜色那个小女孩，很纯真可怜，如果是哈登莱文他会不好受，毕竟要杀她的爸爸。
英格丽特道：“他们只是中学时候的恋人，他嫁给别人了，可惜丈夫也死了，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怎么回事？”
“得了病，我顺手给治好了。”方寒道。
“方寒你对女人可真好。”英格丽特哼一声。
埃尔顿道：“小女孩如果没妈妈确实很可怜，做得好方寒！”
方寒笑着点点头。
埃尔顿道：“这回真解气，军部的家伙也能吃瘪的时候，他们一定气死了，我太高兴了！”
方寒道：“不会有麻烦吧？”
“当然不会！”埃尔顿道：“要是有麻烦，我们也不会受这么多气，当初遇到他们没少挨他们欺负！”
方寒点点头。
英格丽特道：“没伤着他们吧？”
“不会。”方寒摇头：“过一会儿就好了，咱们现在就追人吧，首先要换一辆车，不能定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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