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圣骑录-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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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雅道：“找家好点儿的店，做几个菜捎回去。”

“你没吃饱吗？”克莱尔笑道：“我看你一直在吃饭啊，没想到胃口这么好，不过这里的菜确实很美味！”

宋玉雅摇头道：“捎回去给方寒，他估计没吃饭。”

“不会吧？”克莱尔笑道：“他不是有女朋友在吗？”

她对方寒了解得很多，知道沈晓欣是方寒的女朋友，有正牌女朋友在，他们就不用管他。

宋玉雅道：“沈姐正在照顾孕妇呢，嗯，这家看起来不错！”

她说着跨进了一家店，这家店非常热闹，人挤人几乎找不到位置坐，克莱尔看得咋舌，她在米国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吃饭还需要这么拥挤，好像抢东西一样，即使在最繁华的纽约也没这样。

宋玉雅跟老板打个招呼，说明自己想带走，最好快一点儿做，然后点了十个菜，老板痛快的答应，美女在哪里都是有优待的。

沈白跟秘书说一声，示意他下班即可，把自己的公文包整理了一下。

“区长，让老汪送你回去吧。”他的秘书姓展，名叫展博，很英俊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刚从北大毕业不久考进来做公务员，被他相中成为秘书，老汪则是司机。

沈白摆摆手：“不用，我今天有个饭局。”

“那我送您吧，区长。”展博忙道。

沈白摇头笑道：“我自己开车就行，你早早下班吧，女朋友一定急坏了，我可不敢破坏你们的好事。”

展博笑道：“区长的事才重要，她等一会儿不要紧。”

“可不行。”沈白摆手道：“小展你可得注意，你这心态不对，对女人是要哄的，不能得罪，要不然后院起火，内部不靖可要坏事。”

“是，听区长的！”展博笑着点头。

“走吧！”沈白摆摆手拿着公文包往外走。

身为区长他有专车，但他很忌讳平时上下班动用专车。

他家里虽说不是大富，也没那么困难，身为区长，手指头稍微漏一点儿就足够买一辆车的，再说沈晓欣也是了有身家的，他买的是一辆帕萨特，很不起眼。

他出了办公室，一路走来，但凡经过的人们都笑着跟他打招呼，神态恭敬，他则面带微笑点头招呼，步履不停。

他喜欢这种感觉，获得尊敬获得热情，这才是他往上攀爬的动力所在，小时候父母皆亡，他带着妹妹受尽世间白眼与人情冷暖，他那时候就发誓出人头地，不再让人看不起，所以投身官场，从一个无根无基的穷小子拼着命爬到了现在的位子。

他知道，凭自己的根基爬到这里已经是极限，甚至有很大的运气成份，否则区长的位子绝轮不到自己，但他不甘心，官场是不进则退的战场，他不想再过几年之后，同龄人都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而且他不甘心凭什么自己生来就低人一等，为什么不能更往上爬，爬得更高，能够俯视世间。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到他跟前，他当然要紧紧抓住，所以对晚上的饭局很紧张，没让秘书跟着。

他出了区政府的大门，走了两步，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报上一个地址，静静看着外面的车流。

司机报怨了几句堵车，每到上下班的高峰期都要堵车，海天的交通建设当初很有远见，已经预见到了汽车暴涨，所以道路很宽，桥多地下通道也多，尽量避免人与车争路。

尽管如此，平时还好，但上下班高峰期还是会堵车，当然，比起京师上海等地方已经是强了无数倍。

出租车慢悠悠的驶到春雪居前，沈白付了钱下车，站在春雪居前深吸一口气，看着暮色中的春雪居，缓步往里走。

漂亮的女服务生上前询问他几位，想坐哪里，知道他要找方寒，于是引着他上三楼，来到一雅间，敲敲房门，恭敬的道：“方先生，客人到了。”

方寒正陪着周学兵坐在八仙桌旁，他点头笑道：“好，谢谢你小芳，开始上菜吧！”

“好的。”漂亮的女服务员微笑点头，转身袅袅出去。

雅间很宽敞，地板与墙纸都古色古香，好像身临古代，甚至窗户都是古式的窗户，密闭性却很好，外面的声音很轻微。

窗前摆着一个几案，上面摆一古筝，还有绣墩，可以坐在案前弹琴，方寒看沈白正在打量古筝，笑道：“大哥，要不要招呼人过来谈一曲？”

“算了。”沈白摆手，坐到八仙桌前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春雪居有这么一间屋子！”

“这是老李给我留的屋子，不对外开放。”方寒招手笑道：“大哥，我来介绍一下，周学兵，周哥，这是我大哥沈白。”

周学兵穿一身休闲服，与沈白一样，都显得很精神，气质也相仿佛，一看就知道是官场中人。

沈白与周学兵握手，笑呵呵的互道几句久仰。

周学兵身为市委秘书长，曾经跟沈白打过交道，但关系一般，毕竟沈白的级别不够，而且他有能力却没关系，潜力有限。

两人说了几句，聊到了方寒，攀了攀关系。

方寒笑道：“咱们都不是外人，周哥，我大哥想做区委书记，有没有这个可能？”

“区委书记……”周学兵已经断到这一问，沉吟道：“照理说，区委书记往往是外面调过来。”

“有人选吗？”沈白忙问。

周学兵道：“目前有几个预备人选，老板正在斟酌，毕竟老荆还有一阵子要退嘛。”

“目前区里人心浮动，最好尽快确定好人选。”沈白摇头道：“这么下去很多工作都进行不下去，影响挺大的。”

“估计就是这个月的事。”周学兵笑道。

“那就好。”沈白点点头。

方寒道：“现在把大哥添加进去，有可能吗？”

周学兵苦笑着看一眼方寒：“这个……”

方寒道：“周哥，我可不是官场的人，没你们那么多讲究，就是直接的，我大哥能不能上去？”

周学兵想了想，叹道：“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好，就拜托周哥了！”方寒道。

周学兵无奈的看着他，摇头道：“唉……，谁让我欠你的呢，好吧，我会试试看，但这件事不一定能成。”

沈白忙道：“我明白的，这种事运气很重要，要真不成，我没那么命谁也怪不着！”

周学兵露出笑容：“还是你懂，不像方寒这样逼人！”

方寒笑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使劲逼着哪会说实话？好啦，你们聊吧，我先回去。”

“你去哪？”沈白道：“不去我那边？小欣今晚在那边呢！”

方寒道：“不去凑热闹了，让嫂子好好休息，我回自己家。”

“也行。”沈白点头。

待方寒离开，周学兵笑道：“沈区长，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呐，有这种关系！”

方寒已经跟周学兵介绍了自己跟沈白的关系，是大舅哥，那可是一家人了，与其他的朋友或者亲戚不一样。

沈白笑道：“我也没想到方寒会跟你认识，周秘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哦，方寒没跟你说？”周学兵问。

沈白摇摇头：“这阵子我有小孩，忙得焦头烂额，还真没仔细问。”

“方寒的医术很厉害，你是知道的吧？”周学兵问。

沈白点头：“是，他的医术有独到之处。”

周学兵笑道：“我女朋友得了病，他治好了，是我们家的救命大恩人，所以他发话，我只能照办。”

“原来是这样……”沈白恍然大悟：“周秘书要是实在为难的话，也没关系的，这件事我知道非常难。”

“沈区长，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给你交个底，其实这件事没你想象得那么难。”周学兵笑道。

沈白眉头挑了挑，很意外他说这番话，毕竟如果说难有百利无一害，办不成可能退，办成了也领他的情。

他这么一说，就无异于封了自己的退路，对于一个精明干练的秘书而言委实不应该出现。

周学兵笑道：“咱们算是自己人了，我也不闹虚的，要是换一个人，我肯定不会说这些出力不讨好的话。”

“对对。”沈白感慨，看来周学兵跟方寒的交情比自己想得深呐，能这么推心置腹的跟自己说话，当然是看在方寒的面子上。

周学兵道：“我跟你交个底，现在有三个人选，一是郑康桥，一是乔伟，还有一个是外市调过来的陈东。”

沈白皱眉沉吟。

郑康桥是西城区的区长，跟他关系还不错，这人不仅精明干练，据说关系很硬，直接通到省里。

他能进入候选名单他并不意外。

沈白皱眉道：“乔伟怎么会进名单？”

“乔伟虽然是副区长，但人家关系硬。”周学兵笑眯眯的道：“你知道他的舅舅是高市长吧？”

“陈东是什么来头？”沈白问。

“省里下来的。”周学兵道：“就是下来镀金的，如果真能成为区委书记，也就只干一任就走人。”

“镀金……”沈白苦笑。

周学兵道：“我在老板跟前还能说几句话，我会把你加入候选名单里，其余的就看你的运气了。”

沈白点点头道：“这我已经知足了！”

周学兵道：“其实根子还在方寒身上，他的关系你不清楚吧？”

“我还真不知道。”沈白摇头道：“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学生，顶多在军队有点儿关系。”

他知道方寒的师父是葛思壮，师母周小钗的能量很大，但毕竟隔着一层，周小钗帮方寒，那是一定的，至于他，那又隔了一层，官场的人情是非常珍贵的，越用越薄，他跟葛家的关系差远。

周学兵呵呵笑道：“沈区长，你可是守着宝藏而不知道啊，方寒的关系可是很硬的。”

“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想借他的力。”沈白无奈。

周学兵笑道：“又不是外人，别那么见外！……你这阵可不能犯错误，万万小心，别因小失大。”

沈白笑道：“我当然明白。”

周学兵拿起酒杯：“来，我们喝点儿，明天吧，你来市委一趟，跟老板见见面。”

“没问题，我明天给书记汇报工作！”沈白忙道。

他知道这是周学兵给自己铺台阶，给他进阶的机会，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官场就是这样，关系铺好了，但关系无处不在，你有关系别人也有关系，最终的博弈不仅仅是关系，还要能力。

他知道，明天这一见就是最后一着，只要自己能入得了书记的法眼，就能成为区委书记！

方寒返回别墅时，看到宋玉雅三人已经回来，别墅里灯火通明，打着开着电话，宋玉雅三人正看得津津有味。

“你们不是去同学聚会了吗？”方寒进来后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宋玉雅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起来：“出了点儿小事故，就早早退席，你吃饭了吗？”

“没吃饱，吃了一点儿。”方寒道。

“正好，我捎回一些海鲜，热一热就能吃。”宋玉雅道。

方寒笑着道了谢，坐到沙发上：“出了什么事故，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碰上一帮家伙打了一架。”宋玉雅摇头道：“跟学校足球队的人。”

方寒笑道：“你出手了？”

宋玉雅点点头：“最后实在忍不住，就教训了一个家伙，有点儿后悔。”

方寒道：“该动手就动手，后悔什么，有些家伙就是欠教训！”

“他们把我同学打得不轻，估计得养两天伤。”宋玉雅道：“现在的学生都很气盛，动不动就打架。”

方寒笑道：“都是小霸王，在家里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违逆嘛。”

宋玉雅把冰箱里的海鲜拿出来，很快热好，方寒邀请他们一块吃饭，克莱尔他们也不客气，坐下来一块吃。

吃了一半，方寒的电话响起，却是孙明月打来的。

“喂，这么晚打电话，还没下班？”方寒懒洋洋接过来，坐到沙发上说话，冲宋玉雅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吃不用管他。

孙明月的声音传来：“找到证据了！”

“好事啊。”方寒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去找局长，把王坤收拾掉！”孙明月哼道。

方寒道：“没那么容易吧，毕竟王坤也没做错什么，他是依法办事，没办法抓把柄。”

“嫌犯都跑了！”孙明月道。

方寒眉头挑了挑：“几个嫌犯？”

“一共五个！”孙明月道：“现在都在逃，你能找到吗？”

“可以试试看。”方寒道：“现在的关键不是他们，这些家伙正逃命，不敢犯案。”

“所以我想捉住把柄，把王坤拿下去！”孙明月道：“这次是很好的机会，是不是？”

方寒沉吟道：“那需要一定的手腕，你这么去找郑文凯肯定没效果。”

“要不，不找郑文凯？”孙明月沉吟道：“我直接去找孟局？哦，现在该叫孟厅了。”

方寒道：“这是犯忌讳的，有违规则，依我看，你别去找郑文凯，直接找王坤。”

“有道理！”孙明月一下明白，笑道：“你够毒的！”

“你也不差。”方寒笑道。

孙明月道：“好啦，我明天就去找王坤，这次不让他脱层皮才怪！”

她明白方寒的意思，自己去找郑文凯根本没用，官大一级压死人，而自己对王坤又是一样，况且有了王坤的把柄，那还不是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最大程度削弱他的威信，最好他受不了自己申请调离。

第913章训斥

方寒挂了电话，摇头失笑，官场争斗可不是平时的意气之争，勾心斗角你死我活，进入官场之人往往不由自主的为权势改变，成为为权势奋斗的生物。

官场之人除了生命本身，还有一条政治生命，能称之为生命可见其重要，终结其政治生命无异于把人打掉半条命。

孙明月就是极好的一例，原本不热衷于官场，更喜欢破案做实事，但现在做了副局，顿时身不由己，你不打倒别人别人就要打倒你，没有第二种选择，除非死了心不做事，什么人也不得罪。

宋玉雅扬声问：“孙警官的电话？”

“嗯。”方寒坐过来继续吃饭，叹道：“她做了副局长，新任局长看她不顺眼，想办法打压她。”

“很难受吧？”宋玉雅蹙眉道：“真够无聊的！”

方寒道：“没办法，对方挑衅不能不战，她正想办法呢，我看斗志昂扬的，挺有意思。”

“浪费生命。”宋玉雅道：“无聊不无聊！”

“每个人的活法不同，你是想救命，有的人偏偏活够了，不能强求。”方寒笑眯眯的拿筷子夹菜：“这家海鲜的味道挺不错，哪一家？”

“叫海上人家。”宋玉雅道：“他家的生意很不错，看来不是没原因，下次亲自去尝尝。”

“嗯。”方寒点头。

吃过饭后，克莱尔与宋玉雅大卫浩克出去散步，一个小时后，方寒给克莱尔再次运针。

待针灸完成，方寒坐在克莱尔身边收针，笑道：“克莱尔，恢复得不错，可以结束了！”

克莱尔大喜：“方，你是说我已经痊愈？”

“是的，恭喜你。”方寒笑着收起金针，拍拍她肩膀：“以后注意身体，别累着自己，尤其不能纵欲过度！”

克莱尔抿嘴笑起来，看一眼大卫浩克。

大卫浩克忙道：“我们会克制。”

他没有不好意思的神情，说得好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方寒点点头：“别生气别焦急，一旦有这种情绪，马上想想自己的身体，值不值得！”

“我想我一定会成为淑女！”克莱尔笑道。

“祸与福只是一线之隔，通过这次的病，我想你会明白生命的意义。”方寒笑道：“活得更精彩！”

“是的。”克莱尔笑着点头。

孙明月来到办公室，秘书已经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秘书是个小姑娘，刚毕业没多久，行事还很稚嫩，她觉得这小姑娘不适合呆在官场，不过因为关系硬，也未必不能升官，在一般人的观念里，公务员对女孩来说是一份挺不错的工作，稳定而悠闲。

但现在不同往日，现在的工作可不是从前的一杯茶一张报纸可以打发一天，这是在一些冷衙门及偏远地区才能有的待遇，大城市的公务员还是很忙的，有的甚至要加班加点，越是大城市公务员越忙。

她刚进屋，秘书田燕就进来，递上一个笔记本：“局长，这是今天的安排。”

田燕身形姣小玲珑，长相甜美，她负责安排孙明月的行程，有什么会议，需要参加什么场合，还有接见什么人，谈什么事，这些都会有秘书田燕负责统筹安排。

孙明月把帽子摘下来挂好，顺便把外套脱掉，只穿一件白衬衫，展现出精明干练的气质与勃勃英气。

她接过来看了几眼，点点头道：“上午把城关所的所长王坤叫来，我有话问他。”

“好的。”田燕应道：“局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去吧。”孙明月摆手。

田燕安排得很快，上午十点左右，王坤敲门进来，他四十多岁，长得魁梧结实，双眼凌厉，一看就知道是警察。

他穿一身警服敲门后进来，站在孙明月跟前：“孙局，您找我？”

孙明月打量着他，没让他坐下。

王坤眼神平静没躲避，坦然的迎接着她眼神，发现孙明月确实很漂亮，怪不得能这么快的升官。

在官场中的女人才干固然重要，姿色也同样重要，谁都想眼前有美人养眼，不想弄个丑女隔应自己。

两人看了一会儿，孙明月蹙眉道：“王坤，你知道你放跑的王长喜是盗婴案的主犯吧？”

王坤一怔：“王长喜？”

“前两天你在看守所放跑的那个，我好不容易抓住，正准备好好审一审，结果第二天才知道你把人放了！”孙明月冷冷道。

王坤忙摇头道：“孙局，我正在城关所推行依法执法，文明执法，正好王坤进来是没证据的，所以放了。”

“你没打听清楚就把人放了？”孙明月道。

王坤道：“我知道是孙局你抓的人，但我觉得吧，不管是谁抓的，只要没证据那就是有待商榷的。”

“即使没证据，拘个二十四小时也没问题吧？”孙明月道。

“这样不公平吧。”王坤道：“无缘无故把人抓了，拘二十四小时，有损咱们警察的形象，所以我把人放了。”

“你觉得我闲得没事干，随便抓个人进来？”孙明月冷冷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无聊？！”

王坤笑笑，摇摇头不说话。

孙明月道：“你还能笑得出来？这盗婴案是郑局亲自抓的，明明我抓到了嫌犯，只差最后一步，结果给你把人放了，现在倒好，人已经跑得没了影！”

王坤道：“孙局，关键是没证据，怎么能说王长喜是盗婴案的嫌犯？”

“怎么没证据？！”孙明月冷冷道：“找到他们五个人的做案视频，清清楚楚，只要抓到人就可以审判，现在倒好，人都跑没影了，不知道能不能再抓得住！”

“找到证据了？”王坤怔了怔。

孙明月道：“王坤，你是个老警察了，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即使把人放了也该找人盯着他！”

王坤脸色难看起来，没想到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原本是为了落孙明月的面子，因为这案子几乎找不到线索，那王长喜是福利院的人，他不相信会是盗婴案的犯人，不过是孙明月为了减轻压力推出的替死鬼。

孙明月哼道：“现在证据找着了，人没了，他们能逍遥法外还是要多谢你这个大恩人！”

“孙局……”王坤阴沉着脸道。

第914章争锋

王坤脸色阴沉，恨不得在孙明月美丽的脸上来一巴掌，封住她的红唇，没想到孙明月这么拉下脸来训自己，好像训孙子似的，句句呛人毫不留情面，讽刺挖苦令人抬不起头。

孙明月道：“算了！人已经放跑了，现在说什么都晚啦，现在能做的只能尽力弥补，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任务交给你！”

“孙局？！”王坤道：“你当初没给我说清楚，再者说，当时确实没证据，我也没做错。”

“做没做错你清楚！”孙明月摆手道：“放人你挺擅长的，人既然是你放跑的，你负责抓回来，应该吧？”

“这……”王坤皱眉道：“他已经跑了，想抓着恐怕……”

“我管不了那么多，蒌子是你捅下的，自己负责！”孙明月摆手道：“我只给你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抓不回人，那这个所长你也别干了！”

“孙局，我不能保证！”王坤摇头道：“孙局你是警察出身，应该知道抓捕一个逃犯的困难！”

“这么说你不能接下这个任务？”孙明月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是要我去负责抓回来？”

“这个，我可以负责抓捕，但没办法保证一个星期能抓到人。”王坤道。

他心有底气，自己有局长撑腰，这件事做得没什么过错，确实当时没证据乱抓人，局长会保自己。

孙明月道：“那你要多久？”

“不知道。”王坤摇头。

孙明月冷笑：“看来你这个所长不想干了！”

“孙局，我觉得谁都没办法做到，一个星期根本不可能抓到人！”王坤不服气的道。

他知道孙明月这是借题发挥，自己私自放人是在打她的脸，打击她的威严，借机在城关所立威，这么做也是被她所逼。

他成为城关所的所长后才发现这里铁板一块，水泼不进，自己这个所长说话根本没人听，所里的人都唯孙明月马首是瞻，自己的话是耳旁风！

自己是局长亲自调来的，肩负着开拓局面之重任，是马前卒，完不成这个任务就是自己没用，很可能被局长放弃。

第一步就是在城关所站住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迅速站住脚，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压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