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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科技系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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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越听越不是滋味，坐了一会，无聊之下，江海点了一根烟，直到包房散发出尼古丁的味道，江海才出来透透气。
找了吧台一个位置坐下，江海要了一杯鸡尾酒，正感受舞台激光灯一束束交织打在身前的酒杯，欢快如鱼儿跳跃的动感时，身边突地坐下来一个女子，竟是这个女人主动搭讪。
她的酒杯碰过来，里边好像红唇般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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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喝酒不办事，办事不喝酒
“小伙子，第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
看样子，这个女子是这里的常客，江海还没注意她，这会稍稍抬头，入目是一张被粉底彻底掩盖住的脸庞。
那脸白皙的像是一个鬼，眼睛大的好像是老式灯泡，睫毛上边横着可以放两根铅笔，最最惹人的是，这张脸蛋的锥子形状，和所有的五官结合在一起，还真的十分的美。女子三十多岁，有着江海这个年龄段无法感受的成熟美。
胸有韵味，臀有故事，谜一样的女人。
不过，江海对这个地方的女人打心底是有几分厌倦的，所以有些不待，自顾饮酒。
“还是一个腼腆的男生啊。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
江海依旧没有回答，身子也扭到了相反方向。
女子自然懂得江海的抵触，却也不上赶，自己端着酒杯，在江海一旁优雅地饮起酒来，轻撵着酒杯摇曳，下巴微扬，像在思考。
“你好，小姐。”
“他不理你，你可以跟我玩吗？”
“大哥我也很猛的。”
又来了一个搭讪的男士，在酒吧，这是在正常不过的现象，何况这女子还是个美女。
男的将胳膊自然地搭在了女子的肩上，只见得那女子干巴巴撩了对方一眼，嘴巴里狠狠锉出一个字：滚。
“你叫我滚？你什么货色？”
“就想老牛吃嫩草来的，小兄弟看不上你，大哥我陪你玩你还不玩。”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
也不知道为何，那膘肥体壮的男的就这么被女子吓跑了。
江海顿时看不懂了。
不过，看样子，这男的也不是跟这女的第一次见，彼此应该多多少少知道对方。
话说，这女子也真的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即在那一瞬，竟把那涂抹在脸上的胭脂全部打破，散发出唯有的霸道。
“小伙子，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在装？”
江海依旧无言。
“我看得出，你在等人。”
江海本是等人，被说中，却觉得这没什么，“来这酒吧的很多都在等人啊。”
听江海说话了，女子笑了，“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我当然不是哑巴。”江海不忿。
“哟哟，还蛮有脾气，那姐如果猜中你来干什么的，你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女子眼神中是少有的自信，江海性格要强，就不服输的他道，“好啊，你要是猜中了，我陪你喝。”
身子亦扭了来，面对女子。
这么一近距离地看她，这女子更加美了。若不是后天加工的，这女人出落得还真漂亮。
“好。”女子眼睛一动，说道，“你是有求于你等的这个人，想要他帮你办什么事，或者干脆一点说，你是业务员，要在这里谈成一单。”
女子一边说，一边摇曳着手中的酒杯，她纤长柔美的发丝就随着拂来的风飘动，还传出一阵幽香的女子之香，愣怔了江海。
就像被温习之把住了脉搏时的难堪，此刻的江海更加尴尬。
这个女子，自己和他第一次见面，为何她就能把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你…”
“我怎么？你是不是好奇我说对了。但我不会告诉你原因，你输了，来吧，陪姐喝一杯。”
女子酒杯端来，清脆脆地撞击在江海的杯沿，然后她一收手，举杯仰颌，那烈焰红唇酒便喝尽。
那红唇和酒融为一体时，江海甚至对她不再那般抵触和排斥。也许这也掺杂了一个“少年”对成**人睿智的那种钦佩和欣赏。
江海跟着把酒也喝了下去。
“好了，酒也喝了，原本姐跟你搭讪是想跟你成为朋友，可你一开始放弃了这个机会，那么，姐走了。”
在酒吧，有太多这样行为反常的人了，江海刚刚对这女子产生了解的兴趣，但她竟一起身，扭动着蜂腰离去。
江海追过，抻开手拦道，“等一下。”
“我说了，你已经放弃了最开始有的机会，年轻人，有时候，机会真的只有一次，稍纵即逝。”
“我知道，我并不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那你拦我是为何？”女子眼波闪烁。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看得出我是业务员，并且今天有求于人？”
“这不重要，但你可能会受用我下边一段话，记住，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做人，后做事。在该做什么的地方做什么，就比如，今天选择这里无疑是玩，那么就不说一丁点关于你业务上的事，这是做人，做人到了，事情水到渠成。”
说完，那女子嫣然一笑，直到江海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脑际却还留存美好的影响。
同时，赵阳来到了天堂俱乐部。
赵阳没有带吴丹妮来，事实上，他也不可能带她来。
自己在人前的美好形象当然要保存，吴丹妮是自己公司的员工，赵阳说带她来本身就是打趣玩笑。
江海看到赵阳，远远地摆手，“赵经理，这里。”
迎上去，江海就像是见了十几年的老友般，一把抱住了赵阳。
抱得赵阳有点不习惯，忙把江海推了出来，闪出身子道，“你怎么了，今天晚上不会吃药了吧？这么兴奋！”
“没，这不是见赵哥你了吗，我才这么兴奋。不是你怎么没带你们公司那个女孩来？”
“哦？你还想着那个秧子呢？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的。要不我现在打电话叫她来？”赵阳拿劲头，把手机菜单拉了出来。
“好了，赵哥，叫什么，我开玩笑的，再说，这种地方她来了还怎么玩呢。”江海一拍赵阳，倒像是自己是这里的老手。
“是啊是啊。”赵阳只能干巴巴点头。
“走，赵哥，我定了包间，咱们先去唱个歌。”
江海已经引路，赵阳跟在后边，两人一起进入了包间。
赵阳刚坐下，从外边就进来了四个陪唱的小妹，团坐在赵阳周围，一个个都是十八二十的姑娘，个个大眼睛鹅蛋脸，水灵灵如萝卜。
“这…”
“我不知道这边的规矩，但唱歌两个人哪能尽兴，所以我叫了几个麦霸来，据说都很能唱。”
“是吗？那你们唱一个我听听。唱好了有赏！”
还没唱，赵阳已经乐了，大方的他从兜里直接扯出几张票子，但那几个女的是一张都没有拿。
“赵老板，唱歌我们尽最大努力，这钱江老板已经赏过了，我们就不能拿了。”
“是吗？”
拍在女孩的大腿上，赵阳柔柔摸着，“那好，那我就收起来，咱们唱歌。”
其中十八岁的大波妹先唱了，还起身扭动着舞蹈。
是谁在唱歌
温暖了寂寞，
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再飘过，
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的生活，
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
……
歌尽情的唱，舞尽情的扭，酒也是开了，有那四个女的陪喝，赵阳哪里抵得住。
不过，一边喝，赵阳一边朝着江海投出满意的目光。
喝的酒饱，赵阳其他事情是干不了了，给他安排了酒吧的一个包房，四女是把他扶到了床上。
这一餐。
江海花了三千多，那两条烟也直接丢给了赵阳。
而关于hw品牌进入绿地销售网络库的事情，江海跟那个女子说的一样，一个字都没提。
可从赵阳发自真心的笑容上边，江海可以确定的唯一一点：他今天玩高兴了！
……
电子信息工程专业大学扣扣群，
班里原来的团支书，扣扣名为七色花的女孩先冒了个泡。
班长在吗？
班长在吗？
接着是班里的积极分子，身为文艺宣传委的“冬瓜”说话。
团委找班长干什么。想他了？
七色花：别胡说，叫淡淡花香听到了会打我。
在这个群，不光是冬瓜和七色花知道，这个被的淡淡花香是江海的女朋友邵佳美，所有同学都知道。
暗恋淡淡花香的体委郑大江说话耿直，煞风景道：说不定两人已经不在一起了。所以这种玩笑不要轻易开。
冬瓜：你喜欢人家邵佳美，盼人家分手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郑大江：你别胡说，（还附带了一个拳头）。
冬瓜：还是叫当事人出来澄清一下，不过我相信，他们还在一起。
七色花：当事人这件事有时间去澄清，我今天找他是有更重要的事。出来，浓浓将意。
其实，江海最开始的扣扣名是奔跑的小野牛，他骨子里有着一种牛的倔强气质，还偏恋奔跑。
可后来因为淡淡花香觉得这名字太土，跟自己的不般配，硬是擅作主张，把江海的扣扣名改作了浓浓将意。
一个将字，是邵佳美对江海的信任以及期许。
在这个专业群，邵佳美和江海的爱情也被同学们羡慕，作为榜样的力量存在。
此时的江海刚从天堂俱乐部回来，正在网上浏览消防工程单位的信息。
说起来，网上的信息铺天盖地，百家消防工程单位不止，需要江海自己去甄别，把这些厂家信息记录下来，江海忙得是晕天转地，扣扣突然闪出了一个弹窗。
是七色花发来的视频请求。
江海压根没怎么梳理自己，此刻穿着大裤衩背心的不修边幅自然拒绝了视频的邀请，紧接着，七色花打来一串信息。
进群，找你呢。班长。
江海：什么事？
七色花：先进群。
江海这时才慵懒地打开专业群。
看到大家的聊天信息，江海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了，他没有去冒泡，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扣扣名字动了，改作了重新开始。
而默默窥屏的邵佳美，看到浓浓将意的名字改掉，变成了重新开始，眼角再次被泪洗净。
群这个时候，自动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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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大学兄弟，奇葩人才
“江海，到底怎么了，你把扣扣名改了几个意思？”
江海的大学宿友，好兄弟吴鹏可是见证了江海和邵佳美的这段感情，他甚至觉得两人一定可以走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有些不敢相信江海改网名这件事。
接听了吴鹏的电话，江海很冷静地说道，“吴鹏啊，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分了，我跟邵佳美分了，所以改了网名，就这么简单啊。”
“擦，还真是分了。为什么啊，佳美可是个好姑娘，你小子不能辜负她啊。”吴鹏有点激动，在大学追求邵佳美，江海也是打败了各路英雄豪杰，群雄逐鹿，胜者为王，江海好不容易得到了佳人芳心，此刻把人家甩了，却是江海的不对。
作为兄弟，吴鹏也要帮理不帮亲。
“我说江海，你听我说呢吗，回话。别跟我装聋子！你这么做不对！”
“吴鹏，我听着呢，但是你搞清楚状况没？不是我辜负人家，我能告诉你，是我被甩了吗？她现在有了新归宿，那小子你还认得，韩小川，就是那个在学校就开跑车的富二代。”
“不是吧？”
“那个艺术系的臭小子？”“
“可邵佳美不是那样的人啊。”
“大学那小子追求佳美，不是被拒了吗？”
吴鹏有些不信，可想了一下，江海说话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可见这事的可信度还挺高，又思忖了片刻，不禁骂道，“擦，难道人一进了社会就会变吗？你不知道，咱们系那个系花苏婷前些天发了结婚照，她竟嫁给了一头猪。”
“是吗？猪什么时候能跟人通婚了？”江海笑道，
“不是，我是说那头人…长得很像猪。不不不，是那人…长的像头猪。”
“哦，他不是猪，他是人啊。”江海做了个捧角。
“他本来就是人。”江海可是把吴鹏气坏了。“你丫就是跟我咬文嚼字，欺负我舌头短，纯心气我！”
“嘿嘿，那他怎么嫁给了一个长得像猪的人呢？”
“我想那一定是头有钱的猪呗。我还记得苏婷大学时候拒绝我的理由是，她说我长得不够帅。”
“然后呢？”
“娘的这头猪你在看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点超越我的，奶奶个粪的。”吴鹏啐骂道，
“可你也说了人家有钱。”
“就是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吴鹏咬牙切齿，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所以吗…人真的是会变的。”说这句的时候，江海大抵是特别无奈的，“不过提早看清了一个人的本质，也不是一件坏事。”
江海的小宇宙里，已经看清了一些事实，那就是，想要叫人看得起，不再被人甩，就要有钱。
“你能这么想得开就行。”吴鹏感叹，
“我是淡然了。”
“对了，听你说去江南了，那边发展怎么样啊？可以的话我也去江南，我是不想在老家滚地球玩。没出息，天天还被老爸老妈嫌弃。”
“江南百废待兴，可以来一展身手啊。以你的计算机水平，我估计肯定有用武之地。”玩笑归玩笑，说到正事，江海很认真。
吴鹏这小子别的不行，但是在计算机这个领域，那真的是强悍。
从他十五岁开始，那就跟计算机打交道了，在二十岁之前，他已经把任何游戏都玩到了极致，并且不花钱。
然后就不在玩游戏了，改为寻找游戏里的bug，后来还去到游戏公司制作游戏，但游戏这东西吴鹏还是觉得太low了，是年轻人的娱乐。所以吴鹏后来改为研究一些硬科技，比如他自己就研制了一款手机软件操作系统，这个系统类似塞班系统，却比塞班更稳定，更好玩，堪称手机中的战斗机，可是终究也是有一些繁琐细碎的技术问题后期解决不了。
吴鹏本人做事也没有太大的恒心，只是玩一玩，自然失败了。再者，这小子又去研究了锂电池，因为现在主流的锂电池充电时间长，待机时间短，吴鹏就制作了自己研发的新型锂电池，这锂电池采用了一些纳米材料，加速了充电过程和运转速度，但是在延长待机的问题上，又让他失去了耐心。
做科学，本身就是枯燥乏味甚至寂寞和被嘲笑的，三分钟热度肯定不行，偏偏吴鹏的性格天然中缺少像江海一样的韧性，所以到现在还是小人物一枚。
虽然吴鹏一事无成，可江海在这个领域，自己同龄人当中，他也只佩服吴鹏。在某些问题上，也只有和吴鹏交流，江海才有一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
“怎么，到底来不来江南，来的话跟我一块住，我提供你住宿。”
“这么好啊。”
“别废话，赶紧买票，票可不好买。”
“行，兄弟这么给力，那我可不能掉链子。”
“我一会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
“你太好了……那等我把手头的这些事忙完之后就去江南投靠你。”
江海：“……”我倒。
……
旭日东升，清风徐徐，绿意苍卓。
这是一个清晨的世界。
安静，清新，充满着希望。
赵阳从宾馆一觉醒来，拉开窗帘，外边耀眼的光芒即时照进来，斑驳落在地板，碎成优雅的花。
关于昨晚上的事情，赵阳只记得江海款待了自己，还买给自己两条烟，之后他怎么来这的，是谁送自己过来，来这都做过什么，都断片了。
不过，赵阳觉得江海这小子办事还可以，人品更是不错，昨晚上，他只是陪自己玩了，竟然一句关于进入自己公司供应商网络库的事都没谈。
其实，赵阳昨晚准备了好多话要给江海说，无非就是自己帮江海推上去，但最后能不能入，还是看“领导”的意思。
毕竟这种事，自己太过用力推，难免叫人怀疑。
可发生了昨晚的事之后，赵阳对这件事的态度改变了，那就是，一定要不遗余力地帮江海，这样的客户那是可以当做朋友来结交的，在赵阳这，做生意是小，交这样一个推心置腹、兴趣相投的朋友更加重要。
既然是朋友，帮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拿出手机，拉开自己的菜单，赵阳把江海在自己电话薄的称呼hw小江改作了江海。
接着打了出去。
江海在电脑前已经端坐了半天了，他是在做功课，记录了很多关于江南消防工程单位的信息。
记录之下后，江海本来需要逐个地给这些公司打电话，确定工程信息的准确与否。
但自豪且骄傲的江海此刻不用在使用那么老笨且效率低下的方法，只要求助于销售系统，这些问题就会变得soeaey！
江海悠然地开启系统，逐个的甄别起来。
－－－－亲，平安消防工程公司，此工程单位信息为假，电话号码不存在。
－－－－－永安消防工程公司，此工程单位存在，但是地址和电话号码均为错误的，系统现在尚无法搜索相关信息，等待后续升级……
等待后续升级，几个意思？难道系统还可以升级，江海在之前还没听说。不过当下，江海可没心思多去研究它。
继续辨别其他的工程单位。
话说江海搜索的单位共有一百来家，只要这百家之中，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江海便能达到自己的心理预期。
－－－－亲，洪升消防工程公司，此工程单位存在，电话已变更，地址有效，但系统特别提醒：此工程单位为低信誉度单位，欠款严重，面临破产危机，请慎重选择接触。
啊？原来，销售系统不单单可以辨识客户信息，当客户信息在被识别的同时，它的一个公司信誉度，公司现状也会被系统打分，只要是进入到系统的一个下限，系统就会发布红色预警，也就是提醒系统拥有者，谨慎对待这样的客户。
……
江海无语了，接下来的几家都是这种情况，拖欠款项，在银行有大额贷款，信誉度不高，企业面临危机，而这样的单位，江海哪里敢去合作。
业绩，只有变成活生生的钱才是，一纸合同，说明不了最后的问题。
正抓着头皮发愁呢，江海看到是赵阳经理的电话，迅速调整状态，微笑着拿起了手机。
“赵哥，怎么，醒过来了？”
“你小子知道我还在宾馆啊？”
“我猜的。赵哥，昨晚你可是喝高了，我都扶不动你，还是让四位美女把你扶进了宾馆，你倒好，一到宾馆就搂住了一个，把人家压倒了。”
“啊？…。”
赵阳喝大了可是断片的。
听起来，自己好像还做过什么。
“咳，不谈不谈，真是喝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你小子说对了，我现在的确还在宾馆。昨晚谢谢你的款待了。”赵阳突然认真地说。
“谢什么，都是朋友。除非赵哥你还不把我当朋友。”
“说什么呢，你这个朋友我肯定要交的。这么着，关于进入我们公司供应商网络的事情我帮你推，成不成，你赵哥尽最大的努力。作为礼物呢，我呢再免费送你一个小单子，这个单子是我朋友一个宾馆的，消防的东西不多，你记个电话。”
江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也老老实实记下了电话。这是省总工会里的一个宾馆，采购姓樊。
“谢谢赵哥了。”
“你可别，这单子说出来我都害羞。这么着，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有啊。”
“有的话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他是做消防工程的，手上项目很多。永祥消防，在江南也是老消防公司了，你听过吗？”
江海还真知道，在刚才搜索包括系统辨识的时候，提起了这个永祥消防，他确实是存在的。
但因为地址和电话都变更了，江海没有继续去推敲。
可赵阳说永祥消防是老消防单位了，江海觉得一定没错。
“今晚吗？那好啊。时间地点赵哥你定，客我请。”江海有那系统提成在，说话也是很有底气。
“要你请什么，昨晚都是你请我了，该我回请你了。你还真以为你赵哥连顿饭都请不起了吗？”赵阳不爽道。
江海笑着解释，“赵哥你请我那肯定，不过这不是还有其他人嘛，你给我介绍客户，我不请你，也要请客户吃这顿饭啊；你不能薄了我的面子，抢了我的风头不是。”
赵阳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那这次就你请。之后我在单独回请你。”
“好说。”
挂断电话，江海马上上网搜索永祥消防工程有限公司的具体信息，打开这个公司的网上链接。
它们公司的内部网站立即弹出了音乐。
这个公司的网站做的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点进去公司介绍，这个永祥消防公司还的确是老消防单位了，99年就开始做消防工程，一级的消防资质，注册资金是500万，前年追加到了2000万，截止今年，公司成熟的消防工程施工内容有：自动报警联动系统；自动喷水系统；消火栓系统；防排烟系统；气体灭火系统；泡沫灭火系统；防火卷帘门系统；电力电缆防火封堵系统；应急照明系统等，包括设计、施工、安装，它们都可以兼备。
手底下的多个项目都荣获了省杜鹃花奖、鲁班奖。而最叫江海心动的是，它们公司手底下是有一些大项目。
13、省总工会，水电樊工
十分钟后，江海收到了赵哥发来的短信。
因为丁杰今晚有约在先，晚饭定在了明天的七点，环球中心酒店三楼的雅间306。
这个地方可是五星级的酒店，消费自然不低，本来赵阳说自己请客，其实考虑了这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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