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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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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凌福撩着长袍边跑边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哎哟!”
  “怎么了?”凌夫人从未见管家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不免慌了起来。
  “老爷和杜家老爷都让刑部的人带走了。”
  瓷杯落地开花,并伴着轻脆的粉碎声,凌夫人随声倒下,晕了过去。凌瑞阳把母亲抱进了房,命丫头们看着,等夫人醒了就立刻来通知他,然后回到前厅。
  “管家你怎么知道的?这消息可靠吗?”凌福说是杜府派小厮来报信,随后又把报信的小厮带了进来,让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凌瑞阳听罢让管家给了小厮一点碎银,便让他走了。这时,丫头来报说夫人醒了,凌瑞阳把小厮说得再跟母亲说了遍,然后让她不要太担心,他会想办法把爹从牢里救出来的。
  凌瑞阳安怃好母亲后,回到床上是毫无睡意。他知道爹是出大事了,先要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给弄清楚才能想出对应的办法,现在能帮他查清事情真相的人也只有此人了。
  次日一早,
  “凌福,少爷呢?”凌夫人不见儿子,便问管家。
  “少爷一吃过早饭,就急着出去了。”凌福见夫人失去了往日的风华,和少爷一样都是一脸的憔悴,想是也是一夜没睡。
  “这么早,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凌夫人为儿子担心。
  “没说,只是交代小的好好把夫人和府里照顾好,老爷的事他会去想办法的。”听凌福这么说,凌夫人略微的放心些,也颇感到一丝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能为家里出份力了。
  “好了,你去忙吧,饭就送到我房里来吧。哦,对了,瑞阳回来就让他直接到我房里来。”说完凌夫人让丫头搀扶着回房了。
  ‘靖王府’的门口立着一个英俊少年在和守卫说着话。
  “小王爷在不在府上?”
  “哦,是凌少爷呀,真是不巧了,小王爷昨儿下午就被皇上召进宫,到现还没有回来呢。如果凌少爷有急事,我们可以等小王爷回来以后替您回个话儿。”守卫都知道凌瑞阳和他们家小王爷交情非浅,不敢有所怠慢。
  “嗯,那这样也好,告诉他我在‘品珍楼’等他。”
  “好的。”
  “那就劳烦了。”
  “哪儿得话。”
  凌瑞阳正要提步,却看见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向王府走来。
  “静之,你怎么来?”凌瑞阳觉得奇怪在这里遇到柳静之。
  “哦,我一听说你家的事,就去府上找你,管家说你一早就出去了,我想你现在能找的也只有这里了。怎么,信不在?”
  “嗯,昨天进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柳静之的聪明可是出了名的,现在看来事态要比想象中的严重,若是这件能有他的帮忙更是如虎添翼。“不过我让守卫替我代话了,走,我们去‘品珍楼’等他。”
  凌瑞阳和柳静之没走多久,李信的轿子就回到了靖王爷门口,守卫将凌瑞阳的口信告诉了自家主人,没想到李信并没有马上去‘品珍楼’的意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就跨进王府去了,让守卫觉得甚是奇怪。
  当看官们在喝茶不注意的时候,有一群雪白的信鸽从王府里飞出,同样的府里府外的人也都没有太在意这个情况,以为小王爷跟一般养鸽人一样,每天例行的功课——放鸽。又过了一会儿,王爷身边最贴心的小厮从王府里出来,“去‘品珍楼’把这个交给柳静之。”这是刚才小王爷交给他任务。
  柳静之接过小厮递给他的纸条,看完后就对小厮说:“你去吧。”小厮抱手一鞠就走了。
  “信,他写了什么?”凌瑞阳急切的问柳静之。
  “他说他今天有事脱不开身,不能来了。”柳静之拿出碎银放在桌上,然后什么也不说拉着凌瑞阳走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凌瑞阳莫明柳静之的举动。
  “呵呵,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柳静之笑得很邪乎,凌瑞阳有种自己要被卖了的感觉。
  好玩的地方?他,凌瑞阳现在哪有什么心情玩?无奈被拽得死死地,生怕他半路逃跑似的,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柳静之七拐八弯,好不容易停步了。但是这个地方让凌瑞阳瞪大眼睛,下一秒就想逃的念头,对的,被看官你猜中了,就是烟花之地。
  “哟,这不是柳公子嘛,哎呀,凌公子也来了,今天我们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呀。”老鸨开心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还抬起手臂要往柳静之身上搭,柳静之厌恶推开她,又拉着凌瑞阳朝里走了。
  “呵呵,不知道两位贵公子,今天要找谁呀?”老鸨献媚的对着眼前的两位翩翩公子哥笑着。
  “谁也不要,只要你们的花魁。”柳静之说得很直接。
  “啊,这…,要不我叫…”
  “怎么听不懂我说得话吗?”柳静之一拍桌子把老鸨给吓得直哆嗦。
  “不,不,柳公子,您别生气,这会儿丝丝有贵客陪着。”老鸨面露难色,很明显这位贵客的身份很不一般。
  “贵客?我倒要看看他是谁了。”柳静之说着就向楼上走去,凌瑞阳好奇的快步跟上,老鸨怕出事也紧随其后面。
  

第七章 
  “静之,你今天带我到这里来,是准备来闹事的?”凌瑞阳抓紧上楼的时间问身边怒气冲冲之人。
  “嘿嘿,我知道你心里的压力肯定不小,所以给你一个放松的机会。”柳静之唇边勾起坏坏的笑容。
  凌瑞阳不明白这柳静之聪明的脑袋瓜里在算计些什么,正在他思考间柳静之已经一脚踢开花魁丝丝的房门,房里的佳人与贵人一起看向始作诵者,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凌瑞阳的眼帘,接着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窜起。
  跟在最后的老鸨这时是想叫又不敢叫了,张大的嘴巴在凌瑞阳和柳静之进屋、关门后大概也没有合上。
  “你们想干什么?小王爷已经交待了,不许闲杂人等打扰的,你们快给我出去。” 花魁丝丝仗着李信有兴于她,所以有些恃宠而骄。
  “我们属于闲杂人等?”柳静之虽然口气还称得上是可以,但是危险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一步步逼向丝丝,像是随时要把她给一口吞下去。“你算什么,给我出去。滚!”
  对于柳静之接近于咆哮的“滚”,丝丝并没有马上行动,也没有像一般的妓女那样惊慌失措,而是看向李信等着他的指示般。见李信朝她挥挥手,这才乖乖的往外走,在丝丝再次将门合上后,凌瑞阳忍不住发话了。
  “信,你说的有事,就是这事?”凌瑞阳心想如果有抢,现在就毙了他。
  “呵呵,如果我不这样,你会到这个温暖香来吗?”李信好想作弄一下凌瑞阳,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那个花魁好像跟你很熟,你经常来?”凌瑞阳明白古代的王公贵族为什么都是短命鬼了,其原因一是疲劳过度,二是染病而亡,这只不过是好听的说法。
  “对,她是我看上的人。”
  “看来这女人很有一套,都能把我们小王爷吸引得一直来。”柳静之换上一副色迷迷的皮相,凑到李信的面前“味儿怎么样?床上功夫一定很出色吧!”
  李信一把推开柳静之那张让他看得想吐的脸,不再给他们歪想的机会,说道:
  “这里虽鱼龙混杂,不过却是个谈事的好地方。”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是不是?但你不怕有人乱闯?”凌瑞阳觉得李信在妓院是专程等他们的。
  “呵,当然不会,有人会替我们守着。”
  “你是指那个花魁?”柳静之一开始就怀疑李信和丝丝的关系并不是嫖客和妓女这么简单,这个丝丝虽然艳丽,却少了一点妓女该有的风尘味,多了一份冷静,嫖客也没有那嫖客该有的色迷迷和急吼劲。
  李信并没有对柳静之的提问做答,算是默认了。“说吧,你让我们来这里是谈正事的。”柳静之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作风。
  凌瑞阳听到这话,有种被二个好友相互给卖了的感觉。
  李信:“皇上把这件案子交由我来审理,方大人和刑部从旁协助。现在我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跟瑞阳有太多的接确,如果给人钻了空子,你爹和你岳丈就更麻烦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安排你们来王府,选在这儿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刚才还错怪了小王爷,真是对不住…”凌阳瑞话还未说完,李信就打断他,
  “现在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我今天一早去了刑部,详细问了下昨天发生的情况,你爹和杜老爷也不清楚这贡绣怎么会到了杜府的别院的。”
  柳静之想了想问:“这路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问过来我家报信的小厮,他正好是负责押运这批布料的,听他说一路上就是一场大雨把路给堵了,在商州的一家客栈里耽搁了数日,并没有遇到别的什么异常。”凌瑞阳把小厮昨天对他说的,再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给他们听。
  李信:“他们住的是什么客栈”
  凌瑞阳:“好像叫什么福…,哦,对了,‘福来客栈’”
  李信:“‘福来客栈’?那些护送贡绣的官员,怕太引人注意所以没有住驿站,也是住在商州叫‘福来客栈’里的。”
  柳静之:“这么巧?会不会是在客栈里被调包的?”
  李信:“不太可能,这两批东西到达的时间上有先后,贡品是昨天被送到杜家的,布料是在三天前就进宫了。” 
  “我们假设一下,表面上看来是有时间的先后,但在客栈他们确实有相遇过,再者调换只需半天的时间就可以了。”柳静之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嗯,按静之的分析很有可能。很明显我爹和杜老爷是被这些歹人给设计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不然不会抓人也抓得这么巧的,我爹一到杜家,刑部的人也到了,我觉得这件事情杜家一定有个他们的内应。” 凌瑞阳喝了口茶又说:“我去趟商州。”
  “不用,虽然商州离京城不远,但是这么一来一去还是要浪费时间的。”李信顿了顿:“别忘了我们还有位朋友呢,现在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
  柳静之:“你是不是已经让他去商州了。”
  半个月前,上官玉融自听说‘妙手药王’出现在他家后,就在长安城到处打听,结果一无所获,所以问柳静之要了‘雪山红衣’的住址,亲自去西域找她。
  李信:“是的,我已经飞鸽传信让他先去办事,再去找人。”
  柳静之:“我在想这次的事情不只会凌家受到牵连吧,上官家应该也逃不过的。”
  李信:“没错,目前他们还没有对上官家有所行动。所以我们要把这件事情赶快弄清楚,现在只能静观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了。”
  柳静之:“信,这贡品变成布料送进宫,难到宫里就没有发觉?”
  “怎么可能会没发觉,皇上知道这事是龙颜大怒,说抓到人犯严惩不殆。只是此事是瞒着太后的,她老人家大病刚愈,皇上不愿让她操心。更何况张扬出去也会有损皇家的颜面,所以只能在暗地里查。”其实李信三天前被皇上密召进宫,责令其调查此事。
  凌瑞阳一听到严惩不殆就急了:“那他们会不会对我爹和杜老爷用刑,严刑逼供?”
  李信:“我毕竟是主审,他们还不敢乱来,你放心吧你爹和杜老爷我会派人好生看着的。”有李信这句话对凌瑞阳来说是颗定心丸。
  李信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对了,我不曾记得负责护送贡品的官员有提到过大雨。”
  柳静之:“难到那杜家小厮在说谎?还是官员忘了说,或是他有意隐瞒?” 
  凌瑞阳:“还有就是芊芊她现在怎么样?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事,让她在宫里安心绣太后的凤袍,现在她留在宫里还安全些,至少没有人敢跟太后过不去。”
  李信安慰瑞阳道:“芊芊她现在很好,我抽空会去看她的,这件事我会对她保密,宫里要瞒着太后,所以也不会传到她哪儿。”
  几日后,凌家接到圣旨,凌风被皇上罢了的官,杜老爷的房子和绣庄也被封了。凌夫人让管家分了些银量,将家奴都遣散了。
  凌夫人:“凌福,你也走吧,你为凌家也辛劳了大半辈子了,回老家去享享清福吧。”
  “夫人,让我留下吧,当初若是没有老太爷救我,现在我已是坟堆里的孤魂野鬼了。老爷待我也是恩重如山,这节骨眼叫我怎么走得了…”说着说着凌福已是老泪纵横了。
  “夫人,小青也不愿离开夫人和少爷。少爷从叔叔手中买了我,但是却是救了我,叔叔原想把我卖去窑子的。夫人,小青现在也是有家等于无家,如果再回叔叔那里,定又会被他卖了的。”小青哭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凌瑞阳:“娘,那就让他们留下吧,你现在身体又不是很好,我又不经常在家,你的身边确实也需要人来照顾。”
  凌夫人想想儿子说的也有道理,就点头答应了。凌夫人叹了一口气,摸着小青的手:“孩子,现在我们娘俩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你们跟着我们可是要吃苦的。”
  “谁说凌伯母会没有落脚的地方?”门外此时响起了一个沉稳的声音。
  “静之你怎么来了?”凌瑞阳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我收到信的消息,所以特来接你们去我的别院住,我已经吩咐下人把那里打扫干净了。”柳静之先给凌夫人鞠礼,然后说到。
  凌夫人:“这,是不是太麻烦了。”
  柳静之:“伯母说得哪儿的话,一点都不麻烦,那个别院我也不住,空着也是空着。日后我们找瑞阳商量事儿也可以方便些,省得每次商量事都要去…。”
  柳静之还没有说完,这手臂上一阵酸痛让他住了口。
  “还要去哪里?”凌夫人好奇的问。
  “好了,娘,快走吧。小青,扶夫人先上轿。”
  小青应到“哎!夫人我们走吧。”
  小青扶着凌夫人上了轿,凌福也提着包袱跟在后面出去了,柳静之揉着手臂,咕哝着:“你方才掐我做什么?还这么用力。”
  “为了不让你乱说话。”凌瑞阳看也不看他就自顾出了前厅。
  凌瑞阳站在前院回顾四周,虽然在这里住的时间只有大半年,现在要离开了还真是有些不舍。柳静之走过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背:“走吧。”
  “嗯!”
  “对了,静之,上官家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如我们所预料的也被波及到了?”
  “信说上官老爷和玉书只是被停职在家,不得随意外出。信帮杜家把‘碧漾绣庄’的封条给撤了,现在由杜巧儿打理。”
  柳静之的别院并不是很远,不到一支香的时间就到了。
  柳静之:“这里虽然不比你们的侍郎府大,倒也清静雅致。”
  凌夫人:“我们现在哪还能计较这些,再说这里又不错,我现在就喜欢清静的地儿。”
  “伯母喜欢就好,这里的下人您可以随便使唤,您的屋子在后院,瑞阳的屋子在前院,方便我们议事,也不会打搅您休息。”柳静之似又想到了什么说到:“伯母,过几日我也会搬进来,你不会见意吧。”
  “当然不会了,如果我有见意的话,不是喧宾夺主了么。”凌夫人笑着说到。
  凌瑞阳吩咐小青和凌福服侍娘去休息,随后就和柳静之出门了。
  凌瑞阳住进别院的第三日,柳静之“如约”的住了进来。李信也时常前来造访,美其名约是来找柳静之下棋的。
  一日月上树梢时,凌瑞阳、李信、柳静之正在书房里议事,忽然一个黑影从窗户窜了进来……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


  一只苍白的手快而有力的搭在了凌瑞阳的肩上,“谁?”凌瑞阳心里一惊,本能的抓住肩上的手向前一拉、身体一矮把身后的人由后向前的甩了出去,“砰”的闷响一个重物结结实实地被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扔在了地上。躺地上的体躯在不停的扭动着,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凌瑞阳蹲下身子,把手中的蜡烛移近那张脸,只见熟悉的、俊美的五官此时已皱在一起了。
  “呃…玉融,怎么是你?我以为是刺客呢,对不起,对不起。”凌瑞阳赶紧放下手中的蜡烛,把上官玉融扶起来。
  “哎哟,我说瑞阳,你啥时候学得这招?痛死我了。”上官玉融揉着发疼的背,由凌瑞阳扶着坐到椅子上。
  刚才被凌瑞阳的举动惊呆的李信和柳静之,这时也正好转过神来,和上官玉融齐看向问题的主角,等待他的回答。
  “我…我是,有次我在街看杂艺表演的时候学的,刚才就模仿了一下。”凌瑞阳编了个自己觉得都烂得可以的理由,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告诉他们真实情况,他学得是空手道,而且是黑带四段,因为这一切都无法解释明白。
  三人眼中明显的闪烁的“不相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又开始他们的‘作战’大讨论。
  “玉融,你这趟有什么好消息给我们吗?”李信先回到了主题。
  “有哦,不过我到商州的时候那家‘福来客栈’已经换了新老板,伙计和招牌也都换了,改叫‘云祥客栈’。我后来到处打听到原来的老板下落,说他在杜家的运送队伍离开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将银子、银票带走。后来伙计们看到掌柜不在了,等了二三天也不见回来,就都拿光了店里银票、银子和值钱的东西跑了。”
  “这掌柜的要走不可能不带上银子?难道他……”
  “他出了什么事?”凌瑞阳说出了柳静之的想法。
  上官玉融喝了一口茶,喘了一口气又说:“关于这点我也很纳闷,就打算多留几日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我到处打听原来伙计的下落,看看他们能不能说出些什么来。没想到还真是巧了,我在一家赌坊门口遇到一个输光了钱被打出来的穷小子,见他被打得快死了就出钱救了他,一问才知道他原先就在‘福来客栈’做小二,刚才的也是他告诉我的。
  他还说贡绣要比杜家的货早到二日,杜家的货是在第三日下午到的客栈,两批货都放在客栈的后院,分别有人看管。押送贡绣的是在第四天天刚亮就赶路了,杜家运送队在吃过中饭也上路了。”
  “那按这样的时间来算不应该差三天的,难到杜家的货在半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静之,小二说贡绣走的是官道,而杜家走的是小路。表面看来走那条小路是近些,但其实是绕远路了。”上官玉融补充道,“对了,我想起来小二说过杜家到的那天晚上他看见掌柜和负责贡品的副官暗地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副官看见他来了就回房了,关店门时他又看到杜家的小厮在柜台前,塞了东西在掌柜的手里。”
  “什么东西?他们俩之间说话了吗?”凌瑞阳一问打断了玉融的话,李信站起来把手放在凌瑞阳的肩上,示意他别急,听玉融说下去。
  上官玉融喝了口茶润润喉,继续说下去:“他们之间没有说话,小二当时离得有些距离也没看清是什么。我问他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回答说没有,就在半夜里听到院子传来‘喀吱、喀吱’和木头之间的碰撞声。他起来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但在楼梯口碰到掌柜,他告诉掌柜刚才听到的声音,掌柜的只是说那是老鼠和风弄出来的,让小二回房半夜不许再出来。”
  “玉融,你问过小二没有,原先这个‘福来客栈’的老板是什么时候在商州做的生意?”柳静之不愧是生意人,总是想得比别人广些。
  上官玉融微微一笑,好像知道好友会什么似的,对他们所问的问题都做好了准备。“这个掌柜姓丁,一年前才到商州从前掌柜的手上盘下‘福来客栈’的,之前掌柜因为年老多病就带着家人回乡养老了。”
  “对了,玉融你有听小二提起商州下大雨的事吗?”凌瑞阳想到之前的疑问。
  “大雨?没有”上官玉融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说道。
  “难到那杜府的小厮真在说慌?得把他给找出来再问问清楚。”
  “瑞阳你别忘了,杜家已经封了,人都散尽了,找起来跟那丁掌柜一样,可是大海捞针了。”李信说到。
  “这倒不怕,问杜府的管家应该会知道,静之说杜巧儿让杜府的管家去‘碧漾绣庄’帮忙了,去问问他应该可以问出些下落来。”凌瑞阳心里早有想法了。
  “嗯,这样也是个法子,明天玉融和瑞阳去找那杜府的管家问问。这个丁掌柜看来是个关键人物,一定要想法子找到他,这件事就由我去打听。还有就是押运贡绣的官员信明天也去查查。”柳静之的安排,另外三人都非常的认同。
  话到这里,柳静之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更声,表明时辰已经很晚了。
  “三更天了,玉融舟车劳顿好几天了,大家先去休息吧。”听到柳静之的话,大家才意示到这点。
  “对了,玉融你回来没有人看见吧。”李信事先就上官玉融保密他的行程。
  “当然没有了,以我的轻功,你还用担心?”上官玉融有一身引以为傲的轻功,这也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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