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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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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那位连长,两个人沿着阵地走了一圈。孙宾其发觉543旅的弟兄个个都是好样的,阵地上每一个人身上都烧得黑灰莫变,都在战斗中死命地拼杀搏斗过。那些伤员坐着蹲着,个个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士兵们有的擦着枪,有的想心思,有的闲言碎语,甚至有粗鲁的骂声。看到他们的连长,他们有的喊一声,有的慢慢挪开通道。这些将士以一种平静的方式等待着恶战的来临。

  那位连长或许想在直属营跟前表现出气势,站到一个高处说:“兄弟们,我们连在昨天的战斗中,和敌人硬缠了十多个小时,大家都是好样的!今天,我估计日寇还会发动进攻,我们现在要休息好,更要提起精神,随时准备反抗进犯之地,守护我们的国土。”

  那些士兵和直属营的弟兄都望着这位连长。只见他把这句话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连守在战线最前头,死了三十个多个弟兄。今天,如果敌人敢来挑战,我们一定要坚守阵地,瞄准日军射击,多消灭鬼子,为死难的弟兄报仇。”

  他的话显然起了作用,一名老兵说:“连长,我们6连个个都是汉子,没有孬种。东洋鬼子再厉害,兄弟们决不怕他,我们拼死要守在阵地上,决不后退。”

  将士们的情绪挑起来啦,6连的人纷纷表态:“为我们的民族,我们必定荣光,战死沙场,决不后退。”

  直属营的人,看到别人的连长鼓动手下,个个望着孙宾其,不知该不该加入。孙宾其心想这是将我的军,故意在我面前露脸,我可不让你给比下去。他也站在一个高处,扯开嗓门说:“直属营的弟兄们,543旅打得好,打得鬼子哇哇叫。今天我们上来啦,给我打起精神,和兄弟部队讨教一下,咋个成?”

  “连长,那要讨教哪样啊?比射击的话,敌人那么远。”

  “大家来唱歌好不好?看哪边热火。”

  “好,唱歌就唱歌,连长,你起头。”

  “好,我们就唱上一曲,让他们见识见识。”孙宾其说,“现在我起头,大家一齐唱。刺刀向鬼子们的身上捅去,预备——起!”

  刺刀向鬼子们的身上捅去;

  直属营的弟兄们,

  杀敌的一天来到了!

  杀敌的一天来到了……

  直属营的人,在吴晴晴的带动下学过七八首抗战歌曲,而这首歌是她故意改编了词,大家练习过多少回,都滚瓜烂熟,于是个个放声高唱,声情并茂。6连的人一听,这旋律有点印象,部队驻扎在武汉时看文艺演出听过,要真唱还跟不上来,可是他们也被感染了,跟着曲调哼哼。直属营的人则优越感更强,一边唱一边瞅跟唱的人们,吼得更大声更卖劲了。

  孙宾其说:“瞧瞧,这气度,这阵势,上战场绝不比别人差。”

  6连连长知道他是在用激将法,但是依旧引起了忌妒和愤怒:“孙连长,会唱首歌算哪样,我们也会唱。”

  他抬起双手挥了两下,说:“6连的,我们也来一首,就唱60军军歌,我们来自云南起义的地方,预备起——”

  原来,凡是60军的人,都组织教过这首军歌,所以大家都会唱,直属营的人,是吴晴晴从武汉来后教唱,而且是一遍遍地教,一遍遍地练,直属营对学会的歌都拿手。这时那些543旅的刚开口,直属营的就高声齐唱,非常熟练和轻松,而6连的人,大多歌词记不住,唱得勉强,看到对方那么流畅,心想妈呀,这是碰到战争歌神啦,咋个跟人家比啊,都傻眼啦。

  6连连长太伤自尊心,他拍拍巴掌,说:“弟兄们,大战在即,我们要像歌中唱的一样,用热血保卫我们的土地。就像师长说的:宁可向前一步死,不可以退后半步生!”

  “宁可向前一步死,不可以退后半步生!”

  将士们的斗志被激发起来啦,两个连长不再斗心智,大家一齐高呼着口号,声音此起彼伏,传到遥远。

  第五十四章路上挡停车队

  日军第十师团打算改变行动计划,向中国军各个阵地同时进攻,只要哪一路首先突破,就以此为契机扩大战果,引发动摇滇军邻近部队,从而使守军全线崩溃。

  当金玉奈的电报转来,矶谷和山下才知道西村小分队失手的原因,他们一面痛恨不已,一面又为另外的新消息欣喜:60军军长卢汉要到前线的543旅视察。

  山下灵敏的嗅觉使他不安分的神经活跃起来,他建议矶谷师团长,让他的特工小分队解决卢汉,这是滇军最高指挥官,只要卢汉发生状况,整个滇军就瘫软了,我们还需为进军受阻愁眉苦脸么?

  矶谷一听连声称妙。西村还在敌方区域没回来,小分队虽经直属营的抵抗,基本没什么损失,正可派上用场。他对山下说:“通知西村赶快行动。告诉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定要让卢汉去阎王爷那儿报到!”

  张冲也是为此事才匆忙赶回师部的。他才到直属营几十分钟,参谋长打来电话,说军部通知,卢汉军长要到前线视察,他这个师长在外呆不住了,要回去做好迎接准备。

  卢汉十点钟从军部出发,经过台儿庄不停留,直接上前沿阵地。萧参谋长已派出人员前往军部,军长来时,除了他乘座的轿车,后边紧跟的是一辆184师的卡车。为了保障军长的安全,张冲通知娄开顺从阵地那头返回来接应军长,他还把直属营三连的人调到师部,安排专门任务。

  刘文化和吴晴晴来到师部作战室。吴晴晴自离开武汉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师长,她激动得连规距都忘啦,还是刘文化提醒,才慌忙地举手敬礼。张冲笑着,慈爱地问说:“小姑娘,在部队习惯吗?格有哭鼻子?

  吴晴晴回答:“报告师长,我很习惯。就是……就是有点想您,不容易见到您。”

  “哈哈哈哈。”张冲说,“吴晴晴,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甜嘛,人还是那么利索。很好,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巾帼须眉,将士们都对你交口称赞,今天给你个口头表扬。”

  张冲要俩人随便坐,自己去倒水,吴晴晴抢着前去。张冲便对刘文化说:“直属营三连,要做一件特别的事情,现在我把你俩叫来,主要核实上次吴晴晴跟你说的事,我相信我们滇军内部是非常纯净的,但敌人的狡诈防不胜防。”

  吴晴晴刚好折来到跟前,便问说:“师长,你找我问哪样事情?”

  张冲叫吴晴晴坐下,说:“据说上次你来台儿庄,见到过金记者,到底是咋个回事?”

  吴晴晴回答说:“我和熊五蛮回直属营去,在一条街道,见金小姐进了家铺子,我过去问店家,那人硬不承认。”

  “你为哪样要跟过去?格是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这下吴晴晴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真的,当时她只是觉得金玉奈去找刘文化,她心里不舒服,等见着金玉奈,奇怪她在那儿的出现,不由自主地跟去看看而已。

  现在张冲提起,吴晴晴真觉得这里边真有点问题,因为金玉奈鬼鬼崇崇的样子很可疑,她作为记者,单独一个人去那样的地方也有点不合常理。

  张冲问说:“你能确定看到的人真是金小姐,没有看错?”

  吴晴晴回答说:“没有。我在师部里就见到她,我俩没说话。我们离开几十分钟又见到金小姐,她穿的衣服都没变过。”

  “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记得。”

  “是这样,”张冲直了下身子,表情严肃起来,“我们怀疑金玉奈是日本特务,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我打算让三连的人搜查那儿,解开我的疑惑。吴晴晴,你愿意带路吗?”

  吴晴晴乍一听这消息,心上吃惊不小,她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当师长继续问她话,她还在懵懂之中。好半天反应过来,吴晴晴才说:“我行!师长,我听您安排。”

  “好,”张冲对刘文化和吴晴晴说,“你们先去做准备,等我通知,就抄了那个店铺,仔细搜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如果里边有人,尽量留活口,带回师部来。”

  刘文化和吴晴晴回答说是,到三连去传达指示,布置任务。

  西村接到谋杀卢汉的指令,别提有多兴奋了。这可是60军军长,比袭击直属营更加刺激更有成就感,他揽上这样的差事,简直就是幸运,简直就是幸运,就像是一个大金元宝面砸到头上一样爽快。

  西村在半年前侦察过那一带的地形,了解情况,他很快就锁定了一处地点,这是卢汉必须经过的地方,特工小队便在那儿打伏击,让卢汉的脑袋搬家。

  太阳是没有感情的,它不会因人间战争而生气得迟来报到,也不会因长期的工作复始而改变作息规律,它把夏季早上温热的光线照射在鲁南大地上,田野和山岭变得绿意盎然起来,那些树木小草在微风中快活地伸展着身子,前段时间被炮火轰得躲藏着哑口无言的鸟儿们,也有几只窜出来飞翔着,消除那长久的郁闷。

  西村准备截击卢汉的地方叫岩方洼,处于前线与台儿庄之间。他如此选择是有综合考虑的,从位置上看,如果他们要在卢汉刚出发时就行动,小分队昨晚运行到了台儿庄东南六七公里的地方,而滇军军部还要再折回去二十多公里,距离远,根本来不及赶上。如果太靠近前线,才一接火滇军的援军就到,特工小队的脱身就成了问题。

  这里三面临山,一面是宽阔的田地,公路在山脚下蜿蜒,特别是三座山都不高,中间一座树木浓密,荆棘丛生,利于行动后撤退。

  特工小队刚到达预定位置,前部侦察人员就跑来报告:目标出现,不是两辆车,是三辆,滇军轿车后面跟着两辆卡车!西村把手伸进帽子里抓了抓光脑袋,情况有变,是不是调整下行动计划。

  嗯,滇军如果派出一辆卡车,里面士兵应该有十几个,现在总共也有二十多人,和已方不相上下。

  别管它,反正特工队精兵强将,滇军又没防备,干掉他们易如反掌,60军军长就该命绝我手,谁也阻挡不住我此立大功。他小声吩咐队员们做好冲击准备。

  滇军的汽车出现了,前头是辆黑色车的轿车,看不清里边坐着几个人,估计卢汉就在后排位置。

  两辆卡车在后边百多米处跟着,车上帆布蒙得严严实实。车子开得很慢,好像中国小脚女人走路般地扭怩着缓速前进。

  驾驶轿车的是高树荫,他手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当看到有两个伤兵在跟前摇摇晃晃地不肯让路时,他停住了汽车。

  两名“伤兵”转身后,一左一右向轿车走来,他们是西村特工队成员,因为时间仓促,不能设置道路障碍物,只好让他俩到路上挡停车队,实施攻击。

  他俩在刚转身的那一刻,手中的冲锋枪就咕咕地响了,当当地打到轿车身上。他们想起昨晚在沧浪庙的扫射,情景和现在绝无二致,就是一种痛快淋漓的发泄。

  与此同时,埋伏在右边山腰上的西村特工队开火了,手雷一个接一个往下扔。第一波手雷方落,特工队员们就跃身往下冲,一边疯狂地朝路上车辆发射着子弹。

  高树荫刚刚踏住刹车,就踢开驾驶室的门,窜出车子,双手护着头部,连续翻滚,来到路边的干沟。

  这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他还是中了两枪,一处在手肘,一处在侧腰。趁着那名“伤员”扫射方向转移往车身时,高树荫射出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后边的第一辆卡车上,帆布突然掀开了,十多名滇军士兵手持轻机枪向外齐发,他们阻止了山腰日军。第二辆卡车上跳出十几名各持长枪的士兵,哗哗地趴伏到路边,向敌人射击。

  另一名假冒伤兵的日军,冒着弹雨冲到轿车跟前,拉开后排车门,里边什么都没有!“上当——啦!”他嘴上的“啦”字还没说完,人早已被打成了蜂窝,栽倒在车边,变为死尸!

  第五十五章怒火窜得八丈高

  原来这是张冲师长精心设计的一场好戏。早上战区的情报,分别发给了60军军部和184师,张冲打电话找军长,设置了一个局。张冲想要卢汉早上不要露面,滇军则在台儿庄范围内散布说军长要去前线视察,暗中由其他人员冒充军长,引蛇出洞。卢汉听到汇报,大加赞同,在电话里说:“好,要的。我只是痔疮病发了,不然亲自出马,何必找什么替身。”

  张冲说:“军长,滇军前沿各阵地都在打,你是最高统率,要坐阵指挥,不能冒险。这么点小事,交给我就行。”

  卢汉有点担心,问说:“张师长,对付日寇间谍,你们格有压力,如果感觉困难,我向战区汇报,请他们给予协助。”

  “用不着,”张冲回答说,“不过几个毛贼,量他们成不了哪样气候,你等着好消息吧。”

  张冲还假设金玉奈是日寇特工人员,就在从直属营回来时让高树荫装作无意地透露了这一消息,引敌人上钩。早上萧参谋长的电话也是事先安排的,假装临时接到军长来视察的通知,催促张冲回师部。他还安排了轿车和护卫卡车,并在车队过台儿庄时做了警卫部署,这样事情更加逼真。

  张冲估计,如果台儿庄真有日寇间谍,那么他们刚好有一支特工小队还在附近,这只小队就会现身劫道,张冲便可趁此机会挖出敌人间谍,消除隐患,同时消灭日军特工小队,报他们血洗直属营之仇。

  公路上出现的车队就是张冲师长设计的道具,黑色轿车里只有驾驶人高树荫,他冒着生命危险做诱饵,真的钩到了鱼,西村他们像饿狼闻到肉腥味一样赶来啦!

  两边的火器都相当先进,交战双方人员个个出色了得。日军特工队员们对各种惨烈的战斗都足够的心理准备,他们精悍无比,打得果断而凶狠。滇军将士也都是挑选出的好手,动作敏捷,瞄准目标打击,手榴弹不时往山上抛投,给对方不小阻力。

  西村心想,轿车里坐着的人到底是死是活,要弄明白才行,不然打到最后,稀里糊涂。他叫喊着加大火力,命两名队员冲下去看个究竟,如果卢汉活着在里面,一定要杀死!那两名队员二话没说,边射击边往下冲,没到路边就被射翻了。

  西村正要指挥另外两人往下冲,他的侧后响起枪声。娄开顺他们迅速赶到,好几名日军特工队员给一下子打死了。原来娄开顺接到张冲命令,叫他到岩方洼附近走一遭。他们还差半公里就听到枪战,赶紧跑步前助阵。西村暗说糟糕,滇军援兵来得怎么这样快呢?慌忙下令撤退。全体滇军将士往树林里追敌,西村留下十多具尸体,带着七八名残兵如惊弓之鸟般逃窜。

  滇军打扫战场,清点人数。高树荫见着娄开顺,述说了昨晚沧浪庙发生的事情。娄开顺一听,气得眉毛竖起,大声骂娘。这时前线那方枪炮声传来,敌人开始进攻了。娄开顺什么也不管,叫嚣着要回去把全营人都拉上阵地,打鬼子,为死难的弟兄报仇!

  三连的人去抄金玉奈到过的那家店铺,老板一看势头不好,准备从后门溜,滇军早有准备,密密实实地围住了院子,当即拿下了。大家在里边搜出了电台和一支手枪,看来这就是日寇在台儿庄安设的窝点。

  张冲师长让大家回驻地去,其他的事情别管。三连的人回到沧浪庙,弟兄们才知道金玉奈是间谍,大家马上联想到昨晚的屠杀就与她有关,嚷嚷着要找金玉奈报仇雪恨。刘文化说,金玉奈可能是日军特务,但还没有证据,要大家镇定下来,别惹乱子。特别二连的人,哪个听得进去,有的呼呼喘着粗气,有的发出低沉的怒吼,二连长带头就要出去,说非找到她不可,让她偿债,说昨晚的景象太惨啦,十多个弟兄就这么白白死了,太冤屈啦。另有几个到处攒掇,说一定要逮住金玉奈,抽筋剥皮。刘文化看看捂不住,赶紧请老秦帮忙劝阻。

  弟兄们人个个义愤填膺,怒火窜得八丈高,老秦和刘文化好说歹劝,大家争执不休,最后决定让二连长带几个人去台儿庄寻找金玉奈,其他人坚守营地。刘文化千叮嘱万交待,要二连长找到人后,不能击毙,直接交往师部或带回来,如果说到天黑还没有见着金玉奈,必须赶回营地。二连长答应着去了。

  三连的将士们也没有一个笑颜。刘文化叮嘱各班排长,现在弟兄们情绪不稳定,要管好自己的人,别出去闯祸,惹出什么事情来。他自己和老秦守在指挥部,等待师部的指令。弟兄们失去了以往的心情,个个变得暴烈脆弱。

  一名老兵想缓解下气氛,说:“金小姐那骚娘们,长得真够娇媚,等抓回来,老子先扒光她衣裳,尝尝是哪样滋味。”马上就有人抢白:“你奶奶的,格是想女人想疯了,女妖精也想整?不怕吸干身上的血?”另一个说:“鬼子我们见过,歹毒得很,这个女鬼子到底有多阴,咋个就看不出来呢?”

  牛大根闷声说:“本来我们在台儿庄镇子里边,找女妖精方便,现在让二连的去,少了个立功的机会。唉,可惜!”熊五蛮拿着块石片子在地上起劲划拨,刻出了浅浅的印迹。

  吴富能独自坐在一处角落地上,奈子约他去担水的情形闪现。他仔细地回忆,自己是怎样被奈子利用了。早上本来要去河边,一名弟兄说后院井里还有水,他和奈子就去提井水。那时院里没其他人,吴富能把井水摇上来,提着到前院,奈子只是陪同而已。两个人一直说着话,奈子问的是些直属营的事情,娄营长上前线去了,其他人都在家里,这本没有什么啊。况且,奈子和他讲话是今天的事,鬼子冲击直属营是昨晚的事情,他与此事没有牵连,对得起死伤的弟兄。

  可是,妖精往往有高超的迷惑术,她故意和自己套近乎,到底有什么企图?对直属营是不是有什么危害呢,吴富能猜不出个道道,忧心却挥之不去。他卷起一支毛烟,用火石打了好几次才点上,吸上两口,就呛得咳嗽起来。

  老秦对刘文化说:“台儿庄虽是个小镇子,金玉奈躲藏在暗处,我们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二连长非要去,是真的逼急了。想想,几分钟就丢了十几条性命,有的在梦中不吭一声就去了,那可是吃在一锅睡在一窝的兄弟,谁受得了哇!”

  刘文化说:“我知道,金玉奈多次到直属营,肯定有什么目的,可是没引起重视,如果自己警觉点儿,提前有个预防,昨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这事儿我想过。当初吴晴晴报告情况时,你没有和营长通气,直接向师长汇报,是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不便张扬,你做得很对。”老秦安慰说,“后来发现敌情,你果断采取措施,避免了更大的伤亡,表现了一个指挥员的才智。你不应该自责,我们稍安勿躁,等弟兄们的情绪安定了,就上前线去,狠狠揍那些东洋鬼,以解心头之恨。”

  刘文化突然问说:“秦连长,昨晚袭击我们的敌人,我觉得就是雪地里遇到的那伙,你有没有印象?”

  老秦一经提醒,也想起来啦。他抓下头皮说:“是啊,从庙里冲出去那个人,好像伪装成国军那伙人中的一个。”

  刘文化说:“当时他们中只有两个穿军官服的,他是个子矮点的那个,估计也是个头目。”

  老秦分析说:“如此看来,这伙敌人是专门训练过的鬼子,他们比正规战场上的敌人还要厉害。”

  西村是山下一郎的亲信,因为山下对特工行动和特战理论有着偏好,所以时常组织此类活动,它不仅是正规战的有益补充,往往收到意想不到的奇妙效果,一场战役有时会因特别行动改变格局。滇军将士们对这些还从未听说过,就连中央军校来的刘文化,也没接受到这方面的信息。刘文化说:“现在师部已经采取行动,敌人的特工队也垮掉了,我们等着二连长的消息吧。但愿他能抓住金玉奈,让这个狗女人得到报应。”

  第五十六章紧紧地尾随他俩

  张冲命令对抓来的男人进行审讯,并对店铺进行了秘密监视。金玉奈的间谍嫌疑越来越大,为防患于未然,别让事情往糟糕处发展,张冲要求驻地官兵见到金玉奈立即抓捕,管她是什么身份,控制住人再说。

  萧参谋长沉吟着说:“上次六十军被飞机轰炸,还有高参谋和吴晴晴遭拦劫、血洗直属营,恐怕都与日寇特务有关。如果金玉奈真是间谍,她欠我们滇军的太多啦!”

  张冲说:“这个女人行踪诡秘,大有来头,真是不简单啊!”

  参谋长说:“我们这边加紧防范,敌人的阴谋一时难以得逞。但是我们需要通报战区司令部,让他们知道情况,以防止她跑到徐州继续作乱。”

  “嗯,必需这样,你去处理吧。”

  奈子早上看到车队往前线方向走,心想情报没假,卢汉的性命完蛋啦。可是汲取昨晩的教训,她决定还是要到前面去看看,究竟结果如何,别又造成失败,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弄了辆破单车,骑上跟着车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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