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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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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唠家常,又是讨论家庭产业,还对魏家未来的发展进行了某种鼠目寸光的憧憬和展望。甚至家里置办田产的事也在其眉飞色舞的渲染下成了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这下老神仙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多会,玉珠找了个借口离开,给魏叔玉使了使颜色,两口子走回了寝室。
  原本还仪态端正的玉珠,刚关上门便撕开面具展露獠牙,看着魏叔玉笑容妩媚。
  魏叔玉被盯得发毛,联想起这婆娘今天的反常,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捂着胸口面露惊恐。
  “妖孽,你想干吗?”
  玉珠懊恼的推了魏叔玉一把,坐在床边想要假装生气,可没多久又闲不住扭过身。
  “相公,那个酒精能卖多少钱?比玉霜值钱么?”
  魏叔玉一愣,眨了眨眼终于恍然大悟。
  看来小梅那间谍在某种程度上误导了玉珠的判断,才让这个小妇人对发明者老神仙空前热情。
  “我就说你抽哪门子风呢,感情还是惦记那酒精呢?”
  玉珠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一贯的选择在魏叔玉身上掐来掐去掩饰自己,“妾身对老神仙一直心生敬佩的,相公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呢?太瞧不起人了!”刚为自己辩解完,又不死心的话锋一转,“不过那酒精能让相公这么感兴趣,还是老神仙半个月的成果,一定很不简单吧?相公跟妾身说说吧,能很值钱么?”
  魏叔玉翻了翻眼皮,“连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你就关心钱,家里现在也没那么穷吧?”
  玉珠理所当然的道:“多多益善嘛,再说开春妾身置办田产可是要用大钱的,您忍心妾身被人瞧不起?”
  看着这婆娘伪装出来的可怜表情,魏叔玉无力的垂下头,这都哪跟哪啊,谁敢瞧不起魏家主母?
  “相公就跟妾身说说嘛。”一击得手,玉珠同志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开始撒娇。
  魏叔玉表示压力很大,回答道:“比起玉霜当然没那么值钱,但是成本更低一些。就是普通的酒经过加工弄出来的,主要用途还是在治病救人这方面,想要拿来换钱也容易,跟玉霜一样全天下就咱们一家。不过这事你得先经过老神仙同意,毕竟那玩意是他老人家的心血。他要是打定注意不外传,那就没办法。”
  虽然自己也能弄出酒精来,但是出于对老神仙的尊重和专利权,魏叔玉还是决定不告诉玉珠。
  玉珠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扯着丝巾皱起眉头,典型的琢磨事表情,很好看。
  魏叔玉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没有打扰玉珠琢磨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老神仙和孙小小依然坐在一起,这时候为老神仙准备的饭菜已经上桌。爷孙俩多日没见,嘴上没说可心里却是想念的,一老一小饭桌上相互夹菜,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这温馨一幕让魏叔玉不忍打扰,刻意给爷孙俩留下独处的空间,悄然转身离开,走在院子中不由想起自己的老爸老妈,也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
  正走神间,突然见到王管家有如脱缰的野狗一般奔驰而来,一把老骨头能有这般爆发力,佩服佩服。
  “小侯爷,快跑啊!”
  魏叔玉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拔腿开溜,可一想不对啊,这是自己家,咱还是侯爷呢,跑啥啊跑?
  “王管家,何事啊?”
  “快跑!”王管家气喘吁吁的往这边狂奔,玩了命的大叫,脸上都变了颜色。
  魏叔玉更纳闷了,这附近没有火山吧?貌似长安也不是地震高发地区,这老头哪根筋不对?
  难道是魔道入侵?
  很快,魏叔玉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的确是魔道入侵,还是两个杀人不眨的老魔手持兵器而来。
  这时候的魏叔玉已经被老管家玩了命的拽到屋子内,几个人从门缝朝外张望。只见老杀才程咬金一身戎装威风凛凛,手持兵器怒目金刚。另一人面容比之程老不死要对得起观众许多,同样一身戎装手持利器,两个老魔头好似比武,又好似战场杀敌,眨眼之间已经战了百十个来回,边战边跑已经走到门外站定。
  “老杀才!今日老夫与你不死不休!”帅帅的老魔头脸色涨得通红,喘着气反手一刀欺身而上。
  “嘿嘿,老夫怕你如何?来啊!”程老不死嘴上不在乎,可手上却没有一点掉以轻心,忙于招架反击。
  两个老魔头就这么站在门口战做一团,大喝声与兵器碰撞声夹杂,听的人胆战心惊,头皮发麻。
  “相公,这,这是怎么了?”
  玉珠这时候也乱了阵脚,花容失色的朝魏叔玉问道。
  这还是见过世面的,放一般人被程老不死这个人肉轰炸机打上门,估计早就脚软吓趴下了。
  别看程老不死满长安留下厚颜无耻为老不尊的恶劣形象,说话做事也向来不着调。可人家毕竟是陪着皇帝打下江山战功赫赫的元老功臣,手上的人命没了一千也有八百,当真是杀人不眨眼的超级老魔头。另外一位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敢跟程老不死光天化日之下斗殴的屈指可数,估计错不了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物。
  这两个老魔头拿着兵器打上门,还似乎是动真格的。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这误伤魏家人打坏花花草草还是小事,要是两个老杀才任何一方出了啥事,可不是魏家能担待的起的。不说朝廷怪罪,只说军中那些后生上门找麻烦,不说动手,就算是一人撒泡尿,估计也能跟三峡大坝泄洪似地给魏府淹个不得翻身。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玉珠才乱了阵脚,一脸慌乱的模样楚楚可怜。
  魏叔玉虽然担心,可也明白这时候要让大家安心,拍了拍玉珠的手,说道:“没事,我出去看看。”
  听了这话玉珠和孙小小同时一惊,一左一右的拽着魏叔玉死都不肯放开。
  “相公,你可别出去,拳脚无眼,那程老爷子一脚过来都够您躺上三年五载的啊!”
  魏叔玉嘴角狂抽,这是劝人呢还是骂人呢?咱好歹鹤拳也练到七七四十九重了,有这么不堪么?
  这么想着刚要辩解,只听‘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两个老杀才一左一右跳了进来。
  那不知被谁踹开的门板似乎受伤不轻,走到了垂死的边缘,摇摇欲拽的晃悠,发出倒牙的吱呀吱呀声。
  帅帅的老魔头喘着粗气,将目光投向盯着门板缩着脖子的魏叔玉,喝道:“小子就是脸厚心黑魏叔玉?”
  
  第四十章 辈分问题
  
  脸厚心黑?
  魏叔玉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扭头看四周,确认那老魔头是说自己后不由纳闷了,自己啥时候有这外号?
  本来诡异的气氛被破坏,一句脸厚心黑和魏叔玉无辜的表情让众人顿时忍俊不禁起来。
  准备回避的孙小小和玉珠没心没肺的笑的打摆子,姐妹俩相互搀扶着踉跄走远。
  老神仙则可爱的将眉头拧成一团,琢磨着魏叔玉是不是在外面做了某些对不起自己孙女的事……
  “回话!”
  老魔头一声大喝,魏叔玉吓得一哆嗦,赶紧回答道:“晚辈是魏叔玉,可是这脸厚心黑从何谈起啊……”
  他大爷的,老不死咋都这德行,动不动爱吓唬人玩,这太可恨了,差点被这老头帅帅的外表欺骗。
  程老爷子幸灾乐祸的颠着自己的大斧子,朝魏叔玉呲牙一笑,看好戏似地坐了下来。
  “魏家小子,这杀才找的就是你。”
  魏叔玉嘴角一跳,看着帅帅的老魔头没说话。
  “少跟老夫装蒜,园子给你置办了,我那孙儿你收是不收?”老魔头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杀人似地。
  魏叔玉一听这话更纳闷了,什么园子,什么孙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老不死老神在在喝了口茶,“南山的园子,几千贯钱呢吧,啧啧,叔玉啊,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听了这话,魏叔玉这边都快哭了。
  本来宁静祥和的早晨莫名其妙被这两个手持凶器魔头闯入,不仅打破温馨气氛,还理直气壮的了杀死那两扇无辜的门板。惨无人道的给纯洁如自己乱起外号,再加上这么一通云里雾里摸不着北的质问。这一切的一切,都给魏叔玉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他很愤怒,如果有更加完善的律法,他相信自己会控告这两个魔头私闯民宅罪,破坏他人财产安全罪,诽谤罪,人身攻击罪,最好能判他个游街加无期徒刑。
  “两位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程老爷子撇过来一眼,朝气呼呼坐下的帅帅老魔头努了努嘴,“知道这是谁么?”
  魏叔玉摇了摇头,“晚辈眼拙,认不出。”
  程老爷子嘿嘿一笑,“眼拙个啥,没见过就说没见过嘛,这杀才是茂公,你李叔叔。”
  魏叔玉一惊,暗道果然没错,敢跟程老爷子真刀真枪斗殴的,也只有这个威名赫赫的李勣了!
  想到这,甭管心里多不情愿,赶紧行了一个礼,“李叔叔好,叔玉有礼了。”
  李勣冷哼一声,“多余的就不用了,老夫今天是来完成答应孙儿的事,你可愿意收敬业为徒?”
  魏叔玉眨了眨眼,“敬业对造船有兴趣还是算术?”
  李勣撇了撇嘴,“兵法,还有你所谓的脸厚心黑。”
  怪不得进门就给自己起了个脸厚心黑的外号,魏叔玉这下算是明白了。
  原来那夜在长孙家醉酒,迷迷糊糊和几个纨绔讨论征战高丽一事,其中袭扰的策略通过长孙栓和李敬业传出去后,阴差阳错的传入李勣耳中,让几个在朝老将军大为赞赏。再加上那番教育李敬业的厚黑学言论,让魏叔玉的大名从第二天便风靡长安,成为年轻一代的兵法家,而脸厚心黑也莫名成为他的代名词。
  兵法的学问还是其次,毕竟李勣也是初唐时期的军事家,魏叔玉这点伎俩根本就不够入他法眼的。只是因为嫡孙李敬业的缘故,让李勣对魏叔玉那番厚黑学言论有着很大的兴趣。这一点爷孙俩意见统一,李敬业清楚自己性格上的不足,想要通过厚黑学的辅助剥离自身本质上懦弱。而李勣是因为对这个草包孙儿调教多年还是没有对策,当李敬业提出厚黑学的一些理论时,也就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来让魏叔玉收徒。
  “这厚黑的学问倒也犀利,不适合平常百姓,却恰恰是上位者修善其身所必备的。”
  提出厚黑,李勣流露出赞赏神色,连向来老子天下第一的程老爷子也无耻点了点头。
  魏叔玉有点不自然。李勣倒也罢了,比起程咬金这老杀才的黑心,自己简直就是百世行善的活菩萨。脸厚就更不用说了,程老不死的脸皮如果是一面经历风吹雨巍然不倒的城墙,那自己就是一层处女膜。当初之所以提起那纯粹理论知识的厚黑学,也是看李敬业太过懦弱优柔寡断才想开导开导而已。没想到外人还真当自己心理这么变态阴暗,这下好了,提起魏叔玉就竖大拇指,赞叹一声脸厚心黑,这还活不活人了!
  “听说叔玉最近和国子监一众学士研究学问,老夫还以为魏家小子会继承当年魏公的衣钵,成为一名大学士文官。”李勣似乎平静一点,看着魏叔玉说道:“可没想到你对兵法还有一番研究,对高丽这件事上的袭扰策略很有见地,尤其是厚黑的学问,似乎不像是魏公那等文人能教授的,这学问叔玉又从何学来?”
  瞧瞧这人老成精的,一个比一个狡猾。
  程老不死修炼多年造就了奇厚无比的厚脸皮,跟你玩心眼耍诡计完事还挤眉弄眼搔首弄姿,让人恨不得唾他一脸浓痰。这方面李勣就比那老莽夫要有水平的多,套起话来都强调逻辑性,明知道是套话还愣是找不出一点被迫的感觉,就像是平平淡淡的聊天唠家常,相比刚才恨不得杀人的样子让人有好感许多了。
  “这学问并非家父所教,而是叔玉年少时得到过一本奇书所述,只可惜后来损坏了,哎……”
  魏叔玉的心在滴血,以前折翼的天使都没自己那般无邪。到了唐朝之后却越来越会撒谎,都不用思考。
  李勣明显不信,又恢复来时带煞的表情,“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叔玉传授我家孙儿了?”
  魏叔玉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给李勣的孙子当老师,这可是面子啊,自己不在乎可玉珠够满长安得瑟了。
  李勣板着脸,“那好,明天敬业会登门拜师,你要的园子会一并将地契送来。”
  魏叔玉疑惑道:“什么园子?”
  李勣一提园子脸色就变得诡异,呵斥道:“少跟老夫装蒜,现在满长安都知道你魏家小子叫着嚷着想要园子,这不就是传给老夫听得么?好!我李勣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按礼数拜师是要增些礼品的,一个园子老夫还是拿得出的。”说完这话老爷子瞪了魏叔玉一眼,“脸厚心黑耍到老夫这了,你倒是运用的彻底。”
  魏叔玉那叫一个冤,自己啥时候满长安嚷嚷要园子了,知道自己想要个园子的,似乎只有……
  玉珠!
  天呐,又是这倒霉婆娘坏的事!
  难怪她说最近几天就有人捧着地契送上门来,感情还是这位女英雄在背后摆了李勣一道。
  肯定是她提前就知道李敬业拜师的事,估计早就惦记着那拜师礼,听说自己想要给园子,就刻意在贵妇圈子内大肆散播消息,直到弄的最后满长安人尽皆知,李勣又哪有不知道的理。可悲可叹这位军中战神,就这么顺着一个小妇人设下的套子往里钻,颠颠的捧着地契就来了,这要是传了出去玉珠估计得被追杀。
  魏叔玉这下算是全明白了,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媳妇惹下的麻烦,自己不担着谁担着?
  反正现在脸厚心黑这顶大帽子自己算是做实了,坑害朝廷元老命官也是活学活用,咱光荣!
  这边魏叔玉正琢磨着怎么开口,程老爷子悠悠然说了句话,让李勣脸色一变。
  “等会,叔玉啊,今天程叔叔来是给你找个兵法老师的。”
  魏叔玉还在发愣,李勣已经操起兵器噌一下站起来,“老杀才,你想如何?”
  程老不死脸皮奇厚,大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魄,彻底无视李勣的怒气,一脸欠打的笑容。
  “你给你孙子找老师,我给我儿子找学生,咱俩互不相干,你能奈我何?”
  李勣冷笑,“强词夺理!哼,想占老夫便宜,先问问老夫手上的兵器答应不答应。”
  程老爷子慢腾腾拿起巨斧,挑衅道:“怕你如何?来呀!”
  眼看斗殴事件一触即发,魏叔玉赶忙阻止,“两位叔叔且慢,有话好商量啊。”
  两个老魔头一来一回几句话,魏叔玉全听明白了。
  就说这老杀才一把老骨头闲着没事打架玩,感情还是真的有极大的矛盾。乍一看这程老不死不管形象还是本质一看就是那找茬的。本来人李勣给自己孙子拜师,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这缺德鬼心眼坏硬是横插一脚,让魏叔玉拜他儿子为师,这样一来李敬业就要叫他儿子一生祖师爷,而程老不死就比李勣大了一整整一个辈分。本来鸡毛蒜皮点小事,可放在斗了一辈子的两个老杀才身上足以成为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魏叔玉想阻止这一切,起码阻止它们发生在魏府,可无奈两个老杀才根本就不是他能劝得了的。
  两位军中战神刚还坐了对面悠悠然喝茶,一句话不对就操起兵器大战开来。
  还算宽敞的正堂迅速演变了斗殴现场,往来刀光剑影,怒喝声,破口大骂生不绝于耳……
  眼看无辜的小椅子小桌子被分尸,价值不菲的茶碗饰物支离破碎。魏叔玉抱着头鼠窜到门后,看着战做一团的两个老魔头心疼的想骂人。那程老不死真是个缺德鬼,人家给孙子拜师你胡乱掺和个啥,要打架你上斗牛场去啊,蹦跶上天都没人管你,跑到魏家撒野算怎么回事。这礼还没收呢,就先破坏个人财产了。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不过这话也就想想,相比这损失,魏叔玉更担心两个老魔头的安全问题,谁伤着都不是魏家但的起的。
  想到这魏叔玉一脸紧张,大声朝远处两人喊话,“两位叔叔都别冲动,有话好商量啊。”
  半个时辰后……
  魏叔玉蹲在地上靠着墙,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喊话,“两位叔叔别冲动,有话好商量啊。”
  喊了都不百遍了,两个杀才还打的激情四射。
  也不知道这俩老头平时都吃啥玩意长这么大的,体力好的简直令人发指,都打了这么久了愣是脸都不红一下,这要是给扔到21世纪那个年代,给俩老不死扔到28层的高层住宅,还不给装电梯,估计上下楼都不带歇脚的。不过看了半天魏叔玉也琢磨清楚了,这俩老头其实也有分寸,起码没有杀招,没安全问题。
  想到这魏叔玉放了心,看了眼两个老头打来打去,伸了个懒腰之后悄悄退了出去。
  这边可以暂时放心了,可玉珠那婆娘的事还没完呢,外面造谣太造次了,魏叔玉决定重振夫纲!
  
  第四十一章 我俩是同志
  
  进了后院,打开房门,魏叔玉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
  玉珠和孙小小正坐在椅子上算账,见魏叔玉脸色不善,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一丝不苟的翻账本。
  魏叔玉瞪着眼,上去一巴掌给桌子拍得一阵,大喝道:“起来!”
  玉珠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投来可怜兮兮的目光。这让魏叔玉更加肯定是这婆娘坏事,这是心虚!
  想到这一把给玉珠从椅子上抓起来,“叫你起来没听见是不,给我老实站着。”
  玉珠拉着倒霉的孙小小做伴,低着头扭过半个身子,老实的站着,时不时翻着眼偷偷看一眼魏叔玉。
  “说,园子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魏叔玉给孙小小夺回来,按到椅子上,指着玉珠问道。
  估计是头一回见魏叔玉发火,玉珠也心里怕怕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说话,哑巴了?”
  玉珠扭捏着身子,也不敢看魏叔玉,委屈道:“妾身,妾身不也是为相公着想么……”
  魏叔玉一拍桌子,“为我着想啥了,你没见李老爷子那样,跟要杀了我似地,不都是你!”
  想想李勣也是够憋屈的,这年代拜师送礼本来就丰厚,说实话动厮送个园子在李勣那样的豪门也不算什么,但是玉珠跑外面满长安的宣扬,传到李勣耳朵里就等于是魏叔玉伸手要东西。同样是送礼,自己心甘情愿尽心意和别人伸手讨要那根本就是两码事,也难怪老爷子对魏叔玉第一印象败坏,这的确有些过分。
  玉珠吭哧半天,估计是被逼急了,最后索性一屁股做了椅子上,抓了孙小小抱在自己怀里。
  “相公要杀要剐随您便,反正妾身这次给您惹了大麻烦了,扔了井里淹死算了,只求您给个全尸。”
  “放屁,少跟我胡搅蛮缠,先把事情掰扯清楚!”
  玉珠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将孙小小抱在怀里,拿着丝巾胡乱抹了把鼻涕,“有什么好说的,妾身看相公惦记着园子,可家中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好借了李老爷子的送礼的事满足下相公,免得您日夜惦记坏了身体,现如今既然相公说妾身做的不对,那妾身就是不对了。相公要怎么处置妾身,全听您吩咐。”
  一番话说完,玉珠已经哭成泪人。其表情和语言的配合恰到好处,生动演绎了一个小妇人为了满足禽兽不足的伴侣的无理要求而舍生忘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孙小小虽然没有台词,可安静依偎在玉珠怀中的动作,没有表情胜似任何表情。将相依为命表现的传神,活生生的诠释了暴力家庭中悲惨的妻妾现状。
  魏叔玉又好气又好笑,弄了半天自己倒成了没良心的狗了。
  “好了,别装了。”
  一听这话玉珠更来劲了,眼泪鼻涕抹了一眼,推开利用完的悲情工具孙小小,扭头就朝外走。
  “谁跟您装了,妾身这就跳井去啊。”
  魏叔玉一脸无力,拉着拽着给玉珠抱在怀里坐下,由于十八禁,把孙小小撵走,又开始安慰起来。
  “行了行了,为夫错了还不成么,别闹了哦。”
  本来魏叔玉就是被今天发生的事弄得憋屈,在玉珠这发泄一下。压根就没怎么生她的气,毕竟就算玉珠的手段不怎么光明,那也是满足了自己这个短期愿望,得了那个园子。虽然李勣老爷子对自己印象坏了点,但毕竟来日方长,以后总会有挽回的余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之前训了玉珠几句就算有火气也早就消了,在一见这婆娘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彻底心软了,本来就心疼的不行,又哪里舍得她真受什么委屈。
  “相公是不是早就看妾身不顺眼,您要不待见就早些说了,妾身死了去也好给小小腾个主母的位。”
  玉珠属于典型的得理不饶人,一旦占了上风就战斗机似地哒哒哒不停。
  眼看如此,魏叔玉忍者腰间传来的疼痛,呲牙咧嘴的笑着,“扯哪去了,为夫哪舍得啊。”
  玉珠一头竖起来,整理凌乱的头发衣衫,斜着眼嘀咕,“舍不得刚还骂妾身骂的那么凶,还拍桌子呢。”
  魏叔玉嘿嘿一笑,不说话。
  “对了。”玉珠伸着脖子看了看外面,“两位老爷子呢?您怎么这就回来了?”
  “还比武呢。”魏叔玉撇了撇嘴,“让他俩继续打,就不信他们能打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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