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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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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叔玉满意一笑,“在读一遍。”
  众学士:“安。”
  魏叔玉心里直翻白眼,脸上却一副欣慰的样子,拿出另外一张纸,“这个字念什么?”
  众学士回答:“阮。”
  魏叔玉问道:“拼起来呢?”
  众学士回答:“日安……染?”
  魏叔玉摇头,“错了,在读。”
  众学士脸色微红,吭哧半天又齐声念道:“日完软。”
  魏叔玉一听差点没跌倒,这个拼音太邪恶了,很有逻辑性啊,日完软……让人浮想翩翩啊。
  一群学士不傻,嘴里念出来很快发现不对劲,马大哈点的当黄,色笑话记住背地里淫,荡的傻笑,脸皮薄点的则神情尴尬,未经人事的则一脸茫然的东看西看。介乎这群人中间的则是那位带头的石先生,他不是不解风情,只是一群手下小弟闹了笑话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一张老脸绷得紧紧的,想骂人又不好开口。
  魏叔玉一看这模样就知道这堂课上不下去了,折腾一会就宣布下课。
  眼看学士们都走光了,魏叔玉也准备回后院吃早饭,冷不丁路上被王管家拦住。
  “侯爷,您等等。”
  这老头最近忙着家里过年又忙着园子的清理很是春风得意,老脸也红润了不少,乍一看容光焕发。
  王管家精神头十足的走到魏叔玉跟前,笑着道:“侯爷,这几天也没遇见您,忘了跟您说声谢了。”
  魏叔玉一愣,“谢我什么?”
  王管家回答道:“侯爷忘事了,头前园子的事若不是侯爷您帮着说清,老朽也该回乡下颐养天年了。”
  原来是这是,还别说,要不是这老头提起来还真忘记了。不过事实上要是没魏叔玉过问,估计这老头也不会顺利的推迟退休年纪。毕竟玉珠虽然不想亏待这老头,也要顾全家里,折中的办法是魏叔玉想出来的,不仅让老管家继续能在魏府当年做吗,还间接给他送去给文账房表亲的小弟跑腿,自然更加春风得意。
  想到这魏叔玉不在意的说道:“没什么,王管家也是家里老人,自然不会亏待,文账房那表亲如何?”
  老管家提起这个脸色越发红润,腰板也直了许多。虽说他当了一辈子管家每天都在指挥下人,但是毕竟没真正拿了师傅的身份教导过谁,这猛然来了个愣头青当徒弟,可以用自己的经验和资历指指点点,这让老管家觉得自己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很有面子,“小六子还行,虽说是文账房的表亲,到了老朽手上也乖巧的紧,平时就跟了老朽屁股后头学着,人挺勤快,就是瓷奔了点,为这事老朽没少抽他,朽木啊。”
  这番话说完虽然多半在埋怨,可王管家脸上的表情却一直处于得意当中。这让魏叔玉不由联想起这几天总跟着趾高气昂的老管家屁股后头点头哈腰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强烈的悲悯,这文账房怕是给自己表亲推了火坑了,自己和玉珠也属于帮凶,间接导致了那位预备役管家的悲惨生活。人王管家明显不在意那新管家学了多少学的如何了,只顾着自己有了跟班徒弟满世界得意去了,哪还顾得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魏叔玉哭笑不得,和玉珠两口子本意是好的,可老头就这爱卖弄显摆的脾气,这么大年纪了说又说不得,索性就让他先折腾着,至于那位预备役管家也只有自求多福盼望着他能学多少学多少了。这么想着随意应付几句就准备离开,这老头今天脸色红润的次数态度了,魏叔玉很担心这种状况是不是回光返照了。
  “哎呀,瞧这记性。”
  告别完刚走没几步,老管家背后脑门敲得咚咚响的声音传来,魏叔玉知道这老头又老年痴呆了。
  “王管家,还有什么事?”
  王管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惭愧,“说着说着就忘了正事,夫人让我请您去趟仓库。”
  魏叔玉想了想,大概是过年要置东西,清算收入什么的。点了点头回屋换了件衣服就跟了去。
  老远就看见仓库门大开,玉珠那娇小背影正不失魏家主母威仪的忙前忙后指指点点。近了一瞅才发现屋里人不少,丫鬟仆役四五个跟眼前来来往往搬东西,连最近在家身份水涨船高的玉霜首席会计文账房也到场,正摆了个小桌子坐了玉珠边上俯身写写画画,满专注的模样,连魏叔玉和老管家进来都没有发觉。
  “夫人,侯爷到了。”
  老管家提醒一句,忙碌中的玉珠扭过头,看模样忙了很久,鼻尖还挂着汗渍,却出奇的精神头十足。
  见魏叔玉走过来玉珠赶忙迎了上来,“相公。”眼波流动,含情脉脉,伸出纤指侧过身一指,“您,瞧。”
  魏叔玉差点吐了,看到玉珠这诡异的身体动作和表情,不由想起了以前看河南梆子时一位忘了叫啥名的女性历史人物,那拧身屈膝,朝明月遥遥一指,神态娇羞的形象如出一辙。也不知道玉珠抽哪门子风,说话动作跟唱戏似地。习惯了她整天下人面前板着脸,对了自己又尖酸刻薄的形象之后还真有些不适应。
  见魏叔玉不解风情,玉珠不满的拍过来一把,又忍不住兴奋,“相公,您瞧瞧咱今年咱家赚的钱。”
  看来这么一大帮子人来仓库是清算一年收入的,自己猜对了!
  话说到这魏叔玉还真有些好奇,以前就不提了,自己来了之后家里除了玉霜的暴利收入之外,好几次收礼都是一大笔财富,虽说知道自己已经能够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的搂着媳妇完一辈子,可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今年到底赚了多少钱,而这年代的仓库就等于是银行卡存款,数字直接兑换数量,最能直接说明问题。
  扭头,带着期待,走近,环视一周,目瞪口呆。
  一个字,多!
  两个字,有钱!
  这仓库一百多平不算小吧,愣是被各种箱子架子以及高大壮硕的古董塞得满满当当,就连本该空白的墙壁上都挂满了各种名家字画,魏叔玉虽然看不懂,但是一眼也能闻到值钱味。除了这之外剩下的要么真金白银,要么珠宝首饰,最多也不最值钱的铜钱都整整十几箱子,近一看就跟掉进了铸造厂似地,估计要是给这些钱都散了出来,活埋自己和玉珠,再加上孙小小和老神仙都绰绰有余,可想而知达到了何种程度。
  这打眼一看,满屋子都是这些东西,的确极具视觉冲击力,魏叔玉都看的有些发懵。
  自己真有这么多钱?
  
  第六十六章 年终总结
  
  没来唐朝之前,魏叔玉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睡在钱堆里打滚的日子,他觉得那样很幸福,很拉风。
  在此之前虽然有地主和名营企业家的双重头衔,但是现实生活中的衣食无忧已经让魏叔玉渐渐对金钱没有多少概念。可如今所见让他猛然觉醒,原来地主果然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不仅吃喝不愁还帮助完成了心愿,魏叔玉很惊喜,正当他想要将梦想化作现实产生一头扎进钱堆里被打滚的冲动时,玉珠阻止了他。
  “这些钱分两项,第一笔是收礼收来的,当初玉霜还没往出卖的时候收了不少,其中珠宝首饰居多,占了小半个仓库,后来妾身吩咐才处理掉一些换了。再然后便是茂公长孙的拜师礼,除开一处园子之外真都在这放着呢。最后剩下的都是玉霜作坊一年下来的进项,真金白银只占少数,大多都是一贯贯的钱。”
  玉珠一边偷偷拽着魏叔玉,一边冷静的解释。
  这太及时了,魏叔玉回过神来有些庆幸,幸亏这婆娘及时拉住自己,不然要真一头栽进钱堆里,搞不好脑袋当场就开了瓢。打眼一看那么大一堆的铜山,想睡钱堆上打滚估计都有被活埋的危险。看来儿时的梦想是不现实的,睡在钱堆上打滚除了要有一定身家财富,还要冒一定的风险,或许提前应该买份保险。
  王管家站在一边这时也红光满面,明显也被刺激到了,这人一上了年纪就爱回忆,往昔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老头又开始触景生情的唠叨:“老爷泉下有知念着子孙,把侯爷变好了,这紧接着家里也变了,庄子上也变了,连这仓库比老爷在的时候都阔绰。这一年变化太大了,就跟做梦似地什么,让人分不清真假。”
  文账房明显要冷静一些,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倒也同样有所感触,“都是咱家摊上个好侯爷啊。这才多大会功夫就给魏家来了个大变样,这家里富足了,庄户也沾了光日子一天天红火,附近其他庄子就数咱魏家庄户最殷实。”说到这看了眼魏叔玉,感激道:“连我都捡了个便宜,承侯爷恩惠,调教出一个能耐儿子。”
  被这么一前一后的夸奖,玉珠也感觉脸上很有面子,笑容越发慈祥,跟西太后似地母仪天下嘴脸,“文先生不用过谦,文舒那孩子是他本事,您生了个好儿子才对。”见文账房果然一脸自豪,玉珠再次说道:“话说到这我魏家也得好生感谢管家和文先生,这一年不管家里外面都二位尽心尽力维持,受累奔波了一整年。前段日子家里热闹,串门的求办事的一个跟一个的来,这些还都数王管家将家里打理的仅仅有条,多大的人物来了都给照顾的好好的,都夸您本事。还有文先生,这一年家里和作坊来回跑,也的确苦了你了。”
  两个管家被这么一通话说的又自豪又感动,稀里哗啦就差痛哭流涕,看的魏叔玉一脸佩服。
  玉珠就擅长这个,别看没有孙小小会做生意,可同样的,比起维持这个家孙小也同样不是她的对手,两个婆娘脑袋瓜子都比魏叔玉这瓜蛋好使,不同领域各有特长罢了。这边等到口头表扬加两个功臣,就开始动真格的了,用魏叔玉的身份提出今年打赏翻个好几番,愣是把两个功臣刺激的差点给她跪下磕头了。
  “感恩戴德啊……”两口子没多久走出仓库,魏叔玉回头看了王管家那年轻十岁的身影,感叹。
  “相公又笑话妾身了。”玉珠一脸自得,得意的笑着,一点没不好意思的表现。
  这就是这婆娘的聪明之处,明明在外面拼死拼活捞钱的是孙小小,可打赏下去人都只记得她的好。其实年底打赏是每年的惯例,说来就跟魏叔玉那个年代发年终奖一个性质,可放在这年代就没有那么理所应当,得了这份钱的都跟白捡了大便宜似地,欢天喜地少不了,再给翻了好几番,人心里肯定要感恩戴德。
  这件事上玉珠就聪明,用主母身份掩盖了这恩惠的真正来源,不过最后还好记得让魏叔玉占个光。
  当领导是魏叔玉的另一个爱好,当了领导再给一群手下发年终奖在他看来更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托玉珠的福,领了这么个任务,破天荒起了个一大早,一身崭新的衣裳,四平八稳的坐了正堂太师椅上,左手香炉茶水,右手厚厚一沓子红包,一脸领导表情,目不斜视,不苟言笑,静等丫鬟仆役上台领奖。
  “相公,干吗绷着个脸,太严肃了不好,笑笑。”
  头回干这事不太熟练,比较没经验,玉珠跟西太后似地垂帘听政,站在边上小声提示。
  魏叔玉被这么一提醒,也觉得表情过分了点,快过节了嘛,和和气气的多好,都是那些狗屁领导摆出的臭脸给误导的,瞧把地下一群丫鬟仆役吓的,一个个弯了个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估计正担心自己不给发了似地,领赏领的担惊受怕这份上还真怪可怜的。让人不由感叹,多么质朴的一群人啊,这要放了魏叔玉那个年代,绝对是人事经理抱着大腿嚎啕大哭都不肯放走的十星级员工,上哪找这么一棒子阶级同志去。
  “发什么愣呢,相公赶紧。”
  耳边又传来玉珠的催促,魏叔玉知道自己又一次思想跑偏了,定了定神,露出不失威严的和善的笑容。
  这个表情太复杂了,费劲很,弄得最后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狰狞吓人。好在一群下人领赏心切,没谁注意到这个不太细节的细节,从王管家和文账房开始,一个个欢天喜地感恩戴德的接了赏退下,眼看还剩下最后一个大点的红包没人领,魏叔玉看了看四周,偷偷拿过来瞄了眼,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有钱啊!
  “侯爷。”
  刚依依不舍的放下,大牛那硕大的声影就进了门,一副扭捏的样子低着头。
  魏叔玉指了指红包,“愣着干吗,过来拿啊,还要侯爷我给你送过去?”
  这小子几天以前就来了魏家,按照魏叔玉的指派当了高级打手兼一品带刀护卫,起初孙小小和玉珠都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一个是劫持爷爷之仇,一个是担惊受怕一中午之仇,不共戴天你死我活。两个小愤怒妇人差点掀了房子,还好有正义的魏叔玉主持公道,在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一下午之后,终于战胜了她们。
  大牛上班之后很快和一群刀都没怎么拿的仆役打成一片,成为打手圈子内的偶像,实力派!平时没事就院子里转悠,在魏叔玉的怂恿下凭借多年走江湖的经验设置了一系列安保策略和紧急状况演习,成为魏府一大风景,受到花痴丫鬟们的热烈欢迎。但除此之外的多数见不到人,这小子还是喜欢呆在老神仙身边。
  大牛有些不自然的抬头看了眼玉珠,这婆娘刚还母仪天下一脸慈祥,见了大牛就绷紧了脸。
  “侯爷,大牛才刚来,又没做什么,这钱……”
  魏叔玉二话没说,直接给红包砸了过去,“推辞个屁,拿了滚蛋,见你就烦,快滚!”
  大牛还想说什么,见魏叔玉一抬脚要踹人,无奈还是谢过之后走了出去。
  有了之前绑架老神仙的事,玉珠对这大牛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要不是魏叔玉死皮赖脸的坚持根本就不会让他当了这供奉。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玉珠是一个抛开表面看本质的人,她很冷静的无视大牛是一个武林高手动作明星这个事实,却始终对大牛的人品问题穷追猛打,认识他是一个有可能再次危害他人的坏蛋。
  “夫人……”见玉珠脸色不善,魏叔玉打着哈哈,“大牛那小子其实挺不错的,你别瞧不上啊。”
  听了这话,玉珠翻了翻眼皮不予回应,带着小梅就往后院方向走去。
  魏叔玉赶忙喊道:“夫人,别走啊,跟为夫一起去跟大牛讨教功夫咋样?咱俩双剑合璧闯江湖走。”
  玉珠转过身,冷静的回答:“您带小小双剑合璧吧,妾身可没空和相公闯江湖,眼下还准备祭祖呢。”
  祭祖是个大事,能给一大家子人折腾的吐血的差事。
  这事自从魏征同志去世之后年年都是玉珠负责,看模样她很乐意为魏家列祖列宗服务,算着日子头两天开始就开始收拾祠堂,准备祭品什么的。这方面的东西玉珠舍得花钱,需要什么只求准备到位,根本不计较开销,看的魏叔玉都直羡慕,玉珠啥时候能最自己这么大方就好,恨不得自己立马就是玉珠她家祖宗。
  “祖宗啊……”
  祭祀完过后,魏叔玉就和一脸虔诚的玉珠走近祠堂,就两个人,见牌位就拜,拜的魏叔玉想吐血。
  玉珠这婆娘属于深度迷信份子,放了魏叔玉那个年代就是那种乡下整天神神叨叨的神婆。从进了祠堂先迈那个脚开始,礼节顺序那是一套一套,也不知道是什么动力支撑着她的信念,再细节的方面都做得一丝不苟,胡乱个严肃,见魏叔玉背挺得不直了,焚香时折断了都立马暴力相向,弄得魏叔玉也胡乱紧张。
  “那是老爷的牌位。”
  魏叔玉听到玉珠的往过一瞅,觉得头回见面,应该跟这个便宜老爸打个招呼。
  “爸啊……不对,爹啊。”瞅了瞅要发难的玉珠,认真道:“不孝子属于带夫人来看您了……”
  说到这才想起来,祭祖就自己和玉珠,孙小小咋没来,这不像话的。
  扭过头,朝玉珠说道:“夫人,让下人叫小小来,咱三个一起拜拜。”
  玉珠皱眉,小声说道:“她来干吗,不说还没进门,就算成了魏家人也轮不到她进来拜祭。”
  这婆娘就这点不好,等级观念太强。平时虽说也挺疼孙小小那丫头的,可到了正事上就一本正经。按她的道理来说,正房和妾室身份上有着绝对的高低之分,这祭祖的事无论从风俗还是观念来讲都不是孙小小应该进来的。可魏叔玉就听的不是滋味,都是自己夫人,以前已经亏待孙小小了,现在更不能厚此薄彼。
  想到这没理玉珠的话,站起身往外走。
  “相公你干吗?还没完呢。”
  “我去叫小小,要拜一起拜。”
  
  第六十七章 除夕
  
  祭祖是件大事,虽说直接参拜只是魏叔玉一家子,但是围绕着这次活动忙碌的却是整个魏府所有人。
  里面祭拜祖先,外面下人忙完了都看热闹,百十号人远远的站着,孙小小也在其中。
  这丫头知道祭祖的风俗规矩,也明白自己的身份这辈子都不会是直接参与者,压根就没想过要进去。这会完全就像个和旁人一样的局外人,在小花的陪同下站了老远,一边朝这边张望一边悠闲的吃着年货。直到魏叔玉走到他面前停下这丫头才一脸错愕不知所措,嘴上还挂着片瓜子片,呆呆的看着魏叔玉。
  “走,跟我进去。”
  魏叔玉没说二话,拉着孙小小就走,再他看来就算还没进门,这种家族活动也是决定不能少了她的。
  孙小小有些发懵,呆呆的被魏叔玉拉着走忘了抵抗,直到走到祠堂门口才抽风似地回过神来。
  她吓坏了,抱着门不撒手,一个劲朝魏叔玉摇头,看着祠堂里的牌位表情惊恐,有如面对洪水猛兽。
  这模样看的魏叔玉心酸,二话不说附身给夹起来,径直走到魏征牌位前。
  “这是老爷。”
  孙小小被放下来,立马扑通一声跪下,有些不知所措。
  “磕头。”
  孙小小咚咚咚磕头。
  “完事。”把孙小小扶起来,替她揉了揉额头,这丫头属棒槌的,还真实诚,磕起头来都能自伤,“就跟老爷见个面就成,其他的祖宗你不熟,就免了。以后每年这时候都跟夫人和我过来,别老让人叫你。”拍了拍孙小小的脑袋,“没出息的,跟十几号人谈生意也没见你吓成这样。下去吧,脑门用鸡蛋揉揉。”
  停了这话孙小小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低着脑袋也不知道看路,经过门时终于咚一声撞了门框。
  看到这场景魏叔玉直咧嘴,心疼啊,这下要两个鸡蛋了。
  扭头,看向玉珠。
  知道这婆娘不愿意,但是这事魏叔玉必须坚持,得罪了也只能赔笑脸事后挨数落罢了。
  谁成想玉珠不仅当时没阻止,过后也没见说什么。只是表情更严肃的和魏叔玉一道继续拜祖宗。
  祭祖时山一样堆满的祭品等于在祠堂打了个来回,整只羊啊猪的小动物祭拜完之后就撤了回来,按风俗一般都是自家吃。但是不巧过年前好吃的太多,魏叔玉都对大鱼大肉过敏,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下东西太多又丧失一个战斗力,余下也不能浪费,玉珠发话悄悄赏给下人,没坐多会就去接受丫鬟们的歌颂了。
  魏叔玉知道这婆娘还在耍小脾气,不愿意跟自己呆,也不介意,索性和孙小小凑一块。
  这丫头年关就把玉霜作坊关停,给女工放个假也自己轻松下,相处的时间多了这丫头就越发粘人。
  “下去下去,没见忙着么?”
  坐了炕上剪窗花,小小这丫头手笨,不帮忙还罢了,尽往身上贴,瞎捣乱。
  还沉寂在拜祖的荣耀中的孙小小心情很不错,兴高采烈的问:“相公剪的真好看,这是什么?”
  魏叔玉伸过脑袋认真的看着孙小小手里躺着的不知名形象窗花,怎么努力也想不起自己在创造这种抽象艺术形象时的主题是什么,似乎像是做瑜伽的猴子,又似乎像是一只独立的金鸡,更像是一只狗熊……总之是能够无限发挥想象力像雾像雨又像风之类的东西,虽然自己手艺惨不忍睹的点,但是朦胧抽象。
  好在孙小小也很欣赏这种抽象艺术,两只小手捏着看来看去,一会皱眉一会咯咯直笑。
  “笑啥笑,跟小梅爬树掏鸟蛋似地。”魏叔玉飞快舞动着手中宝剪,眼前闪过无数残影,纸屑迸射乱飞,魏叔玉则一脸专注,屏气凝神。不一会收功,睁开眼睛,放下宝剪,慢慢展开窗花,一只只连接起来的红心赫然出现。魏叔玉大为满意,决定将这尊贵的艺术品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姑娘,“来,小小,送给你。”
  孙小小惊呆了,“夫君,这是什么?”
  魏叔玉一脸深情,“我的心。”
  孙小小面色绯红,抱着魏叔玉的上百颗心捂住脸,坐了床上抖着脚丫子扭来扭去。
  魏叔玉心疼自己的作品,又抢回来,小心翼翼的舒展。
  孙小小立马不干来,跑过来抢,腻在魏叔玉怀里胡乱个扭,也不知道她是来抢红心的还是揩油的。
  魏叔玉给这丫头提起来,再一次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
  孙小小再一次面色绯红,低着头等待着迎接暴风雨般肉麻话攻击。
  “去,贴窗户上。”
  “……”
  三十夜,除夕。
  不时响起的炮仗声此起彼伏,有远有近,回荡在魏府内外。
  此时的魏府大门大红灯笼高挂,将朱红大门照亮的更加鲜红绚烂,门内门外灯火通明。
  正堂内,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四周。魏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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