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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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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汉子点了点头,朝外走去,回头问了句,“长孙兄不去?”
  长孙栓一笑,“那长辈喜好清净,魏兄一人去便是了。”
  魏叔玉点了点头,随着大汉上了对面画舫。
  等他走后,一旁的房遗爱这才想起什么,问道:“长孙兄,小弟和你一起来了,为何没见到那长辈?”
  程处亮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样疑惑。
  房遗爱只是神秘一笑,朝对面画舫看了看,回头再说话时,几乎不费一丝力气的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这头的魏叔玉随着汉子上了画舫,被带入进去后,终于明白了长孙栓所说,这位长辈的确是爱清净,外面满湖乱跑的画舫个个都是热闹之至,唯独他就独坐一人,除了没人作陪之外,甚至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这让魏叔玉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性格孤僻,外加长孙家对贫困表亲不施以援手导致穷困潦倒。
  “你就是魏叔玉?”
  “是。”
  小老头问话的时候魏叔玉将他打量了一遍,只是一眼便推翻了之前人家请不起丫鬟的猜测,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股看不见的气场,根据气质不同也个不一样,而这小老头身上散发出的正是程老爷子还有李老爷子那些上位者身上才有的感觉。而且从外表来说,这小老头穿着极为考究,一身衣裳绝对不是什么便宜货色,再加上皮肤白皙,身体略微发福,典型的身处高位的形象,想来这老头怕是个什么大人物吧。
  小老头招呼魏叔玉坐下,亲自到了被茶,笑容慈祥,“别见怪,身边没服侍的人,只能亲自动手了。”
  魏叔玉接过茶喝了口,不由好奇,“恕晚辈无礼,为何会没有服侍之人?”
  小老头笑道:“以前有,但是后来因为替老夫办事在外,其他的丫鬟老夫又用的不称心,索性不要了。”
  魏叔玉一笑,这老头倒挺有性格,不由很有兴趣的追问“那您何不将以前那个称心的招回来?她在哪?”
  老头摇了摇头,“人就在这长安,但是比起服侍老夫,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慈祥的笑了笑,“姑娘是个好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又懂得书法琴棋,最重要的是懂得人心……”给自己到了被茶,慢悠悠道:“如果不是有事需要她去办,老夫又怎么会舍得,不过后来也相通了,这人呐,活着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人家年纪轻轻的跟在老夫身边,也是苦了人家,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继续在外面呆着吧。”
  魏叔玉听完呵呵一笑,“您能这么想可不容易,这世间多少人一辈子都只为自己活,更别说照顾到一个区区丫鬟的感受。”说罢拿起茶杯,对着老头的杯子一碰,“就凭了这么句话,就值得晚辈以茶代酒敬你。”
  老头爽朗一笑,“人家可不是什么丫鬟,呵呵,罢了,就当她是个丫鬟吧。”说罢看这魏叔玉,笑道:“不过,魏家小子果然和老夫想的一般,能不贪图虚名将所有功劳归为几个学生,就算不是什么淡泊名利之高人,那也绝对不是什么自私之人,如果敬老夫这杯不是故意恭维,那老夫真得说一句,‘彼此彼此了’。”
  魏叔玉哈哈一笑,这老头太可乐了,来唐朝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幽默感的老头,并且看模样还是身居高位的个上位者,比起动不动就闹着揍人,还动不动就耍无赖的程老魔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剩下的李老爷子和房老爷子虽说人品不错,可整天板着个脸也让小辈见了怪怕怕的,哪能跟眼前这老头比。
  话说到这魏叔玉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随意坐着,貌似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颠颠给老头和自己倒茶。
  “对了,您老怎么称呼?”
  “姓李。”
  
  第九十四章 酒驾
  
  李,老李。
  魏叔玉对这个称呼一点都不陌生,在他那个年代,什么看门大爷,街道居委会的,小区口报亭的,机关单位的等等等等,老李这称呼就像是空气一般渗透中国大陆每一个角落,走哪都能认识认识几个老李,甚至逛个菜市场来回都能听见七八回,但若是历史倒回一千年,这李姓放唐朝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李姓是国姓,能和长孙家是表亲的李家全天下也就那么一号,那就是皇族李家。
  眼前的这个小老头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室成员,说起来来头挺大,但是仔细一想整个皇族错综复杂的分支,顶着皇亲名头却无人问津的李家人绝对不少,虽然这小老头打眼一看就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但只要不是真正的皇上,魏叔玉就没必要卑躬屈膝,所以他在愣了一愣之后就很快恢复常态,倒好茶后坐下。
  “李……”张了张口,魏叔玉有些纠结这个年代严谨到蛋疼的称谓问题,“李……”
  “叔玉觉得老夫风华正茂就唤生李叔叔吧?”
  “恩。”魏叔玉咧嘴一乐,“李叔叔,晚辈还是头回瞅见皇室的人……咦?要行礼么?”
  “不用。”这会换小老头咧嘴乐了,“就俩人,不究竟那些,而且就算要行礼,你这会也晚了。”
  “这样?”魏叔玉挠了挠头,讪笑道:“那下回晚辈记着。”
  很奇怪,这小老头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让人能在聊过几句之后就轻松下来,即使是有辈分关系,甚至皇亲阶级存在,却一点让人感觉不到压力,这种感觉就像和一个在街边偶遇的老友聊天,既没有任何目的性,也没有任何身份的不妥当,完完全全是一种水到渠成的过程,让人轻松之余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
  魏叔玉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很奇妙的放松身心,和这个形同忘年交的老头聊着天总那么兴致盎然……
  小老头对于自己的身份没有太多介绍,兴许是不想和魏叔玉产生距离感,不愿意在这个敏感的方面过多提及,至于其他方面或多或少的介绍一些,按魏叔玉的理解,这老头应该属于年轻时有大作为,中年时劳心劳力,而到了现在却是即将退休的高层干部,家就住在长安,有儿有女,似乎是颐养天年的那种。
  “那您的儿孙现在在哪高就?”
  “儿孙……”小老头表情复杂的笑了笑,“有能耐的话就能走老夫走过的路,没能耐的就……”
  魏叔玉觉得这老头似乎不想谈这个,自己提出来未免有些煞风景,于是急忙闭嘴低头喝茶。
  “罢了。”没多会,老头重新恢复笑容,“说说你吧,听说最近叔玉的学生准备改良水稻?”
  “扑哧!”魏叔玉一口茶水喷出去,咳嗽半天。
  “很惊讶?”小老头看着魏叔玉的狼狈相,笑着道说道。
  魏叔玉的确很惊讶,因为水稻改良的事目前还是保密状态,除了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学生和家人之外,也就是刚刚得知而完全没有机会告诉这个小老头的长孙栓等人,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他和眼前这个人认识不过一个时辰,就是这样一个陌生人突然说出这样叔玉魏家的机密消息,的确让人吓了一大跳。
  “李叔叔认识工部的……”
  想来想去魏叔玉觉得曹虎这厮嫌疑最大,但是又不能肯定,毕竟那小子为人处事小心,似乎并不肯能。
  “工部知道消息了?”
  “没有没有。”魏叔玉赶紧摆手,“是晚辈一个朋友在工部任职,所以才……”
  “不是。”小老头笑了笑,“可别冤枉了别人,老夫知道这消息的途径绝对不是道听途说的。”
  看来这小老头的确有些手段,不过看模样是不会说消息从何而来了,魏叔玉很无奈。
  “叔玉,可否告诉老夫,这个改良水稻,是如何个改良法?”
  “啊?”魏叔玉想了想厉害关系,琢磨着是不是能告诉别人。
  “不比迟疑”小老头无所谓一笑,“若是不方便说也就罢了,老夫只是好奇而已,没事。”
  听了这话魏叔玉倒有点脸红,之所以不确定是不是能告诉别人,是因为担心杂交的理论泄密将有可能丧失先机,可刚刚才被人夸并不是自私之人,这时候就有这自私想法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脸么,其实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的成功是留给有能力的人,如果真有人在知道理论的情况下先一步杂交成功,那只能说对方更适合在这个领域发展而更好的造福百姓,起码比有自己超前知识辅佐的高达要强。
  想到这,魏叔玉站起来道:“既然李叔叔要听,那叔玉就来跟您说说。”
  小老头一笑,投来赞许的目光,伸了伸手示意魏叔玉开始。
  “这杂交的学问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耐寒、耐旱、耐病、产量更高的几种又是融合起来。”魏叔玉比划着双手,介绍道:“简单点说,就是把水稻的各项优点做一个集中,从而得到一种改良过的品种,这个品种能很好的继承之前的那些优势,从而抵抗恶劣环境,减少坏死率,从这个角度来提高每亩地的产量。”
  小老头一脸专注,发问道:“叔玉的意思就是说选取各种又优势的小麦的培育一种全新的品种?”
  魏叔玉挠了挠头,干笑道:“这个,晚辈说错了,不是一起融合。”
  小老头诧异道:“为何?”
  魏叔玉比划一阵,做了一个当初说给高达听的比喻,“这么说吧,其实这个改良就像生孩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这个吧,一次只能,嘿嘿,您懂的。”朝一脸诡异表情的小老头咧嘴一笑,继续道:“所以说,这个品种的改良是一步步,或者一代一代慢慢改变的,头一年的目标是增加三成产量,以后当然会更好。”
  小老头一脸震惊,“那叔玉的意思是,头一年达到增产三成的成果,往后继续完善亩产会更高?”
  魏叔玉点头,其实唐朝这个年代的水稻产量在他看来实在有点惨不忍睹,他甚至怀疑就那么可怜的亩产是怎么养活大唐这么多人的,依现在基本上靠气候的原始种植方法,第一批改良后的种子想要增产三成实在没什么问题,至于今后虽然还不好说,但是毕竟还早着,在这吹吹牛,反正研究的是高达那小子。
  小老头似乎有些激动,好久才笑道:“失态了,失态了。”
  魏叔玉摆了摆手,这还算心里素质好的,像玉珠那见钱眼开的都不敢告诉,免得她知道得抽过去。
  要知道这个年代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那基本上就是个定数,除非整年风调雨顺或者遭了大灾,到秋收时的收获基本上没有多大的波动,这冷不丁突然有人告诉你能多出产三成的粮食,这就已经能乐疯全大唐的地主阶级了,要再再说往后慢慢都会有更好更高产的可能,那这消息无异于告诉一个股民他的股票每年除了升值之外,还能得到一年多过一年的分红,而且还是永久有保证的那种,这放谁都得激动兴奋半天。
  “您家有多少地?”
  魏叔玉觉得这老头八成也是大地主,不然他的反应也不会这么直接。
  小老头一愣,然后笑道:“起码比叔玉家中要多,而且多的多,所以这对老夫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魏叔玉嘿嘿一笑,“开春之时内子可沣河置办了不少田产,这谁比谁多还不一定呢,呵呵……”
  沣河那六千亩地,虽然当时买的时候因为玉珠透支资金带给魏家不小的麻烦,但是地终究是买下来了,到时候若是有了改良的成果,每亩地能增产三成,这六千亩地将是多么庞大的数字啊,想象都让人舒坦,这让魏叔玉不由想要夸夸玉珠这婆娘真有远见,不过,当初要是拿下一万亩就更好了,魏家得暴富啊!
  老头不知可否的一笑,问道:“那这事,叔玉需要老夫帮衬点什么吗?”
  看来这厮的确是个大地主啊,不然也不会这么殷勤,魏叔玉摆了摆手,笑道:“现在还不需要。”
  老头点了点头,“若是有需要,只管找栓儿,让他带信给老夫。”
  魏叔玉一笑,点了点头。
  这老头的性格魏叔玉很喜欢,明明身居高位身份不凡却能这么和蔼可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说起话来就像和老友谈心,不会大煞风景的谈论国事战事,多半是谈论说些各地风土人情,世间流传的奇闻异事,让魏叔玉不由感叹这小老头的见识,如果不是自己开了外挂,还真比不上这老头视野及知识的宽广。
  是个文化人,不止温文尔雅举止得体,且知识丰富博古论今,很好很强大的乱有男人魅力。
  魏叔玉觉得应该学习这老头,从而成为让少女倾心的有魅力的男人,所以告别老头后他决定骑马回家!
  这年代文官乘车而武将骑马是有规矩的,虽然魏叔玉不是什么武将,但毕竟在东征上有过献策的功劳,骑个马也不算坏了规矩,此时喝了点酒的他受小老头感染,想求得一点男人魅力,他想到征战沙场的男儿们和一身戎装的各路将军,这一刻觉得他们突然很帅很有魅力,迷迷糊糊的就咬了程处亮的骂骑上乱跑。
  还好唐朝这年代交通比较顺畅,不会发生大堵车之类的情况,平时的交通管制也松散,不会从某个小巷突然窜出一辆闪着警报器的警车追你,然后控告酒后驾驶,而且这年代的风俗很好,交通工具一般是不让行人,而是行人见了交通工具有序的躲开,顶多事后诅咒下你祖宗十八代而已,多么淳朴的人民啊酒精作用,魏叔玉有点上头,骑着马儿一路飞奔。
  前面是石子大道,身后是尘土飞扬,四周是青青田野,魏叔玉觉着有些眼熟。
  微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就想大声呼喊,坐下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兴奋,上了庄子上的石子大道就更能发挥优势,啾啾的玩命狂奔,四周闪过房屋,一脸错愕的行人,乱飞的鸡鸭,狂吠的大黄狗,一切都短暂的出现然后飞逝而过,那感觉像是坐着火车,迎面的风让人打不开眼睛,太爽了,太刺激了。
  跑了半天,魏叔玉突然有种腹中翻滚的迹象,他很兴奋,也不知是酒精反应呢,还是高速驾驶所致。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魏叔玉关心的是,赶紧下马吐去……
  蹲在大道边上的草丛呕了半天,差点连胆汁都给吐了出来,呲牙裂嘴的站起来,魏叔玉很失望。
  原来骑马也会晕的?晕马?
  为了避免把胃整个都吐出来,魏叔玉决定欠着马儿走,顺着大道一路前行,享受中傍晚的清凉威风,看着快要落下山去的昏黄夕阳,耳边大合唱一般想起提前出来鸣叫的草虫,大道一侧的农田绿油油的宽广,隐约能分辨的田埂上走过扛着农具的庄户,仔细一听,隐约能分辨到男人们调笑和女人的唠叨之声。
  多么美丽,多么和谐啊……
  “再看给你掉沟里了。”
  “吓!”魏叔玉正一脸欣慰的点头,冷不丁听到声音吓得一蹦老高,“何方妖孽?!”
  “您学生。”
  这声音耳熟,魏叔玉决定看看是谁,他扭头睁着浑浊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房子。
  奇怪,这啥时候突然多出来一栋房子来?莫不是那孙悟空躲避二郎神追杀变的?不对,似乎没有竖在房子后面的尾巴,而且孙悟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阳痿患者,他就算要变房子也不会给前面放一美女啊,再这么仔细一瞅,魏叔玉终于认出来了,当是谁呢,原来是王静那婆娘,不知不觉咋走到人家门前头了。
  “您喝酒了?”
  “废话!”
  “喝高了!”
  “没!”
  
  第九十五章 出轨
  
  王静招呼下人迁走马儿,笑着走来,“还是去学生屋里喝点醒酒汤吧,您这摸样怕是走不回去了。”
  魏叔玉争辩,“谁说的?本侯爷身体那是倍棒的,你瞅!”说罢猛地跳起,鹤拳!
  有点晕,天旋地转的,难道鹤拳的功力又要突破了?啊呀,莫不是要飞升?
  王静过来赶紧扶着,“早就听说您的鹤拳了,不过您得先站稳了。”
  魏叔玉觉得很没面子,毫不犹豫的推开王静,怒目圆睁,“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鹤拳!”
  王静笑着又走过来,“没侮辱您,先进去喝点醒酒汤吧。”
  魏叔玉这才点头,随着王静走了屋里……
  熟悉的软榻,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气味,伴着鸟语阳光,魏叔玉伸了个懒腰,触碰到一具身体。
  随手摸了摸,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淫荡意味的惊讶笑容,玉珠似乎又丰满了,很好。
  半眯着眼睛,魏叔玉一个翻身,压在这身子上面。
  “头回比你起得早,咋奖励相公?”
  被子动了动,半天才传出一句话,“奖励你个鬼!”
  魏叔玉大惊,撑着床板一蹦老高,这声音不是玉珠!也不是孙小小,那这,这是谁?
  举目四望,看着身边的一切,魏叔玉发现熟悉的一切并不是一个整体的环境,身下的软榻的确是熟悉,气味也和印象中相同,但是魏叔玉绝对没有在一大早脱光光躺在上面的经历,刚才料想的玉珠更是和这样的环境不会有一点交集,因为这屋子并不是自己家,而枕边人也绝对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玉珠,天呐!
  魏叔玉哆哆嗦嗦,抓耳挠腮,他痛苦的回忆着……
  被子被掀开,露出属于王静的脸庞,她脸蛋有些微红,表情却极其冷静,定定的看着魏叔玉。
  “我,我昨天是来喝醒酒汤的对吗?”
  王静点了点头。
  “可我晚上没回自己家?”
  王静依然点头。
  “我现在睡在你的软榻上?”
  王静点头。
  魏叔玉立即崩溃,内心不由惨嚎,自己终究是出轨了!
  来到这个法律允许一夫多妻制的年代,魏叔玉处于对玉珠同学的暴力威慑和臣服,一直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排除孙小小这个意外中的意外,他从来没有和其他的任何女人发生过任何肢体接触,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这个年代的美妙婚姻制度,可没想到突然晚节不保,窥视已久的王静终究还是被自己给糟蹋了。
  天呐!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魏叔玉抓耳挠腮,心情复杂,想死。
  半天冷静下来,他和一直没说话的王静对视,等待着她说出类似你要对我负责人的话。
  但是这个女人却出奇的冷静,不止不哭不闹不叫不喊,甚至这么久眼睛都没眨一下,自己这边都五味具杂脑子一团乱糟,她倒是平静的不像话,这让魏叔玉不由想起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王静强,奸了自己?
  “我自愿的。”
  良久,王静才红着脸说出这句话,表情终于有些娇羞,这让魏叔玉多少好受点。虽然昨天发生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可甭管是意外还是水到渠成,这种事情终究还是需要男方的主动,要是女方表现的太冷静,魏叔玉会联想起自己捂着被子因为失,身而痛哭,对方却叼着事后烟若无其事说她会负责那种诡异画面。
  魏叔玉盯着王静许久,又看了看软榻上的丝丝殷红血迹,终于确定自己的确干了坏事了。
  他迟疑一阵,忐忑的说道:“那,那我呢?”
  王静疑惑,“什么?”
  魏叔玉有点不自然,“我是说,我是不是自愿的?”
  王静一愣,然后大怒之下一巴掌抽魏叔玉胳膊上,“魏叔玉,你不要脸!”
  魏叔玉摸着肩膀,偷偷看了眼王静乍泄的春,光,委屈道:“我这不是想不起来昨天的事了吗?”
  王静冷哼一声,重新缩回被子,“天亮了,赶紧回去吧。”
  魏叔玉傻不拉几的点头,然后傻不拉几的开始穿衣服,最后傻不拉几的走出王静家的门。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方面还在试图回忆,明明自己来喝醒酒汤的怎么就睡了人家女主人。还有,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王静,毕竟在此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般的复杂到诡异,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又能怎么心平气和的相处,还有玉珠那一关怎么过?而自己事后出于责任的关系又将怎么安排王静?
  停!
  魏叔玉猛然转过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老远,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这王静的反应太反常了点吧,什么叫‘天亮了,你赶紧回去吧’,貌似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台词出现吧,明明就是第一次啊,怎么搞得像是偷偷摸摸地下活动多年的炮友,一晚上各取所需然后大早上各回各家的熟练感觉,而自己还真就配合的走了,这到底是王静太随意了,还是自己太不是东西?
  不行!得回去!
  魏叔玉琢磨着不能这么干,扭头又朝回走,可到了门口,还没进去就被门房拦了下来。
  门房笑着说道:“侯爷,您这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一趟?”
  魏叔玉一愣,心道侥幸,大概这门房以为自己昨天晚上走了,早上又来了吧,真是单纯的孩子啊。
  “刚忘记点事,找你家小姐说道说道。”
  闻言,门房为难道:“这可不巧,小姐刚刚才吩咐下来,说是身体不适,不见客。”
  魏叔玉一愣,“谁也不见?”
  门房赔笑的点了点头。
  无奈,魏叔玉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心里有些不适滋味。
  虽然这事到了现在还没怎么弄清楚,但是怎么着你把人黄花闺女给睡了这是铁打事实,吃干抹净了不跟人温存一下说些甜言蜜语就算了,还傻不拉几裤子一穿走人,说来也的确不是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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