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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狐出没-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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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我当然没问题,庭推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可以明确知道赵国到底有多少铁,进行多大的战争。
  “老臣举荐郭氏子欣。”赵成推荐了平时没在朝堂上露过面,但是很少有人不知道的人。
  即便是我,也收到过郭氏的礼物。
  而且可以算是贵重礼物。
  之所以我没想过跟郭氏这个赵国新起来的豪商套近乎,一方面是我的确不缺钱,另一方面他是孟尝君田文的人。这事出自李兑之口,应该是可靠的。
  我干掉了一个李兑,田文又要弄一个郭欣出来么?赵成这种态势,是准备跟田文一起对抗我了?太没出息了吧,你好歹也是一大把年纪,赵国的左师啊!
  “大王,臣以为光有铁官还不足以使我国的兵器凌驾列国之上。”我开口道,“应当效仿秦国,设大将作,将少府并于其中,主管一国兵器监造。臣以为,墨氏滦平,素有贤能之名,善做百工,匪夷所思,可以出任此职。”
  “喔,墨氏!”赵何的兴趣明显被提起来了,“他们送来的流马在宫中倒是颇为有趣,寡人也想看看,若是将一国匠作付与这些墨者能有何等惊喜!如右公所言!”
  “大王,那么山泽地海之监管,交由谁人呢?”赵成出口道。
  喔,对,少府除了制作器皿之外,还有山泽地海的监管任务。虽然现在山泽水泊已经默许百姓进行一定程度的开发收益,盗猎盗捕盗伐之事也不像春秋时代那样处置严苛,不过理论上来说这些都还是赵王的资产,别人不能动。
  “唔,右公可有什么提议?”
  “可以交于内史。”我道。
  赵何很高兴。
  “既然二公皆进贤才于堂上,寡人也来凑个数。”赵何清了清喉咙,“以缪礼为内史。”
  缪礼是谁?我望向赵成,赵成也正好望向我。我见他没有说话,自己也就没有出言反对。反正今天对攻一个回合,我也不吃亏,何况我还有后手。
  散了朝会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缪贤。没别的缘故,内史这么重要的官职被毫无预兆地授予一个姓谬的人,作为宦者令的缪贤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一看就是兄弟啊!
  宦者令,最近又新加了内府车马令,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见到了我这位右师,略一迟疑方才摆出了一副谦卑的模样。我不挑剔礼数,但是很想知道内中变故,到底是什么人让他有了这样的胆色?
  “缪礼出任内史,绝非在下的进言啊。”缪贤一副沮丧的模样,“他虽然是在下的堂弟,但与在下一向不和睦,右公略一查访即可。”
  “他走的是谁的线?”我很好奇还有谁能直达赵王。
  缪贤道:“是田王后。”
  赵威后啊!
  现在她还不能叫威后,也不能叫惠文后……为了区别赵何的生母惠后,她被人以田王后来称呼。这些人当然不知道田是氏,对于女子来说是应该称姓来表示血统的。但是谁又能指望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阉人知道田齐其实是姓妫的呢。
  文明的演进,抑或说是崩塌,就是这么开始的啊!
  我回到府上,根本不打算去想这位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犀利的想法。在我前世的世界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即便踏上了工作岗位也多是被人欺负、利用的小菜鸟。
  另一个人的名字突然闪现在我脑海之中:
  ——魏齐!
  虽然不同于后世内外之别那么严重,但是现在已经隐约有了宫中和外廷的分野。赵王的那帮文学,看似和外廷的那些士人大夫没有区别,但跟赵王更亲密。他们时常伴随在赵王身边,难免会出谋划策,尤其是魏齐这样有能力的人。
  是我多心了么?
  不知道,但是自从魏齐跟随在赵何身边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更让我不舒服的是,之前派出去的暗驭手终于回来了。他们潜入了赵雍的陵墓,破开棺椁,里面是空的。
  许历坐在我面前,很肯定地说道:“一应随葬之物也与先王规制不符。”
  赵人是很敬重鬼神先祖的,可以说是全天下最迷信的国家。如果赵雍的遗体不在棺椁里,还可能说是疑冢,但是就连陪葬品的规制都缺斤少两,那要么是赵何真的恨死了他爹,要么就是赵雍其实没死!
  我想起了雁门郡守的那些亲卫骑兵。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相信赵雍就隐藏在那里!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儿子,离开了主父宫,与饿死的命运擦肩而过!我终于扇动了蝴蝶的翅膀,改变了历史!
  历史果然是可以改变的!
  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哭,是因为终于知道赵雍没死?还是看到自己改变天下大势的希望之光?
  “许历,”我道,“你在暗驭手中挑选好手,再走一趟雁门。”
  “诺。”许历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
  “我怀疑主父就在雁门守的亲卫之中,你尽量给我找出来。”我道。
  “诺!”许历也十分激动,重重握拳击胸,又道,“主公,若此,我想借一个人。”
  “谁?”
  “袁晗。”许历道,“我与主父相识,即便经年未见,犹能被他认出。袁晗却是从未与主父见过,所以想让他扮作壮士,投入雁门守赵希门下,里外应合。”
  “善。”我点头答应道,“你去办就行了。”
  “主公,等寻到了主父,该当如何?请主公示下。”许历道。
  “带到邯郸来。”我坚定道,“不要跟他多说,直接将他掳来邯郸!”
  许历愣了愣,还是击胸作礼,沉着道:“谨诺!”
  赵雍不会是对我有疑心了吧?竟然瞒着我……
  

踔厉风发 第18章 第二四五章 下手(一)
  许历走了之后,我突然发现我的人生总是在无穷的等待之中。每天看着窗外的景色,就想着时间快点过去。在这种漫长的等待之后……足足过了八天,总算等来了巫弓的消息,他已经进入了赵国。
  又过了两天,我见到了这位几乎变了个人似的神秘人物。
  他现在……已经不是神棍了,而是一个有着数十名追随者的……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传教士?是巫者?还是神仙!
  不管怎么说,看到他颜面上的健康红色,我还是很为他高兴的。说实话,他的人生拐点是因为我的黑暗心理,虽然他弟弟想杀他的确不关我事,但不可否认我创造了那个机会。
  “主公。”巫弓在我面前坐下,十分自然,身上那层类似死人一般的阴森鬼气一扫而空。
  “这些就是我的弟子。”他介绍着,将年纪最大的那个,看似有十来岁的孩子拉到我面前:“他叫邬聆,天分很高。”
  什么天分?做神棍的天分?
  “你确定你要做什么?”我问他。
  “我,要立教。”巫弓喝了两口筵几上的冰镇蜜水,“立人神沟通之教,复往日巫者之荣光。”
  我能纠正你么?你对于上古巫者的知识貌似全部来源于我吧?而我不得不坦诚地告诉你,那些知识是我从师父那里道听途说,有些还是夹带私货,靠这些东西立教真的没关系么?
  “我感应到了西昆仑圣母的召唤,我可以为祂在地上弘法传教。”巫弓很坚定地说道,貌似根本没有在乎我的目光。
  “那个,”我有些口结,“你所要立的教,教义是什么?”
  “老子之道。”巫弓突然笑了,“主公,其实你是道家门徒吧。”
  巫弓这话让我有些惊愕。
  因为这是个众所皆知的秘密!
  貌似很矛盾,其实很简单。众所皆知是因为我从未隐瞒过自己的出身——楚国鹖冠子门下弟子。
  之所以又是秘密,乃因为很多人听说之后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人根本不相信有鹖冠子这样的神仙人物存在。更有些人认为我是在扯虎皮,自抬身价。反正除了赵雍蹦出过一个“夜行之道”外,世间人多以为我是法家、纵横之流,从未有人把我视作道家门徒。
  现在巫弓直接点明我的归属感,让我有些欣然,又有些好奇。
  “你怎么知道的?”我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因为认识主公较早,”巫弓咧嘴笑道,脸上恐怖的疤痕刺激着我的神经,“这么多年,所见所闻,若是再看不出来也不用坐在这里了。”
  巫弓一直在练习揣测人心,恐怕在见微知著方面,他已经超过了我这个师傅。不过道家门徒又不丢人,我也不用隐讳。让他的这些弟子们都出去之后,我对巫弓道:“有没有什么草药,让人慢慢中毒而死的?”
  “草药倒是没有。”巫弓道,“不过我在蜀地,遇练气之士传授了金丹秘法。”
  咦!这个说法倒是很让我意外!
  山中隐士炼丹服食,这不是罕见的事。在秦国甚至十分流行,否则秦始皇也不会有神仙崇拜的环境。但是巫弓这话的意思,显然是知道那些术士们练出来的金丹能吃死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巫弓笑道,“主公不用这么看着我,想来这也是不传之秘吧?不过主公身为玄宗隐士,必然知道其中关节。”
  “的确,那些铅汞会在身体中沉积,短则三五年,长则十数年,必然能夺人性命。”我点头道。
  “这事就交给我吧。”巫弓拜了一拜,“当年臣就说过,愿意效死。”
  两千五百年后,谁都知金丹是会吃死人的,简单来说就是日积月累的重金属中毒。在服用初期,会因为里面的矿物和草药引起人体的亢奋,表现为精神好,睡眠少,身体燥热,性…欲…旺盛。继而很快就会产生依赖性,如果断药就会精神不济。虽然没有毒品那样激烈的戒断反应,但停药之后会让人觉得自己身体状况一落千丈。
  然而久服之后,身体会越来越衰弱。最终皮包骨头,无药可救。
  这么明显的事,难道古人都是傻子么?
  我是从师父那里得知金丹的秘密,本以为这是自家一脉的秘密,现在巫弓也将此点破,可见这纯粹是练气士小圈子里公开的事。
  所谓的金丹,都是身体里的气机反应。所谓的铅汞,也都是隐语。说穿了,外丹之术是内丹修炼的迷彩服,掩护罩,是为了确保精英传承而产生的奇葩。
  至于内丹术,因为后世玄幻小说太多而变得玄幻起来,其实说穿了也就是身体经过锻炼之后的自然反应罢了。就如举杠铃可以锻炼肌肉,吐纳术就是通过长时间的固定呼吸方式强化呼吸系统——如游泳——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而原本互不凝聚的矿物,经过凝练之后竟然能结成一团,这让那些门外汉倍感惊喜,以为真的有神仙妙术,最后拿出去骗人骗财,害人害己。
  正因为外丹术的不靠谱,所以师父根本不可能教我们。我也的确不知道怎么提炼水银,不知道怎么把那些重金属混在一起还能炼成一个金灿灿的小球——化学不好,先天硬伤。
  但是巫弓却可以。
  炼丹是十分花钱的,好在我有钱。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之后,巫弓的夺命金丹果然出炉了。因为此时泮宫已经开学了,我必须以墨燎的身份坐镇泮宫,在众人面前露露脸,鼓励一下青年学子,开开公开课什么的,所以没有看到金丹出炉的壮观景色。
  据说丹成之日,七彩霓虹入堂,异香扑鼻缭绕不去,玄鹤白猿起舞,空中仙乐飘飘……以上都是巫弓的胡扯,不过很多人都信了。
  “这一炉共开出三粒金丹,请大王与重臣分享之。”从来不出门的巫弓终于打破了坚持已久的原则,亲自登门求见赵王,进献金丹。
  其实一炉有上百粒,说只有三粒比较适合营销。
  我没有回头,不知道赵何看着眼前檀木盒中的三粒金丹,是何观想。
  “这个……”赵何有些结巴,“就是传说中的金丹?”
  “正是。”巫弓道,“天命所赐,不敢擅用,故而献于大王。”
  “服食之后能让人升仙?”赵何有些怀疑。
  正常智商的人都会怀疑,今天赵何表现不错。
  巫弓摇了摇头:“若是如此,岂非漫天神人,遍地仙真?金丹只是助力,去痼疾,起沉疴,延年益寿。”
  我微微颌首。
  照理说,这种东西必须要有人试药,君王才能服用。
  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谁试药呢?
  巫弓望向我:“右师公看似不信,敢试否?”
  “既然不信,怎么会去试呢?”我冷笑一声。
  “服了此丹,右师公的双目必能复明。”巫弓做出一副针对我的模样,直指要害。
  真是要害。
  在场的大人物中,赵何知道我的眼睛其实没有瞎。我不知道赵成是否知道,但是以他的性格,怀疑是肯定的。
  其实我很想说:“拿命换眼睛的事,我不赌。”
  不过我还是带着笑意说了一句:“请大王赐金丹,臣愿为大王试药。”
  因为我在想,如果我真的瞎了这么久,给我一个复明机会,但是得冒生命危险,我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最后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冒险的。我还相信,赵成一定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判断,所以如果我不再不肯接受,就是赤裸裸的作伪了。
  金丹的确是金灿灿的,据我所知巫弓往里加了黄金,保证颜色金黄,勾引人的食欲……什么样的脑残会喜欢这种颜色的食物!而且我还知道这里有铅、有水银,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草药和矿物。
  只吃一粒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前世我也没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工产品。
  我将金丹放入口中,微微有些甜味……脖子一仰,金丹顺着喉咙落入了胃袋。过了一会儿,从胃里发散出一股温热,继而越来越烫,最终让我忍不住捂住胃部微微施力,方才度过了药效发作。
  过了这个关卡,暖流从胃部周流全身,倒是暖洋洋很舒服。现在已经七月中了,暑热尚未退去,但是这股暖流却让人不觉得燥热。
  如果不是来自后世的认知,这东西我也会吃上瘾的!
  

踔厉风发 第19章 第二四六章 下手(二)
  等我直起腰,赵王才语带惊颤地问道:“右公无它乎?”
  “回禀大王,”我道,“臣初服之下,只觉得胃囊之中犹如火炽,继而热流周身,混体通泰。即便不能延年益寿,恐怕也是不错的。”
  “右公可能视物了?”赵成问道。
  我解开纱巾,缓缓睁开眼睛,装作刚刚复明一般。
  “初时有些刺痛,现在好了。”我答道,“只是人影有些模糊。”
  “居然如此神奇!”赵何取出一粒,两根手指捏着金丹,左看右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将金丹抛入口中,仰头吞下。
  他的反应比我轻一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便露出了欲…仙…欲…死的模样。这大概也是身体差异吧。
  堂上三人,两人都吃了,赵成也没有理由不吃。他这头老狐狸,一定是在盘算自己存在的意义是否足够大到了没人敢动他。只是他没想到,有种手段是可以让人身不如死的。
  看到他将金丹吞下,我彻底轻松了。今天还真是舍命陪君子,想想我也得多锻炼身体,将身体里积蓄的重金属排出去。虽然含量不至于超过后世那些长年累月的化工产品,但是任由它在身体里积存心理总是不舒服。
  告辞而出之后,我特意在宫城门口等了等巫弓。这种做派是明显的巴结,不过想想我自己眼睛“复明”了,巴结一下神仙也是应该的吧。而且在朝堂上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屑一顾的姿态,私下里结交一番……这不正是他们对我性格的认知么?
  巫弓走出来的时候脚步很轻,颇有些行云流水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这次的西南之行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不过显然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神棍了。有那么片刻,我觉得他好像长出了一副翅膀,即将展翅高飞离我而去。
  这种感觉让我心头有些空落落的。好像要离开的是个朋友,而非一枚棋子。
  “真君,”我微笑拜道,“敢请同车。”
  “冒昧。”巫弓面带微笑登车坐在我右侧,“主公说的这个真君,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古者所谓得真灵者为君,倒也不是我首创的。”我抚了抚平衣襟,“那天说到立教,可想好了立个什么偶像?”
  “偶像?圣人传教,何尝立过偶像?”巫弓有些诧异。
  在我理解之中。中国人的信仰,只经历了极短时间的偶像崇拜,产生了图腾。图腾很快就被泛政治化,成为部族标记,失去了原始崇拜的含义。随后诞生的自然崇拜、性…器崇拜、祖先崇拜……都是一种文化崇拜,讲究沟通的仪式,但是不再设立偶像。
  这很难说是好是坏,但不可否认偶像的作用巨大,可以在短时间内制造出来一大批狂热信徒。
  “以西昆仑圣母为偶像吧。”我建议道,“内修老子的清静无为,与人为善。外则以端庄雍容的妇人为偶像,她便是西昆仑圣母,诸天星斗之母,统率天地英灵神祇,先天地而生的道母元君。众生若遇灾厄,称其圣号曰:大圣大慈救苦救难先天道母元君,必能获救。”
  巫弓诧异地看着我。
  这很值得惊诧么?蜀地的星宿崇拜底蕴深厚,而且满天星斗本来就能让人产生内心中的敬畏,以斗姆元君为原型……噢,不,现在我创造出的这位西昆仑圣母,将是未来斗姆元君的原型。
  “主公去过西蜀?”巫弓问我。
  “有些事,不一定要去过才知道的。”我不置可否地说道。
  “主公不担心我立教之后,分解了墨家的信众么?”巫弓追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
  这是不可能的。
  宗教讲究的是诚信。所谓诚则不惑,信则不迷,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也没有任何逻辑可循。你说你受苦,那我就让你诵持圣号,相信圣灵会来救你。等时来运转,苦厄过去了,信徒就会坚信诵持有用,皈依无碍。若是依旧走不出眼下的坑,那就是不够诚信,自己回家继续努力。
  而墨学讲究的是逻辑。明鬼思想只是对精神世界的认同和物质世界的反思,只是二元论的思想,绝非一种宗教。墨学也不可能发展成宗教,因为墨子强调了逻辑性,我又强调了真理性,这就导致墨学门徒不会有狂热的偶像崇拜。他们可能会发展成科学崇拜,将科学立为信仰,但是绝对不会把墨子、禽子、或者我抬上神台。
  如果谁跟他们说,墨子或者墨燎子说的就是真理,不容置辩怀疑……这些墨徒们一定会将他打为叛徒、别墨。
  而儒学就是利用个人崇拜,成为了儒教。
  对于统治阶级来说,儒教或许是一大利器,但是撇开什么民族责任感不谈,我私下里很为孔丘感到悲哀。他讲学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当圣人,而是传播知识和智慧,经世济民的——虽然先天不足,后天失败。
  或许巫弓的宗教会吸引大量的信徒,但是他永远不可能动摇墨家的骨干。而这些骨干可能会在浅层面上信仰巫教,但骨子里不可能抛弃逻辑思辨的精神。
  经过个三五百年,乃至上千年,墨学或者可能和巫教相融合,就如后世欧美国家一般,科学家一样可以使虔诚的教徒。他们会将世界本源融为一体,通过科学的手段去论证神灵的存在。
  那时候,世界早已经不需要我了。
  送巫弓回家之后,我自己也回到了府上,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开始锻炼身体。真是悲催,我“发明”了那么多健身用品,诸如杠铃哑铃单双杠……家里却什么都没有,只好做最原始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
  倒不是我真对重金属那么恐惧,而是随时时间的推移,金丹的药效好像越来越强劲。这东西难道和喝酒一样?会慢慢上头?这股燥热让我想跳进冷水里舒舒服服泡一下,但是那样做肯定得重病一场——现在这个身体根本扛不住那种极端的刺激。
  “给我取一壶冰镇梅子水来!”我对门外叫道,自己不敢停息地做着俯卧撑。
  梅是和盐一样重要的调味品,起着醋的作用。我首先将它泡在水里,加入蜜汁,做成酸甜爽口的饮料。在这个毫不讲究版权的时代,这个创意也理所当然地被人抄袭了。
  宁姜端着冰镇梅子水进来的时候,我有些尴尬。已经太久没有被人看到赤裸上身了……我估计要是再回到两千年后,恐怕连游泳池都不敢去。
  宁姜也有些尴尬。
  她放下了梅子水,并没有出去,只是坐远了点,看着我做俯卧撑,好像是在看什么把戏一般。
  我没有停,热气从毛孔里释放出来,凝成汗珠,一粒粒滚过肌肤,落在地板上。不知道是不是金丹的问题,这种汗水流淌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抚摸我的肌肤。原本就很少受到刺激的皮肤异常敏感,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剧烈运动中产生了男人的反应。
  宁姜静静地坐在屋里。
  我不敢看她。并不透风的房间里竟然飘来了一股暗香。那是一种清淡带着甜味的气息,挑逗着我的鼻翼。我知道那是宁姜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想到她当初与一个豪商假作夫妻,为了不让那人要挟她侍寝还动手杀了人……这难道就是宁姜的处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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